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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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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格外幸福的时候,就容易感到轻微的患得患失。于是沈澈有时候就会回忆起曾经那些时日。
他还记得毕业后的最初几年,小说没有人看,稿费不够度日,他饿着肚子,哭着在日记本上抄下川端先生的随笔:“即使靠一支笔沦落于赤贫,我的心灵也无法与文学分开。”笔落之处皆是泪迹;而如今,他写的文字已经出版成册,还有那么多人喜欢读。
他也偶尔会想起白小洲,并非留恋,更非怨恨,他是只是在想,小洲走了后,他才有了许迟,这对他来说竟然又是一种幸运。
总之,沈澈觉得,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幸福过。他可以写自己喜欢的故事,还拥有这样好的恋人,他的人生怎么能这么好呢。
只是他没有想到,白小洲会重新联系上他。
这日沈澈正在书房写稿,忽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澈哥,我是小洲,帮帮我,只有你能救我。对不起,就当我最后一次求你。”
沈澈拿着手机愣住了,一瞬间他脑中飞快闪过好几个念头,恶作剧?短信诈骗?手机被人偷了?还是真的出事了?
来不及细想,他立刻回拨了那个号码。
电话几乎立刻就接通了,竟然真的是白小洲的声音,“澈哥。。。。。。”
沈澈急忙问,“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抽泣的哭声,夹杂着混乱的电流声,听得人心直慌。
“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白小洲“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哭得更凶了。
沈澈却稍微放下心,人还能顾得上哭,说明至少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于是继续问,“是生病了吗?还是钱不够用了?”
白小洲又哭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我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在网上认识的。。。。。。”
沈澈问,“然后呢?”他知道白小洲想说的不是这个,毕竟两人早已分手,对方交再多男友也与他无关。
“他是个变态!他约我去酒店开房,我去了以后才发现,他带来好多变态的工具,把我。。。。。。把我。。。。。。”白小洲连哭带喘,已经说不下去了,在社交应用上找了炮友结果被人SM这种事,他只敢求助沈澈。
沈澈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现在在哪儿?”
“我还在酒店,这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下面流血了,我好怕。。。。。。”
“有没有叫救护车?”
“没有,我不想被别人看到。。。。。。”白小洲哭道,“澈哥,求你过来帮帮我,我要死了。。。。。。”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不要乱动,免得牵动伤口。”
沈澈问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又从家里翻出一些止血急救的药物,出门打了辆出租车就往酒店赶去。
他虽然和白小洲再无瓜葛,但即使对方是个陌生人,他也绝不可能见死不救。
第二十六章
出租车开到半路又开始堵车,剩下没几公里的路,车子却死死塞在路上不能动弹。沈澈心急如焚,只能下车自己往酒店走。
他已经很久没走过这么多路,还基本是用跑的,明明还不到盛夏,但抵达酒店时浑身都要湿透,心悸得厉害,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找到白小洲说的房间号,敲了敲房门。过了很久门才被打开,白小洲站在他面前,个子似乎长高了不少,下身裹着一条浴巾,站姿有些别扭。
白小洲红着眼睛叫了一声,“澈哥。”
沈澈见他没什么大碍,略微放下心,便道,“进去说。”
白小洲岔着腿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别别扭扭地想在床上坐下来,屁股一沾床,又痛得“哎呦”一声站起来。
沈澈低头拿药箱,眼睛也没抬一下,只说,“趴好,我给你上药。”
白小洲痛得要死,只好趴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浴巾。虽然自己那个地方,沈澈也不是没看过,但是他还是觉得羞愧难当。
“有点裂了,最好去一趟医院。”沈澈上着药,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不去医院!”白小洲咬牙趴着,痛得一抖一抖的,“养几天就好了,我不想去医院。。。。。。”
沈澈也没有再坚持,那伤口看起来也不算太严重,“你能走路吗?我帮你叫辆车回学校。”
白小洲安静了一阵,才低声说,“我现在才知道,只有澈哥才是真心待我的。”
沈澈没有接话,他上完药后便站起身,一瞬间有些头晕,扶住旁边的衣柜才没有摔倒,他定了定神才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别走!”白小洲急忙抓住他的胳膊,艰难地爬起来,焦急道,“澈哥,你别走,你再陪陪我,我。。。。。。我好想你!”
沈澈抽回手,冷淡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白小洲有些激动,声音都变了调,“以前是我糊涂,看不透人心!我现在才知道,那些人只想和我上床!连许学长。。。。。。连许迟那个渣男也是玩了我就把我甩掉!他就是个人渣!只有澈哥才是真心对我好的人!”
沈澈有些疲惫地靠在墙面上,白小洲的话钻进他的耳朵里,但是嗡嗡的听不真切。他刚才跑了一路,现在身上的汗被空调吹干,才觉得身体沉重,烦恶感一阵阵袭来。
白小看着他,眼睛里是激动的血红,“澈哥,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过得好辛苦。。。。。。”
“日子怎么过,都是你自己选的。”
沈澈不再多说,拿出手机想叫车,却被白小洲一把按在墙上,勾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上来。沈澈又是震惊又是厌恶,拼命想推开,可是他现在头重脚轻,手上也没有力气,竟然真的被白小洲连拖带拽地压在了床上,手机也啪的一声摔得老远。
“你要干什。。。。。。唔。。。。。。”
白小洲毫无章法地堵住了沈澈的嘴,侵略一般地亲吻着,手上不分轻重地用力揉搓着。他心里渐渐升起疯狂的念头,想要挽回,想要重新开始,想让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那个被沈澈宠爱着的白小洲。。。。。。
“澈哥,澈哥,你原谅我。。。。。。”
沈澈在混乱中抓住白小洲的手腕,想制止他的疯狂举动,可下一秒就被白小洲用膝盖重重撞了一下腹部,本就脆弱的胃部如同与身体分裂开一般被撞得生疼,剧痛让他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颤抖着蜷缩起身体。
白小洲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当初那个处处保护他的青年,如今竟已虚弱到这种地步,但他也只是犹豫了几秒,便重新扑上去开始撕扯沈澈的衣服。他要赌一把,赌沈澈还对他有感情,至少对他这幅身体还有感觉,或许这样,他们还能重新来过。
“你。。。。。。住手。。。。。。”
沈澈用尽力气推开白小洲,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想去抓住掉在地上的手机,挣扎之间脑袋又重重磕到床沿,疼痛和晕眩让沈澈重新倒在地上,眼前昏黑一片,他咬紧牙关勉强保持清醒,还没喘上一口气,白小洲就又趴上来压住他,胳膊重重抵住他的胸口,几乎把他肋骨压断,胸腔内一阵尖锐的刺痛,呼进肺里的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澈哥已经讨厌我到这种地步了吗?”白小洲还死死抵着他,眼睛里是疯狂的怒意,“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还要关心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
“不要。。。。。。碰我。。。。。。”沈澈的声音轻不可闻,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意识在慢慢从身体里抽离,疼痛也不再那么明显。
“不碰你?你不让我碰你?”白小洲喃喃道,呆了一阵,又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吼道,“是不是只有那个许迟才可以碰你?!你已经和他好上了对不对!你们骗我!你们全都骗了我!”
白小洲几乎失控地大吼着,眼泪夺眶而出,他依恋沈澈,也曾为许迟着迷,沈澈一定是为了报复他,才故意勾引许迟,让他什么都失去了,什么也没有了,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一瞬间,愤怒、嫉妒和悔恨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涌,白小洲眼睛一扫,看见之前处理伤口时散乱在地上的医用纱布,于是胡乱捡起几条,粗暴地把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沈澈扯到床上,把他的手拉至头顶,用纱布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然后用力撕开他的衣服,露出来的那片肌肤白皙而细腻,腹部和胸口还有刚才因为冲撞而发青的痕迹。
沈澈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因为双手被交叠着绑在床头,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在一侧,双眼紧闭,雪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白小洲有些呆滞地摸了摸沈澈的心口,那心脏还在跳动着。
他的目光流转在那脸上、那肩、那胸、那腰、那腿。。。。。。还是他熟悉的那个沈澈,哪里都那么美,哪里都那么好看,如同艺术品一般。。。。。。
他正要俯身凑上去,房间的门却被人砰砰砰的踹响了。
那种巨大的力度和响动震得他心脏发颤,眼看门就要被破开,他慌乱地解开沈澈手腕上的纱布,连拉带拽地把人拖进洗手间藏起来,然后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房门还被撞得巨响,连墙壁都在震颤,外面的人在大喊着沈澈的名字,那声音有些熟悉。
白小洲瑟缩着凑到猫眼处想往外看,门却在此时被轰然撞开,他后退了几步,才看清来人竟是许迟。
许迟一把推开白小洲,冲进屋里找人,房间内却空无一人,那落地上的手机却分明是沈澈的。
沈澈的手机刚才掉落时,无意中回拨了许迟的电话。许迟起初只能听见一些杂音,还以为是对方拨错了,可再听下去才一阵胆寒,立刻扔下一教室的学生,开着GPS定位赶来救人,车开在半路时听到沈澈微弱呼救的声音,他心脏几乎跳出来,手抖得快要握不住方向盘,脑子里什么也不敢想,一路听着两人的打斗声赶了过来。
许迟急红了眼睛,大步走过去,扯住白小洲的领子,几乎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揪起来,怒吼道,“沈澈呢?!”
“不。。。。。。知。。。。。。道。。。。。。”白小洲被扣住喉咙,脚快要离地了,涨红了脸几乎要窒息。
“你他妈再说一遍你不知道?!我问你他在哪儿?!啊?!”许迟狠狠把白小洲摔在地上,冲着那肚子猛踩了几脚,对方被踢得捂住肚子,他又残暴地狠踹在对方的胸口和脑袋上。
白小洲鼻涕眼泪血沫子流了一脸,呜咽着说,“不知道不知道。。。。。。”
许迟怒不可遏,一股火气从胸口直蹿头顶,脚下用了狠力,边揍边骂,“不知道是吧?!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我的人你他妈也敢动?!贱人!”
“许。。。。。。许学长。。。。。。”白小洲痛苦地缩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呜呜直哭,“你对我。。。。。。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念你妈逼的旧情!白小洲我操你大爷!”许迟肺都要气炸,哪里还管下手轻重,恨不得那那人撕成两半。
白小洲被打得满脸是血,边躲边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许迟拽起他的后颈,把那脑袋咣当一声抵在墙上,逼问道,“沈澈呢?!说啊!!!”
“在。。。。。。在浴室。。。。。。”
许迟不再管白小洲,冲到浴室门边,几下撞开了锁住的门,浴室内的场景让他心脏几乎揪碎——沈澈无知无觉地躺在浴室的地面上,衣衫凌乱,露出来的皮肤上还有青紫的痕迹,不知已经昏迷了多久。
白小洲又爬过来抱住许迟的腿,哭道,“求求你不要带走澈哥,我知道错了。。。。。。把他还给我吧。。。。。。”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踢开了。
许迟已经说不出话,他强忍着眼泪,蹲下身简单检查了一下沈澈身上的伤痕,而后把外衣脱下来罩在他身上,打电话叫来救护车。
白小洲还维持着趴着的姿势,一脸乱七八糟的血迹泪痕,怔怔地望着沈澈被担架抬走,许迟和一群医生护士在前后陪护着离开。他渐渐觉得心口空了一块,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世界里彻底飞走了。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躺在沈澈腿上晒太阳,故意试探着说,澈哥澈哥,如果留不住自己最喜欢的人,要怎么办才好呢。
沈澈侧头想了想,而后微笑道,如果我捉不住他,留不住他,我会让他飞。因为他有自己的翅膀,有选择属于自己天空的权利。
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初夏,虫声唧啾,风树低吟,空气里有栀子的味道。
一切都恍如昨日,只是那个会对他微笑的青年,却被他弄丢了。
第二十七章
沈澈有一点轻微的肋骨骨折,正常人若是肋骨骨折,一般自然愈合即可,但是放在沈澈身上就要了命。他被送到医院拍了胸片,肺部又出现了出血和感染的情况,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
主管医师把许迟叫去签知情同意书,简单交代了一下沈澈的伤情和手术风险,“患者是由于外伤导致的肺挫损伤,加上本来患有再障贫血,手术风险比较大,术中有可能会因为血管或器官损伤而导致大出血,如果严重的话。。。。。。”
“您什么意思?”许迟心里一沉,急忙道,“刚才医生说他只是轻微骨折,怎么会这么严重?他什么时候能醒?”
“现在还不确定,患者自身凝血功能很差,不排除术后会有休克或者致死的可能性。”
一听“致死”,许迟蹭地站起来,差点把桌子掀翻,“什么叫致死?!他来的时候还。。。。。。”
医生不耐烦地打断他,“这只是一种可能的手术风险,同意书上都写清楚了。你赶紧签字吧,别耽误时间。”
等待手术的时间格外煎熬,一分一秒都被拉扯得无限漫长。
许迟站在走廊里,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只有疯了一般的心跳声。
心里那些恶魔般暴虐的爪牙几乎刺破胸膛,愤怒在他胸口狂涌肆虐,他恨不得撕碎那个伤害沈澈的贱人,他又更加痛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晚才赶过去,或许他去得再早一点,沈澈就不至于受伤。
可是这样的恨意和怒火还来不及在肺腑中燃烧,恐惧又如同灭顶的海水一般蔓延,浇灭了他、淹没了他。
他平生第一次那么害怕,他怕沈澈会死。
可是沈澈怎么会死?沈澈还那么年轻,小说还没有写完,豆花还没有养大,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爱他。
他甚至产生了,希望自己能代替沈澈去死,这样愚蠢的念头。
沈澈那么怕疼,他怎么舍得让他疼,如果是他来替他躺在那里就好了。他是真真切切的这么妄想着的,在这样可笑又热切的妄想中,心脏如同针扎一般刺痛。
白小洲也从酒店赶了过来,脸上还带着血,他看见许迟的背影就冲了过去,失魂落魄地问道,“澈哥呢?他在哪里?”
许迟一见白小洲,脑子里轰一下炸开,上去狠狠一个耳刮子把他扇翻在地上,又揪起领子把人按在墙上,咬牙切齿地,“你还敢过来?!你给我等着,沈澈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别想活!”
“我不是弄伤澈哥的。。。。。。呜呜。。。。。。我只是想和他重新开始。。。。。。”白小洲捂着被扇出血的嘴角,哭着说,“我喜欢他。。。。。。他也对我还有感情。。。。。。”
“放你妈的狗屁!”许迟又一个耳光狠扇过去,“他是倒了什么血霉才遇上你这么个畜生!我告诉你白小洲,从今往后,你别想再见到他!”
白小洲被扇得耳鸣目眩,气若游丝地喃喃道,“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澈哥。。。。。。他对我那么好。。。。。。等我毕业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他。。。。。。”
许迟冷笑一声,“你还想毕业?”
白小洲愣了一下,脸上渐渐生出惊恐的神色,他差点忘了许迟已经是B大的教授,而且家里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清的背景,许迟要是想整垮自己,再容易不过。他还来不及细想,就又被按着脖子压在地上,那拳头落在他身上的力度,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被生生打死,血从鼻子和嘴巴里流出来,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路过的护士和保安连忙跑过来劝架,好几个人生拖硬拽地拉开了已经打红了眼睛的许迟,白小洲被揍破了胆,再也不敢多留,趁乱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劝架的人渐渐散了,许迟颓然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眼下也顾不上再管那小畜生,他一颗心全都悬在沈澈身上。
又等了很久,有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许迟立马上前询问手术情况。
“你是患者家属?”医生在一身手术服下,只露出两只没什么耐性的眼睛,“你们家属心可真够大的,患者这种病,最怕发生外伤,你们平时是怎么护理的,生怕他不发病啊。”
许迟压抑住想揍人的冲动,又问,“医生,他现在什么情况?伤得重不重?会不会醒不过来?”
“患者没什么大问题,虽然断端刺破了胸膜,但是好在没有引起血气胸,全麻手术术后两到三小时后就能清醒。”
许迟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后背都湿透了。
医生又嘱咐道,“患者这个情况以后千万要小心,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
沈澈在手术之后被转到了加护病房,许迟换上医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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