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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猫后走上了人生巅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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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真不太好接。
  “但我有时候看你,却觉得人类果然了不起,明明这么小的年纪,却长这么大了。”这话说得奇怪,仔细听听,又隐约懂她的意思。
  “思宁在你面前,看着都像个孩子。”天狐眼睛弯成月牙:“谢谢你一直照顾他,以后也麻烦你了。”
  天狐用小夹子帮他固定了头发,闻争僵着不敢动,嘴上含糊地嗯了一声,觉得有点尴尬。
  这时门又被拉开,一个灰衣男人进来,背着一个大箱子,手上提着一只锦缎系成的包裹。
  “天狐。”他面色淡淡,又向闻争打招呼:“闻争。”
  闻争认识他,北思宁介绍过,但看过北思宁的过往,他多多少少不是很待见他,也没站起来,礼貌说:“严师。”
  琴魔不和他多寒暄,将手里的包裹递给闻争:“礼物。”
  “什么?”闻争没反应过来,心想过个落羽节妖众还要给他送礼物?
  “拿着,见面礼。”琴魔解释道:“上一次合该给你,找人炼器花了不少时间。你修为不高,拿来防身,正好。”
  他又补充:“不贵重。”
  闻争没有再推辞,揭开布包,乍一看没看懂,提起来才明白,这是一幅……皮护腕?
  “护掌,腕带。”琴魔见他不解,介绍说:“听说你不善剑,我托老友特意为你备了一份可赤手空拳与人打斗的护掌。绑在手心手腕,能崩山裂石。”
  闻争愣了愣,复杂地握拳,又张开手。琴魔以为他不喜欢,表情也不见失望,而是继续问:“你有什么惯用的兵器?”
  “没有,这个很好,谢谢。”闻争站起来:“我能去找思宁了吗?”
  “再等等。”天狐笑得更狡黠了:“我的任务是拖你两炷香的时间,现在还没到呢。”


第115章 番外二
  02
  闻争只得被天狐和琴魔一左一右夹着问话。
  他的情况,两位长辈从北思宁那边知道得差不多了,但毕竟没有当面问来得清楚。
  天狐:“你以前在私塾教书啊?”
  闻争:“?”
  天狐:“别谦虚啦,听思宁说,你小小年纪就能管好几百人,教的都是很深的知识呢,那群学生很尊敬你的,比老严学生还多……是吧?”
  琴魔道:“我有十六个学生。”
  天狐:“看吧!我听说人类那边的私塾,大的也不过百人,能管一班学生就是顶好的了,可见你真的很优秀。”
  闻争:“………………”
  天狐话锋一转,又问:“我还听说,你们那个世界里,有很多人喜欢你?”
  琴魔补充:“叫粉丝。”
  天狐:“好几千万粉丝喜欢你,你怎么就选了思宁呢?我不是说他不好啊,但是他是个妖族,去你那儿的时候又没什么根基……”
  琴魔:“身体也不好。”
  天狐:“对,身体也不好,但你身体很好啊。”
  天狐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还有,思宁说你每天做饭给他吃?你很喜欢做饭吗?其实我也挺喜欢的,就是做得不好,我听说人类也不是都会做饭,那些高门大派的弟子都是吃现成。”
  琴魔:“或者吃辟榖丹。”
  天狐:“对,爱自己动手的越来越少了。但你又会做饭,还肯分给思宁吃!”
  两双含着期待的眼睛盯着闻争,闻争闭了闭眼睛,终于找到机会说话:“嗯。”
  嗯什么呀!
  天狐焦急,凑近,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闻争笑了:“嗯。”
  北思宁站在门外,紧紧贴着门,耳朵恨不得割下来扔进去听他们说话。
  天狐胡说八道一大堆,北思宁心里着急,想把她撕了。这都说的什么话,什么他身体不好,不做饭,有话好好说,骂他做什么?
  直到闻争那声带着笑意的嗯入了耳,北思宁才骤然放下一颗飘来飘去的心。
  “大王!”身后小妖刚出声,被北思宁抬手静音,拎起来就跑了。
  果然他还是喜欢我,北思宁忍不住笑意,之前的坏心情一扫而光。
  那边闻争终于摆脱了剧毒的洗脑问话,匆匆逃出来,找不到北思宁人了。
  他站在廊下,一时不知道去哪儿,直到一声清越的琴声噌地响起。穿透天幕,乘着风,在漫天灯笼的美景中飘来。
  闻争下意识就知道,那是北思宁的琴声。
  准确的捕捉到了那个方向,他提着不怎么方便的衣摆大步走去。下了半山石阶,又过了长长索桥,身边的小妖们来来去去,举着漂亮的烟火,蹦跶着,飞着。他身处一场盛大的异界游行,连呼吸都是新鲜奇妙的。
  “王后!”“王后呀!”“是王后——”
  发现他的小妖越来越多,他们热情地给他指路,朝着山脚下一片灯火通明的平台,放声说:“在那里!”
  “在那里!”“在那里!”“在那里!”
  妖山人海,木架拔地而起,挂着极美的星火明灯。
  牵牛花海攀着架子,包围了高台,北思宁坐在正中,抬手抚琴。
  这是北摇山中的夜,不像那个**派逼仄虚伪的大殿。天地广阔,不再拘束,北思宁弹的曲子欢快活泼,强烈的节奏中含着异域风情。
  闻争攀着花架的栏杆探身向外看,发觉这个节日比他想像中的更加盛大。也许是因为近几年和人族修士的合作更深更多,越来越多的人类来到北摇山。熙攘的人群中,妖族人族混在一起,互相攀谈,吃喝,跳舞。
  闻争心跳得飞快,秋夜的风吹来,裹挟着花草的馨香。他不再犹豫,快步沿着石阶向下,终于来到木台附近。
  一曲终末,众妖和人族齐齐鼓起掌来,赞不绝口,有些不懂事的小妖也不知道什么好什么坏,只顾着喊大王万岁!
  北思宁衣着华丽,和闻争一样是黑底红纹。他矜持地站起来,目光在人群里梭巡,很快找到闻争。
  闻争朝他笑了笑,挤开人群往台上去。
  “那是王后吗?”“听说是的,是思宁大王的道侣!”“比那个谁……”“别说,你想被挠死吗?”
  人群议论纷纷,看着闻争和北思宁牵起手,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阵感动。
  闻争本来以为北思宁要和自己一起下去,谁知对方拉住他不放,用力扯也扯不动。
  “怎么了?”闻争尽管不怕人看,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北思宁看起来有些紧张,手捏得紧紧的,让他的指关节有些轻微的疼痛。
  “我、”
  猫精只来得及出口一个音节,忽然,两只鸟妖扑扇着翅膀从上方飞下来,大喊不好啦不好啦。
  “大王大王!”
  “不好了!”
  “箬风趁狼五喝醉,跑了!”
  “什么?”北思宁脸色沉下,浑身爆发出蓬勃的怒意,骇得两只小妖收起翅膀,东倒西歪的掉下去。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外围很多人都没看懂,就见刚才还一副柔情蜜意姿态的前任妖王,忽然丢下道侣,飞掠去了后山。
  半山上候场的鸟妖们惊呆了,孔雀也皱着眉,伏在花架顶端的高台向下看。
  “大王去哪儿了?”一鸟妖问:“他都走了,我们还飞吗?”
  “他不是让我们一定要卡好时机,等他和王后走出第一步时起飞……”
  “现在他都不在了,怎么办?王后一个人的时候,我们能飞吗?”
  “时间已经对不上了!”
  “怎么办?”鸟儿们叽叽喳喳,一同看向孔雀:“这个节还过不过了?”
  孔雀道:“别急,你们就在这儿等,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她话到一半,有鸟儿高声叫道:“哎呀,王后也去了!”
  闻争循着伴生石的指引,一直向北思宁的位置靠近。他眉头紧紧蹙起,满心都是那个“箬风”,有些后悔之前没早解决他。
  **派早已被打得不复存在,有的弟子偷偷背叛了宗门,有的弟子战死,还有的被其他门派的修者收为了奴仆。
  其中罪魁祸首的几人,除了箬风都丧了命。而箬风,则被关在北摇山的后山洞穴,那里终年不见阳光,有源源不断吸取灵力的大阵,他被锁着在地上,动弹不得,日复一日忍受灵力枯竭的痛苦。
  闻争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想过去看这个箬风。但听到对方的处境后,他又觉得这个处置也妥当,不想倒胃口,就说下次再看。
  明日复明日,这事一直耽搁了下去,没想到今天却突然爆发了。
  早知这样,当初就应该先处理,而不是找藉口拖着。
  实话说,比起他自己,闻争更不想让北思宁再见那个箬风。多看一眼都不行。
  他脑中想了一堆乱七八糟,脚步却不停,绕过各种栈道,终于进到后山。
  眼前有一群人打着灯笼站在洞穴旁,映得山壁亮如白昼。北思宁显然气极了,一脚将那个犯了大错的看守狼妖踹上山壁,又看他骨碌碌滚到地上。
  闻争想出声打断,不料那狼妖连滚带爬起来,跪在北思宁面前,露出一口丑陋的尖牙:“大人踢得好!再踢我一脚,不,两脚好不好?”
  踢你不要力气的吗?闻争一肚子火,快步跑到北思宁身边,缓了口气问:“到底怎么回事?”
  灯笼还飘在天幕,那群有着漂亮尾羽的鸟妖还在半山排队,这就相当于落羽节还没开始,时间却已经不多。北思宁不知道怎么解释,闻争倒是很快看明白了,顺了一把北思宁长发。
  “你是不是还要主持落羽节?”闻争问:“要么你先回去吧。”
  北思宁:“…………?”
  闻争抬起手臂,把碍事的大袖子卷上去,塞起来,目光一瞬变得森寒。
  “你去做正事,我来抓人。”
  北思宁:“…………”
  不是,正事没你参与还怎么正!?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宁:我精心布置的求婚现场,是有鸟在天上飞的,它们嘴里叼着小花篮,一会儿排成一个v,一会儿排成倒v,洒下花瓣雨。彩排都彩三次了。
  (每一次都要忍住不能把鸟抓下来摁死)


第116章 番外三
  箬风披头散发,狼狈地在密林里奔跑。
  他身上的衣服几年没换过,被枝条挂得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因为不再有灵力护体,更是被划出道道血痕。但他彷佛没感觉,只顾着埋头向前冲。
  尝试逃出来只是一时冲动,没想到竟然成功了,那个狼妖喝醉了,被他几句好话一哄,迷迷糊糊放了人。
  箬风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容易。
  他作为修士寿命还很长,即使日日被抽干灵力,抽得他形销骨立,也不会轻易死去。但他仍然恐惧,他恐惧的是漆黑的前路,是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茫然。
  他不知道跑到哪里才算逃出去了,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但他不敢停下。
  箬风气息渐渐接不上了,一口一口喘出鸣音,喉咙口泛上酸水。忽然,他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摔倒在草丛里,惊得几只小虫飞出来。
  脚下并没有什么障碍物,而是他自己跑不动了,两条腿酸软麻木,撑不起轻飘飘的身体,就像一个蝼蚁般的凡人。
  箬风忽然觉得身上发寒,他怎么能做凡人?他……他明明不是凡人。
  无限委屈让他双眼通红,想要放声大哭。
  他不是凡人,他的父亲是**派的掌门,他即便天资再差,也不是凡人!
  凡人是什么?是庸碌的蝼蚁,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他们为了一口吃的,耗尽一生的时间在田间地头劳作,吃尽苦头,临到老了还一身病痛。
  哭着来,哭着走,悲惨极了,和修士根本不是一个物种。
  就像妖和人不一样,修士和凡人也不一样。
  箬风哭得悲惨,内心深处更有他无法忽视,并不想承认的悔恨。
  他后悔了。
  他的痴迷和爱慕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说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最初遇到北思宁时,那个月夜,对方就像天神下凡,美到他自惭形秽。
  过去的时光是多么好啊,如果能够重来一次,如果再有一个机会,他绝对,绝对会……
  箬风崩溃地放声大哭,连滚带爬地撑着身体向前挪动脚步,几十米后出了密林子,眼前一条小溪,亮堂堂的。
  他哭着抬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天幕中一条灯河,美得夺人心魄。
  莫非,又到了落羽节?
  他止住哭声,脑中回忆起种种片段。北思宁对他太好了,好到他至今仍然有点不敢相信,这种爱意会被无情收回去。
  箬风不知看了多久,忽然听见身后的丛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回过神,恐惧攥起他的心脏,让他匆忙想找地方躲起来。
  然而太近了,近到他来不及作出像样的反应,就被来人看了个正着。
  箬风僵着身体,缓缓回头。
  来者竟然是个人类。
  他松了口气,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失望,整个人虽然僵硬,还是努力撑起笑容,可怜道:“道友,是来参加落羽节的吗?我,迷路了,被困在这山中月余……”
  随着他的话语,这个人类走近了。
  月光与灯映得这里亮如白昼,箬风越说声音越小。来人的脸被他看在眼里,微微心悸。
  英俊的青年,眉眼冷淡,黑衣上绣着强大的防御阵法,以他的见识竟看不透是什么材料织成,只感到强烈的威压。单是这几点,就足以证明青年的家世不凡。或者是哪个大门派的嫡亲弟子,这几年刚刚长成的,否则他该看过的……
  箬风心中百转千回,觉得自己的机遇就快到了,忽然换了个口气,凭空落下泪来。
  “对不起,我实在太饿了,带出来的辟榖丹已经被我全部吃了,能不能……匀我点吃的?等我找到父亲,一定好好报答你,什么都随你挑……”箬风眼角划过泪水,看着清纯可怜。
  这句话里意思很多,一来,箬风怕自己身上灵力空空,会被误以为的凡人。
  修者杀凡人,如同杀蝼蚁,他想叫冤都没处去。
  二来,连肚子都饿得要向人讨吃的,可见落魄得尊严都不要了。这种情况会让这个青年降低警惕心,并且同情他,可怜他,渐渐失去理智。
  再三,他特意提了家中长辈,还说有好东西随你挑,可见他的家世不俗。如果这个青年聪明些,就该知道,他的落魄也是一时的,不至于随意看轻他。
  箬风想得很美,甚至在心里陶醉了一下自己的智慧。
  果然,人之所以成为万物灵长,靠的就是脑子。那些蠢笨的妖物,就算得了一时的风光,又怎么样呢?终归不能长久。
  然而,没等他多美两秒,忽然咚一阵巨响,眼前模糊,失重感过后,一阵铺天盖地的炸裂般的痛楚冲上他的脑袋。
  晕了十几秒,他才明白,他竟然被人一掌扇得撞在了一旁的石头上!
  他脑袋撞石头,溅出一滩血花,整个人像死鱼似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闻争缓步走到他面前,充斥箬风视野的,就剩一双不染尘埃的鞋。
  “咳咳……咳咳咳……”箬风呛得不行,眼睛都有点泛白,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你是谁……”
  “呵。”闻争抬起一脚踩他的脸:“你觉得呢?”
  闻争着实被恶心到了。
  他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巧合,众妖分头找箬风,他便跟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黑鸟。那小鸟飞在高空,看见哪里痕迹便会往哪里飞,别人也都在转,只不过闻争抢了先。
  过不了多久,北思宁他们就要来了。
  闻争没想到的是,这个一直存在在他记忆中的假想敌,竟然是这幅模样。走到这一步还妄图攀附他姑且不谈,相貌上也憔悴得可怕。
  再好看的人,完全不收拾也不成样子了,何况箬风五官骨架顶多算清秀,如果是以前,他装装可怜,抱抱大腿,闻争也就理解了。
  但是现在……破烂的衣服,枯草似的头发,脸瘦得像骷髅,瞪着快要脱眶的眼睛。
  堪称恐怖。
  完全构不成威胁。
  他突然觉得……也许让北思宁来看看他也不错,洗掉以前的回忆,只剩下现在的狰狞。
  “你,你是……你是修罗派的?”箬风犹不死心,继续猜:“你误会了,我们**派一直和你们交好,不要因为一个妖族,破坏我们之间的情谊……”
  闻争无语片刻,决定告诉他一个噩耗。
  “你们**派,已经没了。”他居高临夏:“没人告诉过你吗?”
  箬风瞬间呆住,一动不动,像一只被野鸭子叼在了嘴里的蚌。
  “你难道觉得,如果他们没死,会这么久都没人来救你吗?”闻争不知道这个箬风该快乐还是悲哀,冷淡继续:“之所以没人来,是因为除了你,他们都死了。”
  “不可能——”箬风突然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吼,那声音如同垂死困兽,十分骇人。
  “绝对不可能!掌门怎么可能死?父亲可是入了神境的修士!思宁呢?我要见思宁!”他不再掩饰,哆嗦着想要攀上闻争的袍角,语气充满癫狂的哀求:“求求你!带我去见思宁,我是他道侣,他亲口承认的!这么多年他没有再见我,也许不知道我被欺负了,求求你,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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