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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陈勿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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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好了衣服的谭永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要有钥匙还叫你来?”
  “……”
  小酥露出个无能为力的表情,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小酥想到什么,忽然往谭永辉面前走了几步。
  “谭少,虽然事情办不成,但是买衣服的钱,还有跑路的辛苦费,你总得给我吧?”
  谭永辉正愁这钥匙的事呢,听见小酥的话,一抬头:“你说什么?”
  小酥站定在谭永辉跟前,俯下身去,勾人地笑:“或者……你还需要我其他的服务?”
  想到那天谭永辉在路边让自己做的样子,他对我这相貌大概是满意的……这么想着,一向大胆的小酥就抬起一条腿虚跪在谭永辉身侧。
  一双眼睛笑得风情万种:“也不枉我白来一场啊。”
  谭永辉怔愣了一瞬,小酥就已经彻底贴了上去,两个人身体契合在一起,谭永辉一下沉了脸。
  “起来。”
  小酥一歪头:“谭少?”
  谭永辉刚要发火:“你再不起来,别怪我……”
  门口处,传来一声轻响,他倏然抬头,与陈赫嘉厌恶的眼神碰了个正着。
  谭永辉心里一慌,毫不客气的将小酥从自己身上推开,小酥跌在地上,背脊撞到茶几疼得叫了一声,他却不管不顾,忙对陈赫嘉解释道:“赫嘉,赫嘉你听我解释。”
  然而没有用。
  现在,他还是被陈赫嘉赶出了门。
  一想到之前的场景,谭永辉觉得自己简直气到肺疼:“是谁叫你来的?他妈谁叫你来的!”
  小酥想到刚刚那青年的脸色,又看见谭永辉这幅暴怒表情,想也知道自己大约是闯了祸——那位估计就是陈赫嘉吧,长得是真心好看——小酥走神一瞬,又继续摆出那副委屈样子。
  “是原少让我来的。”
  “对,对对对。”
  谭永辉气得脑子都糊涂了,忘记是自己打电话给原木叫他找个开锁匠,现下想起来,第一个就是打电话回去。
  原木的声音依旧谄媚:“谭少,是还有什么……”
  话没说完,谭永辉就骂了起来:“你个没脑子的蠢货!谁让你把小酥叫来的?我告诉你,你们家完了。”
  说完,谭永辉就挂了电话,转头,一双眼睛阴冷地盯着小酥。
  小酥就算是个再桀骜再大胆的主,被谭永辉这么盯着,也不自觉就缩了肩膀。
  “下次——”
  他指着小酥,看着那双神似陈赫嘉的桃花眼,咬着牙:“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就把你丢到海里去喂鱼。”
  小酥忙低头:“好的谭少。”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留下谭永辉一个人站在原地叉着腰,消不了气。
  站了好久,才又拿出电话来:“聂尔斌,陪我去喝酒。”
  刚给痔疮病人做完指检的聂医生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又看了一眼诊室外坐满长椅的待诊病人,露出个嫌弃表情:“谭大少你没病吧?”
  ————————————————
  没过几天,嫌弃谭永辉的聂医生还是想办法抽出空来,晚上和谭永辉一起坐在酒吧吧台。
  聂尔斌瞅着谭永辉一杯一杯喝闷酒的架势,“啧”了一声,“我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说完,他又若有所思地盯着杯子,道:“不过……你和徐诚什么情况?我听说你们俩打了一架?”
  听到徐诚的名字,谭永辉喝酒的动作一顿,语气冷得掉冰渣:“别和我提他。”
  “喂。”
  聂尔斌碰碰谭永辉,“不是吧?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说不要就不要了?”
  谭永辉不说话,聂尔斌撇撇嘴:“好吧,我不提,那你打算怎么办?陈赫嘉要结婚,你呢?继续玩?”
  扎心了的谭永辉:“……”
  他不说话,只喝闷酒。
  自从陈赫嘉离开他以后,谭永辉喝酒的量都陡然升了好几个档次。
  聂尔斌见谭永辉这消沉模样,知晓也的确是被陈赫嘉打击狠了,以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失意。
  想了想,聂尔斌从自己随身带来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请柬,摆在吧台上。
  “今天张家发订婚请柬,连我都收到了。”
  谭永辉倏然转头:“你说什么?”
  聂尔斌昂昂下巴,“我就知道你没收到,自己看啊,时间就在一周后,我看你,想办法也来不及了。”


第43章 订婚前夕
  陈赫嘉手里捏着烫金的请柬。
  这次订婚张董很是重视,半点也不因他的家世不显而简办,就连时间也安排得很紧,下周四,他就要订婚了。
  摆在手边的手机震了又震,陈赫嘉只看了一眼,便知又是谭永辉发来的短信。
  这些天谭永辉跟疯了似的,每天给他打电话发短信,甚至在他家门前堵人,他实在无力招架,手机联系方式统统拉黑,家门也不出,但即使这样,谭永辉还是换着号码给他发信息。
  谭永辉是真的慌了。
  陈赫嘉心知肚明这一点,内心也曾有过犹豫,可到底是坚持下来了。
  震动的手机忽然发出铃声,是陈赫嘉为杨真特别设定的来电铃声,陈赫嘉赶紧接了。
  “……妈?”
  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到嘶哑,那边杨真并没注意:“赫嘉啊,这次……你不回来了?”
  陈赫嘉眼神一暗,手指抚摸着请柬上的时间,“我……在这边有公事,今年就不回去了。”
  杨真一滞,显然没想到陈赫嘉竟会是这样一个回答,下一秒,她的电话被身旁的青年夺去。
  “哥。”
  纪扬的声音隔着手机传出来,音色很动听,“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陈赫嘉抿了抿唇,自从上次之后,纪扬对他倒像是亲近了许多,于是语气温柔地应道:“嗯,的确是赶不回去。”
  纪扬不再问,只道:“我会替你好好祭拜爸爸的。”
  陈赫嘉勾了勾嘴角,“麻烦你了。”
  电话刚要挂,纪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冷不丁道:“对了哥。”
  陈赫嘉挂电话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纪扬问:“我听你之前和妈说,你马上就会回来生活,这是真的么?香港那边的工作,准备辞了?”
  “嗯。”陈赫嘉毫不犹豫地应了,“对,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回去了。”
  纪扬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好,等你回来。”
  时间过得飞快。
  临订婚的前一晚,整个香港都被笼罩在阴云和暴雨之中。
  与窗外的暴风骤雨相比,此刻的室内却是温暖舒适,陈赫嘉坐在易信家中,手里捧着一杯温水,眼睛里都是笑意:“所以,你打算去瑞士?”
  易信和身边的Martin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相拥的姿势极亲密,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他点点头:“目前只能这样了,家里催得急,等我出国,再拖个几年,到时候再看父母反应吧。”
  陈赫嘉舒服地仰躺到沙发上,“也是个不错的计划。”
  Martin的大手在爱人的腰线上抚摸着,湛蓝的眼睛看向陈赫嘉,用英文说道:“我们决定好了,等明天参加完你的订婚宴就走。”
  陈赫嘉惊诧地睁了睁眼:“这么急?”
  Martin耸肩:“反正现在你也不在BATTLE,我自然也不想留在这里了。”
  陈赫嘉抿了抿唇;脑子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谭永辉。
  易信仿佛会读他心事似的,挣开了Martin的怀抱,坐到陈赫嘉身边去,道:“赫嘉,前两日,谭总来找过我。”
  说着,他露出一副纠结的表情:“这么多年看下来,谭总有多么过分,我心知肚明,我也一直都盼着你能跳出这段感情,可……”
  他斟酌了一下言辞,才继续说道:“可当你们分开了,我又觉得怎么看都不对劲,或许是因为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久到让人以为你们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体,你现在忽然说要结婚,其实我也很不放心。”
  “当然了,在你马上就要订婚的前一晚和你说这个,我知道是不应该,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正对的爱人,而不是,再一次为了其他原因,赔上自己的人生。”
  陈赫嘉望着易信,久久没有说话。
  “Hey,Honey。”
  Martin打破沉默,将易信揽到自己怀里,“相信chen好吗,他一定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易信张张唇,还想说话,陈赫嘉也开了口:“易信。”
  “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明天……”陈赫嘉闭了眼睛:“我的订婚典礼,别来。”
  ——————————————
  大雨倾盆。
  香港的夜被惊雷劈成两半,街上的狂风催动着树叶簌簌作响,猛然砸下的雨滴落在黑色的伞面上如鼓点,陈赫嘉举着伞,停在门前。
  谭永辉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完全打湿的黑色皮鞋。
  再往上,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裤包裹着他见过的笔直白皙长腿,敞开的西装外套里是被些微打湿的蓝色衬衫,和不完全被系好的领带,最后,谭永辉看见陈赫嘉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英俊面孔。
  眉眼是乱的,湿发是卷翘的,他的唇色殷红,脸色却苍白。
  谭永辉看得怔愣,半晌在大雨里笑出声:“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凌晨1点,谭永辉坐在他家大门前打盹——这画面让陈赫嘉也沉默了许久,直到谭永辉挣扎着站起身,却因脚麻而晃动着站不稳时,他这才上前几步拉住他。
  黑伞因此跌落在地上,雨水溅在上面扬起不小的水花,陈赫嘉的裤管全湿了。
  谭永辉抓紧这机会,将陈赫嘉抱紧了,两个人的身体都冰凉得不行,谭永辉抖着在陈赫嘉耳边低声:“陈赫嘉,你离不开我的。”
  陈赫嘉的喉结滚了滚,忽然问他:“谭永辉,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谭永辉在廊下晕黄的灯光里想了几秒,回忆里那个在机场里举目四望的青年仿佛立刻从雨里朝他走来似的,谭永辉笑了笑。
  “我在想,这个青年的味道一定很好。”
  说着,谭永辉微微退后两步,牢牢盯着陈赫嘉:“看见之后,眼睛就再也没办法在你身上挪开了。”
  陈赫嘉也笑笑,却不说话,错身上前将门打开,偌大的别墅里冷冷清清,雨水拍打在落地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陈赫嘉伸手去摸墙壁上的开关,就在那一瞬间,手背却陡然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盖住,然后是“砰”的一声。
  大门关上,将门外廊前的灯光彻底隔绝,黑暗里陈赫嘉被捉了手,整个人被更高大的身体所笼罩,谭永辉的气息喷薄在他耳边,没了灯光,陈赫嘉这才品出谭永辉语气里的咬牙切齿来。
  “陈赫嘉……陈赫嘉。”
  他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仿佛到了无可奈何的极致。
  “你知道,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明天去不了订婚现场。”
  陈赫嘉陡然挣扎,谭永辉压制住了,将他的身体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眼睛都亮得惊人。
  “别动。”
  谭永辉将陈赫嘉的双手都摁在墙上,一只腿也顺势插进他腿间,防止他踢人,“我没有办法了。”
  他说:“陈赫嘉,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了。”
  “我有一千一万种方法让你留在我身边,可是陈赫嘉,我舍不得了。”
  他原来以为,爱一个人,应该是强制占有,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天之骄子一般的富豪大少爷,又有谁不会对他倾心臣服呢?
  可现在,他不敢了。
  生怕眼前这个人痛了委屈了,火场里他可以为他扛下炙热的火焰,到皮肤都被彻底烧烂,他都不敢动一下。现在,陈赫嘉就要订婚了,他还是不敢再强迫他做任何事情。
  陈赫嘉在他心里扎的根太深了,以前不觉得,等现在要连根拔起的时候,他也连带着被撕扯得血肉模糊,痛苦难言。
  “陈赫嘉,如果以后在你身边的那个人不是我,你也一定不会幸福的,对不对?”
  陈赫嘉不动了。
  谭永辉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对不对?”
  陈赫嘉忽而踮了脚,吻在谭永辉那张反复发问的嘴唇上。
  门外大雨倾盆,掩盖了一切声响。
  外套被脱在地上,领带被彻底扯松散,扣子一粒一粒蹦开,陈赫嘉仰着脖颈任人索取,动听的声音婉转落入谭永辉的耳朵里,成为一支最强劲的催情剂。
  声息暧昧,薄唇滚烫,身体的冰凉压不住心里的热火,两个人默契到即便不说话,也知道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他们在同一张床上滚过千万遍,都知道对方有多么迷人。
  他们分开太久,久到如今的迫切像最原始的动物交|配,欲望深重。
  “滴答,滴答。”
  不知何时,雨势渐渐小了,到最后,听起来倒像高跟鞋走在地板上的声音。
  “笃、笃。”
  陈赫嘉深陷在柔软的被子里,隐隐皱起了眉。
  那声音却越来越响,一下一下,像要砸进人的心里。
  “笃……笃。”
  “妈妈,我饿。”
  年幼的男童拉扯着女人的裙摆,那女人却一把推开他的手,嫌弃似地皱了眉:“别乱碰我,好几千的裙子呢。”
  说着,她又穿着那双有着尖细高跟的鞋子在镜子前走来走去。
  男童委屈地瘪了瘪嘴,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愣是忍住了没落下来,只是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妈妈。”
  他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什么都没吃。
  “啧。”
  女人认真地照着镜子,最终又补了补口红,看了好久,才像是最终满意了,于是往外面走去。
  “妈妈!”
  男童拔腿要追,女人却一转头,嫌恶地指着他:“别跟着我!”
  说着,就将大门摔得震天响,踩着那双高跟鞋“笃笃”地下楼了。
  “笃、笃。”
  夜色渐渐笼罩下来,男童倚靠在门边,将自己都缩成一个小团,他没开灯,实在是太饿了,饿到不想动,门外高跟鞋的声音响起,他便立刻惊喜地抬了头,可是很快,那声音又渐渐远去,于是男童眼睛里的光也跟着熄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饿到没有知觉了,门忽然被打开,门外走廊的光漏进来,继而是男人沉稳的声音:“赫嘉?”
  “爸爸……”
  他低低地叫出声,像快要断气的小动物,男人开了灯,声音陡然变大:“赫嘉!”
  他被抱起来,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慌乱,“赫嘉?赫嘉!”
  “赫嘉……赫嘉!”
  陈赫嘉被摇晃着睁开眼,谭永辉温暖的怀抱笼着他,他却依然觉得冷。
  “做噩梦了吗赫嘉?”
  察觉到陈赫嘉的身体依然还在不停抖动,谭永辉将他抱紧了,“怎么了?”
  陈赫嘉张开干裂的唇,颤抖着说:“冷……”


第44章 张家何静
  这种冷仿佛深入了骨髓,直往人最深处的心里钻。
  陈赫嘉忍不住地牙齿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意识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但依然感觉自己被拖拽进了童年那些个仿佛能吃人的夜里。
  明明,这些画面,他从初中开始就再也没想起过。
  “你在发烧。”
  谭永辉伸手探了探陈赫嘉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一下就让他皱了眉。
  都怪他,之前那么大的雨,陈赫嘉的身体被淋得半湿,再加上这一场毫不节制的□□,陈赫嘉的体质不佳,半夜发起烧来,温度高得吓人。
  谭永辉内心懊悔,赶紧下床想去找些药,陈赫嘉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那一双原本该蕴满风情的眼睛此刻微微睁开,露出乞求的神情:“别走。”
  谭永辉一下心软,立刻又跌回床里,他抱着陈赫嘉将被子都紧裹在他身上,察觉到陈赫嘉身体抖动的幅度慢慢减小,他这才安心些许。
  “我不走。”
  他低头,轻吻在陈赫嘉的脸颊,声音里的温柔多得要溢出来:“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
  陈赫嘉意味不明地哼唧了一声,谭永辉道:“我听到你在叫爸爸。”
  陈赫嘉不说话,只是脑袋胡乱往谭永辉怀里钻。
  谭永辉叹了口气,想到当初查到的陈赫嘉的身世。
  陈赫嘉六岁,母亲便抛弃他们父子远走他乡,十四岁,本应是男孩最叛逆难管的时期,他却十分顺从地接受了自己的继母,二十一岁,父亲因过度劳累倒在科研岗位上——这一年也是陈家过得最艰难的一年。
  21岁,陈赫嘉和温言分手;
  21岁,陈赫嘉的弟弟纪扬因受人报复被打断双腿,终生残疾;
  21岁,陈赫嘉失去父亲,拿到的抚恤金却填不上纪扬如无底洞一般的医药费;
  但也是21岁,陈赫嘉站上香港的这片土地,遇见谭永辉。
  谭永辉从未听陈赫嘉提及过自己的父亲,说得最多的,还是他那个在疗养院的弟弟,并且从来不让谭永辉去探望。
  而今,第一次见陈赫嘉以如此脆弱的模样再梦里叫爸爸,谭永辉心疼到无以复加。
  他开始怀疑过去的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以至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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