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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哀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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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被送往医院,医院打电话给余渊臻知会了一声,余渊臻表示知道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哦还没死呢。
  然后该干嘛就干嘛了。
  余鸩艰难的从被撞晕的昏迷中苏醒,面对的就是要继续凄凉独自住院的事实。
  助理重新把原来搬走的东西又搬了回来。
  还是那个病房,还是原来的床位。靠窗的。
  余鸩摸了摸脑袋,一摸还是疼,这下前面后面都难受了。
  他苦笑了一下。
  助理不敢看他脸色,医生说他有点脑震荡,助理担心回头余鸩狂躁起来会乱打人,指不定脑子荡着荡着就坏掉了,想想还是有点小害怕。
  余鸩感觉有点空荡荡的不大舒服,手动了动终于想起了什么,问道:“我的那个呢?”
  助理懵逼脸,“哪个……?”
  余鸩不耐道:“就是我手里捏着的叶子。”
  “丢了。”
  余鸩的心浮在云上,飘飘荡荡的又忽然沉下。
  “……丢了?”
  助理看余鸩脸色不对劲,心想难不成脑子还真撞坏了,犹豫道:“要不我去找找。”
  “不要了。”余鸩垂下眼,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丢了就……丢了吧。”
  失落是难以品味的疼痛,一把刀子在肉体上割开了一个不疼不痒的小口子,不至于过分难受,却总是有那么几分的不舒服。
  要想摆脱这几分不舒服,假若时间无法愈合,那就把刀子再拿过来,割的深一点。
  割的深一点,就越发顺畅了。
  余鸩习以为常的伸手烦躁的揉头,忘了自己还是个伤患,把头揉破了。
  啊,伤口破了。
  眼前是鲜红。
  顺畅了。
  余辜梦里忽然一惊,震颤了一下才发现身旁没人。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开灯,把眼角的泪滴揉开了,无暇细想余渊臻去哪儿了。
  余辜坐在床上发神,他很少有这么可以独自寂静的时候,余渊臻喜欢无时不刻的掌握着他。
  这个梦不好。
  他仰靠在床头,把烦躁吐散开来。
  梦里的陈郁,侧脸是那么的耐心温柔,又带着些不敢看他的轻涩,低声道:“我会珍爱你,像珍爱我的生命一样的去珍爱你。”
  猫蹭在他的脚边,他抚摸过猫的皮毛,那光滑的触感,缓缓的,轻轻的,勾起了一缕笑。
  这应是很美好的一副景象。
  这应本该不是美好的。
  陈郁死在了他眼前的时候,余辜大脑空白,只能看见鲜血不断的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是那么的多,多得他手忙脚乱的堵不上。
  然后他看见了余渊臻的脸。
  梦醒了。
  门开了。
  余渊臻悄无声息的推门进来,站在那静静看着余辜仰靠在床头,一片死寂黯然。
  他忽然听见这个人问,“梦跟现实是不是相反的?”
  他端详着这个人的面容说了声是。
  他要给对方想要的答案。
  余辜蓦然笑了。
  “余渊臻。”他说,“我想做了。”


第31章 我冷
  当余辜想做的时候,一般意味着他心情不好想折腾人了。
  余渊臻深知这一点,毕竟余辜主动的次数少之又少,一般上都是心情不好想出个气。但每回他还是傻不愣登的凑上去玩个甘之如饴,被怎么折腾都乐意。他的想法很清奇,余辜是什么人都愿意去折腾的嘛?
  当然不是,是看他格外的不顺眼折腾起来他比较泄愤。
  这个认知余渊臻知道,并且扭曲而欣喜,他的余辜眼里只能有他,不论是讨厌还是很讨厌。
  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余辜喜欢他的话……恐怕很难,不是一般的难。
  得慢慢来啊。
  余渊臻叹了口气继续装出那副洗心革面积极向上的阳光一面。
  肩胛那边被愈合的皮肉覆盖住了原有的伤口的那个地方,又重新被余辜给咬开。他对于这样微小的伤害乐此不彼,固执的用他尖利的牙在余渊臻身上咬出几个洞,非戳出血了才罢休,一面又不紧不慢的操着对方,一种血腥的玩弄。
  余渊臻对那钝痛毫不介意,眼神宠溺的由得余辜玩,他仿佛没看见自己身上被咬出来的伤口,一心一意的一味纵容。
  他能看得出对方眼神平静下涌动着的烦躁,他亲昵的抵着余辜的头,鼻尖对着鼻尖爱抚的摩擦。对方眉一皱就厌恶的想要避开,这回余渊臻却不怎么顺从了,强制的把手从他的腰上拿开转而按住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往自己这个方向扣下。
  他对那冷淡厌恶的眼神视若无睹,含笑轻问,“怎么不高兴了呢?”
  他一个翻身,把余辜轻柔的压在身下,余辜眯起眼懒洋洋的哼了声,挠在余渊臻的心尖上,痒的怜爱。
  他看余辜的眼神也是视若珍宝的珍贵,把他的手抓过来吻了下,对方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打得余渊臻脸一偏。
  很是清脆。
  这下手也毫不留情的把脸上打出了红印子。
  余渊臻缓缓把脸转过来,脸色不定的看着余辜,余辜也倨傲的抬着下巴冷冷仰视着他看。
  气氛陡然诡异了起来。
  他眯眼端详这张艳丽漂亮的脸蛋,眼角眉梢都带着微泛的红,叫他忍不住想仔细的亲过,他低笑道:“高兴了?”
  眼神都泛着温柔的愉悦,完全不计较脸上那一巴掌。
  余辜哼了声,“下去。”
  “偏不。”余渊臻倾身而上,带了挑逗意味不容拒绝的过去低吻他。
  身子忽然一顿,余辜的脚踩上他的胸膛,微微使力,余渊臻配合的往后退了一下。
  他眼神停顿在那裸白的脚腕上一圈链子,细小的缠绕着。
  他伸手捧起,余辜略一挑眉冷眼看着他姿态虔诚的吻下。
  他低敛下眼心中憋着的一股气在触及对方身上那些被他噬咬出来的伤痕后跟蠢蠢欲动。
  余渊臻怜爱的问他,“不高兴?”
  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出余辜内心的动态跟细微的情绪,牢牢地一丝不差的掌握着对方
  余辜头一次冷冷的反抗着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不要总似是而非的问我高不高兴,我什么时候看见你高兴过。”
  就连操…你也是想要折腾你。
  余渊臻无奈叹息,“我想让你高兴啊。”
  “……”
  余辜面无表情道:“你这话把我恶心萎了。”
  余渊臻:“……”
  的确,他感受到了,软了许多。
  真萎了。
  日哦。
  余辜完全没那个性质继续做下去了,推开余渊臻就去洗澡,余渊臻惋惜的想症结应该归根究底在于他话太多了,下次得吸取教训了。
  余辜没仔细想深更半夜,余渊臻起夜做什么。
  其实他不了解余渊臻,但他却极其厌恶被对方掌控的一清二白的自己,尤其是就连明知道却也无法摆脱的这点更让余辜无可奈何的气恼。
  但是余渊臻总是明白他的,气恼过后发泄完一顿,他依然走的是原来的轨道。
  日落而息,未曾变动。
  余辜洗完澡出来,余渊臻身上已经披了件衣服,他靠在床边手上似乎把玩着什么,余辜懒得辨认的那么清楚,粗略的看了眼就一眼略过。
  余渊臻看他出来,随手把那东西放在一旁,起身接过他手上的毛巾替他搓揉起头发,轻声道:“头发那么湿,自己怎么也不知道擦干。”
  贤妻良母范十足,不等余辜说话,自己又紧接着道:“以后我帮你擦。”
  “别。”余辜没想到自己擦个头发的自由也会失去,“我自己来。”
  余渊臻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道:“好。”
  他的唇冰凉的贴在余辜的耳边,明明呼吸是那么的炽热,然而余辜却莫名觉得一股寒意从身上穿梭而过,令人不寒而栗。而余渊臻只是轻笑着说,“都听你的。”
  余辜抬眼直视余渊臻,漆黑深沉的瞳孔泛着愉悦的笑意,唇角的弧度也是笑吟吟的看着他,明明是一副正常的模样,可是余辜越瞧越……害怕。
  不管余渊臻在他面前怎么温顺的好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他也任性的在对方面前乱发脾气,为所欲为,可是只有余辜自己明白,他到底是有些害怕余渊臻的。
  只是对方的纵容才让他越来越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起来。
  他在那黑漆暗涌的眼神下瑟缩了一下,余渊臻把他的手拿到嘴边落下一吻,余辜这回没有给他一巴掌,只是静静看着余渊臻的动作,然后对方低柔着嗓音道:“你的手是冷的。”
  “阿辜,你冷吗?”
  “我看见你就冷。”
  余辜的声音是那么轻,余渊臻笑了笑,拿被子把他包裹起来,然后用毛巾把他的头发擦拭的差不多了以后,再拿吹风机替他吹干。
  现在是黑夜了,月亮也陷入黑夜凄冷的怀抱里。余辜低敛着眼,他能感受到热气从耳边吹过,水珠也不再落下,但他仍然觉得自己冷,直到冰凉的物件彻底惊动到了他。
  他被这冰凉刺激的颤了下,余渊臻从后背环住他。好像有什么东西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余辜低头伸手拿起,摸在手心里的触感也是冰凉的叫他难受,他辨认出了是什么东西。
  那个被他从陈郁车上扔出车窗的生肖牌。也是刚刚,被余渊臻拿在手上把玩的。
  他缓缓地,僵硬的抬头看向余渊臻。
  后者的面容被灯映照的不大真切,却仍能看得出宠溺而纵容的眼神,一般无二的保持着,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道,“下次别弄丢了,我送去修补的时候,摔得还蛮狠的。”
  他只当这是一场失而复得,装聋作哑别有用意的问他,“现在高兴了嘛?”
  语气欢快的像送出了一件礼物。
  而余辜捏紧了那块生肖牌,像一个孩子般委屈的蜷缩着,不愉的闷闷道:“我不要喜欢你了。”
  “……”
  他语气坚定地小声道:“我要去喜欢别人了。”
  余渊臻微笑的看着他道:“那我就去把你的喜欢抢过来。”


第32章 珍爱
  余鸩简直是要懵逼了好不好,在他垂死挣扎着想要出院去表现一番他的勤勤恳恳他的工作效率他的……然后余渊臻就表示收拾收拾东西回本家吧。
  开什么玩笑?!这么快?!打了他一个措不及手,一头雾水。
  余鸩得到消息以后坐在病床上一脸的茫然,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不是说快过年那段时间再回去,怎么现在提前了那么多。尤其他的伤还没怎么愈合好,按照医生说的,得多养养才不容易有后遗症,然而现在就要这么劳车顿图多动弹,显然有些不太合适。
  余渊臻当然考虑到了这一层,很明确的表示,余鸩要是脑子还没好的话,可以继续待在医院里好好治治,他们就先走了。
  说白了想过二人世界。
  助理在一旁征询他是要现在要搬东西走人呢,还是就让他们先走回头他自个儿一人回去。
  那一瞬间,余鸩脑中一闪而过余辜的面容。
  按余渊臻的意思,余辜不可能被一个人丢在这里,十有八…九对方舍不得要带身边。他一下子又烦躁了起来,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揉一揉头,又想起自己脑门这情况最好还是别揉了。
  伤口再崩再缝就难看了。
  余鸩敛下眼,盯着自个儿那毫无花纹的被子,枕头被褥柔软暖和,他的心非但没给捂暖了,反倒心上还裂开了一条缝。他手不自觉地隔着纱布抚摸被余辜砸出来的陈年旧伤,那是对方遗留给他的痕迹,语气平淡道:“去收拾东西吧。”
  那就是要跟余渊臻一道做个碍眼的意思了。
  助理得令一撸袖子又是忙上忙下搬东西,余鸩就靠在病床上春秋伤悲。
  他才没有多想去看几眼那个人的意思,他只是不想错失了跟余渊臻一起早先一步回去的机会。
  ……晚点回去其实也没什么的。
  越想越是烦困,余鸩都已经纠缠不清楚自己现在想要的是什么,总在一些不该纠结的事情上纠结,惦记着不该去惦记的人。
  他还记得余辜那含讥带诮肆意极了的眉眼,明明应该是咬牙切齿对方的嚣张,脑中却不自觉浮现出对方另一幅模样。
  干净含泪的眼神。
  青涩柔软的少年。
  余鸩用力的摇了摇头,企图要把关于余辜的身影都给从脑中甩开,结果甩的头隐隐作痛起来。
  助理心惊胆战的问他怎么了,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余鸩又发什么神经,这成天到晚莫名其妙的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鸩三言两语打发走他为他操心操的心力交瘁的助理。
  “别管我,我有病。”
  “……”
  这说的也是。
  余鸩觉得他的心上可能裂开了一条叫余辜的缝隙,怎么填都不填补不上。
  他希望不要越裂越大。
  他虚伪的希望着。
  与此同时,余辜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时不时偶尔半夜醒来,余渊臻人不在身旁了。
  “为什么这么突然的就说要走?”余辜被这消息弄得没余鸩那么懵逼,但他至少也有点措手不及。
  余渊臻把对方脸上的碎发给拂开,发现余辜头发有些长了,“你舍不得?”
  他的眼底有些青黑,一看就是休息不够疲劳过度。
  他这几天都是等余辜睡着了,再去书房处理文件。如此几天,熬的眼底下都青黑了起来,终于才算把事情给处理的差不多,迫不及待得要启程走人。
  虽然人没在余辜身边,但只要对方醒了,没一会儿他准能过来重新把对方给哄睡着。
  书房的设计刚好是正对着房门,余渊臻处理文件的时候,只用一抬头看看对面门缝地下的有没有光,就能判断余辜醒了没。
  余渊臻对余辜的习惯了然于心,一做噩梦就会被惊醒,一被惊醒就要见光索取点安慰感。
  他叹了口气,心疼余辜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被惊醒,寻思着该怎么给对方改善一下。
  余渊臻认真思考的想,要是多做几次也许这样的情况能减少一点。
  毕竟余辜睡不好,他也很心疼啊。
  余辜的表情明显是有些不大乐意,他眉头微皱就躲开余渊臻替他拂发的手。
  余渊臻落空的手一顿,也不见恼,他当然清楚余辜是什么心思跟态度。要是以往,他能顺着对方就顺着对方,由得对方开心他也开心,但看现在的情形,余渊臻很怀疑真要让余辜再怎么不知好歹的开心下去,他可能会克制不住自己又重蹈覆辙。
  这样不好,毕竟他还在努力的装模作样。再暴露出真面目……余渊臻很担心余辜能不能承受的住。
  余渊臻的心思简单直白,他要在放任余辜跟那个谁就这么暧昧不明的相处下去,余渊臻觉得真到了一定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对方重新给关起来,关在家里,关在谁也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的地方。还不如现在赶紧中断,掐断□□。
  那副场景其实想想多么美好啊,光是想想就很美好啊。
  然而从前敢,现在有点不太敢了。
  余渊臻收回手温和的笑道:“你头发有些长了,我去帮你修剪一下。”
  “不要。”
  “乖。”他说。
  随后余渊臻就把剪刀给取了过来,余辜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一手操办。不管是生活上任何琐碎的事情,能尽量不接触到外面的人,余渊臻就尽量亲力亲为。
  然而他还是无法阻止余辜出去跟人乱玩,非但不能阻止,还要配合的给人家玩个痛快。
  余渊臻就只当余辜心里需要发泄,可真在外面发泄出个别人来……
  他眯起眼心不在焉的开始掂量起了陈家,余鸩是个什么样的他还算清楚,野心勃勃的想要做出一番事情让人刮目相看。
  起先他瞄上陈家,余渊臻还觉得对方是有点过于贪心了,甚至好笑。
  这块肥肉是那么好吃的么,然而从现在看来,余渊臻不介意帮他一把。
  他面不改色的心里思量着这些算计,替余辜剪去那些多余的碎发。
  余渊臻看那白皙的脖颈跟一言不发的沉默脸庞,越看越觉出了一股委屈的意味。他叹息了一下放下剪刀,俯身看向余辜,心疼的看着他问,“那你说想要怎么样?”
  他到底还是心软,看不得对方一点点的不愉。
  也许是前几天敲打的有些过分了,余辜又变得沉默了许多,渐渐消瘦下去。
  余渊臻仔细的反思了一下,这要是再来一回……他还会那么干。
  “我不想去。”
  “不可能。”余渊臻毫不犹豫的否决掉。
  余辜却没有想象中的更加郁郁寡欢,只是冷笑着淡淡道:“所以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问了。”
  多可笑啊。
  话里的讽刺意味太过的浓重,周围都沉默了下来。
  忽然,男人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即余辜愣怔的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跟前的余渊臻,他珍视的捧着他的脸,眼神温柔,“阿辜,我爱你。”
  原来即使是傲慢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余渊臻,居然有一天也会下跪。
  他极其郑重的许下承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所以不要害怕。
  “我会珍爱你,像珍爱我的生命一样的去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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