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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娶媳妇就要继承家产-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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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林生太兴奋了,从蜘蛛侠房间睡到蝙蝠侠房间,拿Q版的雷神小锤子捶背,又在黑豹房间里给小五起了个新名字,叫“棕豹”,小五奶凶奶凶地嚎了两声,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
  一点瞌睡也没有,于是他戴着小五出门晃晃,出园子门的时候,他听到门牌上的小喇叭响起说话声:
  “小少爷,有需要可以打房间里座机,就会有佣人来给您服务,请问现在是有什么需求吗?”
  林生愣了愣,猜测这喇叭里说话的中年女人声音,应该就是妈妈嘴里的“管家”吧?
  他过惯了自己动手的生活,不习惯别人伺候跟着自己,忙拒绝了她的好意,说自己就随意逛逛,也不用派车了。
  只是半个小时后,他就后悔了没叫一辆车随行,这纪宅实在是太太太太大了吧!也没个人,走着走着他就迷路了,他还拄着拐杖,走路也不怎么利索。此时累得靠在树干上喘气。
  倒是小五还是一副快乐的样子,东跑西窜。
  林生不知道哪里可以联系管家,总不能站在花坛边大喊问管家你在哪,妈妈也在做按摩在休息,无奈之下,只好给纪曜礼发消息:
  “纪哥哥,你在忙吗?”
  结果等了一刻钟,纪曜礼也没有回复,应该是在忙,林生收起手机,唤了声小五,都说狗边走路会边做记号留下自己的气味,他说:
  “你赶紧带我回去吧。”
  小五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似听懂了他的话,转身飞快另一条道上跑,林生连忙拄着拐着,“诶诶诶,你个小没良心的等等我啊……”
  七拐八绕,被这个小家伙带到了一片从未来过的花园,林生叹了口气,是谁给他的勇气指望一个小奶狗带路。
  不过小五也不是那么不靠谱,因为林生竟然看到花坛边有个穿着防晒服的花匠。
  有人就好办了。
  他忙朝花匠走去,小五的动作比他更快,这个小肉团子虽然腿短,但弹跳能力惊人,林生一眨眼的功夫,它就窜到花坛里去了。
  花坛里有这花匠刚刚种植过的小树苗,有一颗被小五给踢倒了。
  “!!小五!!快回来!”林生严厉地叫它,它听不懂人的话,却听得懂人的情绪,忙跑了回来。
  花匠的头上戴着帽子,因为在洒农药,嘴上还戴着口罩,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说话声很低沉,“哪里来的小狗崽!啊,我的花!”
  言语里透着心痛,声线听起来中年。
  林生怕小五继续乱窜,顾不得它满爪子的泥土,忙把它抱到怀里,对花匠道歉,“叔叔对不起啊,我今天遇见它不久,没找着牵引绳,不然把它拴着的话就不会弄坏您的作品了,真的抱歉。”
  花匠本一肚子怨言,见他这么好的态度,倒也意外,年纪轻轻倒很有素养。不过他还是冷哼一声,视线看过去的时候,瞳孔微凝,没有说话。
  林生想帮他将花坛复原,可自己并不精通此道,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干瞪眼。直到看到花匠把树苗重新种植好了,方才松了口气。
  恍然想到自己是来问路的,他有些犹豫,花匠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继续做自己手中的活。
  林生小声问道:“叔叔,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管家吗?我今天第一次来这,有些迷路了。”
  花匠叔叔头也不抬,“你把我花都差点弄坏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林生有些泄气,刚得罪了人家,人家心里有怨气也是应当的。
  他的脚有些酸,站了一会儿,就扶着花坛坐了下来,脚踝还没有完全好,他不敢透支过度。
  花匠叔叔看了他的脚一眼。
  今天的日头有些毒,林生也没个帽子遮掩,一下子就被晒得满头大汗,他眼睛都被太阳刺得有些睁不开了。
  忽地,头顶一个帽子砸了过来,视线被挡了个严实。
  他摘下帽子瞧了瞧,发现是花匠叔叔的帽子,惊讶道:“叔叔你……”
  “长这么俊俏,晒伤了该有人心疼了。”叔叔面无表情地道。
  林生忙道了声谢。
  没过一会儿,那花匠收拾手里的工具,看样子是要离开了,林生连忙撑着手,想要跟着他走,结果脚坐麻了,一下子没爬起来,眼看着花匠走远了,他无奈地撸了撸小五的脑袋。
  帽子还没来得及还给大叔呢。
  可是很快,那花匠又走了回来,问:“会钓鱼吗?”
  林生望着他。
  “陪我钓会儿鱼,我就告诉你回去的路。”
  ……
  林生被花匠叔叔带到了刚才进宅子碰见的那座湖边,找了处有树荫的地儿坐下。
  也不知道叔叔从哪里变来的两套钓鱼工具,教了林生几个要领后,便自顾自地钓鱼去了。
  林生闲不下来,没话找话,“叔叔,你看上去特厉害的样子啊,等会钓到多的可以分给我一条吗?”
  “你自己不会钓吗?”
  “我不怎么会诶,但我妈妈对我很好,我想拿回去送给我妈妈。”林生认真地道。
  花匠叔叔多看了他两眼,“算你有眼光看出我水平不错,那就送你一条吧。”
  “谢谢叔叔。”
  然后一个小时后—
  林生身边的水桶装满了活蹦乱跳的鱼,而花匠叔叔身边的水桶干净得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
  林生一抬鱼竿,鱼钩上又是一条大鱼,小五欢快地汪汪两声,林生嘻嘻一笑,“感觉钓鱼还是挺简答的嘛。”
  花匠叔叔越来越沉默:“……”
  林生偷偷瞧了他一眼,“叔叔要不我给你一条,你带回去送你的老婆……”
  “钓你自己的。”花匠叔叔咳了两声。
  林生不是坐得住的主,一开始的新鲜劲过去,林生觉得钓鱼也没什么挑战了,便托着腮看花匠叔叔的动作。
  他此时也不急着回去了,觉得难得的惬意。
  “叔叔你鱼竿上那虫子鱼饵,被扎了一刀,还在水里泡这么久,都漂白了吧,哦小可怜啊。”
  叔叔:“这是它的宿命。”
  “来了来了,一只小鲶鱼诶,这么小,叔叔你真忍心把它捉回家吗?它的妈妈要是找它怎么办呢?”
  叔叔:“那就把它妈妈也钓上来,一家人就要齐齐整整。”
  “叔叔你看天上这圆圆的太阳,像不像学校门口阿婆烤的烧饼,我有点饿了。”
  叔叔:“我觉得你像一碗猪脑。”
  “叔叔你的手不要抖,抖了就把鱼吓跑了……看吧看吧,又没成功。“
  叔叔没好气道:“你少说两句话就成,我的鱼都是被你闹走的。”
  林生撇撇嘴,“我这不是无聊嘛。”逗大叔还挺有意思的。
  叔叔望了会儿鱼竿,忽地说道:“其实性格挺好的。”
  林生意外地看了他眼,怎么突然之间夸他了呢。
  叔叔从口袋里掏出了包饼干 ,扔到他怀里,“原本准备喂鱼的,你吃吧。”
  林生刚才是真的饿了,也不管这饼干粗糙与否什么口味,一股脑塞到嘴里。小五馋得眼睛都直了。
  林生点点他的脑袋,“你啊你,改改贪吃的毛病吧,上次就因为贪吃,差点小狗命都没了。”
  叔叔一直看着他,语气很轻:“你身边一定也有很多像我一样很闷的人,多陪他……们说说话吧。”
  林生咬饼干的动作一滞,这时候手机响了,他一看是纪曜礼打来的视频,忙拍拍掌心的面包屑,摁了接听键。
  “纪哥哥~”林生冲着手机摄像头,用气叫了这么一声。旁边有人,他不好意思喊太大声。
  纪曜礼看上去刚结束工作,一把扯下领带,衬衣扣子被带松了一颗,露出性感的锁骨,林生眼睛都看直了。
  “在干什么?”林生摁了免提,纪曜礼低磁的声音传来。
  林生把摄像头偏向旁边的叔叔,“我在和爸爸一起钓鱼呢!”
  此言一出,叔叔和屏幕里纪曜礼都愣住了。
  叔叔把面上的口罩取了下来,纪曜礼道了声:“爸。”
  这一声证实了这位花匠大叔的身份,正是纪曜礼的父亲,纪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崔女士的丈夫,纪承志。
  纪父望着林生,眼神玩味,“怎么认出我来的?”
  林生摸了摸鼻子,“也是半蒙半猜吧,有没有人说过爸爸您和儿子的眼睛很像。”其实现在没了口罩,发现嘴巴和下巴也是极为相似的。
  纪父笑了笑。
  林生抬了下头顶的帽子,“还和纪曜礼一样嘴硬心软,怕我晒伤,怕我饿着。”
  纪曜礼闻言,多看了纪父两眼。
  林生瘪着嘴巴,“最可气的是,和纪曜礼一样说我是猪。”
  纪曜礼莞尔,严肃如纪父,也不禁勾起唇角。他们二人在屏幕前对视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撇开眼睛。
  林生发现了,纪曜礼和纪父都是性格很相像的人,而纪曜礼因为年少时的经历,变得甚少和家人沟通,但其实双方都很在乎对方,只是不露于言表。
  林生鼓了会儿嘴巴,对纪曜礼道:“爸爸刚才还要我多多关心你呢,你也要多多回来陪陪爸爸啊。”
  纪曜礼怔了怔,纪父听了面色无改,但耳朵通红,推了推林生,“你这小子到边上去打电话,我的鱼又被你闹跑了。”
  林生忍住不笑出声,拄着拐杖站到一边去,小跟屁虫小五也跟了过来。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纪哥哥听进去了吗?”林生说。
  纪曜礼点点头,“这次我直接回老宅,我们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吧。”
  “好!”林生打量着纪曜礼,“你看上去好疲惫,再聊两句,你就回去休息吧。”
  “你再睡一觉,就能见到我了,生生。”纪曜礼眼里闪动着情愫。
  林生心头一喜,“那很快了。”看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纪曜礼揉了揉酸胀的后颈,“生生,我想抽烟。”累的时候,会特别想。
  林生心疼地看着他,“那……”
  纪曜礼低淳的声音穿透八千八百公里,“亲你就不会想了。”
  说着他把面部凑近屏幕。
  林生伸着脖子,朝纪父那看了眼,见没有注意到他这头,撅着嘴,甜甜地香了他一口。
  啵。


第89章 
  几月匆匆而过; 转眼便到了盛夏。
  市私立精神病院内。
  护士端着餐盘; 走进特殊看护病房,门前的保安仔细检查她的身份证明后,方才为其打开带锁的病房铁门。
  带着电网的铁窗前; 站着一位消瘦的年轻男人; 头发杂乱地生长; 超过了耳朵。他嘴唇上的胡茬也甚久未有过修剪,显得惨白的面庞越发憔悴。
  护士看到桌上放的早餐一口未动,皱了皱眉,果然是精神不正常,节食虐待自己。
  她心疼浪费的粮食; “你就算饿晕了; 也别想出了这里; 这里就是医院; 无非是从这个病房换到另一个病房。”
  “你带我出去; 我能给你所有想要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似许久未用喉咙似的; 声音古怪。
  护士翻了个白眼; 这人自住进来的两个月以来,会说的就只有这一句话。
  她不准备理会,摔下餐盘; 准备离开。
  男人下意识看了眼那个餐盘; 又是一模一样的菜; 一日三餐; 一日如一日,就算是没疯,也能被这乏味的生活给逼疯了。忽地,他瞥见自己枕头上那几滴被无意间溅上的汤汁,眼里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他直勾勾地看着护士: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周忆澜!是当红巨星周忆澜!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护士闻言“嗤”了一声,“哟,你还当你正当红呢?还巨星?现在外面谁还记得你啊?谁提起你不觉得恶臭啊?清醒点吧,都进来这里了,接受现实能苟几年苟几年吧。”
  周忆澜所做的那些龌龊事,全国上下人尽皆知,护士痛恨他是拿慈善事业当儿戏的人渣,还蓄意伤人,简直就是社会上的败类,若不是工作原因,她甚至都不愿意给这人送饭。饿死了最好,少一祸害。
  周忆澜身形受不住般地晃了晃。
  护士又数落了几句,觉得继续和他说话,十分触霉头,压下心底的不满,转身就走。
  却不想身后掠过一阵凉风,下一瞬,她的脖子就被一只手臂给禁锢住,立刻觉得呼吸一滞,连忙用手去拉扯,凄厉大喊:
  “救命啊!救命啊!!”
  病房门当即被人保安给推开,巡逻的安保人员听到这边的动静,迅速赶了过来,作势欲过去扑倒周忆澜,哪想后者神情癫狂地吼叫:
  “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杀了她!”说着他的手臂用力收紧,护士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别……别、来,救……救我……”
  保安们面露紧张,不敢再往前走。不过这种事情在他们院里十分常见,有过应对经验也不算太过慌乱,带头的那位连忙谈判:
  “你放了这小护士,咱们有话好好说。”
  周忆澜冷笑一声,“好好说?非要这样你们才肯和我好好说?这两个月来我怎么求你们听听我的话,你们又是怎么回应我的?”
  他用手掌抓住护士的脖子,泄愤般地将手指掐进她皮肉里,护士疼得大叫。
  “你冷静冷静,想说什么和我们说,有什么要求都能提!”保安队长伸着双手,语气安抚。
  “我说了我没有精神病!是你们院诊断错了,误把我捉进来了!”周忆澜双目猩红,“我要见我的律师,我的经纪人!你们帮我联系!”
  其他医护人员站在病房外围观,小声交谈着。
  保安队长连忙答应,“好好好,我帮你联系,你把这护士放了,我立刻就帮你打电话!”
  “现在打!我报你打!”周忆澜警惕地看着他。
  保安队长拿出手机。
  周忆澜只记得经纪人的电话,报了一串数字,保安队长摁了免提,电话没等多久便被人接通。
  “您好,请问哪位?”
  周忆澜大声嚷嚷,“哥!!我是忆澜啊哥!你赶紧来派人接我吧!”
  却没有收到回音。
  保安队长看了眼手机界面,怔了怔,“被对方挂断了。”
  周忆澜一脸的不敢置信,“再打!你再打!再打一遍!”
  保安队长只好再次回拨,结果显示对方已关机。
  周忆澜极为受打击的样子,“怎么可能?我哥怎么可能不接我电话?怎么可能?!”
  趁他分神之际,保安队长眼神示意身边同事,大家心里明白,一窝蜂冲上去解救女护士。
  混乱之际,周忆澜从护士的口袋里抽出了一只水性笔,照着自己脖子狠狠地扎下去—
  却被眼尖的保安队长重重挥开,紧接着周忆澜整个人都被摁在了地上。
  在这里工作的,自然而然地就会有了眼力劲,像周忆澜这种被社会厌弃,被家属放弃的患者,在院里没什么人权,听话老实固然相安无事,可搅事乱来的话,害得他们要被领导教训,他们绝不会手下留情。
  “想伤人?在外面伤的还不够?畜生!”
  “还想自杀?死哪都可以,就是不能死我们这里!死到临头还要害别人?”
  顿时拳打脚踢,全部招呼到周忆澜的身上,也算是给隔壁住的患者提个醒,不安分的话,就是这个下场。
  围观的医护人员神情冷漠,看着周忆澜在地上拼命挣扎,嘴里发着听不懂的哀嚎。管床医生连忙推开人群,拿出针剂,朝周忆澜的胳膊上注射镇定剂。
  周忆澜大喘着气,眼睛直愣愣地张着,身边不断有人急促地走来走去,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
  再醒来的时候,周忆澜还没张眼,浑身上下的疼痛最先袭来,他“嘶”了一口气。
  疼得脑袋上大汗直冒,可是张开眼,他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知道自己在哪了,在医院的禁闭室。
  他抬了抬手,果然,怕他继续想不开,手脚都被链条拴住,动弹不得,他只能躺在这张床上,禁闭室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门缝里透出的微弱光亮。
  每一个犯了错的患者,都会被关到这里,说得好听是反省,不好听就是惩罚。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了,从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满心只有愤怒,他对着微弱光亮大喊:
  “纪曜礼!!老子艹你妈!你不得好死!你个贱人!!”
  “啊!我没病!呃啊!你们放我出去!”
  “我要见我的律师!你们这群疯子!你们才是疯了!”
  ……
  一如既往,直到他嗓子喊得再也发不出声音,他的眼角划过湿热的液体。
  他的经纪公司想尽了办法,为他减轻罪行,可都于事无补,最后是律师提议,要他提供有精神问题的检查报告,以此来逃脱刑罚。
  原以为会受到重重阻挠,没想到进行得十分顺利,就在他人前装疯卖傻,人后收拾东西,准备到自己早就打好招呼了的精神病院去修养之时,被送到现在这家私立精神病院,进来以后,经纪公司和自己彻底断了联系。
  这家医院,衣食从未亏待过他,但也从来没有让他踏出过房门一步,窗外就是高耸的墙,他甚至都快忘记外面世界的样子。
  短短两个月,一开始他怨恨所有人,每天十分暴躁。现在他大多时候都静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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