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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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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文的出血量太大,没有药,湛爷爷只能先给他简单处理一下,然后让梁爷爷他们先用最简单的方法——火烫,把伤口暂时止住血,然后等他把药材工具给拿来先。
梁季文被扒干净衣服,赤条条地趴在床上,身后从脖子道腰际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皮肉往外翻,那长长的一条伤口有些深的地方隐约能看见骨头。
湛九江紧紧地攥着梁季文的手,梁季文现在是浑身惨白,没有除了伤口附近,别的地方没有血色,湛九江没受什么太大的伤,但是看了梁季文,他脸白的好像也是失血过多了一样。
“九江,你先别看,带着孩子出去帮忙,我这里处理好,你们再过来。”梁爷爷拿着被烧得通红的铁块,皱着眉对他说。
“不要。。。。。。”湛九江抬头倔强地看着梁爷爷说,“我跟爷爷学过一点医术,我在旁边看着。”
第45章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梁季文的手,好像怕梁爷爷随时会过来把他拉走;让他和梁丝丝她们一块待在屋子角落。
“爷爷,我、我能帮你端火盆;我、我也在大哥旁边吧。”梁町也开口;她被梁爷爷赶到屋子最里面;虽然和梁季文同一个房间;但有东西挡着,看不见梁季文。
“我给大哥擦汗!”
“我能端水盆!”
梁丝丝和梁季宇也开口;声音里带着急切。
“瞎胡闹!”梁爷爷板着脸;带着一点威严一点怒火喊,“在那里带着,照看好弟弟妹妹们;这里有我和九江。”
湛九江听他把自己留下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去帮着把火盆放好;紧张地盯着梁爷爷的动作。
梁爷爷以前有上过战场;虽然只是个后勤,但他会一个急救的法子;为很多受伤的士兵们做过火烫。他把烧红的铁块用筷子两个大筷子夹着;一点一点地在梁季文的伤口上面做着“修复”;铁块烫的时间少了,不管用,烫得多了能直接把人一大块肉给烫死了,还会加重病情。所以这事情必须好集中精神。
梁爷爷聚精会神,湛九江不断地用毛巾蘸着冷水给梁季文擦冷汗。眼睛酸酸的,鼻子塞塞的,他很希望梁季文能够动一动,但在这么痛苦的治疗下,梁季文还是一动不动,除了汗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给梁季文擦擦汗,时不时就要摸摸梁季文的脸,感觉到还有心跳的脉动才放心。
十几分钟过去,梁季文的汗是出了一盆又一盆,梁爷爷也是浑身的汗。他给梁季文做好处理,那边两个汉子轮流背着湛爷爷一路小跑着过来,湛爷爷也顾不上道谢,抱着他的家伙急冲冲地就往梁季文这屋跑,梁爷爷也不敢耽误他,收拾了东西,带着不甘不愿的姐弟六个出来。湛九江给湛爷爷做惯了助手,才能留在里面。
梁家到处都是乱糟糟的,梁妈妈给两个汉子倒了水,又去收拾屋子去了。不是她们不关心梁季文,而是太害怕结果,只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能躲一时躲一时吧。
家里能砸得东西都给砸了,梁奶奶想要留饭,留下来的人纷纷都在饭点前找借口溜了,大队长媳妇最后留下来宽慰梁奶奶,梁奶奶泪水涟涟,没儿子儿媳在身边,和老姐姐说了许多心里话,老姐妹拉着手说了好一会的话,送走了老姐姐,梁奶奶心里还是沉重,但已经好受很多了。
梁妈妈和梁大娘小心地用破了个洞的锅煮了一顿较为丰盛的晚饭——材料都是冲那些被破坏的茅草屋里整理出来的蔬菜。但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吃,梁妈妈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去煮了一碗红糖鸡蛋水跑去梁季文那边了。那鸡蛋还是村里人送的。
都说红糖补血,梁妈妈把红糖放得多多的,那鸡蛋弄的碎碎的,一勺一勺喂地着,好在湛爷爷的医术过硬,梁季文已经不是全无意识的了,时不时会吞咽一下,一碗红糖鸡蛋喂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喂完了。
湛爷爷说梁季文的情况比较危险,大家伙就每隔两小时换个人在身边看着,果不其然,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梁季文就发起了高烧,额头烫得能煎蛋了。
家里的就被砸了,梁爷爷也顾不得那么多,半夜去找了村里派来值班的,那小伙子听了赶忙去找人借酒,梁妈妈梁三婶一直不停地给梁季文擦身子,梁大娘就在房间里面安抚几个哭唧唧的小孩,湛爷爷一直给梁季文把着脉,梁家几个男人一夜不停地在厨房里砍柴烧水,梁爷爷梁奶奶忙里忙外地端水倒水,湛九江哪里都不去,就趴在梁季文身边看着。
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夜里,梁季文的烧才算是退了。
梁季文的伤势稳定下来了,众人就有时间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了,男人们讨论出路,女人们就把家里收拾收拾。被褥被划破了好多,里面棉花和稻草都掉出来了,晒稻草的晒稻草,缝被褥的缝被褥,然后还要把在混乱中被杀的两只母鸡给收拾了,种子幼苗也要挑还能活的给捯饬出来,桌子椅子也要收拾一下,然后让男人们把能修的修好,再就行就把两张并为一张。仔细算一算,事情还是不少的。
大人们干活,照顾梁季文的任务就交给小孩了。湛九江这几天天天和梁季文在一起,哪里也不去,没隔几分钟就摸摸他脑袋,探探他脉搏,没事干就趴着看梁季文。
又过了两人,梁外公收到消息想方设法地给他们弄了一些需要的东西来,有一些西药中药,有一些红糖桂圆阿胶,有一些盐和线,再多的就没有了。现在公社那里也盯着,东西不好送进来。
收到梁外公的东西,梁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的盐也要没了,药可要没了,衣服有都破破烂烂的没法补,现在棉被是破的,衣服是破的,就靠着用火把炕烧得热乎,大家都待在屋子里,现在柴火一下用得多,即使有乡亲们偷偷摸摸地送,但可能再过个几天也要撑不住了。
“二充,快去叫我爷爷,梁季文要醒了!”湛九江时刻都注意着梁季文,一看他睫毛颤啊颤,眉毛动啊动,就知道人可能要醒了,连忙让梁季宇去叫人。
“爷奶,爸妈,叔婶,湛爷爷,姐,我哥要醒啦!”梁季宇扯开嗓子就喊,兴奋的感情就要溢出来了。
一群人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往梁季文那里赶,梁季文一醒来就看到把他床边围堵得严严实实的一家人。
梁季文侧着脑袋咧开嘴,看起来有些僵硬,他嘴巴张张合合就是发不出声音,大家伙都急切地盯着他,湛九江更是把他手到攥白了。
“我。。。。。。”梁季文看了一圈,把所有担心的眼神都收入眼底,问“我不是说了我只是去山腰那边吗?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梁季文要直起身子,结果一下子脸就皱起来了,湛九江连忙扶着他躺下,梁季文疑惑地问:“我怎么觉得背上好疼啊?”
“湛大伯,我、大从这是怎么了?”梁妈妈见儿子说了一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虽然着急,但见梁季文口齿清晰,目光有神又放下心来。
湛爷爷给梁季文把了脉,又问了几个问题,对上十几双眼巴巴看他的眼睛,放松地说:“没事了,就是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这样也好,这是受的刺激太大,大脑对人的自我保护。”
众人都彻底地松了一口气,梁奶奶慈爱地摸着梁季文的脸蛋,说:“不记得咱就不提了,那么糟心的事情不知道比什么都好,我还想忘记呢。”
梁季文醒了,梁奶奶就把前两天收拾好冻上的母鸡煮了,母鸡是养了好几年的老母鸡,加上红枣和一些补血补气的药材,用小火炖了好几个小时,每个孩子碗里都分点肉,大人就喝汤。
碗筷都是梁爷爷自己用木头做的,所以在混乱中逃过一劫。
梁季文碗里的东西最多一个鸡腿,一个鸡翅膀,红枣桂圆枸杞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一些。梁季文不爱喝这种有药味而且汤还黑乎乎的东西,但湛九江盯着他,梁季宇也坚决不要他分给他的。梁季文痛苦地把东西塞进肚子里,梁季宇馋得直咽口水的表情是他的下饭菜。
吃完东西,湛九江细心地把梁季文嘴角的汤渍擦干净,又半搂着他让他趴好,这才端起自己的那份开吃,一边吃还一边盯着梁季文。
梁季文被湛九江的举动吓得不轻,啥时候湛九江变得都不别扭,懂得细心照顾人了?他猜测湛九江肯定有些被吓到了,他有些后悔自己在孩子面前伤成那样,肯定是湛九江以为都是他没及时拉着他,他才受的伤。
他寻思着找个机会好好和湛九江聊一聊,别让这事情成为小孩儿的阴影,但他房间现在是几个孩子的大本营,湛九江虽然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但是他愣是没找到单独相处的机会。
湛九江陪着梁季文趴在床上,左手拉着梁季文的右手,头往梁季文那边侧着,闭着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梁季文不舍得把手从他软软的小手里抽出来,就支着身子,拿左手轻轻碰了湛九江的脸蛋。软软的,滑滑的,手感细腻还有弹性,睫毛长长翘翘的,小鼻子伴着呼吸一颤一颤。梁季文心里暖暖的,他知道湛九江为了陪着他,好久没好好睡过觉了,他朝梁季宇招手,让他抱着梁季恒一起到床上来睡觉。
梁季宇抱着梁季恒在湛九江身边躺下,房间里彻底地安静了下来。他也继续在床上趴着,侧着脑袋,看小孩儿安静的睡颜。他也喜欢盯着梁季宇和梁季恒睡着的时候看,会欢喜,会忍不住微笑,但看着湛九江,他总觉得有一种宁静的意思在里面,能让他觉得心安。
他撑着身体给几个小孩都点了睡穴——这几天小孩们都跟着担惊受怕的,没怎么睡好。然后才拿了一点营养液和灵水出来喝,又吃一些补血的药丸这才闭眼睡了,即使已经昏睡了好些天,但他的伤势比较重,内力也消耗光了,人虚弱是不受他控制的,休息和进食是最好的方法。
第46章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梁季文醒来的第二天;大中午的,门外就吵吵嚷嚷地开始闹;梁季宇跑去躲在门缝上看;然后快跑回来报告:“是瞿贺那群二流子来了!”
梁爷爷皱着眉;让梁季宇回屋里躲好;然后大人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上了家伙,浩浩荡荡地走到门口。
梁大伯去把门打开了;门口钉上了木条;也不怕二流子冲进来。
“瞿贺,你想咋的!你不就仗着自己姑父有点能耐出来祸害乡亲们吗?今个儿咋了?小怂货敢自己出来了?”梁爸爸平常看着少言寡语的,但骂起人来就专门往人心窝子里戳。
崔大炮被梁季文打残了;这件事情前几天整个公社里头就闹得沸沸扬扬的;梁季文下手是真的很;县城的医院都说治不好;要他们去北京那边治腿去。瞿家平常虽然有点小钱,但哪里够去北京治病的啊。心里忌惮梁季文的同时;对梁家的恨意是更上一层楼。
今天早上瞿贺从别人那里听说梁季文醒过来的事情;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梁季文流了那么多的血,他们以为他会必死无疑,结果没想到梁季文命大得挺过来了,当下就坐不住了。
梁季文的杀伤力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要是让他养好了身子,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瞿贺当即就找人来梁家闹事来了。他在对梁季文还有很深的阴影,但一想梁季文还躺在床。上不可能出来,胆子又大了起来。
梁爷爷带着人和瞿贺一行人隔着几条木棍对峙,老队长带着村里人警惕地盯着他们。
屋外闹哄哄的,梁季宇趴在门缝里往外看,然后回去报告。梁爷爷让他们回屋后就把房间门从外面锁上了,还搬了很多东西堵上,他就怕瞿贺带着人冲进来,这些东西好歹能缓缓时间,让他们躲一些逃走的希望。
“哥,瞿贺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外面,外面要怎么办啊?”梁季宇报告万他隐隐约约看到的场景,就把脑袋趴在梁季文手边,眼眶里已经闪出了水光。
“实在不行,我就拿刀出去把他们都捅了,捅死一个算一个,捅死俩我还赚了!”梁町咬着牙,恨恨地说。
“别说傻话!”湛九江皱着眉呵斥,“我们活着好好的,干嘛给那群人渣陪葬,我们以后的好日子还多着哩,那群二流子尽干缺德事,看到不能好!”
“要是我们能告状就好了,我们就去北京找好官给我们评理!”梁丝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也往下掉。
“那我们就去告状。”梁季文突然说,大家都被吓了一跳。
梁丝丝本来是随口一说,她急忙说:“大哥你可别听说瞎说,我就是说着玩。”在她心里,北京那是啥地方,那是可厉害可厉害的城市了,她既无比向往着那个地方,同时又对它充满了敬畏。
“瞿贺那群人都想早点弄死我们,怎么可能会让我们有机会去北京?”梁妈妈以前也是一个新知识分子,对梁町的影响也比较大,梁町长在乡下,但并不怕去大城市,在她看来,那里不过是大一点的地方,让她长见识的地方,她有向往但无自卑。
“哥,我们是要去北京了吗?”梁季宇没想这么多,梁季文在他心里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说去告状就一定能去,他满怀期待地想要去大城市看一看。
湛九江看着他,没有说话,但给了他无声的支持。
“我们不去北京。”梁季文在他们疑惑的眼神中缓缓地说:“我们给*主席写信。”
“!!!!!!”小孩们都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不管心里怎么想,但大家都有一些或多或少地有点想告状的*,但无论怎样都没想过要跟*主席告状!
“好好计划的话,我觉得这样是可以一试的。”湛九江想了一下,说。
“可。。。。。。”梁丝丝觉得这个法子不靠谱,但除了这样,她们还能找出什么办法呢?
“町丫,你快去找纸笔来,我们现在就写。”梁季文说完,就要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别动,快趴好!”湛九江连忙将他按住。
“你们四个在这里看好三个小的,顺便把信琢磨着写好,我想法子将它寄出去。”梁季文说,然后看着湛九江温柔却坚定地把他手拉开。
湛九江对上他的眼睛,黑黝黝的,看着深邃迷人,湛九江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他怔怔地放开了手。
“哥!”
“哥。。。。。。”
“大哥!”
梁季文穿上棉袄,翻身下床,梁丝丝她们赶紧过来要拦着,三小也吱吱呀呀地要往他这里爬。
“乖乖待着。”
“让他去。”
梁季文和湛九江同时开口,两人都愣了一下,湛九江朝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梁季文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等我回来。”
“好。”
湛九江看着梁季文往外走的背影,眼睛酸酸涩涩的,他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多努力努力,多锻炼锻炼,这样他就能和他一起去面对了。
湛九江也穿着秋衣秋裤就下了床,他畏冷得很,但他不想再浪费时间穿衣服,他拉着梁季文让他坐下,然后带着三兄妹把堵着门的东西一一清理开。
“我等你回来。”湛九江帮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有些赌气地说,“以后要带我一起。”
“好。”梁季文知道湛九江没说出口的东西是什么,他跨过门槛,把刚刚搬开的东西一一给堵回去,然后就去厨房找了杂物间找了扁担出来。家里除了铁锅和梁爷爷用来做木工的小刀没有别的铁器,之前的镰刀斧子锄头都是从公社那里借来的。
“大从,你出来干嘛!”梁妈妈听到动静,转头就看到了梁季文拖着扁担就出来了,脸都吓白了。
梁丝丝、梁町和湛九江迅速摆开纸笔,三人商量着下笔,梁季宇就负责探听消息。
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渐渐消下来,她们这里的已经写好了一封信,然后由梁丝丝在仔细的端端正正地抄一遍。
尊敬的*主席:
首先,我要代表我们全公社的农民想您问好。
我是个农村小学学生,家住x省海中市明辽镇建林公社青山大队,家庭成份是贫民。我出生于建国后的光明时代。我的爷爷扛过枪给解放军送过情报,我外公为革命事业捐出所有家产,我舅舅是为国捐躯的光荣解放军,我们一家是努力为社会主义建设出一份力的劳动人民,我的大伯在上个月还是一心为人民的村支书,我从小就坚信着——主席是可亲可敬可爱的人!您是天下最公道的人了。
我有一个姐姐,今年十岁,还有一个哥哥,今年十一岁。今年年初电影下乡的时候,我和姐姐被一群二流子拦住要耍流氓,我和姐姐两个人拼命挣扎,幸好有我的一个好朋友拼死回去找人,我和姐姐才能够支撑到我哥的到来。
我哥以前等过癔症,呆呆傻傻的但力气特别大,他将那群二流子制服了,再由我们队的大队长出面给我们讨了公道,当时二流子一家向我们家道了歉。我妈妈说我们都是党的好儿女,所以接受了他的道歉。
但是我们没想到,他的姑父是我们公社的民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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