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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慕君半浮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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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一脸认错的模样,眼前满身肥肉的壮年,粗壮的胳膊拍着他的肩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看样子,应是这男子做出了何种错事,方才引来这般。不过,再去思量,这男子既是能够将手上的银锭交予他人,想必身份定不是平常人家。若说不是官宦,应也是家境殷实的富家子弟,如何竟是在此受训?

    慕烨离深邃如海的目光久久望着远处的男子,自顾思量。方才屋顶之上的红衣女子,他亦是瞥见,难道这女子与这男子亦是有剪不断的联系?他猜想。

    这厢既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整个街道的人自是惊动。很快,不知名的家丁涌来,竟是直接扛着棍子,将男子架了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真是令人愈加疑惑。

    待到外面的风波平息,街上总算是恢复畅通。云之陌落回座位,将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灌进肚中,擦擦嘴,道:“大叔说的不错,这男子当真有些不一样。既能够给穷人银子,出手阔绰,亦是能够被一般的车夫巡成这般,果真透着些神秘。”

    “你们可是在谈论方才被家丁架住的男子?”邻座不知名的年轻男子忽然出言,素净的一张脸,倒不是令人生恶的面皮。

    “自是在讨论方才的男子,难不成你知道他?”云之陌抬眸,问道。

    年轻的男子似是很了解的模样,他缓缓起身,唇边带着淡淡的笑。走至云之陌的面前,先行恭敬地朝向慕烨离行礼,转而才道:“我唤作成朔,是方才你们所见男子的挚友,亦是与他一同长大。他是城中大户公孙家的公子,唤作公孙景。”

    “早年间,信佛的公孙夫人,也就是公孙景的娘亲,蒙禅山寺师太教化,为积福德,收养了一名义女,唤作公孙秋若。如此,公孙景便多出一妹妹。然,二人虽是非亲生姊妹,却是比亲生还要情义深厚。公孙夫人,甚是高兴。世道无常,后知二人相恋,捶胸顿足,悔恨自己做了错事,辱了门风。一气之下白绫三尺,以谢罪过。”

    “此果之后,公孙秋若心间亦是沉郁。大婚之日,在祠堂之上,一袭红衣,吐血身亡。如此打击,对于公孙景而言,就如晴天霹雳。不过,自那之后,他不仅不管府中生意,竟是接连往禅山寺跑。传闻,他在寻找能令死人起死回生之法,不过,也只是猜测。究竟如何想,自是只有他一人明白。”

    说完,成朔叹息,对于公孙景的遭遇,亦是心间怜悯。

    “听你之言,果真是可怜之人。之前见过了桔爰奶奶与仲长爷爷,如今,公孙一家,果真皆是为了一个情字。”云之陌沉下目光,长长叹息,倒是有些明白失去至亲的痛苦。

    她抬眸,深情眼中映出慕烨离的身影,久久不舍得挪开。

    “你既是说与公孙景乃是挚友,那便引我们见他如何?”慕烨离缓步走来,清冷的面容,毫无温度的话语。

    他起身拱手,道:“小生自是愿意,若是二位果真是贵人,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景。”

    既是寻了领路人,这进入公孙府自是易事。公孙府虽是历经二人相继去世。但是,好在府中当家公孙景的父亲,公孙镇海身体健康,故这一家上下并未败落。

    三人被请进大堂会客厅,亦是上了茶水好生招待。简单叙话之后,终是见到了公孙景。他虽是衣冠楚楚,整齐干净,但是面上却是阴云密布,愁容不散。

    据公孙镇海之言,公孙景在秋若死后曾四处寻找复生之法,直到在禅山寺遇上一位不明来历的女仙,言说只要能够做上九百九十九件好事,积下公德,便能够复生公孙秋若。如此,公孙景方才这般相助旁人。

    听完此话,慕烨离将桌上的茶水端起,轻抿,少顷,开口道:“轮回乃是天道,轻易复生岂有道理?仙人尚且不能自由如此,况且凡人?”

    “我自是知晓天道如此,但是,秋若本就不该死。她并非我亲人,又怎会有辱没门风之事?若是说哪里不妥,只是秋若的身世不被认可而已!”公孙景沉声说着,音色中已生哽咽。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才会相思

    夜阑人静,皎月依然,如练月色在禅山寺外蔓延,映出丛中只身片影。

    昨日既是夸下海口,今日必是要做些成果。云之陌伏在丛中思量。到了这禅山寺外,隐身于枯草丛中,究其原因,莫要细想便明了,自是慕烨离激将之法。

    “管你是何种妖魔,若是遇上你云奶奶,自是看你魂飞魄散。”她隐在丛中小声嚷道。

    约莫过去半盏茶,公孙景竟是只身一人踩着月色,到了这禅山寺之外的空地之上。见此,云之陌心上略是欣喜,继续伏身,定要看看这女仙是何许人。

    俄见一鬓冠华贵,一身红衣的女子,如烟身影,渐现于公孙景的身侧。他上前一步,温手捧起女子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目中含情,就似汪洋中的一点星月。云之陌诧异:此人与昨日屋顶之上的女子甚是相似,难不成正是一人?

    “秋若,此生只要能够执你之手至我寿终之日,便再无遗憾。”公孙景将女子揽入怀中,温柔如水的语气说道。

    闻言,女子狭长的双眸就像弯弯的细月,妩媚中,难掩沉郁的面容。

    云之陌出神凝望,女子的面容虽是忧伤,可是这面皮到底是倾国之貌,竟是引得她心间微颤。如此,亦是难怪公孙景如此痴情。

    “许是临死之时胸中沉郁,否则,怎会如此面容?”云之陌自言,叹息间手上紧握的枯叶不经意折断。

    “何人?”女子甚为警惕,闻声而问,脱离公孙景的怀抱,满目凌然。

    既是已经被发现,再行躲藏自是无趣。倒不如,此刻出去将轮回之理告知于她,亦是省她皮肉之苦。云之陌盘算,左右斟酌,甚觉在理,便毫无顾忌地走了出去。

    女子见她,目露惊讶之色:“是你?”

    这番话,云之陌始料未及,原是前来调查女仙,竟是遇上女鬼。惊喜不断,果然比乾昧山更是刺激。她想着,甚是精神道:“看样子昨日茶肆之中,你许是亦望见我了。”

    “姑娘好记性,若不是昨日一面之缘,恐怕今日秋若就要对姑娘无礼了。”她缓步上前,腰间缀着不知名的香囊,随着摇晃不断地飘出馨香。

    云之陌恐这香味有蛊惑人心之效,忙退后几步。

    见此,公孙秋若掩面而笑,倏尔,那忧愁的面容,更添几分惆怅,哀怨道:“见姑娘一身灵气,自是知晓姑娘前来所为何事。只是,这盗取阳气之罪,乃是我命景而做,与他并无半分关系,还请姑娘你莫要惩戒于他。”

    “盗取阳气?”云之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她思量,目光不经意扫过边上立在原地的公孙景,甚觉异样。

    来不及答话,正欲脱身。哀怨模样的公孙秋若,蓦地双目凶恶,聚利刃;刹那便能够削掉云之陌的半臂。

    突如其来的危险令云之陌毫无应对之策,潜意识中逃跑,但是在如此危急时刻已是困难。若是迎上一击,恐怕不是重伤,便会丢掉性命。取舍之间,她毫不犹豫运气迎击,只是轻轻一挡,竟是便将女子弹出百步之远。

    “大叔?”望着身后及时赶到的白衣,她又惊又喜。

    慕烨离万年不变的清冷望着已被打伤的公孙秋若,眉间轻蹙,良久说道:“你非亡魂,如此作为,岂不是亦违了妖之道?”

    女子嗤笑,甚为不屑:“区区凡人,竟是口中言说妖之道!当真是不自量力,妄自尊大!”

    “若非你是妖,我看在妖君棋苍的面上方才留你一条性命。如此狂妄,恐日后还会作怪。今日不除,难说日后不会为祸人间。”慕烨离说着,指尖流光,只见如沙剑影相互交错,飞速流动的瞬间,女子竟是已然倒地。

    而后,其骨肉化为万千尘土,随风而逝。

    此番一劫,怕是不在棋苍所知之内。以棋苍的性子,若是侵占人界,必是会大肆杀戮,这般骚扰,小妖作为罢了。想着,他叹口气,若是棋苍知晓之陌复生之事,怕是又一场轩然大波。

    “大叔,快些瞧瞧公孙景,他这般是死是活?”云之陌好生打量一番双目无神的公孙景,颇为担忧地望着慕烨离。

    “无碍,应是被蛊惑了心神。”慕烨离查看一番,骨节分明的手在其面前掠过,光彩便如河入海洋一般充满他整个眸子。

    既是“女仙”已被消灭,三人便赶回了公孙府中。

    历经此劫,公孙镇海亦是醒悟,如今令妖孽钻了空子,此前之事自是选择不再计较,另,亦是愿意为公孙秋若造建牌位,请进公孙家祠堂。公孙景望着已然立于祠堂的秋若牌位,目中泪光闪烁,如此结果已经等了三年之久。

    “秋若,你可以回家了。快些回来,不要在外面,外面冷。”他伸手将牌位抱在怀中,泪水滑落打湿了镌刻在上的名字。

    顿时,眼前光芒闪耀,他抬眸而望,正是公孙秋若的亡魂。她面上并无半分哀愁,笑靥如花地看着他,轻声道:“谢谢。”

    “秋若……”他唤着她,蓦地发现,眼前却是空空如也。

    慕烨离轻拍公孙景的肩,平静:“逝者已去,万望节哀。”

    “大叔。”云之陌挽起慕烨离的臂,望着眼前已经泣不成声的公孙景,心间阵阵酸涩。

    “大仙,多谢你替我公孙家免去一劫。为表我公孙家的谢意,此刻,已在外设好宴席,望您不要嫌弃。若是有何怠慢,还请莫要放于心上。”公孙镇海躬身作揖,颇是恭敬。

    慕烨离负手,微微欠身回礼道:“我二人乃是修道之人,名利尚且淡薄,这吃食自是亦可免去。虽然妖孽已去,恐怕城中被盗走阳气之人,仍旧疾病缠身。如此时刻,自是需人救治,至于宴席,便请员外另作他用吧。”

    语落,便拉着云之陌出了祠堂。

    公孙镇海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久久无言,滞在原地。

    “大叔,既然已为你我备上宴席,为何还要这般推脱?”云之陌紧随慕烨离的步伐,颇为不解地问道。

    慕烨离依旧疾走,严肃道:“时下虽已将女妖消灭,不过,此地却也绝非平静。你我离开,省得招惹是非。城中受难百姓亦是不在少数,救治之后便快些前往别地,莫要惹来其他妖孽。”

    既是如此,云之陌便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心间仍是疑惑。大叔法术如此厉害,怎会怕再遇上妖孽?

    二人为了方便行医,便在市井之地搭起一间茅棚,免费施医,以便救治万民。为磨练云之陌,慕烨离在一旁指点,前来之人皆是由她救治。

    是日,早早前来,棚中竟是坐着一年轻男子。云之陌好心,走上前去,招呼道:“公子若是有何急症,大可前去寻我们,一直等在此地岂不是容易着凉?”

    闻言,男子俊秀潇洒的面上漾起微笑,转过头望着云之陌白净的脸,答:“若是相思之症,你可治?”

    “相思?”云之陌诧异,还未及思量,玉手竟是已被男子握住。

    见此,立在一侧的慕烨离眉头一紧,将云之陌拉至身边,厉声道:“若是果真患上相思之症,公子只需回家熬上一碗醉乌草,便足以痊愈。”

    男子轻笑:“当初之言我犹在耳,如今,你又作何解释?”

    “我,”慕烨离语塞,紧紧将云之陌揽进怀中,生怕男子碰她分毫,“我不过是还了些未还的东西,你又何须追到此地?”

    “追到此地?我尚且不知你用聚魂典之事,怎会追到这里?若不是身有要事,恐怕之陌便真的归你了!”说着,男子扯起云之陌的手腕,这便欲要拉将过去。

    云之陌见二人争吵,还未听清楚缘由,身体便已经被二人拉在了手上。肩膀痛感传来,她皱眉:“痛痛痛痛……”

    闻言,慕烨离心上一紧,手上便收了力道。再去看,云之陌已经倒进男子的怀中。

    “这般轻易便放手,你果真不是靠得住的人。”男子从地上爬起,嗤笑道。

    云之陌挣脱,跑至慕烨离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怒道:“你究竟是何人?”

    男子不语,沉默半晌。目中疑惑的神色,俄尔又染上一层哀伤,视线似是片刻与慕烨离相交,良久说道:“方才冒昧,在下棋苍,是……”话至一半,绞尽脑汁,却不知如何继续,就这般戛然而止,颇为尴尬。

    “是华离大叔的朋友?”云之陌眼珠骨碌一转,满面桃花道。

    闻言,棋苍一愣,思虑再三,方才开口:“是,姑娘说的极是。在下确是华离的朋友。”

    “果然如此,难怪你们说话奇奇怪怪的,难不成是因何事闹了矛盾?怎的,这些年,从未见过你前去乾昧山寻过大叔?”云之陌好奇,不由问道。

    棋苍为难,纠结一番,瞧一眼依旧平静的慕烨离,只得答:“说的不错,早年之间,确是有些矛盾。”

    “如此,今日倒是好日子,朋友之间的矛盾解开,不如去喝顿酒,如何?”云之陌拍手提议,欢喜不已。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跛脚老叟

    往日刀剑相向,今慕烨离与棋苍能以朋友身份,心平气和地坐此天水相接之境,倒是托了云之陌的福。

    此处寂静,虽是天水好色,却是鲜少人烟。细细想来,应是并无人世繁华之故。店家是位跛脚老叟,蜡黄的面皮,极少开口出言。蹒跚着脚步,只为前来此地的三人提上两坛水酒,便静静躲至一边,凝望青绿的河水。

    云之陌的目光由早已落在桌上的酒坛移至老叟身上,嘀咕:“这店家倒是颇为奇怪,鲜少说话的样子。”

    半晌,见身边无人应答,她面上尴尬,继续道:“棋苍既是大叔的朋友,应是有好些话寒暄吧。”

    闻言,棋苍嗤笑:“谁会跟他寒暄,在他心间应是盼着我即刻消失才是。”

    慕烨离不语,自顾将桌上的酒水舀进碗中,徐徐送至嘴边,不紧不慢地饮起来。云之陌瞟一眼,甚觉不妥,嘴唇微抿,替慕烨离圆场:“这一路行至此处,大叔许是疲累了,若是不然怎会这般冷漠。呵,棋苍莫要放在心上,既是多年好友,这自是不会介意的吧。”

    语落,棋苍不语,做着慕烨离相同的动作,漫不经心地饮酒。

    云之陌蓦然,眼前二人果真是多年好友?想着,她愁眉不解地摇摇头,便也作罢。

    眼前二人,面上虽是平静,心下却早已暗潮汹涌。

    “你身为太白第一仙界战将,竟是运用聚魂典之力复生妖族之人,是准备将仙名摒弃,投身我妖族?”棋苍将酒水灌入口中,凌厉目色。

    慕烨离面色不敢:“妖君说笑,若说妖族之人,怎会没有妖气?妖君可要看仔细才对。”

    棋苍双目微眯,轻嗅,猛地睁眼,一道闪电一般的眼光袭来,逼近慕烨离:“难道,你竟不顾自身,用自己的血肉重铸?”

    慕烨离微笑,将手中瓷碗举起,笑目道:“多年不见,不知棋苍兄在海外之地做了什么营生?”

    他会意,唇边勾起一抹略有深意的笑:“与华离兄相比,倒是不值一提。此地相遇,见华离兄赠医施药,我倒是胸中惭愧。”

    云之陌叹口气,连连摇头,心中揣测:这多年未解的矛盾似是并无半分能解的迹象。

    “吱吱呀呀”的车轮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车轮印子,就像蜿蜒的虫子一般。她抬眸瞧一眼,是一辆极为华贵的车子,绫罗的帘子上绣着不知名的花纹,清雅贵气。

    “大叔,你看,好生贵气的马车。”她呼一口气,满眸的目光都被其吸引而去。

    慕烨离亦久久注视,这清静之地,出现这般贵气的马车,倒是少见。不过,这马车既是已经停下,应是有何要事。不过眼下这岸上只这一家破败简陋酒肆,想来,这卖酒的跛脚老叟应不是粗浅之人。

    棋苍望一眼被掀开的车帘子,唇角一扯,不做思量,继续饮酒。

    只见那车上步下一位青年,竹叶眉,丹凤眼,冠带飞扬,一身素雅花纹的衣裳,颇具出淤泥不染之态。慕烨离将手上的杯盏落回,甚觉男子颇具仙缘。不过,这凡尘之地,若是遇上个具有仙缘的凡人,不用猜测,心上稍加思量,便已经有数,应是哪个上世受贬的仙人。

    仙界受贬自是犯了大罪,看其双目留情,面上桃花,大抵是因着情劫至此。他心上思量,若是果真如此,最好敬而远之,免得牵连。

    “阿陌,时辰已经不早,今日就到这里。来日方长,自是有机会与棋苍好生对酌。”慕烨离起身,从袖袋中掏出银两,放于桌上。

    棋苍似是看破,手上法术,指尖气绳将其手腕扼住,轻笑道:“我好容易从海外来此地,你若是这般不待见,令我情何以堪?”

    见此,慕烨离蹙眉,面色暗沉,冰冷的双目中又蒙上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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