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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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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胖子睡到10点钟就起了,胖子又去林子里打了些鸟,洗剥干净,待东西烤好,张棠瑞等人也醒了。子曰,食色性也,胖子的鸟肉让锦景等人脸色缓了一些,气氛又如同回到最初一样,当然,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眼前的这份宁静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这就说不清楚了。



    吃完鸟肉,我们背着装备到了胖子所说的那个湖边。



    此刻正是正午,夏日的天气,再加上树木矮小,因此阳光直直的照射下来,湖面上波光粼粼一片。湖算不上宽,大约只有十来米左右,但很长,一直延伸进了山口里。



    锦景立刻到河边洗脸,解了头发洗上面的泥点子,被水一冲,顿时露出雪白的皮肤,在我们一群大老爷们里,显得十分亮眼。



    胖子道:“好歹也算个福利,不看白不看。”



    我点头表示赞同,有机会说的话,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乖乖享受,事已成定局,我也就不跟自己过不去了,这么多年来,让人闹心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差这一件,于是我和胖子站在边上看了出美女洗浴图,比较遗憾的是没有全部脱光,锦景虽然大胆,但还没大胆到露点的程度。



    很快,张棠瑞等人对湖进行了勘察,河水却说了一个比较惊人的消息,他道:“这个湖是人工挖出来的。”



    这可有点开玩笑了,这湖从我们所在的地方,一路延伸至断山口,是一段很长的距离,而且湖水也挺深,如果真是人挖出来的,那得挖多久?



    即便是现代工艺,不挖个三五个月,恐怕也干不下来,而要是放在古时候,靠人力背,靠马匹拉,至少也得百来人,干个一年半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问河水有没有看错,河水顶着那张酷似闷油瓶的脸,摇头道:“这个错不了,人工挖的痕迹非常明显。”



    锦景这时候已经洗完了,甩着湿软乌黑的头发,道:“如果是人挖的,那出的土是堆在哪儿的?这么多土,不可能特意铺平,肯定是就近找地方堆的。”



    锦景的问题问的挺关键,因为我们的附近,并没有大型的土堆。



    河水道:“这湖比较大,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土的地方,估计是分散成小块,大雨一冲就平了。”



    这到也是有可能的,我不禁觉得奇怪,挖这么大一个湖出来干什么?而且还直通断山口,难不成也是出于交通考虑,要运送什么东西进去?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很靠谱,如果里面真是终极的所在地,那么根据我和胖子之前的分析,张家人肯定会对终极进行再加工,也就是对外围重新布局,布下天罗地网,机关暗道,只怕比起汪藏海也毫不逊色,正因为要布置如此庞大的机关,所以才要运送很多材料,因此开凿了这一条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张家后来为终极所做的掩护,该有多凶险?



    我看着眼前的湖水,对于前路,顿时升起了一种危机感,此行,恐怕险矣。



    张棠瑞听完河水的汇报,到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点了点头,道:“能有这条现成的水道,自然最好,扎筏子吧。”接着,我们便开始砍周围的小树,由于人数增加,因此我们一共扎了两支大木筏,大家都是有经验的人,扎起筏子来并不困难,大约下午三点钟,筏子便下水了。



    我们估摸着时间,只要不出意外,那么在今晚七点左右,我们应该就能到达断山口,到时候休整一夜,明天早上便可进山寻找线索。
第三十六章 ; ; 祥瑞
    木筏扎的比较简陋,还有些浅水,我们上了筏子,便开始轮流掌舵,将防水的装备包用来当凳子坐。



    这一去,后面的行程可以预见,必将是危机重重,所以对于此刻的宁静,众人都倍感珍惜。锦景坐在竹筏上,静静望着湖岸的山崖,崖上也有些藤蔓类植物,长势郁郁苍苍,开着一些零星的小花,她的瓜子脸此刻看起来格外平静,我看着看着,一时有些出神,脑海里闪过很多人的声音。



    当然,我对锦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她比我年轻,而且是旁系,没有张家直系人那样变态的寿命,看长相,应该也就二十四五左右,瓜子脸、白皮肤,闹腾的时候很精明,不闹腾的时候挺文静。



    当年,阿宁死的时候,大约也是这个年纪,如果她现在还活着,应该也快奔三的人了。



    有句损话这么形容过,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其实我很想知道,那些已经死去的年轻人,三十岁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如今,我到了一枝花的年纪,可是记忆中的那些人,却还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不管是闷油瓶,还是那阿宁那些人。



    对于他们的记忆,我脑海里,只留下了一张年轻的脸,哪怕我活到七十岁,再回忆起逝去的人时,他们的面容,也依旧是年轻的。



    这就是死亡的悲哀。



    活着的人可以慢慢体会生老病死,而死去的人,什么也无法留下,即便是在别人的记忆里,也永远是死时的模样。



    正感慨着,锦景转过头,撩起水往我身上泼,道:“喂,老男人,别老是盯着我看。”



    我顿时不乐意了,心说我现在还是一枝花,正是男人一生最旺盛的年纪,怎么就被叫成是老男人了?这可有点儿伤自尊,于是我道:“那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才不算老?两三岁的?”



    锦景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这个嘛……得像我们族长那样的。”



    她话一说完,我旁边的胖子顿时呛了一声,道:“我说妹子,你不是吧?搞了半天,你喜欢小哥那样的?”顿了顿,胖子道:“我劝你死心吧,从私底下来说,根据胖爷我的长期研究,你们族长属于对女人没有兴趣型,当然,对男人也没有兴趣。其次,于公来讲,你们张家不是注重血统吗?你是旁系,你们俩是不可能的。”



    胖子说的苦口婆心,估计是想起了云彩那庄伤心事,我觉得挺奇怪的,道:“锦妹子,你今年也才二十四五吧?你又没见过你们族长,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说实话,闷油瓶那性格,我怀疑这天底下究竟有没有女人能受得了他。



    根据我三十多年跟女人相处的经验来说,女人是一种很特别的生物,需要哄、需要听甜言蜜语,如果哪个女人跟了闷油瓶,不出半年,绝对要闹离婚。



    我说我,锦景道:“不知道,不过等我老的时候,我老公还倍儿年轻,这不是挺好的吗?”



    胖子毫不客气的口出损言,道:“那到时候你俩走到路上,人还以为你和你孙子走一起呢。”我听着两人越说越不靠谱,便打断道:“行了,小哥生死未卜,你们还拿他开涮,是不是太没义气了。”



    事实上,我们说的全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大概是人类天生有的预感,察觉到这次的行程不妙,因此都抓紧时间享受一下清闲的气氛。



    我说完,胖子和锦景没理我,两人继续拿闷油瓶开涮,胖子道:“小哥的年龄,当年爷爷都绰绰有余,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了,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吗?万一他跟我一样有一身神膘,你也照样喜欢?”



    锦景撇了撇嘴道:“放心,我们直系的基因,一向是严加把关,不会出现类似于你这样的劣质品。”



    “嘿。”胖子嘴里嘶了一声,刚准备开口,安静的湖面上突然传来了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拍水一样。



    此刻正是夏季,湖上闷热无风,周围也一片寂静,因此这声音几乎立刻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只见另一艘筏子上的河清突然趴下来身体,脸朝湖底,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东西,目不转睛,神色十分古怪。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些年,在水里遇见的怪物也不少,我心说别说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于是赶紧问河清,道:“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河清没吭声,又看了半晌,冲我们摇了摇头,道:“水下面有个黑影,不过看轮廓,应该是条大鱼,现在又潜下去了。”



    “大鱼?”胖子道:“有多大?”



    河清一向少言寡语,没回答胖子的话,只皱眉看着湖底,片刻后,转身对张棠瑞耳语了一阵,由于是背对着我们,再加上木筏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因此我们一时也看不出两人在搞什么名堂。



    到是锦景皱了皱眉,催促掌槁的河水快一些。我们这条木筏上一共搭了四人,外加我和胖子的装备包,至于那两匹马,直接就地放生了,回来的时候如果能遇到,就继续骑,遇不到就走路。



    剩下的一只木筏是河清、河明,还有张棠瑞,此刻,这三人在一起窃窃私语,顿时就显得很奇怪,很快,我们的木筏跟张棠瑞的靠的很近,锦景直接跳了过去,问张棠瑞道:“瑞叔,出什么事了?”



    张棠瑞皱了皱眉,道:“湖底恐怕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咱们加快速度,先离开这片地方。”他说的模棱两可,锦景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便去问河清,河清似乎有些为难,最后还是道:“是大鱼,只不过那鱼长的……”他顿了顿,似乎在想形容词。



    我心中一动,道:“是不是长的像人?”



    张河清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看向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忍不住苦笑,后退一步,指了指他们竹筏的边缘,道:“你们自己看。”张河清几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锦景直接就愣住了。



    因为不知何时,在他们木筏的边缘上,竟然多出了一双手。



    一双长着蹼,灰色的,带着鳞片的手。



    此刻,那双手正攀着张棠瑞等人的木筏,而手一下的部位,全部隐藏在木筏下,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隐约是一个人人形,而且还有天巨大的鱼尾巴。



    胖子道:“我操,美人鱼!抓起来,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胖子的话顿时击溃了所有人紧绷的神经,锦景一开始很惊讶,但她到底是是张家的人,完全没有一点惧色,胖子话音一落,她就从大腿上拔出了一柄匕首,道:“我赌它是公的。”



    她话音一落,从水里猛的窜出一颗头颅。



    我有点无法形容眼前的场景,怎么说呢,就好像电视剧里的虾兵蟹将,突然来到了现实中一样。从水里冒出来的头颅,形似鱼头,但偏偏又有酷似人手的脚蹼,因此感觉很怪异。



    那东西一冒出来,我们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手里的枪齐刷刷的上膛,但并没有什么惊慌的情绪,今天能够坐在这两艘木筏上的,都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张家人自小的家族熏陶自然不必说,我和胖子也是身经百战,虽然突然冒出个形似人的大鱼,但也没有什么害怕的,管它是什么怪物,几枪下去也得完蛋。



    只不过让人觉得晦气的是,踪迹的影子还没见到,就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



    就在我准备开枪时,张棠瑞突然道:“等等,都不许动。”



    锦景匕首都已经摆出攻击的姿势,闻言疑惑的转头,看向张棠瑞,显然在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这时,只见张棠瑞放下自己的枪,随后打开了船头的装备包,从装备包里拿出了一包牛肉干,随后撕成一条条的往湖里扔。



    水里那东西,立刻缩回手,扎进湖里吃那些肉干。



    这一幕看的我们目瞪口呆,胖子道:“天真,你掐我一把,胖爷怎么觉得跟做梦一样?”



    我道:“还是算了,因为我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片刻后,张棠瑞将一包牛肉干喂完了,便紧紧注视着湖中的影子,紧接着,奇怪的一幕出现了,那个影子围着张棠瑞等人的竹筏快速的游了一圈,就如同在感谢一样,游完就潜入湖底,湖面上瞬间就风平浪静。



    除了张棠瑞,我们其余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胖子立刻问究竟是闹哪出,张棠瑞松了口气,神情似乎还有些高兴,道:“加快速度,先离开这里,这是个好兆头。”



    好兆头?



    我没能领会这句话的意思,紧接着,张棠瑞便解释起来,他道:“这种东西,其实在古书《谐》里面有过记载,它的名字叫‘籑鮽’,按现在的话来说,应该是一种水生哺乳类,就跟海豚一样,据说只生活在人迹罕至的水域。由于它体态像人,因此被誉为水中灵物,《谐》上记载,这种东西性温顺、惧人,一般不轻易露面,而且可以根据它预测吉凶。”



    《谐》我倒是听说过,是一种类似于《山海经》的传记,因此张棠瑞这么一说,还真是增加了几分可信度,再想到刚才那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也没有什么伤人的举动,似乎跟书里描述的差不多,便忍不住问道:“那刚才你看出吉凶了?”



    张棠瑞笑道:“这是古人杜撰的东西,吉凶不可信,不过《谐》记载,‘籑鮽’遇人,如果性情大变,就说明会有不测,但如果温顺留恋,便是吉兆。”



    我顿时会晤过来,道:“所以刚才你就拿肉干喂它?”他这么做,如果我是‘籑鮽’,我估计也会留恋不去。



    张棠瑞哈哈大笑,道:“传记的话,多不可信,不过既然咱们遇见了,何不图个吉利。”看来刚才‘籑鮽’的吉兆,让张棠瑞心情挺不错。



    但不知为何,我反而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如同有根钉子一样,那‘籑鮽’的外貌丑陋,乍一看上去很狰狞,都可以和海猴子做亲戚了,实在和吉兆沾不上边,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堵得慌。



    老话说的好,凡古怪之物出处,必有古怪之事。



    半途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难道说,我们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



    这可不是什么吉兆,这简直就是凶兆,我实在不知道,张家人的大脑是什么结构,居然还能笑的出来。胖子挺失望,道:“又是封建迷信,锦妹子,看来咱们的赌是打不成了。”



    接下来一路风平浪静,仿佛真应了吉兆之说,临近傍晚,日落西山的时候,天边出现了大片火烧云,火烧云在过去又被喻为麒麟吐火,也被喻为是一种好兆头,站在木筏上望去,天边云层叠展,色泽如火,颜色渐变,美不胜收,我们乘着竹筏悠悠荡荡,仿佛不是来玩命的,而是来一个世外桃源旅游的,一时间我不禁心想:难不成这一趟真的是吉兆?



    我们会一帆风顺?



    如果真是如此,那真要谢天谢地了,感谢海猴子它亲戚了。



    PS:各位书友,原本是说周六周日加更的,不过今天刀刀家里来了位远道而来的亲戚,所以要陪他们出去玩,因此这个周日,就暂时一更了。



    晚上如果我回来的早,就争取补上。



    如果今天下午六点还没有更,那就只有一更了,请大家见谅。
第三十七章 ; ; 第一道机关(上)
    自从遇到籑鮽后,接下来的行程都是一帆风顺,仿佛印证了某些古老的传说,一切都显得格外平静。



    到了晚上七点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这处断山口。



    湖水直没入山口,断山口三面皆是峭壁,唯有湖口是唯一的通道,湖水到了峭壁处而止,但无风起浪,水拍山崖,溅起的水花足有一米多高、。



    胖子推断道:“看来这湖水不光是雨水聚集出来的,下面应该连接着地下河。”



    我道:“那是肯定的,他们挖掘这个湖时,就是为了开水路,也就是说当时急需水路,哪里能等老天爷下雨来注水,肯定是挖通地下河灌水的。



    我们一行七人,两只木筏,此刻都已经驶入了断山口,山口远看是一个U字型,近看却十分广大,俩支木筏飘在湖面上,再加上暗流涌动,木筏摇摇晃晃,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孤舟。



    我们观察着两壁,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哪怕是一个山洞口也没有,于是只得继续往前打探,准备进入山口深处,到达对面的山崖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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