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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慕君半浮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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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之陌缓步上前轻嗅几下,良久抬眸,转而看向慕烨离,笑着说:“这酒水醇香,倒是颇得我心。只是,虽醇香,却有浓烈淡之分。且看此杯,轻嗅而起,一丝馨香萦绕鼻尖,久久不散,虽是清淡却又绵长,令人回味,甚妙。再看左侧此杯,只是凑近,便一阵扑鼻之势袭来,着实猛烈。若是遇上那口味粗重之人,倒是能够称上好酒。不过,我甚是不喜,只是,却又烈而不娇,不乏豪气。最后一杯,闻上一闻,就似那胭脂乡里的姑娘面皮,浓妆一般的味道,却是极引人,倒可以称上美酒。”

    “你倒是颇有心得,将我欲说的话全数皆讲了出来。不过,这三杯虽是酒水,却又是极具道理。三杯酒就似人世,只有这浓淡烈恰到好处,方能自由应付,若是稍有差池,该浓不浓,该淡不淡,该烈却又未烈,事故处理便必有欠妥当,如此,余下,只明哲保身便好。”慕烨离语重心长,一双耀目久望云之陌道。

    她面上被他看得一阵红热,紧张间,语道:“大叔真是好笑,这日子有大叔相伴。若是深究道理,之陌哪里懂得?若是说酒水是人世,之陌倒是果真要犯糊涂了。酒水被就那么几味,这人世何其繁杂。”

    慕烨离嘴角微微勾起,道:“你年纪尚小。”

    年纪尚小。这话要说上几遍方才不挂在嘴上?她心间咕哝,嘴上却不语。适逢素鱼进来,垂目无神,甚是失意。

    云之陌忙上前,将其牵至席间,问道:“何事如此?难不成又是棋苍欺负你了?”

    她叹口气,复又深吸一口,道:“那棋苍难不成是个榆木脑袋不成?我如此用意,他竟还是不懂,日日躲避,教我如何是好?”语落,便垂着脑袋靠在案上,甚是无采。

    “原是,你这丫头暗送秋波未成,才弄得如此落魄。小小年纪不曾想过多加练习法术,竟是在这里总是想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云之陌眉头轻蹙,侧目望着如含羞草一般的素鱼,调侃道。

    “之陌,你就莫要再取笑我了,说不定,说不定我只是单相思罢了。”说着,她别过脸去,甚是难为情的模样。

    彼时,院外忽地响起一声叫喊,透着些疲惫的气息:“可是有人?有人在否?”

    众人闻声惊讶,乾昧山少有人至,如今又早已布下结界,闯入之人难不成是个大罗神仙?正想着,皆三步并作两步飞奔而出,得见院中之人,他早已昏厥过去,躺在地上。

    将其扶上床榻,好生研究一番,方才看出是个俊美男子。这男子,面皮白净,书生气十足,虽是清雅之像,却浑身污泥,狼狈之态。素鱼与云之陌照顾,先行洗个巾布,将其面容擦拭干净,好歹能够看清面容。云之陌见男子之貌,稍有惊讶,之后木露喜色道:“真乃缘分,此人不正是那湖畔岸边相遇的李家公子?”

    闻言,慕烨离不由亦瞧上几眼,果真无错,心下不免愈加紧张。棋苍从外进来,见榻上之人,笑道:“能寻至此处亦是有些机缘,不枉我将结界开出一小洞出来。”

    慕烨离面色愈加阴沉,半晌,言道:“好生照看,若是痊愈便将其送下山去。”说完,拂袖离去。

    云之陌不解,暗自思量,终是想不通彻。时至天色渐暗,入夜之后,正欲前去慕烨离房中问上一问,却在窗前听得一席慕烨离与棋苍对话。

    “此事你应是知晓后果,这般唐突便将结界打开,委实有些冒失。素来牵扯他人之劫,有丧身之险,难道你不知?”慕烨离立于烛火之处,身边的火焰随着他的话语闪烁不已。

    “我知那李家公子不是什么凡人肉胎,如今相救应是积下善缘,此事我自有分寸。”棋苍成竹在胸,甚是不想理会慕烨离之言,转而又站起,踱出两步,欲要离开。

    “既是知晓他非肉体凡胎,亦是知其身陷情劫。阿陌是何境况,你不是不知,如今至此,若是卷入他人之劫,你可想好要如何应对?”他继续质问,面上虽是镇定自若,心间却早已宛如海浪滔天。

    棋苍不语,心间笃定此事决断。若是之陌已逆天而行,这情劫何尝不是上苍降罚?若是能够相抵一二,之陌以后之苦,应是会少许多了。他心间盘算,如此计较,若是果真实现,亦是不枉今日苦心。思量着,推门而出,不想做太多的解释。

    慕烨离见此,心下多少明白了些。只是,他是一丝丝都不想再令阿陌受些伤害的。如此,心下亦早已决定,令之陌好生在人间做个凡人,那些法术之事就当一场幻梦,消散而去,岂不最好?这决定正思虑着,不想今日竟是又出现一不速之客,倒是打乱了全盘计划。

    见棋苍出门,云之陌赶忙跳进角落,黑暗的一隅,正好躲避。待棋苍走远,她步出来,望着略有缺损的月,心间更是明白大叔的关爱之心。既是如此,她亦不能再过多拖累,心间暗中计划,待那李久言醒来之时,便带着他离山入尘,帮他酿出梨花醉,便回山再寻大叔。

    那李久言之伤,不过因在山间攀爬,多处擦伤磕伤而已。昏迷,亦是因着过度疲累。如今在云之陌照顾之下,又加上棋苍餐食调养,不出半月,便已经痊愈如初。他甚是感激,一一叩拜,竟是还觉不能倾尽心中感激之情。

    听他之言,到这乾昧山亦是阴差阳错。原本只是想寻那山间最为纯洁的梨花,将这梨花混着早上的露珠采下,加以发酵,酿造梨花醉。不巧这山上极为陡峭,山路又是盘旋迂回,甚是曲折,这来回之间,竟是错了方向。加之身心具疲,在山间兜转,竟辗转到了此地,想来,应是缘分至此。

    “听之陌说,初遇之时,见你高冠缎衣,马车奴仆,华贵之气不曾缺少。如今怎么,身边竟是未跟随一人?莫不是,你这主子在半道,与那奴仆亦是走散了?”素鱼将其扶起,打趣儿问道。

    他叹息,目露神伤,道:“早前是家境殷实,不过如今爹爹仙逝,加之酒坊败落,倒是令一家陷于困窘之地。如今,家中之境,不过百足之虫,尚未僵冷罢了。如今家中空空几座庭院,虽如旧繁华,却只是徒有其表。当真如爹爹之言,人情冷暖唯有自知。”

    见此,素鱼自知出言伤了人,便有些歉意地颔首,不再出言。

    既是他身体已然复原,自已到离开之时。云之陌筹备,晚间摆了宴席,就当为李久言送行之用。席间相坐,云之陌却是并未提及一同下山之事。慕烨离稍有惊讶,却并未加过问,自顾饮酒。

    她心间自是早有盘算,眼下只要将三人灌醉,自己便寻着机会随李久言下山,帮他一帮。慕烨离既是酿酒出神入化,这饮酒自是酒量甚高,故,云之陌便使了些术法,令这酒水愈加醉人,不想,竟是几杯下去,三人便不省人事。

    “走,我们现在便下山去。”云之陌背上行李,这便拉着李久言道。

    他见桌上无一人醒着,心间有些慌乱:“这是何情况?他们皆醉倒了?若是醉倒,你我二人应是留下照顾才对,悄然离开,岂不是有些不合情理?”

    闻言,云之陌翻个白眼儿,亦是不想多做解释。只将李久言拉过去,劝道:“若是你要救你家族,那便此刻随我下山,若是你不想救,此刻就留下照顾他们便好。”

    此话入耳,李久言自是好生思虑一番,良久才言道:“姑娘既是有法救我家族,自是愿意。久言这便随着姑娘下山。”

    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此才甚好。”

    说罢,二人便一起出了木楼,就着月色,下山而去。

    发觉二人已经离去,慕烨离方才轻轻睁开双目。心中念道:如此下山,亦是好事。你如今身份,还是做一凡人方好,如此,便不受仙妖纷争,更是自在。这一宴,你我便相忘于江湖罢。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仙凡两分

    “道也是无奈,此种因果,你心间可还满意?“棋苍从桌上爬起,立在慕烨离身侧,问道。

    他淡漠,只道:“缘深缘浅,只一念之间。曾经未能惜缘,如今到此,亦是循环因果。只望,她莫要再回山寻我,如此我亦是安心。”

    棋苍轻笑:“此话,你是已经决心将之陌放于这烟柳凡尘,不再过问?”

    “棋苍,你心间比我还要清楚,她虽曾身居尊位,贵为帝女,却从未逍遥快活。如今既已为人,这一世便不要再令她纠缠在仙妖之间了。”慕烨离长叹道,负手握住袖口,面上凌然。

    “如今她既是不在你身侧,我亦省了隐瞒。此行出妖都,重要之事乃是寻回妖心,当初你吞下妖心重伤痊愈,如今,妖心定然已经与你仙体相融,你只管将心交予我,如此妖都稳定。我便有心照顾之陌,随她想在这人界,妖界,我定是不会阻拦。”棋苍眸色忽变,一双厉色,直言道。

    慕烨离笑,又甚是失望,道:“我原以为你只因阿陌到了此地,原来;心间所念之物乃是妖心。若是留你独守之陌,我怎会放心?万年之前,你不知珍惜。如今,难道让我再度看着她变作为你受伤,为你流泪的器物?棋苍,你当真以为我仍旧那般铁石心肠?”

    “呵。此言差矣。若是能够守住妖界子民,守住妖都,之陌便能够恢复妖都帝女之位,到时,我二人自是快活。而你,太白山仙界第一战将,本就与我妖族无缘,何必这般执念。不如就随着山间清风,魂魄消散殆尽。如此亦是省了之陌再为你劳心。”棋苍毫不留情地说道,双目之中已露出深深的杀意。

    “只可惜,你仍旧不懂阿陌的心意。”慕烨离迎上他的目光,丝毫不留后退的余地。

    棋苍深知慕烨离功力,心下亦是有些忌惮。目露凶光,却迟迟并未动手。二人僵持半晌,恰时素鱼一个翻身打落杯盏,令局势稍作缓和。

    “万年之前,阿陌宁愿背负罪名,含冤赴死。心间所想,应是为了仙妖两界熄灭战火。如此用心良苦,你到此难道还是不知?”慕烨离长长叹息,面上惋惜怜爱之容。

    “我只知当年之事,若不是你,她亦不会落得个形神俱灭。如今得以重生,那是你欠她的!莫要牵扯仙妖两界纷争!此生,我定然不会将其交予你手,除非,我性命陨灭!”说完,他化作一团火焰消失不见。

    房中竹影斑驳,映在素鱼白净的脸上,甚是好看。慕烨离目色深邃,瞧一眼仍在熟睡的素鱼,转眼化作一团白光,消失不见。

    走下乾昧山,天色便已大亮,入了尘世烟柳巷,风尘街,方知人世繁华是个好地方。如今身边少了大叔,她愈加过得逍遥。从前,礼数拘束,又加上一身造福苍生使命,这日子过得甚是疲累,此刻担子稍放,倒是觉得颇为闲散,亦有些俗人之感。

    “云姑娘,前面街巷便入我家宅院了。”李久言引路在前,指着那熙攘人群的街道,甚是高兴道。

    她翘首望一眼,心下甚觉宏伟。上前几步,言道:“难怪你称百足之虫,如此葳蕤,倒是个兴旺之地。走,随你前去,只寻一间房舍酿酒之用,便是极好的。”

    “姑娘请。”李久言继续引路,走至李宅门前,竟是并未无一人迎接。

    半晌,走出一个金钗玉冠,碎花绫罗的妇人,靠着身边一羞面丫鬟身上,愠色道:“你这不孝子,竟是不辞出走多日!看你是少吃了教训!”说着,扬起手便打将过来,高高扬起的手臂还未落下,却已经被云之陌接住。

    “夫人,事情还是要分些青红皂白,你说对不对?”她劝道,玉手握住妇人的手腕,甚是不愿松开。

    那妇人打量一番云之陌,面上毫无宽厚和蔼之感,甚觉又多了些愠色:“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来教育我,久言,你给我过来!”

    见此,边上的丫鬟急忙进言劝道:“老夫人,还是快些令公子与姑娘进去再说,这在门口,确是有些不好,有损我李家声誉不是。”

    那老夫人倒是颇听这丫鬟之言,心下有思量一番,又是极为锋利的语气道:“那便进去再说。”

    走进门栅,便是一条直通内堂的宽阔石板路。庭院虽是极大,仆从却是极少。想来应是遣散了许多。那老夫人虽是心上不悦,却是并未再说些重话。应是顾忌来人是客,便也并未妄言许多。云之陌小心跟着进去,望着院中景象,面上惊叹。

    入了内堂,堂中倒是颇多的仆从,大抵是女子,谦恭模样,乖巧少言,应是这老夫人教导。乃至落座,桌上奉上茶水,那老夫人又说道:“久言,自从你爹爹仙逝之后,我李家酒坊便今时不同往日了。这李家的家业终归是要交到你的手上,你不声不响便离开不知去向,难不成你就这般看护你爹爹留下的家业?”

    闻听此话,李久言良久沉默,倏尔颔首行礼,垂泪道:“娘亲这许多日子自是委屈了你。此前是久言行错,爹爹既是已经仙逝,久言自会担起家中责任,一定将娘亲奉养,将家中酒业振兴。”

    “好,你既是已经如此说,那娘亲便信你。不过,这来路不明的女子,你又作何解释?”妇人情绪稍见缓和,犀利的目光转向云之陌,不见半毫善意。

    李久言赶忙上前,引荐道:“前些日子儿子不告而别,正是前去山中寻些酿酒之材。却是不巧在山中受伤,幸得这位姑娘相救。恰好这位姑娘又懂酿酒,如今便一起请来,救我家族。”

    如此说,妇人的目光倒是稍加温和了许多。她落回座上,示意边上侍酒的丫鬟将云之陌的杯盏斟满,转而笑道:“原是我家孩儿的救命恩人,倒是老身之前怠慢了。”

    见妇人面色大变,云之陌亦好言道:“只是恰巧相遇,方才相救。夫人莫用挂怀。”

    既是家中到了客人,那夫人面上难得有些喜色。见那李久言与云之陌又是风尘狼狈,故命了丫鬟上前招呼。云之陌哪里受过这般待遇,着实不适。思及眼下乃是他人家中,待被领至住处,方才开口拒绝道:“各位姑娘,如今天色渐晚,我亦是疲累了,不妨,你们便先行忙着自己的事情,若是有何需要,我自会唤你们,如何?”

    “是。”那些丫鬟齐齐行礼,皆是恭顺模样。

    见其离开,云之陌才稍稍松口气,将木雕的楠木门关上,一下躺上床榻,竟是就这般沉沉睡了去。

    慕烨离从窗前一闪而过,唇边带着浅笑升至屋顶。月华之下,白衣翩翩,倒是果真不放心之陌一人在此。心中,一边欲要守护天下众生,守护仙界安宁,另一边却只是想陪着云之陌。他在两者之间取舍不下,如今才落得如此难受。静静立于屋顶,满眸城中烟火,却掩饰不住那隐藏极深的忧愁。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明,竟是在这屋顶之上耗了一晚。他看着旭日初升,心下亦是知晓已经到了离开的时刻。纵身一跃,此刻真是要回至太白了。当初只是一言凡尘历练,竟是在尘间一待便是数年。如今回山,不知又是何种境况。他想,转眼已经身至太白山门。

    山门前所待之人出人意料,他先是心上一惊,转而又是冰冷:“你怎么在这里?”

    她梨花带雨,哽咽道:“在此待你这些日子,亦是反思自己万年之前的过错。不知,如今,你心上的火,可是消了?”

    “你既然已修得仙身,重要之事乃是继续修仙。在此浪费韶华,岂不辜负了这修来的散仙之位?”他仍旧冰冷,负手而言,语尽,便转身欲要离去。

    “烨离,你果真心间只装着她一人?”她垂眸,叫住他,故意高声问道。

    慕烨离止住步子,决然的神情,认真冷漠道:“我心间装着的是仙界安宁与天下苍生,并无其他。”

    说完,他便继续前行,眼前便已望见太白弟子的迎尊仪式。方才踏进太白山门,眼前众弟子便已跪地行礼,声势浩大,振耳发?:“弟子拜见尊将,恭迎尊将回山!”

    他微微颔首,脚下轻点,冰晶花开。随着无数的光芒交汇间,半空如同漫天纷落的桃花,晶莹冰晶花瓣在空中飞扬,倏然化作愈加华丽的花朵,在慕烨离的脚下一一盛开,转眼已至仙尊台上。彼时,慕烨离身上衣着的粗布白衣,亦是换了模样,一身刺绣雪缎,轻纱飞扬,高冠玉面,依旧当年意气风发之气,只那眉间一丝闲愁,久久不化,多了几番滋味。

    鹿洛然远远望着台上的慕烨离,沉目而言:“是人回来了,还是皮囊回来了?”说完,又干巴巴苦笑两声,便不见了踪影。

    待整个迎尊仪式结束,他入般若楼中,望着整座太白仙山,面容忧色。怀御本想来寻些酒水,不曾想,前脚入了这般若楼,就甚觉怨气缠身,哀怨道:“我说你是愿意回来还是不愿回来?如今这副模样,可是不像当年刚被授位之时的潇洒。”

    “当年已是万年之前,即使面容不变,心肠已是麻木了。”他答,语气里依旧是经年不化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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