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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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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摘下领带上的那枚领带夹,从口袋里掏出方巾缓缓擦拭着。领带的夹头有些微的磨损,不仔细是看不出来。只有沈之川知道,是 Carson 的一件西装钉了内扣,常常会磨到这枚领带夹。
  这东西原本是沈之川的,后来常常被 Carson 拿去带。
  沈之川曾经开玩笑,说等到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的时候当把这东西当做礼物送给 Carson。
  他将方巾叠起,把领带夹仔细包好,连着方巾一块推到 Carson 面前:“我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用中文慢慢地将那句话说了一遍,Carson 不安地看着他,仿佛他正在念什么古老东方的咒语。
  沈之川微微笑着:“当初背叛是你的错,不告而别是我的错。我们错错相抵,今日就此迟到地别过吧。”
  “Sihere is no help,e let us kiss and part。 不过接吻还是免了吧,再见。”
  他利落地站起来,拉开椅子,目光在被折叠成三角形的蓝白格方巾上掠过,离开。
  Carson 被留在原地,像被定格在了那里。他坐了很久,才摸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掏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玛瑙戒指,一起包进了方巾里。
  沈之川觉得内心异常平静,是他从未预料过的那种。
  他以为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很多话想说,要指着 Carson 的鼻子大骂,但当真正和这个人面对面坐下的时候,那些想法都消失了。
  十年了,他被困在这里太久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其实不再需要一个答案,他只想快点往前走。
  他掏出手机给方显打电话。
  电话甫一接通,沈之川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方显拦住:“谈恪就在我旁边,他想问你今天见到你学生了吗?”
  沈之川这才想起来,自己那条短信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就被 Carson 打断了。
  沈之川用脚指头猜,都猜得到八成是谈恪和谢栗吵架生气了,才会闹这种被拉黑了找不到人的笑话。
  沈之川心里十分看不起这种自己谈个恋爱还要闹得周围人全都不安宁的行为,尤其是谈恪已经一把年纪,还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谢栗好好的能吃能喝,听说昨天还连吃了两碗加辣米粉。” 沈之川脚步轻快,语气异常预愉悦,“还有啊方显,跟你商量一件事。”
  方显第一回听见沈之川这么喊他的全名而不是在生气的情况下,飘得快撞上房顶了,不顾自己还开着功放,公然**:“哎,川川,你说,我听着呢。”
  手机的外放喇叭里传出沈之川的声音:“咱俩都是成年人了,不掺和高中生的爱情,好吗?”
  方显咀嚼两秒才明白沈之川在说什么,谈恪站在旁边脸已经黑了。
  方显举着已经被挂掉的电话,笑得喘不过气来:“我,我老婆,不让我和傻子玩  -- 哎,不是,你跟一个小朋友有什么气好生的?”
  谈恪对这落井下石的一对实在无话可说,偏偏他还惹不起沈之川,堵心地扭头走了。
  回了办公室,还有更堵心的等着他。
  谈启生把电话打过来,张口就要谈恪再把谢栗带出来,说是要请谢栗吃个饭。
  上回谈启生和谢栗聊了不到二十分钟,谢栗就和他大吵一架至今不见人影,现在他再上哪找个谢栗去和谈启生吃饭?
  谈恪十分不耐烦:“我最近忙,过段时间吧。”
  谈启生一听就来火了,隔着电话开始训儿子。
  谈恪听得心烦,索性把电话放在一边,自己继续办公,由着谈启生骂。
  肖助理进来一趟,正赶上谈启生骂到谈恪初中的时候领着几个同学偷跑到隔壁城市去参加篮球比赛的事情。
  肖助理压着内心的惊涛骇浪,用气音向谈恪请示工作。没想到谈启生的耳朵就那么灵,这点动静也能听见,气得自己挂了电话。
  这回总算是消停了。
  谈恪揉揉眉心:“你叫张凯旋过来一趟。”
  肖助理收起文件夹,注意到谈恪的脸色不是很好。
  他前天陪着谈恪加班到一点多,最后自己实在熬不住厚着脸皮先走了。
  昨天他代替谈恪去见两个客户,结束后直接回家了,也不清楚谈恪加班没加班。
  以前谈恪的工作强度高,至少还十分注意劳逸结合,而这两天完全就像是不要命了。
  肖助理想劝两句,又觉得自己实在身份不合适,到底没说什么,收拾东西出去了。
  肖助理一出去,谈恪立刻靠回椅子里闭目养神。今天的空调似乎开得格外低,冷得人昏昏沉沉,浑身无力。
  他在椅子里靠了一会,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他喊了一声进,顺便睁开眼想找空调遥控器。
  遥控器搁在桌子的另一头。
  谈恪站起来想去拿,不料一阵天旋地转 --
  谢栗接到谈忻的电话时,刚把由他担任生活助理的那位华裔物理学家送回酒店里。
  来电显示是个他不认识的号码,谢栗还以为是快递小哥。
  谈忻的语速很快:“我哥现在烧得挺厉害,你要是方便,能不能过来帮我照看一下他打针?”
  谢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也就两三天没和谈恪联系,怎么就生病了?
  “要是你实在没时间就算啦。” 谈忻在电话那边说,“叫他自己坚持下就行了,反正都这么大的人了。”
  谈忻说着,朝躺在床上的哥哥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骗小朋友:“要是不小心睡着了最多也就是回一馆子血,死不了,没事。”
  谢栗听得心惊肉跳,越听越可怕,眼前好像已经出现了谈恪的吊针桶里全是血,人已经被抽得半昏过去的场景。他赶紧答应下来:“我去,我能去的,我现在就过去。”
  谈忻挂了电话,手机在手里掂了掂:“哥,两次了,你怎么谢我?”
  谈恪没好气:“以后你再出门,我帮你拦着爸。”
  谈忻抱着手机:“不用以后了,年底我就走了,津巴布韦,到时候你可要记得替我打掩护。”
  谈恪烧得难受,仍旧勉强打起精神坐起来:“津巴布韦太危险了。”
  谈忻满不在乎地摇头:“我们有安保有设备,当地人见了我们像见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菩萨能有什么危险,放心吧。” 她话锋一转,“倒是哥你怎么回事,怎么见自己男朋友还要靠骗的?”
  谈忻多少猜出一点端倪:“吵架了?因为爸?”
  她还以为是谈启生和谢栗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得谢栗不高兴才吵架,于是劝谈恪:“爸确实脾气不好,人家孩子也没有平白无故挨他骂的道理,你就替他道个歉吧,哄哄人家,以后别让他俩再有机会见上。”
  谈恪摇头:“他挺喜欢谢栗的,不是因为这个。”
  谈忻啊了一声:“那还为什么吵架啊?你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谈恪不愿再多说,躺回床上拉起被子:“帮我把手机铃声调到最大,放在床头。”
  谢栗过来的时候,正赶上谈忻要走,匆匆交代两句就出去了。
  谈恪卧室的门紧紧闭着。
  谢栗坐在客厅拿出手机。
  他把谈恪屏蔽以后,就再没查看过谈恪发来的信息。他在聊天界面往下拉了好久,才在一大堆群的下面,找到了谈恪的头像。
  谈恪这两天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
  最早是照例问他的生活起居,后来开始说担心他,因为收不到他的消息,怕他出危险,怕他生病昏倒。
  谢栗看着看着,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心里又气又难过。
  气是气谈恪不愿意和自己交心,难过又是因为关心自己的人是他,现在在里面病倒的人也是他。
  谢栗跑到卧室门口悄悄推开门,窗帘紧紧拉着,室内一片昏暗。
  谈恪躺在床上,打过针正在睡着。
  谢栗也不知怎么的,就从一片昏暗中看出了谈恪脸色惨淡,闭着眼的样子看起来异常脆弱。
  他心里难过坏了。
  谈忻在电话里说,谈恪是因为思虑过重,外加加班过多没注意吃饭休息,引发了感冒和低血糖,才差点在办公室里晕过去。
  谢栗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不忘关上卧室门。
  他悄悄地半跪在床边,伸手去试谈恪的额头,手心蹭到一片汗。
  他刚把手收回来,才发现谈恪正睁着眼睛看着他:“沈之川说你昨天连吃了两碗辣米粉。”


第48章 银河系 八
  谈恪的手露在薄毯外面; 谢栗就把手心里的汗抹到谈恪的手背上,火上浇油:“那我还喝了冰可乐,你听说了吗?”
  语气之嚣张,态度之得意,简直让人想把他裤子剥了按在腿上打一顿。
  孩子皮痒该挨收拾了,但现在还打不了。谈恪先在心里给他记上了这笔账,然后才状似不经意地虚弱地抬起手; 闷哼一声。
  谢栗一看,他手上扎过针的地方正一点一点地沿着针孔往外冒血,已经在针眼附近积了一小滩。
  谢栗慌慌张张地跳起来在床头抽了张纸,然后爬到床上给谈恪按住:“怎么还在流血,你自己都不按着吗?”
  一点没考虑过过去了这么久还在流血的不科学性。
  谈恪另一只闲着的手趁机作乱拽了谢栗一把; 谢栗重心不稳,就被拽倒躺在床上了。
  谢栗怒目瞪着谈恪:“你干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谈恪的半边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一身肌肉死沉死沉,唇舌的热度惊人,推都推不开。
  他的下巴被捏住; 两肩被牢牢固定着,一只手被谈恪捉住,只剩另一只自由的手还压着谈恪没有凝血的伤口上,简直任人鱼肉。
  谢栗被吻得难以呼吸; 死也不张嘴; 任由谈恪炙热得鼻息喷在他脸上; 几乎要在他脸上烫出水泡来。
  到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口水和眼泪趁势糊了谈恪一脸,口齿不清地连推带打:“你松开,你快点松开我,你不要亲我。”
  谈恪叫他哭懵了,手一松,谢栗趁机连滚带爬地起来蹿到床尾,眼角挂着泪,一副刚被恶霸欺凌过的小媳妇样:“你要干什么?”
  谈恪无奈:“我就是亲亲你,你才是要干什么?”
  谢栗根本不信,吸着鼻子:“骗人!那你那个是什么!我感觉到了!”
  谈恪一脸无辜:“这不正常吗?没反应就不正常了。你以前没有过?那你是不是也想对我做什么?”
  谢栗竟然难以反驳,过了好几秒才一点底气都没有地回嘴:“那我们那时候又没有吵架。”
  这回轮到谈恪没话说了。
  突然他按着胸口开始咳嗽,咳得天崩地裂,两颊咳得发红,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嘴里吐出个肺了。
  谢栗看得心惊肉跳。
  谈恪咳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捂着胸口喘气,一面朝谢栗伸出手。
  谢栗犹豫又警惕地看着他,生怕再被拖过去亲一顿。
  谈恪无奈地开口,声音沙哑:“你过来坐,离我近点,我不动你。”
  谢栗满脸写着不相信。
  谈恪叹口气:“我要说话不算话,以后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了。”
  谢栗飞快地拿出手机:“等等你再说一遍,让我录下来。”
  不平等条约握在手里,谢栗终于美了,乐颠颠地爬过去,一边抽了张纸给自己擦鼻子一边说:“我是听说你打针要人看着我才过来的,现在你也打完了,我要回学校了。”
  当代谢世美,莫得情义。
  谈恪难以置信:“你就不怕走了以后我在家里昏倒?”
  谢栗满不在乎:“你昏不过去,刚才亲我的时候不是劲儿挺大的吗?”
  他被按着亲了一顿,智商回笼,立刻看穿了这场拿牙龈出血当内出血的惊天骗局。
  谈恪病是病了,但有没有病到要昏倒的地步,就只能自由心证了。
  反正昏倒后刚清醒的人是不大可能有劲儿按着一个男青年强吻的。
  眼看是哄不住谢栗了,谈恪只好挂起白旗:“栗栗,你别走,咱们好好谈谈,行吗?”
  谢栗已经跳下床走到门口,听到这话,手抓着门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拉:“你不是不想跟我谈吗?”
  谈恪拉开薄被坐起来,靠在床头低眉垂眼,在昏暗的室内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消沉。
  他的声音有点沙沙的:“那是我错了,现在想和你谈谈,还来得及吗?”
  谈恪日常里强势霸道说一不二,好像永远不会犯错。这会突然低眉顺眼地认错,反而让谢栗有一点点心酸的感觉。
  谢栗抬脚走过去,重新在床边坐下:“那你谈吧。”
  谈恪说:“那天你们说什么,我都听到了。”
  谢栗一顿:“你都听到了?”
  谈恪看着他,点点头:“我爸挺喜欢你的,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不过这样我也放心了。”
  这回轮到谢栗说不出话了。谈恪光听见他父亲喜欢自己,就没听见他父亲骂他吗?
  谈恪看出他的疑惑:“其它的我也听见了。所以你想和我谈什么?谈我父亲为什么不喜欢我吗?”
  谢栗下意识抬头去看谈恪。谈恪面带病色,语气却如常。
  谢栗的心被揪成了一坨。
  他自己是没有父母,但不妨碍他知道父母对一个人是如何重要。谈启生在他的面前贬斥谈恪,是不是也在别人面前做过同样的事情?当时谈恪在场吗?他知道吗?那个时候他又是什么心情呢?
  好像因为谈恪自来在谢栗面前强势霸道,所以他就是钢铸铁打的,是无坚不摧的,所以常常会让人忘记了他其实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这样的事实。
  “你还想知道什么?” 谈恪问谢栗。
  谢栗咬着嘴唇,想问又不敢问。
  他隔了好久,才低落地说:“其实我也没有特别想知道什么。就是,我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可是关于你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一点也不了解你,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你也不愿意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你什么都不告诉我,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一边是对谈恪不肯敞开心扉的失望,另一边又是对谈恪不得自己父亲喜爱的怜惜。两股情绪同时发力,时而合力起来一起绞得谢栗难安,时而又分别把谢栗朝两边撕扯着。
  “我就在想,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年纪小。” 他说,“所以你觉得告诉我这些也没什么用,就像成年人总说‘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管’。”
  他的眼睛又红起来:“可是年纪小又不是我的错,假如你真的这样以为,那我们只能分手了。”
  谢栗总是生机勃发。一棵年轻的树不害怕受伤也不怕被砍掉歧枝,丰沛的树液会很快分泌出来包裹住伤口,继续抽条发枝。
  可旁边的老树皮绝对承受不了这种事情。
  谈恪听见分手两个字,表情都不对了:“栗栗,我从来没有这样想,你不能污蔑我。”
  他朝谢栗伸出手:“你想知道什么,现在我都告诉你,行不行?”
  谢栗盯着那只手看了半天,不言不语。
  按说谈恪放低姿态来哄他,松口愿意什么都告诉他,也已经很可以了。但他想要的不止是这样,不是他问一句谈恪就来答一句这样。
  谢栗承认他是贪心。
  谈恪见他半天不说话,索性推开薄毯,自己坐到谢栗对面,抓住谢栗的手。他的发热刚刚退下去,手心里都是薄汗。
  “其实我爸对我不满意,大概就是因为转行。” 他把谢栗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里,“当年我还没有拿到学位就不想读了。幸好导师人好,在签证方面给了我很大的帮助。等我工作和身份都稳定下来,我爸才从别人嘴里听说了这件事,有四五年没有理过我,全靠我妈和谈忻在中间传话。”
  谢栗听得怔怔。他不了解国外的签证政策,只听谈恪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两句,完全想不到一艘巨轮中途转向的艰难。
  “那你为什么要转行呢?” 谢栗忍不住问了出来。
  谈恪深吸一口气:“可能就是像你说的,不喜欢吧。”
  他看着谢栗,沉沉的目光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说句实话我确实不怎么喜欢物理,更不要提做研究了。卡森霍斯是我师兄,他当年带过我课题,带了一年多。他曾经很直白地跟我说过这件事。”
  “说你不喜欢做科研?” 谢栗问。
  谈恪点头:“他说我总是太急于追求结果。” 他笑了一下,“可我做研究如果不是为了得到一个结果,那我做它干嘛?”
  谢栗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好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的反应被谈恪看在眼里。
  “可能热爱也是一种天赋吧。” 谈恪淡淡地说,“只可惜我没有这种天赋,我爸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是也没办法。”
  谈恪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他身边的人都如此痴迷这一切,而他只想快点得到一个结果。归根到底,可能就是他骨子里没有点起“热爱”这个技能。
  所以谢栗的热爱在他的眼里,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宝贵,是命运通过另一种方式将他没有的东西又送到了他面前。
  “可是不喜欢也没什么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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