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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失忆症遇上多重人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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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完,手掌已经被黎爸爸握住。
  “不要再多说了,我们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非要死懒着人家,给女儿留点自尊!”说着,便看向简流芳,示意他可以走了。
  简流芳点了下头,又说了一句无力的“对不起”,又道:“你们可能不相信,但在我的心里,嘉嘉也是我的家人,我希望她能够幸福。”
  呵,多么渣男的台词。
  简流芳转身离开,快走出客厅时,身后又传来黎爸爸的声音:“你们俩人的婚礼取消了,黎家与简家的商业合作关系也会中止,你做好准备吧。”
  这个结果也不算意外,简流芳在来的路上早就已经预料到,他回身点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异议。
  出了黎家的别墅,简流芳也没有见到黎嘉,看着毫不犹豫地关起来的别墅大门,简流芳回身,对着这个来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心情平静的地方,举起右手挥了挥。
  黎嘉,也许被上天眷顾的人是你,我是沾了你的光才没有变成耽误你一辈子的混蛋。
  我相信你会找到真正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别墅一角的落地窗前,胡乱披散着长发的女子红着双眼,晶莹的泪珠瞬间又流了出来……
  ……
  天气晴朗,微风徐徐。
  简流芳来时打的出租车,回去便慢慢走着,人生计划被打得不能更乱,他一时不知道该着急赶往哪里。
  走不到十分钟,他远远看到一辆眼熟的车一路飞驰过来,想也不想,直接帅气地在马路中间凹了个造型,生生用帅脸把司机给逼停了。
  简家夫妇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他还没心没肺地笑道:“除了上学那会儿,多少年没有享受爸妈一起来接的待遇了?”
  简家夫妇想骂他,又生怕他在黎家受了委屈,互相看了一眼,皱着眉闭上嘴。到底是自家儿子,即使做得再错,他们可以替他祈求宽恕,却也舍不得他真的受到委屈伤害。
  回到简家,婚礼的痕迹已经一丝不留,那些夸张到刺眼的红绸和彩带气球,仿佛只存在于简流芳的记忆中,家里做了十几年的李阿姨看他回来,又是嘘寒问暖,弄了一大桌的清淡的早点出来。
  简流芳高兴地吃了,然后被赶回屋休息。
  在医院里一夜未睡安稳,加上准备婚礼的疲惫,让原来以为会睡不着的简流芳很快跌进黑甜的梦乡。
  只不过,他在梦里,又经历了一场婚礼……
  入眼是铺天盖地的红色玫瑰,一样热闹的宾客在起着哄,同一个司仪说着同样的主持词,他……被身边的人牵着手,脚下踩着同样铺满了红玫瑰花瓣的红毯,踩着结婚进行曲缓缓向前走着。
  简流芳转头,牵着他的人比他高(ORZ)、比他帅(ORZ),关键是——怎么看性别都与他相同!
  两人身上相同款式的白色西装礼服,胸口别着同样的红玫瑰,两个新郎?这是在办集体婚礼吗?
  简流芳心中默念,这次他会晕过去吗?
  正在心里排练晕倒的“优美”姿势,牵着他的人突然转过头来,弯下腰在他耳边用着低沉的声音说着恐怖的话:“别想逃走,你就算死了尸体也是属于我的!”
  他惊恐地一抬头,高个新郎的脸突然变成了记忆中季右图少年的脸。
  “流芳,你不爱我了吗?”
  爱!爱!爱!当然爱!别吃我!
  婚礼、宾客、新郎、季右图……全部变成了一个黑洞般的怪物,咧着巨大能吞下一切的大嘴冲着他扑来,他从中看到了无数或熟悉或陌生的脸,痛苦地往外挣扎,他转身就跑,身后的地面向下坠落,变成黑色的虚无,飞快地向前蔓延。
  简流芳跑光了肺里的氧气,最终脚下一软,向后摔下,掉进无穷的深渊,被怪物缠住四肢……
  “啊!”
  简流芳惨叫一声猛地睁开了双眼,好一会儿才看清雪白的天花板和熟悉的吊灯,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婚礼,也没有怪物。
  幸好一切都是梦!
  怪物的原型——被子把他卷得跟个鸡蛋饼似的,花了一点功夫才自救成功,他走到窗边打开窗帘,强烈的阳光照进屋里,他不由自主眯起眼适应光线的变化。
  楼下的院子里种了很多盆栽杜鹃,现在还没有到花期,茂盛的枝叶修剪出漂亮的造型,看得人赏心悦目。
  爱吗?
  这似乎也能当作关键的点来串起所有的线索,难道这就是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与小攻见面啦~

  ☆、爱你这么多年

  简流芳借着玻璃的反光照了照自己英俊潇洒的脸,虽然离胡子拉碴的糙汉子形象有点远,但也没有从哪里看出来有“不直”的端倪,何况他一向很明确自己性别男,爱好女,没有一点认知上的障碍。
  笑了一下,不再将这个因生活变化太大而引发的“噩梦”放在心上,转而下楼觅食去了。
  原本婚礼之后安排了蜜月旅行,新婚燕尔的新人可以出国去各大著名的岛屿城市享受阳光沙滩美食,现在,对于平空多出来的一个月,简流芳一时还没想好要如何安排,一年到头忙的工作似乎也可以暂时放下,吃饱喝足后,难得有无所事事之感。
  季右图……
  简流芳一顿,最近大脑主机好像被植入了病毒,总是跳出小弹窗,几次手动智能“杀毒”失败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他一点也记不起主题内容立意的“季右图”,成功入侵了他的“程序”。
  吃过晚饭,在简氏夫妇嘴里没有掏出一点有用信息后,简流芳突然决定去老家的旧房子看看。
  他们现在的家是一幢豪华的大别墅,在一片所谓的富人区,现在算来,这房子是在他遇见黎嘉后突然新买的,当时他还奇怪他爸妈怎么会突然搬家,他记得的记忆里,他们一家一向节俭不注重物质享受,也都很喜欢住在老房子。
  那时候他爸妈给他的解释是老房子旧了,住的没有那么舒服了,他也没有深究,回国后也没有再去过老房子。
  现在看来,一目了然,他应该是因为那场车祸失忆了,搬家的目的不言而喻,老房子那里肯定有他想知道的真相。
  从家里出来,正好碰到他的好友兼婚礼的伴郎蒋清朗来看他,二话不说,便抓了蒋清朗开车带他回老家。
  简流芳倒是想自己开车,但蒋清朗不放心他昨天才又是见血又是昏倒的人大晚上一个人开车出去,一定要跟着他才放心,就差抱着他的大腿不让走了。
  蒋清朗几人是简流芳最好的朋友、兄弟,他也没打算避着他们,就不再坚持。
  蒋清朗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瞥他,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措词了很久才小心地问道:“流芳,你这时候去老房子干什么啊?嘉嘉那里怎么样了?”
  简流芳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望着灯光璀璨的窗外,道:“嘉嘉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婚礼取消了。”
  虽然已经听到了风声,但确切从当事人口里知道结果,蒋清朗还是抽了一口气。
  “你事事都靠谱,就这事不靠谱起来怎么这么吓人?”蒋清朗抹了把脸,“婚礼取消总有个原因的吧?你别告诉我你是突然发现你不爱嘉嘉?”
  简流芳勾起嘴角无奈笑了一下:“还真是最后一秒才发现对她不是男女之情。”
  蒋清朗张了张嘴有点目瞪口呆:“之前我们兄弟几个怎么说你来着,看你和黎嘉在一起一点也没有小情侣的腻歪,你还硬说爱情有很多种,你们是细水长流、平平淡淡一辈子的那种,现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其他无从说起,他只能专心开车。
  简家老房子其实并不偏远,就在这座城市另一个方向的老城区。虽不如新城繁华,但胜在古朴幽静,风景优美,年代感十足,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是多年的邻居,人情味很浓。
  简家发家时间并不长,要算起来现在的家业基本上都是简流芳爷爷那一辈攒下的,他爸严格说起来虽然算不上败家子,但一身的书生气和赚钱那两字搭不上什么边,家产从接收到现在也只是维持一个收支平衡。
  老家的房子是当年简流芳爷爷手里买的,二层的小洋房带一个大院子,当年也是豪宅了,因为维护得很好,就是现在看起来也还是相当漂亮有历史感。
  简流芳让蒋清朗留在车里,自己在自家的房子前站了一会儿,记忆与目光所及重合起来,小时的记忆纷涌上脑海……似乎也没有在哪里出现断层?
  也说不上失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他动了动脖子,夜色中隔壁似乎还有幢同样风格的房子,只不过他已经想不起那户邻居具体长什么样,只记得那家的男主人脾气似乎不太好,他从小不爱去那家窜门。
  再过去便是一片绿化小公园,没有什么住户了。
  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钥匙打开门进去,已经近十年没有人住过的房子,即使定期有人来打扫,也总是少了些人气。
  简流芳一路在房子里慢慢逛着,现在看来,他还是觉得老房子漂亮,看哪都有记忆和感情,他爸那么念旧的人,没有理由怎么舍得搬走。
  他一路走进去,打开自己的卧室门,书房门,一点点梳理着记忆,和他以前生活的细节,就连青春期时偷藏在众多专业课本里包着正经书皮的小黄书也被他发现了,可还是没有发现一丝“季右图”存在过他的生活里的痕迹。
  如果不是他爸妈的反应太强烈,他肯定以为“季右图”只是他被恐婚症吓出来的产物。
  花了一个多小时,除了小黄…书里大段的“嗯嗯啊啊”外,再无发现,简流芳看天色不早了,蒋清朗还在车里等他,就想着改天换白天再来。
  他回到车边,又回头看了一眼笼罩在黑暗中的房子,准备离开。蒋清朗见他回来,赶紧将手里的手机放一边,撇下微信群里一堆大老爷们的“严刑逼供”,启动了车子。
  简流芳拉开车门,正要上车,远处路口突然有一束亮光转了进来,直面他的方向,让他不由自主眯了眼。
  汽车?
  简流芳将跨上车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
  这个地方算不上多偏僻,但绝对也不是什么热闹的地方,特别是现在他们待的这个地方,再过去就是路的尽头没有别的住户,单纯只是路过的车应该也不多。
  汽车很快开近了,黑色的大众,外表并不起眼。
  车子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
  简流芳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顿,车上的人难道是隔壁的邻居?他家没有找到的线索,有没有可能在隔壁邻居身上?
  蒋清朗的脑袋从放下的车窗里探了出来,也好奇地看向那辆车。
  汽车熄了火,灯也关了,车门发出一声轻响声,然后开了。
  一只脚从车子里跨出来,借着蒋清朗车子的灯光,可以看见那只脚上穿着黑色的男式皮鞋,黑色的西装裤。
  是个年轻的男人的穿着。
  简流芳的脚不由自主向前跨了出去,然后又止住。
  在那一瞬间他以为会有一个“季右图”走下来,出现在他的眼前。
  车里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身黑色西装,带着细黑框的眼镜,借着车子的灯光,可以大致看出长相干净,表情冷静。
  只是,不是季右图。
  依照简流芳的推理,季右图少年人的样子应该是十年前的形象,那现在应该是一个与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男人,虽然他不知道长大后的季右图是什么样子,但是他依旧可以分辩出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个人。
  自嘲地笑了,他真是有点疯魔了,以为线索这么容易就会从天上掉下来,又不是演狗血电视剧。
  简流芳失望地转身,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不好意思,请等一下。”
  稍显冷淡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简流芳转头,只见刚才车上下来的男人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刚沉寂下去的心又猛地跳了两下。
  简流芳道:“有事?”
  那男人近前,站住,道:“简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今天不应该已经去度蜜月了吗?”
  简流芳握着车门的手一紧,瞬间又松了,他转身正面向那男人,仔细看了那人,再次确定不是季右图,也不是他认识的人:“你是谁?你认识我?”
  那人伸出手,道:“杭杰,季右图季董的秘书。”
  季右图的秘书!
  简流芳猛地一步向前,握住了杭杰的手,与其说是握手,不如说是抓住了他的手。
  “你说季右图!”
  “是的。”杭杰点了下头,抽出了自己的手,再次问道:“简先生,你没有去度蜜月,怎么会在这里?”
  简流芳看出来这个看起来干净斯文的男人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如果他不回答对方的问题,估计对方是不会告诉他有关季右图的信息。
  “婚礼取消,所以没有蜜月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事,季右图又在哪里了?”
  杭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角露出一个不太真心地笑来,“婚礼取消?简先生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事,以及季董的行踪,我暂没有办法告诉你。”
  简流芳挑眉,压下蠢蠢欲动的怒气,在一个失忆症患者面前掐断他找回记忆的线索,那必须有做好面对他深渊一般的怒气的准备。
  他看着杭杰说完这些话,便开了他家邻居的院门,然后主屋的灯亮起,过了不久,又关了灯,锁了院门提着一个袋子出来。
  “这是你家?”简流芳忍不住问。
  杭杰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简先生似乎真的能拿任何事来开玩笑,这是季董家,从简先生出生一起做了十八年邻居,你不会说是已经忘了吧。”
  “你说什么?”季右图和他做了十八年的邻居?简流芳简直有些“死机”了。
  杭杰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的惊讶很可笑,于是闭口不言,无论简流芳怎么问他,他都不发一语,如来时那般,开着车子离开。
  简流芳顾不得生气,跳上车,让蒋清朗追着对方。
  杭杰的车开得不快,似乎就怕简流芳跟不上,在穿过了半个灯火璀璨的城市后,最后停在一幢高楼前。
  红心白十字的标志,和不远处亮着灯光的“急诊”二字,杭杰的目的地是医院。
  蒋清朗停了下车,和简流芳一起从车上下来。
  他撞了撞流芳的肩膀,小心道:“怎么来了这里?”
  眼前的医院一点也不陌生,就是今早简流芳才出来的医院。
  简流芳顾不得追究其中的巧合,跟着杭杰往医院里走。
  杭杰没有一丝阻止他的意思,进了住院部,按了电梯,刷卡按下十五楼,简流芳对医院并不了解,但是也听说过,这家医院的住院部十二楼以上是不对外开放的区域。
  电梯升到十五楼的时间飞快,越接近真相,简流芳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烦意乱,他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正常的症状,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这段短短的时间,让他憋闷得难受。
  伸手扯松了领口,他也没有觉得好些。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顾不得打量四周的环境,简流芳跟着杭杰进了一间病房,隔着一大块玻璃,可以看到另一间病房里,一个年轻的男人正沉睡着。
  “季右图!”
  简流芳飞快走近那块玻璃,一双眼睛盯着床上的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时经多年,季右图由记忆中的少年,长成了眼前的大男人,眉眼间长开了,少年的稚嫩被凌厉取代,不变的是脸上的苍白,与紧皱的眉宇。
  许久,简流芳向身边的杭杰问道:“他怎么了?”
  杭杰站在他的身边,轻声道:“中医叫癔症,西医叫多重人格障碍,随便你理解。”
  简流芳眼前趟着的事实,与他推理中“良家少男”与“不良少年”的故事想去甚远,有些不能相信地道:“怎么会得这种病?我记得他之前挺正常的……”
  杭杰冷笑一声,道:“正常人被喂多了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也会不正常,何况季董的环境已经足够逼疯大多数的人。季董再坚强,也是个人。”
  简流芳不明内情,他连季右图是个怎样的人都没有想起来,关于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他更是一无所知。
  季右图的主治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沈,不高,很瘦,一头白发,一双眼睛却明亮。
  简流芳和他聊了关于季右图的病情,很多术语他都听不懂,只知道季右图与普通的多重人格不同,普通的治疗方法对他的效果都不理想。
  简流芳站在病房的玻璃前,十分明确地感觉到内心的不悦,不悦的原因一时说不清楚,他只能随便归咎于,他要找回记忆的线索又断了。
  杭杰推了推眼镜,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沈医生听到消息说,我国最近研究出了治疗多重人格障碍这种病的新的方法,可以尝试。”
  简流芳转头,问:“什么方法?为什么不尝试?”
  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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