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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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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老师说:“场面话我也不说了。你是顶聪明的一个人,说这些没意思。比你情况糟的,没有你的天赋,比你有天分的,也轮不到我来操办。”她把那些纸一张张摆开,“这四张纸里,有三张都是我以前的学生给的,我现在拿给你。对于你来说,这四张纸是迫切需要的、足有十分恩惠,等你以后有了成就,我也希望你能用你当时的十分感激,来回报我。我认为你是有这种可能的。”
  陈棣锋再没有拒绝的理由,收起那四张纸,说:“谢谢江老师。”但他心里那口气愣是没松下来。
  *
  开学那天,春暖花开。学校里的玉兰树全结出白色的花骨朵,一丛丛的好似雪白的火焰,努力向上窜着。
  邵明发现陈棣锋完全变了样,还是之前那发型,但明显由一把好剪刀修正过了,梳成边分,长到耳根,脑袋一动就跟着黑纱一般摇曳,显得潇洒随性。他寒假在家买了不少衣服,买的同时也让老妈帮买了一些陈棣锋的号。但现在看,陈棣锋明显不需要了,他的衣柜不说满满的,显然已经更新过,多是邵明见都没见过的牌子,比邵明挑的那些合适得多也有个性得多。
  虽然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但总让人觉得……连气质都变了,活像换了一个人。如果是这个陈棣锋,他根本就不会去关心,甚至还会有点嫉妒。于是他把预先准备的那些衣服塞进床底。
  上了几个星期的课,陈棣锋也发现邵明态度有点微妙,平平常常聊着,却时不时会喷出几句特别不耐烦的话来。刚闹完别扭,一出食堂门就逢着张凌云,背后还跟着姚爽那几个女同学。对方是专程来找他的,迎面就说:“陈棣锋,你这人也太不爱接电话了,有事找你呢。下个月学校校庆,我们班准备了一出话剧,叫《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主演就有四个人,定下你来演那里面的疯子。”
  “我不演。这学期我选了很多课,晚上会上到九点半,连打工的时间都没有,哪能去搞这个。”
  姚爽欢快地凑上来,说:“陈学霸!你寒假是不是去整过容了,怎么看着跟之前不太一样啊。以前江老师老夸你,我还不服气,现在的你上舞台,肯定会大放光彩的。整个学院都看能看着这么棒的你,大好的机会,你要错过吗?”其他几个女生也跟在后面附和。邵明就站陈棣锋旁边,风头全让抢走了。
  “对不起,我没时间。”
  “江老师特地跟我说了,疯子这个角色难度很高,就得让你来演,说校长很重视这件事。你是我们班的代表,必须演出我们班的最高水平来。”张凌云说,“你不答应,那就跟江老师说去。”
  陈棣锋叹了口气。他连多见江皓一面都不愿意,总觉得那人有张血盆大口,随时能把他吞了。“好吧。”
  张凌云展眉一笑,拉起他就要往排练教室走。邵明嘴巴一嘟,这几个人来来回回说了好多话,没一个人理他的,他自觉受了冷落,“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陈棣锋想了想,还是选择一头扎进节目里。
  当天晚上,正演着,姚爽突然打断几人,把手机递给陈棣锋,说:“陈棣锋,你电话响个不停,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有急事,你还是先接下吧。”
  陈棣锋不喜欢表演的时候被打扰,接过电话时心里有点烦躁。但刚一听对方声音,人就懵在当场。来电话的竟然是邵明的妈妈。寒暄过后,对方操持着那口温润又绵密的口气,不紧不缓地说:“以前我也是看你困难,吩咐邵明多照顾你,他从小就听我的话,总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但是这次放假回来,我给他买衣服,他主动提出要替你也买一些,一件件都是亲自挑的,可见他是真的把你这个朋友放在心上的。可他前几天打电话来跟我们说,你有了更好的,不太喜欢他送你的衣服。我就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因为我看你也是个好孩子,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就劝他,让他多跟你聊聊,看看你的真实想法,不要着急埋怨别人。没想到,今天他又打电话过来……这孩子从小就是哭包,哭得可伤心了,我当妈的也心疼……”
  “他哭了?为什么?”陈棣锋追问。
  “唉,我们也没想到电影学院的学生会这么复杂。早知道就不顺着他的意送他读这个学校了。去年开学的时候,他爸爸不是开车送他来吗,我又给你们宿舍的同学准备了一些礼物,我真没料到现在的学生会这样虚荣,硬是把他爸爸的雅阁——也就是辆普通合资车,说成是几十上百万的豪车。他爸不过是电力局的小领导,我几十年都在街道上的,都是准备退休的人了,哪儿能想到这一层啊。后来他爸又来开车接他,同学们见了那个本田的标,愣是诬陷我们邵明托大、跟他们吹牛。这孩子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啊,哭得不成样子,还说因为这个,连学校演出的机会都不给他了。小陈啊,阿姨知道你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坏孩子,从你的眼神儿里就能看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们家小明对你的好你也是能看见的,他遭了这样的委屈,也请你帮他一把吧!”
  陈棣锋总算明白邵明连日来的异样表现都是怎么回事了。
  排练完后回到宿舍,陈棣锋果真在床底下找到被邵明塞成一团团的、让灰尘裹了厚厚一圈的衣服。他将这些衣服全拉出来,一件件洗干净了晾上,花枝招展地跟挂在阳台的一排排小人儿似的。
  邵明回来见了,拿起晾衣杆就要全叉下来扔掉。陈棣锋死死把那塑料杆子攒在手里,说:“别糟蹋东西!”
  “我自己的东西,爱糟蹋就糟蹋,要你管!”
  “你自己的东西?你倒是穿上身看看合身不合身?”
  “那……那是你洗缩水了!我的衣服不能水洗!”
  “我柜子里的衣服都是便宜货。下个月活动不少,穿出去怕丢人,你洗缩水的衣服我穿正好,能送给我吗?”
  邵明嘴角抿起一丝笑意,又故意把嘴嘟起,说:“你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我多的是。”
  “那可要谢谢你了,这买衣服的钱我可不还哦。”
  “你那点钱,买衣服的零头都不够,谁要啊。”邵明眼角上挑,那几排迎风招展的衣服突然变得又顺眼又可爱。
  “洗了一晚上衣服了,肚子有点饿,去吃点烧烤好了。”陈棣锋摸摸裤兜,空空如也,“看来吃不成了。”
  “你个穷鬼,我来请啦!”说着搭起他的肩膀就往外走。
  “我问过张凌云了,她不吃辣,喜欢蜂蜜烤翅。待会儿我们吃完回来,你买几串给她吧。”
  邵明脚步一停,得意地看看陈棣锋:“让你单独和凌云姐去排练什么鬼话剧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嘛!”
  “江老师说你不适合演话剧。”
  邵明脸色一变。
  陈棣锋接着说:“她说你更适合在镜头上出现。”
  “那当然!我本来就不稀罕什么话剧角色,江老师还挺有眼光啊!”邵明让他说的晕乎乎的,决定今晚再多吃几串。


第34章 
  校庆演出上,陈棣锋表演得很是出彩。张凌云在后台听一些老师讨论,有的对他极尽赞美,大胆预言他前途不可限量,有的摇摇头,叹道:“这样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了。”张凌云听着觉得心里不安生,等陈棣锋卸妆下台,准备将自己听到的话统统告诉他,刚到化妆间,就见陈棣锋一脸苍白地被江老师带走。他一个人走在后面,尽管表情平静,但眉心分明在颤动。前面江皓和一个高大的、西装革履的青年走在一块儿。江老师时不时点头哈腰,平日里爱笑不笑的脸上堆满了蜜糖似的笑容,仿佛眼前是一座一望无际的宝藏。
  早就听说,在电影学院里,要混出头,要在毕业前的黄金青春期里就崭露头角,不付出难以估想的代价,就得很有些背景才行。这些话半遮半掩地流传在外,才进校时,许多思想简单的学生凭空想象,以为这话面上的意思就是,凡是都得靠家里支持。张凌云作为班长,后来也参选了学生会,在和学校老师、和学姐学长的接触中,隐隐约约了明白其中的道理。她越是这样想着,心跳就越加快了起来。她拿不定主意,想来想去,却去找了最不靠谱的邵明。
  陈棣锋坐在的棺材似的长方形包间里,房间里点着熏人的香,墙上镶着金绿银红的玻璃块,四周墙角都用鸢尾花纹的白漆木头包着,圆弧形天花板画了人潮涌动的画,仿佛来到教堂,天顶有众神凝视,既觉肃穆又觉压迫。餐桌是长长的一条,中间放满银光闪烁的烛台和摆放精致的银餐盘。他面前血红的酒轻轻晃动着,像是寂静海面漾起的波纹,底下暗流涌动。
  十六人制式的餐桌上就坐了三个人。他和江皓对坐着,中间是这位名叫古志伟的男人。这个男人皮肤紧致、相貌英俊,手掌很大,好像随时能迸发出巨大的能力。他背挺得笔直,嘴角有无边的自信。大约是有大毅力、也有大权力的人。
  江老师那双似睡非睡的漂亮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了。她正要开口,古志伟抬手制止她。“吃完饭再说,小陈演出也辛苦,想必是饿了。”
  陈棣锋这顿饭吃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他手心里全是汗。刚下台时,江老师就到化妆间来了,好一番催促,说是校长请来观礼的贵客觉得他演得好,愿意请他吃饭。他当场推脱说自己已经和表演组的同学约好了,江老师却说:“不过是件小事,你着急什么?又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子,怕什么怕?难不成还能有蛇咬上你?人家不过是看你有前途,赏面子给你,算是结识一下,就当认识一个未来的你了。假期里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就是这样感激我的?”
  陈棣锋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江皓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是个男人。想得太多怕得太多,极有可能是在打工时受了影响,过度敏感了。强自镇定后,便慌忙卸了妆,跟在江皓后头了。
  吃完饭后,古志伟简单问了他的情况,倒也没再邀去他以为会有的酒吧甚至是其他地方,只打个电话招来司机,让人送他和江皓回学校了。
  回到宿舍,邵明直接把他堵门口,面色沉郁地用力把他拉到楼道尽头的小阳台,回身把阳台门锁上,而后抓着他一双肩膀,鼻子凑到他耳朵、脖子、胸前“呼呼呼”地闻来闻去。
  “你干什么?”
  “我还要问你呢,你干什么去了!你们话剧组不是该聚餐吗,你为什么没去?你身上这古怪的香味儿哪儿来的?”
  陈棣锋把他拉开,问:“你等等,谁跟你说什么了?”
  邵明冷笑道:“怕人知道吗?凌云姐看见了,说你跟着江老师和一个看着就很厉害的男人走了。而且江老师还一副要拿你巴结那个男的的样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来我这点小钱满足不了你的大胃啊!”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上下铺的友谊,是你用钱买来的?”见邵明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叹口气,沉吟半天,才道:“那个人叫古志伟,我只知道他是校长请来的嘉宾,其他一概不知。更不知道江老师让我跟他去干什么。晚上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吃了顿饭,再没有别的了。要是有别的,我也不会这么早回来。”
  “真没有?”
  “真没有。”
  邵明看着月光下的陈棣锋的脸。他好几个月没出去打临工,皮肤渐渐白回来,不是健康的奶油似的白,而是一种没有血色的发青的苍白,白的同月光浑然一体,幽幽地散着柏树香。
  *
  古志伟找上陈棣锋,是在他去国图借书回来的路上。电影学院的图书馆太偏影视类,书籍不多。而学院本身里国家图书馆仅有一公里多路,走小路用不了半小时就能到。那阵天气已经彻底暖和起来,街上满是柳絮。陈棣锋鼻子过敏,戴着口罩,拐过修鞋匠的小摊,听那小巷子里汽车喇叭汽笛一样轰鸣,此起彼伏地叫着。巷子太窄小摊贩太多,逢着一辆宽厚的越野、一辆黑亮的迈巴赫错车困难,后面又有了来车,彼此卡死在那。陈棣锋看惯了这巷子里的错车纠纷,并不多看一眼,抱着书寻了空隙穿出去。
  刚到那迈巴赫旁边,驾驶座车门就打开来。古志伟穿一身炭黑夜蓝条纹的西装,明黄色丝巾塞在马甲里,头发依旧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他伸手拦住陈棣锋的去路,说:“我恐怕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这巷子,陪我到车上坐会儿,说说话吧。”对于使用这种命令式口吻,他非常习惯,看陈棣锋的眼神,也丝毫不认为对方会拒绝。
  巷子里吵得很。除了卖小吃卖水果甚至是卖菜的,还有一些小书店、饰品店、便宜衣服店、文具店等,卖的人多买的人也多,挤挤挨挨全是人。陈棣锋四下看了一眼,略微放心,坐进那辆幽黑的囚牢里。
  “你听交响乐吗?”古志伟拧开音乐,将车窗都关上。
  陈棣锋摇摇头。
  “你应该听听。表演也是艺术。所有艺术都是激情的演绎,都有共通之处。这是柴可夫斯基的《G小调第一交响曲》,对于你这样怀着梦想与希望的青年来说,应该是如诉心声,能够引起巨大共鸣的。”
  陈棣锋发现这张严肃的脸正坦荡地、认真地凝视他。“古先生,您可以放您喜欢听的。我没有这方面的涵养,听什么都一样。”
  古志伟突然关掉音乐。“如果哪首都一样,那与不听就没有区别。”
  陈棣锋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生气了。却听他说:“如果你愿意去了解,我可以教你。我是一个崇尚浪漫的人,从贝多芬开始,到斯特拉文斯基我都可以一一跟你讲述,教你欣赏它们——既然你手里拿着雪莱的诗集,我相信你对这方面也是能够感悟的。”
  陈棣锋攒紧手里发黄的书。“我起步得太晚,小时候没机会接触这些,在这方面,可能永远赶不上打小就淫浸在艺术里的人。这些书……我只是尽量补补。”
  他低垂眼眸,阳光漏到他青筋冒起的手上。十分紧张的样子里,比那些无所适从的害怕多了一份坚毅,仿佛他就算跌进泥沼,也是命运的主宰者。
  “但你比他们多了一层人生经历。你知道吗?你的眼睛的深度,和你的同龄人是绝不一样的。”古志伟俯身过来,干燥发烫的食指尖点了下陈棣锋的眉心,在他闪躲前,又迅速收回去。“你这样的人,本身就应该是艺术品。你需要更好地打磨自己。”他从置物柜里摸出一根黑乎乎的项链,突然伸手抓住陈棣锋的肩膀,让他不能动弹,而后把项链套到他脖子上,陈棣锋赶紧要取,他一只手握紧陈棣锋的手腕,说:“这是新古典主义时期的海螺项链,镶嵌黑宝石。新古典主义时期的艺术是拿来主义的,无论是自然还是历史,只要是美的,都可以借鉴,都是灵感。这样的东西,放在你的身上,是点缀,也是提醒。”他说话的口气,像是传达神的旨意的神父,又像是亲自解读圣经的基督。他逼得那么近,以至于陈棣锋能清楚地看到他浓厚的一根一根的眉毛。他逼得太近、太近,陈棣锋背脊发凉。就在他要用力反抗的前一刻,古志伟突然松手。
  “你不要介意,我只是有点任性——一点男人的不愿长大的任性而已。送给你的东西,也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生在一个枯燥乏味的家庭,对艺术和从事艺术的人都很感兴趣,我觉得他们的世界丰富多彩,充满激情,我很羡慕他们。不过现在这个圈子滥竽充数的东西太多了,偶然看见一个像你这样闪耀的原石,高兴得有点失礼,请你见谅。那条项链,就当作是我赔礼道歉吧——你连我的道歉都要拒绝吗?”
  陈棣锋余光瞄到窗外来往的男男女女们,无论如何都压不住咚咚打鼓的心脏。他捏着项链,说:“不敢。”
  “你还是拒绝了。”
  陈棣锋说:“古先生,谢谢您的欣赏。但我清楚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我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至于您的艺术理论,用在我身上,很可能只是个幻觉。就像外面的人来人往,有时候觉得他们是每个人身上都有说不清的故事,但他们很可能只是简单地在生活而已。看来外面的路已经通了,那我就不打扰古先生接下来的安排了。”陈棣锋迅速开门出去,转眼就钻进人群里不见了。
  回到宿舍,他把项链取下来,小心翼翼地锁柜子里。他知道这条项链绝对价值不菲,要是丢了,说不准会发生什么。而后他打开书,但无论怎么都看不进去,心跳快的惊人。
  邵明打完篮球回来,一身臭汗,看见陈棣锋,没骨头似的直扑过去,挂在他身上,说:“你跑哪儿去了?我们班篮球赛你都不来,累死我了。再也不跟这群傻逼打篮球了。什么玩意儿嘛!那个涂海宁,没技术还学三井寿投三分球呢,那——么大颗球,直接砸到我脑袋上,你看你看,都起包了,疼死我了!”
  陈棣锋扒拉开他热烘烘湿漉漉的头发,靠近后脑勺的部分的确红起来了。“你先去洗洗,出来我给你上药。”邵明挂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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