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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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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盖子的一瞬间,热气扑面,仿佛是找到了流泪的借口,萧厉终于还是崩溃了。
“白哥……他说我恶心……”
与名字无关,萧厉这个人其实是有些懦弱的,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但到底只是未能触及到伤心的地方,谁也受不了与暗恋之人闹得惨淡收场,更何况,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从未被人说过重话……而徐子宴的那一刀,却是实实在在戳在他心口上了。
可最让萧厉绝望的是,他发现他还是喜欢徐子宴……
“……别哭了。”封白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苍白的安慰了一句:“要不……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他手上的绷带还沾着血,脸色也比之前更白几分,萧厉看了难免有些于心不忍,抽抽搭搭的说着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好。
于是封白只好不停地给对方递纸巾过去,一直等到他哭累了、嗓子也哑了……
后来,萧厉就出国了。
其实这个决定并不算草率,萧家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萧厉一直不愿松口。如今他被徐子宴狠狠拒绝,心伤中只想着如何离这个地方远远地……便顺势承了家人的意思,远走他乡,这一走便是三年。
这三年对于萧厉来说,甚至没有留下太多的回忆,像是一杯放凉了的水,冰冷而没有味道。
在同学们跑去泡吧的时候,萧厉会选择坐在某个安静的角落里,默默地想着那个他爱也伤害他的人。
对于感情,萧厉是个很执着且认真的家伙,他既然说喜欢了,那便是真真正正的放到心坎里,并且一心一意的为之付出……这样的他显得非常傻,毕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等价交换的,可萧厉,就这么傻兮兮的耗费了数年的时光。
你说他愚蠢也好、天真也罢……他就是这个样子,估计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而正是因为用情太深,伤得也是极深,徐子宴的订婚像是从天而降的利刃,彻底斩断了两人间单方面的藕断丝连,可劈开的伤口还未愈合,现在的萧厉,无法去爱任何人。
第6章
“就这里么?”
“就这了,停车吧。”封白拉扯着意识不清的萧厉下了车,临走前薛哲摇下车窗:“你还真把我当司机啊?”
“是你主动要送的。”
“……好吧好吧是我犯贱。”薛哲说着叹了口气,目光闪烁了一下:“那你亲我一下总可以吧?”
封白闻言却是眯起了眼睛:“你发什么疯?”
“酒疯啊。”
“你下车来,我揍你一顿,什么疯都治好了。”
“你也太狠了吧!”
两人习惯性扯了几句,封白把萧厉的手臂挂上肩膀:“我走了。”
“走吧……你个没良心的。”薛哲叹息着摇上车窗,复又嗤笑一声:“妈的,他不是没心,他是有病。”
封白扶着萧厉回到房内,这小子的情况比之前好些,还留有点意识,只是反应太慢,眼神都是木的。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打湿了,封白替他擦了擦脸,又伸手扳起对方的下巴:“认得我是谁么?”
萧厉缓慢的眨了眨眼,混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字:“白哥……”
闻言,封白的眼神暗了暗,扶着人在床上躺下;他的手抚过萧厉的脸,又一点点往下,划过滚动而颤抖的喉结,最终落在衣服的领口上。
封白看着对方因为紧张而抓紧了被褥,终究是笑出了声:“喂,你再装醉,我就强女干你。”
下一秒,萧厉刷的睁开了眼睛,他本身就没喝多少酒,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封白的怀抱让他觉得有安全感……所以干脆装醉。
不得不说他的技术真的一般,加上封白本就是个医生,完全可以从心跳、体温、呼吸的频率来判断一个人的状况……更何况,萧厉躺在封白怀里的时候,浑身僵硬的像一具尸体。
被人戳穿伪装的把戏,萧厉自然是有些窘迫的,但比起这个,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薛哲与封白的对话他都听见了,加上今晚那个酒吧更是连一个女生都没有,具体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可他还是想听到对方的答案,于是他问:“白哥,你喜欢男人么?”
“对我来讲,是男是女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封白笑了笑:“反正我也没有要孩子的准备。”
萧厉愣了愣:“你不喜欢小孩吗?”
“……不,无关喜欢与否,只是连我自己都感受不到的东西,我没有把握将它给予别人。”他说着,拨乱了额前的碎发:“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得出的结论是,我对男人硬的起来……所以呢?你想做些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个很有暗示性的问题,听得萧厉刷的红了脸:“我、我就是问问……”他支支吾吾的扯了半天,搞得自己都扯不下去了,就见封白突然欺身上来,黑沉沉的眸子里泛着笑意:“真的只是问问?”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配合着逐渐接近的体温,萧厉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难以言说的电流在瞬间窜遍四肢白骸——封白的神情说不上刻意的勾引,他依旧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位好友,只是褪去了正经而谦和的表象,愈发透出伪装之下的……恶劣与疯狂。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萧厉承认自己心动了,面对全然陌生的封白,他却从骨子里燃起某种无法言说的欲望,这种背弃过去关系的、感情的认知让他有一种堕落的快感……自己似乎真的应该放纵一下,不管对象是谁,他只想将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发泄出来,以此弥补心里的空虚……
萧厉看见自己的手动了,他拉住了封白的手腕,将其大力拉扯到床上。意料之中的是,对方并没有反抗,表情平静的亦像是早就知道了那般……甚至主动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搭上了他的颈脖,掌心下是疯狂跳动的脉搏。
酒精在身体中发酵,萧厉只觉得很热,热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自燃,同时他也亢奋到了极致,几乎不用主动刺激,封白就能感受到某样东西抵上了他的大腿,在腿根处暧昧的磨蹭着。
对此,他只是扬唇一笑,主动解开了衬衫的衣扣……
在这码事上,萧厉是个十足十的新手,新手村LV5的那种,充其量只是在网上搜了些相关的资料,至于具体怎么操作……就是凭感觉。
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在封白赤裸的胸膛上舔弄着,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封白揉了揉萧厉的脑袋,抬起褪去了鞋袜的脚,不轻不重的踩上对方两腿之间。这个举动让身上之人的呼吸骤然重了,伴随着脚趾恶劣拨弄,萧厉只觉得小腹涌起一股热流,混乱的大脑以至于他下口都没了分寸,一连咬出了几个印子。
伴随着身上痕迹愈多,封白在对方毫无章法的前戏中总算有了反应,他一边踩弄着对方的性器,一边自顾自解开裤扣,将憋了许久的欲望释放出来,不轻不重的拍打在萧厉脸上。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臊红了脸,犹豫了好半天,还是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下,又被满口的苦涩惹皱了脸。封白见此不由得叹息道:“还是我来吧。”
说着,他拉着萧厉调了个姿势,用牙齿咬开了对方的裤扣。
性器进入口腔的瞬间,萧厉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能把持得住。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好一会,低头看着含住自己的那人——封白的技术相当不错,他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又一点点将那物含到最深。萧厉能明显感到鸟头插进了对方的喉咙,湿热紧致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勃发的柱身,甚至坏心眼的吮吸,爽的他两眼发花,本能的抱住对方的脑袋,大力顶撞几下。
相比享受的那位,深喉可不是什么很舒服的技巧,封白差点没被对方弄死,连忙 起身撤出一点,多余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渐渐沥沥的落在萧厉的小腹上,留下大片水色。淡色的唇在接二连三的抽弄下被磨得通红,嘴巴里满是经验的苦味,好在他生来要比常人忍耐力更强,这会儿也是被弄得眼都红了,黑亮的瞳仁中泛起一层水色,撩人的紧。
而封白想的是……要是这小子就这么射出来,自己得亏大了。
吐出那物之后,他低头咳了两声,便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保险套……这一举动落在萧厉眼中却另有意味。白哥的技巧这么娴熟,家里又常备这种东西……莫不是经常和人做?
想到这里,萧厉的目光顿时沉了下来,他一把扳过封白的身子,将其大力按在床榻上,连带着床板发出吱呀一声响。
封白很快反应过来,但他也不去解释,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润滑在左手边。”
“……”
回答他的,则是身上人粗重而凌乱的喘息。
很快,双腿被打开成羞耻的姿势,封白不以为然的挺了挺腰,将脚踝勾上对方的颈脖。萧厉这会儿眼睛都红了,好歹还留有些理智,拿了瓶润滑液洒在指尖,在那紧闭的穴口戳弄几下,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纵使是封白也浑身一震,骂了句操。
这小子下手太没分寸了,他那儿又不是黑洞,一次性两根谁受得了?更何况他上床从来是做1,只是到这少爷手里才破了例,也难怪薛哲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反应那么大了。
……但他这苦也不是白受的,封白一边想着,把牙关咬地死紧,卯足了劲儿没出声。萧厉见他这样,还以为是不情愿了,心里顿时有些委屈,便俯下身来咬弄着对方胸前的凸起,又吸又舔的,很快硬的跟石子似得。
封白的下身已经硬了,抵在两人小腹间沥沥躺着水,可不管他怎么折腾,对方就是死活不出声,弄得后来萧厉也火了,便拿着润滑剂的口子对准那人的穴口,一股脑全挤进去。
冰凉的润滑剂顺着肠道进入身体,封白浑身巨颤几下,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声低吟。萧厉终于高兴了,他一边白哥白哥的叫着,一边又把手指捅了进去,粗大的指节在柔软的内壁抽插,肆意戳弄着内里的软肉,等最初的不适过去了,封白逐渐也有了快感,颤抖的双腿夹紧对方的腰腹,伴随着手指的抽弄,不断有多余的液体从中挤出,水声不断。
等真正进去的时候,萧厉不是没有过犹豫,他知道自己这番举动等于真正打破了“友谊”的屏障……可再看看浑身痕迹躺在自己身下的之人,一股邪火从下腹燃起,他想把对方操死在床上。
白哥……不会介意的吧?
这般想着,他最终选择了放纵一回。
紧闭的肠道被性器捅开,不管是从哪个方面看都与手指不同的触感,封白的冷汗刷就下来了,他双腿被人压在胸前,眼睁睁看着那物被一点点插入身体深处……萧厉的动作很慢,或许是被夹得有些疼了,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对方雪白的臀瓣,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封白本能的瑟缩了一下,高举在空中的两腿晃荡着,蜷起的脚趾活像一只发情的猫。
等对方全部塞进来之后,冷汗早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只有不断深呼吸来缓解下身的疼痛……目前的这个局面还在意料之内,就是绝对出血了……
萧厉抽出去的时候封白终于叫了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像被带了出去,又很快重新撞进来——力道之大拍击着臀瓣通红,保守蹂躏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内里的欲望,绷紧的褶皱被一根根抚平、绷紧、被操干成氵壬靡的红色。大量的润滑使他们的交合处看起来水淋淋的,那水也的确是由抽插带出,像是某种氵壬荡的高朝一样,一股股的淌出来。
啵几啵几的水声在空气中响起,夹杂着凌乱的喘息与呻吟,萧厉揉捏着封白通红的乳首,时不时附身吸吮几下,很快便尝到了血味。疼痛与快感交织之下,后者只觉得尾椎发麻,小腹痉挛似得收缩着,性器顶端的铃口开合着吐出透明的液体,仿佛随时都能射出来。
皱巴巴的床单垫在身下,上头尽是些暧昧的痕迹,伴随着愈发加重的操弄,封白甚至觉得那玩意儿能捅进胃里。他意识混乱,呻吟脱口而出,又很快被捣烂了,化作断断续续而碎片。萧厉看着他通红的眼尾,扩散的瞳仁微微上翻,露出眼白,一看便是爽到了极致,不由得愈发卖力。
G点被操到的时候封白整个人都软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与汗水一起没入湿润的鬓角。萧厉俯下身将那液体舔干净了,又狠狠在对方臀瓣上抽了两下,直到那甬道抽搐着夹紧了,才低吼一声,射入对方的体内。
随之封白也跟着射了,在没有经历触碰的情况下被直接操射还是第一回,这会儿可谓精疲力尽,什么也不管倒头就睡过去了。
第7章
封白一大清早被薛哲的电话吵醒,对方开口就问:“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他在这头翻了个白眼,声音嘶哑的不像话:“请病假,今天不上班。”
“……你受伤了?”薛哲语气中明显带着惊讶:“就算他是个新手也不至于……等会儿,你刻意引导的?”
“嗯哼。”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消化信息量。封白瞥了眼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自顾自翻了个身:“哦对了,这几天你都不用来了,昨晚那小子射在里面,估计到不了下午我就得发烧……”
“封白,你有病吧?”薛哲闻言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欠人干?”
“我有没有病你最清楚。”封白语气淡淡:“还有,我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唤起对方的愧疚感罢了……虽然不是什么很紧要的事情,但看你这么在意还是解释一下。”他说到这里,清了清嗓子:“总之就先这样,我很困,先挂了。”
中午萧厉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就触到一具滚烫的身体,立马就清醒了。
封白脸色潮红的躺在边上,一身青紫的痕迹,腿间还有经验凝固后的斑痕……除此之外,他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这可吓坏了萧厉,顾不上窘迫,抱着人就冲去医院……他还算有点脑子,出门之前先洗了一下后头,不过这也被医生警告以后小心一点。
肛裂加上肠道感染引起的发烧……封白这一周都是躺在床上的,由萧厉在一旁鞍前马后的伺候。要知道这位少爷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封白在病床上睁眼时他差点没跪下认错,结果被对方一句话堵回来了:我还没死呢,死了再跪也不迟。
接下来几天的悉心照料,可见萧厉真真是后悔到了极点,甚至开着车跑去老远买药膳回来……一开始还好,后来封白补的都流鼻血了,好说歹说也要出院。其实他身体素质还可以的,完全没有对方想象的那么严重,之前薛哲带着果篮来“探病”的时候,就见封白靠在床头玩手机,那叫一个手速如飞,完全不像是生了病的。
那人见到他,倒也不怎么意外:“不是让你别来。”
薛哲听到这话就一肚子气,磨着牙把手里的东西一扔:“我这不上赶着替你助攻么?那小子呢?”
“出去买吃的了。”封白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你来了也正好,公爵在家没人管,你帮我去喂喂它。”
“……合着你还真当我跑腿的啊?”
“你不去也可以。”
僵持了几秒,薛哲举双手投降:“我认输。”
“麻烦了。”封白伸手拆了对方丢过来的果篮,剥开一根香蕉塞进嘴里:“我估计这会儿萧厉已经在走廊里了,你出门就能遇到他。”
薛哲点了点头:“话说你以前不是不吃香蕉。”
“通便。”
“……”
不出封白的预料,两人果然在走廊间狭路相逢,一看到薛哲,萧厉头发都竖起来了。自从那晚过后,他已经将封白默认成了自己的,而薛哲这个暧昧对象自然是要防范。
见他一脸的戒备,薛哲只觉得搞笑,同时又不得不心生同情——封白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最清楚不过,正是因为这份难得的理智,他们俩的友谊才得以维持到现在。
萧厉与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虽然是跑来助攻的,但薛哲一句话没说便与对方擦肩而过了……他的出现就是最好的刺激,萧厉会因此感到紧张,就说明封白的计划成功了。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薛哲在心底叹息一声,自求多福吧!
……
封白出院的那天,萧厉想着说要给白哥做一顿大餐,于是早早的跑去农批买菜……他从小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头一次干这种活计,自然是利索不起来的。好在隔壁一起买菜的大妈见这小子生的挺帅,主动帮他挑菜。萧厉在菜市场逛了一上午,买了一后备箱食材,封白见了还说了他一顿,原因是家里的冰箱太小,放不下……
萧厉为此倍感委屈,但也自知理亏,便一个劲儿的想要转移话题:“那什么,我特地买了好几本菜谱,白哥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
封白扯了扯嘴角:“你都会什么?”
“呃……我可以学嘛。”
“……那就来个番茄炒蛋吧。”
后来封白就后悔了——这小子做番茄炒蛋居然开大火,鸡蛋放下去之后他才想起西红柿没切,等切完了,鸡蛋早就糊了,连锅子底都附上了一层黑色焦质,还是封白放到水龙头底下铲了半天才弄干净……
然后他就把萧厉推出了厨房。
公爵啃了几天的猫粮,这会儿围着封白喵喵直叫,为了猫大爷的心情和全家具的幸福,封白先给他做了,以至于两人吃到饭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三点。知道在做饭这块儿帮不上忙后,萧厉也不勉强,只是在其他方面各种殷勤,甚至主动包揽了洗碗和打扫卫生。
公爵踩在柜子的顶端,居高临下的看着忙活的大少爷,满脸写着愚蠢的人类……
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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