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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每天都在撩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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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沉舟的男人安抚了一下自己小师妹,便厉声对古七七说:“古师妹这就不对了,在我上清宗属地,其一出手伤人,其二抢夺我家小师妹灵丹,也未免太过霸道。”
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颠倒黑白,无耻至极。
古七七向来冷漠,对这种人更是连表情都没有。
沉舟却以为她怕了,见她连话都不敢说,更为得意,道:“我们也不是不通情面的人,如若古师妹亲手把丹药奉上,再跟我小师妹好好道歉的话,这事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古七七却丝毫不理会他,转身从灵戒中取出用储物袋装好的灵石,丢给张初,随后伸手道:“丹药给我。”
张初却不敢动。
而那边沉舟终于察觉出古七七的忽视和冷漠,脸色在一瞬间沉下来,他的身前忽然浮现出游蛇一般的白色灵气,很快汇聚成一把锋利长剑,他单手握住,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古七七面前。
“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刚落,恐怖的灵压便骤然降临在灵丹阁。
张初苏青青脸色惨白,跌倒在地,连方辞云都被迫逼出了护体剑阵。
沉舟脸上露出狞笑,眼看就要砍在少女的肩上,她掌心一动,一枚翠绿玉笛凭空现出,轻轻一格,四两拨千斤,竟不费吹灰之力拨开了他的长剑。
随后,少女一个转身,玉笛宛若利刃,轻描淡写的刺进他的胸口,贯穿了出去。
只见她提起玉笛,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一并提起,随后狠狠的砸向地面。
“砰”一声,二楼的木板被砸了个洞穿。
烟尘飞扬,一楼的宾客纷纷尖叫奔逃。
待烟尘四散,就见一个白衣少女,一脚踩在一个蓝衫男人的胸口,轻盈盈的拔出自己的玉笛。
玉笛那头还在不断的滴出鲜血,她嫌恶的将鲜血擦在男人的衣服上。
男人灰白的脸色露出惊恐的神色,满面血污,狼狈不堪。
古七七衣衫未乱,呼吸平稳,依然一副冷漠平静的仙女模样。
“你刚才说什么?”她慢悠悠的道,“我没听清。”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白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宝贝们~以后每天的更新时间是早上9点哦~
第36章
沉舟喉咙里像是堵着血块,一用力便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这时候; 吓坏了的苏青青才惨叫的着跑下一楼; 立刻想去扶自己的师兄,却又不敢在古七七面前动一动分毫。
古七七不介意杀了他; 她对冒犯自己的人向来不客气。
可身上不时扫过的几道神识; 却让她没有轻举妄动。
应当是上清宗的几位长老。
她冷冷的瞥了一眼苏青青; 语气平常:“小师妹还有什么问题?”
苏青青一动不敢动,连连摇头,生怕一个不对,她便会动手。
古七七看着脸色惨白的她,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转而走向张初; 冲他伸出手。
张初战战兢兢的把玉匣和灵草搁在她手上。
这位看着柔弱,跟个小仙女似的,动起手来真是雷霆血腥。
古七七拿着玉匣; 优雅从容的走出了灵丹阁的大门。
几天后; 这事在整个修真界就传遍了。
都说古七七红颜一怒为师弟; 为夺得“唤灵”丹; 雷霆手段打败上清宗沉舟,飒飒英姿,叫人心折。
古七七都懒得质问洛青衣。
这厮毕定添油加醋,将整件事说的既暧昧又神秘又吊人胃口。
就这职业病。
回宗之后,鸣珏这事儿不知怎的传到了天玄祖师耳中,鸣珏便被传唤到了戒律堂。
碍于戒律堂的限制; 古七七也保他不得。
几日之后,鸣珏受了风剐之刑。
按说刑罚不该如此重,但古七七从当惜口中得知,鸣珏是因为不肯上交木匣中的东西才受罚的。
古七七叹口气,当日他为了保木匣里的东西,差点送了命,如今又因为不肯上交而受了风剐之刑,这东西,就这么重要么?
她寻了个空去看他,他正卧床修养,她劝,捷径走不得。
少年闷在房子里,不吭声。
古七七没辙,说了声好自为之便走了。
许久之后,少年的声音才响起来。
师姐,等等我。
·
古七七搜索了所有的家当,这些年省吃俭用,也才攒下一万灵石,全部贴进去,还有四万巨债。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天玄宗小辈都惊讶的看着自家大师姐,接下了天玄宗天榜的所有任务,有标红的,有极度危险的,有多年悬而未决的。
只要报酬高的,统统接下。
这一个月来,她甚至没睡过一天完整的觉。
在这之后,坊间突然多出了一位白衣女修,带着一副皮质面具,专接棘手报酬高的委托,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把散修联盟的榜给屠了一遍。
一时之间,声名赫赫,邪魔外道闻风丧胆。
古七七摘下面具,默默叹口气。
即便如此,也只不过挣了一万灵石而已。
还有三万。
荒山某处洞府
古七七将玉笛从邪修的胸腔中拔、出来,喷出的血溅了她一脸。
她不甚在意,只是将他的魔丹收进灵戒,想着这又是一千灵石。
她有些累了,便坐在枯枝败叶之间,静静的抬头看月亮,污血从她白皙的脸蛋上流下来。
她用手背抹掉,就这样安静的在尸体和横流的内脏旁休息了片刻。
随后,她站起身,寻了个山泉,用冰冷的泉水洗了个澡。
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肩膀上。
身体涌出灵力,一瞬间蒸干了身上和发间的水汽。
她一个闪身,竟不是往荒山深处,而是调转身形,往永宁城方向去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少女一袭白衣,轻盈的出现在某处古宅前。
她俏生生的立着,那张惯常冷若冰霜的脸竟微微有些发红。
纤白手指推开大门,门没有上锁,她沿着青石小路来到卧房。
卧房里点着灯。
烛火在轻轻摇曳。
那日永宁一别,已有月余。
她站在门前,略有些踌躇,随后试探的,小心的按上门板,轻轻推开。
门“吱呀”一声,发出轻响,她刚想往里瞧,却猛然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人将她狠狠的压进怀里,惩罚性的咬上她的耳垂,呢喃道:“怎么才来。”
古七七小巧的耳垂立刻便红了。
她微微喘息,轻声说:“对不起。”
男人有丝不悦,抬手摸过她的腰背,沉声问:“怎的这么冰?”
古七七刚想说什么,他却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上走,说:“我帮你暖暖。”
古七七只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视线便落在他修长的颈间和喉结上。
脸颊一热,立刻闭上了眼儿。
耳边闻得一声轻笑,随后人便被塞进温暖的棉被里,那人也钻了进来,将她紧紧搂着。
她不敢睁眼,哆哆嗦嗦的往他怀里钻,他摩挲着她的脸蛋,将她压在身下。
“明晚还来好不好?”
少女在火热与冰冷之间失去了清明,软软的应了一声“好”。
第二天一早,墨白瞧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眸色渐冷。
下午的时候,唐不苦来下棋。
墨白同他在院中对弈。
和尚清清冷冷,那副表面无欲无求的样子,真跟古七七一模一样。
墨白落下一子儿,问:“狐狸不黏你的时候,你怎么办?”
唐不苦捏着白子儿,嘴角忍不住上扬:“没有这种时候。”
墨白:“……”
唐不苦平静的补充,可声音怎么听怎么带着副得意:“好不容易才抽出空儿,陪你下棋。”
墨白心里一酸,醋了。
他错了,他不该问。
两人又沉默的继续下棋。
墨白斟酌片刻,又忍不住求教:“那狐狸为什么总黏你?”
和尚一怔,似是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墨白提醒道:“或许,她常对你说什么?”
和尚丢下棋子,仔细思考片刻,回:“你……你太厉害了。”
墨白:“……”
风起,吹落泛黄枝叶,有几枚悠悠荡荡,落在棋盘上。
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墨白略有些好奇的声音响起来。
“有多厉害?”
·
古七七不得不一早走。
她背了满身债,才接了悬赏任务,还得四处寻人,她瞅瞅天色,此地距永宁已有半日路程。
她答应墨白,今晚过去。
若是照正常脚程,怕是来不及了。
手指翻转,一枚提气丹出现在掌心,她将丹药吞入口中,待丹药融化,药效发作之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先嗑药,等过些日子,再炼化残留毒性吧。
这次的邪修有些麻烦,诡计多端且遁术高明,她一不小心便会落入他的圈套,好不容易将他斩杀,身上却也多了无数伤痕。
古七七照例坐在尸体旁,聊作休息。
因她所接任务愈来愈危险,邪修又手段诡谲,饶是她,也不能全身而退。
白衣上满是血渍,元婴因为灵气的耗损也缩小了一圈。
她皱起眉毛,细细思考要怎么去见墨白。
不能用幻象符篆,被他发现肯定要生气,可这副样子,委实有些凄凄惨惨戚戚。
她想了想,摸出了一颗丹药。
能瞬间将气血提高到满状态,可代价却是之后加倍的气血亏损,通常在面对强敌或是逃命之时有奇效。
古七七没什么犹豫,直接含进口中,随后站起身。
很快,她找到一汪清泉。
纵身跃入,冰冷的泉水沁入骨髓,但很好的洗净了身上的血污。
总要干干净净的去见他。
她披星戴月,总算在子时赶到永宁。
洗去一身尘埃,精神饱满的站在他面前。
墨白将她抵在墙上,吻她的唇,声音闷闷的,问:“是不是我不够让你满意?”
古七七羞红了一张脸,想,还能怎么满意?
有时候他只是笑着瞅她,或是轻轻一声笑,就够她手足无措了。
在他面前,她就像个笨拙又羞涩的小女孩,什么都要他细细教导。
见她迟迟不出声,墨白有些恼,按着她的肩膀,拉开了一些距离。
墨瞳微敛,盖住流泻而出的情绪,问:“怎么总是离我那般远?”
古七七小声说:“这段日子有些忙。”
墨白瞅了她半天,烛火在他瞳孔中跳跃,显露出浅浅的、不易察觉的哀伤。
古七七努力解释道:“等过些日子,过些日子……”
墨白忽而笑了,他一把将她抱起,随后说:“你怎么总是这么冷啊。”
这话听着寻常,他语气也轻松,但古七七却分明觉得他有几分委屈,心口忽然变得酸酸的。
她抬眸看见他绷紧的下巴。
他的声音同月光一起落下来。
“我给你暖暖。”
·
唐不苦等了许久,对方仍旧迟迟没有动作,他轻轻敲敲棋盘,对面的人才恍然惊醒,随手捡了颗棋子丢在棋盘上。
唐不苦叹口气,问:“你又怎么了?”
墨白托腮,哀哀戚戚:“留不住。”
唐不苦暗一琢磨,说:“昨天不是同你说过法子了,难道是你不够……”
墨白瞪他:“闭嘴。”
唐不苦笑笑:“天玄宗根基尚浅,能主事的不过木承和七七,她抽身无暇也很正常。”
墨白抿着唇,沉默不语。
唐不苦又道:“她往常也是如此,你同她双修,本就月余才见面,怎么近些日子,你倒贪了。”
墨白瞅着郁郁葱葱的梨花,想起那夜的吻。
“她的心里装了太多东西,师兄、师弟、门徒、责任、一整个天玄,甚至狐超甜,甚至你。”
“有几分是我?”
唐不苦却笑:“你不就喜欢七七这个样子么。”
墨白认命的叹口气。
梨花纷纷,宛如一场落雪。
院中又陷入沉寂。
片刻后,墨白忍不住又问:“狐狸喜欢黏你,除了那个……厉害,还有别的么?”
唐不苦又被难住了。
墨白提醒道:“她常说的话?”
和尚想了想,:“戒疤很好看。”
墨白:“……”
和尚略一琢磨,好心建议:“你要不要试试……”
墨白:“闭嘴。”
唐不苦沉默半天,说:“也许你方法错了?”
墨白疑惑的看着他。
唐不苦脸颊竟可疑的有些红:“其实我方才认真想过,其实我同狐狸,是她主动的多,她常说……”
墨白望着他,问:“什么?”
唐不苦顿了顿,说:“一看见我这样清心寡欲,又圣洁的和尚,她就想染指……咳咳……你可能过于迫切了,不若你稍微稳一稳,就是那个词儿,禁欲的气质……也许七七就会主动了。”
墨白一琢磨,觉得有几分道理。
当晚,当古七七推门进入的时候,便看见墨白穿了一身秋月白,衣衫规整的遮着颈部,他正握了枝狼毫,安静又优雅的写字。
她从未见他穿过这个颜色,也从未见过他如此沉静若水的模样。
烛火微微跳动,他英俊的面容便若隐若现。
往常他气势强盛、肆无忌惮,此刻却尽数敛了去。
眉目温和,清雅如兰,倒像是那些知识渊博又出尘避世的学者。
真……好看。
还有几分……勾人。
太严整太干净了,就让人有一丝想……弄乱他。
古七七一时间有些发怔,为自己脑海里的奇怪想法暗暗羞愧。
她走到他身边,低眸瞅他的字。
忽而面皮一红。
他写的是个“败”字。
她立时想到那日她按着他的腰,将这个字写在她肩上的事儿来。
脸颊便渐渐滚烫起来,连带那字儿都不敢看。
墨白提笔蘸墨,优雅无俦。
他墨瞳微弯,那点笑意沾染了月光,说不出的好看:“我瞧今夜月色不错,正巧有了兴致,便随手写了几个字。”
古七七回:“师兄修身养性,挺好的。”
墨白瞅她一眼,便说:“往常一见师妹,便急于……修炼,今日不妨做些别的。”
古七七脸颊红扑扑的,道:“好啊,如果师兄有兴致,不……修炼也好。”
笑意一僵,问:“你当真这样想?”
古七七不疑有他,软声道:“是啊。”
墨白那温和的模样有了裂痕,他眯了眼儿,问:“你看见我这样,就没有别的想法?”
古七七一愣,略略有些心虚,小声道:“没有啊……”
墨白忍了忍,咬牙道:“你再仔细想想。”
古七七驱除掉脑子里的奇怪想法,认真的道:“嗯,往常一来便……也有些无趣,如若不修炼,做些别的,也挺好的。”
“啪”毛笔折了。
无趣?
不修炼也挺好的?
他好不容易把她盼来,就为了做别的?
他想抱她想的都要死掉了,她居然说不修炼也挺好的?
说好的稳重一些就会扑上来呢?
说好的禁欲圣洁,她就会主动呢?
骗鬼呢!
生气!
可去他的吧。
他就不该让她选!
他一把丢开断笔,又把桌上的宣纸和书册统统扫在地上。
一把捉住受到惊吓想要逃跑的小丫头,掐着腰将她抱起来,搁在书桌上。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惊慌的说:“师兄,不是说做别的么?”
他将她困在书桌上,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好看的锁骨和胸膛,将娇小柔软的她压进怀里,说:“你听岔了,我说的是,到别处做。”
小丫头不知所措,羞的眼眶和脸蛋一起红了。
他捉着她的手,压在自己胸口,恶狠狠的问:“我好不好看?”
小丫头怯怯糯糯,软声细语:“好看。”
他又捏着她的下巴,问:“想不想撕开我的衣服?”
小丫头连连躲闪,可却丝毫躲不开,急道:“没有呀。”
“嗯?”
“想撕想撕……”
“那你来。”
小丫头结结巴巴,说:“我、我、我……”
“快点。”
哆哆嗦嗦、委屈巴巴,颤抖的指尖摸上他的衣襟。
“我明明没做什么呀……”
“没做什么都让我这么生气,你做了什么还得了。”
“……”
师兄他,真的好不讲道理啊……哭泣……
他却像是想起什么更气恼的事儿,咬牙切齿的问:“无趣?”
“今夜若不叫你觉出趣儿来,我们便不睡。”
“我、我、我已经觉出趣儿来了。”
“不,你没有。”
“唔……师兄……”
“我觉得你有,你才能有。”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白七七小剧场】
萌七:┭┮﹏┭┮ 又骗我。
腹黑白:骗你什么了?
萌七:你明明说做别的。
腹黑白:既然你强烈要求,那来写毛笔字吧。
萌七边哭边点头:好……
腹黑白:你想写在哪?腰上……还是……
萌七:又骗我,我不要了。
腹黑白:你说了算嘛?
萌七:┭┮﹏┭┮
【一丢丢感言】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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