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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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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真的不好意思,那我找别人。”说着玉鬘起身走到楼下去找男性服务员,她必须照顾少年的自尊心啊。
到了楼下付了一个服务员相当可观的小费,玉鬘把他领到了佐助的房间门口。开门放他进去。然后她不围观,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翻了翻新买还没来得及翻的女性杂志。
一个小时过去,她才优哉游哉去佐助那里。
身体已经被彻底的擦洗过,套着干净的浴衣,但是伤口处还没有上药。上药其实也是个技术活,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干。一个不小心会加重伤者的伤势。
“现在要我帮你么?要是不愿意的话,可以等水月或者重吾回来。”
“不用了。”佐助的
“那么最好。”玉鬘坐在下来,看着浑身是伤的佐助。
室内一片沉寂,安静的叫玉鬘有点不适应。最后她开口,找点话题来聊。
“你在怪我么,关于放过那个晓组织的成员。”
“……没有”
“那个时候你们两个都没有查克拉了,我的确有把那个晓的成员抓起来的大好机会。但是……抓了又能问出个什么来。看样子他和你哥是有仇。”
“他不是我哥!那个男人!”原本一言不发的佐助突然激动起来。玉鬘赶紧弯下腰去按住他肩膀,免得他乱动再次撕裂伤口。
“你给我好好躺着!怎么三年了还是和十二岁一样!”玉鬘一把把佐助摁回去,保持着按住他肩膀的动作,玉鬘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佐助你给我听好,你能不能在听到关于鼬的事情的时候稍微冷静一点?既然你想打败想超越他,那么不管从力量还是心智都要证明给他看!”
一句话不带停顿的吼完,佐助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玉鬘很没形象的一下子坐回去,双臂抱在胸前。
“等着吧,往后这段时间,只怕我们都不得安宁了。”玉鬘嘴角一勾,笑的颇有些可怕。皮笑肉不笑。
*********
等到那三个回来,不出玉鬘所料立刻炸开了。最先反应的是香磷,那家伙先是高呼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闻言软语的佐助表示关心,再然后就是一副晚娘脸的质问她。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鬘温婉一笑,背景却是无尽的黑暗,“这种事情你要问当事人……”说着玉鬘笑着睁开眼,眼中的冷箭直冲香磷,“才知道的明白哟……”
香磷背上的冷汗立即就把衣服贴在皮肤上。
水月无言的撇了一下嘴角,眼睛默默的在两个已经分出胜负的两个女人之间转了一圈,再转回脸去。
‘真的是,没有一次是赢了的啊’水月在心里咂咂嘴,心里的那话说的是香磷,自从香磷和玉鬘相遇以来,基本不管是什么样的明争暗斗,至少水月看到的是香磷只要对上玉鬘,基本结局就可以预见了:完败。
“重吾,这个麻烦你了。”玉鬘把装着药物剪刀绷带双手轻轻推到大个子的重吾面前。指尖轻轻点地身子稳稳弯下少许。
非常有礼的一个行为。
于是一旁的香磷沦为参考物,虽然说忍者并不像贵族那样讲究礼节,但是不管是不是贵族都很喜欢那种被重视的感觉。
而让人感觉觉得被重视的行为之一,就是闻言软语,细致周到的礼节。
然后一样男人婆行径的香磷要是还不被玉鬘比下去成了壁花小姐就奇怪了。重吾在没有杀人冲动的时候其实是一个挺温和的人。现在他就接过了玉鬘推过来的盘子,十分认真的给佐助上药包扎。
佐助身上伤痕累累,看着的确有几分吓人。香磷憋屈的不得已向边上挪了挪,就算再怎么不舍她还得是要给重吾让位置。
不过她心里最愤懑的不是这个,而是佐助出事后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她竟然不在他身边,这真是大失误啊啊!!
香磷此刻捂住脸在心里一个劲的郁闷恸哭。原来还想瞪一眼玉鬘来发泄心中愤懑之情,结果一接触到对方似笑非笑的脸,立刻缩了回去不出声了。
人呐,那都是捏软柿子。只要对方一强势,基本也就能软下来了。
这回不算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重吾能从那些鸟儿口里得到晓的消息。玉鬘在一旁木着脸听了,心里不由得揪紧了。她内心里其实并不希望佐助和鼬直接见面的。
一见面,佐助一定红着眼就要和鼬拼个你死我活。
佐助的伤势必须静养几天,所以出发寻找晓组织的事情暂时性的放下。
*****
夜晚一向不被玉鬘所喜,她总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中觉得压抑,就算遇上明月高照的月夜,也是有那种心情。
佐助受伤后的第二天,玉鬘把装着佐助需要的药物绷带的盘子递给香磷,然后笑眯眯的目送小姑娘乐颠颠的走进佐助的房间,过不了多久再笑眯眯的看着她垂头丧气出来。连续几次乐此不疲。
突然玉鬘脸上的笑容一僵,很快的她冷下脸上的笑。也不管垂头丧气的香磷。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脚步很急,但是不失方寸。
拉开纸门,玉鬘一步走进去,然后迅速把纸隔扇拉上,并把门上的勾拉好。这家旅馆可以说是全和式风格,玉鬘走到窗户的位置,拿根支木把窗户撑开。
果不其然,过不了多久就有一只全身乌黑的乌鸦悄无声息的飞了进来,乌鸦飞进来之后,玉鬘立刻把窗户关上。
乌鸦在屋内飞了一圈后落地化为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那男子黑色半长头发,着一高领外袍,虽然面容被高领遮去将近一半,但是露出来的眼睛却是十分美丽。
宇智波鼬。
玉鬘这次不知为何心里难得的不安起来,上次佐助对她……的时候,被鼬看见了。这次不是她勾*引的佐助啊!不是她教他学坏!
“…………”鼬沉默不语,血红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的脸,似乎要从那张脸上找出些什么东西。少顷,那双写轮眼微微眯了起来,带了些许玉鬘看不明白的东西。
“这次佐助他……并没有大碍,过了几天就能痊愈了。”玉鬘心中莫名的慌乱如麻,一时间也理不清头绪。只得找话说。
“…………”对面的鼬却没有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仍然是盯着她。用那种她不懂的眼神。掩藏在宽袖之下的修长十指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面前的人仍然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但是鼬心中的情绪却像翻腾的熔岩一样,难得平伏也不可能平伏下来。
见鼬仍然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玉鬘眼睛一转,回想自己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但是忍不住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手指还没有碰到脸部的皮肤却被一只大的多的手抓住。
!
玉鬘惊讶的微微张开,口目瞪口呆的抬头去望面色冷峻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鼬。看着鼬那双优美且冷冽的眼睛,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宇智波鼬~~
☆、愤怒
鼬的手抓住她的手,而她望着他那双鲜红的写轮眼,心里似乎被揪结成一团,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鼬为什么会这样,她一点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鼬,如果是因为那件事情,我向你道歉。”手被抓的越来越紧,玉鬘不由得微微蹙眉。“但是那件事,你听我说,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能让鼬如此的原因,玉鬘搜遍了脑袋也只能想到这个了。佐助,鼬最重视的弟弟。除了他,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让鼬有这么大的反应。换了她要是看见自家妹妹和一个毛头小子接吻的话,恐怕当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灭了那小子再说。才不会唧唧歪歪的。
得罪了终极弟控,玉鬘突然觉得前途晦暗。
“我……那个……佐助……”玉鬘舌头打结,看着鼬那张如同结了一层冰的脸,说话都开始不利索起来。这种情况只在她童年面对祖父和父亲的时候才出现过。
猩红的写轮眼清晰的倒映出她的影子,他仍旧不发一言,只是盯住她。
“……”玉鬘被盯得全身发麻。只得闭口不言,睁着一双暗金的眸子。
良久,鼬的嘴唇动了一下,“如果你对佐助没有意思的话,那么就不要去招惹他。”说罢,鼬送开她的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抓出了一片红痕。
玉鬘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她抿了抿唇,尽量压住心中起伏的情绪,开口问道,“什么叫做不要招惹他,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么?”唇角微微向上勾,原本应该是极漂亮的笑容的,但是配上她快要喷火的双眼和极为难看的脸色,这笑变得狰狞了起来。
“听着,佐助为什么会那么做,我也不知道算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的肮脏不堪,我没有对男人见一个爱一个的爱好。”玉鬘顿了顿,“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臆断别人,鼬。”
“……”鼬垂下眼眸正好对上她带着怒意的脸。
“还有,我没欠你什么,也没有为你照顾弟弟的义务。到现在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因为你”说这话,玉鬘几乎是咬牙切齿,指甲直接掐进手掌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愿意而已,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佐助心里想什么,又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也不会去猜。你若是不满大可自己亲自盯着他。”
说完,突然心口闷的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皱起眉头反过身去,手捂住了嘴闷闷的咳嗽了两下,一股腥味从手心漫出。
差点忘记自己有伤了!
玉鬘放下手,唇边余有一丝血迹。
鼬瞟见那丝还没有来得及抹去的血迹,写轮眼微微一颤。“你……怎么……”
“呵……”玉鬘转过头看见他的眼神,脸轻轻向侧面一样。唇边露出一抹捉摸不定的笑来。
“如果你要问这个,这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当初一刀下去,虽然没有致命,却没有留下半点情面,那一刀是她自己送上去的。
“佐助在哪间房间,你应该知道。你自己去看就好。”玉鬘头转过来。暗金色的眼睛在视线触及鼬的脸庞时,微微眯起。鼬的脸色比往日更加病态苍白。
已经快接近于死人的灰白了。
“鼬,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好。”玉鬘并不通医理,但是看见鼬的脸色也知道他身体肯定是差到极点才会有那种脸色,似乎万花筒写轮眼是有什么副作用。其实只要使用强大力量一定会有相应的代价。
“……”鼬并没有回答她。高耸的衣领遮去了他大半的面容。黑色的刘海遮去外界探过来的视线。
“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玉鬘一闪直接挡在鼬的面前,她抬头近乎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折射出点点的冷光“问答我的问题。”
“管好你自己就好。”鼬低下头看着只有到他下巴的玉鬘,她的脸上此刻也是一片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这种脸色你竟然还叫我管我自己就好?”玉鬘皱眉,不自觉的语气变凌厉了些。“你到底是怎么了?”
“……”鼬抬起头收回在她脸上的视线,脚尖向另外一转,擦肩而过。
当室内重归于平静时,玉鬘抿紧了嘴唇。双手已经紧握成拳,指节苍白。最后一拳径直打向纸门,拳头突然在快要碰到纸门上的竹木时停住。
兄弟俩,一个两个,都这样。
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玉鬘的头低下来,脸颊边的头发掉下来遮住她的脸,她咬紧牙。整个人站在原来的那个位置一动都不动。
虽然寻找宇智波鼬的行踪一事因为佐助受伤且因查克拉耗尽导致的一系列身体不适,而暂时停止。但是木叶的人却没有停止寻找佐助。尤其前段时间小樱在镇子上看见宇智波佐助亲近的四枫院玉鬘,于是他们大胆的提出佐助可能就在那个镇子上。
蛇小队对上木叶那帮子人,胜算不是没有。但是眼下与其多出一份麻烦还是尽量躲避的好。
玉鬘回到房间,换下那一套平常女孩的打扮,再次换上那套有利于行动的紧身服,玉鬘咬着发绳,一双手把长发给束到脑后。闭上眼,将绳子绑在头发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拉开旅馆的门。
门外是除佐助以外的蛇小队众人。
“你们带着佐助先走,我来会会木叶的人。”玉鬘抬起头笑道,她的脸色并不好。
“喂,你真的可以么?”红发女孩眼带怀疑的靠在墙壁上撇嘴道。
“我说,真的没问题么。”水月和玉鬘接触的并不多,关于她的实力也不清楚,只是知道绝对不弱罢了。
“不然你们两个去好了。”玉鬘嘴角一勾,活动了一下手臂。
“你要去哪里去。”这时候纸门“唰”的一声打开,佐助皱着眉,俊秀的脸上还带着尚未痊愈的伤口,他一手扶在纸门上。乌黑的双眼直直的望着她。
“只是去见见好久不见的鸣人和小樱,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玉鬘笑笑,“你先走,我马上就来。”
水月和香磷的眼睛在玉鬘和佐助之间转来转去,他们认识佐助的时间都有限,接触并不多,对于玉鬘和佐助之间的关系倒是知道的真不多。
玉鬘对着佐助点了点头,径直走向楼梯口。
香磷把佐助丢弃的衣服撕扯成碎片让重吾系在那些鸟儿的身上,从而分散掉木叶众人的视线。
玉鬘瞬步出现大树粗壮的树枝上,木叶的人已经分成好几队小队向不同的方向追踪而去,看来香磷的确是采取了什么行动。
手伸进怀里,眉头一皱。头望向一个方向:看完弟弟还没有走么。
一只小鸟飞到她头上的树枝上,它的脚上系着一小条布条。玉鬘抬头望了望,眼睛微微眯起,但是她很快把注意力从树枝上的小鸟转移到郁葱的树林中。
鸣人越来越近了,玉鬘一笑,瞬间身影消失在树林中。
隐隐的黑影在林间隐约可见,鸣人立刻将身影隐藏到树干背后。那人影从林间走出来,那人的身量并不高挑,长发垂在身后时不时随着那人的动作动一下。当对方的面貌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鸣人彻底的惊呆了。
四枫院玉鬘,那日佐助关注的人,还有让他莫名感到熟悉的奇怪女人。
她双手抱胸,面带笑意。“哟,好久不见了。鸣人。”暗金色的眸子笑的弯了起来。鸣人心头似乎被什么重物敲打了一样,那样的笑容,口吻。和记忆中某个人一摸一样。而那个人本来已经应该不在这个世上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么就没必要再躲避了。鸣人走出大树后,两人面对面,阳光依然很美好,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在草地上印出稀疏的光斑。
“你知道我。”鸣人强行压下心头的异样,他定定的盯住面前的那个人开口道,“佐助在哪里,告诉我,你应该知道的。”
玉鬘眉尾一挑,“还真不愧是曾经的伙伴么,有时候问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你到底是谁?”鸣人衣物下的双手握紧,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叫他不安。与其放在心里还不如问出来。遮遮藏藏的可不是他的作风。
“我是谁,鸣人你心里应该也猜得到吧,对了,你现在还喜欢吃那个花生大福么。以前随便拿的,没想到你却喜欢。说起来也奇怪,佐助却是一点都不喜欢甜品。”
“你到底是谁!”
“真的记不得了么。鸣人。只不过换了一张脸而已。”玉鬘好气又好笑的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也是,那个思维正常的人类会认为原本已经升天的某个人在几年后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不是认为面前那个人是疯子,就该逃命到德高望重的和尚那里讨要符纸护身。
“不可能。”鸣人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一步。
“和木千夏其实已经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就死了,”玉鬘口吻轻松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之类的话题。
“什么?!”
“和木千夏是个苦命的女孩子,小时候就被人欺负,十三岁那一年被几个女孩子拖到河边,头被压在水里面活活淹死了。当时我只是碰巧路过,看见她的尸体和幽灵,就和她做了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可以放她的灵魂在人世间活几天,让她去索命。作为代价她的身体归我所有。忘了么,鸣人好记得在宇智波家之前好几起命案么。虽然说人情薄如纸,但是多少应该记得点吧。”
“……”鸣人努力的再脑海中回忆,记忆中似乎的确听见那些大人满脸神秘惊慌的谈论什么,那时候他还年幼,再加上他“怪物”的身份。那些人一看见他就嫌恶的赶他走。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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