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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替我想名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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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放心,我和犬子必到!”
听着他两人的说话,路远冷笑了一声,这不明摆着是要为自己和那龚家小姐牵丝拉线,“侯门深似海,连自己的婚姻都是政治上的垫脚石,真是讽刺!”
“公子,你这首诗写的真不错,特别是这个‘隐’字用的真妙!”李墨默念着案前的那首诗,赞不绝口道。
“得了吧,要是我爹看到,还不得说我不务正业,竟写些不着调的诗!”路远躺在了榻上,双手背在脑后,一脸不屑道。
“不会的,反正我觉得公子写得诗都写的极好,不似那些只求功名利禄、攀龙附凤的奉承之词,小墨很是喜欢。”
李墨说着,不觉脸上淡笑浮现,月光柔和,映着他那白皙俊俏的脸,路远竟不知看出了神。
“你过来!”
李墨走了过去,立于榻前。路远拉过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李墨被惊地用手扶住了他的肩。
“你喜欢我的诗?”
“喜欢。”
“那我呢?”
“也……也喜欢。”李墨低声道,不敢看向路远。
路远笑出了声,扳过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脸却不断地向他靠近,直至嘴唇相接。
月色朦胧,飘飞的帘子,若隐若现的两人,彼时浓情苍天可鉴。
路远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同样的月色,同样的榻,不同的是,再也没有了小墨!“生死一别,永无再见之日!”路远苦笑,又将杯子倒满了酒,他想李墨了,好想,好想!李墨不仅是他的知己,更是他的挚爱!世上再无李墨,世上也再无路远!
路远喝醉了,在榻上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李墨在哭,路远想抱他,可一靠近,李墨的身边就会有火,火在烧李墨!
路远被惊醒了,摸了摸自己的脸,满是泪水。还来不及缓和自己的心情,阿福就来找他了。
“公子,可算找到你了!”阿福说着,忙去扶有些头晕的路远,“你快去换衣服吧!老爷已经在等你了。”
“等我?”路远刚想问,随即想了起来,今天是十五日,也就是那龚家小姐的生辰!
“不换,就穿这一身去。”
“可你这一身酒味……”
“说不换就不换,不然就不去!”
“哦,知道了。要是小墨知道你这么无礼,一定会……”阿福忍不住抱怨,但一提到李墨就下意识地闭了嘴。果然,路远已经脸色发青了,眼睛里写满了痛苦。
“路兄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快快入席!”龚旭将路家父子引到上座,以表示对他们的重视。
不过是龚家小姐生辰,排场还大,朝中好多大臣都来了,果然都是乌合之众!
路远暗想,别开眼去,却刚好看到躲在后院隔墙后的龚钰,也就是那个龚家小姐。她正偷偷地打量着路远,此刻见路远望向她,忙拿起手中的扇子挡住了羞红的脸,躲在了墙后。
路远已不是第一次见她,之前同路茗来拜访时就遇到过她,她生地标致。可就算再标致,在路远的心中,没有人可以比得过李墨。
“钰儿,你怎么能出来呢?”龚旭说着,责备地看了一眼龚钰。
“我……”龚钰急地说不出话。
“啊,这就是令嫒,长得真是倾国倾城!”路茗解围道。
这龚钰见家中来了客人,很是好奇,便隔着屏风偷看,谁知屏风突然倒下,这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哪里哪里,路兄真是说笑了。”
“龚小姐的确标致,路远,你说是吗?”
一听到路茗叫自己的名字,路远赶忙放开了偷偷拉住的李墨的手,“嗯,龚小姐,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龚钰听到这儿,脸羞得通红,两个父亲倒是不谋而合地莞尔。
出了龚府,路远叫住了李墨,“小墨,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连话都不跟我说。”
李墨不搭话,依旧往前走着,面无表情。
路远拉住了他,“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看着路远担忧的神情,李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没事。”
“那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对龚小姐……”李墨欲言又止,声音极小,但路远还是听清了。
“哦,原来你吃醋了!”
“不……不敢。”
“有什么不敢,你完全可以吃醋!”路远有些好笑地握住了他的双肩,“你放心,那些话是说给他们听的。我对那个什么龚小姐可是什么心思都没有!”说着又凑到了李墨的耳边,“在我心里,我的小墨不知比她还要美上多少倍!”
听路远这样说,李墨倒不好意思起来,耳朵都红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路远回过神来,才发现宴席已经开始了。
“今天是小女生辰,多谢各位前来捧场。小女自幼学舞,今日将为大家献舞一曲,以表达对大家的感谢。”龚旭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一片掌声。
丝竹管弦齐奏,龚钰一袭粉红色的衣服,翩若金鸿,霓裳飘飞。玲珑的腰身,纤细的胳膊,妩媚的妆容,却又有几分纯真,龚钰的确是个美人,在场的公子哥几乎都看直了眼。路远虽也觉得她美,可美则美矣,也就美而已!这世间再没有人能入了他的眼。
龚钰舞毕,退于龚旭的身后。
“啪啪!”一个身穿紫衣华服的年轻男子站起了身来,“早有听问龚大人的爱女如花似玉、能歌善舞,今日一见,真是比之更胜啊!”
龚钰拂袖一笑,微微地作了一揖。龚旭听到这儿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哪里哪里,秦家公子真是过奖了。”
“看龚小姐已过及笄,不知可有中意之人?”
这话一问,在场的公子哥莫不翘首以待,正襟危坐起来。
龚旭摸了摸胡须,良久才语,“今日邀大家前来,一来为小女庆生,二来也是宣布一个喜讯。”
“喜讯?”众人面面相觑,洗耳恭听。
“即是小女与路家公子早有婚约在先,而今路家公子已快到加冠之龄,待那日即是小女与他成亲之日。到时还请诸位前来捧场!”
龚旭一说完,大家都惊讶不已,羡慕起路远来,都知他刚高中状元不久,如今又抱得美人归,真是双喜临门。而路远显然从未听说过,当场想站起来反驳,却被路茗一把拉住,低声喝道,“逆子,你想干什么?你现在拂他的面子,我们一家老小都只有死路一条。”
路远又惊又怒,但奈何还是没有站起身来反驳。倒是那龚家小姐,一听到父亲大人这样宣布,竟娇羞地红了脸。
路远如坐针毡,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听那些纨绔子弟的奉承之词!好不容易等到回家,当即就同路茗吵了起来。
“我和她根本没什么婚约,你怎么能任他胡诌?”路远怒不可遏。
“婚约本是父母定夺,你和龚家小姐的婚约自然是为父为你定的。龚家小姐天姿国色,你有什么不满?”
“你满意?那你娶啊!”
“你……逆子!”路茗忍不住给了路远一巴掌,气得浑身发抖。
路远依旧不屈服,回眼怒瞪着他,“我路远决不娶那龚家小姐!”
“哼,你不娶也得娶!”路茗也不相上下,“我看你就是中了那个奴才的毒。他都死了,你还念念不忘。非得让我把他挫骨扬灰,你才满意?”
“你敢!”路远听到这儿,眼神也透着仇恨,他爱的小墨已经不在了,可父亲狠毒到连这样也不放过。
“你看我敢不敢!”
“好啊,既然你要那样做,那就把我一起挫骨扬灰了吧,我也好陪着他生生世世。”
“你……”路茗气得险些晕厥,“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带下去!”
路远被锁在了房间里,他没有难过,只是更加地想念李墨了。
“你们在干什么?”
谁也没想到路茗会在这时出现,吓得李墨一把推开了路远,路远也受了惊吓,但还是悄无声息地将李墨护在了身后。
“荒唐,真是荒唐!”路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儿子居然在跟一个奴才厮混,还是个男人。“路远,你给我跪下!”
路远应声跪下了,李墨见状,忙走到了路茗的面前,也跪下了。
“老爷,是我不对。还请你不要责怪公子!”
路茗见他这样,更加心烦,一脚将李墨踹到了一边,李墨疼得直吸气。
“哼,哪轮得到你这个奴才说话!”
路茗还想再踢他几下,但被路远拦下了,“父亲,不要打小墨,小墨没有过错,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你可是一个男人!”路茗瞪大了双眼,“是他蛊惑你的对吧?我说你,怎么还未能考取功名,定是给他缠住,才这般无能!”
“不是的,我爱李墨,就算他是男人我也爱。我不愿考取什么功名,要是有什么过错也是我的错,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路茗听他这样说,简直怒火中烧,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李墨心疼,忙去扶他,“不是公子的错,是我不对,不该……不该勾引公子,我愿受处罚,还请老爷不要责罚公子!”
路远拉住了李墨的手,不让他再说,什么勾引,他是真心实意,怎么可以如此污蔑自己!
“好啊,你们……真是丢尽了我路家的脸!来人,把这个奴才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听到路茗这样说,路远瞪大了双眼,忙一把将李墨护在身后,可毕竟下人太多,哪是他想护就能护得住的!
“你们放开他!快给我住手!”路远嘶吼着,眼睁睁地看着李墨被拖离了他。
“爹,我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你饶了李墨好不好,爹!”路远说着,重重地磕了一头,“爹,求你,放过李墨!”
路远连着磕了好几个头,每次都很重,现在额头已经见血了。李墨见他这样,早已泪流满面,“公子,你不要再磕了。小墨就一条贱命,不值得公子你做到这种地步!”
“爹,求你……”
路远已有些神志不清,路茗只得下令将李墨关进柴房,又命人将路远送回了房间。
路远抹了抹眼角的泪,又将那半块玉紧握在手中。
“嗒嗒……”
是阿福在敲门,“公子,你就吃点东西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过了好一会儿都听不到路远的回答,阿福再次敲了敲门,“公子?”
“我不饿,你端走吧!”
“公子,你别这样饿坏了身体,你这样,我怎么跟小墨……”一说到这儿,阿福停住了。
“小墨?”路远一听到这儿就立刻走到了门边,“你说小墨?”
“我……没……”阿福暗自责怪自己,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说?小墨跟你说过什么?”路远耐不住性子,直逼问阿福。
“唉,小墨不让我说,但我也觉得没什么。小墨之前找过我,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一定要让你好好活着。可你现在连饭也不好好吃,我怎么跟他交代嘛!”
“你是说小墨让你好好照顾我?”路远的语气里透着欣喜。
“对啊,还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还有……”
听了阿福说了一大堆,路远忍不住激动起来,“这么说,小墨他,不恨我?”
“他怎么会恨公子你呢?怕是没有比他更喜欢公子的人了!”
路远靠着门,慢慢地任身体滑了下去,良久才说,“把饭给我!”
“好!好!”阿福兴奋地将饭盒从门洞里递了进去。
路远打开了饭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怀里揣着的那半块玉,现在似乎在发着热!
“小墨!”
路远从梦中惊醒,路茗见他醒了过来,脸上既有些担忧又有些怒意地看向他。
“爹,小墨他……”
路远忍住额头上的疼痛,从床上坐起身来,可开口还是李墨!
“你……”路茗气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没死,关在柴房。”
路远如释重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路茗看他这样子已是无可奈何,“就算没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爹!”
“你可是我路家的儿子,这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可李墨他又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他不都承认了吗?如果不是他勾搭你,你又怎么会受他蛊惑!”
“不是的,爹,不是他说的那样,是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
路茗打断了他,怒气冲冲。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路远实在不放心,又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
“将他卖给其他人,总之让他走地越远越好!”
“不要!爹,我求你!不要赶李墨走!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不能没有他!”
路远紧拽住了路茗的衣袖,脸色苍白。李墨原是大家之子,因受连坐的牵连被迫为奴,是路远在街上的贩子手中将他买回来的,千方百计才让路茗将他留下来的。
“你……你是想气死我?”
“爹,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李墨他不能离开我!”
“好,既然这样,你就参加今年的科举,若是中了状元,我就留他,若是你没有中状元,他就别想出现在路家。”
路远点头默许,虽然对官场憎恶到了极点,但为了李墨,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把门打开!”
阿福忙去把门打开,路茗走了进去。
路远靠着桌子睡着了,头发凌乱,样子十分狼狈。路茗只觉得心里烦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是这么一个不中用的情种!路茗踢了他一脚,路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路远视线清晰后,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的是路茗,又将眼睛闭上,不愿理他。
“你给我起来!”路茗简直怒不可遏。
“你要干嘛?”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还能什么样子?你不就想看到我变成这样吗?赢得功名,现在还要迎娶龚家小姐,还可以助你更上一层楼,你看,多好!”路远苦笑起来,自己现在的生活全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这是为你好,你已是状元,如果娶了龚尚书的女儿,你以后的仕途就无忧了。”
“可小墨没了!小墨不在了!”路远吼道,两行清泪,“什么功名利禄?什么仕途无忧?我都不要!我只要小墨,你把他还给我!”
“你……那个狗奴才有什么好!何况他是自己去寻了短见的,你来找我还?”
“如果不是你,我和他怎么会分开,我怎么会让他去做那样的傻事!如果我在,他就不会死,就不会舍得离开我!”
“你……”路茗围着屋子转了几圈,看着几近疯癫的路远简直心如死灰,“反正他已经死了,你再怎么难过也于事无补,反正你到你生辰那天,你非娶龚家小姐不可!”
看着路茗走了出去,路远将桌上的茶具掀翻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追随李墨而去,可他想到李墨的信中的话:你不要随我而来,我不会等你,若你执意来了,那我们就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公子,你走慢点!”
老管家紧跟着路远,奈何路远虽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可疯跑起来真是任谁也追不上!
“难得父亲允我出门,且今日又是我生辰,我可不想还受你管束。”路远嘟囔道,又飞快地跑了起来,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路远看到前方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几乎把一条小路围得水泄不通,好奇心顿起,也钻到了人群中去。
路远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些笼子,这些笼子里装得不是什么罕见宠物而是人,活生生的人。处于路远最面前的一个笼子里的是一个小孩,年岁同路远差不多。
那男孩穿着红衣袄子,从脖子到脸的皮肤都很白皙,五官小巧标致,特别是那双眼睛,大大圆圆的,澄澈明亮。他正不安地看向地面,双手环膝,紧咬着嘴唇,像是十分害怕。
“喂!”
路远轻轻地拍了一下笼子,让李墨看了过来。
“我叫路远,你叫什么?”
“我……我叫李墨。”李墨抬头看了看他,觉得路远长得也挺可亲,也就回答了他。
“李墨?”路远摸了摸头,“你为什么要在笼子里啊?”
“他们要卖了我,所以把我关在了笼子里,害怕我逃跑。”李墨说着,忍不住抖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卖了你?”
“嗯。”
“那……你跟我回家吧!”
“啊?”
“放心,我家很有钱,等我买了你,就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了。”
李墨听到这儿,脸上露出了微笑,小小的牙齿也露了出来。路远看见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总觉得李墨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公子,这是礼服,我给你拿来了。”
阿福说着,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桌上就出去了。
路远望了一眼桌上的那刺眼的红袍,冷笑起来,今天又是他的生辰,十二年前的今天他遇到了李墨,而十二年后的今天,李墨已经不在,自己却还要娶那龚家小姐!真是讽刺,命运怎么可以把人逼到这种地步!
“公子,你怎么还不换上啊,马上就要去迎亲了,你快换上吧!”
阿福再次走了进来,却看到桌上的礼服依旧在原位,劝道。
“我不会去的!”
“可老爷那边……”
“阿福,我想问你一些事。”路远打断了他,问道。
“嗯,什么事?”
“小墨究竟是怎么死的?”
阿福看到路远直盯着自己,不安地看向了别处,“就是……服毒,你不是知道吗?”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了解他,他不可能舍得就这样离我而去!还有你那日说的,他嘱托你照顾我,他也定不是像他信上写的那样对我只有恨意。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子……我……我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
阿福害怕地看了看门外,又放低了声音,“要是让老爷知道,我……而且小墨也说不让我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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