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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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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煮好后他冰镇了一份,慢悠悠地打电话给霍阑的保镖,得知他们正在医院,换衣服叫了个车赶过去。
  霍阑刚好与医生说完话,沉着脸守在病房外。霍谊还在睡,他父亲也劳累过度先休息去了,他还得拦着那些想来探望的亲戚。
  韩锦书到的时候,他烦躁地按灭一根抽了一半的烟,看见人的时候眉毛扬了一下:“你来了。”
  韩锦书坐到他身边,往病房内望了望,将手中的绿豆汤递给他:“我随便煮了点东西,你中午应该还没吃。”
  霍阑:“不用这么麻烦你。”
  韩锦书道:“我现在这样子也帮不了你太多,找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做……不吃的话就给保镖吧,丢掉也行。”
  霍阑脸上表情微妙地变换两下,眼神松动了,接了过去。
  韩锦书问他:“小谊情况好一些了吗?”
  “没有,还是那样,我打算请位心理医生过来……消息我还瞒着,霍怀殷要是知道就麻烦了。”霍阑被问到这个就情绪变差,想再掏根烟出来,韩锦书按住他的手,他便停了,深吸一口气道,“你呢?”
  “我?”
  “你的伤,”霍阑道,“我……对不起。”
  韩锦书:“霍总先前已经说过一次了。”
  霍阑接着说下去:“不论如何,你先尝试治一下再说。我今早让人去联系这方面的专家了,等联系好之后,你再去看看吧,治好的机会很大。”
  韩锦书心里酸楚了一瞬,笑笑道:“但愿吧。”
  他也问过医生自己的情况,问过好几次,对具体如何心里有数。霍阑出手联系的医生肯定不一般,说不定真的有治好的可能,但他不敢有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他和霍阑就公司近况多谈了两句,韩锦书说到一半就记不住,拿本子请他慢一些。霍阑反而不说了,韩锦书疑惑地抬头,就见他叹气道:“锦书,这些事你先不要管了。你知道要叫我多休息,那你自己呢?”
  “霍总知道的,我操心惯了,不知道情况的话我也不放心……这些事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多多少少能帮上一点忙吧。”
  霍阑看了眼他的本子,帮他合上,斩钉截铁道:“我不可能在你这样的时候还让你继续,我过意不去。”
  韩锦书还想坚持:“这没有……”
  “锦书,这些事情的情况知道的人不多,也向来不留下纸质记录,”霍阑道,“你将它记下来,万一霍怀殷又盯上你了呢?”
  万一霍怀殷又盯上他,很多消息可能就会从他这里走漏出去。韩锦书一下子缄默了,半晌,霍阑才听见他道:“我知道霍总是好意,但您这么说,我还是没有办法不伤心……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废人一样。”他划掉自己刚刚记的东西,动作倒是利索而干净,很快把那寥寥的几个字盖住,“不过也确实是我不好,我连这点都忘了。”
  霍阑对着他说话的时候常常不会想那么多,这次也是话出口了才发现有些伤人。好在韩锦书向来了解他,也没有生气,只把本子和笔收起来,再仰头时口气冷静:“霍总之前说的满足我任何要求还算数吗?”
  霍阑心里震了一下,点头。
  他想起来昨天晚上的那个吻,他们之前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不谈,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
  但韩锦书语气却出乎他意料地轻松起来,眼睛也微弯,脸上的表情有些近似于笑。他像是调侃一样,要活跃一下气氛,道:“做您的助理还是不错的,能治好的话,我当然会继续跟着您。不能治好的话,我要做别的工作也比较困难,能不能继续呆在您身边,就厚颜无耻一点地做个花瓶呢?”
  他这么说,霍阑反而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原本那么精干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哪怕表现得再轻松,那自暴自弃的味道也无法掩盖下去。他本就有愧疚,深夜时他所见到的,韩锦书家里四处贴着的的便签纸与那个吻又扰乱着他的心。
  若换成别人,不论那个吻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爱慕抑或者引诱讨好,他都会快刀斩乱麻,用最简单的手法给钱打发出去。
  但这个人是韩锦书,一切就不一样了。
  霍阑过了许久才点头,说了声“嗯”。
  韩锦书等到他的回答,很好满足似的向他微点了下头,仿佛要离开了,又注视到自己带来的东西他还没吃,出声提醒了一下。霍阑也还是“嗯”了一声,稍微低下头来,离他的脸靠近了一点。
  韩锦书睫毛扇了扇,呼吸慢了些许。两个人的唇渐渐靠近了,谁都没有出声,也没有闭眼。
  他可以看见霍阑深沉的眼神,以及潜藏于底下的歉意和怜爱,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却偏偏没有他想看到的东西。在最后一刻,韩锦书别开脸,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再不吃的话就凉了哦。”
  霍阑这才坐回去。
  韩锦书离开后抚抚胸口,嘲笑自己找的理由太烂了,竟然忘了自己带来的就是冰凉的绿豆汤。他背倚在无人的角落,低着头,趁记忆还清晰,回味着方才霍阑向他靠来时他心底的感觉。
  他又暗暗嘲笑了一声,拿出另一本本子。
  利用霍阑对自己的愧疚,其实挺卑鄙的。
  但他不后悔,他还想更卑鄙一些。


第五章 
  霍阑和韩锦书相安无事了半个月。
  霍谊开始能认出他和父亲了,然而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短短这么一段时间,霍阑已经瘦了不少,韩锦书心疼他,也不再对他有亲密的接触。他给霍阑做饭,监督他饮食,在他偶尔不耐烦的时候温声规劝说他要是倒下了谁来主持大局,除了不再帮他处理那些公事,几乎和以前没有两样。
  霍阑险些都要忘了他受过伤的事。
  直到韩锦书去见了那位请来的医生。
  他最近头发长长了一点,但还是不太好看,索性去全部修短换了个新发型,衣服都买了不少带兜帽的,看起来比原本穿正装时要轻松温和许多。霍阑那个想去摸他头发的习惯怎么也改不了,只好改成捉弄他一样,把他的帽子拉起来戴上。
  韩锦书不阻止他,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想起这件事了就会笑一笑,也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医生仔细为他做了检查,又研究了好久,得出的结论是只要好好调养,也可以好转一些。想要彻底地恢复有些困难,还需要多钻研一下。
  这个结果比先前预想的好了太多,韩锦书回去的时候,始终提着的心落下来了,这天晚上睡觉也难得地没有被疼醒。虽然始终告诉自己不要太抱希望,但希冀总是不受理智的控制,顽强地在心里冒苗。
  第二天他去见霍阑时,霍阑正在打电话。
  霍阑最近一直有把霍谊送出去的计划,送到哪里由谁看顾,心中也早有人选。这通电话很长,韩锦书耐心地给他磨了杯咖啡,温度适宜味道也正好,放到他最熟悉的那个地方去。
  接着他坐到一边去,按习惯拿出本子来,看自己前一天晚上做好的安排。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霍阑才结束通话,呡了一口咖啡。
  “乔医生同意了吗?”韩锦书问。
  霍阑道:“基本上同意了。”
  乔西人还在A国,两天之后才到达C市。霍阑亲自去接他,两个老同学互相拥抱了一下,马不停蹄赶往医院。
  他们两人以前是高中同学,后来乔西回A国念了心理学,他则留在国内。虽然有一段时间不见了,但他们始终保持着联络。
  乔西虽然家庭背景清白寻常,但却与A国的格雷科家族有着紧密的联系。他们偶尔会有往来,霍阑也查探过他在那边的情况,但并不深入,只知道乔西与下任家主是情人关系。
  目前这个处境,他想将霍谊送到A国去。他本有些顾忌乔西的爱人,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问一问,也没想到对方最后竟然会同意。
  霍阑笑着问:“你那位爱人今年终于肯放你出来了?”
  “别开我玩笑了,”乔西也笑了笑,“你说得好像我被监禁了一样。”
  在之前霍家也有请过别的心理医生,留下了详细的记录,乔西问明了情况,又进病房试着和霍谊进行了一下接触。
  霍阑在外面等着,视线不愿离开里面,手本能地想去摸烟。他最近心烦意乱,烟瘾也变重了,韩锦书一言不发地按住他的手。
  霍阑这才把手收回来。
  霍谊目前还很脆弱,乔西需要再与他多相处几天,让他信任自己了才能把他带出去。接下来这几天,他干脆直接住在了医院里,韩锦书还问了问他喜欢吃什么,特地记下来,做饭时多做一份。
  这件事他没告诉霍阑,导致对方第一次见到他多带一份饭菜时还以为也是给自己的。
  韩锦书连忙若无其事将便当盒拿回来,摇了摇手指,再若无其事地进病房递给了乔西。
  韩锦书向来都只帮自己一个人做事,这还是第一次有了别人的份。霍阑盯着他清瘦的背影,发现自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上,竟然会觉得不习惯。


第六章 
  乔西是个很随和的人。韩锦书偶尔和他独处了,两个人也会聊上一两句。
  韩锦书其实对他有些好奇,霍阑的朋友很多,但大多都是出于利益维持着的关系,真要说交心的话,他一个也找不出来。像乔西这样信任到可以把霍谊托付过去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然而他没能从乔西那儿打探出来。对方三句两句便绕开了话题,他的记性又差,即使努力了也会被牵着鼻子走。等到离开了,他才恍然想起,自嘲现在的自己真不经用。
  韩锦书有时也会见到乔西与那位“爱人”通话,毕竟他从不避讳。乔西的语气总是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一样,对面一阵嘈杂,似乎是摔了东西,然后再缓和下来强压着火气,乔西又冷静地说等回去后再谈然后挂掉。
  霍谊对乔西渐渐熟悉,也放下了戒心,虽然人还是傻傻呆呆的连话都不会说,但已经能听懂别人的意思了。他会和乔医生握手,会扯哥哥的袖子,即使只是一点点轻微的反应,也让霍阑心情为之左右。
  然而他们关系越好,霍阑也越是烦心,因为这代表着霍谊将离开自己,去到另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霍谊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他的手掌范围,两人从没有超过三天不见面,而霍谊这一去,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上一次弟弟。
  韩锦书都看在眼里,从不戳破他。
  等乔西正式定下离开的时间,霍阑就到了一个临界点。
  乔西建议他去做点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霍阑回公司就找理由把霍怀殷安插进来的人踢了个干净。韩锦书在家里悠闲地做饭,等过去找他的时候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哭笑不得。
  “霍总,这就不像你了,”韩锦书把桌上有些散乱的文件理整齐,“你至少也该一个个地来……”
  “那老东西现在最好别来惹我,他自己心里清楚。”霍阑按着眼睛说。
  这一个月之内他情绪失控的次数恐怕比前二十八年的加起来还多,甚至带着韩锦书去喝酒了。
  韩锦书本来想劝,但不知考虑了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霍阑喝酒一瓶接一瓶,他就不敢喝多少,浑水摸鱼地只喝了几杯。
  灯光昏暗得有些暧昧,霍阑的面部轮廓显得稍许模糊。韩锦书放肆地盯着他,他也不在意。霍阑生得英俊又成熟,平时总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然而这段时间的事情多多少少消磨了他,给他蒙上了一层疲惫的尘埃。
  韩锦书不自觉地靠得近了些,又聪明地保持了距离。
  霍阑身上满是酒气,眼神阴鸷,把玩着酒杯。韩锦书抿了一口,他眼神斜过来,道:“太勉强的话就先回去吧。”
  韩锦书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怕喝醉了的话,我连回去的路都记不得。”
  霍阑道:“我会送你的。”
  韩锦书不语,只是给他又倒了一杯酒。霍阑渐渐地就有些醉了,韩锦书把手里的酒换成水,这次霍阑不接了,灼灼地盯着他。
  他道:“锦书。”
  韩锦书:“嗯。”
  霍阑似乎想跟他聊点什么,但无论如何都不自然,眉头纠结地拧了两下,最后问:“你一个人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韩锦书想了想:“也没做什么吧,”他一个个数起来,“看书,做饭,睡觉,工作……其实都很无聊。”他突然就停了,停了很久之后,眼神柔化了一点,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无力又温柔,“我很讨厌一个人呆着。”
  霍阑道:“你会寂寞?”
  寂寞这词从他口中吐出来显得很稀奇,又很惊讶。韩锦书好像有点累,半趴下来看他,笑着说:“不行吗?”
  在霍阑印象中,他从没见过韩锦书提起家人或朋友。韩锦书只身一人来到C市,一来就当了自己的助理,工作能力很强,人也很拎得清,总是一张笑面就把那些麻烦的工作都摆平了,从来没有抱怨过烦或者累。
  虽然韩锦书不这么表现,但霍阑一直觉得他有点工作狂性质,就连其他人放长假休息的时候,韩锦书也会跟在他身边继续辅佐他。
  他问过一次,韩锦书只是笑得很公式化地回答:“加班也加工资,多赚点钱总是好的。”
  一看便是毫无诚意的借口。
  霍阑这个时候忽然想起来这些事,心里莫名有些复杂。
  韩锦书还趴着,眼神已经移开了,落到别的地方,在昏暗彩灯下显得格外好看。他拨了拨边上的酒杯,又笑了笑,重新转回头来,喊:“霍总。”
  霍阑和他对视。
  韩锦书爬起来,喝了一杯酒,脸侧有点微红。他将酒杯放开,又伸手过来,抓住霍阑的手,说:“我想陪着你。”
  这是他们那天晚上说过的话,霍阑情不自禁又回忆起那个吻的触感。韩锦书又重复了一遍:“我想陪着你。”
  他们的手如那天晚上那样交握在一起,视线也像那天晚上一样交缠在一起。韩锦书的口气很认真,带着说不出的柔软,像是坚定的宣誓,又隐约像是软弱的请求。
  霍阑一下子仿佛明白了什么,凝视着韩锦书的脸,叹了口气。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脸缓缓靠近。霍阑闭上眼睛,微微侧着头,另一只手抚上韩锦书的后脑勺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像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用自己最体贴的姿态吻了上去。
  韩锦书不仅是想陪着他,大概更是害怕寂寞,想找个人陪着自己。


第七章 
  韩锦书在床上的时候很主动,主动得恰到好处。
  他的脖颈很纤细,微微垂下头来的时候,后颈与背脊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度。雪白的皮肤相触时柔韧又光滑,手指会缓慢地从你的肩膀滑到你的胸膛,贴在左胸上,仿佛要感受你心跳的声音。他的嘴唇被唾液染湿,跨坐在你身上与你接吻,赤裸的身体毫不羞涩地与你相贴,喉中溢出暧昧又撩人的呻吟。
  他会用被情欲磨得沙哑的声音坦诚地唤你的名字,却不说别的表白或求欢的话,眼角绯红,带着一点浅浅的泪花。两个人相接的地方会更紧地包裹住你,用最诚实的反应来述说自己的渴望,没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你会掰开他的大腿更深地插进去,顶到最深的地方,弄得他软声求饶,最敏感的地方都在微微抽搐。
  可能有一点疼痛,也有一点失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需求的快感与满足感。
  可能是酒精作祟麻痹了大脑,霍阑和他上床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们在韩锦书家里。床铺都是散乱的,另一个人不着寸缕缩在被子里,很亲密地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紧紧相贴。
  韩锦书睡着的时候很安静,纤长的睫毛垂着,淡色的嘴唇不像平日里那样总是带着笑,而是成了一个很放松的弧度。霍阑大概已经有好几年没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了,以至于刚意识到的时候,他盯着韩锦书看了好久。
  这样的神色意外地有些吸引他。
  空调的温度调得有点低。霍阑动作很轻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拿着遥控调高了两度。
  因为先前在这里留宿过,韩锦书家里有备着他的衣服。霍阑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韩锦书也醒了,有些呆呆地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头发和以往不同地有些凌乱,见他进来才随便整了整,笑着说:“早上好。”
  他们的关系从那天开始发生改变。韩锦书仍然跟在他的身边,只不过两个人的肢体接触开始多了起来,霍阑烦心的时候,只要身边没有人,他就不再像以前一样温言相劝,而是直接主动吻上来。
  他的体贴像空气一样悄无声息,自然地融入到每一个地方。霍阑奇妙地平静了下来,与他相处时那点儿尴尬也消失无踪。
  霍谊一个星期后离开,在A国那里的人已经打点好了。离开前霍老先生抚摸着他的脸,他只是很笨拙地眨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乔西指导他和爸爸哥哥说再见,他很吃力地复述了,又木讷地闭嘴,跟个漂亮苍白的人偶娃娃一样坐着。
  那天晚上霍阑的动作粗暴了许多,韩锦书一言不发地接纳了他,吻他的眉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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