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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毒舌男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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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的狗会吃了你。”
  “哈哈; 也是。”姚真明笑道; “怎么把它打发走?”
  “我有妙计。”
  我笑了笑,仰头望天; 最后还是决定用老方法。
  我从包包里拿出一包酒鬼花生; 这是我准备跟姚真明晚上喝酒的时候用的,看来今晚是用不成了。
  我把它拆开; 姚真明却抢了去,道:“我来!”
  姚真明顺着阶梯往下扔了几粒,猴子立马“嗖”的一声像鬼一样飞了过去,捡了起来嗅了嗅; 塞进了嘴里。
  姚真明将花生扔得更远了些; 猴哥却越走越远,吃完后还回来向姚真明要。
  我说:“这怎么可以啊!咱们怎么下去?一会儿它还得跟咱们纠缠不清,咬你咋办?”
  “这个……”姚真明道; “你要我咋办?”
  “给我。”我抢过了他手里的酒鬼花生,看了看猴哥,猴哥眼珠子一转,就要来抢我手里的。
  它扑过来了!
  来势汹汹,凶神恶煞,张牙舞爪!
  好可怕的猴子,终于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我连忙把酒鬼花生朝山下扔去。
  猴哥见了,立马飞腾而去,扑通一声扑在树枝上,而后又跳了下去,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姚真明:“……你,把它杀了。”
  几个女孩发出一声尖叫,但又忍不住因可以下山而表露出来了一种快乐的神情,好奇心让她们抓住栏杆俯身下看。
  “怎么可能……”我笑了笑,“猴子这么牛,在树梢上飞来飞去都没事,你觉得它会死?赶紧走吧走吧,一会儿我估摸着它还得上来,那咱俩就惨咯!”
  姚真明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立马跟着我下山。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老辈人说得一点都没错。上山的时候至少心里还怀着山顶的风景,有一种毅力或者是念想牵引着我们继续爬,而下山的时候基本上是无聊至极的,毕竟山下没有东西吸引着我们,而且上山的时候双腿已经够累的了,下山的时候每走一步,我的腿都在发抖,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
  下到一半,我和姚真明停了下来歇息,他递给我一瓶水,看着雾中的风景。风景中的远山有点漫漶不清,模糊中又带着一种神秘的感觉,田园的香气缥缈鼻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一旦登往高处,俯瞰下方的风景时,人的心里都会不自觉地生出一种自豪感与骄傲感。那种笑看芸芸众生,登高望远的感觉,让人放弃了心里所有的紧张感。视觉,听觉,触觉,哪怕心里难以解开的结,都会被人抛于脑后。
  我笑着对姚真明说:“还记得那年我们来登猴子山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每次都被猴子玩得团团转。我们下山的时候却是说说笑笑的,记得班上还有个女孩,下山的时候唱着山歌,她的声音很洪亮,还是女高音,她的声音穿越山林,穿彻云层,在这深山之中回旋不断,还余音渺渺。那似乎比较传统而接地气的山歌,虽然我想不起来了,但那种感觉还在。”
  “瑶族妹子么?”
  “半瑶族妹子,老妈老爸一个瑶族的一个汉族的。”
  “哦,要是我娶个瑶族妹子该多好。”
  “老哥,咱们要有自知之明啊,你知道什么东西是只增不减的吗?”
  姚真明莫名其妙地望了我一眼,想了好久想不明白,于是说:“头发?”
  我摇摇头。
  “身高?”
  “你老了还会缩水呢!”
  “体重?”
  “大哥,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不怕胖子打死你么?你不怕那些减肥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想知道答案。”
  我笑得肚子疼,之后缓过来后说:“是年龄。”
  “哦,原来如此。”姚真明豁然顿悟,忽然又想起什么,于是问我:“你是说我老了?”
  “你刚刚不是说想娶瑶族姑娘吗?我说要有自知之明,想想你的年纪。”
  “找死。”姚真明道,“唉,年轻就是好。”
  下了山后,我和姚真明决定去紫霞岩。
  紫霞岩位于舜帝陵往南大概一公里处,在路上的时候有几个穿着瑶族服装的姑娘,拿着木盆去河边洗衣服,还唱着山歌。
  声音很美妙,姚真明听得入了神。
  “怎么让那姑娘嫁给我?”
  姚真明看得目不转睛,“好水灵的南方妹子。”
  “哈哈哈。”我笑道,“想让她嫁给你?首先你必须得是个未婚男士,其次,你得跟她对山歌啊,她输了,就嫁给你了,她们喜欢有才华聪明的男人。”
  “好吧,我五音不全。”
  “住在山里就是好,以前我同学住在山里,上小学的时候要与对面的男孩一块去上学,于是在山里对着另外一座山喊道:‘喂,小强,一起上学去吧……’”
  “天哪,那得有多大的嗓门才能听得见啊?”
  “也不需要啊,山里的声音传得远嘛。”
  来到紫霞岩,我们下阶梯的时候交了二十块钱。这是拍照用的钱,拍完照后可以洗出来留作纪念。
  紫霞岩食喀斯特地貌,里面怪石嶙峋,有很多种颜色,五光十色光晕耀目,但我觉得这是里面的灯光的颜色呢?反正我觉得里面倒是没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各种各样颜色的石头?
  姚真明说:“赶紧拍照,或者发视频去抖音上面。”
  “大哥,这里面都是3G网,这里本来就穷乡僻野的,而且咱俩现在还在山洞里面。”
  “好吧。”
  “你来拍照吧?我的像素渣。”
  姚真明笑道:“我拍照技术不好,不像你,我看你拍的照片都很好看的。”
  游完了紫霞岩,我们就准备回县城的酒店了。
  一回到酒店,姚真明就说:“你去洗个澡吧?现在也快晚上了,晚上一块去吃个饭喝个小酒。”
  “好啊。”我开开心心拿着衣服内裤去了浴室,十多分钟后洗完澡出来了。
  姚真明也拿着衣服去洗澡,我则在床上玩手机。忽然对周原和严晓明有点不放心,于是我准备打个电话过去。
  “喂。”
  周原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明朗了不少,于是我笑道:“怎么样,今天顺利吗?”
  周原说:“还好吧,他妈还那样,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那就好。”我故意拉低声音,怕姚真明听见,“她没有再打你和晓明吧?”
  “打也打不过啊。”周原笑道,“没事,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晓明的。”
  “他妈还是那样不接受这个事实吗?”
  “好像……很困难。”
  “好吧,那我也没啥办法了,只能说看你们的造化了。”
  “你今天干嘛了?”
  “我们去了九嶷山,去了猴子山,去了紫霞岩,玩了一天,现在好累,晚上还得去吃饭,喝酒,因为人家好不容易来一次。”
  “亲爱的,我还是真的不放心跟他在一起,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
  我彻底无语了,于是说:“周肚皮,你就放心吧,我们没啥事,他是直男,直得跟钢管似的,比你还直,你就放心吧。人家俩孩子都有了,怎么还敢在外边偷腥摸荤?还偷一个男人?”
  周原:“可是你今晚要跟他喝酒啊。”
  我:“我昨晚还跟他在我家喝酒了呢,喝的醉醺醺的,最后俩人还睡一张床上,最后俩人啥事都没有。”
  周原:“你们睡一起了?”
  我:“对啊!”
  周原:“操!”
  我:“怎么了?”
  周原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好听起来了,很明显是在吃醋。
  “唉……我不管你了。”
  我:“我都说了,叫你放心,你偏不放心,天下男人那么多,谁跟我走得近一点,你都要吃醋来着?”
  周原:“我好不知道你啊,我生日那天,你喝得那么醉,最后跟我发生啥了都不知道。”
  我:“咱俩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
  周原:“但你还是不记得前夜发生的事情啊。”
  我:“若是发生什么坏事的话,我还是有感觉的好吗?我要是被你奸了,我特么肯定有感觉。”
  “哈哈哈哈哈……”周原发出杀猪般的笑声,“你菊花大,太松了,没感觉。”
  “操!”我骂了一句,脸上烧红,“周肚皮,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周原:“你想我多么不要脸我就有多不要脸嘿嘿嘿。”
  于是我笑道:“挺好的,看来,你不吃醋了,也不生气了。”
  周原:“我真的很生气。”
  我不想再跟他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不然我觉得会没完没了,于是我换了语气,说:“周原,很抱歉我不在你身边,要是在的话,可能你会好受一点。”
  周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很开心。”
  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严晓明怎么样?”
  周原:“他妈还是那样,不过好歹被我们给收拾安静了。”
  严晓明他妈还真的不是什么善茬啊。
  “严晓明呢?”
  周原答:“他都在床上睡着了,心情很烦躁。”
  我:“我打个电话过去吧。”
  周原:“算了吧,他都不想跟我说话。”
  “好吧。”我表示很无奈,“你们什么时候回长沙?”
  周原说:“明天吧,你呢?”
  “我也快了。”我说,“明天陪着姚真明逛完孔庙,就回长沙。”
  “我真的很想你啊!赶紧回来!”
  “猴!”
  说到这里,姚真明从浴室出来了,于是我跟周原说:“我先不跟你说了哈,我挂电话了。”
  我也不待周原说话,就挂了电话,给他发了个微信:【周原,大叔洗完澡了,不宜聊天了,你好好睡吧,到了长沙给我发个消息。】
  姚真明见我一直在笑,说:“在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开心。”
  姚真明挺着个大肚子,裹着浴巾,我躺在床上,笑着说:“跟我哥。”
  “你还有哥啊。”
  “嗯,对啊。”我笑道,“堂哥,现在也是有俩孩子了。”
  “有房么?有车么?孩子多大了呀?”
  似乎房子和车子都是在职人士不可遗忘的话题,他们将物质方面的东西来衡量自身在社会上奋斗的成果与成就,于是我也可以理解他连续问的这几个问题。
  于是我说:“有房,在老家,车也有,儿子五岁,女儿三岁。”
  “你哥多大啊?就有这么大成就?”
  “得了吧。”我笑道,“都是啃老,他今年26。”
  “天哪,26岁就有所有我现在有的了,我儿子才7岁呢。”
  “好了,我觉得我哥都没啥,房子都是我伯父给他建的。”我说,“要是没有我伯父,他都不一定能娶到媳妇。”
  “你们这边的人真幸福。”
  我没有立即回复他,等他收拾好了一切,跟我出门的时候,走在酒店门口,我才说:“父母在外边打拼,赚到的钱都回来盖房,都是给儿子娶媳妇用的。”
  姚真明笑道:“那你爸妈盖的房子是给你娶媳妇用的吗?”
  姚真明不知道我的性向,所以我只好敷衍回答:“并不是啊,我上大学,以后还要上研究生,我弟弟没啥出息,现在都没上学了,我爸妈准备把房子给他,我能赚钱,叫我自己在外边买房。不过,我也看不上那房子,我觉得待在老家没啥出息,年轻人就得在外边闯荡。”
  我们打了辆车,去了文庙附近的世纪联华,上面有个商场,可以在那里的饭店吃饭喝酒。
  “你打算在哪买房?”
  “我的梦想是,在深圳买房,要是有机会,能去蒙特利尔就好啦。”
  “深圳?牛逼。”
  我知道深圳的房价有多贵,那房价我高攀不起。所以,我只是将此看做是我的梦想而已。既然有了梦想,就要为此奋斗,为此努力。
  “蒙特利尔的房价肯定没有中国那么贵的。”我说,“能去那边,也好,若是在深圳落魄了,就去蒙特利尔吧。”
  “哈哈,我在蒙特利尔等你。”姚真明说,“那边有唐人街,华人喜欢聚在一块,到时候你加入我们肯定会很开心,而且那里离美国很近,开车几十分钟就到了。”
  “真好,我梦想的城市!”
  “你弟弟没上学了?”
  说来,这件事也是话长了。
  我弟弟十四岁那年,正在上初二,初二读了一个学期,过完年出来奶奶叫他去报到的时候,他突然决定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学校里面太乱了,因为我听奶奶说,他在寝室总是丢东西,宿舍环境也不好,住宿条件差,在学校的伙食也差,并且他的成绩一直都是倒数,在班上抬不起头来。
  我知道弟弟的性格,他的性格很封闭,很难跟别人交流。上小学六年级那年,他住校的,而且住的上铺,大半夜从床上摔了下来,手摔折了,却还是爬上了床,不叫痛不出声,在床上忍了一夜,却也没跟老师说。第二天早上起来做早操的时候,老师见他表情很奇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也抬不起来,老师感到很奇怪,于是跑过去问他。
  原来,他的手在前夜就摔断了,却不敢说。
  伯父立马带他去了广西桂林的界首骨伤科医院治疗,一个多月后才好,我妈当时很急,就说了他几句,于是他就怀恨在心,一直不跟我妈说话。
  后来,他觉得我跟我妈是一伙的,也不跟我说话了。
  好几年了,我跟他说话,也不理我。
  其实我知道我妈的性格,成天嘴上不饶人,说话不经过脑子,奶奶也曾经这么说起过她,所以我觉得她说话伤害了我弟弟,弟弟才不理会她的。
  但我觉得我弟弟的做法也不对,再怎么样,那也是母亲。她唠叨也好,大骂也罢,都是为了子女好。
  可他就是不明白。
  他的性格太过于封闭了,不太擅长于交流,我深有体会。他在学校受了什么罪和苦,他都是不会说出来的。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网络游戏毒害了他。他成天在家手机不离手,打着英雄联盟,谁也不理谁,沉迷于网络游戏,使得他荒废可学业。
  网络游戏,毒害了多少青少年……
  其实,网络真的是一把双刃剑,人们可以玩,但最好不要沉溺,若是当做休闲无聊时玩玩,那是最好不过,若是沉迷游戏忘了自我,荒废学业事业,那就不好了。
  后来我每天都打电话回去,劝他去上学,可是他总是不说话,我一说大道理就是一个小时,我每次问他“你听见没?你听见没?”,那边一直都不做声,我知道他是把手机放得远远的,不想听我说话而已,所以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白费。
  叔叔也回去劝了,爸妈也劝了,奶奶也劝了,姑姑伯伯舅舅姑奶奶都劝了,没办法,他就是没去。
  我将我弟弟的事儿说给了姚真明听,姚真明感叹道:“这孩子的性格,真的比你还执拗呢。”
  “执拗就执拗吧,但得讲道理啊!他真的不讲理!”
  “我觉得他心理有问题。”姚真明说完,似乎想起来什么,遂对我道歉:“不好意思,我说的真话。”
  “我也觉得他心理有毛病,真的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那他咋办 ?现在在干什么?”
  我说:“他现在在佛山,跟我爸妈在一起,成天在家打游戏。”
  “以后他有什么打算吗?”
  “你觉得他这么没出息的人会对未来做打算?”我嗤笑,“鼠目寸光的人看不了这么远。”
  “好歹也去学点什么啊。”
  我说:“也许吧,但是现在叫他去学点什么,根本叫不动。还是算了,也许他还小,十五岁,想不了那么多,等他满了十八岁,把他赶出去,让他自己在外边自生自灭闯荡去。”
  “这样也好。”姚真明说,“孩子正处于叛逆期,是最难搞的。”
  “我当年也有过叛逆期,但也不是像他这样。”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到了世纪联华。我跟姚真明下了车,他付了车费后,我带着他上了楼。
  “都是一个妈生的,你们俩差别咋就那么大呢?”姚真明跟我在电梯里说。
  “我像我妈,毒舌,唠叨,他像我爸,内向且阴里阴气。”
  “哈哈哈,阴里阴气,这词用得。”
  “我爸小时候,邻居们都管他叫小哑巴,他不爱说话,我弟弟就随他。”
  我们来到了餐厅,点了好几个菜,都是我最爱吃的。其实我没考虑到姚真明的感受,反而觉得我有点自私,谁知道姚真明说:“没事,好多菜我都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吃啥,你想点啥就点啥,我跟着你吃,我相信你,你点的,一定很不错。”
  我这才放心了。
  我们叫了两壶高粱酒,说实话这酒我没喝过,50度,度数对我来说有点儿高了。
  “你今晚得让着我点儿啊,”姚真明说,“我知道,你们永州人很能喝。”
  我笑道:“再怎么能喝,也喝不过你们东北人啊。”
  两人喝酒聊天吃饭吃菜,反而觉得没啥意思,姚真明叫来服务员,问:“有骰子吗?”
  服务员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先生,有的,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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