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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永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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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审视着面前两位二十岁的青年，的确从气场上看来与他人不同。
“哎……实际上，警察也找我问过话，我能够讲的事情也都讲了。老杨家这个儿子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总是做着什么导演梦，明星梦，一大把年纪都不肯找个稳定的工作。”
一直听闻两人对话的虞井忽然在这个时候第一次说话问着：
“老板你认为这个杨文斌有没有可能在没有任何外在因素的影响下，独自一人犯下这种恶劣的罪行？不需要警方的说法，只需要老板你对他的了解说出一个观点就行。”
“应该没有可能性，老杨家这个儿子来我这里吃过面，而且算是半个常客。他这小兔崽子生性懦弱，干不出这样的事情……再说，就算他老爸老妈与他有些矛盾，他刚上中学的小妹却一直与哥哥关系不错，这么残忍的事情不是他这种胆小的家伙能够做出来的。”
老板谈论这件事情时连连哀声叹息。
五个月前，在平津县种种事件爆发的前夕，极度恶劣的事件降临在一处普通家庭上。
‘杨文斌’的父亲名为杨远山，在平津县内开着一家中型超市，收入还算是稳定，完全能支撑一家四口的生活，在当地也是土生土长的人，大家互相遇见时都喊上一声老杨。
大儿子杨文斌从县城里一家表演艺术学校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平日里就帮忙打理超市，但这杨文兵却一直不上心，甚至反而给超市添不少的麻烦。杨文斌总喜欢琢磨一些剧本的事情，但无论自己写出多少剧本总是被他人当作是废品而不屑一顾。
2039年4月1日。
杨家经营的福汇超市意外没有开门，一些与老杨熟悉的人便亲自上门拜访却发现其家门未关闭，内部还有着奇怪的水滴声传出。
好奇心驱使着两位大婶进入其中，谁知立即被大厅内的场面吓傻了眼。
客厅内老杨整个人被用粗麻绳系着脖颈挂在电扇上慢慢转动，因为手臂动脉被切割开来，在旋转的过程中鲜血洒满房屋一地，这也是外面听见水滴声的原因。
警察立即来到现场，除开大厅内的老杨尸体，分别在老杨家中的卫生间与寝房发现另外两具尸体。
杨文斌的母亲死在寝房中，头部后脑遭受钝器敲砸致死，尸体被发现趴在梳妆镜前，涂着口红并打着腮红，一副相当诡异而渗人的模样。
不过最为惊悚的要数卫生间内所发生的事情，杨文斌的妹妹今年刚上中学而满12岁，并没有在本次事件中幸免，尸体在卫生间内被发现，或者说发现一部分。
从现场的情况看来死者被片状肢解，凶手打算用厕所将尸体处理干净，但不知什么原因中途停止，使得部分尸体被留在现场，整个卫生间全都散落着四散的碎肉。
通过DNA检测的确是老杨家的小女儿。
全家三口死亡，大儿子杨文斌失踪。
从现场的指纹采集以及近期杨文斌与父母因为工作而频繁争吵的事情基本可以断定凶手正是杨文斌，当天便将杨文斌冠以通缉犯的身份展开全城搜索但数十天过去一无所获，甚至几名警察在搜查中失踪。
案件也同样上报给市区，但最终成为悬案挂在这里无人问津。
……
“多谢，老板。”
宁衍治笑眯眯留下红色钞票后与同虞井两人由此离去，没想到仅仅是吃上一碗面的时间便从本地人口中得到大量网上无法搜索到的信息。
接下来准备前往第一个目的地，平津县警察局。
第三十三章 警察局
“这里是警察局？”
两人按照路线图驱车来到所谓的平津县警察局，展现在面前的却是一栋看上去年代久远而略显萧条的建筑，甚至连同大门口‘平津县警察局’的几个大字都不少掉漆，自动门甚至没有通电而对外敞开着。
大门警卫室中没有什么正装警察而是一位年迈的大爷。
“看来近段时间平津县发生的这些事情，已经彻底将当地警察局从内部摧毁，光是杨文斌追捕便有着两三名警员失踪，其它事件恐怕还导致更多的警务人员出现问题，再加上案件无法解决，面对巨大的社会舆论，没多少人愿意呆在这里吧？”
宁衍治上前准备敲响门口大爷的窗户时忽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戴着连衣帽双手揣在兜里的虞井疑问着。
“你自己过来就知道了。”
虞井散漫走上前时，学分卡传来一阵震感，随后学分卡内附带的系统声音传来：
“未激活任务——异变的警察局即将被触发。发现携带者当前任务‘无法触及的神秘通缉犯’与警察局有关，可前往警察局进行相关调查，不过完成未激活任务不会获得任何奖励，并且会被警告一次。三次警告将剥除本次合宿资格，强制遣回学校。”
提示声音结束。
“警察局果然是一处任务地点。本次合宿在平津县内发生也的确需要这样的设定，就如同他人在没有接到任务的情况下偶然路过我们之前的玛索夫人公馆，因为好奇进入其中完成任务，这样将导致酒店内找寻的线索毫无价值……只是，没什么人会浪费自己主任务的时间去完成这种没有奖励的任务吧。”
宁衍治审视着面前的警察局，一跨入大门，阴霾立即笼罩在警察大楼顶端。
虞井也跟进一步踏入警察局，但未激活任务的说明并没有显示出来。不清楚当前警察局任务的难度为多少，也不知道鬼物出现的可能性。
“沈宜萱还在进化中……”
无论何时，虞井作为主体都能够感受到自己右臂植物体中，沈宜萱的鬼珠核心中正在闪烁着一种鲜红的光亮，忽明忽暗。沈宜萱也是强调过这一点，在其完成吸收前不希望虞井去打搅她。
“接下来如果面对鬼怪靠我一人来解决，刚进化的植体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在两人跨入警察局大门而看向大楼的过程中，本是身处于门卫室中的老人竟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站在两人身后。
“外地人，进去前过来登记。”
“好的。”
两人跟着老人在警卫室内的出入登记薄上填写面子时，身后的老人身体在隐隐抽动着。
只不过在两人填写完时，老人身体的隐隐抽动缓慢停止。
“可以了。”
老人的声音相比之前而变得沙哑挥手示意两人可以进去，转过身子的虞井在离开时用余光看向老人，隐隐发现其面部皮肤下端有着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宁衍治双手插在衣兜内吹着口哨：“看来警察局内的东西暂时不会攻击我们，或许是感受到虞井你身体中同样的寄生植物感应吧。既然敌不动，我们也暂时当作正常的警察局，进去看看再说吧。”
“你知道对方身体里的是什么吗？刚才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虞井问着。
“应该是某种寄生虫，通过反应来看是这样的……这种寄生生命体在虞井看来应该是最容易对付的吧？不过，在对方不动前我们也不必要有动作。尽量节约时间，资料查到有关于‘杨文斌’的调查资料就迅速离开。”
虞井则有些顾虑，“还是小心点，刚才的老头子看上去并不是不想攻击我们，而是不想打草惊蛇而已。”
两人走入警察局大厅，立即有着一位警察制服身体比曾经虞井还要消瘦，面容枯黄的警察上前来没有精神的询问着：“有什么事情吗？报案的话，你直接给区警察总局打电话吧，我们这里暂时接不了案件。”
“我们是政府过来查资料的，不知道档案室能不能带我们过去？”
宁衍治是中央政府的人，这种县政府的令章早在来到平津县前，便已经由宁衍治准备了十多份，随便改成‘调查函’，‘搜查令’等等都行。
面前枯瘦的警察接过盖有平津县政府印章的纸张时，根本不去打电话向政府查询是否存在此事，只是略微扫过一眼便递回给宁衍治，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跟着来。
一路上警察局都空荡无比，甚至一楼的办公角落已经有着蜘蛛网蔓延滋生开来，让人感觉只有面前只有这么一位警员在这里值班充数。
“档案室在二楼。”
跟着警察来到写有档案室三个大字的房间门前，所谓的档案室只不过用一把不太牢靠的小铁锁扣住，警察在裤腰带上一连串钥匙上找寻半天，好不容易找到档案室的钥匙。
“离开的时候给我说一声就行，别把里面弄得一团乱。”这位警员开启档案室门后，竟然不管两人直接挥手离开。
“还真是大方，希望档案室内部有我们需要的资料吧。”
昏暗的档案室内布满灰尘，似乎已经有一两个月没人进来过这里。
有关于通缉犯的资料很好找寻，短时间内两人便找到有关于‘杨文斌’的档案位置谁知道两大抽屉里竟然全都是有关于杨文斌调查以及全家杀人案的资料。
两人也直接就地开始查找有用的资料，没想到当地警察竟然在这件事情上花费巨大功夫，基本上平津县每一个地方，哪怕任何一点相关都被调查过，但却没有任何线索。这样让两人的搜索范围缩小99％。
“这些警察还是很尽职的，基本将平津县翻了个底朝天，接下来去什么地方？虞井？”宁衍治问着。
“案发地点以及警察曾经失踪过的地点……不过我们现在已经被困死在这里，先想想办法离开警察局吧。”
虞井与上一次去公馆类似，沿途在警察局中布下植物种子，当前感应到大量的警员已经将楼道拥堵得水泄不通。
第三十四章 案发现场
“跟我来。”
虞井早已在之前查阅文件期间将警察局内外的楼层布局了解清楚，档案室虽然完全密闭，但在左侧对应着警察办公室的墙面相对薄弱。
若是雪娟在这里必然能够一拳破开，虞井也有把握，也要看看宁衍治的表态。
“我这么柔弱的男生可不是体修者，一拳打穿墙壁的事情我可做不到，有劳虞井同学啦！”宁衍治连忙摆手推迟。
“对应着的警务办公室中有一名警员，应该是异变体，迅速解决吧。办公室的走道外差不多存在着十名警员，出门左转，随后从尽头的窗户跳出去。没必要与这里的警员死缠烂打，我刚才突然想通一件事情，对于杨文斌这位神秘通缉犯可能有重要指引作用。”
虞井右手臂膀的毛孔间长出大量尖锐的植物并缠绕于手臂。
与之前表现的植体不同，宁衍治自然是看在眼中。
“轰！”
单纯的力量一拳将单薄的墙面击碎。
警务办公室中坐着的警员全身疯狂抽搐着，立即将脑袋扭转180°看向从档案室走出来的两人，瞳孔上移，鲜血从眼眶内渗出。
警员的面部皮肤下有着大量的扭曲物体蠕动着，嘴口中探出一种长满小点的触须显得格外诡异。
“啪！”
经历过生死，直面过真正鬼怪，甚至自己右臂也同样处于寄生状态的虞井，对于眼前的场面丝毫没有畏惧。还没等这位警员行动前，虞井的手臂已经抓住此人头颅并瞬间捏碎。
“嘶嘶嘶！”不出所料，在头颅破碎的瞬间，一种类似于蜈蚣般长着大量腿足，且胡须异长的生物立即从伤口中跳出。
自身寄宿的主体死亡，便想要寄宿于虞井这种体质更强的个体中。但当其嘴口咬合在虞井手臂上的植物时，立即被一种阴暗的尸毒窜入身体迅速死亡。
无论是吸收警察的尸体或是吸收这种寄生异种，对于虞井身体中刚刚进化的肉殂草没有任何进化刺激作用。
“走。”
整个过程不过十秒钟的时间，两人迅速推开办公室大门，走道上总计十三位被寄生的警察拥堵着。
“我不擅长对付人类，这些警察交给你了。”
宁衍治悄悄跟在虞井身后，一路上虞井如同杀神般将这些形同丧尸般的警察杀掉并消灭体内的寄生异种，双臂交叉在前，一跃破开窗户而落在一楼。
两人加快速度朝向警察局大门跑去。
在即将离开警察局大门前，虞井感受到一股森然的注视感而回过头。
视野中的警察大楼大门处，一只体型巨大由数十名警察身躯构成的人体蜈蚣正在缓缓爬动着，注视着虞井的正是蜈蚣头顶的数十道复眼结构。
巨大人体蜈蚣对于即将离去的两人没有追捕欲望，爬动着返回警察局内部，其它游荡在各个楼层的警察也随着这只大家伙的消失而慢慢离去，不知在警察局什么地方躲藏，等待着下一位猎物的进入。
门口的老者当前依旧正常坐在门卫室内，露出有些僵硬的笑容朝着离去两人挥手道别，场景十分诡异。
虞井坐上越野车口中嘀咕着：“这个平津县到底是什么人将其变成这种模样？警察局完全是一片行尸走肉，恐怕这里1/2以上的区域都存在问题。”
宁衍治将车窗摇下，从衣兜内拿出一根烟，似乎知道虞井不沾香烟便独自点火，深吸一口气并吐露烟圈，淡淡地说着：
“只是一小部分黑暗而已。实际上生活在社会中的普通人安定平凡过完一生，上学，工作，生儿育女，退休，养老直到踏进棺材板，连同这个社会里1％的黑暗都沾不到边。”
“我们是黑暗边缘的清理者，这还只是一个小县城而已。不瞒虞井你说，一股不太正常的暗流涌动是从我们这一批新生入校开始在全国范围内隐隐浮现，平津县不过是相对比较明显的一处地方。”
“但帝华大学却借用这种机会来培养学生，不觉得很讽刺吗？”虞井反问。
“并不一定是光明才能驱散黑暗，有时候黑暗之物需要更加厚重的黑暗来吞噬……不扯远了，话说虞井你对于「无法触及的神秘通缉犯」这个任务知道了些什么？”
“先去案发地点，我有一件事情要确认……档案中失踪警察看似没有联系，实际上却都围绕着一件事情，如果案发地点能够确认这一点，我就能确定这位杨文斌在什么地方。”
越野车飞驰着，很快抵达杨文斌家所在的街道。
楼下挂着某可乐公司赠送的‘福汇超市’门派的店面早已废弃，对应着楼上七层楼的老式建筑，部分房间明显已经是人去楼空，可能是当年老杨家的命案促使着这里的人搬离。
“二楼，就是这里。”
沿着堆积大量垃圾甚至发臭的楼道间来到二楼时，房门挂着禁止入内的警戒线。
当两人推开门时，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走，进去看看。”
虞井想要确认的地方主要在于一点，并不是杨文斌的作案手法，而是想要找出房间内的东西。一样有可能遗漏在这里而且警察并没有发现的物品。
“你要找什么东西？”宁衍治首先在房间内所有地方转上一圈确定这里没有危险。
“录像带也有可能是电子视频，杨文斌的档案中没有提及警察搜查到录像的相关信息。”
“录像，你怎么确定会有这个东西？”
虞井将脑海中的推理分析告之：
“怀揣着导演梦的杨文斌，写出的剧本得不到他人承认，因为某个极端原因触及他的思想，让他以残忍而匪夷所思的手法杀掉全家……并不只是杀人这么简单，他应该将全过程录制下来，做成自己的影片或者给予他灵感。我之所以推测录像带可能还在家中是考虑到杨文斌在最后肢解自己妹妹的过程中，因为某种原因终止，他如此极端的人没有完成视频录制，肯定不会就这样简单结束，录像很可能就留在这里，等到杨文斌下一次回来继续完成录制。”
“找到录像，我们就能明白是什么事情导致杨文斌在最后终止录像这一行为，甚至判断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第三十五章 内部特殊任务
虞井将手臂中的植物入侵房间来寻找是否存在杨文斌隐藏的实体录像带。
自身来到杨文斌生前的寝房中查找，将被褥，墙纸全部撕开翻找最终一无所获。而房间内杨文斌的台式电脑，主机箱已经被曾经来过这里的警察带走。
虞井放出去的植物在家中书房看似尘封已久的书柜下端发现一台屏幕严重破损的笔记本电脑。
在计算机方面自然是宁衍治更加熟悉，笔记本损坏而无法使用，迅速被宁衍治拆开后盖并取下内部的硬盘，确认硬盘完整后将其连接至学分卡的系统中。
“我们这张校园学分卡，实际就是一台微型计算机，希望硬盘中有答案吧。”
启动硬盘调取内部数据，从学分卡上投影出相关硬盘数据。不过在宁衍治从其中调取视频文件时却受到加密的阻碍，若非宁衍治，当前的任务必然会因此而卡壳。
密码很快被破译，内部的视频文件包含着大量血腥杀人的影视，似乎供杨文斌学习所用。
最后在一处深度加密的文件夹内发现重要的视频文件，被杨文斌取名为‘原稿’。
视频播放开始，黑眼圈极度深邃的杨文斌首先将摄像头对准床边的时钟，时间为凌晨1：00。杨文斌手中拿着一个铁锤与麻绳，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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