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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向影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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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多年来的梦想,我坚信你定会实现……”
  周且听的眸子暗了几分。
  他记得那个剧目,他肯定自己一生都忘不掉。
  周茹尘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却是个难得的老师。
  她没有让周且听感受到与正常人同等容量的母爱,却教会了他如何做一个演员。周且听很小时候的记忆中就有过母亲在拥挤凌乱的小公寓中独自表演《苏丝黄的世界》,女人优美纤细的身段在纤尘中穿梭,她从这一端走到那一端,不过几丈距离,眼中的光芒却仿佛顷刻间蕴藏了整个剧院的光辉。
  周茹尘长得并不洋气,在欧洲留学数年,她却仍喜欢化弯而柔美的柳叶眉,眼睛不大却透着灵气,颧骨圆润,双颊有一点点肉感。这样一个女人,在她并不将目光放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她一切的迷人之处。因为当她看着你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无可抑制地只能盯着她那一双漆黑的眼睛,根本无暇欣赏她其余的美丽。
  周茹尘看上去就是一个典型的东方女子,神秘却清澈,眸子简直如同被春雨淋湿的黑葡萄一般含着一汪清光。她还总爱涂正红色的口红,典雅艳丽,就像一朵堪堪绽放的红玫瑰。
  然而玫瑰虽美,却浑身裹刺。这样一个看似精致柔弱的女人,她做出的事情却决绝而饱含着强烈的情感。她把所有感情都划分得极其干净分明,爱即爱,不问值得,恨则恨,不恋过往。于是她可以如此干脆到令人愕然地离开背叛了自己的情人,独自一人生养周且听,甚至就算沦落到穿梭于各个酒吧卖笑的地步也绝不回头。
  周且听从不认为她是个好母亲,却不可否认她在演艺方面的天赋甚高。他儿时的生活中没有与母亲散步公园的记忆,没有去游乐园买棉花糖坐摩天轮的记忆,更没有与母亲分享自己一丝一毫童真发现的记忆。
  取而代之的,是一幕幕话剧,一段段冗长的对白,一场场荒诞的独角戏。他所接触到的那些经典话剧有相当多的一部分并非是在剧院中才初次了解到的,而是在一间小小破旧的公寓中,在散发着淡淡霉味的沙发旁,借着晨曦的微光,看着母亲忘我到几近疯癫的全情投入下尽情演绎的。
  母亲是真的热爱舞台,热爱表演,于是当他看到那一段话时,瞬间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时,母亲刚刚怀上自己,刚刚被剥夺了一切登台表演的权利,刚刚沦落。
  周且听捏着信纸的手瞬间用上了力道。写信的这个白寒,虽然这人不在英国,却消息如此灵通,母亲那边才刚一出事,她这边居然就已经知道了。那可是二十多年前,还需要凭借信纸联络的年代。
  周且听敢断定这人一定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隐情,甚至,她也许和颜儒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母亲那边才一出事颜儒便告知了她,否则怎么解释这一封废信?
  想到颜儒,周且听只觉得微微作恶。他将这封信细心叠好放到口袋里,起身走到电脑桌前迅速在网页搜索框中输入了“白寒”二字。
  他其实大概猜测到了当年在母亲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也不会对颜儒报以如此深刻的敌意。他只是想进一步确认,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件事情。
  尘封多年的旧事,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重新被人忆起。


第三十九章 
  裴冀原本拟定在英国逗留一个礼拜之久,可是自从颁奖典礼之后的短途推理之游后,他实在是没了再继续呆下去的心情。
  然而别扭归别扭,终究还是抵不过内心深处的好奇,裴冀在时隔两天的一个难得的艳阳天再做决定,回国之前去皇家看一眼。
  他想着就看一眼,看看周且听那样有才华的演员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雕琢成美玉,看看他曾经工作了四年之久的舞台究竟是怎样的。
  皇家是伦敦最老牌的剧院之一,历史可以追溯到汉诺威王朝初期,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无数炮火的洗礼以及数不尽的翻修加固,哥特风格的建筑大气庄重,枫藤爬满红砖墙壁,如今早已成为一个标志性的景观。
  似乎恰好赶上一出话剧结束散场,陆陆续续有衣着光鲜的上流社会男女三五成群欢颜笑语着走出剧院,裴冀逆流而上的行为显得有些突兀明显。
  “先生?”一位门童走过来友好地问道,“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么?”
  裴冀看着华丽的穹顶有些出神,“呃……其实我是来问一个人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递到露出疑惑表情的员工面前,“这个人,你认识么?”
  门童看了一眼略带迟疑,“这个……我在这里工作的时间不长,请问这位是……”
  “是曾经在这家剧院做过驻场演员的一个人。”裴冀停顿了半秒,生硬地念出那个陌生的英文名,“carlos·chow,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门童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表情,“对不起,先生,我并不认识这人,不过也许我的上司知道,他在这里工作很久了。”他说着掏出一个对讲机来打开频道,确确实实帮裴冀传呼了上司。
  等待的间隙,门童好奇道:“先生,请问您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呢?”
  裴冀收起手机来,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是他的一个朋友,想要多了解一点他而已。”
  “这样啊……”门童沉吟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道,“先生,我们这里有一本手册,上面会记录所有的驻场演员信息,如果您的那位朋友真的在这里演出过的话,我想应该会记录在案的,您要是想要看一看我可以领您去前台。”
  裴冀闻言自然同意,他跟随门童来到前台的弧形圆桌前,门童立刻从桌洞内不知哪里掏出来一本极厚的书籍,费力地翻开。
  “您的那位朋友是在哪一年正式成为这里的驻场演员的呢?”
  “我想大概是四年前吧。”
  “四年前……”门童一边念叨着一边循迅速地查找起来,在这本手册极其靠后的位置终于翻到了那一年最初始的几条记录。
  几张西方人的面孔翻过,周且听黑色的头发与水墨画一般散发着东方韵味的脸庞终于出现在两人面前。
  “啊,在这里!”门童略显兴奋地低声叫道,“carlos·chow!”
  裴冀看着那一张脸却微微有一些出神。
  虽然才过去四年有余,但二十二岁的周且听看上去与现在的他真的有着极其明显的变化。那时候的周且听就像所有刚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一样有着健康阳光的气质,他的五官并没有太突兀的变化,却透出一丝如今早已消散无踪的懵懂。周且听虽然有着西方人的血统,但男孩肖母,他的眉眼仍能看出十分浓烈的东方气息,在一片高加索人种刚毅的面孔中犹如山水画一般朦胧却叫人过目难忘。
  二十二岁的周且听盯着镜头并没有露出微笑,似乎他自小性格便是如现在一般不善表达情绪,与本页前后的那几位本土演员相比较可以明显看出他含蓄内敛的气质。那个时候从周且听的眼神中还可以看到一丝淡淡的忧郁,他的甲胄似乎还不那么完美,然而四年的时光飞逝,如今己经很难在他身上看到触及本质的情绪波动了。
  裴冀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页角,他觉得眼前的周且听无比陌生,却似乎才是最真正的周且听。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质询的声音,“aelx,谁找我?”
  门童立刻恭敬地指向裴冀,“这位先生。”
  男人见裴冀并没有抬头,试探地叫了一声,“先生?您想要询问哪位演员的信息?”
  裴冀终于看了他一样,并没有开口回答,而是用手拍了拍那本手册,“我已经找到了。”
  男人看向手册,不由带着歉意笑道:“真是对不起了先生,carlos已经不在我们这里演出了,这几个月来其实一直有客人来询问他的情况,只不过我们这个门童才刚刚上岗,不太清楚情况。”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对aelx打手势叫他回去做好本职工作,一时间前台处那一隅只剩下裴冀与他两人。
  “我知道,我就是他在中国新认识的朋友。”
  男人闻言明显变得亲切起来,“是嘛!那carlos最近怎么样,还继续他的表演事业吧?”
  “是的,他现在在中国发展得很顺利。”
  男人松了口气,“其实他那样的演员,到哪里都会取得成就的。当初他要离开这里去中国的时候,我们都十分不愿意,但我想他当时那种情况,换一个环境生活确实对他有好处。”
  “他……他当时怎么了?”
  “嗨,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摆脱不了那么几件事,家庭关系,恋爱关系。其实当时他和他爱人已经存在很多矛盾了,那段时间carlos彩排偶尔都会心不在焉,要知道这在他身上可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也曾经看到过他们在后台出口的小巷里争吵不休,两个人都过得十分不愉快。”
  裴冀看着周且听的照片问:“那你知道他和他那个……男朋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男人咋舌道:“无非就是两个人要走的路不一样了,carlos在我们这一片的低调是出了名的,据说carlos也并不是他的真名,他可是真正视演戏为事业的好演员,我们这里的老牌艺人都十分喜欢他,就连剧场的董事都非常欣赏他,当初他执意要离开时也是劝了好久。可是他的那个情人呢……嗯,其实我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和carlos不是一路人了,那个人一看就是势必要成为众所周知的大明星那种,实力自然还是有的,但绝对跟carlos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
  我想大概是那个男朋友应酬多了,顾忌多了,给不了carlos需要的感情了吧,不过……您既然也认识carlos,自然应该知道他那个人有事都放在心里,不太热衷于与人交流,矛盾自然就会产生了。也许是因为那一半的东方血统吧,我一直认为carlos身上有着很典型的东方式神秘与复杂,当然了也很固执,固执得要死。”
  他说着笑了起来,“carlos的气质很迷人,很绅士,看得出来家教很好,他做驻场的那几年有不少观众都是冲着他来的,不瞒您说,有些先生……这可绝不是少数个例……也是carlos的戏迷呢。”
  裴冀闻言也笑了起来,“嗯……在英国还真是少见呢。”
  男人听到他话中的揶揄也不禁失笑,“所以您这次过来是仅仅想打听一下他的事情,还是……?”
  “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他,”裴冀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他从来也不肯跟我说这些事情,所以我只好自己来问了。”
  男人表示理解,“carlos就是这样一个人,否则也就不是他了。要知道当初carlos也是十分热衷于演员花边的人呢,您肯定想不到吧,那样一个正经的人也会喜欢这些小八卦。然而其实真正藏有最多话题的人也正是他自己啊。”
  裴冀听到他这样感叹,也不知该哭该笑,原来这人以前就这个样子,“没错……他真的很神秘,也很爱八卦。”
  男人俏皮地冲他眨眨眼睛,“有矛盾才会有吸引力不是么。那么先生您打算在这里欣赏一出话剧么?我们当季最热的剧目是莎翁名作<李尔王>以及当红戏剧演员的最新作品<街头迷踪>……”
  裴冀微笑地婉拒了他热情的提议,“不了谢谢,我想我其实更愿意看carlos主演的话剧。”
  男人并没有显现出低落,反而更热情地推荐道:“那也可以啊,我们这里也是可以出租话剧录像的,我想我们确实还有一些carlos主演的作品没有被租出去,不过库存不多,想要租可是要抓紧时间了。”
  裴冀转头又打量了一番那个陌生的周且听,他想他这一趟自虐一般的八卦之旅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不需要再给自己补刀了。
  于是他十分礼貌地又一次拒绝了男人。
  “我想……我可以去看他现在主演的作品,所以……还是不必了。不过……也许您可以给我一些其他东西。”
  “嗯?”大堂经理有些疑惑。
  裴冀有些低落地回到酒店,小景正在尽职尽责地为他收拾行李准备明天的登机。
  “你还真当是过来旅游的……什么事儿都不管,什么活动也都不参与。”小景一边叠着衣服一边进行他日常的抱怨,并没有看出来裴冀本人的不在状态。
  “一出去就半天,又去哪里逛街了啊?”
  裴冀坐到沙发上,盯着黑漆漆的电视机屏幕只觉得心累,“去了趟剧院……什么都没干。”
  “奇了,你去剧院干嘛?”
  “我说了啊,什么都没干。”
  小景这才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一番,“你怎么了?”
  “小景啊……我现在突然有点不想回去了。”裴冀叹息一般地自顾自说道,“我现在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啊……话说他可真能瞒。”
  “你说谁呢?而且从刚才开始你就不太正常。”
  裴冀苦恼地摸了摸眉毛,“还能有谁,也就他周且听了。”
  “周先生?他怎么你了?”
  裴冀深深陷进了沙发中,口齿不清道:“我可真是自作孽啊……有句俗话说得真好,好奇害死猫。”


第四十章 
  刚刚过完元旦,城市冷冽的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丝炮竹的烟火味道,街头高高挂起的红灯笼与路边正待清理的成堆炮竹灰烬都透着过节的余韵。大多数企事业单位都还处于全员放假的时段,就算是主干道立交桥也没有多少车辆行驶,坊间街头也尽是一片空旷。
  周且听还是当初去马场的那一身装备,只不过风衣围巾被吕品强行换成了冬季的新款,当初买下这套衣服的时候他可是没少咬牙,就这么一块布,值一台电视的价格?他往年穿旧货市场上淘来的衣服也没被冻死啊。
  吕品对他过得极端不讲究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了,闭嘴抢过□□先刷为快才是正道。
  不过他虽说能对周且听的穿衣打扮指手画脚,却还没修炼到能左右他出行的程度。其实周且听不听指挥毫无身为公众人物的自觉这一点已经是老&毛病了,所以当他不但执意要在新年假期内出门还不允许自己跟随时,吕品他发誓自己一开始真的是拒绝的。更何况云图高层刚表现出富豪不计穷汉过,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度来特许他继续住在这间公寓里,不消停在家里待着去外面干嘛!外面都是狗仔娱记很危险的好不好!
  不过过程永远是一边倒的无悬念压制,小助理最后只能眼巴巴趴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眼看着自家艺人风风火火走出了小区,然后憋着一肚子委屈回到厨房噘&着嘴熬汤。
  但愿他能在自己这锅汤彻底熬熟、里面的鸡肉完全炖烂之前回来吧。
  然而周且听本人可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认知,自从他辗转通过云图查询到白寒的具体住处后,他一颗心就完全被“找到这个人,问清这封信甚至那件事”的念头塞满,甚至在前两天吕品看着电视一脸兴奋地告诉他裴冀在英国走红毯如何如何风光受欢迎,并邀请他一起来看转播的时候他都毫无反应。
  白寒与周且听母亲同龄,是在上个世纪末的演艺圈中还算有名气的一位女演员,后来似乎因为成家生子而退出舞台事业专心待在家里做贤妻良母,后来还培养了一个摄影的爱好,满世界拍照拍了有小十年倒也拍出了一些名堂,前几年还开过一次摄影展。不过这都不是周且听关注的重点,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一直主攻话剧表演,后来才渐渐转向了影视业,而她毕业的大学,正是周茹尘在出国深造之前所就读的一所戏剧学院。
  联想到那一封言辞亲密的信,周且听想这个女人一定与母亲很熟,至少在母亲怀上自己之前是这样的。
  白寒这么多年早就退出了公众的视线,现居的地址也是周且听从一位云图的老员工口中得知的。因为毕竟白寒早就不是什么大腕明星了,而周且听又提及到他母亲与白寒可能有的交情,面对向来没有什么弯弯绕的踏实演员,老员工自然不假思索就给出了地址。
  周且听捏着那一张写着白寒住址的纸张顶着寒风走到汽车站,公交车开来的时候车上几乎就只有司机一人,周且听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用力将大开的车窗关死后掏出手机来拨通了白寒家的座机电话。
  电话响了几秒后就被人接了起来,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年轻男人,沉稳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过节自带的愉悦,“喂?请问哪位?”
  周且听迟疑片刻,冷静地开口道:“我找白寒女士,请问她在家么?”
  男人似乎带着些疑惑的笑了一声,追问:“那么介意我先问一下您是哪位么,我是白女士的儿子。”
  “……我母亲是她的同学,过节想要我来问候一声。”
  男人虽然觉得这说辞有些奇怪,但毕竟确实在过元旦,他还是没有质疑周且听的这套理由,说了一句“那请稍后”便放下听筒去叫来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母亲。
  白寒听到他转达的这句话后也是有些疑惑,“老同学?这么多年了我那几个还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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