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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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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了,难道是她在像自己挑衅?死女人,居然敢勾引我老公…。

    “王爷今日跟各位大人议定了堤坝修筑的工程一事,而后各位大人就开口说要邀请王爷去喝酒,然后就王爷就跟各位大人一起去了…。”

    他怎么不推脱一下,真是的。白琳又将目光集中在了暗月身上,“你怎么不跟去,干嘛又鬼鬼祟祟的溜回来了?”

    “这——”暗月揉了揉鬓角,不好意思的回答:“小的不适合那种地方,再说,再说——”暗月的眼睛望了青岚一眼,脸色羞红了起来。

    白琳见状心里已经明白些端倪了,她早就觉察到暗月对青岚有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不适合那种地方,王爷就适合那种地方了?他们找了那个姑娘作陪?”

    “好像是云梦苑里的招牌,云梦姑娘。”

    一听云梦俩字她就想发疯。“可恶——,要死了…。”

    “王妃,您消消气,王爷也不想;都是那些大人们太热情了,王爷推脱不了…”暗月解释。

    “王妃——”

    “王妃——”青岚跟梦儿追了上去。

    “我要去杀了她。”

    “王妃,您冷静一下,大人们为表心意请王爷喝酒听曲子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王爷不去,那大人们会觉得王爷不好相处,也或者是看不起人…。既然以后我们要在这里住下去了,您就要忍耐一些,您也不希望王爷跟人相处不来是不是?”




现实就是这样滴!

听了青岚的话,她才丢下了手中的木棍。都说官场黑暗,原来就是这样的。既然来了苏州总要跟苏州的官员搞好关系吧,不然山高皇帝远,要是有人不满意在参了夏侯钰一本,那岂不是很不划算。他才决定要放弃那些纷争,如果再有事,他也许真的会被激怒的。


    “暗月,我问你,你弟弟呢?”她知道旋舞是杀手,如果夏侯钰真的决定放弃时,就要过正常人的生活,那些杀手他也许不会再留在身边。


    “不知道。”


    “不可能,你说旋舞去了哪里?他是你弟弟不可能不跟你联系,不可能不向你回报他的行踪。”


    “旋舞只听命与王爷一人,所以暗月不知道。”暗月回答。


    她似信非信的没再追问下去,既然旋舞消失了,那玄青呢?她从腰带里摸出那根金色短笛吹响了它。以往每次吹响这跟金笛,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玄青必定现身相见。今晚,她接连吹了三次也没等来玄青。看来夏侯钰是真的放弃了,想必玄青另谋出路去了,既然如此,那这短笛的音符,对她就不起作用了;她微微一笑收起短笛放进了腰间,“我们也出去玩去。”


    “王妃,我们不是刚回来吗?”


    “王妃,我们要去哪里?”


    “别废话了,跟我走就是了。”


    方百花的个子还算高,白琳一身白色男装显得颇为俊俏。一路上引来姑娘们频频抛媚眼。她不禁在心中感叹,无论古今,帅气的男人永远都是那么的吃香。这年头不是流行那句话来着,会泡妞的就泡到让妞来泡你。以往都是男人花钱养女人,现在都是女人花钱养男人。


    现实就是这样滴!


    云梦苑乃是苏州最大的妓院,这里美女云集,也是富商官宦请客吃酒,听曲子,寻欢作乐的地方。一进大堂她就闻见了一股刺鼻的脂粉味。




乔装混进云梦苑

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尖,她上了二楼。

    “公子,公子可有中意的姑娘?”老鸨脸上的胭脂就像是猴屁股一样红。

    “没有。”

    “不如老妈妈给介绍一位新来的姑娘,她叫茗儿,可水灵了,公子一定会喜欢的。”

    “本公子是来找云梦姑娘的,我可是慕名从千里以外的帝京赶来的,只见云梦姑娘,其它的通通不要。”白琳单手背后,另一只手摇着折扇上了二人,暗月跟着她身后,低头憋着笑容。

    “公子,云梦姑娘今晚已经被人包了。”

    “是谁啊?难道,他的银子比我还多吗?”白琳拿出了一张银票在老鸨面前晃了晃。老鸨一见银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去,让云梦姑娘来见本公子。”她将那银票晃悠了一会,又装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公子,不是云梦姑娘不来,而是,而是今晚来的都是一些大客户,请公子迟一晚在叫云梦姑娘可否?”

    “不行,倒底是谁包了云梦姑娘?”

    老鸨见状就低头说:“听说是京城里的王爷,今晚来包了云梦姑娘,我们家云梦还未开包呢。嘻嘻…。呵呵…。。,”

    见老鸨淫笑的那么恶心,她真相唾她一口;暗月说的可是那些大人们包场邀请夏侯钰来喝酒,怎么还要负责给她这里的姑娘开包。

    打死她都不会相信那个云梦还是处子;居然妓院里还有处子,鬼信。事情不是绝对的,但是,给云梦开包的人绝对不能使夏侯钰,如果他敢,她一定抓奸在床。

    “岂有此理,王爷是人,难道我就不是人吗?如果云梦被人遭际了,我还要她干什么?快去叫云梦来…。”她又拿出那张银票晃悠了起来。

    “这——”老鸨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怎么,有银子你都不想转?”她反问。

    “当然不是了,只是——”

    “这样吧,你带我去他们隔壁,我听听云梦的声音也好,如果云梦愿意跟那个王爷而放弃了我这样俊俏的公子,那本公子也认了。”她抚摸着自己白皙柔滑的脸蛋夸口。说白了她就是想在隔壁偷听。




千万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老鸨觉得这个公子看着行径古怪,说话也阴阳怪气的,看在银子的份上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白琳关门前,依旧晃了晃手中的银票,说:“别来打扰本公子,不然——”

    钱啊钱,真是个好东西,一看老鸨的眼神就知道她爱财。

    轻轻贴在隔壁的纸窗上,她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偷听;心中还在想着夏侯钰不千万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然我会很心痛的。

    夏侯钰本来就没有醉,只是装醉罢了,云梦搀扶他躺在了床上。夏侯钰望了一眼云梦的手指,就假意闭上了眼睛。云梦一定是收了那些大人们的银子,用来贿赂他的;想到这里,他抿唇无谓的闭上了眼睛。

    “呀——”白琳隔着窗纸,模糊看见夏侯钰躺在了床上,而那个云梦正在脱衣服。

    脱衣服?她脑子忽然被醋意占据了。

    “王妃。”暗月忽然挡在了房门前。

    “快点让开,我要去隔壁。”

    “王妃该顾全王爷的面子。”

    “面子?”她不耐的凶了起来,“是王爷的面子重要还是王爷性命重要。”

    “王妃——”暗月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砰——”白琳推开了隔壁的房门。却见云梦只穿着一件裹胸坐在床上,而夏侯钰的也敞开了衣衫,躺在云梦怀里。他的摸样就像她第一次见夏侯钰时,他在兰苑里的那样。

    “你是谁?居然敢闯进我的房间里面来。”

    “我来就是要看看你是如何勾引人家老公的。”

    “你不是看见了吗?”云梦手指轻轻拂过夏侯钰的脸颊,她纤柔的手指慢慢往下,抚摸着夏侯钰敞开的胸膛。

    “你根本就不是云梦。”白琳忽然指着云梦否定。

    她此言一出,云梦眼里忽然露出了阴狠的杀意,只一眨眼的功夫,云梦就来到白琳身边掐住了她的喉咙,而夏侯钰则瘫软倒在了床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要干什么?”她用力拍打着云梦的手腕。

    然而徒劳,这个女人的手劲很大,她就像是被老鹰揪住了脖子,马上就要窒息。




女人的直觉

见她挣扎,云梦用力加了一些手劲“你说呢?”

    “你,——,你若是杀了我,你也走不了。”她断断续续说。

    “哼——”云梦哼笑道:“未必。”

    “不是未必,而是一定。”闻声起,夏侯钰的刀已经架在了云梦的脖子上。

    “你——”云梦松开了白琳。她无法相信中了她毒的人还能再爬起来,除非他没有中毒,“怎么可能,你明明喝了那酒。”

    “有什么不可能的。”

    夏侯钰收起匕首放进了靴子筒里,暗月接着制服了云梦。

    白琳攀着夏侯钰的手臂慢慢爬了起来,她瞪了云梦一眼,“事情没有绝对的,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夏侯钰将白琳搀扶坐在椅子里,而后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就看见一个穿着寝衣的女人被绑在衣柜里面,而她才是真正的云梦。

    “你到底是谁?你又为什么要杀我?”夏侯钰问。

    “哼——”那个女刺客不屑回答。

    “不说也行,迟早你会说的,带回去——”夏侯钰下令让暗月将那女刺客带回驿馆接着审问。哪知暗月带她刚走到房门前,那女的一个弯腰,就回避了匕首的抵制,她跟暗月交战了十几个回合就跳窗逃跑了。

    “不用追了,你根本追不上她。”夏侯钰拦住了暗月。

    那个女人是谁?好歹毒啊!喝下了夏侯钰递来的水,她才觉得喉咙里好多了。

    “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要不是我,你刚才就有危险了。”都到了这个时候白琳还在夸口,又一想,刚才明明是夏侯钰制服了那个女人,救了自己;他又怎么会有危险。

    “你是怎么发现,她不是云梦的?”夏侯钰问。

    她模糊看见云梦在脱衣服,就用口水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刚好从铜镜里面看见了那个女人邪恶的眼神;她记得云梦眼神里的多半是幽怨,对世俗的不满以及对自己身处风尘的无奈,是绝对不会有杀心的,于是,她才断情那个女人不是云梦。

    “女人的直觉。”

    夏侯钰闻言,蹙起眉头,微微一笑不语。




世间百态平凡夫妻

白琳语声刚落,云梦就穿好衣服出来了。

    她的话云梦也听见了;望着身姿飘摇的云梦,白琳笑言:“这才是真正的云梦,我感觉那个女人怪怪的,就不像是好人。”她本来想说不是妓女的,话到了嗓子眼忽然改口了。

    “云梦见过王爷王妃。”

    “免了,今天你已经见过了;我可受不起。”她举手禁止云梦靠近她,给她行礼。

    “都是丫鬟不懂事,请王妃不要跟丫鬟们计较,如果王妃心中不舒服不如就惩罚民女吧。”

    切——

    一见她委屈的摸样,她就心里不舒服;男人都喜欢怜悯柔弱的女人。

    出了云梦苑,她依旧生闷气,夏侯钰居然亲自搀扶起那个叫云梦的,还说不打不相识。居然胳膊肘往外扭,真是枉费了她一番心意。男人都是那样的吗,见到柔弱、可怜、委屈的女人就起了怜悯之心。

    哼——

    “你准备就这样走回去吗?”

    她对夏侯钰的讨好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这样走回去,也好,反正夜已经深了”

    “……”她依旧无言,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我们回到驿馆刚好天亮,那样也可以少睡些觉,我就可以接着出去办事了。”

    闻言她忽然转身,望着他问:“你还要出去,要去那里?”

    “没人搭理我,我只好走了。”谁知道他这句话说的是真是假,他总是那样阴阳怪气的让人捉摸不定。

    他见她不开心,轻柔一笑:“骗你的,我还能去哪里?”

    这句话她信,恐怕他毕生的精力都要耗在苏州了。

    “我们回去吧。”夏侯钰牵起了白琳的手。

    “不回去,谁叫你刚才故意惹我生气的。”她扭捏了一下,还是跟着夏侯钰往驿馆的方向走去了。

    夜确实已经深了,市集上的行人少了。月儿已经隐入在浮云下面了,彷佛它也有些累了。看惯了世间百态,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夫妻不就是这样过的吗?




又见狭路相逢

一辆青色顶棚的马车。一路飘洒着欢声笑语行驶在管道上。

    望着马内内一箱子银票,白琳觉得从未有过的高兴,总算是回来把寄存在海棠苑里的银票取出来了;若不是夏侯钰监察江南各省修筑堤坝需要用大笔的银子,她也不用如此掏家底的奉献了。

    青岚、梦儿随行,暗月护行;一路上四人携带着大批银票,游山玩水的总算是出了帝京的边界。

    “我们要多久才能到苏州啊?”白琳问。

    “如果急着赶回去我们就走管道,不出五日就能赶到苏州;如果王妃想要游玩的话,我门就走山路,那最少也得十日…”暗月回答。

    “我们就走管道吧,不过今天晚上还是先找个地方投宿,天要黑了——”要玩随时都可以,现在他们携带着大批银票还是不玩了,再者,夏侯钰还等着她取钱回去呢。

    夕阳的余晖消失殆尽了,他们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了马车。

    客栈有些简陋,还是可以居住的,此次出来的有些匆忙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吃了些没有味道的晚膳,关上房门呆在了房间内。暗月在隔壁房间,青岚梦儿白琳三人住在一个大房间里。

    马车颠簸了一天,她们三人都有些疲惫。

    揉着发酸的肩膀,她躺在了木板床上。青岚跟梦儿也一起躺在了木榻上。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一早我们起早上路。”她闭着眼睛说的话,不见青岚跟梦儿回答,就以为她们睡着了;她也翻身向里,渐渐进入了睡梦中。

    光线有些幽暗,总觉得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在看着自己,本以为休息一夜精神会好点,意识慢慢苏醒的时候,她反而觉得更累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中,她努力支撑起身子揉了着发痛的额头,真是狭路相逢。刚才她感觉到的那道凌厉的目光,不是幻觉,是真的。

    “这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本宫了吗?”夏侯枫背负双手轻轻走下了台阶。




还是不肯回头

她努力后退了一些,跟他拉开了距离。

    见状,又见她有些胆怯,他忽然笑了,“你不用害怕,今天的一切才只是个开始。”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抓我,她们呢?”

    夏侯枫俯首蹲在她身边,“抓你就只有一个目的,你觉得除了那玺印,你还有什么价值让本宫如此劳师动众的来抓你?”

    又是为了那玺印来的。“她们呢?”

    “她们?”夏侯枫抿嘴轻笑,“她们此刻正在回去报信的路上。”

    “你——”她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气无力。一定是在客栈里着了他的道的,“你派人跟踪我?”

    “我想做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钰儿已经离开了帝京,他不会在跟你争夺什么了,为什么你还不肯罢手,还要如此相逼?”

    夏侯枫哼笑一声。“我只要那玺印,就算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那玺印。”

    “你囚禁我就能得到玺印了吗?钰儿不会给你的。”她没说出口的是,那玺印根本不在钰儿身上,自那次钰儿将玺印交给她收藏保管以后,就没在向她提起此事,想不到夏侯枫还对这件事情念念不忘。

    “未必,如果在加上清妃娘娘,跟父皇的性命,你说钰儿他会不会呢?”

    这句话夏侯枫说的如此轻巧,听在白琳耳中却觉得他像恶魔,“你把父皇和清妃娘娘怎么样了?”

    他望了她一眼,起身说:“清妃娘娘下毒,企图对父皇不利;不过她涂毒父皇未遂;父皇虽然没事,却无法再站起来了,而清妃娘娘则被父皇关进了天牢里面——”

    “你说谎,清妃娘娘是不会涂毒父皇的;父皇也一定不会关押清妃娘娘的。”她痛呼斥责他的话。

    “信不信由你,如今朝中之事已经全部交由本宫来主持了,本宫早就说过,这天下迟早是本宫的,本宫得到了,现在本宫唯一想要得到的就是那玺印了——”

    “清妃娘娘是被你关押起来的?”她无法相信皇上会关押清妃;就算她狠心涂毒皇上,皇上也会究其原因的。




他又挑起战争

夏侯枫眼里带着冷峻,无所谓的神情,轻轻言笑,“清妃企图涂毒父皇,本宫有权利关押她,她的所作所为让父皇蒙羞。”

    “你血口喷人,清妃娘娘跟父皇情深意浓,她怎么可能会给父皇下毒。”

    “那倒未必,也许清妃娘娘对父皇让钰儿去江南,她怀恨在心呢?”

    “只怕怀恨在心的人是你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她,犹如寒冰利剑,“你没有证据这是在诬陷本宫,知道吗?”

    她知道,绝对是夏侯枫在背后搞鬼;“我是没有证据,公道自在人心;只怕那些证据证人早就被人灭口了。”

    “啧啧——”他做出可惜的摸样,“看来在你心中,本宫就是这种人。”

    “也许你不是这种人,可那是很久以前了,看看你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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