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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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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栗当然肯,立刻就把墓地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
  过了好几天,谢栗才知道谈恪为叶春熙选的墓地是怎么回事。
  谢栗听完就傻眼了:“啊 -- 我以为你会买一块墓地。”
  “确实是墓地。” 谈恪坐在书桌后面,淡定地说,“那块地之前被长鲸持有,后面有些政策原因不能出售也不能加购,面积太小也不适合商业开发。肖助理去了解过了,可以捐赠的名义转让给厚学基金会,由基金会出面,和兰大合作盖一个天文史展览馆,到时会附建一个小花园,我妈的骨灰就会埋在那里。”
  谢栗倒是说不出反对的理由,这个设想其实挺好的。但他就是下意识觉得,谈启生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会反对。
  沈之川回来以后,就一直在给谢栗协调出去交流的事情。
  院长比他还不想放人,多半是看沈之川的态度,怕谢栗出去了就不回来。
  沈之川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他访学签证就只有三年,三年结束就得回国‘服役’两年,怎么都得回来。您老别在心里拨拉那小算盘了。”
  他转头又讽刺谢栗:“再说就算您不提,有些人还不愿意离开温柔乡呢。”
  高院长对沈之川这副脾气也没办法,谁叫这一批年轻老师里面就数他最出挑。
  再说现在所有的高校都在抢人,他也听说好几个学校都私下接触过沈之川,八成是有挖人的意愿。
  兰大天体物理这一块眼看老的一个个要往下退光了,新的还没顶起来,算来算去就沈之川这么一颗能挂果的,高院长说什么都要把他哄住,决不能被人挖走了。
  沈之川领着谢栗从高院长的办公室出来,走到楼下时,站住脚又揪着谢栗问一遍:“你真的确定了,不再考虑一下了?”
  谢栗没有丝毫犹豫,点点头:“我确定。”
  沈之川在巴西呆了几天,被晒黑了,倒是连着以前那点倨傲感也晒没了,看起来有些平易近人了。
  他到底还是有点忍不住,抱着胳膊问谢栗:“你以后后悔了怎么办?”
  谢栗扬起笑,连半刻迟疑都没有:“老师,就算以后我意识到今天的决定是个错误,那我也不会后悔。到那个时候,我会立刻想办法去弥补这个错误。”
  自己的学生如此,当老师的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这是年轻人特有的骄傲和资本。
  往前冲就好了,大不了掉进坑里就爬出来。
  谢栗回了办公室,程光还没回来,唐湾湾在收拾东西。
  办公室里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唐湾湾在沈之川的帮助下重新加入了南极张教授的团队。十月底出发,她现在就得去帝都和团队汇合,做些准备工作。
  谢栗有些奇怪她怎么要收拾办公室。
  “我回来要到明年四月份了。” 唐湾湾说,“回来大概就直接收拾收拾去答辩毕业了。老师叫我直接把办公室腾出来给新来的小师弟。对了,你见过人了吗?”
  谢栗摇摇头,他只听说沈之川新招了两个。
  唐湾湾就笑了:“一男一女,感觉挺活泼的。” 她朝程光的座位努努嘴,“以后你二师兄有的受了。”
  她继续收拾东西,一边打包箱子边问谢栗:“你最后还是打算只去交流吗?”
  谢栗蹲下来帮她扶着箱子:“师姐你是听说什么了吧。”
  他要出去的事情在院里基本已经传开了。同去的那个学生是个大嘴巴,也猜到他和桑德斯在机场谈那么久,不可能只是闲聊。
  院里有的是人看沈之川不爽,觉得他傲不说,还总时不时地搞出一副天底下他最清高干净的样子。不少人都在背后传,说其实是沈之川不肯放人,所以谢栗要打着交流的名义趁机转出去。他们都在等着看沈之川丢了一个优秀学生的笑话。
  有的人欺负谢栗年纪小,还厚着脸皮特地跑来打听。
  谢栗刚开始还解释 -- 不是的,他就是出去交流,还要回来。结果对方就总露出一副“没事的我都懂”的表情,每次都搞得谢栗很暴躁,特别想动手揍人。
  唐湾湾这么问当然不是等着看笑话。她反而是怕谢栗顾念着对沈之川的感情而开不了口提转的事情。
  谢栗摇摇头:“不是的,老师其实是支持我转的。他已经劝过我很多次,叫我再想想。是我自己不想去。”
  谢栗说实在的,觉得他已经解释得累了,好像所有人都理解不了为什么他不愿意转。甚至还有人好心地劝他,意思是不要为了谈恋爱放弃学业。毕竟男人都不可靠。
  唐湾湾一边听他吐槽,一边手脚麻利地给纸箱封胶带,听到谢栗捏着嗓子学那个人说“男欢男爱靠不住”、“不要为男人牺牲自己”的时候,还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她封好最后一个箱子,拍拍手站起来,一屁股在椅子里坐下:“当初我结婚的时候好多人劝我不要结,等到我离婚的时候他们又劝我不要离。”
  她大大咧咧地摊在椅子里,两只手垂在身侧晃来晃去:“其实那个时候他们不看好我结婚呢,主要是不看好罗志。至于劝我不要离婚,那名堂就更多了。”
  “我后来躺在医院的床上了才想明白 -- ”她转头看看谢栗,谢栗正蹲在地上,手支着脑袋听她说话,“其实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害怕做选择,害怕承担后果,所以下意识去选一条看起来更容易的路。我起初是真的想过去考公和把孩子生下来的。毕竟听起来就比较稳妥,对吧?但是我转头又一想,当年我结婚就已经是逃避了,继续逃避下去,那种生活我想想都觉得窒息,不会比选择流产和离婚更容易。离婚以后再怎么难,但至少眼下我高兴。只要我高兴,就不存在我为了事业牺牲家庭这种说法。”
  谢栗托着下巴,很认真地想她说的话。
  “我再给你说,程光打算毕业转行你知道吧?可他老婆孩子现在也过得好好的,也没嫌他穷。我其实觉得这件事并没那么高尚和所谓的牺牲,说白了就是他觉得能赚钱养家,让家人富足所带来的满足感,远比埋头啃论文要大得多。我听说有人背后嘀咕说什么程光为了老婆要去卖身了,多么惋惜。其实真没必要,我觉得程光就是单纯热爱家庭生活而已。”
  “你也是一样,没必要道德绑架自己。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正确的选择,只有你想要的和你能承受的。你谈恋爱你快乐吗?你快乐;和他分开你难受吗?你难受;如果不转只交流,可能会失去一些机会,你能接受吗?你能。那不就完了?只要你高兴,这里面就不存在牺牲的说法。”
  唐湾湾说够了,也休息够了,甩甩手站起来:“行啦,就这么着吧。你师姐今日份的毒鸡汤卖光了。过来过来,给你师姐搭把手。”
  她走到门口,又想起来叮嘱谢栗:“对了,你可千万嘴紧一点,不要告诉老师我是这么跟你说的啊。”
  作者有要说:  … …
  唐湾湾:高兴就完了,高兴了就干!
  谢栗疯狂点头。


第94章 起点 八
  叶春熙的骨灰在家里摆了半个月; 谢栗每天都换新鲜水果,早上起来还要去烧个香,搞得谈恪每天上班身上都是一股子线香味。
  谈恪站在玄关戴袖扣; 又闻到满鼻子的线香味; 回头一看; 果然是谢栗又在上香。
  他有些哭笑不得:“我妈生前其实不信这个。我只是不想送到殡仪馆寄存处那种地方去。”
  谢栗认真地对着小小的香案鞠了个躬; 没说话。他觉得谈恪的说法还挺矛盾; 要是真的不相信,怎么会觉得殡仪馆寄存处不好呢。
  但他没说出来。
  周末谈恪不加班也不去医院; 两个人懒洋洋地在家里呆着。
  上午家政的人来打扫,把窗帘和地毯都换了新的。
  谢栗喜欢书房那块湖蓝色的长毛地毯; 谈恪干脆给书房添了一套矮桌和靠垫; 让他能不要总趴在地上。
  谢栗从中午吃完饭就开始在客厅巴巴地守着。
  谈恪在网上给他定了一套 switch; 还在肖助理的见一下配了官配的 pro troller手柄。
  中午的时候谈恪随口提了一句; 说快递已经开始派件了。
  谢栗当时还表现得很淡定; 就说了句‘哦那我今天不出门了’。
  谈恪还想着看他这副样子,大概不会如他担心的那样拿到游戏机以后沉迷游戏。
  没想到这孩子压根就是故作淡定,故作了没一个小时就装不下去了; 中间跑到书房去骚扰谈恪好几趟,扒着谈恪的胳膊央求他看看快递员到哪了。
  谈恪第一次见谢栗这个样子; 觉得十分好笑。
  他捉住谢栗偷偷伸向他手机的手:“趁着东西还没到,我们先说说一件事。”
  谢栗赶紧点头,别说一件了,一百件都可以的。
  谈恪伸出手; 食指和中指虚握成圈,抬手就在谢栗的脑门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鉴于你一直在强调你是成年人,我相信你会合理安排好自己的时间,不会过度沉迷的,对吗?”
  谢栗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头顶还有一缕睡乱的头发翘起来跟着晃。
  “但我们得先说好,如果你过度沉迷 -- ”
  谈恪的话没说完,门铃就响了。
  谢栗跳起来就往外跑,嘴里大喊:“来了来了来了!”
  谈恪甚至来不及站起来拉住他 -- 这个小区的快递都是物业送到户主家门口,物业进来会先在楼下打可视门铃,怎么会直接就上楼来?
  那边谢栗一开门,傻眼了。
  来人不是他惦记了半天的快递员,而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谈启生看到开门的人是谢栗,也愣了两秒。
  谢栗从头到脚一身家居打扮,甚至主动来开门,显然不是过来偶尔做客的客人。
  谈启生当即脸就拉了下来:“谈恪呢?”
  谈恪听到动静从书房里出来,对谈启生的出现也很吃惊:“爸,你怎么从医院里跑出来了?”
  他说着走过去来开谢栗:“你去书房忙你的事情吧。”
  谢栗蹲在椅子里,听着外面谈启生一阵接一阵的咳嗽和咆哮,如坐针毡。
  谈启生是来要骨灰的。
  谈恪扣着骨灰不下葬,谈启生几次从谈忻嘴里问不出准话,谈恪又避而不见,他一怒之下就自己从医院里跑了出来,上门来要一个准话。
  “你扣着你妈的骨灰干什么?” 谈启生边咳边说,“她人都没了,你还叫她不安宁?你把骨灰还给我,我自己去买墓下葬!”
  谈恪回了句什么,谢栗听不真切,只有几个零星的词,小苏山、纪念馆什么的,越过门板传进书房里。
  他说不清楚自己这种预感是哪来的,但浑身都紧绷起来,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发生什么。
  下一秒,外头便传来一声巨响,听动静,像是什么大件的东西被砸了。
  饶是谢栗预感到外头的这对父子要起冲突,还是被这动静吓得打了个激灵。他生怕是父子两个打起来 -- 主要是怕谈恪被他爸爸打,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光着脚开门跑了出去。
  客厅墙上的液晶电视被砸了。
  盖屏玻璃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玻璃渣子溅得到处都是,摆着骨灰坛和小香案的电视柜前掉着一个铜制的彩色金刚鹦鹉摆件,是谢栗从巴西带回来的旅游纪念品。
  这显然就是这场“暴力碎屏”事件的另一个受害者了。
  那摆件花了他一千多黑奥,折成人民币快两千块了,是他专门买回来送给谈恪的,买回来以后一直摆在茶几上。
  谢栗有点心疼,想也没想就往那边走,想去把东西捡起来看看。
  谈恪眼疾手快,两步冲过去拦住他,急起来语气里有几分凶:“都是玻璃渣子,你光着脚跑什么?”
  谢栗也知道现在不是该他委屈的时候,只能扁着嘴哦一声,又补了一句:“我忘了穿鞋了,对不起。”
  他光着脚转头就往书房里走。
  谈启生开口喊住他:“你站住,” 又转头去看谈恪,“你现在是有钱了,领人回家同居都用不着和父母说一声了,是吗?”
  谈恪看看自己父亲,又转头看看谢栗,声音冷硬地开口:“谢栗已经见过妈了。”
  言下之意是,见过妈就够了。
  谈启生被自己儿子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气得脸色涨红,瞪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额头上的青筋随着他胸腔的剧烈起伏也跟着一鼓一张。
  “好,好,好 。我总算看出来了,” 他指着谈恪,“你心里恨我,不想认我,也不打算让我和自己的妻子埋在一起,是不是?”
  谈恪平静地看着他:“反正我妈活着的时候也没见过你几面,死了以后是不是还埋在一块地里,重要吗?她把这辈子都奉献给你,现在人没了,你还不如放她 -- ”
  猝不及防地,一个响亮的巴掌迎面而来,打断了谈恪的话
  谈恪头都没偏半分,扎扎实实地挨了这一下,左脸迅速涨红起来,几个指印子分外显眼。
  谈启生指着他的手剧烈地抖起来:“你,你这个小王八蛋,你再说一遍?”
  谢栗不远不近地站在旁边,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过去劝两句。
  只是他发觉谈启生的面色红得异常,胸腔起伏的速度也远超正常。
  他想小声劝谈恪一句,别真的把谈启生气出三长两短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谈启生真的就咕咚一下倒了。
  谢栗吓得腿都软了,转头就往卧室跑。等他找到手机再跑出来哆哆嗦嗦地拨号叫救护车时,谈启生又醒了,被谈恪扶到了沙发上。
  电话那边催问谢栗地址,他结结巴巴地刚说了街道和小区的名字,便听谈启生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还要拽着嗓子喊:“别叫救护车!我好着呢。”
  谢栗拿着手机没主意了,只好拿着眼神去问谈恪。
  接线员也听见了他那边的动静,说醒了就不用这边派了,休息一下尽快自己去医院。
  谢栗握着手机走回书房,把拖鞋穿上又出来,把谈恪叫到阳台上:“你别再跟你爸爸吵架了,我真怕把他气出个好歹来。”
  谈恪沉着脸没说话,只是伸手在谢栗脸上摸了摸。
  谢栗握住他的手:“我去把客厅打扫一下,你陪陪你爸爸吧,一会赶紧送他回医院看看。”
  那边谈启生以为两个人在商量着怎么送他走,梗着脖子喊:“你把骨灰给我我自己就走!”
  谢栗站在阳台上,眼看着谈恪一言不发地走回客厅里。他坐得里离谈启生远远的,谈启生也不看他,父子间好像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他忽然觉得悲哀起来,哪怕他作为一个孤儿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其实并没有资格替别人悲哀,但正是因为如此,这种感情才格外汹涌起来。
  谈家本来应该是一个很美好的家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管是为人尊重成果累累的谈启生,还是事业辉煌的谈恪,好像这父子俩只要一碰到一起,就会像碱金属与水一样发生剧烈反应。
  经年累积下来的点滴埋怨和不解,最后筑成一堵高墙,谁也翻不过去了。
  谢栗从阳台上走出来,拿出来吸尘器,把地上的玻璃渣子一一吸干净。又找来螺丝刀想把被打破的电视取下来。
  中间谈启生随手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往谈恪身上扔:“你看不见啊你男朋友一个人在卸电视,不知道过去帮个忙啊?”
  他骂完谈恪好像又想起把电视弄坏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干咳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解释:“要不是这个小王八蛋躲开了,能砸着电视吗?”
  谢栗没忍住,嘴里还叼着钉子就那么转了过来,含含糊糊地说:“幸好没有砸到谈恪。那个东西好沉的,把谈恪砸骨折了怎么办?”
  谈启生这会火下来了,约莫也意识到到自己的举动太过分,嘴里咕哝了一句也不说话了。
  谈恪过来把谢栗嘴里的钉子拿下来,小声说他:“你怎么什么都往嘴里塞,不小心咽下去了怎么办?”
  打破的电视被卸下来,谈恪把残骸搬到阳台上。谢栗给他搭了把手。
  从阳台出来,谈恪对谈启生下了逐客令:“闹也闹完了,回医院吧。”
  谈启生这回倒没发火,也可能是晕了那么一下没劲了。他抱着沙发上的抱枕眼一闭:“骨灰给我,我就走。”
  谈恪深深叹了口气,转头回书房去了。
  谢栗跟着过去,才听见他在给谈忻打电话,大概是想让谈忻过来把谈启生劝走。
  等谈恪挂了电话,他才犹豫着开口:“谈恪,我饿了。”
  谈恪下意识去看表,现在才三点多,他们一点半才吃的饭。可能是孩子正长个子饿得快吧。
  他放下手机:“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谢栗眨眨眼:“我想吃老陈记的烧麦。”
  谈恪被这个突如其来且不合时宜的要求给提愣了。老陈记在兰城另一头,这会开车出去来回得一个多小时。
  谢栗一直以来非常懂事体贴,从来不会提麻烦别人的要求。这让谈恪不由得起疑,觉得谢栗醉翁之意并不是真的在于吃烧麦。
  “你是想把我支出去吗?” 他问谢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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