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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宠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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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惹怒了火麒麟,这家伙脾气相当不好,且作为四大神兽之一,法力相当高强!
果然,她落败了!在那一瞬间,他像一道光一样扑了出去,为她挡住了那片火焰——却直接焚烧在他的背部,让他发出了惨叫。
她最终被救走了。他被扔进了自己的棚房。
尽管他救了帝女,但是没看好火麒麟,让帝女陷入险境,他仍是有罪的。
就在他背上的烧伤恶化,他痛的昏过去之后,有人带着灵药来救他了。
后背不再一片剧痛,反倒感到镇定和舒缓。灌进他嘴里的药又苦又涩,但却很见效。他的烧退掉了,慢慢意识回笼,看到帝女关切的眼睛。
彼时,她还是个活泼的小姑娘,抓着他的手说道:“你感觉怎么样?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你要不要再喝点水?”
他第一次从其他人身上感受到善意和关怀,第一次不再认为自己是只没感觉的兽类,第一次感受到胸腔心脏的跳动——他是个人。
他在那一刻爱上了帝女。

第23章 天下大乱

我给阿福包扎好手臂,不知是什么样的兽类,獠牙如此锋利。处理好他的伤,我便翻看起他的背篓,除了我要的六味药草外,居然还有另外十株难得一见的草药。
我对他说道:“你出发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你的?若是药草不好采,就不要勉强,你倒好,采了那六株不算,又挖了这十株。”
阿福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看上去还十分享受我念叨他似的。一边穿上包扎手臂时脱下的麻衣,一边回我道:“并不勉强,对我而言,这十分容易。”
既然不听,我也不劝,我虽感激他代我上山采药,但是他临走前犯上的举动我还没忘,也许是他本性轻浮,或者是我这个主人当得不够称职,太过亲近,导致上下没了界限。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认为彼此客气、有距离的主从关系恰恰好。
我将草药捡出来,摊开在后院晒干。需要的六味药也只是取了部分用于医治患者,剩下的都收了起来。这些稀有的草药,采一次可以用许久,倒也不是太费事。
我取出一只较大的荷包,里面有银二两。递给了阿福。说道:“你代我上山采药,这是额外的酬劳。”
阿福掂了掂荷包,脸色却冷了下来,说道:“你认为我替你上山采药,是为了钱?”
我扭过头,说道:“无论什么原因,我感谢你,必以金银。你尽职尽责,我报以酬劳。虽然谢你替我去了。但是下次我的决定,你还是不要太过干涉的好。”
“所以,你是想推开我?”阿福直视我问到。
话既然说到此处,有些事情就必须得问了。我转过头,问他:“你对我有意?”
阿福将荷包扔在了我面前,说道:“我表现的难道不够明显?”
我说道:“你是断袖?我乃男子。”
阿福嗤笑一声,说道:“女扮男装罢了,你那身装扮骗骗普通人尚可,却是骗不了我这等习武之人。”
我心中吃惊,面上却力求镇定,问他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救你之时。”
我心中惊异,说道:“那你在福泽堂当护卫,是为了找个活计,还是因为我之故?”
“都有。”
“我既做了男子,便此生都会以男子面目示人。且我对你只有主从之义,无男女之情。”
“我知道。”他答道。
“我并未强求你给我任何回应。但是也别拿银子打发我。我为你做的事,是我想这么做。至于干涉不干涉的,若下次有危险,我仍会阻止你。”他从地上拾起荷包,放在我手上。
靠近我,在我耳边低语:“所以,别想推开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将银子随手丢在了桌子上,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我的女装被识破了,反倒不能随意赶他离开了。好在目前并未逼迫于我,且再观察看看吧。
——————————
离开帝女的阿福感到莫名的愤怒。因帝女与他生分,因她不信他。但是怒气过去后,又是浓浓的失落。他自己选择隐瞒了身份接近她,怨谁呢?
对于一个陌生人,如果帝女毫无戒心,那就不是她了。虽然她自小受宠爱地长大,但是并不傻,事实上,经过了焚天的逼迫,帝女能对人持有善意已经让后骁觉得惊讶了。
他对帝女的关注仿佛变了质,他的身体里像住着两个人。有时他很难控制住一瞬间而起的情绪,那么激烈、绝对、黑暗、充满掌控欲和独占欲。
当他清醒过来后,那种情绪又消失无踪,可他还记得那种感觉,那种满足的感觉。
后骁虽在三十三重天,但是阿福所有的感知他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阿福就是他,他也就是阿福。
帝女对他的亲近与疏远,温和与冷淡,都能激起体内的另一个他。他有种猜测,却又觉得不大可能。只能暗自按捺住自己。岌岌可危地保持着一颗道心。
帝女在边城医治着百姓,积攒着功德。京城风起云涌,帝位的竞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君晏借着纳妾的机会,直接弄死了一个王兄,还把帽子扣在了韩起的头上,虽说后来他曾担心过韩起一怒之下攻打京城,结果防备了一夜之后发现韩起带着大军拔营走了。顿觉心腹大患已除,帝位是其囊中之物。根本不把其他三位王兄放在眼里。
但是形势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样好。尽管他和两个王弟的势力占据了不少要职,但是另外两个势力,三个王兄隐隐有了结盟之势。
朝堂内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阶段,但凡一方赞成的,另一方绝对会反对,全部的朝臣几乎都已经站队,每次上朝都是口沫横飞,甚至会大打出手。这种状况下,地方官员,尤其是边远地区,开始有了坐大的趋势。
而每次上朝都是在内耗,朝政把持在各个势力手中,为了赢过对方,不择手段,百姓的利益是第一个被牺牲掉的。中、央统治力下降,政、治开始败坏。贪官酷吏开始变多,天下乱象已现。
即使是这种微妙的平衡也并没有维持多久。首先发难的还是君晏一派。他授意自己的一派的官员弹劾其余三王门人不法。
兼并土地,草菅人命,侵吞灾款……一桩桩一件件陈年旧案,或真或假,列出十几项足以砍头的大罪。
最妙的是被弹劾的门人,事先还咬死了都是自己所为,不肯牵连到各自的主人,可是被请进大牢不多久,纷纷改口,称是奉了主人的命令,府第里有三王不法的罪证,通戎的书信!
君晏带兵包围了三王的府第,但其余三王也并未坐以待毙,早已调集了一部分兵力入了城,与君晏、君暄和君旭的三路兵力杀到一处!
京城百姓宛如惊弓之鸟,纷纷奔走躲避!没能及时避开这场祸事的,都莫名成了两方争斗的冤死鬼。
京城内的这场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三王最终在死士的保卫下突围,抛下家眷,回到了封地,各自的大军已去了三分之一。
三座王府附近的小半座城都遍布尸首,被鲜血浸透,京城的衙役连着清洗了二十多日也未将血迹全部洗净。
在一片人心惶惶中,君晏自封为皇,匆匆举行了登基大典。
登基后第一件事,不是册封皇后,也不是给君暄和君旭封王,而是将君旦、君昂和君晨他们派系的官员全部罢官。以往特别能干,给他添了最多堵的人通通抄家夷族。
经过了三轮血洗,朝廷里再也没有有才有骨气的朝臣了。那些国之栋梁都在汤相窃国、七王相争、君晏登基之时全部祸害殆尽。
而君晏的睚眦必报、气量狭小,让帮助他上位的君暄和君旭起了警惕。都说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这只老虎阴晴不定、心胸狭窄,那么离他最近的人,往往最先遭到不测。
逃回封地的三王,重新开始修筑封地,征召士兵,加重赋税,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然而,北上讨逆之时已经征召过一轮士兵,近半数壮劳力都从了军。村落里就剩下大量的老人、妇人和孩子,田地开始慢慢荒芜。
如今,他们的王逃回封地后,又征兵又加重赋税,日子被逼到绝境,民间开始卖儿卖女,丁点大的孩子,为了家里有个活路,也为了让他们自己不被饿死,给拉到人市卖给大户人家做奴仆,从此生死由命,爹娘兄弟姊妹再也不见。
有些狠心的爷娘,为了多卖些银子,将自家姑娘都卖进了那腌臜地,不少人受尽折磨后香消玉殒。
土地开始被高门大户兼并,原本的自由身平民成了高门大户的佃奴,丁口税锐减,分摊到贫苦百姓头上的税进一步加重。
终于,在第一个村子里村民打死了征税的衙役之后,越来越多的农民揭竿而起。
此等乱象,并不只有三王封地独有,自从朝廷掌控能力变弱,朝堂忠义之士尽遭屠戮,留下的都是些鬼魅魍魉之时,便为日后的乱象埋下了祸根。
于是,三王的军队一边与朝廷派出的征南大军交战,一边还在派军队镇、压暴起的百姓。而朝廷的军队也是同样如此,南下的过程中,这支大军已经屠灭了好几支起义的农民“军队”。
君暄和君旭见乱象越来越多,终于还是劝君晏道:“陛下,如今各地百姓食不果腹,纷纷起义,臣弟认为当以安抚为主,开仓放粮,赈济流民,陛下的仁德会广传于天下,三王不得人心,不足为虑。”
然而坐上了这个几乎像受了诅咒一样位置的君晏,已经尝到了唯我独尊权力的滋味。他是大昭的帝王,这些乱民敢起义,便是在反对他,反对他们的皇帝。若真是良民,就该顺服,凡是作乱的,统统该杀。
他若开仓放粮,军队缺粮,士兵吃什么?士兵无食,如何能赢他的王兄们?
当前的大敌是他以下犯上,觊觎帝位的王兄们!不将他们彻底打败,他寝食难安!
他抬手止住君暄和君旭的进言,说道:“朕若是败了,只有身死一途,王弟或还可奉众王兄为皇。朕与这乱民,孰重?”
这话说的诛心,君暄和君旭立马跪下,不敢再多说,只表示愿与陛下共进退,同死生。方才打消君晏对他们的怀疑。
在这样一片混乱中,君晏更是下令,每攻下一座城,解禁军令三日,意思是三日内,军队不再是军队,而是可以烧杀抢掠的盗匪。第一个遭殃的是进攻三王封地途中的一个位于咽喉位置的府城。
守城的文武官员是君旦的死忠,且老婆孩子都在王城里留作“人质”,他们也不敢不效忠。硬是靠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堑,阻了朝廷的军队整整一个月。
后因三王的军队怎么也突破不了朝廷大军的封锁,城内饥民甚多,易子而食,士兵断粮,无力再守,太守和都尉自杀后投降。此时城内百姓已十不存一,然而为了宣泄被阻的恶气,也为了震慑三王军队,朝廷大军屠城三日,彻底杀绝全城百姓!
而后的守城官员,断不敢以死相拼,有些自己不怕死的,却怕连累一城的百姓,不得已纷纷投降。
然而,朝廷的军队一路南下,粮草早已吃尽,君晏为了加重敌方负担,允许带兵大将就食当地,每到一处,纵兵抢粮,士兵连第二年的种子也给搜刮干净,彻底绝了百姓的活路,沿途所到之处,哀鸿遍野,然而君晏认为他们都是逆臣的百姓,和他无干。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或落草为寇。
大量百姓开始拖家带口,一路乞讨西行,或南逃。
天下大乱。

第24章 流民

边城开始出现流民了。
这些人比边城的乞丐尚且不如,衣衫褴褛,不能蔽体,骨瘦如柴,因为饥饿凹陷的面颊,无神的双眼,像一具具行尸走肉。
身上只有一小件包袱,里面是一些破碗和筷子,没有铁锅也没有衣物。大部分是青壮,几乎没有老人、孩子和女人。
立在酒楼后巷的泔水桶被翻了出来,一群流民扑上去抢夺,拿着破碗从里面舀出泔水,唏哩呼噜地吃下,仿佛珍馐美食。
边城人都露出厌恶的表情,酒楼的小二看着影响生意,拿着扫帚拼命驱赶这些人,这些流民干脆抱起泔水桶,躲在街道角落里继续吃。
一个青壮用两只破碗狠狠舀了两碗,走的远一些,递给了他媳妇儿,他媳妇儿怀里还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
媳妇儿拿起碗就往嘴里倒,喝下去三分之二,还剩了些,一起倒给了她的相公,这个男人身材在整个流民队伍里是少有的高大,也不像其他流民皮包骨头,他看上去也瘦的厉害,可身上好歹还有些肌肉。
不时有流民在他媳妇儿身边游窜,都被他威胁吓走了。也许正是这份凶狠,保住了他媳妇儿和孩子。
原本含着娘亲乳、房睡着的孩子被吵醒了,哇哇大哭。母亲没有吃的,孩子便没有奶可吃。
这是我见过的最瘦弱的婴儿,丝毫没有婴儿身上常见的小肉手小肉脸。小手像小鸟的爪子一样干枯,干瘪的小脸,缩在一个破烂的襁褓里。连哭泣声也比一只小猫大不了多少。
南地四季温暖,中原和北地却还是一片寒冷,看着孩子小手上的冻疮,我心里终究是不忍,在街边药材铺买了些山楂,又买了些米糕和包子,一起递给了这对夫妻。
“山楂用火烤软,捏成泥,给孩子涂在疮处,每日三次,可消冻疮。这些吃食给你的,你吃了,孩子才有奶吃。”我对那女子说道。
那女子木然的脸突然鲜活起来,呆滞的眼睛霎时有了神采,抱着仍在哇哇大哭的婴儿跪在我面前,不停说道:“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那高壮的男子也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我名霍凌,恩公留下姓名,来日我若挺过难关,必报恩公一饭之恩!”
一些不值钱的吃食而已。只是看着孩子可怜罢了。根本没想过让他们报答,遂对他说道:“不必如此。并不值什么。”便带着阿福走了。
回家的路上,阿福问我:“东家可是觉得那些人可怜?”
“孩子无辜。”我淡淡地回他道。
阿福轻声低喃:“你倒是一直未变。”当年即便天帝禁止她来看他,她仍是来了。想来,因为他那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即便是罪奴,她仍未觉得这样惩罚一个孩子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救了他后,虽然不能改变他的身份,不能改变仙宫里众仙对他的态度——甚至晗耀那厮因为帝女对他的善意而鞭笞他。但是,她教他识字,给他仙果,教他做人做神的道理,他从她身上得到了很多无形的、珍贵的东西。所以,即使要忍受鞭笞之苦,他仍然要在她身边。
直到晗耀的父王,为他求得了帝女的婚约。
他以为他能忍受她不属于他,只要能让他待在她身边即可——哪怕是以奴隶的身份。
但是晗耀的志得意满让他知道这不可能,晗耀——她未来的夫君不会允许。
所以,在短暂地生活在光明之中后,他又要退缩到黑暗里了。那个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的黑暗。
可是他不愿意,他不甘心!书写在他骨子里的高傲和倔强并没有因为常年的奴隶生活而磨灭,他选择了反、叛。
私逃下界,被抓住后会有什么后果,他心里十分清楚,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要变强。变得能与天帝抗衡!变得再也没有人或神能阻止他得到她!
是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想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如果说以前关于焚天的记忆像在看别人的人生,没有任何代入感。如今,他所想起来的东西,就是这段记忆里遗失的情感。
每一次心脏紧缩,血液加速,口舌发干的感觉;每一次看见她读书、习字、练武、骑马……各种表情、各种姿态,他心中的憧憬和仰望;每一次她对他露出笑意时,他心中的欢喜。
他想起的越来越多,能体会到的情感也越来越鲜明,他知道这对于一个神仙来说很不对劲,但是却不想去深究为何如此。
以往追究的大道,看起来没有呆在她身边让他来的开心,愉悦。这种想法也传给了仙宫中的后骁。他仍在吐纳天地灵气,参悟宇宙之真理。为成圣而修行。
但是从阿福身上体会到的种种感情,像刻在了石头上一样深刻,这种激烈的东西,好似酒,让他犹豫,又受吸引、迷醉。
他的意志力、道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一边说服自己,那些情感都不是他的,是属于焚天的,如果他屈服了这些感情,就是让焚天主宰了他,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放任阿福对帝女的靠近。
————————————————
我并未听清阿福低喃的话语,否则我多少会心生警惕。阿福有时候就会如此,自言自语,莫名陷入自己的世界。
我带着阿福回了邬宅,午饭时,突然感受到佛力的增长。而我今日并未医治病患——不,除了流民的孩子。
接连上涨的功德让我全身沉浸在一片舒适的暖意里,流经全身后,回归到了那朵金莲里。
我边吃着饭,边开始思考功德代表什么。
最初以为功德乃医治病人,因为偶尔做了其他助人之事,并未获得功德金光。但也从未有过医治一次,功德涨了多次的情况。
所以,如今想来,凡是助人都有功德,只是没有功德金光,是因为之前的助人未能改变受助者的命运,所以金光没有变化。
想通关节之后,越来越多涌入石江城的难民便不再是偶尔发了善心才救助的流民,而是一团团功德金光。我必须要想个合适的办法妥善安置他们。
突然阿福给我夹了一筷子胥余肉烧鸡块,说道:“东家,吃些菜,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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