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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K侦探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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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警官,你开的那家侦探所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明天早上9点,我去那里找你。

  高若拙回道:

  KSK侦探所。

  高若拙收拾好东西走出咖啡厅,恰巧看到马路对面方掩瑕手上提着一袋水果,他快步走到方掩瑕身边:“方先生,你去买水果了?看着挺重的要不要我帮你提回去?”

  方掩瑕很奇怪,即没摇头又没点头,他冷冷的打量高若拙半晌,好半天才扯出一个笑:“不用,多谢。”

  高若拙眯起眼睛,想起来方掩瑕说过自己有一股弟弟,他走回咖啡店,朝吧台收银的小姑娘问道:“您好,刚才和我坐在一起的方先生经常来这里吗?他们家是他一个人住吗?”

  小姑娘想了想,摇摇头:“应该吧?我家就在方先生家楼下,我还没见过他们家走出来其他人呢。”

  高若拙点点头,回了句谢谢之后,打电话给王队,问道:“王队,你觉得方掩瑕有没有可能有精神分裂?”

  接电话的不是王队,而是庄医生:“一般来说,他们写小说的得精神方面的疾病的几率有可能比平常人高上一些,如果你怀疑方掩瑕是凶手的话,你最好能拿出证据,他的粉丝团可不是好惹的。”

  高若拙沉默半晌,幽幽道:“庄医生,王队呢?”

  庄医生漫不经心的拿着刀叉和针线在牛排上练习伤口缝合,答道:“他昨天晚上把那本绿幕如荫看完了,他觉得肯定会有第二起案子,上午急匆匆的安排人手去保护秦夫人去了,这会儿应该和便衣在一起,怎么着也得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高若拙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行,那我明早上来局子里一趟。”

  章节3

  六月十九日早上九点,在中央公园的湖边发现一具女尸。

  死状和前几日的那起案件一样,这次的死者是前几日那位受害人的妹妹,秦安,高若拙依稀记得这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小姑娘,即便现在脸上被人用刀划得血肉模糊,也看得出来这曾经是个很好看的小姑娘。

  夫妇两来公园里认人的时,一脸的麻木,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随行的警员对女孩子到底还是照顾一些,面露不忍替她披上了一件衣服,公园外面看热闹的人很多,高若拙与方掩瑕一行人带着夫妇两悄悄的从后门绕出去了。

  到了局子里,王队正一言不发的抽烟。

  高若拙其实很能理解王队的想法,这起恶性杀人案在市里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上头给的压力肯定不小,偏偏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再有,就是王队去年刚刚有了孩子,刚巧,也是一男一女,是龙凤胎,现在心里头不好受也是难免的。

  本来录口供这种事情不该是高若拙来做,不过现在局子里谁都没空,王队的状态又不好,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越俎代庖,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方掩瑕跟着他进来,不等高若拙问,他便自己开口解释道:“你们既然说这起案子是模仿的绿幕如荫,其他的我不懂,但小说里的事,我了解的应该多一些,可能也会想到什么线索,或许能帮到你。”

  高若拙点点头,寻思着反正也不会问什么特别的问题,便任由方掩瑕一起进来了。

  他翻了翻之前老六给的资料,照顾他们的心情,从一个较为温和的问题切入:“听说秦先生是开公司的?”

  秦甘双目无神,浑浑噩噩的答道:“是,开了一家小公司。”

  高若拙手上的纸翻了一页,继续问道:“那周小姐呢?”

  周悦和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结婚之前我实在学校做老师的,结了婚之后我先生希望我不要那么辛苦,我自己也想在家里好好的照顾他和孩子,就把工作辞了。”

  高若拙哦一声,没多说什么,老六给的资料上显示周悦和十几年前就已经把工作辞了,之后就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老师和全职太太这样的工作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得罪什么人的,他在纸上写下周悦和的名字,然后在她的名字后面画了一个小小的叉。

  需要重点询问的对象是秦甘:“秦先生,你有没有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比如说竞争对手或者是你有没有结过什么仇家?”

  秦甘也摇摇头:“应该没有,我们这个圈子不大,要是为了一点点的钱就…就…不会有人这么做的,至于仇家……我不记得了,我应该是没有故意的罪过谁。”

  高若拙有点头痛,秦甘在A市风评不错,不少人都说他脾气温和,几乎没见过他发火,而且人也很老实很善良,一年算下来在慈善上也花了不少的钱,还不是沽名钓誉那种,要是不仔细去查根本不知道。

  “对了,你们今天为什么会去那个公园?一般来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很少会有人再到那里去的。”

  秦甘只觉得头昏脑涨完全没办法进行思考:“是我说今天是平平的头七,我想去平平出事的地方看看,我也是着了魔了,我从前从来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只是我今天早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要是平平回来了,到了公园里来找我们发现都不在,他该多难过啊……我没想到,我没想到……”

  毫无进展。

  他们的理由很正当,并且资料上并没有说秦甘公司有什么工资周转不灵的状况,甚至在两个孩子出事之前他还签下了一笔大单子。

  给两个孩子的保险买倒是买了,只不过买的基本上都是重疾之类的医疗保险,意外险一个都没有。

  高若拙暗自腹诽:不该将人心想的这样阴暗。

  饶是他再没皮没脸,面对这对可怜的夫妻他也问不出类似“为什么没有买意外险”这样的话,一旦说出这样的话,高若拙卑劣的心思则被赤裸裸的曝晒与阳光下。

  这会让他从头到脚都感到羞愧。

  笔尖在桌子上一戳一戳,高若拙暂时问不出什么其他的了。

  此时一直在旁边沙发上喝水的方掩瑕却突然开口:“恕我冒昧,孩子们是上的哪个幼儿园可以告诉我们一下吗?还是说他们没有上幼儿园,是您请了人回来教的?”

  夫妇两对视一眼,都有些奇怪方掩瑕为何会问这个问题,高若拙也很困惑,人是在公园死的,这要怎么和幼儿园扯上关系,好在两人虽然疑惑却并不打算多问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在两个孩子都在市里的第一幼儿园,平平在上中班,马上就要升小学了,安安还在上小小班。”

  方掩瑕推了推他的金丝边眼镜,又继续追问:“第一幼儿园在A市虽然不算差,但是比它好的幼儿园也不少,第一幼儿园最多算个中档的幼儿园,您家里的情况我们也是知道的,为什么您会选择把他们送到第一幼儿园?”

  秦甘答道:“我们本来是打算送到更好一些的学校去的,后来和家里人商量之后,孩子那么小,怕孩子在那里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们更不想让孩子从小就有有什么负担,所以才选了一个中档的幼儿园,而且第一幼儿园离家里也近一点,在那里小孩子大家都普普通通的,又简单又单纯,我不指望什么,就希望他们就这样普普通通的长大就好了,他们两个都很听话,从来没有家长或者老师告状说他们欺负其他的孩子,几乎没有让我们烦心的时候,我去接他们放学,总有人说我们家两个孩子听话。”

  一说起孩子的事情,秦甘好像就停不住了。

  从他的话来看,秦平和秦安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又听话又乖巧,什么乐器什么语言,其他人家的孩子都是家长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孩子学,这两个孩子却乐在其中,从不需要大人操心,即便是高若拙这样不喜欢小孩子的人,听了秦甘的描述,也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方掩瑕静静地站在一边,等他说完。

  秦甘絮絮叨叨的说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左右,方掩瑕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他是一个完美的听众,秦甘说了很久,最后他总算发现自己说的时间太长了,很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方掩瑕善解人意的看了看替两人开口:“时间不早了,高警官,不如就让两位先回去吧。”

  高若拙自然是求之不得。

  秦甘一通唠叨,连带着周悦和脸色都好看了不少,她拿起手提包,亲昵的挽着秦甘的手,一边走一边问:“今天晚上你们想吃些什么?回家的时候正好路过超市我们去买点菜。”

  秦甘想也不想的回道:“今天晚上做番茄鱼吃吧,两个小家伙喜欢…”

  秦甘话说道一半,突然愣住了,连带着周悦和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僵硬起来。

  是了,他们突然想起来两个孩子已经死了。

  空荡荡的家和空荡荡的儿童房会提醒他们这个事实,从今往后的每一个日夜,他们会受到无穷无尽的折磨,看到商场卖的小汽车,看到女孩子头上好看的头花,看到摆在橱窗里精致的娃娃,还有随风飘荡的红领巾,即使他们后来又有了孩子,可有些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消失的。

  两人的动作变成了互相搀扶,他们缓缓的蹲下,捂着脸,小声的哭了起来。

  此时高若拙才明白,这两人方才不哭并非是坚强,只不过是还没反应过来罢了,人世间有许多的人有许多的不平事,而高若拙作为警察,需要做的便是找出真相并让凶手受到惩罚,给予他们的家人一点慰藉。

  高若拙在心中想:这是我少年时的一腔热血,却也是如今存在着的我的意义与理想。

  他与方掩瑕靠在桌子上,谁都没有去打扰这对夫妻。

  总盯着他们高若拙怕他们尴尬,只能扭头去盯方掩瑕,他眼尖,看到方掩瑕的脖子上有一串红绳,上面挂着一个大约两厘米的一个玉石小挂坠,不像是观音也不像是佛,倒像是个抱着皮球的小狗。

  大约是察觉到了高若拙的视线,方掩瑕把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红绳摘下来给他看。

  方掩瑕的这块玉颜色有些暗,听说玉不仅能挡灾,还能吸取人的病气,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对玉的功效其实高若拙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个挂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方先生,你这个挂坠上的…是抱着球的狗?怪凶的。”

  方掩瑕抿唇笑了一下:“不是抱着球的狗,是貔貅。”

  貔貅。

  高若拙撇了撇嘴,别说这是个什么东西,他就连这两个字都不会写。

  他怀疑方掩瑕有读心术,方掩瑕总能轻而易举的看出他的尴尬与窘迫,他开始向高若拙解释:“貔貅在传说中是一种神兽,传说可以趋吉避凶,还可以聚财,所以一般有的银行门口会放貔貅的石像。”

  高若拙把玉坠子放在手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就把玉坠子还给了方掩瑕:“我很少看见有人戴这个的,一般都是戴佛戴菩萨的比较多。”

  方掩瑕点点头:“这个挂坠是我爸妈给我买的,我妈比较特立独行,她说太多的人戴观音戴佛,我再戴那些,一点个性都没有。”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虽然脸上的神情分毫未改,可高若拙偏偏从他脸上看到几分落寞,他继续道:“其实买的时候我就问她,既然那么多人戴玉,我偏偏不戴那样岂不是更特别,然后我就被骂了一顿。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现在回想起来,或许她自己都不信这个,只是一腔慈母心,宁可信其有了。”

  章节4

  高若拙盯着方掩瑕脖子里的挂坠出了神,他心想:“我和母亲的关系并算不上很好,幼时我事事顺从她,长大后我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变得愈发叛逆,染头烫头之类的都是小事儿了,我真正与母亲的决裂是在出柜的那一天,自从我告诉她我喜欢男人的那一天开始,我仿佛就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敌人了。”

  那天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日子,只是高若拙想着要气她,就这样出柜了。

  他母亲自然是震怒,声称要和高若拙断绝关系,不过好在高若拙他爸并没有什么意见,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一如既往的忽视他。

  他也曾羡慕过其他的人家,他也曾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直到现在,高若拙不得不承认,他对传说中的那种父慈子孝的关系,还是有几分向往的。

  他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安慰方掩瑕,一来是高若拙鲜少与母亲有过那样和谐的场面,二来则是,高若拙见过方掩瑕的父母。

  在他们的葬礼上。

  他们是死于一场车祸,算算年纪,当时方掩瑕还在上学。

  参加葬礼其实很没意思。

  殡仪馆的人或者是一个类似主持的人站在小小的房子中央,拿着话筒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好像这里不是殡仪馆,而是某某大学的讲台,背后的音箱放着哀乐,方掩瑕就站在不远处,头上挂着一个滑稽的麻布,手上捧着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个主持话说完了,人群突然变得嘈杂起来,人们向前拥去,劝他:“哭呀,哭呀,快哭呀,哎呀…这样不行的呀,就是哭不出来嚎两声也好呀。”

  高若拙不禁觉得可笑,别人的爸妈死了,你们这群人瞎掺和个什么劲儿。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可偏偏又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方掩瑕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呢,或许想的是哭又有什么用,反正爸妈也听不到。

  方掩瑕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哭出来。

  众人又去和方掩瑕父母的遗体做告别,一群人排成长队绕着棺材走路一圈,一边走一边评头论足:“这家人出车祸死的吧?哎呦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家和他们家关系很近的,这还算是好的了,两个孩子都差不多能工作了,不然肯定动不动要到我家里来的,我可不要,晦气死了。”

  “你说的这个倒是真的,我们自己家养个小孩已经吃不消了,哪有多余的票子给他们,哎…世事无常,我以前还蛮羡慕他们家的,小孩让人省心的,你看现在好了,省心是省心的,就是没福气受了,这人真是的说没就没了,等到我拉个群我们这群兄弟姐妹空了也多聚聚。”

  “好呀好呀,我知道有家店的东西很好吃的…”

  殡仪馆的时间安排应该是很紧张,等高若拙四处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原本放置方掩瑕父母的那个小房间已经换了另外一户人家在举行葬礼。

  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流程,就连前来参加葬礼的人说的话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他大概是疯了,因为他竟觉得那群人的脸也变成一模一样的了。

  隔壁的人家还在谈论方掩瑕父母的葬礼。

  “刚刚走的那家人你看见了没有?来了好多的人,好有面子的。”

  “是的呀,哪像我们家就这么几个人,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了,吓死人了真的,哪像人家那么热闹。”

  “哎呀讨厌死了,人家都结束了我们怎么还在弄,我想回家去了。”

  “再等等,再等等,我们到底人少……”

  这事儿直到高若拙和方掩瑕到了第一幼儿园的门口他还一直在想,直到耳边传来孩子的吵闹声高若拙才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心想:“我果然还是不太喜欢小孩子。”

  他和方掩瑕走在走廊上,高若拙突然想起来一个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方先生,您是写小说的,或许您会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王队之前一直派人暗地里保护周小姐,可好端端的为什么最后被谋害的会是那个小女孩?”

  方掩瑕嗤笑一声,反问:“好端端?无缘无故?我看不见得,凶手应该本来的目标就是秦安,绿幕如荫里的受害人都是成人,现实中的第一个受害人是男童,正常情况第二个受害人是男童或者是女童才正常吧?如果是成人我反而要觉得奇怪了,当然这只是我猜的,可是你自己仔细想想,如果凶手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周悦和,他又为什么要杀秦平,这太说不过去了。”

  高若拙不得不承认方掩瑕说的或许是有几分到底,但他不愿意就这样向方掩瑕示弱,于是反驳道:“或许是巧合,也或许凶手本来就是随机杀人。”

  话音刚落,高若拙自己的脑子就先转过弯了,这不是什么高明的辩驳,不仅没有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机敏和理智,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方掩瑕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高警官,我始终相信,没有无缘无故恶意,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凶案。”

  他说的有道理。

  高若拙拉开门,里面一群正在跳舞的花花绿绿的土豆们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朝门口看,老师匆匆跑来,带上门,和他们一起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高若拙把王队的证件拿出来给这个女老师看了一眼:“我们想问问秦平和秦安的事儿。”

  老师轻轻的啊了一声:“说起他们两,我正纳闷呢,前几天秦先生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是要给秦平停课,可把我给吓坏了我以为我哪儿做的不好惹他们生气了,可是他只说秦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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