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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囚宠[高中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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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先生,你还好吗?”SAGA在一旁轻声问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展鸿宇这个样子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他抬了抬头,脖颈处的酸痛以及生殖腔内持续不停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就在几位监护者忙着为展鸿宇解开禁锢,替他更换插管以及清洁身体的时候,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
是凌寒柏。他说了他晚上回来的时候会来看展鸿宇,所以他连晚饭都没用就来到了保护室。
“将军大人。”SAGA站直身体,转身向忽然到来的凌寒柏微微鞠了一躬,而其他几位监护者也旋即停下来了手中的事情,向这位大宅的主人,帝国特星的陆军上将行礼致敬。
凌寒柏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如此多礼,他径直走向了保护舱,将目光投向了仍被禁锢在其中的展鸿宇。
“继续你们该做的事情。”凌寒柏仔细地观察着展鸿宇现在的状态,对方看起来比昨晚显得要虚弱了不少。

CAYMAN正在为展鸿宇取出插入鼻腔的软管,尽管他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可是在两根鼻管被取出的同时,对方的鼻腔中还是缓缓溢出了一行鲜血。
展鸿宇也终于在此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长时间被剥夺视觉之后,微弱的光也让他的双眼感到疼痛。
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凌寒柏,对方面无表情,那双躲藏在帽檐之下的眼,不知为何显得更为阴沉了。
“唔……”展鸿宇有些艰难地呜咽了声,他的鼻腔火辣辣地刺痛着。
“对不起,对不起!”CAYMAN手忙脚乱地拿了毛巾替展鸿宇拭去鼻血,并向他的鼻腔内喷了一些止血剂。
这个过程中展鸿宇一直微微摇着头,也不知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SAGA看到了凌寒柏愈发阴沉的脸色,他上前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如果要让展先生一直待在保护舱中,我们必须对他进行鼻腔插管,保证他的饮食和呼吸。插管的过程中可能会不小心弄伤他的鼻腔黏膜,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您无需担心。”
“我有说我担心他了吗?5S级的OMEGA,需要我来担心?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把他弄得太狼狈,毕竟保护中心就要派人来查看他的情况了。”
凌寒柏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展鸿宇,对方的鼻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双唇依旧紧抿,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已经被彻底剥夺了言语能力,这样也好。
不知是不是肌肉松弛剂的缘故,展鸿宇显得有些神色倦怠,精神明显萎靡不振,他疲惫地又瞥了眼凌寒柏,目光却很快就转到了一边。

下身的两处软管被解除之后,展鸿宇手足上的束缚这才被完全解开。
凌寒柏看着他被LINK和BLUE一道扶出了保护舱,大概是被禁锢了太久,展鸿宇的双脚已经无法站稳了。
“这是要带他去哪里?”凌寒柏忍不住问道。
“噢,这是带他去隔壁清洗室清洗一下身体,发情期期间,展先生的体温会比平时高很多,一直穿着隔绝服他会很流很多汗,身体会很难受的。”
已经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的展鸿宇不会再对任何人构成威胁,SAGA决定把清洗这件事交给两名属下即可。
CAYMAN此时也站了过来,他看了眼仍盯着展鸿宇背影的凌寒柏,说道:“将军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为展先生体内重置了人工结,但是人工结毕竟不可能产生真正的ALPHA信息素,而且长时间使用人工结对他需要重新标记的生殖腔来说或许也会造成一定的伤害。如果可以的话,您还是试着给他一些标记吧,哪怕临时标记也能让他轻松些。他今天在舱床里几乎挣扎了一整天,可想而知他该有多么难受。”
是的,从凌寒柏连通监控那一刻起,展鸿宇便在舱床内无声地挣扎着,要不是有那么多道严酷的禁锢,或许对方已经挣脱束缚也说不定。
尽管已经被最为严密地约束在舱床之内,可是展鸿宇的身体各处仍以他能够动弹的最大程度持续不断地扭动着。
凌寒柏眼睁睁着看着对方挣扎到疲惫不堪,不得不平静下来好好喘息,然后在缓过一口气之后,又继续挣扎。
不过,这不正是对方不听话应得的下场吗?不值得同情。
CAYMAN脸上的怜悯之色,让凌寒柏心生厌恶,他开始考虑之后或许还是把这个同情心泛滥的监护者换掉会比较好。
他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军帽,冷冷说道:“他的表现还不值得现在就被标记。如果他能真的表现出对我应有的尊重与驯服,我或许会考虑。”

对展鸿宇的清洗很快就完成了,没一会儿他就换上了一件新的隔绝服,被监护者们架回了保护室。
肌肉松弛剂的效用对于5S级的OMEGA来说极其有限,所以监护者们必须在药效结束之前,赶紧完成手头的工作。
“CAYMAN来帮忙扶展先生躺回去。”LINK一进屋就对CAYMAN招呼道。
可CAYMAN此时脑海里全是凌寒柏刚才说过的话,他看着浑浑噩噩的展鸿宇,上前搀住了他的同时,也在对方耳边低声说道:“展先生,你就再向将军大人低低头求求饶吧,他觉得您不是真心地尊重与驯服他。如果您可以表现得真诚一些,他会考虑为您标记的。不管如何,您总该为自己的身体考虑考虑吧。”
SAGA轻叹了一声,他看向了凌寒柏,对方那张年轻英俊却又充满了冷漠的脸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他的承诺。
凌寒柏没想到CAYMAN会把自己的话当真,他皱了下眉,本想出声否认,可很快他就怀着某些特别的心思,将目光投到了展鸿宇那张憔悴的脸上。
在清洗的过程中,展鸿宇口腔内的黏性牙套已经被取出了,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言语能力。
他张了张嘴,被迫紧咬了一整天的牙关让他感到下颌异常酸痛。
很快,展鸿宇又默默地抿紧了双唇,他抬起头,看着凌寒柏,然后闭上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
是他最后的尊严让他无法去哀求一个将自己折磨到如此地步的男人。
“既然他喜欢待在保护舱里,那就别勉强他了。”
意料之中的冰冷言语,却是意料之外的冷静。凌寒柏居然没有因为展鸿宇的态度而暴跳如雷。
监护者们只好将展鸿宇又扶回了保护舱内,在他们准备将对方再次禁锢之前,凌寒柏又出声了。
“解除他的耳部封闭。虽然他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不过作为他的伴侣,我总该在这段时间里常来看看他。我可不希望进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一根没有任何反应的木头。”
凌寒柏话里的意思,展鸿宇听得很明白,对方似乎已经不满足在视频里欣赏自己如今的惨状了。
真是一个“体贴”的伴侣啊。展鸿宇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唇角也轻轻勾了勾。
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是无穷无尽的,一切都会有终结的那一天,不管是自己所遭受的折磨,还是特星上对OMEGA残酷压迫的制度。
不知凌寒柏是否明白这一点,展鸿宇却已不再寄希望在对方的身上,他被摁着躺了下来,身后的人工结让他又感到了不适。
不过,于他而言这令人难熬的发情期,也总会有结束的那天吧。


在展鸿宇被插入鼻管的时候,凌寒柏就离开了保护室,他简单地用过晚餐之后,径直去了书房。
战报越来越多,可他没法集中精力继续处理手头的文件,心情烦躁的他推开了椅子,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最后凌寒柏选择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打开低温酒柜取出了一瓶红酒,这酒柜原本只是作为装饰品而存在的,没想到最后还真派上了用场。
沃德莱斯。特星最为著名的红酒之一,数百年的酿造史让它成为酒界的传奇,仆人们在挑选名酒作为酒柜装饰时,会选到它并不奇怪。毕竟将军府的酒柜里总不能用一些劣等货装饰。

凌寒柏是不太喜欢喝酒的,不过当年展鸿宇却很喜欢。
还在军校的时候,凌寒柏就从自己家里偷出过一瓶有一百年历史的沃德莱斯带到学校,和展鸿宇大醉了一场。
也正是那场酒醉之后的吐露心声之举,才让两人正式地确定了情侣关系。
虽然那时候他们之间只有酒和亲吻,而缠绵其间的爱情也显得那么单纯。
同样的酒,喝在嘴里却似乎不是同样的口味。凌寒柏在喝下第一口沃德莱斯的时候就皱起了眉。
但是他并不介意嘴里那股酸涩的味道,只是大口大口地牛饮着暗红色的酒水,没有可以对饮的人,也没有那么多介意的规矩。
酒意很快就冲上了凌寒柏的脑袋,他再也不去想什么工作,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保护室里那个人。

“将军,您这是?”
快到午夜的时候,正在做最后巡视的管家看到了拎着酒瓶和杯子缓步走下楼梯的凌寒柏。
对方的脚步看上去有些踉跄,身上也有股浓郁的酒味,看起来醉得不轻。
凌寒柏扭头看了眼叫住自己的管家,笑了起来。
“哈,去看看我的伴侣而已。你去休息吧。”
将军口中的伴侣,对于管家和这栋府邸的其他人来说,更像一个受苦的囚徒,对方从未享受过一天真正自由的生活,也从未被他们当作是将军真正的伴侣。年迈的管家也听说过凌寒柏身上曾遭遇过的一些不堪的往事,他以为对方很快就玩腻猫捉老鼠的游戏,把展鸿宇退回保护中心。
但是在管家看到凌寒柏那双充满了苦涩的金眸时,他忽然意识到对方或许并不是只想玩一出报复的游戏。
他为凌寒柏服务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的人生阅历却足够长,这位冷漠的将军,心底居然还残存着一处柔软的地方。
真是不幸。管家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四个字,可他并没有去深究这四个字到底该为谁感叹。


保护室的大门除了监护者之外,只有凌寒柏才能打开。
他是这个家里至高无上的存在,而作为他附属品的OMEGA自然也应该在他的全权掌控之下。
保护舱隔绝掉了大部分的声音,再加上发情期的折磨,展鸿宇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过了之后,他又开始在舱床里难受地挣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磨掉他体内对欲望的渴求。
凌寒柏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他醉醺醺地看着保护舱里那个不断扭动的黑色人形,仰头又喝完了一杯沃德莱斯。
坚硬透明的保护舱盖与漆黑的信息素隔绝服之后,是他所爱慕过的男人,熟悉却又陌生。
凌寒柏打开了舱盖,听觉被释放的展鸿宇终于听到了一阵音调怪异的笑声。
“呵呵呵,展鸿宇,你亲爱的伴侣来看你了,高兴吗?”
凌寒柏自顾自地在舱床边坐了下来,在听到展鸿宇痛苦呻吟那一刻,他的心情好像又变得好一些了。
“沃德莱斯是你最喜欢的酒。可我却一直不喜欢它的味道。酸,还很涩,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凌寒柏皱起了眉,他试图接受沃德莱斯的味道,但是这实在不容易。他忘记了,其实一开始他就不喜欢喝酒,他喜欢的只是和恋人一起喝酒的感觉。
“唔……唔……”展鸿宇仍竭力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仅仅是人工结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他内心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
那种无法排解的空虚感让他愈发躁动,也愈发痛苦。
“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凌寒柏对展鸿宇这种回应自己的方式感到了不满,他把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摔,随即掐住了展鸿宇的下巴。
“呜呜!”展鸿宇却没有因此而停止挣扎,舱床打开的一瞬间,凌寒柏身上那股浓郁的ALPHA信息素就灌入了展鸿宇的鼻腔中,在他如此脆弱的时候,显然无法抵抗一名充满了魅力的ALPHA就在身旁。
“你真烦。”凌寒柏低低地抱怨了一声,他转头瞥了眼展鸿宇胯间仍插着导尿管的阴茎,忽然伸手就这么握住了那根小东西。
“别闹了,鸿宇哥哥,是你自作自受才落到这个下场的。你没有躺在特别监狱的床上,而是躺在这里,已经很幸运了。”凌寒柏一边撸动着展鸿宇的男根,一边轻轻抚摸起了头套下对方不断蠕动的唇瓣。
没一会儿,凌寒柏握住展鸿宇阴茎的手就被一些湿滑的液体所打湿,他转头看了眼,是展鸿宇下身所插的软管与尿道口的缝隙间流出了一些淫液。
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他也能更好地替对方自慰。
“以前我想过很多次我们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却唯独没有想到你我之间会变成今天这样。”凌寒柏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撸动着展鸿宇阴茎的手更加卖力了,那是他高精密度的机械右臂,动作的细节和力度都可以通过传感器随心所欲掌控。
仅仅是生殖腔被刺激对展鸿宇来说就足够难受了,现在他的外生殖器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前后的夹击让被禁锢在信息素隔绝服之下的展鸿宇感到疲惫不堪,他因为不断挣扎而耗费了大量体力和精力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刺激了。
可他的生理反应却让他无法停止挣扎,他努力地想要抬起腰,好让自己的阴茎更能好地送到对方的手里,去获取那一点点痛苦却又愉悦的快感。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凌寒柏的沉默之中继续发生着。
展鸿宇的呻吟、外生殖器被撸动套弄的水响,让安静的保护室呈现出了一种近乎诡异的静谧。
一直亵玩着对方的凌寒柏终于也开始忍不住了,就像ALPHA的信息素会吸引OMEGA那样,OMEGA的信息素又何尝不是催动他血脉奔腾的火星。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的。你完全属于我,无法背叛,无法逃离。是吧,鸿宇哥哥?”凌寒柏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他的咽喉开始逐渐因为情欲而变得干渴。
展鸿宇浑浑噩噩地呜咽着,他的身体始终无法抗拒ALPHA对自己的吸引。
凌寒柏继续揉搓着展鸿宇欲望即将勃发的阴茎,他痴痴地看着对方那张被隔绝材料勾勒出的面容,缓缓低下头亲吻在了那副无力分开的唇瓣上。
“唔……唔……”
在被凌寒柏亲吻的一瞬间,展鸿宇的身体再次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尽管他的身体几乎被完全裹进了信息素隔绝服,可是他的鼻腔却不会被完全封闭起来,而凌寒柏此刻离得他是如此近,一举一动又是如此的暧昧。
他被迫吸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而他的身体也在此刻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一声绵长而无力的叹息之后,展鸿宇的喉咙里又发出了一声扭曲的呻吟,他被锁住的身体在一阵徒劳无力的挣扎之后,瘫软在了舱床之中。 
凌寒柏此时才抬起了头,他眯起眼回头瞥了瞥自己扔握着对方阴茎的手,几缕浊液倔强地从展鸿宇尿道口与软管的缝隙间溅射了出来,染了他一手。直到此时,凌寒柏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闭上眼昏昏沉沉地呜咽了一声,随后将那只染满了展鸿宇精液的手伸到了唇边,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去。
不同于凌寒柏的放松,展鸿宇仍然艰难地呻吟不已,尽管他已经释放了一次,对缓解他此刻的焦灼仍是无济于事。
身为OMEGA,就注定了他的身体无法摆脱对ALPHA信息素渴求的天性。

“爽吗?”
凌寒柏继续舔着自己的手指,睁开眼带着几分笑意看向了展鸿宇,醉酒后的他,那双平素冷酷的眼里已压抑不住疯狂。
展鸿宇能给凌寒柏的回答只无声的有挣扎,只是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都被束缚带严密地禁锢着,这让他的挣扎看上去也显得那么无力。
凌寒柏一不做二不休,他在将展鸿宇的体液全部咽下之后,干脆兴奋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了自己那根东西。
他死死盯着在ALPHA信息素诱惑下变得愈发焦躁不安的展鸿宇,默默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借着手上的唾沫抚弄着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另一只手稳稳地撑在保护舱打开的罩子上,欣赏着他的OMEGA伴侣因为缺乏标记而痛苦不堪的模样。
压抑而沉闷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的束缚,这一切都让凌寒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最后,他更是直接将精液射在了展鸿宇所穿戴的隔绝服上,黑色的隔绝服,白色的精液,分外显眼。
凌寒柏长长地喘了口气,情绪终于在这次释放之后稳定了下来。
他看了眼还放在脚边的酒瓶,随手拎了起来,往展鸿宇因为备受刺激而起伏不停的胸腹部倒了下去。
“这是你最喜欢的沃德莱斯,还能嗅出它的味道吗?我已经喝了不少,你也尝尝吧。”凌寒柏赤裸着下身站在展鸿宇身旁,古怪地扬起了唇角。
暗红色的酒液将凌寒柏的精液冲刷殆尽,一些酒液甚至溅到了展鸿宇的鼻腔中,引起他一阵艰难的闷咳。
“抛弃你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展鸿宇。比起成为我的爱人,你似乎更适合做一个玩物。瞧你这样子,真是让人赏心悦目。你也只能这样取悦我了。”看着展鸿宇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凌寒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舱床内的金属环和束缚带因为展鸿宇的剧烈挣扎而发出了声响,突然爆发出的闷吼也宣泄着展鸿宇此刻的绝望与愤怒。
凌寒柏对于展鸿宇这样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在对方歇斯底里的闷吼声中重新盖上了舱床的保护罩。
所有的声响一下都变得模糊难闻。凌寒柏这才回过神来,他穿好裤子,泄愤似的把被自己倒光的酒瓶一脚踹了开。


凌寒柏醉醺醺地离去之后,留给展鸿宇的是一整夜徒劳的挣扎与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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