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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伏僧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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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给生灭师傅叫住了,蒹葭苍听见一声“这样迫不及待”,一时倒不好意思起来。
  他红住一张脸面子看过去,只瞧到生灭师傅把那浮生丹掏出来。
  蒹葭苍怔住了,愣了一愣,不有接过。
  “你心心念念救这一条蛇,难不成还是心慈?”冷哼一声,讽刺的声口,把蒹葭苍瞧不起地瞥一眼。
  蒹葭苍只觉得给一刺,一时接过也不是,不接过也不是。
  最后还是生灭师傅将蒹葭苍的手掌抓过去,把浮生丹挜进了他手掌心里才罢了。
  “去了罢”
  蒹葭苍捏着那浮生丹,像是握着个什么赃物,直觉到藏不住,硌得手心痛。又听见生灭师傅要他走了,才醒过味来,打了个摆子。
  一时只把生灭师傅看了一眼,快步奔了出去。
  生灭师傅只望着蒹葭苍消失在铁栅栏门口的背影子,暗自嘟囔一句:“我到底算是对的起他了,你也怨我不得,你们乐家的事我如何再往里头插手!”。
  那蒹葭苍一路奔到山下,气喘吁吁的。俯着身子给手撑在膝盖上出了好一会子气,把直起腰来将露如霜从自己的衣襟口子里掏出来。
  把浮生丹拿出来要给她服下时,突然将生灭师傅那句“你心心念念救这条小蛇,难不成还是心慈?”记将起来。像一场魔咒,贴在他耳朵便是响。嗡嗡的声音叫得他头昏脑涨。
  露如霜化做人形,却见到蒹葭苍把一双手抱住头,一脸难受的样子。她凑上去,轻轻细声,问道:“你怎么了?”。
  蒹葭苍听见声音,把头一抬,瞧到露如霜化作人形了。霎时间,一块暗沉沉雕花褐木纸镇把心事压住了一般,心里熨帖了。
  “没怎么,”蒹葭苍向露如霜笑了一笑,给头一摇,把她盯着,“现下我们两个,两全了”。
  露如霜听了,脸上红了。那句话听上去,似乎在说,两个人以前都是残缺的,现在撞见了彼此,便补满了;又好像是说,这天地间只有他俩了。
  两个人一齐逃了出来,天地忽地开阔了。那胭脂红的落日坠在天边,像新郎胸前挂的红绉绣球,给他俩笼在里头。露如霜望到蒹葭苍脸上,又是这样子的红光,酡红一面脸,吃醉了酒。偏巧这时候那折灵寺的晚钟响将起来,蓬蓬蓬,蓬蓬蓬,一声一递急促促的催着她上花轿。
  她没成了神仙,到头了却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了。她心里忽然敞亮起来,她要热烈烈地爱他。
  他们去了人间。长安街道迎面撞来,像是一个万花筒,来拥抱他们两个。那长不见头的街道纵横交错,高台楼阁列阵而座,涌潮潮的人群,他两个见都不见过。
  同样子的新奇,手拉着手,一齐步入另外一个崭新的世界里。
  现下投入人世了,银两省着花,在面摊上两个人合吃一碗云吞面。小白蛇不会使筷子,和尚夹着来喂她。于是把两个脑袋凑在一起,额头照着额头,四只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街面上的热闹,嘴巴心不在焉。
  叫卖馄饨的在浓滚滚的白雾后头欧哟哟的高着嗓子,杂耍表演把个铜锣碰得哐噢哟哟,哐噢哟哟,喧天的响。那通街来回的黄发垂髫男人女人,市井攘攘。偶有轻骑郎,也听见那马蹄声嘚嘚嘚,嘚嘚嘚的响。
  嘚嘚嘚,嘚嘚嘚。把一轮胭脂红的太阳跑下山去,天上打起橘红的云彩。
  小白蛇到底是修炼百年的妖精,一张好看的人皮囊抓得来来去去的眼睛。偏偏又是和尚给白蛇喂面,和尚间或自吃一口,更惹得行人议论纷纷。
  全文完
  (二零一九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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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一顶红花轿打街上过,听见外头吵嚷嚷,给帘子一打开,见到一个青布衣裳和尚给一个姑娘喂面吃。那轿子里的人给脸上一丝笑,遂将红布刺鸟蝶的轿帘子放下。
  前后四个轿夫抬着打街上过,刚巧经过的木楼阁上面书写“花如许”三个打字。
  原来这花如许却是一家梨园。葛寒飞一身黑衣匆匆跑出那花如许,这时只瞧到后头追出来一个青布条绾发的妇人,指住葛寒飞背影子,口内骂咧咧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小瘪三,只管来我们这里嘎!再来见了我家有容,直要你好看的!”。
  面摊好巧不巧教这妇人瞥见去了,她嘴里分明仍嘟嘟囔囔骂着,忽然给一吓。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这篇文算是写得很流畅,一个月的时间都不有就写毕了。其实本来还想了很多情节——两个到了人世,成了亲了。小白蛇不谙世事,靠着和尚过生活,奈何世事艰难,两个人终究离了心。
  白蛇皮囊举世无双的好,一双媚眼倒众生。和尚吃准了白蛇爱他,把白蛇一步步算计进了青楼。为他赚了钱,供他吃花酒。小白蛇要哄着他,知道他心野了,生怕他跑了。
  究竟是和尚腻了白蛇,要重新出家,于是就把白蛇丢弃了。
  一番热烈烈的恋爱里,谁都不是好东西,一个算计一个。我想表达的,不过是热烈烈相爱,百转千回,过后的苍凉两个人买单。
  我觉得世间没有真正的爱情,不外一个对另一个起了算计的心肠,在一起也好了。他们那样不见光的勾当怕人晓得了,便打起一个幌子。好多事上头,人类惯有这种手段。
  说转回来,我今天要谈的不过是爱情。张爱玲说: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个人主义是无处容身的,可是总有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的夫妻。其实小白蛇世上的人谁都可以跟,谁待她好她就跟了谁。于是她感到和尚对她好,还是个会吃饭会睡觉的活人,她就想一份踏实罢了。
  听说胡兰成的一段话,不喜欢他这个人,却喜欢这样子的话:我已有爱玲,却又与小周,又与秀美,是应该还是不应该,我只能不求甚解,甚至不去多想。总之它是这样的,不可以解说,这就是理了。星有好星,雨有好雨。人世的世,亦理有好理。这样好的理,即是孟子说的义,而它又是可以被调戏的,则义又是仁了。他这样自圆其说,倒有一副老实相。中国人古来爱老实人,和尚是个不老实的老实人,总是带着这样子的心意。
  人人都精明,算计生活,算计爱情。可是失算了怎么办才好?烂成一滩泥。
  因为看的人不多,我也觉得写到最好的地方了,真的写不下去了,也没必要写了。
  前头藏了太多马脚,读者朋友也料得着两个人的结果。
  我觉得我也写到了鼎盛,写到了热闹,便自然有一股苍凉。后面如果再多,就是老太太戴花,装怪相了。
  2019。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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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恋花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第24章 番外篇:入佛门

  青髩骅骝似来生; 烟波江上耽。
  古楼一望,满地颓唐皆似霜。
  五岁那年冬天的某个早上; 天还是灰蒙蒙的,我便被母亲唤醒。
  一番梳理穿戴过后; 母亲便牵着我的手引我到了大门口。
  我用肉嘟嘟的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二叔叔从门口停着的轿子里掀起轿帘露出脸冲我笑。
  我懵懵懂懂的被下人抱上了轿,有些惊愕的回头去看母亲,她却只给我留了个匆匆跑回府的背影,像是用手帕捂着嘴。
  我心里仿佛猜到了什么,虽觉得手脚冰凉孤独无助,却没哭没闹。
  在轿子里; 我看了二叔叔一会儿,见他一直端着笑,可我就是打不起精神; 只好无奈的落寞的低着头剥指甲。
  车程算远的,颠簸了不知几个日夜; 我整日心情都是低落的; 只是偶尔同二叔叔说几句话。
  有时候跟着他下轿去吃饭; 他都会用手把我抱在怀里,生怕弄丢了,这让我觉得安慰; 也觉得有了些安全感。
  那日天又是一场大雪,二叔叔牵着我走进了深山幽谷中。
  群山环抱,银装素裹。
  白雪皑皑的山路间; 九曲回环,远远就能望见山窝里灰瓦红墙的寺庙。
  二叔叔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走的很慢,时不时的都会回头瞧瞧我,似乎生怕我摔着。
  到清尘庙山脚时,我仰头看向长长的不见头的石阶,石阶两旁是萋萋蒿草和野生的杂树,上面都沾上了白色的雪。
  我瞧着从石阶上走下个身着灰色僧衣的清瘦高挑和尚,估摸着十五六岁的年纪。
  兴许是在荒凉之地见到生人,我有些惊怯,下意识地去拉住二叔叔的手,朝二叔叔靠了靠。
  这里实在太静了,静得让我觉得悚然,我第一次想到了太公公提过的死。
  二叔叔对我的反应先是没反应过来的一愣,然后心领神会地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顶。
  那灰色僧衣走到我和二叔叔的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然后看了我一眼,才对二叔叔道:“住持已经在庙里候着,等寂灭上山。”。
  “法号已经取好了?”二叔叔有些惊讶的问。
  “嗯”和尚点了点头,便领着我和二叔叔两人朝山上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觉得双腿有些酸软,感到乏了还连连打了两个哈欠,觉得眼皮皱巴巴的,丝毫无力。正抬手揉着,忽然被二叔叔抱了起来。
  我就趴在二叔叔的肩头,眼睛疲惫的眯成了一条缝,眼皮把世界切成了一条白线。
  迷迷瞪瞪要睡着时,忽而听到二叔叔说了句什么“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到一间禅房外,二叔叔拍了拍我的屁股,等看着我醒了过来才把我放下身。
  我落地时还睡意朦胧,被忽然刮来的一股凉风吹得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睡意一下子全无,可身体还是摇摇晃晃像要倒的意思。
  二叔叔拉着我随着和尚进了禅房,我进屋左右看了看,是间陈设朴质简单的屋子。
  香炉里袅袅飘起的白烟,几案旁的地上放着三四个蒲团。
  一个穿着黄色袈裟的胖和尚坐在几案旁,面容慈祥的看着我。
  我心里对生人有股莫名的害怕感,肉肉的小手紧紧抓着二叔叔的衣衫下摆,半个身子都藏在了二叔叔身后。
  那青年和尚向老和尚行了个礼,然后对着二叔叔道:“这便是虚无住持。”。
  和尚话毕,便被虚无住持吩咐道:“迦尘,你先带寂灭去到东院的那间寮房休息。”。
  “是生灭师弟所住的那间么?”法号迦尘的青年和尚问。
  老和尚点点头。
  迦尘要来拉我手想带我走,可是我却抓着二叔叔的衣摆不松手。
  二叔叔蹲下身哄我,说办完事就带我回家,我才将信将疑的松了手,同那迦尘和尚出了去。
  等迦尘带着我出了门,二叔叔才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素布包裹的东西。
  他放到几案上,待虚无住持打开来,见到是两件玉饰——一吊白玉桃花玉佩和一挂玉葫芦。
  二叔叔娓娓道来:“乐颉出生那日,天空乍现彩云,百鸟飞来我乐家大院,十里之内,百花齐放。他口中又衔着这玉桃花,颈上戴着这挂玉葫芦。我乐家世代书香,本是不信鬼神之说。但却对乐颉的异象出世甚是上心,颇为重视,某日来了个道士,请他算了一卦,说乐颉是神仙之相,但在及冠之年有血光之灾,本想带走可家人不舍。奈何那年便生了场大病,家人才觉是警示,方忍痛割爱将他送到寺庙来,待过了及冠之年后再接回家。于是便提早写了信,本该两月前送来,但乐颉又病了一场,直至今日才送上了贵寺,实属抱歉。”。
  虚无住持收好了那两件玉饰,又向二叔承诺必会保证我安然度过及冠之年。
  东院的走廊外种了很多竹子,我被迦尘牵着手。一路上又觉得新奇就左右顾盼东张西望的这儿瞧瞧那儿看看,见着廊外密匝匝的竹林如一道绿墙,心情竟安定下来。
  走廊甚长。
  迦尘每过一处都会向我详细讲述那是作何用处,现又指着东院长廊的每一间房说着谁谁谁和谁谁谁一起住在里面。
  等我们停在长廊的尾端的一间屋,竹林也到了头。
  此屋外同别处不同,只有几棵稀稀落落的青绿竹子。
  视线透过竹身,能看到远处白雪覆盖的山群间的浓浓雾霭如同牛乳流淌成的河流。
  迦尘和尚推开门,要牵着我进去,我心里忽然害怕起来,怕二叔叔一个人离开不要我了,整个人变得焦急起来,就使劲想将手从他的手里扯出来。
  “怎么了?”迦尘和尚蹲下身,和我齐高,看着我委屈地低着头,一脸漠落凄凉的模样——下颌收欠进去,眼皮耷拉着,嘴巴委屈的瘪着。
  他忽然就松开了我的手,然后我掉头朝着走廊的那头跑去。
  途中被好几道台阶绊倒,手掌都被擦破了皮,我也忍着痛,满不在乎地站起身来又跑。
  等到寺庙大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二叔叔的青衫背影一点点从石阶处消失时我也没有出声。
  只是觉得心里忽然空空的,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剧烈运动后心脏在胸口哐哐直跳,喘着粗气,胸口起伏。
  我转过身子时,看到了站在我背后的迦尘。
  我走上前去拉住迦尘的手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走吧”,之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沉默,没再说话。
  迦尘低着头关切地看了我好几眼,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手指被我紧紧地抓着,于是用同样力道握紧了我的手。
  虚无住持给我安排的房内有两张床,一模一样的枕头和被子。这让我一时间不知该走向哪张,只好朝着圆桌旁的木凳子走去托腮坐下。
  迦尘也跟着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一边倒茶一边笑着说:“生灭师弟竟早早给你把床都铺好了。”。
  他把一杯金银花茶递给我时道:“生灭比你大两岁,待人温和有礼,又体贴人,你俩定能处到一处。”。
  我听着他讲,小口小口地啜饮了几口白色茶杯里的茶水,然后捧着白色的茶杯看向迦尘,却不说话。
  迦尘也看着我,然后笑了笑,指着靠窗的那张床对我说:“以后你就睡那儿吧。”。
  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来,站起身走向两张床之间的那堵墙中央立着的红漆立柜前,打开衣柜拿出套新的灰色僧衣,回过头来招呼我:“小师弟快过来,师兄替你穿上。”。
  我彼时心情就已经缓和了下来,此时便忽然又生了好奇,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迦尘。
  我眼里满是新奇的盯着迦尘手里的灰色僧衣,有些期待般:“这是给我的吗?”。
  “当然”迦尘抬起头来对我笑。
  我又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青年和尚,觉着他穿着灰色僧衣倒是好看,便暗自放下心,还有些许期待。
  迦尘仿佛猜到我在想什么,打趣道:“若是你瞧着师兄这身不好看,是不是还不要穿这僧衣啦?”。
  被看透小心思的我羞赧地微微低头,嘴角却噙着一丝开心的笑,没一会便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我坐在床上,用手指捻起胸前的衣襟自个儿打量着,迦尘单膝跪在地上替我换上了僧鞋。
  我忽然想起什么,指着迦尘光秃秃的头顶,讷讷结舌:“我……你……也要……?”。
  迦尘一脸疑惑地抬头看我。
  “我也要剪掉头发么?”我问,问完又有些脸红了。
  “你不用,师傅替你准备了顶帽子。”迦尘坐到我的身旁。
  晚膳过后,迦尘问我能不能一个人回寮房,他说他要去作晚课。
  我点了点头,然后迦尘便放心了,就让我早些回去休息,今晚就不用做晚课但明早要早起作早课。
  我看着他有点了点头。
  然后就一个人穿过长长的竹墙走廊回到了房内,四下静谧无声,整个东院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外头又下起了雪。
  我趴在窗头看了一会儿雪,觉得有些冷就躲进了被子。
  不知不觉悲伤的情绪又浮上心头。
  以前都是爹爹带我到寺庙上香,可是这次换二叔叔也不错啊。我起初还挺欣喜的,因为我最喜欢听二叔叔讲故事了。
  但是等我们上了马车,驶很长时间,我瞧车子并没有停意,掀开帘子去看,发现并不是以前那条路。
  “二叔叔,跑错了。”我瞪大眼睛看着二叔叔。
  “没有,我们这次去清尘庙,”二叔叔笑着说,“还是继续听我给你讲玉面小狐和白脸书生的故事吧。”。
  我正想着,忽然被“吱”的一声推门声拉回了现实。

  第25章 番外篇:入佛门

  我撑起身子去看从门外走进来的和尚。
  那个和尚也刚好看向我。
  我看着他刀锋墨眉; 长密漆睫,虽还是童颜; 却还是透着一股英气。而且我还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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