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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蓝之执拗总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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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邯嵩一张威风八面的脸干了彻底,他说,“他们不懂事,眼下都在这里,关总自行处置。”
  关泽予说,“好办,赔我一辆车,要么一起闹到警察局里,这俞城的警察要是管不了,我去请海市的最高警过来配合。”
  邯嵩才查清这个嚣张跋扈的人的背景,他不想得罪并非怕得罪。
  邯嵩咬着雪茄问,“你打算让我赔你一辆车?”
  关泽予说,“不止,加上个人精神损失费,你派人跟踪,我担惊受怕,是该赔偿这一份费用?”
  邯嵩眯眼瞅着吹鼻子瞪眼的劫匪,“关总确定要邯某赔偿?”
  关泽予说,“是。”
  蓝政庭站在电梯门口,他想出去,被保镖拦住了,几人就卡在门口,电梯停在半路上,进退两难。
  蓝政庭说,“让开。”
  几个保镖说,“我们老大说了,请你喝杯酒。”
  蓝政庭冷冷的回话,“我不打算奉陪。”
  关泽予笑着问,“邯总,既然有心请别人喝酒,怎么也不请我喝一杯呀?”
  蓝政庭猛然转头,他说,“关泽予。”
  邯嵩惊愕了一息,随后是一脸戏谑的表情,他说,“你们俩认识?”
  关泽予说,“关企和蓝企是什么关系,能不认识吗?”
  蓝政庭想一走了之,关泽予伸手抓住,他说,“别呀,我们两口子一起陪邯总喝一杯,看他能请多少?”
  蓝政庭想说你不要乱发疯,关泽予把站在电梯门口的保镖踹出去,而后把抓着的人拉到身边说,“走吧,邯总住在哪一层哪一个房间,我们去观赏观赏。”
  邯嵩想不到这两人还有猫腻,他说,“好啊。”
  本来还想还手的两个保镖,见到老大对被踹走的兄弟没有反应,他们只能憋着火气陪同,就想找机会再把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揍一顿解气。
  蓝政庭被迫拉去喝酒,关泽予靠近面无表情的人的脸说,“别担心。”
  蓝政庭完全不领情的扭头向一边,心想,你以为自己是神,所有人都要对你避让三分,敬上三尺?
  两人跟随到了房间,关泽予施施然的坐到沙发里,顺便把被牵在手里的人拉下旁边说,“一副要恨我几辈子的样子,这么生气?”
  邯嵩转身去拿酒杯和酒,他说,“今天我们不醉不休。”
  蓝政庭眼神眯起,他知道酒里肯定下药了,一吃下去不死即伤。
  关泽予好像一无所知,又好像早有所料,他说,“邯总客气了。”
  蓝政庭坐着一动不动,他的意思是不想喝,关泽予则和气的跟邯总碰杯。
  就在他打算仰头一饮而尽的时候,蓝政庭手快,他突然伸出手,把酒杯抢走,接着一口喝干净。
  关泽予微微错愕,他想说你不要命了,蓝政庭把酒杯搁在桌上,掷地有声的,他说,“作为主客,邯总难道不应该连干三杯吗?”
  邯嵩哪想温文俊雅的人会发难,他原本想先发制人,奈何人家先下手为强,要是等对方的一句难道邯总不敢吗?那就太失面子了,他可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丢尽颜面。
  关泽予扣紧了手心里握着的手,他说,“邯总,请吧。”
  蓝政庭不动声色的等着,他就想,一瓶酒你连干三杯,就算不满,也该把它消得差不多了。
  邯嵩不想就犯,他正想说一个人喝没意思,本来就是请你们来喝酒,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贪杯。
  蓝政庭说,“邯总这是不想给面子吗?”
  关泽予说,“怎么会,邯总的酒量一定不差,三杯算什么,就算是连干两个人的份,他也不在话下。”
  这两个人,难得一唱一和,邯嵩知道再下去,杯数就往上累积递增,最后整一瓶酒都是他来负责。
  蓝政庭抽出自己的手,他过去拿起酒瓶,他说,“我也想见识见识邯总的酒量,来吧,第一杯,我为你倒酒。”
  邯嵩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酒了,蓝政庭把酒杯满上,他说,“邯总,这对你来说就像夹一根雪茄一样方便,第一杯,请吧。”
  邯嵩无话可说,他识相的把酒拿起,豪情万丈的把它一口喝光。
  蓝政庭这是报仇来了,他说过,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他脸上虽然时刻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但这不能说明他是个好欺负的人,尤其是欺负他欺负到连逼带压。
  关泽予袖手旁观,他所认识的蓝政庭,对方最真实的一面现在就暴露在眼前,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本质,他可以温柔的对待任何人,也可以无情的回报任何威胁到自身安危的人。
  邯嵩被逼着喝了三口,远处的两个保镖扬起脖子探望,他们的脖子跟随老大的动作伸长缩短,来回第三杯,蓝政庭说,“这是你敬他,现在换你敬我。”
  “蓝总开玩笑。”
  “哼,我不开玩笑,你要是有诚意,就干了这杯,我连干三杯回敬。”
  关泽予一听,不得了,他想说不要意气用事,芝华士是高浓度酒,蓝政庭连干三杯不要紧,要是他们喝上隐怎么办?
  蓝政庭把倒满酒的杯子推过去,他说,“邯总,给了关总面子,不打算给我面子?”
  邯嵩知道自己踩到了坑里,这两人都不好对付,不然也拥有不起今天的地位,到底是小看了他们,也因此害苦了自己。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酒,而他邯嵩最怕喝的酒就是芝华士,他珍藏这类酒不多,一般是用来应付眼中的猎物,没想到今天自栽跟头。
  蓝政庭看着人家无言以对的拿起酒杯再干,他喝一杯,蓝政庭也喝一杯,最后一杯,就剩下一口而已,蓝政庭说,“我说到做到了,那么邯总呢,酒也请了,我也领情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邯嵩有点迷糊了,他说,“走?”
  蓝政庭说,“邯总,改日在约。”
  关泽予起身上去扶住扔掉倒空了的酒瓶,那两个过来的保镖,他们被酒瓶砸退了两步,当即询问似的说,“老大。”
  邯嵩举手打住,他说,“蓝总说话算话?”
  “一诺千金。”他转身要走,关泽予刚才急忙上来就抱住人家的腰,对方此刻转身,他险些被撞倒。
  蓝政庭转头看了一眼,关泽予说,“我送他回去,其实他酒量不太好。”
  邯嵩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被算计了,精明如蓝政庭,危险如关泽予,一个用强,硬碰硬;一个用软,一两拨千斤,他们都有解决事情的方式,就自己被耍得团团转。
  蓝政庭出了房间,他快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关泽予跟上去,他问,“还好吗?”
  蓝政庭说,“我谢谢你接二连三的利用。”
  关泽予想说第二次不是利用,你不可能从邯嵩的围追堵截中逃脱。
  蓝政庭进了电梯,关泽予想伸手扶住,对方若不是醉了,就是药效起作用了。
  关泽予说,“你可以不喝。”
  蓝政庭冷哼一声,想起之前被眼前的人轻薄,他脸色就更沉了,要是让他关泽予喝了,说不定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给按在地板上直接糊里糊涂的质问,你为什么要回来?
  关泽予步步紧随,他说,“你打算怎么消火?”
  蓝政庭停下向前走的脚步,他问,“这与你有关?”
  “我……”
  “关泽予,我不过在会议上反驳了你几句,你痛恨我到现在,甚至不惜明目张胆的利用我来达到你的目的,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他说完,继续往前走。
  关泽予站在原地,他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反驳?
  两个人的想法,往东南西北相向而行,他们想相交,奈何平行只能无限延伸,而且越来越远。
  蓝政庭到达了预定的房间,他正要开门进去,关泽予追上来,他拿住要推开门的手,他说,“我承认利用你打电话给罗又父是我的错,但邯嵩这一件事,我并非故意,他是个喜欢用强的人,只有顺从,才能打乱他的计划。
  蓝政庭面红耳赤,他脸上有些微红,耳朵有些发热,尤其是腹部。
  他没空听解释,他推门进去,关泽予也跟随挤进去,他说,“我帮你叫人。”
  蓝政庭冷冷的拒绝,“不需要。”
  “那怎么办?”
  “与你无关。”他想走过去,关泽予把人堵在墙壁上,他说,“不然,让我帮你熄火。”
  “关泽予,不要欺人太甚。”
  “我……”关泽予百口莫辩,他就想抓住机会,倒忘了一大堆问题等他解释。
  蓝政庭难受的解开胸口上的领带,关泽予看着男人隐忍的样子,心口一窒,他蓦然的低头吻住被堵在墙壁上的人的嘴唇。
  蓝政庭始料未及,或者说,他应该想到了,只是不敢相信。
  关泽予捧着想扭开的脸,他扶住对方的颈项,然后压进身体,猛然的吻着,就想反正做都做了,就当做你喝醉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蓝政庭推拒着压进来的身体,他挣扎着,可抗争不过,关泽予舌头探进去,他强势的侵略着,试探着,直到彻底的攻城略地。
  蓝政庭被吻得差点呼吸不过来,他迷迷糊糊的放弃挣扎,关泽予说,“我不想你被威胁,今天他堵不住你,明天他还有机会,你明白吗?”
  蓝政庭抓住要伸进裤腰带的手,他还有那么一点清醒,他说,“不要侮辱我。”
  “我……”关泽予的热情被冲得一丝不剩了,这哪里是侮辱了?
  蓝政庭把人推开,他走向浴室,随后把门反锁上。
  关泽予站在原地,他脑袋里空白一片,想想刚才做什么了?还有这是想干嘛?难道想学邯嵩的手段不成,软的不行,强取?
  关泽予退一步,他退了一步,蓦然的拉开门出去。
  蓝政庭说,不要侮辱他?
  原来,这就是他最委婉的拒绝?

  ☆、第64章 乱套

  第二天,关泽予再次被邯嵩堵住去路,他说,“这就是缘分哪?”
  关泽予心思百转,他说,“邯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行吗?”
  邯嵩说,“好啊,你昨晚跟蓝政庭怎样了?”
  关泽予摆摆手,“别提了,人家不好我这口,我和他不对付,在海市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他终究不喜欢我这类。”
  “哦,是吗?”
  关泽予说着还假装转头看向远处正在走过来的一主一从,蓝政庭边走边跟助理说着什么,抬头看到远处的两个人,脸色又变得冷漠,前一秒钟的温润随之一扫而光。
  关泽予无所谓的耸耸肩,他转身就走,往酒店外面走。
  邯嵩把人家的话当真了,他说,“怪不得,人各有志,关总也别伤心。”
  关泽予听着人家的安慰,他说,“不会,你都说了,人各有志,难不成要死要活的才可以?”
  两人难得达成共识,都快要惺惺相惜了。
  邯嵩说,“关总来俞城是不是要办大事呀,你不是在海市搞得风生水起吗?”
  关泽予说,“小时候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最近有空,就想来看看,另一个原因,不说你也知道,他来这里出差,我原本是想抓住难得的机会,没想……”
  邯嵩听着点点头,他说,“你对人家很认真嘛。”
  关泽予顺口的回答,“不然打听他出差去向干嘛?”
  “噢,人总有犯傻的时候。”邯嵩打消了心头的疑虑,他再问,“你和祁睿崧认识?”
  “你说他啊,上次在原曲凡的酒吧里,几个人喝醉互相打闹,刚好祁睿崧也在,然后我误打了他一拳,后来原曲凡跟我说他的身份,我怕引火烧身,才跟他套点交情,他这人做事比较死板,不像其他人那么圆滑,所以跟他比较聊得来。”
  关泽予完全没有任何疑虑的说出了各种经过结果,邯嵩听着都信以为真了,连说着的人都觉得事情确实有那么回事,当然也只有鬼知道,他这是随便胡诌出来,不过是顺某人的意思找答案而已。
  两人开车去港口,关泽予说,“我在海市也有一批货急需运出去,可惜,你不在海市。”
  邯嵩点起雪茄,他说,“什么货?我也许能帮得上忙。”
  关泽予犹豫了一下,他说,“不用,我再想想其它办法。”
  邯嵩吐了一口烟雾,他说,“不相信我?”
  关泽予摇摇头,“凡事小心为上。”
  两人站在港口聊了一会,邯嵩接到电话,他说,“朋友叫我过去谈谈,你要不要一起?”
  关泽予随意的抬起手看看时间,他说,“好啊。估计明后天就走了,再多走几个地方增长见识也不错。”
  邯嵩带人上了车,路上再聊一些别的,关泽予始终一副随意的样子,邯嵩也看不出真假,他说,“蓝政庭不还在这里吗?”
  关泽予不接话,他演戏的天分不算高,但推测人家的问题最在行。
  邯嵩找了那么多借口套话,他的目的无非是摸清身边突然被收服的猎物是不是别有用心?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自认算无遗策,万无一失,偏偏就错在万一之上的概率值里。
  祁睿崧说,“邯嵩这人很自负,他最擅长的手段是引导人步入他的陷阱里,往往有很多人就这么被套进去还沾沾自喜。”
  关泽予说,“或许这正好成为靠近他的突破口。”
  邯嵩绝对想不到这是他自掘的第二个坟墓,而且是一个栽得彻彻底底的坟墓。
  欲取姑予,这才是关泽予的本意。
  他完美进行了第一步,接下去第二步,会自然而然的进行。
  过后两天,他跟邯嵩绕遍了俞城的大大小小港口,邯嵩借机问,“你要出的货?”
  关泽予依旧是摇头,他说,“今天还要去试手气?”
  邯嵩听到对方提起,他不得不说出真心话,“没想到你好赌。”
  关泽予也不想故作谦虚,堵博这种事,为了应付道上某些老奸巨猾的狐狸,他特意去学了一手,为的是消除人家心头的疑虑,很多人不会相信作为豪门的贵公子,他会乐于投入黑暗的世界里浮沉。
  邯嵩还想带人去堵两把,关泽予借口说,“两天没休息了,今天打算回去睡个好觉。”
  邯嵩若有所思的问,“你在这里能去忙哪般大事?”
  关泽予脱口而出,“跟踪啊。”他说完就后悔了,那看起来就是后悔的样子。
  邯嵩一副似有所明的样子,他说,“还怪我开始跟踪你吗?”
  关泽予坦然的表示,“我那是故意引起你注意。”他挥手告别了老是提问题的男人,邯嵩已经不在五星级酒店住,他搬到了别墅里,那几天就为了避开道上的朋友而去入住酒店,他不可能长久寄居在没有归属感的地方。
  关泽予回到酒店,他才开门进去,蓝政庭随后来敲门,关泽予手上拿着一份报告,他说,“蓝总,你还没回去?”
  蓝政庭说,“你昨晚跟踪我?”
  “纯粹是担心你,别多想。”
  蓝政庭想了好几天,他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到底玩哪一种把戏,他说,“邯嵩不好惹,你没必要去招他。”
  关泽予剑眉微挑,“你这是在担心我?”
  蓝政庭走到沙发里坐下,他想提起那天的事,然而想了大半天,说不出口,关泽予倒坦然说出来了,他说,“那天利用你,我很抱歉。”
  蓝政庭已经释怀了,身在他们这种位置,利用别人很正常,他已经习惯了,甚至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自己何时被人利用过而自己又利用了多少人?
  “都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
  关泽予也干脆,他说,“好。”
  两人各坐在一张沙发里相对沉默,关泽予倒了一杯开水喝,他忘了给客人送上一杯。
  蓝政庭再无其它话可说,他正想起身走,关泽予说,“吃晚饭了吗,我刚叫人送上来,要不一起吧。”
  蓝政庭明智的拒绝,“不用了,我明天就回海市了,到时工作上有需要,再谈吧。”
  关泽予看着走向门口的人,对方拉开门就出去,过了很久,他才对着一个空杯子说,“好。”
  这样其实也不错,试探过,也得到了答案,不用再自欺欺人。
  蓝政庭,我们终究走到了两条平行线上,我尝试了好几次,你也用各种方式给我答案。
  那这样吧,我换一种方式和你相处,跟你过不去好不好?

  ☆、第65章 回家

  三天后,关泽予也回到了海市,邯嵩被套上钩后,他就走了。
  顾叔说,“一起吃个饭。”
  关泽予说,“不必了。”
  他赶上飞机,就此回到熟悉的城市,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邯嵩充满怨毒的眼神,他说,“我早该想到,却自以为是。”
  关泽予说,“人自以为是本来就是错,可你偏偏知错不改。”
  顾叔说,“世上有些事分不清对错,但有些分得清清楚楚,邯嵩背地里做的又岂止是为难人这么简单,人家手上有枪,他开火打伤过谁,甚至杀过谁,他自己清楚。”
  关泽予听不进去,他说,“如果哪天他来向我寻仇,你最好给我把子弹挡回去。”
  顾叔拍拍侄子的肩膀,他说,“放心吧,不还有我在吗?”
  关泽予回到海市后,用了几天时间恢复以往的常态,每次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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