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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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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花街,信誉不值一提,欺诈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贪婪如同巨浪,裹挟这里的每个人。
  谈恪进花街的第一年,每个周五都加班到第二天清晨,然后开车从花街的办公室跑回普林斯顿。
  周末的花街仍旧人多得肩摩踵接,铜牛雕塑前永远不缺等着拍照的游客。
  曼哈顿大桥的出城方向这时通常空荡,足够谈恪将GLC的油门一脚踩到五千转,像一只狂奔而去的自由野马。
  背推感顺着座椅传到脊椎的瞬间,他甚至会升起那么一点归心似箭的感觉。
  普林斯顿镇很小,通常静谧又安然,仿佛一个仍活在十七世纪的乡村美人。
  谈恪会把车扔在公共停车场,在街头的流动食物贩卖车上买个不加酱的培根煎蛋三明治,然后跳上 606 路公交车,一路坐到普林斯顿大学门口的 Palmer 广场。
  他穿着花街标配的无条纹深色西装,和不带饰扣的黑色皮鞋坐在广场边,与举着相机的游客和穿着学校 logo 衫的学生格格不入。
  但他觉得放松,像光脚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谈恪走到温泉山庄的停车场时,正碰上诚华的老总从里面出来,兜里不知道揣着什么,鼓鼓囊囊。
  他朝对方颔首,简单打个招呼,不料却被拉住。
  “你前阵子还跟我说没钱,” 诚华老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大力拍着谈恪的肩,“我可才知道,长鲸去年净收益 23%,一辆 UNICAT才多少钱,六千万你都拿不出来?你说实话,是不是不想跟老哥哥们玩?”
  谈恪勾着唇角笑:“真没钱,几个户头加起来,流动资金不到这个数。”
  他伸手比了个数字。
  诚华的老总不信:“你少来,去年的收益够你拿钞票盖个房子了。”
  谈恪露出一点适度的无奈,顺便拉开与对方的肢体距离:“去年底买了点东西,都扔那上面了。”
  诚华的老总好奇:“你买了什么?别墅?车?不会买了个岛吧?哎,说到这个岛我想起来了,去年…”
  对方兴致上来,一副要滔滔不绝的架势。
  谈恪已经不耐烦于这种对话,开口打断:“也没什么,就是台器材。”
  他心里盘算着找个借口脱身,电话就恰到好处地响了。他故作歉意:“不好意思,我们副总的电话。”
  电话是方显打来的。
  谈恪上了车才接起来。
  方显那精力过分旺盛的声音从听筒里钻出来:“这么久才接,我是不是打扰你好事了?”
  谈恪捏捏眉心:“有事就说。”
  方显拖腔拖调:“我给你发那么多信息你怎么不回我?我在我老婆家见到你前两天领来公司的小男生了。”
  谈恪摸出蓝牙耳机,把手机扔到副驾驶:“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帮你买个广告位,替全国人民谢谢那位回收你的爱心人士。”
  方显嘿嘿一笑:“就我邻居,那个姓沈的大学老师,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追到手了就带出来给你们瞧瞧。”
  谈恪正在拉安全带的手一顿:“哪个大学的?”
  “兰大,” 方显美滋滋地显摆,“好像搞天体物理的,牛逼吧。”
  谈恪那边忽然就没声音了,方显喂了半天,他才又开口:“你搞搞那些 diggers* 就算了,不要祸害国家栋梁。”
  方显不干了:“太难听了啊,怎么就叫搞?我每一个都是真爱。”
  谈恪嗤笑:“对,不给钱就和你闹分手的真爱。”
  方显被揭了短,立刻提枪上阵:“你老牛吃嫩草,搞二十岁的小男生,好意思说我吗?”
  谈恪打了把方向盘,将车开上山路:“你和谈忻什么时候能改掉无逻辑推理的毛病?那个学生是我小姑的助手,碰上过一两次而已。”
  方显阴阳怪气:“哦,碰上了一两次就带人回公司来叫谈忻来给他看手,你好关心啊。”
  “我不关心。” 谈恪拉下车窗,晚风飒飒地吹进来,“没事我就挂了。”
  “别别别,有事。” 方显不闹了,“真有事。”
  “说。”
  天色将晚,万丈云霞如锦。谈恪摘了墨镜,莫名想起从张开的铝合金顶篷中得窥的一片夕照。
  方显在电话那边絮絮叨叨:“那个沈老师叫我教他学生英语,就那个小博士。我还寻思一个博士生英语能有多差呢,结果你猜怎么着?他还真的是差,差到张不开嘴的那种。”
  “我看他的样子,你知道让我想起谁了吗?” 方显卖关子。
  谈恪不说话不接茬,方显只好自问自答:“我想到 Carson 了。当年 Carson 刚进兰开斯特公学的时候,讲英语的样子和他一模一样。不敢视线接触,一个元音要反复发声确认,紧张,迟疑。我觉得这小孩不是不会讲,是不敢讲。”
  方显兴致勃勃起来:“我邻居对这个学生很重视的样子,你说我要是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他会不会从此对我一见倾心,以身相许,拜倒在我的石榴裤下?”
  谈恪很头大。他想了好几秒,才说:“你知道 Carson 当年有个谈了好久但是后来分手了的亚裔前男友吗?”
  方显莫名其妙:“就是他哭得嗷嗷的那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 谈恪说,“Carson 那个前男友就是你的邻居。姓沈,叫沈之川,现在在兰大物理院。你上兰大查他的简历就知道,他也是普林斯顿毕业的。”
  Carson 就是谈恪在普林斯顿的师兄。说起来他认识方显,还是通过他师兄 Carson。
  方显当年在英国上中学的时候,班里有个天才混血少年,身世曲折,十二岁才被父亲家从墨西哥认回来,操一口地道的拉美英语。
  公学是个资本主义放大镜。第二性征刚刚发育完的少年们最擅长背诵爵位,和把人划成三六九等。
  方显这样的有钱华人排倒数第一,Carson 这种连r 和l 都分不清的私生混血连倒数第一都排不上。
  智商再高,也遮不住棕色的皮肤。
  他被人叫“Dalit*” 。
  倒数第一和负一玩到一起也很自然。
  Carson后来咸鱼翻身,16 岁进了普林斯顿,从此一路开挂。
  方显显然被这个关系震住了。
  他和 Carson 不常见面,常年维持着圣诞节互发明信片的君子之交。
  上一次见面还是四年前 Carson 再次从南极回到美国,恰好碰上方显去和谈恪碰头,三个人才聚在了一起。
  那天恰好是沈之川不告而别的日子,Carson当晚喝多了,方显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段。
  谈恪打灯变道,慢慢汇入城市的车流:“你换个人吧。”
  他的声音透过电流,含着一股怜悯的味道:“沈之川玩不起,也不会陪你玩。”
  作者有要说:  *后台:投行后台,多指支持、内核部门,不带来直接受益。与交易员所称的“前台”相对。
  *diggers: gold diggers 拜金的人
  *Dalit:指印度种姓制里的贱民。
  …………………
  方显:我仔细思考了一下,沈之川我追定了。
  谈恪:?
  方显:来我给你算。你老婆是我老婆的学生,圣人曰一日为师,终身为爸。你老婆喊我老婆爸爸,你老婆爸爸的老公也是爸爸。你老婆的爸爸你也要喊爸爸,由此可推得,我也是你爸爸。


第13章 奥尔特星云 五
  期中考刚过,程光和谢栗被沈之川叫过去帮着判卷子。一人一头,蹲在沈之川的大办公桌前,像两个包身工。
  谢栗看了一会脑仁都疼,拿笔杆戳他师兄:“你看看,这个写的到底是 3 还是 8?”
  程光凑过去辨认半天:“要不然你就按 3 给他算吧。”
  沈之川正翘着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刷 arXiv*上的更新,头都不抬:“看不清楚就一分不给。”
  谢栗低头扫了眼这学生的卷子,整张卷子龙飞凤舞,潇洒飞扬 -- 没几个字能看清楚。
  他犹豫,忧心忡忡地和程光咬耳朵:“那这孩子就及格不了了。”
  沈之川耳朵尖得很,扔下电脑走过来,从谢栗手里抽走那张卷子,看了几眼,直接折一折塞进手提包里。
  “这种平时不学无术,临考前也不抱佛脚,到了考场就企图用模糊的字迹来从改卷老师手里骗分的行为,我要在后天公布成绩的时候,拿出来讲一讲。”
  沈之川面若寒霜,一脸正义。
  谢栗噤声,在心里给那学生点了个蜡。
  卷子改完,程光要领着师弟跪安。
  谢栗推推程光让他先走,自己蹭到沈之川旁边卖乖:“老师,我有件事。”
  沈之川嗯了一声。
  谢栗吞吞吐吐:“就是,周末那天您请邻居给我讲英语的时候…”
  沈之川抬头,脸色有点阴。
  “他说可以给我一些资料,会麻烦老师转交给我,” 谢栗打量沈之川的脸色,硬着头皮把话说完,“我昨天看了下,奖学金第一轮初选已经开始了,我想早点准备。”
  沈之川听完,脸色才缓和些:“我回头帮你问问。”
  谢栗哦了一声,说句谢谢老师,抓上书包就跑。
  沈之川又叫住他:“什么学习资料非要别人给你找?自己没手吗?”
  谢栗吭哧两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之川心烦意乱,干脆挥手叫他出去。
  他这一整天都心情不好,全因为前一天夜里做了个梦。
  他梦到和 Carson 一起去巴西旅游,去了伊瓜苏瀑布。
  那时 Carson 刚从南极麦克默多站*回来。
  正值二月,寒潮席卷美东。Carson 遭不住没完没了的冰天雪地,整个人有点崩溃。
  沈之川心疼,干脆放下手里的论文和简历,提议去巴西玩几天。
  他们在巴西无目的地闲晃,举着甘蔗汁,从圣保罗的艺术馆漫游到里约的耶稣山,又牵手踏上黑金城的石板路。
  黑金城盛产宝石。
  Carson 偷偷买了一对精巧的蓝纹玛瑙对戒,在阿西西的圣弗朗西斯教堂前,毫无预兆地单膝跪下求婚。
  沈之川站在教堂刚刚漆过的蓝色大门前。
  一众游客欢呼得像过节,将两个人围起来高喊“Say yes”。
  受难的方各济* 慈爱地垂眼,在黑金城温柔的落日中,看着这个眼含热泪的中国青年。
  求婚成功的第二天,沈之川却和 Carson 起了争执。起因是 Carson 想去伊瓜苏瀑布。因为此时恰好雨季,伊瓜苏河流量暴涨,瀑布最为壮观。
  但沈之川不同意。
  沈之川这个人实则有些难以说清楚的迷信。
  他对黎耀辉*独自一人站在瀑布下的那个镜头,怀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有余悸,因而将那条无辜的瀑布也打成不详的分手之地。
  Carson 没看过电影,更无法理解这种迷信,并且对此嗤之以鼻 -- 按照这个逻辑,每一个著名景点都是预兆分手的不祥之地。
  两人大吵一架。
  但最后到底没成行。不是因为 Carson 让步,而是沈之川收到了高盛的邮件,叫他去参加面试。
  早晨起来的时候,沈之川在床上坐了许久。
  梦里的瀑布似乎是电影画面留给他的记忆,梦幻又模糊,水雾高涨,人声鼎沸。
  Carson 身量很高,肌肉结实漂亮,穿着一身运动服站在护栏前。
  沈之川在梦里伸手一抓,那人便转过身来。一张笑容粲然的脸 -- 是他的邻居。
  沈之川心情非常不好,并且把这个梦的责任,全部归咎到方显身上。
  方显前一天晚上在他家上网,缠着他问了许久关于以前读博时候的事情,他忍无可忍把人赶出门。
  谢栗苦等了两个星期,没等来方显的资料,却等来了厚学奖的入围通知。
  邮件通知谢栗,公开演讲和问答环节会在两个星期后于兰大多媒体礼堂一起进行。
  谢栗慌了,又去办公室找了趟沈之川,想打听一下不靠谱的邻居和他的资料。
  沈之川这回不知道吃了什么枪子儿,两句话给他顶回去。
  “什么资料没了你还活不了了?口语是靠练,不是靠看别人资料,你几岁了?”
  谢栗不敢辩解,更不敢说不参加了。
  谢栗其实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
  他一个人的时候还好,至少能磕磕巴巴地念下来。但有人在的时候就不行,他会紧张,而且会越来越紧张,直到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谢栗等不到方显的资料,只好自己在网上找。他按照网上的建议,先对着身边最亲近的人练习,从脾气好又很关照他的师兄开始。
  程光导师非常支持师弟,还说要叫自己太太来帮谢栗纠正发音。
  但谢栗一张口,就卡壳了。
  他对着程光那张关切的脸,无论如何都念不下去,甚至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发音都奇怪。
  程光安慰他:“你还是太紧张了,别那么紧张,读错了又不会怎么样。回去再练练,熟能生巧。”
  谢栗沮丧,没有说话。他明白是自己的心理问题,但最难攀过的可不正是自己这座山吗。
  谢栗讲英语就紧张这个问题,是从他去市里上高中开始的。
  他在县城里念的小学和初中。英语老师自己都是野路子,更不可能给学生教正确的发音。
  他进了市重点高中后,在英语课上一开口,周围的同学就吃吃地笑。
  这个问题发展到非常严重的程度,是在一次升旗仪式后的国旗下讲话后。
  学校要求每个班每周轮流派出优秀学生,在升旗仪式后用英语进行演讲。
  谢栗的班主任在那一周把谢栗的名字填了上去。
  谢栗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一天发生的事。
  他站上主席台,刚开口念了一句,身后的校领导就小声与旁人议论:“底下学校的英语教学还是跟不上啊。”
  他顿时就懵了,脸烧得滚烫。
  下面的学生起哄,他甚至能听见有离得近的学生在模仿他。
  那次演讲之后,同学不再喊谢栗的名字,改叫他“闰土”。这个外号传开,甚至有不知内情的老师也跟着叫。
  整个高中结束,谢栗都再没当众讲过一句英语。
  逢到英语老师点他起来回答问题,他都用沉默回应。
  英语老师气得跳脚,但偏拿他没办法,因为年级主任教物理,格外护着谢栗。
  前年谢栗参加建模大赛,最后一个赛程日是公共演讲。
  按说谢栗出力最多,这个风头理应由谢栗去出。
  但他拿着稿子念出第一句时,两个队友相视而笑,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连指导老师都扶额叹气。最后演讲的机会也自然被队友拿走了。
  谢栗在网上查遍相关的资料,但始终不得其法。哪怕已经在心里念熟了,拿着稿子坐在宿舍楼下,只要一有人经过,他就紧张得心脏狂跳。
  他预感自己这次又要出丑,消沉得寝食不安,人都瘦了一圈。
  连方教授都看出他心里有事了。
  方教授的书已经写完了,二次修改稿子的稿子也编辑拿走,暂时没有工作再给谢栗做。
  但谢栗喜欢方教授,照旧是每个周五要去方教授家里看她。
  爷爷也在教授家里。老头不记得那天的冲突,见到谢栗还和他招手。
  谢栗来的时候,在法林路上买了一盒可露丽。
  焦糖色的香草鸡蛋蛋糕配上微苦的朗姆酒,香气绵长。
  方教授见他拿点心出来就笑:“你这个孩子,怎么还给我买蛋糕吃。”
  谢栗凑在方教授旁边,笑得眼睛亮亮的:“我路过的时候,看到好多人都在买,觉得肯定很好吃。”
  方教授遗憾地摆手:“可惜医生不叫我吃甜的。叫阿姨给你泡杯茶,你配着点心吃吧。” 她摸摸谢栗的头,“我看你怎么最近瘦了好多,是不是没没按时吃饭?可不能仗着年轻就不注意啊。”
  谢栗没提英语的事,岔开话题,和方教授打听滇南天文台的事情。
  方教授讲了一会累了,就打发谢栗去吃点心。
  谢栗自己下楼,抱着点心盒子站在厨房门口,探出半个脑袋:“阿姨,能麻烦您泡两杯茶吗?我和爷爷一起吃。”
  老头有甜食吃,高兴得不得了。
  人糊涂了也用不着在乎仪态,上手抓了就往嘴里塞,吃得急还打个饱嗝。
  谢栗一边笑,一边把茶递到送到老头嘴边,哄他喝水。
  一盒可露丽六个,老头一个人吃了四个,直到保姆进来劝:“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老爷子晚上又不吃饭了。”
  谢栗帮着保姆把餐盘和杯子端出去,路过客厅无意一瞥,吓得他差点把餐盘扔出去。
  谈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翘着腿靠在沙发上看报纸,似乎没注意到他。
  谢栗尴尬得要命。
  刚才在卧室里,爷爷喊他小狗蛋,他和爷爷闹着玩,也喊爷爷老狗蛋。两个狗蛋光顾着高兴,都不知道外面客厅还有人。
  谢栗低着头把餐盘送到厨房,又磨磨蹭蹭地回到客厅,佯装收拾书包,悄悄地抬眼看谈恪。
  谈恪举着报纸:“小狗蛋偷看人。”
  谢栗一噎:“偷听别人说话才是小狗!” 顿了半秒,“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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