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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哀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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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鸩被这猝不及防的给弄的只来得及掉调头躲开一点。
  血从余鸩眼前滴落了下来,模糊了他眼前的视线,头上的伤口一阵一阵的痛,他撑起口气看向罪魁祸首。
  是余辜。
  余辜笑的又骄傲又好看又可悲。
  死死盯着余鸩,一字一句一如之前。
  “不好意思,车滑了。”
  “……”
  余鸩的眼里只有那摇曳着的张扬狂肆。
  ……这个疯子!


第26章 虚伪
  什么叫两败俱伤?
  窝里斗这事差点给闹得要上新闻,连报纸都登了,最后都被余渊臻以强硬手段给镇压下来,他不管余鸩也不能让余辜没脸。
  他还能不知道余辜有多倔着死好面子,平时他都喜欢小心翼翼奉承着哄对方,哄得他不再死气沉沉,朝气蓬勃鲜活起来,这也是他不怕再拘着余辜的原因。
  真怕拘久了,死气沉沉就真死了。
  看余辜乐意折腾,他再有多不舒服都忍了,只要不过分,什么都可以象征性的包容一下。
  哪知道一场车祸又把对方给倒腾了回去。
  余渊臻心有点恨。
  知道余辜从家里跑出去以后彻夜不归,他差点没杀过去把人给揪回来,无奈他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一天,好死不死本家来人,被耽误住了,他以为只是一时半会,但谁能想到居然是一个晚上还止不住。
  真让余辜快活够了要他作甚。
  眼看这边还甩不脱,余渊臻这会想起来他好像还有个儿子,干脆就让对方把人接回来。
  哪知道结果会闹得要上新闻。
  幸好啊幸好。
  幸好出事的就只有余鸩,余辜也就擦破皮受了点惊吓,意外之喜。
  余渊臻知道后松了口气,唯恐他有什么好歹。
  结果还真有。
  死气沉沉的眉眼让余渊臻心慌,好不容易余辜有生气了,现在看样子要打回原形了,他怎么肯。
  只是抱着枕头或者被子不说话,蜷缩着,那模样看得余渊臻真心心疼。
  这边柔情蜜意的哄他喝完了粥,一出了病房门脸色就迅速阴沉沉的去了余鸩的病房。
  他了解余辜,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跟余鸩来一场同归于尽,他从里都是有仇必报,但余渊臻还真是好奇了能把余辜给逼得那么过激反应,余鸩到底是怎么惹得他。
  可怜余鸩头上被撞个血肉模糊包着输液,余渊臻就找上门开口质问余辜的事。
  余鸩心凉了半截。
  余辜反应不对劲的让余渊臻躁得想杀人。
  余鸩老老实实……才怪,他委婉美化了修饰词,把当时大概的意思给委婉转达了出来。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见余渊臻生气的样子。
  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天在他眼前塌了他可能都不会眨一下眼,然而这回脸色却变得那么骇人。
  他脸上挨了一巴掌,力道大的他的半张脸都迅速红肿了起来。
  余鸩保持那个被打偏的姿势一动不动,脸颊上的疼痛都麻木凝固住了,他似乎耳鸣了,对周遭的声音有些尖锐的反应,连带着吵杂都幻化了。
  余鸩的眼神动了下想,当时余辜是不是也那么难受。
  不对。
  他否决着想,应该是更难受啊,否则不会做出了这种两败俱伤的行为,他应该更理智的想出一种折腾他又不伤害到自己的方法,而不是连自己都忘了去爱惜。
  知道症结所在也好办了。
  再怎么气恼余鸩也无济于事,余辜还变不回来,余渊臻一向耐心理智,对他而言好像就没什么可棘手的事。
  余鸩他回头在整治。
  确认余辜没受什么伤以后,余渊臻就火速办了出院手续,把人接回家养着。
  余辜喜欢一个人待着找自由,余渊臻当然不肯让余辜离他感觉上越来越遥远。
  耐了心的做低伏小,姿态卑微由得对方作弄,余辜才一点一点有了精神气,虽然是刺他的精神气,但那也是好的征兆。
  余渊臻一点也不介意余辜拿他寻开心,只要是这个人的,就有什么可介意的呢,他已经打定了主意。
  余辜的身子骨一向弱,如果是从前,余渊臻绝对会强硬的要求对方把身体先养好再谈别的,但这次会先询问上对方了。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说想去看烟花?”
  “不记得。”
  余渊臻顺势而下,“那阿辜想不想看烟花呢?”
  “想。”
  “想去哪里看烟花?”
  余辜不耐烦,“你话怎么那么多。”
  余渊臻眼眸温柔地望着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哄道:“想看烟花,我们就去看烟花好不好。”
  “好啊。”想了想,余辜补充了句,“还要吃大龙虾。”
  这个要求把余渊臻为难住了,就余辜目前这样只适合喝粥的,耻大龙虾作得不是他自己的命嘛,他嫌命长余渊臻还嫌他活太短,但现在拒绝又不太合适,别回头浇灭了余辜的兴致,打消对方的积极性。
  真是个骑虎难下的问题。
  余渊臻模糊了时间概念来回答:“好,以后我们去吃。”
  这个以后是多久,也只有余渊臻知道了。
  余辜开心了。
  余渊臻拂去对方额上的碎发时,想的是要是他的阿辜都那么开心该多好。
  开开心心的待在他身边。
  选在了一处山上放烟花,位置偏远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意境,是余渊臻追求的再好不过。
  山上风大,余渊臻给余辜穿的厚厚的才放心带他出来,烟花开始点燃前,余渊臻问余辜道:“你知道为什么烟花翻起来的时候,没人说话吗?”
  “因为说了也听不见。”
  “不对。”
  余辜疑惑的侧过头,与此同时烟鸣响起,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美极了。
  好极了。
  余渊臻吻着他,不是霸道的长驱直入一味攻占,而是小心翼翼充满怜爱,一点一点的舔过他的唇瓣,轻轻叩开他的牙关,温柔索求,耳边烟花仍在放,声音充斥在他们耳边,照亮他们半边的侧脸跟吻。
  ——为什么放烟花的时候没人说话?
  因为他们在接吻。
  这是余渊臻的回答。
  这一吻极尽温柔,余渊臻恋恋不舍得退出来,然后余辜哭了。
  止也止不住的那种哭,哭的他心慌意乱。
  眼泪一滴一滴的直砸在他心上,抽抽噎噎的被余渊臻抱在怀里吻去脸上的眼泪,“怎么哭了呢,怎么不高兴了呢,你说出来好不好,你哭的我心都疼了。”
  “你骗人。”
  余渊臻苦笑,“不骗你,真的心都疼了。”
  余辜吸了下鼻涕,冷风把他的脸蛋都冻的红通通的,他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余渊臻,“你说要带我看烟花的,可我什么都没看见。”
  余辜继续哭。
  “你说话不算数。”
  余渊臻又苦笑,“那好,再放一次。”又纠结的问道:“真的不亲一口?”
  余辜不理他,一抽一噎的脸上还挂着招人怜爱的泪痕。
  余渊臻过去哄道:“不亲就不亲,那我亲你。”
  烟花再次被放起的时候,余辜看着烟花,余渊臻看着烟花里的他。
  好极了。
  山上的风很大,余渊臻亲余辜的脸蛋都是冰凉的触感,他皱眉温声道:“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天冷了,我们该回去了。”
  余辜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顺从的被余渊臻拉着手离开。
  “还有没有想玩的?”
  余辜想了想,“下次想放孔明灯。”
  “好。”
  虽然不清楚余辜怎么那么喜欢天上的东西,但余辜喜欢什么,他就给什么。
  回去之后,余渊臻是真没想到余辜的身体居然还是那么差,隐隐担忧变成了现实。
  一回去就病倒了,受了凉躺床上吸着鼻涕蜷缩在被窝里,余渊臻心疼的坐在床头帮他攥鼻涕,不一会儿手边的纸就堆得厚厚一摞。
  他叹气道:“吃药吧。”
  余辜固执道:“我不。”
  余渊臻苦口婆心,“你有病你还不吃药。”
  “我就不。”余辜恼火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余渊臻,然而鼻涕水没一会儿就流了出来,他沉默的翻了回去。
  余渊臻攥了一下他的鼻涕,犹豫要不要来又硬的。
  余辜无精打采的缩在被窝里,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鼻音,脸蛋红扑扑的,余渊臻都不敢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有多烫,他会克制不住自己逼对方喝药的。
  可这么耗着也不是事。
  余渊臻终于开始准备来硬的了,余辜冷眼睨他端着药碗的动作,“准备要暴露你的真面目了?”
  余渊臻脸色不变,“这是为了你好。”
  余辜道:“你给我滚。”
  余渊臻充耳不闻,捏起余辜的下巴准备灌口药,对方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
  余渊臻神色微妙,病中的余辜幼稚了许多。
  多么孩子气。
  余渊臻放下药碗,忽然提起另一个话题,“你知道陈郁怎么样了么?”
  他忽然提起陈郁叫余辜不明白了一下。
  这些天关于陈郁的话题都被刻意的避开,余渊臻只字不提他闹出来的事跟先前离家,依然平常相处。
  余渊臻越这样平静,余辜就越不安。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余渊臻好像没看见余辜看他变冷下来的眼神,继续道:“我听说他跟人打架了,下手蛮狠的,赔了不少钱。”
  余辜的眼神写了不相信这三个字。
  就那个说话都没跟人红过脸的陈郁,怎么可能呢。
  “因为有人说了你的一些话。”余渊臻的气息炽热粘腻喷涂在他脸颊上,“一些难听的话。”
  余辜扭开头道:“你忽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你不关心么?”
  “不关心。”
  余渊臻把药递到余辜眼前,“你把药喝了,我告诉你之后怎么样。”
  他等待着余辜的选择,却没想到这句话出来以后,对方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余渊臻笑容得体的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让他好好休息,然后端起药碗就走了。
  余辜眉一蹙喊住他,不等余辜先说话余渊臻已经先道:“阿辜,你别让我太生气。”
  拿着药碗的手用力的泛了白。
  余辜只是说,“我想要盆含羞草。”


第27章 录像
  余鸩出院那天,树光秃秃的没了树叶的掩衬,看起来无精打采的甚是憔悴。
  枯叶在他的脚底吱呀作响发出呻…吟,余鸩不耐的扬眉看助理忙上忙下的替他跑腿办好出院手续又搬着东西上车,在这入冬的季节都弄得一头汗。他撇了下唇低头,脚底下的呻…吟更大声了,吱呀得他心烦意乱的收回脚,眼神冷冷睥视着那摊碎开了的枯叶。
  他脑门上还围着圈白纱布,老远看过去就是刺眼的白。
  拜余辜所赐,他脑袋上又多了条疤,缝了针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好,他就不想在医院耗下去了。
  临近年关,需要办的事情更多,成日成日的堆积着,余渊臻又在耗心思照料余辜,懒得理会这些杂事,余鸩就沉默的接手过来。
  助理擦了擦汗过来,表示东西已经全都搬好了,就差他上个车走人。
  余鸩没理他,自顾盯着那摊碎了的枯叶看,助理纳闷的跟着看过去,睁大了眼睛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冷不防听见余鸩问,“有烟么?”
  “有。”助理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劝道:“您身体都还没好,要不还是别抽了。”
  他其实有点可怜余鸩,在医院孤零零的住了那么多天,也没见来个人问候一下,都是他肩负起余鸩的营养,路上来回奔波的给他送饭。狐朋狗友不是善类的倒来的挺多的,也许是身体不舒服,余鸩也会明目张胆的去敷衍掉,失去了从前那面面俱到的虚伪样,不对劲的让他们也不舒坦。
  助理没办法,把烟递过去给余鸩点上,余鸩脸色是大病未愈的苍白,身形也削瘦不少,神色平添寂寥,垂眼看脚边的枯叶,自言自语了一句,“我也只能欺负欺负这些东西了。”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唇角一弯又恢复了从前衣冠楚楚的人样,他就着那平静的模样在助理愈发不安的眼神下,走到那棵光秃了的树旁,不算高大,也已失去了迎风摇摆的叶子,枝干光裸。
  他的指尖还随意把玩着那根烟,却收紧拳头用力的砸向树。
  助理心惊胆颤的看着余鸩。
  余鸩依然平静不以为意的由着手上的鲜血滴答的往下落,他扯开一缕笑,摊开掌心。
  香烟扭曲的躺在他的手心里。
  余辜的胃口最近直线下降,余渊臻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胃口不佳,连往日来最喜欢偷吃的小零食居然也已经好久都没偷吃了。
  这引起了余渊臻的重视,想着对方大概也许是着凉感冒,嘴里吃东西没什么滋味,也就没那么放心上,可直到说话没鼻音也不需要攥鼻涕了,对方依然一日三餐渐渐趋于一日一餐,怎么哄都不想多吃一口,哄过分了就恹恹着模样不声不响的看着你,心就软下来了,由得对方的性子不去喝粥。
  次数多了余渊臻就担心对方也许不是没胃口,可能厌食了,看那尖瘦下来的下巴,余渊臻的心不自觉揪紧,他好不容易养好了点的模样这段时间频繁生病的都又瘦回去了,想想心就痛,也不纵容对方了,然而把粥递到嘴边,余辜就厌恶的扭开头,甚至道:“我恶心。”
  余渊臻习以为常的把粥弄得差不多温了,可看余辜已经扭开头肢体就在拒绝他的靠近,柔情蜜意的哄了一阵,磨的粥都快凉了,他才按捺不住了,自己舀了口喝,趁余辜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强硬的捏起他的下巴渡进他的嘴里。
  余辜脸色不好看,阴沉沉的一抹嘴巴没说个滚字,余渊臻已经笑吟吟地问他,“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
  胜负已然分明了,余辜沉默的接过那碗粥,一口一口就算抿也抿进肚子里去,嘴角沾了些粥渍,余渊臻伸手要替他抹去,却被余辜给避开,这下余渊臻的眼沉了下来,近些日子余辜对他的排斥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弄得他一颗心也浮躁的七上八下蠢蠢欲动,不安而不悦,却按捺不发。
  他呼了口气,带着对这个人的隐忍,面上照旧是那副不曾变动过的模样,他现在会把他所有的不好跟企图都收拾掩盖的一干二净,不会打草惊蛇的叫这个人有一星半点的发觉,省得再吓坏了。
  余渊臻状似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不动声色的捏紧了,勾起笑温声道:“余鸩出院了。”
  余辜头也没抬,“知道了。”
  “他等会就过来。”
  余辜捏着勺子的手一顿。
  一字一句。
  “过来,给你道歉。”
  道歉并不是一件为难的事情,更何况是对于本来就觉得隐隐有错的一方而言。
  余鸩能屈能伸那么多年了,还能少那么几回,然而这次的事情其实多少也算扯平了。他讥讽了余辜,余辜也回敬了他应该要付出的代价,假若是从前余鸩铁定面上无波无痕心里依然小鸡肚肠的记下了一笔,依然纷纷而不甘的咒骂那个野种,然而现在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有了一个可以去见对方的借口了。
  他仔细的给自己的右手包扎换药,由于左手还有点把不准的缘故,药也是一抖一抖的撒上去,用棉签擦拭而过的时候,力道也时轻时重的让伤口更为刺痛,但他脸色不变的用白纱布把伤口给包扎起来,整理好自己就出了门。
  余渊臻通知他来道歉,那他就去道歉。
  车一路直开着,驶进了余宅,余宅静悄悄的,余鸩下了车发现意外的空旷,不清楚佣人去了哪里,往日无处不在的佣人怎么忽然消失了呢。
  他当然不知道余渊臻想过个二人世界,什么事情亲力亲为,然而这回料错了。
  余鸩有些糊涂的上了楼梯,猜测余辜可能在房间,跟着余渊臻一起。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下意识的慌乱了一下,脚步停滞住了,他会看到什么呢,还是……
  他退却了一下,有些不能接受万一出现的亲密画面,脑中浮现的是那天细碎的吻痕。
  余鸩犹豫了,他胡乱的逛着这偌大的余宅,思绪混乱的不清楚自己究竟要走到哪里,兜兜转转还是要去面对的,可是又心乱如麻的……
  他停住了脚步,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扇门,再转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十几年没回来格局早就变了,他踌躇了一下,再看一看那扇门,依稀记得这好像是小时候跟余辜还在的时候,一起的玩具室。
  现在是被弃用了嘛。
  余鸩被勾动起了童年回忆,试探的推了推门,他以为是上了锁的,没想到却很轻易地被推开了。
  里面空旷的找不到从前的玩具了,余鸩蹙起眉打量发现里面摆放着的东西颇为奇怪,曾经的玩具室现在摆放着录像带跟录像器,录像带被摆放在盒子里,上面标写的数字应该是日期,往前一看还有录像机。
  这里没有意想中的满是灰尘,反而干干净净的被打扫过了,应该是有人来过得痕迹。
  余鸩犹豫了下,还是抵不过内心的好奇,隐隐好像知道这是不能碰的东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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