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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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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淑尔欢快的尖叫了一声,扑过去抱住他,说:“我好高兴啊,哈哈哈!我会回来的,哪里都不去!”
  薛明遥被她紧紧抱住,眼神空洞,神情僵滞,像一尊被抽掉灵魂的木偶,呆滞的双眼透过林淑尔的肩膀,遥遥的望着站在一顶硕大的伞盖下的向阳。
  向阳同样在注视着他,用比他更无助的姿态。。。。。。
  临开演前十几分钟,林淑尔才回来,被她丢下的骆思华早就自己回来了,于忘然指着她的鼻子将骂未骂,板着脸凶相毕露道:“换衣服!”
  林淑尔毫不介意他的恶劣态度,依旧像一只小鸟般快乐的飞去换了衣服,直到登台前一分钟还在咧嘴傻笑,是一位毫不端庄的宫女。
  于忘然冷冷道:“你再笑,把你嘴缝上”
  林淑尔毫不惧怕他的威胁,摇头晃脑依旧傻乐,上了台后脸上依旧揣着甜滋滋的笑容,甚至在骆浔忆把刘雪莹从棺材里抱出来一脸的肝肠寸断悲痛欲绝的时候,这妮子依旧一脸迷之微笑,于忘然在后台看的脸都青了一半。。。。。。
  虽然林淑尔的微笑给这出戏平添了许多诡异惊悚的元素,但是总体上来说还是成功了,这一点从台下潮水般的掌声都可以看的出来,虽然于忘然知道功勋章的一大半都归功于男女主角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但是爱屋及乌的,他同样很高兴。
  最后台前幕后全体人员登台谢幕,于忘然站在最中间,双手牵着男主角和女主角,笑的一脸灿烂的向台下师生鞠躬。
  一下台,于忘然就要抓林淑尔问罪:“你再笑啊,今天你不说清楚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一直笑的,我就让你永远都笑不出来!”
  于忘然一向完美主义,这次演出被‘林淑尔的微笑’搅合的没有达到他心中预计的效果,他当然是要心胸狭隘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林淑尔穿着长裙在后台满世界满跑,嘴里呜啦呜啦又听不清楚在喊些什么,反正很热闹就是了。
  骆浔忆换回自己的衣服刚回来就被林淑尔推出去当挡箭牌。
  “怎么了又?”
  骆浔忆一把拽住于忘然,很是菩萨心肠的放了林淑尔一条生路。
  碍于到处都是隔墙耳,于忘然抓住他的手腕暗里使劲儿,悄悄说:“她坏我的戏,坏我名声!”
  骆浔忆当然也注意到了林淑尔刚才在台上一直保持着神秘微笑,时不时还嘿嘿笑,偶尔更是呵呵笑,差一点把他笑的演不下去,也就不怪于忘然这番怒火滔天了。
  “坏哪儿了?刚才反应不是很好嘛”
  这小子比手劲儿比不过他,狗急跳墙开始掰他手指头了,骆浔忆连忙用双手锁住他的手腕,微微背过身把他们缠在一起的双手藏了起来,说:“别闹啊,一个女孩子你逮到她还想怎么办?”
  然而于忘然发起轴来,别说男女了,连人畜都不分,当即一定要抓林淑尔来问罪。
  “我问清楚!”
  “明天问,现在人都被你吓跑了”
  于忘然反咬他:“还不是怨你,都是你拦着我”
  骆浔忆扣住他的手腕把他带到一组长椅上坐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忙不迭的点头认错:“是是是,都怪我,请你吃晚饭好吧?就当我赔罪了”
  于忘然忽然掐他的腿,骆浔忆吃了痛猛一松劲儿,于忘然连忙把手抽出来,甩了甩被他抓疼的手腕,说:“也行,你找地方”
  王朝别的没听清,只听见了吃饭两个字,当即就嚷嚷着参加演出的人全体去聚餐,其效果一呼百应。
  此时礼堂里众师生已散,只留下最后登台的一波演员,和打扫卫生的几个学生。
  往常这种聚餐活动于忘然虽然不怎么热衷,但都是积极配合的,但是现在,他只想和骆浔忆两个去二人世界,多一个人打扰他都要烦死,所以现在他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王朝着重点名了于忘然和骆浔忆以及几个重要演员一定要参加,然后呼朋唤友张罗着定桌子,甚至连出租车都叫好了。
  于忘然和骆浔忆对视一眼,据是无奈的很。
  于忘然偷偷在他耳边说:“我不想去,咱们跑吧”
  骆浔忆默默看了一圈满满当当的人群,说:“往哪儿跑?跑了也把你逮回来”
  于忘然抱着胳膊重重的叹了口气,皱眉不耐道:“没意思,烦死了”
  骆浔忆挑眉:“有日子没听到你的口头禅了,再来一句”
  于忘然白他一眼:“你也烦死了”
  这俩人正恍如无人的打情骂俏,那边刘雪莹又出了状况。
  和刘雪莹关系好的几个女生围在她周围翻翻找找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刘雪莹换回自己的牛仔裤和T恤蹲在地上神色焦急的东瞅细看。
  于忘然迟了还一会儿才发现那边的异样,出于责任心,他走过去问:“怎么了?”
  经他几番询问,刘雪莹才说她的耳钉又不见了,是的,又。
  因为上次就是因为耳钉失踪而闹出笑话,有了上次的狼来了,这次她不见了耳钉再不敢轻易声张了,唯恐被人想起上次的丑相。
  于忘然倒是挺理解她的想法,见她一副急的快要掉眼泪的样子,也就不作声色的帮她找了一会儿,刘雪莹找着找着忽然停下了,于忘然问她怎么了,刘雪莹低下头很羞惭似的说:“应该是和那次一样,挂在裙子上了”
  然而此时服装道具已经被搬回综合楼地下室了。
  刘雪莹说她要去找一找,于忘然提出陪她一起去,不料被她拒绝。
  “不用,我自己可以,况且,我不想再被传闲话了”
  刘雪莹朝他匆匆一瞥,避着几个女朋友悄悄的出了后台。
  没过一会儿,林淑尔和骆思华从外面逛回来了,林淑尔挽着骆思华说:“外面好黑啊,校花出去干嘛去了,急急忙忙跑过去手机掉了都不知道”
  说着摇了摇刘雪莹的手机。
  于忘然转头看了看骆浔忆,骆浔忆正在和王朝讨论等会儿去哪儿吃饭,对这边发生的状况一无所知,于是走过去从林淑尔手里拿回刘雪莹的手机:“她回家,我把手机给她”
  说着掀开帘幕走出礼堂,一抬头就看到了顶上昏黑的有些污浊的夜色,墨一样漆黑,空气还潮湿闷热,看来不久之后就要下雨了。
  于忘然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明,走在只有蝉鸣低叫的校园里,一路摸到了综合楼。
  综合楼里漆黑一片,一楼正中是室内篮球场,穿过篮球场绕过几个黑黢黢的走廊,就到了地下一层地下室。
  “刘雪莹?”
  于忘然看着几层台阶下的一扇铁门,叫了一声刘雪莹的名字,但没人应他,于是他走下台阶推开了地下室的门,用手机在里面照了一圈,里面只有一些堆放的整整齐齐的杂物,并没有刘雪莹的身影。
  虽然他胆子不小,但是身处这么一个漆黑,寂静又封闭的空间还是让他毛骨悚然,正当他打算离开的时候,一道女声从门口处传过来:“。。。。。忘然?”
  于忘然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用手机去照,发现是刘雪莹,不禁松了口气:“你找到了吗?”
  刘雪莹怔怔的看着他,以一种莫大诧异的神情问:“怎么是你?”
  “没别人,你放心”
  于忘然掏出她的手机朝她走过去:“你的手机。。。。。。”
  咔嚓,自动关上的铁门忽然响起一记轻轻的落锁的声音。
  刘雪莹浑身一震,忽然醒悟一样用力拍门,神色惶急,把铁门拍的一阵闷响。
  于忘然已经来不及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现在他只想尽快出去,把刘雪莹往后一拉,照着铁门抬腿便踹,直到把门踹出几个凹凿,门外的锁依旧坚定如初。
  于忘然手里的灯光乱窜,边踹门边吼:“谁在外面!他妈的开门啊!”
  刘雪莹比他更惊惧,面色煞白的蹲在地上无力的拍着门战战兢兢道:“不不不,不是他,真的不是他你搞错了!开门啊!”
  于忘然听了她这句话,脊背忽然发寒,浑身的汗毛都战栗了起来,他握住刘雪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此时寂静的空气里响起了的轻微的脚步声,正在下楼梯,逐渐逼近,虽然轻微,但是清晰。。。。。。
  细微的水流声从门缝下钻进来,于忘然连忙用手机去照,一片无色的液体正顺着门缝源源不断的流进来,散发着浓重的汽油味。。。。。。
  封闭幽静的空间里忽然响起一记轻微的响声,是打火机的声音,然后火苗忽然从门缝下钻进来,转眼已经逼至身前。
  于忘然抓住刘雪莹的手爬上几张旧桌子暂时的避开了燃烧在地表的火苗,想起打电话求助的时候才发现这间地下室里一格信号都没有。。。。。。
  火光把这间地下室照的晃如白昼,地面上的火舌不断的向上攀爬跳跃,像竭力踮起脚尖伸手讨糖吃的小孩。

  第63章 一弦一柱【3】

  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现,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第一次恋爱,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你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做出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的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命运中普通的一天。 
  到葬礼结束为止,詹毅都没有机会接近骆浔忆,骆浔忆和骆思华在葬礼结束后就被骆伟昌生时有来往的亲戚和没来往的亲戚接走了,詹毅开车跟在他们车后面,一路回到了骆家的别墅。
  新疆的六月还不是非常的热,早晚时有凉风吹袭,只有正午当头的太阳晒的人头皮发麻跟针扎的一样,后背火辣辣的一片灼灼的烧着。
  詹毅坐在警车里,停在骆家别墅的大门口,点一根烟慢慢的吞云吐雾,时不时的往紧闭的大门口看上一眼。
  从正午熬到西斜,大门终于开了,一些胸口别着白花,还穿着黑色正装的男女从门口陆陆续续走出,有的人满脸呈着与之服饰不符的红光,一些人满脸怨容,他们钻入等在门外的桥车挥之远去,在残光斜阳下留下一道道斜长而变形的黑影,像是迟迟来到的死神。
  一位年迈的律师最后走出来,骆浔忆把他送到门口,还是那么一副沉默且乖顺着的模样,仿佛那些人只是去他的家里吊唁,并没有分摊他们的家产,詹毅丝毫不认为骆浔忆的年纪还不懂得金钱利益,相反的,他懂得太多了。
  老律师倒露出一些气愤和无奈,出了大门,扶着骆浔忆肩头对他叮嘱:“孩子,你也认得字,名字不能胡乱签”
  骆浔忆点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
  詹毅透过车窗看着那个神情平淡的少年,他还穿着来不及褪下的西装,在黄昏余光的照拂下,他露出来的皮肤呈现一种很冰凉的色泽,像是一滩还未融化的冰雪,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低低的垂着,双肩舒展脊背挺得笔直,呈出一种腥风血雨波澜不惊的气韵来。
  老律师说:“可怜。。。。。。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们,把你们送上飞机,你的舅舅会去接机,到了S市,开始新的生活吧”
  老律师一番善意劝导,骆浔忆也只是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好像外界的一切人和物对他形同虚设。
  老律师乘车走了,詹毅捻灭香烟,摔上车门朝他走了过去。
  “你要走了?去哪儿?”
  詹毅急火攻心,一手捏住他的肩头使他被迫转向自己。
  骆浔忆被他不知轻重的手劲儿捏疼了,肩膀用力一甩挣开他的手,避开他跑向大门,詹毅在他关门前一瞬间抢了进去。
  “你在私闯民宅!”
  骆浔忆梗着脖子愤怒的盯着他。
  詹毅笑了一下:“我也可以把你带回警局问话”
  骆浔忆一言道破龃龉:“你怀疑我,但是没用,你没有证据!”
  詹毅也丝毫不惊讶被他看穿了自己的猜想,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没用证据,说出去谁信呢,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杀死父母,太荒唐了,或许会被认为有精神问题的是他。
  詹毅沉默不语的看着他,良久露出一个极度无奈又古怪的笑容,弯下腰用双手抓住他的双肩,把自己放到和他同一个高度,看着他在细碎的星光下异常好看的眼睛说:“对啊,我没有证据,而且你未成年,指控你也没用,所以你告诉我不碍事”
  骆浔忆绷紧了全身的神经,戒备而警惕的反问:“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你是怎么把你父母杀死的,你用了什么方法,你妈妈死于那盆紫罗兰是吗?你把花放在了外面窗台上,引她去收那盆花,然后把她推了下去。。。。。。那你爸爸呢?他怎么会喝醉了睡在酒窖里?”
  骆浔忆冷漠的看着他,唇角撇出一丝弯刀一般的笑意,用低不可闻的音量说:“他该死”
  “。。。。。。他为什么该死?”
  “你不是警察吗?去查啊”
  末了,骆浔忆看着他冷笑一声,说:“你们这种人,最没用了”
  詹毅听了他这句贬斥,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是认同他的,确实,有那么些时候,他们这种人的确很没用。
  “。。。。。。你觉得你父亲该死,所以就杀了他是吗?在哪里?地窖?趁他喝醉了?”
  詹毅与他搏斗周旋许久,此时已经显得有些精疲力竭了,在星光下满目无奈的样子,甚至有一点温柔,不像在逼问,倒像是说故事般想要引他给一些反应。 
  骆浔忆蓦然紧闭上双眼,眉头深深的扭在一起,肩膀在他的手掌下轻轻的颤抖,竟显露出一丝从未显露过的恐惧来。。。。。。
  “我没有,我没有杀他”
  他的声音太小了,小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了什么,詹毅凑近他问:“什么?”
  或许是此时暗夜寂静,空旷而安全,詹毅的态度也过于的柔和,少年终于露出一些这个年纪应有的一些稚气和脆弱来。。。。。。
  少年抬手抓住他的衣服,身体微微向前倾倒,詹毅几乎以为他会靠进自己怀里,一时间不敢乱动,像是肩膀上停了一只休憩的蝴蝶,稍有动作就会吓跑他。
  “思华很可怜,她不该被接回来,如果她一直生活在草原上,就不会。。。。。。我得保护她才行”
  詹毅皱起了眉头,像是觉得他这句话来的没头没尾莫名其妙,他当然知道骆思华作为私生女,一直生活在草原上大约两年前才被接回来,但是现在骆浔忆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他刚要追问,余光看到房屋里亮起的灯光忽然熄灭了,院子里一瞬间变得漆黑一片,紧接着传出呼咚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詹毅尚在疑惑的时候,骆浔忆飞快的跑了过去,开门的一瞬间回头喊道:“不关你的事,你走吧!”
  说完关上门并且落了锁,詹毅站在门口踹了几脚,发现一时难以攻破,于是选择破窗而入,从窗户跳进客厅刚好看到一道黑影踩在台阶上咚咚咚跑上二楼然后消失在楼梯口。
  詹毅拔腿就追:“骆浔忆!”
  没人应他,一记关门声砰的一声响起。
  詹毅跑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不由分说推门而入,室内的漆黑转眼将他笼罩在内,他看到床边站着一抹模糊的黑影于是想要朝他走过去,不料前脚才踏进房间就被挡在门口的绳索绊倒,他的身体向下砸落的同时双脚落入绳套,与此同时绳子一端被外力向外拉扯,一个三套结扎扎实实的套住了他的双脚! 
  詹毅双脚被套住摔了个天昏地暗,刚觉大事不好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察觉到有人扑通一声跪在了他身边,然后一把水果刀从黑暗中反射出了一丝窗外漏进来的月光。。。。。。
  即使看不到人影,但詹毅感觉的到那把刀正冲着他的眉心扎下来,他呼吸一窒,双手按在地板上把自己的上身移开,与此同时一把利刃深深嵌入地板。
  詹毅拼命蹬动双腿,一头冷汗急剧而下,目光定在那把暴露在昏沉月光下的水果刀上,几乎是毫不停歇的,那把刀被人拔了出来,然后闪着暗光的刀背在持刀人手背上转了一个潇洒漂亮的刀花,那人反手握刀跪在地上向他迅速的爬了过去。。。。。。
  “骆浔忆!”
  詹毅怒吼一声,忙去挡割向他脖子的利刃,手背和利刃相撞,登时矩阵剧痛袭来,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詹毅转过身体双脚并用往凶手身上狠狠踹了一脚,拳脚到肉的声音和刀具落地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他猛地一咬牙站起身往门口蹦过去,拍下墙上的开关,室内顿时灯火通明。
  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詹毅看到骆浔忆扑到在地上以一种匍匐前进的姿势慌忙把那把沾着他鲜血的水果刀握在手里,一脸惊惧,面色煞白。
  而骆思华正蜷缩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抱着脑袋,抖如筛糠。
  刚才的疯狂都是在黑暗中进行,此刻被曝光了面目,双方都变的无话可说,搀着血腥味的诡异悄无声息的在房间里蔓延,沉重的让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詹毅怔怔的看他许久,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套在脚上的绳子,呵,三套结。。。。。。他觉得那个绳子套住的不是他的脚,而是他的脖子,刚才差点被杀死,现在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把套结解开扔到骆浔忆面前,然后那双似乎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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