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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蓝之执拗总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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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依琳此时喂了一声,意思是别乱扣帽子啊,还不是你一句话气到人家,什么叫不来了又来?这分明是不给人家脸色看嘛。
蓝政轩取了一杯酒,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好了,我去爸爸那边同关伯伯敬酒。”
蓝政庭点头,“好,去吧。”
关依琳一阵无力,她表示,“这两人上辈子一定相欠,以致每次相见不是小三拔毛就是关二撩人家炸毛?”
蓝政庭笑,他问,“小蓝三是政轩?”
关依琳一愣,她笑笑。
“习惯了。”
“还是一点没改。”
“唉,咱这是一根性子直到底,我敬你一杯,算赔罪。”
关依琳取了一杯酒,敬上,“欢迎回国,还有恭祝胜任映辉首席执行官一职。”
“谢谢,不过再好的胜任也是做劳力的命。”
蓝政庭回敬,他一饮而尽。
关泽予站在远处,他跟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敬酒,对方说,“蓝政庭回国,轰动不小。”
关泽予轻轻摇荡手中美酒,他说,“在国外做得得心应手,回国自然也要引起轩然大波才对得起之前所创造的成就。”
“噢,这么说你很了解他?”
关泽予不回答,了不了解,还真不能就此盖棺定论。
蓝政庭是谁?一个温文尔雅的新总裁,他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谁知道他的手段。都说越是温柔的人,他做事越果决,说不定,这话是他的座右铭。
“关董事长和蓝董之间兄弟之情甚笃,业内人众所周知。”
关泽予扫了一眼两位长辈所在的位置,股东合力捧场的面子就是不一样,单单是气场,就足够震慑八方。
关泽予说,“你觉得有意思吗,祁总?”
祁睿崧假装咳嗽了两声,他说,“你要我说实话,还是说客套话?”
关泽予说,“你会说客套话吗?”
祁睿崧不置可否,“对别人我可以客套,对你就不用了,再客气,咱俩就不能愉快站在一起喝酒了。”
“你很有自知之明。”
“这么说吧,在这里,明面上是相交甚笃的合作伙伴,其实私底下各不对头暗自竞争。恩,关蓝两家就是最好的代表。”
关泽予说,“世上没有哪一种合作是毫无缝隙没有任何裂痕。”
祁睿崧说,“也不一定,你相信蓝政庭吗?”
“他?”
“嗯,我觉得他会是你最强的对手。”
祁睿崧观察那玉树临风的男人,优雅而从容的作风,一身银灰色西装,挺拔高俊的身材,温雅俊美的面貌,他就像一只优雅的猎豹,正从容的穿梭在布满荆棘的森林之中,那一身的风华绝代,气度庄持而不张扬,内敛而不过于呆实。
关泽予问,“蓝政轩和蓝政庭有什么不同?”
祁睿崧想了想说,“蓝政庭从容优雅,而蓝政轩坦荡随性,他们兄弟俩的气质不同,性格上天差地别。”
关泽予第一次发现这两兄弟长得还真不一样,之前怎么就分辨不出来呢?
☆、第18章 恭喜
蓝政庭找到机会过来敬一杯酒,他说,“喜欢独处?”
关泽予答非所问,他说,“要我说良心话吗?”
蓝政庭笑了笑说,“场面话还是算了吧,今晚听得太多了。”
关泽予也省了口舌,他说,“那我走了。”
“等等。”
蓝政庭急忙叫住,他说不出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就想推迟一点,哪怕晚一点。
关泽予回头看着男人,这个陌生的男人。
“到底还是要我说一些场面的话,恭喜映辉新总裁,希望你大展宏图。”
“关总也够世俗,场面话也排不出新鲜的词汇。”
关泽予挑眉,他本该走了,一走了之,不予理会。
可是真的舍不得,舍不得为难,舍不得就这么干脆。
这算什么?两个大男人,都将近三十岁的年纪,再算也是那么几根手指头,来年就长一岁,然而意识真的可以成熟到把一切封锁得一干二净吗?
“你好像很不欢迎我回来?”
“你想太多。”
“非要这么陌生吗?”
“我和你,也才见过两三面,很熟悉吗?”
蓝政庭兀自点点头,是啊,两三面,一面是过去,一面是现在,还有一面是未来,还真的是两三面。
“你自己开车没问题吗?”
关泽予心里又不爽了,“我酒品很差吗?”
“什么?”
“或者说,我酒量很差?”
“不是,你注意安全。”
蓝政庭不好多作挽留,其实能出席已经是很大的惊喜,更何况今天没有像上次一样,一句接着一句,把人呛得哑口无言。
关泽予离开了宴会场,他没办法再继续死皮赖脸。
蓝政轩说,“你不是说不来吗?”
果然,欠下的总要还,也不知这代价需要多大,会持续多久?
他走出了宴会场,黎涵在后面紧跟上来,她喊,“泽予。”
关泽予停下脚步,回头看,女人急匆匆的跑来,她说,“你这是要走吗?”
“嗯,我有点事。”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刚才的落寞,黎涵盯紧眼前人,这个在瞬间判若两人的男人,他为什么能在转瞬就做到如此潇洒?
“我以为你有什么事?”
“没有。”
关泽予神态自若,他看起来确实很正常。
黎涵看不懂这个人,从来都看不懂。
而看不懂的人,凭什么要在一起?
她本来想趁这个机会,拉起他走到关耀聪的面前说,我们结婚吧。
不用再订婚了,也不要考虑到各方方面面了,她就想和他在一起,等结了婚,他要做的就是负责任,至于爱,可以慢慢磨合。
她想了很多,为了自己的幸福,她把每一步都丈量好。
这个男人,值得她这么付出,在这商业界里,交识到无数成功的男人,但是他们成功的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唯独眼前的这个人,他单独一个人。
可是她走不进他的世界,她甚至走不进他的内心,想过很多种办法,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结婚后生活在一起最妥当,那样的话,他们能时刻在一起,而她也有一个陪在他身边的名分。
关泽予想不出女人的打算,正如她猜不到他的心事浮沉。
她是关心他的,会时不时问他工作上的事,有没有遇到棘手的难题?而他的回答,通常是没有。
男人和女人之间,男人更具担当,因为他潜意识里面,认同这个定义,男人是女人的一片天,他是她的依靠,而她则是他的依赖。当然这是指众多男男女女,夫妻情人,却不是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为了什么事吗,就要这样走?宴会还没有结束呢?”
“你进去吧,我真的有急事。”
想来,之前跟蓝政岩说,不来了,但终究又来了,其实他随时可以走,而她不一样,她答应来了,并且来到了现场,她有必要等宴会结束。
这种商务宴会,他们之所以来参加,无非是为了交识更多的人。
她不会去做毫无意义的事,诚然,她所谓的意义之事,有可能是为他,但他依旧不领情。
关泽予走出了海宴酒店,黎涵站在大堂里,她看着走出去的男人。
眼里泛起泪花,莫名的忍不住的就觉得特别委屈。
似乎怎么做都行不通?
她想问,关泽予,你是石头做的吗?
就算是石头,也该被捂热了,即使是冰,也该被融化了,你不觉得这样很无情吗?
她回到宴会中,关依琳正和蓝政庭交谈。
蓝政庭说,“泽予走了。”
关依琳拿刀叉了一片水果,她还没咬上去。
“你和关二好像很熟啊?”
蓝政庭笑,这怎么说呢?在这座城市里,就只有关蓝两家大企业,他要掌握的信息,了解最主要的人,就除了冠鹰总裁,以外无人。
“唉,走了也好,他本来就不想参加。”
关依琳把怨气撒在水果上,她狠狠的咬。
蓝政庭沉默,关依琳意识到自己说话有问题,她说,“呃,我说的是他不喜欢参加各种聚会活动。”
“是吗。”
“嗯,他很少也很不喜欢参加这种商务聚会,大多时候,走过场就算是参加了。”
“他不喜欢热闹?”蓝政庭为女士添上红酒。
“也不是,应该是无法融入气氛,他有心排斥,没办法。”
关依琳说不清楚其中的问题本质,本来在这种场合里交出的感情,是为辅助商业利益需要,也就是说,感情被贩卖成了商品,它会融化成利益,而非感动心动。
蓝政庭浅酌杯中的美酒,他看到了黎涵,人家正往这边走过来。
黎涵想找关依琳谈话,她等了很久,可是蓝政庭和关依琳还在谈,她看了看时间,只能贸然打扰。
“黎总。”关依琳看出了女人眼角的泪痕。
蓝政庭起身,他说,“我去那边招呼客人,两位女士,祝你们玩得愉快。”
他退了出去,黎涵坐下来,她开门见山问,“泽予是不是有什么事?”
关依琳云里雾里,关泽予有事?怎么可能,他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最多是觉得众人皆醉他独醒,然后他心有不自在所以旋转离开罢。
“依琳,你实话跟我说,你二哥……”
“他可能一时半会不会有结婚的打算。”
关依琳又考虑到那个弯字,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二哥一定是弯的……!!!
原谅她这个做妹妹的栽赃嫁祸,这也不是无根无据的怀疑。
说起来,她的这个二哥英气又多金,他特立独行,特别一点也没什么奇怪。
“依琳?”
“啊?”
黎涵有所怀疑,“你老实告诉我,你二哥是不是有说不出口的隐疾?”
她的想象力真丰富,关依琳为此咋舌。
“黎涵姐怎么会这么想?”
“我看他的眼睛,好像藏了好多心事。”
关依琳咽下嘴里的美食,她艰难的咽下去,她总不能说,我也觉得二哥有心事,至于是什么,我真不清楚,当然,那是他的私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关依琳借机逃之夭夭,她脑子盘旋着关二你是弯的认定!!!
☆、第19章 止住
关泽予开车回到庐园,原曲凡打来电话,他说,“你现在在哪里,回家了吗?”
关泽予拿出钥匙,正准备打开家门,他说,“我回家了。”
原曲凡的声音很沉,好像出了事,关泽予皱眉问,“你怎么了?”
原曲凡抬头仰望昏迷的路灯,这样的夜晚,连路灯都想睡觉。
“我在警察局,你能不能来接我?”
关泽予心里咯噔而起,“你没事吧?”
“没事,你开车过来接我吧。”
关泽予收起家门的钥匙,他打开车门。
说起来,他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朋友,至少,还有一个叫原曲凡的人。
原曲凡说,“关关,我喜欢你。”
关泽予说,“我喜欢女人。”
到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喜欢女人。
三十分后,他赶到警察局接走蹲在路边的原少爷。
原曲凡气若游丝,他好像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丧气得不成样子。
关泽予把人带到了自己家中,他问,“吃过晚饭了吗?”
原曲凡坐在沙发里,他机械性的按了遥控器,他按了又按,那个黑着屏幕的电视机就是打不开。
关泽予打开冰箱,拿出了几个鸡蛋,再抽出一捆面条,他走过去,拿过遥控器,按了开关,电视机先声后影像。
原曲凡呆呆的坐在沙发里,他六神无主的样子,真是可怜兮兮……
关泽予摇了摇头,他试着去厨房开火,他很少动手煮东西。
原曲凡拿了沙发里的抱枕过来,将它揉成奇形怪状,再抚摸着它把展平,圆滚滚的枕头,就这么被一个神经病虐待。
关泽予二十五分后从厨房走出来,他端出一碗面,那是青菜鸡蛋面,素的,素得连一丁肉丝都没有。
原曲凡盯着那碗面,他就盯着它。
关泽予问,“吃不吃?”
原曲凡白了一眼威胁自己吃晚餐的男人,他听话的拿起热气腾腾的晚餐。
关泽予解开身上的领带,也算是尽了朋友的责任,看看,为了给对方做面条,他勒紧在脖子上的领带还没来得及解开。
原曲凡坐在沙发里解决面条,而解开了领带的男人,他进浴室去洗澡。
关泽予冲了个冷水澡,他好像有点烦躁,站在浴室镜面前,看着里面的影像,他莫名想到了在卫生间里那个为自己擦脸的男人。
真是奇怪,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而自己为何有那样剧烈异常的反应?
想了大半天,却实在想不明白,等洗完澡出来,他看到坐在沙发里的少爷,那人正抱着枕头发呆,他面前的一碗面条,已经见底,被刮得一干二净。
关泽予没有帮人洗碗的习惯,他很想说,“能先把碗洗了吗?”但看着人家失魂落拓的样子,作为一家大企业总裁的关大爷,他拿起被扔在饭桌上的碗,扔到洗碗池里,他不可能做这种事。
原曲凡魂气儿一丝丝游回来时候,关泽予看得不顺眼,他说,赶紧去洗澡,他把人推入浴室里。
原曲凡心情低落,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说,“能不能等会儿?”
关泽予把垂头丧气的人按到水龙头下,他说,“现在是凌晨一点,赶紧洗完澡睡觉。”
原曲凡刚才坐得太久,进入书房工作的关泽予,他出来时,坐在沙发里的人,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好像被点了死穴。
原曲凡被冰冷的雨从头淋到脚,关泽予问,“醒了没醒。”
原曲凡抱住男人,他说,“你虐待我。”
关泽予咬牙切齿,他已经洗澡了,眼下头顶上喷出的雨水,把他淋了个透彻。
原曲凡说,“看着你这样,让我想入非非。”
关泽予把人踹出浴室,他是神经了才会觉得这人可怜,那话不是说了吗,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吧,为什么事,居然能把你刺激成这样,是不是哪个男人又被你整死了?”
关泽予无视又被淋湿的头发,他好不容易等到头发干,从书房出来,就想去睡觉,谁知,好心捡回来的狐狸,他还在失神落魄心神不属。
原曲凡想了很久,他想了很久才说出原因。
“有人从暖泽上跳楼自杀,我作为老板,被叫去做笔录。”
关泽予听了解释,他把端来的一杯热水放回桌面上。
“就为这么点事?”
“什么叫这么点事?”
“不然呢?”为那自寻去死路的人,哭天喊地,问天问地,说为什么你要死?
他从不会同情自杀的人,命就在自己手里,死和活,本来就是个人之事,凭什么作死的人要让不相干的人来承受痛苦?
“你不知道,那人在前一刻小时还跟我说话。”
“你想告诉我什么?”不要说他真的是因为你而死。
“他跟我说他很不开心,我就想,要是我再开导几句,他是不是就不会那样做?”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家里人因为他是同志而把他赶出来。”
关泽予:“……”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怎么样一个话题,他不是他们中的人,他无法理解那种痛苦。
原曲凡的家里人,早认同了他出柜的壮举,他过得没那么凄惨,至于其他人,自以为是圈外人的总裁不清楚。
他把水递给闷闷不乐的人,劝,“很晚了,睡吧,你再怎么想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安静下来,好好过下去。”
关泽予任由抱住自己脖子的男人,他本能想拿出对方的手,可想到人家正在伤心难过中,他由着他,抱,勒紧,真的越勒越紧。
“原曲凡,你打算把我勒死?”
关泽予把人按入棉被里,他今晚做得也够多了,先是去警察局把人领回来,还要亲手下厨,给他做了晚餐,再收拾房间,再安慰他睡觉。
他这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呀!!!
当带上房门出来,莫名其妙的走下一楼,走到下面,想起自己是要回房间睡觉,他转了转,又上楼,进入自己的卧室。
原曲凡抱着枕头,悄无声息的跟在男人身后,关泽予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他没有发现身后的人。
关泽予合上门,却被阻挡,回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原曲凡?”
“我想跟你睡。”
“不行。”
他把人推出房间。
原曲凡楚楚可怜,关泽予打了个寒颤,他把话说开来,“就算你再难过,我也不能随你任性,曲凡,你不能逼着我去做不喜欢做的事。”他的拒绝已经够委婉。
原曲凡眼里闪烁的光辉希翼,一点点暗下去。
是,不管用哪一种手段对付关泽予,都毫无用处,他说,我喜欢女人。
原曲凡想了这个很久,既然关总口口声声说喜欢女人,那为什么拒绝黎涵?
关泽予懒得作出解释,他把人推回房间。
“你要是还当我做朋友,就不要再作这些毫无意义的付出。”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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