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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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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大承办这一届学术论坛的事情是早就定下来的,沈之川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天就在眼前的时候,他还是崩溃了。
  当年从别人那里得知被背叛的事情后,沈之川没吵没闹,也没摊牌。
  他开始连续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于是他在 Carson 入睡后,无声无息地爬起来,整理自己的简历和论文,给所有还招博后的研究团队发申请信。
  他还写了一封给高盛人事部门的邮件,存在了草稿箱里。
  拉西拉天文台的比邻星研究团队是第一个给他回信的,那时距他知道 Carson 出轨的事情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沈之川等着 Carson 来解释,来道歉,来告诉他那是假的,是造谣,是意外,是喝醉了,是什么都行。
  每一回 Carson 严肃地开口,沈之川都以为他终于要说那件事了。
  但 Carson 没有。他只是突然变得殷勤起来,每天都带着一束新鲜的矢车菊回家,抢着做家务洗碗,不停地谈论去荷兰结婚的事情,甚至还有一天问沈之川,要不要请他的朋友来家里玩。
  答辩结束的当天,Carson 提议出去庆祝,沈之川配合地吃完一顿饭,期间有说有笑。回程的路上,他坐在副驾驶,手插在口袋里,攥着那枚玛瑙戒指,在手心里压了一个深深的印子。
  就是那天晚上,沈之川终于把草稿箱里的邮件发了出去,请高盛取消自己的实习职位,又给拉西拉天文台的团队回了确认邮件。
  收到拉西拉天文台回信的第二天早上,沈之川开车去了学校。
  他的毕业证还没有发下来,他请学校工作人员开出一封证明信,然后在palmer 广场前和约好的买家碰面,一起去MVC *给车过户。
  车的买家是个年轻女孩,刚进大学,想买一辆二手代步车。女孩人很好,办完手续还特地将沈之川送回家。
  回家后沈之川买了最近一班的回国机票,晚上十一点从纽约纽瓦克机场起飞。
  他给矢车菊换过水,把自己的牙刷毛巾和拖鞋用垃圾袋装好,拿到楼下扔掉,然后把钥匙托给邻居,请他转交给 Carson,最后提着只装了一本聂鲁达的诗集和几件当季衣服的小行李包,离开了公寓。
  在前往纽瓦克机场的火车上,他收到了 Carson 的信息,问他为什么要把钥匙交给邻居,问他现在在哪。
  Carson 不断地发信息来。
  沈之川想,如果在他到机场之前,Carson 主动提起那件事,他也许还可以回去和对方谈一谈。
  沈之川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酒吧里响着轻音乐,人声喧闹,灯光迷离,他恍惚间又回到了那节昏暗的车厢里,焦虑不安地等着对方一句解释。
  沈之川忽然意识到,原来十年过去了,他非但没有从这场背叛里走出来,反而变得满心怨恨。
  十年,他发表了那么多论文,参加那么多场学术会议,在世界各地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哪怕他再也没有去过普林斯顿,但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和普林斯顿的学者们交换自己的联系方式。
  他提供了一万种能让 Carson 找到他的方式,但始终没有人来找过他。
  十年,他终于认清自己一直回避的那个事实 -- 不是他沈之川痛快地分手,帅气地离开,而是对方遗弃了他。
  沈之川独自坐在吧台灌自己酒,丝毫没有察觉酒吧暗处有好几双蠢蠢欲动的眼睛,正盯着他那一截没进西裤里的优美腰线。
  终于有人按奈不住,走过去搭讪。
  沈之川已经半醉,对旁边絮絮叨叨的人极其不耐烦,挑着绯红的眼尾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吐出一个满是酒气的“滚”字。
  他的怒容在对方眼里全无威慑,反而辣得令人垂涎。
  那人心痒难耐得厉害,干脆伸手去揽沈之川的腰。
  沈之川被人缠得来火了,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抄起面前不知道谁的啤酒杯,抬手就要往对方头上砸。
  酒保站在里面,隔着吧台来不及拦,旁边的客人早散开避嫌了。
  眼看要闹出乱子来,沈之川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那人的力气异乎寻常得大,硬把杯子从沈之川的手里抠了下来。
  沈之川回头,盯着拦住他的人看了一会,好像是认出人来了,开口:“嗨,哈士奇。”
  方显脸都黑了,咬牙切齿:“这是你给我起的外号?”
  想捡便宜的男人眼看被人截胡,顿时恼怒地嚷嚷起来:“哎你谁啊,怎么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人家认识你吗?”
  沈之川神志模糊地从方显手里抢杯子,嘴里含混不清地喊:“你还给我,让我揍这傻逼。”
  方显转手把空杯子抛进酒保怀里,腾出手来紧紧制住闹着要打人的沈之川后,这才回头看那男人,眼神凶狠:“还不滚,等着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方显平日里爱笑,笑起来的样子好说话极了,很少有人见过他翻脸后阴鸷乖戾的样子。
  那男的眼见遇上硬茬子,脸色一灰,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方显扫了眼吧台上的酒杯,伸手在沈之川屁股上拍了一下:“你长能耐了是不是?”
  沈之川醉中对这种小动作不甚敏感,只不依不饶地抓着方显套头衫上的两个拉绳:“你怎么不揍他?”
  方显差点被勒得背过气去,赶紧把沈之川的手掰开,这才有功夫掏钱替沈之川结了账。他又给酒保塞了两张红彤彤的小费,叫人帮忙看着点沈之川的车,别叫醉汉给划了,然后才架着沈之川往外走。
  沈之川个子挺高,身上却没几两肉。方显半抱着他,只觉得比前阵子在楼道里捡到人时更轻了。
  沈之川显然是来借酒消愁,消的什么愁也不用特地讲出来,大家都明白。
  方显叹口气,单手掀开车门,把人塞了进去。
  跑车车身矮,方显在副驾门口半跪下来,替沈之川调椅背,系安全带。
  沈之川这会突然安静下来,半阖着眼歪头靠在副驾上。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狭长凤眼这会半垂着,平白显出几分无辜和楚楚可怜。
  方显咬着牙想,能换吗?这怎么换?
  作者有要说:  MVC:类似于国内的车管所
  ……
  方啊,先苦后甜吧。


第24章 人马座 七
  方显这辈子生下来就是被伺候的命,从来没伺候过别人。他小时候身体不好,被他爸送去英国上学的时候,他妈就差给他配个加强连,恨不得连作业都能有人替自己儿子动手。
  沈之川吐得天昏地暗,从方显的车里一路吐进他自己家里,一开始呕的全是酒和胃液,这会抱着马桶,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方显有点怕了,赶紧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
  那边问了几句,方显一一作答 -- 人能勉强自己走两步,没有,体温不低,没吐出棕色呕吐物,意识错乱?叫我哈士奇算吗?
  最后专业人员认定这就是普通醉酒,嘱咐了方显两句,说医疗资源紧张,这个情况没必要急救,就把电话挂了。
  沈之川好不容易吐完整场,扶着马桶靠墙坐着,抬头看方显,醉意让他看起来不那么难以接近:“不给你好脸你还要围着我转,不是哈士奇吗。”
  方显哭笑不得:“好好好,我是哈士奇。你吐完了没有,吐完起来换件衣服。”
  沈之川吐完倒是清醒一点,扶着墙想站起来,但是浑身都发软,又一屁股坐回去。
  方显赶紧过来扶。
  沈之川推他,但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只能口头拒绝:“别挨我,脏。”
  方显不理他,抱着腰把人带起来:“脏不也是你自己吐的,怎么还自己嫌弃上了。”
  沈之川的心突然软了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昏沉的大脑里晃过一个念头 -- 其实这条哈士奇挺好的。
  但下一秒他紧接着看到被随手扔在盥洗台上的车钥匙,跟着又想起那一筐车钥匙。
  “你走吧。” 他强撑着一丝清明,舌头打结,又重复一遍,“你回你家去。”
  “不行。” 方显语气不硬,但话很硬,“我一会就在这睡。你喝成这样半夜再吐怎么办。”
  沈之川恼怒得很:“吐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方显的脸色瞬间沉了,狠狠地捏了捏沈之川的肩膀:“好好说话,不会说就闭嘴。”
  沈之川闭嘴了。
  他被方显像只大玩偶一样摆弄,沉默着任由男人蹲下来替他换鞋,帮他把脏衣服脱掉,手忙脚乱地找杯子给他倒水,又把盥洗室里家政留下的一块抹布拿过来要给他擦脸。
  沈之川终于忍无可忍,按住那块抹布:“我要洗澡。”
  方显挣扎一秒,放弃和他争执,只把人送进浴室里,又老妈子一样嘱咐:“刚才电话里人家说不要洗澡容易昏倒,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喊我。”
  沈之川伸手把门拍他脸上,里面响起水声。
  沈之川洗完澡出来,方显还在他家赖着。他没劲扯皮了,指指沙发,爱睡睡吧。
  他以为方显这下总该走了。没人能放着一门之隔的床不睡,非得要睡邻居家的沙发吧?
  结果方显连盖的都没要,直接就躺上去了。
  沈之川自己回卧室里躺了一个小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方显把他从酒吧里带出来,虽然是多管闲事;来睡他的沙发,当然也不是他沈之川逼的;自己还吐到人家车里,这个算他的不对。
  数来数去,就算方显是有一半真的关心他好了。
  沈之川坐起来,算了,送床被子而已,扯平了。
  他抱着毯子从卧室里出来,光脚走进客厅。方显闭着眼,两手交叉搭在胸前,标准的躺尸姿势。
  他小心地把毯子搭到方显身上,转身要走,突然被人拉住了手。
  沈之川有种做坏事被人窥破的羞恼:“你装睡。”
  “明明是你过来我才醒了。” 方显有点无奈,“你清醒点了吗?”
  沈之川想走,手腕却被人握住,挣脱不开。
  他不说话,方显当他默认,抓着他的手腕坐起来:“你就算心里不痛快,喝酒能有什么用?你和他分手,就要一辈子当个受害者吗?”
  方显的手劲真的大,沈之川发了狠去挣也挣不开,手腕的皮肤都扯红了。他气急败坏:“你松开我。”
  “我说完就松开你。”方显心里也攒着火,沈之川拒绝他,他不生气。他气的是沈之川糟蹋自己,“你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被人拖走强奸,Carson 会知道吗?知道了会可怜你吗?会因为可怜你就来找你和好吗?就算他可怜你来找你,这种可怜你要吗?”
  方显顿了顿,注意到沈之川的眼角有东西在发亮。
  他借着从客厅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才发现那竟然是眼泪。
  “滚。” 沈之川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指着门,颤抖的声音里压抑着激烈的情绪,“你给我滚。”
  方显站起来,扶着他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
  沈之川哭起来的样子,有一种混合了脆弱和倔强的美,简直勾得人发狂。
  方显又怒又爱,把人搂进怀里,这才发现沈之川浑身都在发抖:“我滚了,让你自己在这哭吗?”
  谢栗星期天晚上收到沈之川的信息,说自己病了,叫他星期一去帮自己代一节大课,盯着学生写卷子,题已经发进他的邮箱。还说之前谢栗问他的问题,等他病好了上班再说。
  谢栗举着手机和谈恪撒娇:“老师叫我明天去帮他代一节课。”
  谈恪舀起一勺豆腐放进谢栗的碗里:“沈之川?他怎么自己不去?”
  “他病了。” 谢栗收起手机,嫌弃地看着碗里的东西,“我不想吃豆腐。”
  谈恪觉得沈之川这病多半是被方显气出来。但他懒得管,只忙着操心自己刚养的崽。
  谈恋爱的第三天,谈恪已经熟练掌握了男朋友和爹自如切换的技能。
  现在饭桌时间,他是标准的爹态,对着谢栗半哄半骗:“豆腐对身体好,就一口,吃掉不给你夹了。”
  谢栗不情不愿地拿起筷子,在原本就嫩的豆腐上捣了几下,豆腐碎得更恶心了。
  爹态谈恪恩威并施:“你好好吃掉,等会出去给你买奶茶。”
  谢栗眼前一亮:“我要喝奶霜草莓果茶!”
  奶茶店的小妹站在柜台里,看面前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为了一杯奶茶放不放糖起争执。
  年长些的那个气势颇足,十分严肃,年纪小的那个长得可爱又活泼。
  乍一看还以为是谁家长辈带着小辈,或是年龄差很大的哥哥弟弟。
  只是两个人手牵手样子亲密,看起来竟像是情侣。
  谢栗非常不满地抗议:“奶茶不加糖,日子过不长!”
  谈恪耐着心和他讲道理:“糖摄入过量对身体不好,你自己也可以查一查。”
  谢栗很委屈:“可是我就喝这一回。”
  谈恪表示:“这种事只有零回和无数回的区别,你下次再来买的时候,就不要糖了吗?再说糖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不吃最好。”
  谢栗讲不过他,心里怄气:“那我不想喝了。”
  奶茶店的小妹看不下去了,赶紧出来打圆场:“其实我们的奶茶里有加很多天然草莓哦,就算是不另外加糖的,奶茶里也有草莓天然的香甜,一样很好喝呢,要不要尝试一下呀?”
  谢栗拧着头不说话。
  谈恪看他一眼,转头对小妹说:“麻烦给我一杯。” 还特地强调,“不要加糖。”
  小妹总算能下单。
  谢栗心里十分委屈,手也不想牵了,偷偷摸摸地往外抽。
  谈恪捏住他的手:“你自己讲,我说的对不对?”
  谢栗不说话。
  谈恪一手拿着奶茶,一手牵着崽,往停车的地方走。
  谢栗一路上别别扭扭,走路踢踢踏踏,鞋底磨地的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谈恪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去,自己上车以后才把奶茶晃匀了递给谢栗。
  谢栗不接,他转手搁在杯架里,发动了车。
  车开到一半,肖助理的电话打进来,问谈恪几点能回公司。
  谈恪晚上本来有事,但是谈恋爱以后他调了自己的时间表,把周末的工作都尽量推到和谢栗的约会之后。
  肖秘书在电话里和谈恪确认行程:“那我就通知他们十点上线开会,预计十二点结束。”
  谢栗听着,慢慢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无理取闹。谈恪那么忙,还要抽出空来和他谈恋爱,与他约会,陪他走到十几分钟的路去买奶茶。
  他就为了放不放糖这种小事,和人家生气。
  再说,人家说的其实也没错。
  再再说,他一个一,应该主动和好认错。
  谢栗越想越觉得自己很过分,撩起眼皮偷偷看谈恪。
  谈恪正好挂了电话。
  于是谢栗偷偷伸出手,去牵谈恪靠在中控上的右手。
  谈恪由着他把手往自己的手里塞。
  作者有要说:  谢栗跟方显胡说八道:谈恪这个人具有独特的爹零二象性。即他有时会表现出爹的特征,有时又会表现出男朋友的特征。
  方显:…


第25章 人马座 八
  谢栗软软的手指在谈恪的手心里蹭来蹭去,半天也不得法。这小坏蛋干脆两只手一起扒上来,把自己细软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塞进男人宽大的手掌里,十指相扣,这才终于老实了。然后他半边身体都凑上去,软声软调地道歉:“对不起啦,我不应该跟你生气。”
  又乖又缠人。
  小男孩身上有股甘冽清甜的味道,一缕一缕地往谈恪的鼻子里飘。
  谈恪觉得自己有点精虫上头。但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谢栗身上的什么东西戳到他那个点,只能暗自忍着,不自觉地将脚下的油门深踩了一分。
  谈恪最后一次恋爱还是进花街没多久的事。
  生活节奏快,工作强度大,一个点看不准几千万就没了。
  整个人在激素和压力的驱使下每天都绷得紧紧的。
  和同事什么的看对眼是常有的事。
  但谈恪很快发现自己和对方是两路人,于是迅速一拍两散。
  正如一盘快餐,被用来匆匆裹腹,甚至不值得多咀嚼一下。
  车在兰大门口停下。
  谈恪啪地解了自己的安全带,毫无预兆地探身过来,捏住谢栗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这是谢栗第二次接吻,整个人都快被亲昏过去了。
  上回谈恪只见他生涩的反应就知道是第一次,有意哄着他,照顾他的感觉,极尽温柔。
  这次一贴上去,谈恪的自制便山崩地裂了。
  谢栗被松开的时候,整个人都失神了。
  嘴唇又红又润,黑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意,失焦地望着谈恪。
  两个人都在喘气。
  谈恪只觉得意犹未尽,再度伸手把人揽在臂弯里,低头在小男生的嘴唇上轻轻啄吻。
  他真的想立刻把人带回家。
  谢栗在唇和唇分开的短暂片刻,揪住一点空隙,攀着谈恪的脖子,贴着谈恪的脸颊,呢喃地撒娇:“别生气,我错了,我都听你的。”
  谢栗从网上学的,哄对象专用,不世出的金句,适合任何场合。
  谢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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