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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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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面红耳赤。我感到过意不去,又羞愧对他的不信任,但更多的是激动。我的心口热胀着,跳得非常快。
    沈律岑又说了一次:“你要依赖我,好吗?”
    我点点头,说:“嗯。”
    沈律岑看着我,突然伸手把他的安全带解开。他是欺身凑近,扳过我的身体向前一揽,又吻了我。他说:“以后你要尽管对我说有事。”
    我红着脸,当然点头。沈律岑向后让,对我微笑,又亲了一下我的唇。我心情一阵荡漾,看他坐了回去,我说:“我那时候是有点心情不好。”
    沈律岑说:“嗯。”
    我说:“我,我不说不是怕你生气,是……不想要你担心,你已经很辛苦了,我的事情其实也不严重。”
    我停顿了一下,朝他看去,说:“我已经想好了,我决定辞职了。”
    沈律岑说:“好。”
    我赧赧地看看他,说:“我可能没办法很快找到下一份工作,也说不定找不到要一直窝在家里了。”
    沈律岑微笑,说:“不要紧。”
    我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找的。”
    沈律岑一笑,说:“嗯。”又说:“去吃饭吗?今天不去公寓那里了吧。”
    我没好意思了一下,点头,“嗯。”
    这一阵子都是在家里吃,难得到外面吃,又难得没有遇到打扰,更没有记者,刚刚还说开了一些话,我真正感到放松。不过我不打算说看过那视频的事。如果换作是我,一定反感。虽然那视频也是公开的,但我想着有一天他会自己告诉我以前的事情,好像我有一天想好了,也会下决定说出从前的那段。
    当吃完饭回去,已经很晚了。沈律岑明天下午又要飞往N市拍戏了,这次去要待上一个礼拜才能回来。这可以说是结婚后,我们分开最久的一次,之前也不过两天,不得不说真是有种离情依依的心情。
    想不到那样晚了以后,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那时我和沈律岑在房间里,没有做那什么的事,洗漱后,他读了几页剧本,吻了吻我,和我一块躺下了。这一阵子是难得能够这样,通常他忙到很晚,我已经睡了,又或者有时候他没有回来。
    沈律岑已经起身接起电话,他没有出去听,沉默了一下子,只说:“我知道了。”就挂断了。
    我感到奇怪,也坐起来,说:“没事吧?是董姐吗?”
    沈律岑说:“嗯。”向看我,说:“丁蓝自杀了。”
    想不到听见这样的消息,我一时说不了话。我看着沈律岑,此时房间的灯不太亮,看不清晰他的神情。他静了一下子,说:“刚刚打来电话的其实是曼纬。他现在在医院,事情发生时,崔祁东打了电话给他。”
    我怔了一下。也不能说意外,堂哥和他们都是很好的朋友,一直也注意着崔祁东那方面的事。又听见沈律岑说:“我必须去一趟医院。”
    这口吻和接到电话之前没有两样。但我想着连我这样的外人都要感到震惊,他和丁蓝还是很好的朋友,心情更不可能不受影响。我想着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情景。我说:“我,我也去吧”
    沈律岑朝我看。我赶紧下了床,说:“我来开车,这样方便点。”
    沈律岑不说好不好,但略微地点头了。他又拿起手机,像是思考了一下才打出电话,他打给董姐,大略地说明后,要她帮忙应付可能会闻风而去的媒体。
    而我们换过衣服后出门,开的是我的车。这辆车有阵子不开了,一直也停在地下室里。车子开出去,那前天还能看见在小区外蹲点的记者,在今天当然都不见了,还是那平日的宁静的气氛。又是深夜,外面更静悄悄,秋末的冷意更盛。绝对想不到在这样寻常的安静的夜里,白天那还有声息的人突然决定消失在世界了。又是很近的一个人。
    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说起来也不干我的事,想不到竟然也感到了害怕,也有点恍惚,好像假的。这时握着方向盘的手好像都要颤抖起来,我要极力的专注地开车。
    而一路上,沈律岑半句话也没有说。
    这种时候医院就剩下急诊大门那儿能出入了。停好车后,我们过去,在门外不远的地方遇到堂哥。他在那儿抽着烟,样子像是很焦躁。看到我也一块来,他像是一顿似的,但没说什么。他把烟丢在地上踩熄,看了沈律岑一眼,率先回身进去。
    此刻急诊这里是一片忙乱,闹哄哄,那病痛哀号的声音却彷佛更清晰。我们顾不上周围注意的目光,随着堂哥穿过走廊。
    到一部电梯前,周围也没有旁人,堂哥突然说:“救回来了,上去加护中心了,但是状况很不好,医师说,可能——如果这两天没有苏醒的迹象,就——”停住,像是难以再说下去。
    我是怔了,实在不知道能怎么想法,而沈律岑维持着沉默。
    堂哥看了看他,冒出一句:“孩子没了,过程中心跳停了。”
    我又愣住。所谓的过程中是什么过程?是……我一顿,不禁去看了沈律岑一眼,他神色还像是平静,只有皱了一下眉。
    又听到堂哥说:“崔祁东也知道。他现在也在加护中心前面等着。”
    沈律岑仍然没说话。堂哥再沉默了一下,说:“她经纪人告诉我,她跟崔祁东大吵架,她跑出门,崔祁东没有追出去。那之后她经纪人一直联络不到她,去问崔祁东,他才找我问,我跟着拨了好几十通电话,十二点那时终于打通了,她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一顿,说:“我总算问出她在汽车旅馆,那旅馆是连锁的,在市内就有五间店……”
    我怔怔地听着。这时沈律岑开口:“崔祁东喝酒了吗?”
    堂哥痛恶似的说:“没错,他又喝酒了。喝得烂醉。其实更早之前她打过电话给他,他没有接到,那是十点多的时候。直到她经纪人找过去,他才听见留言。”又说:“我们分头去找,当时很紧急,报了警。又在汽车旅馆……救护车送出来时很多人都看见了。她用本名登记,媒体现在都紧盯着,说不定已经有记者知道了。”
    沈律岑说:“我让董姐去压着新闻。”
    堂哥说:“这种大新闻,就算是你可能也压不住。”又说:“要是公开出去,她以后真的……”
    沈律岑便说:“联络胡宁。她家里和几家媒体关系很深,一定可以拦下。”停了一下,又说:“也应该让她知道,她们感情向来很好。”
    堂哥不语,点点头。这之后沈律岑又沉默了。
    终于坐上了电梯。到达楼层,这一层只有加护中心,整层楼空荡荡似的,非常安静。在那加护中心的大门前站着一个面生的女人,她脸色很差,整个人像是恍惚。我猜想她就是丁蓝的经纪人。
    而在后方的等候椅上还坐着一个男人。正是崔祁东,那姿态颓靡,神情比前次看见阴郁,嘴周满布胡荏,头发凌乱,两边肩膀都塌着。他的眼镜滑落在鼻梁,目光不知道放在哪里,动也不动。
    那女人当然看见沈律岑,那样子像是欲言又止似的。沈律岑走过去,说:“通知妳的老板了吗?”
    她点头,说:“打过电话了,老板他就过来了。”
    堂哥这时是拿出手机,走向另一头,大概是要通知陈劲的太太胡宁。
    之后谁都没有说话了。直到加护中心大门打开,一个医师神色严肃的和护理师一块走出来。这时崔祁东终于动了。
    他马上站起来,急步过去,“医师,她,她……怎么样了?”
    医师说:“你是……?”
    崔祁东突然看了看我们几人,说:“我是她丈夫。”
    想不到他是在这种情形下承认了。我不知道其他人怎样想,但我是突然要为丁蓝感到难受。从报导刊登到指摘的新闻,甚至沈律岑和丁蓝都发出了声明,那崔祁东也完全不出面。
    然而他的确是丁蓝的丈夫。
    这时医师听了是点点头,和崔祁东解释起来。他说了很复杂的一段话,都是最糟糕的意思。他说:“上来之前,急诊应该也和你们解释过了吧,还在危险期,有可能……家属要有心理准备,最好也联系一下家里其他人。”
    崔祁东像是呆住了,过一下子说:“那,那孩子……真的没了?”
    医师说:“是的。但因为母体状况差,暂时不能引产出来,等到——”
    突然崔祁东脑袋一垂,整个人向下一滑。幸好医师眼捷手快,沈律岑也及时去托住他。他坐倒在地上,医师不断拍打着他的脸喊着,而那护理师已经赶快进到中心里联络。场面一时非常乱。
    我只能惊愕地站着看着。不知道何时,堂哥打完电话回来了,但他也一样站着,静默无语。丁蓝经纪人则把脸掉开了。
    那抽泣声始终明显。
    丁蓝的老板方令卓在随后匆匆赶到。丁蓝经纪人已经不哭了,告诉他经过,他皱着眉不出声,之后他和沈律岑及堂哥交谈两句,打了几通电话。
    不久胡宁也来了,她单独一个人来,陈劲前天开始到外地巡演舞台剧。我对胡宁的印象一直是优雅,那神情也时常是温柔带着笑的,她这时候样子却有点不修边幅,大概匆忙的缘故。她是掉着泪,目光怨恨似的看着崔祁东。她没有恶语恶语,却看得出那心中有多痛恶。
    他们几人都是和丁蓝关系密切,此刻个个面色严肃,气氛之重,像是多说两句,那情绪就会承受不住。但也仍旧要商量。首先处理新闻走漏,网络上已经能看到散播,当时太多人看见。又报警,警局向来都是记者最好的消息来源,马上有记者到事发现场去采访了,而送进医院急救的当时一片混乱,不免不注意让人偷拍了。
    虽然沈律岑先请董姐以公司名义施压了,几家媒体都没有即时报导出来,但也只是暂时,又绝对压不下网络方面的风声。
    这之间主要是方令卓表达意见,毕竟他是丁蓝的老板。他决定不主动公开,至少在丁蓝状况稳定下来之前不要看见太公然的报导。他动用他的人脉,还有胡宁家里也同意帮忙了。
    他们接着商量丁蓝的照顾问题。没有人问过崔祁东。崔祁东一直也没有加入刚才的讨论,他清醒后不愿意到急诊观察,就坐在远的一侧地板上。
    我也没有加入谈话。我这时是什么也做不了,光站在一边。
    已经快天亮,眼看是去不了公司了。不过我想着反正都决定辞掉,请不请假也无所谓。沈律岑却不能轻易休息,那影响太全面性,可能整个剧组都要停工等他。本来他下午在N市拍戏,上午就要去机场,大概不够时间休息了。我想想,决定到超商买点东西。
    他们依旧在说话,我想着很快回来没有特地告诉谁。
    超商在医院地下一楼,我坐了电梯下楼,这时间没什么人,到处空荡荡。我进去随便拿了点东西。
    想不到付钱时,后头有人叫我:“四桥?”
    我一顿,掉头就看见王观新,再一愣。我说:“你,你怎么在这儿?”
    不过问完,马上看清楚他的衣着想了起来,怎么会忘记他是在这家医院做事。果然王观新说:“你忘了我在这儿上班啊。”
    我尴尬地笑,拿过他手里的东西一起结清。他和我一块出去,一面说:“倒是你怎么在这儿?这个时候……你身体不舒服?还是……”
    我连忙说:“都不是。”看看左右,又说:“唔,有点复杂。”
    王观新点点头,没有多问。进了电梯,只剩下我和他,突然他说:“半夜我被叫到急诊支援,在急救室门外看见你哥。”
    我朝他看去。他也看来,说:“不过他没有看见我。”
    我犹豫了一下,说:“你们急救的是我哥和他的朋友。”
    王观新像是怔了一下似的,他点着头,说:“需不需要我帮忙什么?”
    我说:“应该不用,他们,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他们能处理吧。”
    王观新说:“嗯。”又说:“当时状况有点不太乐观,又是孕妇。”
    我说:“嗯。”
    王观新说:“不过总算是救起来了,能挺过去的。”
    我点头。王观新又说:“你还要上班吧,那你陪他过来整个晚上也没有休息了?”
    我说:“我还好,请假就好了,他接着还要去外地拍戏。”
    王观新点点头,问:“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我说:“嗯,从以前模特时期就认识的朋友。”
    王观新点头。这时我的楼层先到了,电梯门打开,他又说:“我这两天都是值班,如果想起来要我帮忙的,随时找我。”
    我说:“嗯,谢了。”就和他挥手,出去了。
    走回加护中心前面,他们已经不聚在一块说话。堂哥和胡宁是坐在等候椅那儿交谈着,两人神情还是凝重。依稀能听见堂哥是在安慰着胡宁。
    我看了看,找不到沈律岑,而那方令卓以及丁蓝的经纪人也不在场。我掉过头,看到那崔祁东依旧坐在地板上,目光像是低着,动也不动。他的脸色非常糟糕。
    我想了想,走过去从提的袋子里拿出一瓶水放下。
    崔祁东只把眼皮抬了起来。我也没说什么,转身要走开了,突然听见他说了一个名字:“……他好不好?”
    那名字有点陌生,但我是知道的,是黄经理的名字。我掉头回去看他,突然很感到生气起来,想不到他竟然敢提起黄经理。我忍住差点冲出口的话,却听他又说:“照片是丁蓝寄的。”
    我一顿,“什么?”
    崔祁东是自顾自似的说:“没有人知道她对我多残忍。因为她放下身段爱我,所以我就必须一切顺着她的意思?知不知道最开始不要公开的人是她?……因为我没钱,她父母不喜欢我,我也没有沈律岑厉害。是啊,我不像他答应拍一个广告,就能让别人同意不刊出照片,连整个照片档案也给他,这手段……呵呵。你知不知道他拿照片给我时说什么?要我不能再犯错,要好好对丁蓝,明明他一直也知道我的痛苦,现在全部要变成我的错,他会不知道丁蓝以前对我做了什么,今天我需要把我自己弄到这样惨?公平吗!”
    他一停,又说:“看到照片和我闹……我什么都答应她了,她竟然背后寄了照片去他家里和公司,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她心里不甘心,一定不让他好过……”
    我听得呆住。实在想不到当初是丁蓝不愿意公开关系,又想不到会是她寄发检举信的,甚至寄到黄经理家里?我不知道黄经理家人是不是知情他是……
    我一时也不知道能怎么理解,难过又生气,在这段关系里,她和黄经理其实都是受害者。然而也不是可恨之人都有可怜之处,崔祁东是真正的可恨。
    我不想理会崔祁东还要说什么了。刚转身要走,我一怔,想不到看见沈律岑,他站着后头,不知道听了多久。
    我看着他走近。他问崔祁东:“你对她说了什么?”
    崔祁东沉默,过一下子说:“我跟她提离婚。”
    沈律岑没说话。想不到崔祁东突然笑了一下,说:“她以为她怀孕了,我就不敢提?她能生孩子了不起啊……我告诉她,我不可能去公开,我完全不爱她,我现在稀罕的也只有孩子!随便她生不生。”
    他看着沈律岑,说:“对了,说起来都要怪你……为什么要留下照片还我?啊?你拿着不好?你不是很有本事,为什么不把照片直接销毁——”
    这话真正不能听——我感到错愕又气忿,刚要说话,已经有人冲上去狠狠地揣了崔祁东一脚。
    我呆住,那踢人的是堂哥。而崔祁东这时是整个人歪倒在地上,不等他爬起来,堂哥又补上去几脚,一面骂着脏字。他说:“要不是你乱搞关系,会有今天?今天她会躺在里面?”
    崔祁东没有反抗,在地上缩起身体抱住头任由堂哥踢打,那样子非常凄惨。大概看不下去,听见胡宁制止:“够了,曼纬。”
    堂哥是好像没有听见,仍旧踢打着。直到沈律岑开口:“曼纬——”
    堂哥总算停住,他看了崔祁东一眼,恨恨似的走开。我看着崔祁东动了好几下,始终没有爬起来。
    突然沈律岑走上前去,他一把拉起崔祁东,又松手,说:“站好。”
    崔祁东朝后靠着墙站着,抬起头,那眼镜斜挂在鼻梁,目光散涣似的。
    沈律岑对着他说:“她不公开,是因为你说她名气太大,你觉得压力非常大。这几年她为你一直减少着工作量,公司那里因为瞒着没有说,不可能让她不工作。她家里人天天问她什么时候请客,她也回答不出来。你背着她和女演员乱来,她每次都知道,每次也没有说过什么。”
    他一顿,又说:“你没有资格要公平,以前她不欠你,以后也没有。”
    崔祁东嘴角微动,那神情像是笑又像是哭,非常扭曲。
    后来谁都没有说话了。
    崔祁东是一直就那么站着,那神情始终非常难看。
    而接下来也只能期待丁蓝能清醒了。她在国外的父母已经接到公司通知,马上定好班机要赶回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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