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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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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香磷呆呆的望着玉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异变突起,宇智波秘所似乎又要红色的奇怪东西出现,玉鬘这次再也不管什么对人类手下留情的老规矩,径直的往秘所的地点冲。
谁挡她,她就杀了谁。
忍者之间的战斗最多几分钟就会分出胜负,根本就不会拖沓多少时间。佐助和鼬之间也好。大蛇丸……和鼬之间也一样。
十拳剑,传说中的封印之剑,能将刺中之人永远封印在醉梦世界中。
右眼血痕犹在,鲜血从口里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液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
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
他一步一步极为艰难的向佐助走过去,“我的眼睛,我的……”
手伸了出去,手指上带着血。
而玉鬘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就是鼬把佐助一步步逼近死角里。鼬的嘴唇动了几下,然后唇边露出一丝微笑,他微微的偏了一下头,正好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她。他一笑,那笑是自从他十三岁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的。口微微一动。
“啪嗒”鼬的两根指头轻轻的敲在佐助的额头上。随即倒了下去。
鼬眼睛半阖着,一双眼里已经是无半点神采。雨在这时又下了起来,佐助没有杀死仇敌后的痛快和欣喜,眼里满满的都是疲惫,他望着哥哥的容颜一动不动。额头上的鼬的血顺着雨水蜿蜒着流进佐助的眼眶然后再往下,血泪流下。
他倒在鼬的身边。
玉鬘一步一步走到鼬的身边,一列清亮从她的眼中流下。她以为他会有希望,她也认为他会给佐助和她希望。但是最后他给她的是寒彻心骨的绝望。
他用他的死将她心里的幻境彻底打碎。
“对不起,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句话是鼬对玉鬘说的,在死之前。
☆、鹰
这已经不知道第几场雨了,四周都是哗啦啦的下雨声。
原本的宇智波家秘所已经成为一堆废墟,周旁还有黑色的地狱之火。不过此时已经没有人去管它了。
兄弟两躺在地上接受雨的洗礼,一滩血随着雨水从鼬的身体蜿蜒流出。玉鬘呆呆的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已经毫无神采的眼睛。
他,死了。
如果他想,他是能活下去的。但是他不愿意,他不愿意让自己这个罪孽深重的人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一直追求着名为“死亡”的解脱。
从十三岁那年决定亲自将宇智波从历史中退幕的那刻,宇智波鼬已经是个死人了。
玉鬘缓缓蹲□,眼睛凝视鼬的脸,他的眼睛只是半阖,望着顶头上这片阴沉的天。手伸出当手指触摸到他的额头的时候,她抿了抿唇。冰冷的触感就像一条毒蛇缠绕上手臂,然后一路钻进心脏。
彻骨的冷。
【鼬,你如果死了我会亲自送你去三途川的。】
【好。】
【喂喂,我只是说着好玩的啊!】
没想到原先只是说来逗他的话,到头来却变成真。手指沿着额头角一路往下,到了脸颊。玉鬘眸子垂下。
既然鼬不给她希望,那么只有自己给自己希望。
“我说过的话,我也一定会做到的。”
说完,她回过头,暗金色的眼睛锁定身后那个男子,他面色沉如水,黑发黑眼,半长的黑发用深红的发绳束在脑后。身上一套忍者普通装束,额头上没有那块划了一道象征叛忍的护额。
他静静的看着他尸体旁躺着的佐助,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过了好一会才回眼看守在自己身边的女子。
玉鬘的脸上此刻已经是雨水,她抬起头来露出一丝微笑。对着一团空气。
“你太傻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一旁的乱石上。面具上仅存的洞里透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只是盯着地上躺着的鼬的尸体。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看着正欲转身离开的玉鬘。
“你也来了。”
玉鬘没有理他,她向着那个人影走去。。
“佐助你不管了?”这句话里的调侃意味浓厚。玉鬘皱了皱眉头,同时也看见那个熟悉的人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玉鬘面色如水,转头看了看倒在哥哥身边的佐助,“他决定了什么,我就算再劝也没有半点用,更何况……”更何况有些事情她真的也管不了,也插不进手。当年鼬和家族的矛盾,她想劝,结果鼬还是执行了木叶给他的任务。她想佐助不要执迷于复仇,却他还是要走他想走的道路。
改变不了什么,那么她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
“你真的了解鼬么?如果鼬想要杀你,你早已经死了!”昏暗的密室里,佐助近乎癫狂。他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已经被绑上了绳索,动弹不得。
“好好回想记忆中的鼬。”
少年时期的鼬再一次浮现在佐助的脑海中,唇角带着的温柔笑容和自己说话,手把手的教习手里剑,背着他走在木叶安静的道路上的兄长。和父亲相处的诡异气氛。还有八岁的那个奇怪夜晚,父亲怒斥鼬,而鼬却只是一脸沉默。
‘我一直都在伪装成你心目中得温柔兄长。’那个血腥的夜晚鼬是如此告诉他的,而他也相信了。也恨了鼬整整七年。
他宁可相信自己是活在一个逼真的幻术中,但是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醒过来。在那场由自己兄长给予的幻术。
佐助头疼欲裂,真相让他几乎快疯掉。一直恨不得杀死的仇人竟然是极力在那场灭门惨案中极力保护自己,原来面目可憎的凶手从来就没有变过,他一直都是自己温柔有加的兄长。从来就没有变过。
而他却杀了自己的哥哥,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着直接血缘关联的亲人。
巨大的现实落差让佐助陷入不可自拔的漩涡中。
几日之后,蛇小组的再次碰头。他背着他们站在惊涛拍岸的海岸,他怔怔的望着远边天际的那一抹血红。幼年时,坐在树上看不远处宇智波族地的时候,那时的夕阳和现在的一样。
“你这个家伙在笑什么?”幼年时候鼬带着笑意的话语,那一幕,鼬背着他,他的背上挂着只黑猫。
一行泪从脸上流下,佐助死死的咬住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们鹰成立的目的只有一个!”
佐助凛然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那就是……毁灭木叶!”
现在的这个世界,不管是鼬还是她都已经不在了。
昏暗的密室内,佐助死死的盯住那个带着面具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男人。
“她在哪里?”
“她,那位寄住在你家的小姐么。”
“不要让我重复一遍我的话。”
“呵,她看见鼬死了之后,伤心过度一个人走了。你要知道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死去也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什么?”
“你不知道么,那位四枫院小姐她喜欢你的哥哥。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知道呢。”
原来他从来就不知道,也不了解他的身边的任何人。即使他们离他那么近。鼬是的,她也是。
“其实嘛,那位小姐也知道宇智波家的事情,但是她没有和你说。”
“什么?!”
“是和鼬之间的约定,不然你觉得鼬会留她在你身边么,灭族那晚,他也想杀掉她的。只不过她比那时的鼬更强,杀不了罢了。”
海腥的风将他全身包裹,天上一只鹰俯冲而下,然后翱翔于海空之上。
夕阳之下的佐助无比坚决。
从此以后这条名为‘复仇’的道路将由他一个人走下去。哪怕双手沾血,哪怕粉身碎骨。
他是复仇者,他是为复仇而活着的。
他也只是一个人了。
只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佐助的番外,咱是亲妈~嗯~
☆、佐助番外
他又一次站在火影岩上,从上面俯瞰下面的木叶村。在高处望来名排众忍村第一的木叶村却是出奇的小。
第四次忍界大战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而他也由原来的罪不可赦的叛忍在木叶内部的斗争和让步协调中不但从大牢里放出来,还管着暗部的那一寸三分地。
这原本不是他打算过的生活,佐助坐在火影岩上,俯视扇形的木叶。虽然经过上一次大战,但经过几年的恢复,木叶又回到了曾经的繁华和热闹。
风吹起了佐助的发尾,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他一看,是一群还在上忍校的小孩,这群孩子年纪大多都是六岁。有些甚至还拖着鼻涕。佐助知道这是老师让这些孩子来这里进行村子历史的教育。
看见那群眼睛清澈的孩子,佐助仿佛也看见自己当年六岁的时候,初次进学校时,对什么都新鲜,同样,老师说什么也是老老实实的听着。在考试上取到好成绩就回家对妈妈说,还有跑到她那里说。
那时,鼬进了暗部变得比以前更加忙碌,偶尔回一次家,也是被父亲叫过去。现在回想起来,父亲叫鼬也不过是讨论谋反的事情。他到现在也不怎么能明白鼬为什么要抛下整个家族而亲自接受木叶的任务。
他有些明白,但是更多的却是不理解。他没有鼬的胸怀,也没有鼬的那份以天下为重的心胸。
如今人已逝,他就算再多怨言,也没有必要放在心里了。
带队的中忍老师是伊鲁卡,伊鲁卡看见佐助,主动走上去和自己曾经的学生交谈。不过只是闲聊而已,内容不过一些日常和还有在佐助眼里看来鸡毛蒜皮的小事。
整个谈话就是伊鲁卡一个劲的在问,佐助选择性的回答。原本伊鲁卡还想让佐助给那群孩子讲话,毕竟佐助是当年班里最优秀的学生。
佐助不想对着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只是说自己身上还有要事,然后就在伊鲁卡遗憾的目光中走了。
走在木叶的大街上,时不时有女孩因为佐助俊秀的容貌而暗送秋波,而小樱也在这个当口挤开一群花痴女人冲着佐助而来。
“佐助。”佐助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个挤开重围的樱发女子,说来也奇怪,原来对佐助钦慕有加的春野樱在佐助回归木叶之后,倒是没有之前对佐助死缠烂打的样子。年少的喜欢其实也不过是青春期的悸动罢了。
青春年少的所谓喜欢在经过世事的洗礼后,就会褪去它原本的浮华的鲜丽。还原它原本的模样。
喜欢容易,爱很难。
这样最好。
小樱拨开那群围观帅哥的花痴少女,内小樱因为这样的拥挤咆哮,拳头一个劲的挥。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年也如那些少女一样对着帅气的佐助发花痴过。
小樱已经决定和鸣人成婚,婚期定在今年的九月。兜兜转转,终归还是走到了一起,原本在众人眼里不太可能的倒是他们这一代中最早成婚的一对。这让木叶的人掉落了一地的眼镜。
“啊,小樱。”佐助转身面色冷淡的打了个招呼。小樱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跑过来小樱对佐助笑。
“佐助,虽然很冒昧,不过还是请你把鸣人找回来吧。”
“……”佐助精致的长眉一挑。
“鸣人这大笨蛋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还有一大堆的文件等着他签署呢。”心里自觉不好意思,小樱脸上在笑,内小樱早已经是一拳打出去“鸣人你这个混蛋!!”
“我知道了。”留下这么一句,佐助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期盼的小樱。
*****
鸣人嘴里叼着根狗尾草,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腿,好不悠闲。今天天气晴朗,太阳晒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弄得全身都懒洋洋。对工作没有半点积极性可言。放着这样的好天气却去和那些冰冷的文件打交道。
傻子才会那样做呢!
鸣人双眼闭着,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嘴里叼着的那根狗尾草一下子掉下来。传来轻微的鼾声。
这家伙青天白日的翘班在野外睡着了。也太明目张胆了!
但是鸣人的好觉并没有持续多久。阴影从上方罩下,将鸣人的脸遮的严严实实。但是这并不影响鸣人的好睡眠。脸颊上的狐狸胡子随着口的张开还动了动。一滩透明晶亮的不明液体流出嘴角蜿蜒到脖子流进身后的草地里。
不得不说,现任火影的睡颜真的惨不忍睹。
一只修长的手径直捏住了鸣人的鼻子。鸣人在睡梦中觉得呼吸不畅,鼻子一动,但是此刻鼻子牵制于他人之人,他一张脸皱成一团,嘴巴张的老大。脑袋来回摇动就是逃脱不了施加于鼻子上的桎梏。
“呼喝!!”鸣人满脸憋的通红,一个鱼打挺的从草地上跳起来。捏在鼻子上的手随之一放,放了他自由呼吸。
鸣人面色通红满头大汗,一看就是知道是憋气憋的。
鸣人一转头就看见佐助面无表情的脸,随之一口气松下来,“佐助你在干什么啊!人家还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绝好的翘班机会。
“小樱在找你,我已经告诉你的所在地。”佐助冷淡的开口,不等鸣人发完牢骚,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鸣人脸色由红转白再由转青。
鸣人立刻成石雕一枚,上面时不时掉下点碎石头下来。小樱知道他翘班了,现在正在到处找他。
鸣人是十分清楚知道被小樱找到的下场,脑袋已经现场脑补出小樱一拳虎虎生风的挥向他的画面。
“糟糕了啊啊啊!!”鸣人已经不见,见到的只是滚滚远去的灰尘。
还没结婚就已经凸显其妻管严的架势了。
等鸣人走后,佐助坐在软厚的草地上,双腿屈起,双臂就只在屈起的膝盖上。乌黑的眸子毫无着重点的望着远方。
暖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未几,他站了起来,打算回家。
宇智波一族如今只剩下他一个,族地的房屋因为久无人居住,难免的走向了破败,即使木叶派人进行修缮,但是终究敌不过空无一人的孤寂。
无人的房角蛛网丛生,屋内也早已经布满了灰尘。
墙上的血迹早被一层又一层的白灰抹去,看不出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灭族的惨案。
“我回来了。”明知无人应答,但是在玄关脱下鞋子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我回来了’。不知道自己内心在期待着什么。明明就已经没有迎接他的人。
“欢迎回来~”黑衣女子跪坐在门口,巧笑嫣然。
“我很忙,还是让父亲大人教你好了。”十三岁的鼬坐在玄关口,正在穿着鞋子,鼬的口吻里带着淡淡的不耐烦。
心中一紧,佐助迈出一步。但是现实是自己眼前空空无一物。对了,她也已经走了,在鼬死得那天。
而鼬,也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即使他凭借暗部众多的情报来源,即使他亲自出马执行任务,走遍忍者大陆也没有得到有关她的蛛丝马迹。就像她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了。
鸣人告诉他,她是死神。她对大蛇丸说,她是死神。
她本来就不是人类,也不属于这个忍者世界。
走到和室门口,室内有着的是饰有宇智波家族家徽的家具。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啊哈哈哈哈,你反抗也是没有用的!!”黑衣女子嬉笑着把一个黑发黑眼的十三岁少年压在榻榻米上。
那个十三岁的少年就是十三岁的佐助。
“放开我!”少年因为挣扎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不放,不放不放哟~”女子笑的一脸奸诈,低下头来在少年的耳旁轻声道。
佐助还记得那时候她身后的黑发垂下,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衣领口松开,无意的一瞟,衣领里的如凝脂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丰腴,一瞬间心跳如鼓。喉咙发痒,莫名的燥热由脚底而生,沿着双腿一路蔓延到全身。
嗓子发痒发干,莫名的燥热叫他不知所措。想要吻上那纤细雪白的脖子。想要拥抱她。
莫名其妙的想法教他自己吓了一大跳。他闭上眼,把脸扭到一旁。这幅样子落到身上人的眼里却变成了他在别扭的光景。
加于身上的束缚消失后,他快速的爬起来,对着一脸悠闲的女子大吼“都是你的错!”
“额?”女子睁大了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他满脸的气急败坏几秒,她一笑,手伸出来揉摸他一头像刺猬的头发。
“嗯,都是我的错。”那语气那表情,活像在安慰一只炸毛了的猫咪。
一把狠狠打掉她的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不就成了。”她笑嘻嘻,仍然笑的没心没肺。
她叫他怎么开口,他又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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