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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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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滋味,从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一味的玩闹,只知道一味的恶搞,这一刻,她却忽然想找个人抱着大哭一场。

    是什么改变了她的心思?




迷失在你的温柔里

白琳将额头靠在膝盖上,心中苦闷了起来;为什么不见他的时候想念到不行;见了他又像一只迷失了去路的小鹿,想要逃跑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的感觉嘛?可,她确是单相思;他心中永远也不会忘记方百花。

    心酸——

    就像掉进了醋缸里一样。

    做方百花还是做白琳?这个选择题在白琳的脑子里萦绕不息。

    看着窗纸上的她单薄的身影滑落下去,夏侯钰的眉头蹙了一下。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直到看见她进房间,他都没用勇气开口叫住她说一声‘抱歉。’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男人,要他开口跟一个女人说抱歉,就等于是让他当众给人跪下。尊贵的亲王只跪天地,跪父母双亲;跪女人,不可能。

    那顺着门扉滑落下去的身影在没有任何动静了,夏侯钰在踌躇着要不要进去看了究竟?一想自己进去见了她也无话可说。不是无话可说,是该说的那句话他说不出口。

    夫妻?

    夏侯钰就这样站在庭院里注视着那窗子,那房门——

    他始终挪不动脚步。

    夜深了,很深了,他才转身离开。离开又回头的那一刻,他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待她把献给父皇的端午节礼物如设想的一般完成时,在跟她说一声抱歉。抱歉不该将她当做别人。

    至于夫妻嘛?也许,他该试着改变一下他(她)们目前相处的状态,他总不能一直睡书房,让她一个人霸占着他的豪华大床,他心中很不爽。

    天亮了,她居然躺在地毯上,抱着那些字画睡了一夜,难怪梦中总是梦见一些单调的小人在奔跑。原来那些都是她画出来的小画人啊!将宣纸仍在地上,她就爬起来往内阁走去,还是再躺下小小的休息一会,全身都痛啊!四肢都麻木了。

    看来正确的睡眠姿势很重要。

    这是专家说的,正确的睡眠姿势能让人得到良好的睡眠跟充分的休息。




奢而不华是女人

自从答应了夏侯钰要帮他以后,白琳就很认真的来教那群舞女们跳舞,至于要如何将她们带进宫里,如何将这支舞蹈写在端午节那晚的宫廷舞乐上面,那些事情就由夏侯钰来办,她无需操心;她要做的就是将那些舞蹈编排的精益求精,好上加好。

    忙忙碌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充实。

    忙忙碌碌的日子也过得很快。白琳将所有的心血都投注到了编排那支舞蹈上面,又有夏侯钰背后做后盾,她们学习的也很认真,为了体现舞蹈的真实性,白琳又从夏侯钰的护院侍卫里精选出了十个男人跟那些女人组成一个阵容,那是一支很庞大的舞蹈阵容。

    白天她教那些舞女们练习舞蹈,发现不足及时修改,或者有更好的表现舞姿,她都会立刻改正。

    晚上,她就画下她们要穿的舞衣,让全府的女眷连夜赶制舞裙。那些舞裙不奢华,都是很普通的衣料,那些象征着先人们智慧的凝结。

    半个月的日子过得很快,匆匆忙忙的就过去了。四月中旬,天气渐暖,庭院里夜风吹来,已经可以听见成片的蛙声了。

    蛙声的开始就昭示着生机勃勃的春天已经正式来临了。

    夜风吹来了满园浓郁的花香味,那香味顺着窗子直接飘进了房间里。白琳停下手中的针线活,轻轻嗅了嗅鼻子,这花香里还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见她们都在认真的缝制着,她就放下手中缝到一半的衣袖,出了房门。

    夜风有些凉,吹在身上很舒服。

    四月中旬,圆月挂在天上,月明星稀晚上,这夜景还真叫人沉醉。

    惠王府里有个好处就是晚上那些家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就是你在庭院里散步,也不会遇见任何人,但有需要时叫一声,家奴就会立刻出现在你的面前;白琳想,这也许跟夏侯钰喜欢独处有关。以前他喜欢乱搞女人,不分场合地点,所以那些家奴也很知趣,晚上从不出来乱走。




难道,是她out了

顺着那飘香的酒味,她找到了西厢庭院。

    呵——

    这家伙,居然在这里吃烧烤。想到烤肉,她就嘴馋,好久没有吃烤肉了。

    “香不香?”

    白琳在夏侯钰对面坐下回答:“香。”明知故问,要是不香她也不会顺着那味道找来了。不过既然人家问了就夸赞一句吧,谁让她是来蹭肉吃的呢。

    隔着火光望了一眼夏侯钰,他似乎有些瘦了,最近忙碌的都将他抛在脑后了,最近他都在忙些什么?

    “嗯,是很香。”夏侯钰将那烤肉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自夸起来。

    “你烤的那是什么?”

    “兔子,你看不出来吗?”

    那兔子被他烤的焦黄油流的全身都是,怎么看也不像一直兔子。

    兔子?她就是属兔子的啊!白琳赶紧站了起来,准备要走,她才不要吃哪。

    “喂——!这就要走吗?不尝尝看。”夏侯钰晃了晃手中的考兔肉,“在等一会就好了。”

    “不了,你自己吃吧。”

    “站住。”

    白琳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有半个月不见你了,就当是坐下陪我一会,好吗?”

    她知道他(她)们有半个月没见了,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才觉得时间久。“是吗?原来都那么久了,都半个月没见了。”白琳回身望着夏侯钰,“这么久了,你都在忙些什么?”

    “坐——”夏侯钰指指刚才白琳坐的那个木凳。

    倚着木凳轻轻的坐了下去,看着夏侯钰手中的烤兔子她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

    “我不忙很清闲,倒是你每天忙,连我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在做些什么,我知道。”

    废话,她在做些什么整个王府里的人都知道。

    “犒劳你的。”

    看着夏侯钰将一整个兔子腿递过来,白琳怎么也伸不出手去接。兔子啊,兔子——

    “不喜欢?”

    “不,喜欢。”

    白琳接下那条兔子腿以后,夏侯钰就将那兔子挂在了架子上。见夏侯钰拿起了放在一旁木桌上的酒壶,她真想问‘你为什么不吃?’

    夏侯钰喝了几口酒之后才开始撕扯烧烤的兔子吃起来。白琳从未见夏侯钰这样失态过,她真怀疑他是不是平时那个板着脸,一副慵懒摸样,眼里带着冷峻目光的夏侯钰了;难道,是她out了?

    夏侯钰今晚确实很奇怪,他藐视跟江湖上的混混一般了?




淡香唤君入梦魇

四月天昼长夜短,不知不觉的夜就深了,蛙声也比先前小了很多。

    躺在草地上,吹着凉风,仰望着圆月,他(她)们的心中都很平静。

    有人说人生你追求的是什么呢?吃饱喝足然后享受一番?

    仰望着淡淡浮云在圆月上掠过,享受着夜间凉风拂面,嗅着身边夏侯钰身上熟悉的淡香,这一刻,她的心放空了,思绪停滞了。

    “你怎么会烤兔子的?”

    她很想知道倒底夏侯钰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看着焦黄的兔子,吃起来却特别的美味,在配上他的清酒,一点也不油腻。本以为他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贵族子弟,却想不到他也能烤出这人间美味。以后,不至于饿死了。

    “在宫中学的,以前经常跟二哥一起,偷偷将父皇御园里珍禽偷来做下酒的菜。”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泄露了他某些不为人知的恶习。

    “皇宫御园里的珍禽都有什么?”

    “很多,都是天下的奇珍异宝。”

    “你们偷吃了,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刚才我是说‘偷’的吧?”

    白琳动了动嘴角,无语噤声了。偷?她很难想象夏侯钰跟夏侯枫这两个身份如此尊贵的男人去皇宫御园里偷鸡摸鸭的样子,是什么形态,是不是跟偷女人一样?

    想起他跟那么多女人那个过,她就会心酸。以往亲眼所见时,她只是生气,而今想起来时,确是心酸。

    是什么变了呢?心情。

    少年时的夏侯钰是不是也很调皮?那时候他们是不是刚十一二岁,然后略微懂事的样子,却又不知天高地厚,脸皮厚的一塌糊涂?

    “事后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许久之后,白琳问了这么一句话。

    夏侯钰笑了笑,没有回答。自有奴才顶罪,他怕什么。

    白琳心想,夏侯钰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他不经意间的举止就泄露了他的心思,他在心中还是很在乎跟夏侯枫儿时的那段快乐时光的。既然如此,今天他们争斗的如此激烈,想必他从心底也是不愿意的。




我简单的开心快乐

夜风夹带着丝丝凉气侵入衣服里面,夏侯钰见白琳许久不说话就脱下了身上的长袍盖在了白琳的身上。

    “我没有睡着。”

    “我知道,倘若你睡着了我会送你回房。”

    “夏侯钰,问你个问题好吗?”

    “嗯——”

    “你想做皇上吗?”这个问题要是被别人听见就是大不敬,是会被杀头的。

    “你希望我,还是太子做皇上?”

    “你,夏侯枫,方百花,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我隐约知道了一些,那是全凭猜测跟你的讲述捏造出来的,你可以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谁做皇上,我真的不知道,不管你们俩人谁做皇上,我都希望能做个为民为国的好皇帝,而不是为了争权夺势用来证明自己能力的工具;皇上确实是至高无上的,可他肩上的责任也同样重要,有时登上顶峰的人不一定就很开心,别人仰望他的同时,他也失去了很多乐趣。我只希望你开心就好。”

    这一番温婉如涓涓细流,不经过任何修饰的话听在夏侯钰的耳中也深刻的刻在了他的心上。

    不管做什么事,开心就好。

    “你开心吗?你开心的事又是什么?”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很开心。”

    没有人生来就渴望权利,他总有自己未完的梦跟想要做的事和未来想要实现的理想、抱负。

    现在的她是那么的开心,她的乐趣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王府里开的娇艳的百花,那兰苑里素质、舞技越来越高的舞女,还有王府里家奴们的变化,这些都是受她影响的结果。

    不得不承认,重生后的方百花,让她比之前还要迷人数万倍。

    “你呢?你的人生价值又是什么?你的人生位置又在什么地方?”白琳问了以后又补充了几句,“我们生活的环境不同,你生来就是高贵的,生来就注定了以后你要走的路,大富大贵的仕途之路,为国为民;而我只是个小老百姓;在我生活的地方我就是最底层最勤劳的人,就像那采花的小蜜蜂,在这里我不愁吃喝可以不用奋斗,但我不愿意生活在你的光环下,我想有我自己存在的价值。可能别人认为女人就要相夫教子,我心里不是那样想的——”




想说一句我喜欢你

夏侯钰侧脸看着白琳沉睡的容颜,他觉得很欣慰。直到最后她都没有把她的想法说出来,就这么睡着了。兴许是最近太累了。

    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揽着她单薄的身子他闭上了眼睛,她说的很对:百花,我该告诉你现在我的目标就是想跟你说句‘我喜欢你。’还有一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冰凉的雨滴打在脸上的时候,白琳冷的打了个颤抖,黎明时分忽然下起了小雨来。见自己是躺在夏侯钰怀中的,她心中有些温暖。将长袍顶在头上为他遮蔽了一些雨滴。

    雨滴越落越急速,夏侯钰忽然睁开眼睛见白琳用长袍为自己遮蔽那落下来的雨滴,轻轻笑了笑,爱怜的揉了揉她的额头。

    “为什么不叫我?”夏侯钰拉着白琳向园子的出口跑去。

    “我以为你睡得很沉,你不是自己醒了吗?”

    “你举止如此,我能不醒嘛?

    “你的警觉性很高啊,专门训练过吗?”

    到了回廊下面,夏侯钰用衣袖温柔的擦去了白琳额头上的雨水,“因为要保护你,所以,不敢睡太沉。”

    白琳微微笑了一下。夏侯钰你这句话是说给谁听得,她还是方百花?

    春雨贵如油。那雨滴落在郁葱的树叶上,就像是天然的刷子,将树叶上积尘清洗干净了。

    “这一场雨下的真是时候。”

    白琳跟着笑了笑,春雨一下禾苗就会迅速的生长。今年一定是个好收成,百姓安康,夏侯钰也许会更开心吧。想不到滥情的他竟是如此博爱,该说是心容天下。

    那雨幕像是挂在天地之间的珠帘,透明的雨滴落在地上溅起无数朵水花。看着那一朵朵溅起的水花,白琳开心极了;她将手伸到回廊下面去接那落下的雨水,然后再将接来的雨水洒在夏侯钰的身上。

    夏侯钰敛起了眉头,不搭理她。

    扫兴。她刚转身,就发现自己脖子里冰凉一片,可恶,居然趁机偷袭。

    那雨点毫没有停息的样子,就这样他们在雨帘下面嬉闹,雨水沾湿了衣服,头发——




西厢材房赤裸相对

天色逐渐亮了,辰时冷风袭来,全身湿透的感觉就像是待在冰窟里面一样。

    白琳抱着膀子,看着稠密的雨帘感叹,“这会要是生一堆火,烤烤火才爽呢。”

    夏侯钰闻言笑了笑,而后他说:“跟我来。”

    白琳毫不迟疑的跟上了夏侯钰的脚步,他就是个顽皮的大孩子,跟着他总能发现他不少秘密;那些秘密都是他脱下尊贵容颜,跟常人一样的乐趣。

    还是那个西厢偏院,那里居然有一间柴房。

    在柴房里面烤火,还是第一次,那么多木柴想烤多久都成。

    火势渐渐大了,白琳也感觉到了温暖,她将自己的衣袖,裤腿,衣裙的下摆都撩起来烤,平时享受惯了,忽然这种感觉很美妙,很美妙——

    夏侯钰则不像白琳那样腼腆,他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衣衫,放在木柴上烤了起来。

    “以前这样玩过吗?”

    “嗯。”

    “跟夏侯枫。”

    “嗯。”

    夏侯钰晾好了衣服就回身在白琳对面坐了下来,“你怎么不脱,这样干的比较快。”

    白琳脸色微红一下,答非所问,“皇宫里也有柴房吗?”

    “不,在别的宫殿。”夏侯钰怕白琳误会就抬头望了她一眼解释,“荒废的宫殿,烤火烧的可都是一些上等的木质桌椅。”

    想不到以前的他那么顽皮。

    “皇宫里怎么会有荒废的宫殿。”

    “一些得宠又失宠的嫔妃娘娘住过的宫殿,还有年久失修的。”

    白琳看着火光没有在啃声了,关于宫廷里的事情她知道一些的。那秋香阁想必以前也是某位嫔妃住过的宫邸。

    “衣服脱了吧,我帮你烤。”

    白琳望了夏侯钰一眼,“我不冷。”很想回房间,天快亮了,可是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

    “披上我的衣服吧。”夏侯钰将他的长袍扔给了白琳。

    他的衣服还不一样是湿的。脱就脱了吧,我们之间早就没有秘密了,忽然这么矜持做什么?早就不是处子了,还需要这样嘛?




老天故作有缘人

白琳想到此处,就当着夏侯钰的面揭开了裙带,脱下了那一层层的单薄衣裙。脱得只剩下裹胸跟单薄的素锦长裤,她抱起胸口靠近火堆边坐近了一些。

    夏侯钰将她脱下的衣服晾在木柴上,回身见白琳有些不自然的蜷缩在那里,就问:“冷吗?”

    “不,不冷。”

    “若是冷就披上我的衣服?”

    他是在关心我吗?也许不是。“真的不冷。”

    见状,夏侯钰坐下将火烧的旺盛了一些。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谁都没有在说话。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且,都还穿的那么少,正常的人都会胡思乱想起来,更何况他(她)们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呢?

    “你,真的不冷吗?”

    “不冷。”白琳回答。很想说冷,兴许那样他就会过来抱着自己。可,怎么就说出了不冷呢?是自尊心在作祟。不是告诫自己不要吃一个死去的女人的醋吗?为什么总觉得他那样不是对自己好,而是对别人好?

    “肚子,饿不饿?”

    白琳刚想回答不饿,她的肚子就咕咕叫了一声,这会不用回答夏侯钰也听见了,若是平时早就过了吃早膳的时间了,可是今天外面下着大雨将他(她)们困在了这里,别说吃的,连人影都没见着一个。这里离她住的房间大概也有两百米的路程,跑回去的话一定会淋湿的,倒不是怕淋湿,而是不想错过跟夏侯钰单独呆在一起的这段时光。

    “我们来烤地瓜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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