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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慕君半浮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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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及此处,九栗无言,他哪里知道。正为难之际,于大嫂走进来,目中喜色,一把将良淮拽起,又严肃道:“跟娘走!”

    “不,我不要!娘亲都不要爹爹了,良淮也一起不要了才好!”他哭起来,嚎啕大哭。

    妇人惊愕,心间一阵无力,将其揽进怀中,沉默不语。

    “于大嫂,其实你想什么,我们都知道。于老爹交给三夙,你们要放心就好。”云之陌被三夙搀着立在门口,虚弱道。

    “云姑娘……”妇人转身唤她,心间亦是感动。

    云之陌微笑,此刻忽地有些明白百年之前慕烨离的心情,却亦不真切。

    众人一同去看于老爹之时,他身上的少量浊气已被三夙运用金针渡散,面色虽是好了些,但却依旧不能长时间恢复人形。三夙额间细细汗珠,双目已是有些酸疼。

    朽华见此,上前关切道:“若是疲累,那便先歇上一歇,此人被浊气侵蚀如此厉害,定不能一日之内恢复。”

    她叹息,缓缓起身,将其递上的汗巾接过,擦擦额上的汗珠,对殷切担忧的于大嫂道:“如朽华之言,他被浊气侵蚀严重,怕不是一日便能恢复。你莫要担心,我自是尽力。”

    妇人安心,双手搂紧良淮,点头不语。

    云之陌走上前去,看那榻上面色苍白消瘦的男人,不由叹息。目及其胸前衣衫掩映之处,莹莹一物正闪耀光芒。撇开衣襟,竟是一罕见夜明珠。她将珠子拾起,见众人未注意,有甚觉熟悉,便藏入袖袋之中。

    “我们先且出去,令他好生休息。”三夙猛然道。

    如此,众人便一起退了出去。

    待至四下无人,她一人于房中坐下,将那夜明珠取出,细细看来,更觉相识。反复打量,目及腰间仙玉,恍然大悟。

    难不成与那异兽洞中之物有何牵连?正想着,三夙推门而入,她赶忙收起。

    三夙将手上陶碗放于案上,道:“虽见你恢复甚好,但是切不可大意。且将这琼液喝掉,应会更快痊愈。”

    云之陌站起,缓步走过去,道:“三夙上仙,麻烦你了。”

    “不麻烦,本就是医仙,除此,我倒是什么都不会。”三夙笑笑,说完便出了门。

    她亦是笑,待其离开又将那珠子取出,打量好一会子,心间一震,愕然攥紧,久久不放。

    正此时,慕烨离敲门道:“之陌,你仙山的朋友到了。”

    她开门,蓦然询问:“什么朋友?”

    “之陌,原来你在此处。”符子若上楼,立至慕烨离身后道。

    “山,山主……”她惊讶,此刻倒是并未做好迎接的准备,心下一阵方寸大乱。

    “原本正想前去太白,不想苏岩真人竟抢先一步到达。如此,既是令我至尘间救助众生,我便来了。又听闻你早已自行请命而来,所以一路而来寻你。”符子若笑着说道。

    她扯出一丝笑,有礼恭敬道:“不知山主到,之陌有失远迎,万望山主恕罪。”

    “此话倒是见外了。你还不曾介绍,那位是?”他望向方才走上楼梯的三夙,依旧是满面笑意。

    “那是三夙上仙,如今居住在堂庭山,此番,亦是前来救助众生。”云之陌答。

    三夙不屑,她向来不喜欢仙山之上不食烟火的仙君,瞅一眼,便进屋而去。

    “倒是颇有性格。”符子若赞赏道。

    “之陌,你怎么一点都没动!我好容易做的,快些喝掉。”三夙将案上玉碗端过去,气愤道。

    云之陌瞧一眼,目中难色,又见三夙坚持,只得接过,一口气全部喝了下去。

    “如此,我便走了。那仙人,若是无事便走罢,此处的浊气我们几个还能应付,不劳大驾。”三夙回眸又瞅一眼符子若,没好气地说。

    云之陌无奈,却又不知如何安慰。沉思片刻道:“山主既是到这凡尘,那漆雕掌门自是也到了,不知掌门现在何处?”

    “我二人一同前来,正在楼下。”符子若负手而答,眉眼微弯。

    她愈加无奈,唇边挤出一抹笑,转眸瞧一眼幸灾乐祸的慕烨离,沉声道:“原来如此。”

正文 第七章 晴天霹雳

    苏岩立于太白之巅,眺望人界上空浊气聚集之处,愁色不减。

    青雨负手上前,宽慰道:“仙山弟子都知真人严肃重礼,熟不知亦是心系苍生。如今人界大难,自是需要我等联合,若是九山之力能够恢复万年之前,想来定是足以抵御这侵入的浊气。”

    他转身,目中忧伤之色:“九山若是能够联合,早已联合,怎么会等到今日。如今,九山之间摩擦矛盾亦是不断,虽皆具守护人界之责,怕是到今日他们连唇亡齿寒的道理也不懂了。”

    “确然。”青雨答。

    恰时,寒曜由远处御剑而来,上前禀告:“真人,仙山有难,还望速速回山!”

    “发生了何事?”苏岩目色一紧,询问道。

    “天玄闯入妖兽,不知何物,弟子皆有所伤。就连,就连怀御仙尊也……”他略有犹豫,吞吐道。

    “怀御?他又如何了?难不成,他连区区的妖兽都对付不了了?”苏岩眉头紧皱,愈加紧张。

    寒曜为难,半晌才撞着胆子道:“仙尊他,仙尊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他更加激动,眉头深锁,良久又道:“即刻回山!”

    “是。”他颔首领命。

    青雨虽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但心间却也感觉到天玄遭难与太白被浊气入侵,亦是有些关联。又看那苏岩真人焦急神色,不便耽搁,便将话哽在喉中未曾出言。

    待苏岩返回天玄,山中之景已是狼藉一片。就算天玄与当年的太白相比不敌,但是如今在众山中,天玄亦是名居前列,如此之态,果真遇上强敌了不成?

    他扫视地上或死或伤的弟子,目中愤然,高声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立刻,马上将天玄镜的镜像给我调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魔头,竟是敢如此冲撞天玄!”

    寒曜见状,赶忙拱手道:“弟子这便去。”说完,便一路小跑取了天玄镜,又到虚妄阁中复命。

    苏岩蹙眉看完镜中影像,转而道:“倒是果真狡猾,竟是寻个这样的空荡儿来偷袭我天玄。这个个分明就是人族,如何身上竟是些魔气?”

    “师父,莫不是那浊气侵染了人族令其变异?”寒月上前,猜测道。

    “可是,为何仙尊亦是不见了?”寒曜思量片刻,不解道。

    苏岩亦沉思,猛然问道:“你可是去天玄殿查看了?”

    他摇头:“弟子还未前去查看。”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若是果真掳走了师弟,自是应该留下些线索。”苏岩说着,便提袍走了下来。

    二人紧随其后,匆匆之间三人共入天玄殿之内。

    殿中死寂,所见之处皆已凌乱,空气里隐约一丝血腥之气,三人一阵紧张。

    “快些看看,莫不是连怀御亦是受伤了?”苏岩双目愤然,无比担忧怀御的安全。

    二人闻言赶忙于殿内寻找,心间皆是不安。

    寒月行至耳殿,倏见一人靠于案上,一动不动,披头散发,身上亦是斑斑血迹,不由愈加紧张。转头喊道:“寒曜快来!”

    闻寒月唤他,他赶忙过去,小心翼翼将那人的头发拨开,惊道:“玄羽?”

    他们发现玄羽之时,虽身上还有些余温,却已然断气。衣上斑斑血迹有的是他的,有的是别人的,至于别人之血是不是怀御,他们亦是不知。

    苏岩担忧之至,只好利用玄羽血迹对当时之景进行观微。霎时,所见物象着实令人震惊,他沉默,也并无理由为其辩驳。摆在眼前的事实,只能选择相信。

    他深知慕烨离已堕仙成魔,亦是明白要与他要划清界限。只是怀御顾念旧情,放他一马,如今竟是闯上天玄,打伤弟子不算,竟是一并将怀御掳走,这又是何道理?

    如此心下又想,那浊气侵山之事,暗暗猜测是慕烨离诱导浊气入仙界。细想,那天门链与诛仙门早就破掉多时,浊气此刻侵入,又是?玉盏被慕烨离盗走未归山之时,此事最终得利之人,只那慕烨离一人。心间愈加笃定,慕烨离定是诱导浊气侵蚀仙界之人。至于目的,自是拥有?玉盏扫平仙界。

    “师父,此事要不要告知之陌?”寒月抬眸问道。

    “虽说怀御乃是云之陌的师父,此事她亦是有权利知道。但如今,若是将怀御被掳之事说出,只怕仙界必会大乱。”苏岩沉吟半晌,担忧道。

    “师父,如今九山并非从前一体,即便仙尊不见,自是还有岐山与玄虚山仙君尚在,定然只会更加团结,不会生乱的。”寒月恳求道。

    闻言,他又思量半晌,转身对寒曜道:“你即刻前往尘间,寻找云之陌,还有漆雕掌门与符山主,将目前仙界的近况告知,令他们早做提防。”

    “弟子遵命。”寒曜叩首领命,不加耽搁下山而去。

    “师父,需要弟子做什么?”寒月见其离开,急切道。

    “眼下出此事,其余仙山定还不知。你且去通知一下,令诸位仙君早作提防。莫要令妖族再寻了空隙。”苏岩继续道。

    “是,弟子领命。”语落,她亦御剑而去。

    时下,漆雕梧正于大堂之内,四下弟子皆已于城中救助百姓,大部分被浊气侵染之人,已得控制。

    当初丧女之痛,不能将那慕烨离亲自削首,如今过去良久,仍有些迁怒于云之陌。可念及她是天玄山弟子,又是符子若眼中之人,自是面上不敢有何不妥。

    “漆雕掌门。”云之陌行礼道。

    他笑两声,邀请道:“快些坐下。”

    “苏岩真人虽告知岐山与玄虚救助人界,但是并未令二位皆到此处,眼下人手亦是足够,以防妖族偷袭仙界,二位仙君还是早些回山才是。”云之陌继续恭敬道。

    闻言,漆雕梧当下火便撺掇起来,猛地站起,喝道:“你这小丫头我看你是怀御的弟子方才敬你三分,竟是这般不知趣儿!我二人受到苏岩指示,才赶至人界,刚至此处,你竟是就这般赶我二人,是果真未将我二人放于眼中!”

    见此,她再次拱手,道:“漆雕掌门误会,之陌并非此意。只是,眼下此处人手集中并非好事,若是那妖族偷袭,定是我仙界吃亏。”

    符子若将杯盏放下,挡下欲要发火的漆雕梧,温和道:“我明白之陌的意思。之陌说的亦是不错,不如,漆雕掌门先行带着弟子回山,我再遣返几名弟子一道回去,如何?”

    既是符子若出言,漆雕梧只好将怒气皆吞了回去。沉声拱手道:“既是如此,那我回去便是。”

    说完,转身便欲离开。正当此时,寒曜自外闯进来,顿时撞了个满怀。

    漆雕梧从地上爬起来,揉揉额头,扭扭腰,怒道:“哪个不长眼的这般莽撞?”

    寒曜赶忙爬起作揖,道:“仙君息怒,方才,实是情况紧急,还请您莫要放在心上。”

    “哼!你先说说,又有何情况?”他狰狞着面,怒火中烧的模样。

    寒曜拱手,继续道:“真人正于太白仙山之时,我天玄遭魔化人族袭击,领头之人便是那慕烨离。如今,天玄受挫,弟子皆有所伤,仙尊亦是被掳去,恐怕其他仙山遭受同样袭击,真人特命弟子前来通知两位仙君。”

    闻言,云之陌心间一震,乃复问道:“师父被掳走?”

    “是,仙尊被那慕烨离掳走了。”寒曜起身,无奈答道。

    这怎么可能?师父与阿烨向来是好友,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寒曜师兄,不知此事何时发生?”云之陌认真。

    “就在方才,半日之前。”他答。

    云之陌不语,暗自思量,半日之前慕烨离一直与自己在一起方对。难不成,是治疗良淮之时?这亦是讲不通,那样短的时间,怎么可能便攻破天玄?

    “这慕烨离果真已经入魔,竟是连自己当初的挚友都不放过。看来,那?玉盏当真在其手上。”符子若沉声道。

    “寒曜师兄既是方才从天玄而来,还是好生去歇歇。慕烨离既是已如此行动,漆雕掌门与山主还是回山看看才好。”云之陌思虑一番,劝道。

    “不打紧,山中还有弘若,他定是能够打理岐山。”符子若轻松道,并无紧张之感。

    漆雕梧双目火烧,听起那慕烨离便不由失去理智。丧女之痛还未消散,那魔头竟是又来扰乱仙界。他愤然。

    “我这便回山候他,战将又如何,邪不胜正!”说完,便驾云而去。

    她垂眸望望腰间的仙玉,玉手又将其紧紧攥住,这是师父所赠之物,如今此物尚且护她,却不知师父不知此刻如何。叹息,胸腔之中就像上了一把枷锁,令她透不过气来。

    “之陌,为何叹气,可是因为怀御被掳之事?”符子若目及大堂之外荒凉之景,幽幽道。

    “山主见笑,那毕竟是之陌师父,心间自是有些着急。”她颔首,担忧疲累的口吻。

    “听闻你救了那被浊气侵染的孩子,身体还未痊愈,此事便暂时搁一搁,且进屋歇息罢。”他关切地说,目中怜爱。

    云之陌点头:“谢山主。”说罢,便上了楼。

正文 第八章 浮炎真情

    “之陌,你可是在里面?”慕烨离踱至门前,问道。

    她正坐于案前思量师父被掳之事,恰好门外慕烨离声音,便高声道:“你进来。”

    闻言,他推门而入,关切道:“身体如何了,听三夙说已经喝下琼液,应是好些了罢?”

    她起身,缓步上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方才寒曜之言你可是听到了?”

    他愣了愣,倏然笑道:“自是听到了,难不成你还要为我是问?”说完,大步上前坐下,淡色的衣衫铺地。

    云之陌蹙眉,思量一番,焦急道:“此事分明就是有人有意嫁祸,你看不出不成?竟是还如此不急不火。”

    他更加得意,将壶中茗茶倾尽杯中,继续:“你既是知道有人有意嫁祸,那你心间自是信我的。既是你信我,我又着急什么?况且,眼下即使我再着急,慕烨离整个魔头不是已经早就成了仙界公敌?”

    她咬牙,双手攥皱衣衫,愠色道:“既是已是仙界公敌又如何?你盗取?玉盏,盗取季候匙,杀了漆雕羽央和锦儿,这些事情你不能否认。但是掳走师父之人,真的是你吗?你一直与我一起,如何前去仙界?”

    他喝一口茶,起身瞬间,心上一丝安慰。转而,笑道:“我既是能化作承欢陪你,你又如何肯定我不能将怀御掳走?再者说,怀御向来视我挚友,若是令他随我离开,他应是不会拒绝。”

    她愈加气愤,铁青着面,质问:“此话,你是承认师父是你妖都之人掳走,浊气亦是你引出?”

    “你又是怎么想的?是我,还是,不是我?”慕烨离对上她凌然的瞳色,语气平静。

    她心间激动,若是果真是他,又为何要来人界同她一起拯救百姓?可是,他又分明承认是他掳走了师父,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走。”她冷漠,真假之间,心上亦是没有答案。

    他不语,静静踱至门口,轻声道:“对不起。”语落,便不见了的踪影。

    她再度茫然,这样的一句话入耳,刚才的质问似乎并无任何意义。他承认了?脑中空白一片,微风拽起她的青丝,在肩上跃起,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回过神来,眼前早已不见承欢身影。也许,此刻已经返回妖都了罢。她想。

    与百年之前一样,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亦是看不出他要做什么。就像蒙着眼睛在棋盘之上,茫然,一无所知,是最可怕的事情。

    与此同时,浮炎海之上,礁石一侧,二人相对。

    鹿洛然将头上的布帽取下,身上宽大的衣裳与她的脸有些格格不入。

    “你这样做,不怕符子若怪罪于你?”怀御倚靠在礁石之上,问道。

    “你是烨离的挚友,若是你死了,烨离怎会放过我?你说的对,烨离乃是仙山战将,怎么会由着他掌握生死。此次前去天玄,伤了你诸多弟子,你可莫要放在心上。”鹿洛然飘渺的视线落在浮炎海之上,面上有些歉意。

    “你将我从苏岩师兄的软禁下救出来,我倒是应该谢谢你。”怀御掏出玉壶,灌一口打趣儿道。

    她笑笑,伸手将怀御手上的玉壶夺了去,亦灌一口,疾咳一阵。接着,不顾辣气,眯着眼睛道:“苏岩亦是为你着想,如今整个仙界面临大劫,人界亦是受到连累,你不在,恐怕已引起混乱了。”

    他开怀大笑:“此言差矣。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仙尊,如今只要苏岩师兄在山中,自是不会有何大乱。”

    “你亦自信。”她勾勾唇角,又灌下一口。

    怀御止笑,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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