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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射杀恋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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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冬歧揪着下巴绕宫殿踱步一圈,奇怪的是,这天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只剩下端坐大厅中央的黑毛,正用竖瞳诡异注视着内心愈发不安的危冬歧。
  及至危冬歧按捺不住推门而出,胸腔里的憋闷被寒风猛刮,依旧没能减轻半分。
  无限放大的惶然趋使危冬歧狂奔过密静小巷,喧嚷街道,他茫然顺着人潮来到被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偏僻荒原。
  扑通,扑通,危冬歧在尖锐惨叫中听见自己心跳,他咽下一口唾沫,情不自禁推挤人群。
  他夹在围观者之间艰难前行,长时间缺乏睡眠的大脑混沌不堪,危冬歧凭借意念摆动双臂,哑声不停说着“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中央,危冬歧定神凝视横尸荒野的熟悉面孔,瞳孔骤缩。
  天旋地转后,危冬歧的神识竟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
  真凶是谁?!我得找出他!!
  必须得尽快找到真相,小幅度颤抖身子的危冬歧惶然提醒自己,否则小翊会以为……
  危冬歧跌跌撞撞跪倒在鲜血淋漓的苏良旁侧,他不忍直视地抬手替苏良闭合双目,危冬歧咬碎牙关抑制急欲流出的眼泪。
  他深吸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危冬歧佝偻着身子掰开苏良手指,小心翼翼捧起他紧攥的那朵花。
  被热血浇灌的花朵盛放得格外妖艳,危冬歧本以为那是真凶刻意留下的痕迹,就像电视里总爱在墙上以血涂鸦诡异符号的杀人狂魔。
  可当玫瑰接触到皮肤,危冬歧身子明显晃荡,他差点惊得将花扔出去——
  不!不是花!
  这东西触感圆润,热度真实,时有时无地在危冬歧掌心跳动。
  扑通,扑通,人群喧嚣潮退而去,危冬歧听清从自己左胸口传来的狂乱心跳。
  当心跳与诡异血花跳动频率保持一致时,本就面色苍白的危冬歧双目瞪鼓,刹那间像被一万桶冰水迎头浇下。
  这还不足以称之为噩梦高潮。
  危冬歧衣摆被血浸透,膝盖布料洇湿成深褐色,他怔然凝视向苏良空旷左胸口。
  滴答,滴答,几滴鲜血自白皙指间滑落,与血滩混为一体。
  啪嗒,啪嗒,沉重脚步声在他面前戛然而止,危冬歧嘎吱嘎吱转过脖子。
  那是一双被血浸了大半的白色帆布鞋,危冬歧顺着那双腿缓慢抬头——
  几日前还与他冷漠对峙的男人,几月前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恋人,那张危冬歧爱极了的脸此刻像古希腊冷漠冰凉的雕塑,没有一丝一毫血色和温度。
  危冬歧从未在师宥翊眼里撞见过这般漫无边际的绝望。
  真正的噩梦正式拉开序幕。
  这场梦只是时光洪流里的沧海一粟,短暂到仿若不值一提。
  但对危冬歧来说,噩梦中的每一秒都曾比他的一生还要漫长。


第二十五章 探寻真理需要一定牺牲。
  人类因灵魂的魅力互相吸引,而吸引力又会在肉体火花四溅后迸发到极致。
  师宥翊变身为危冬歧的小尾巴,他之前那围着火转又不敢伸爪子的踌躇劲全没了,一夜餍足给了师宥翊莫大勇气,他拐弯抹角开始打听那些晦涩往事。
  危冬歧摁灭烟头,他在烟雾缭绕中用力揉揉脸,一时之间不知该高兴恋人重新依赖自己,还是忧虑那些至今束缚着他的曾经。
  那夜师宥翊倒是畅快了,本来就没满足到的危冬歧却紧接着做了噩梦。
  次日,危冬歧惊醒时触摸到一背冷汗,他瞪着怀里人,小心摩挲许久后好歹才恢复镇定。
  更令危冬歧忧愁的是,师宥翊近日总闪烁其词打听些看似毫无联系的事。
  有问必答的危冬歧几日后才后知后觉——这些问题竟都与过往有丝丝扣扣的联系。
  师宥翊宛如捡到时间碎片的孩子,迫不及待想将它们拼接起来,所以师宥翊需要以危冬歧的只言片语作为黏合剂,将危冬歧始终逃避的画卷铺展开来。
  一颗熟悉而执着的好奇心,危冬歧哭笑不得地靠向椅背,怔然望向窗外生机蓬勃的松树。
  薛嵘继续出门攻略苏良,闲到发霉的危冬歧因师宥翊明里暗里追寻真相而迟迟不敢做到最后一步。
  他生怕自己举枪探入时,师宥翊会闪烁那双猫咪般的狡黠玻璃珠,软磨硬泡逼问事情原委。
  危冬歧不怕自己抵御不住枕头风,而是害怕两人得之不易的旖旎美好,又会被过往的阴云笼罩。
  危冬歧叹气闭眸,他绷紧唇角食指轻点大腿,思忖着师宥翊连日来的只言片语——
  拴住师宥翊记忆的锁链日渐松动,师宥翊忆起一切只是早晚的事,危冬歧自认问心无愧,当年唯一的错在于太过冲动。
  他那时候沉浸在被恋人怀疑的悲伤中,破罐子破摔将矛盾激化,才导致原本摇摆不定的师宥翊毅然举起枪口。
  “砰。”危冬歧以唇无声比出枪响,他颓然瘫靠在椅子上,像只死胡同里瞎窜的老鼠,脸上倦意尽显。
  危冬歧早已得到救赎,他要的从来就只是和师宥翊无隔阂地相依相伴。
  危冬歧只担心师宥翊为地为牢,作茧自缚,不愿饶恕曾经开枪的自己。
  一双手臂自后环住危冬歧肩膀,师宥翊捎着室外微凉,连人带椅背一块搂住。
  他下颌磕向危冬歧蓬乱头发懒洋洋问道:“在想什么?”
  “……想你。”危冬歧恍然回神,摩挲白皙手背应道。
  还没等师宥翊胸腔溢出笑意,危冬歧就勾起唇缓声说:“会不会俗了点?”
  “还行吧。”师宥翊侧过脑袋盯他,危冬歧就转头啄向那两片薄唇。
  浅尝辄止后,师宥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继续说道:“怎么能称之为俗?危少爷那叫有烟火气。”
  “我之前很高高在上吗?”危冬歧挑眉,万般无奈地弹弹师宥翊额头。
  师宥翊闪身躲避,吻着危冬歧耳廓轻声道:“唔,最开始和我躺一张床上时,挺生人勿近的。”
  危冬歧见师宥翊又把话题往房事上引,屡屡遭遇色诱的他立马警觉——
  危冬歧很无奈,也不知前几日羞得撞不见人影的家伙是谁。
  他轻轻一扯师宥翊袖子,师宥翊就顺势转弯跨坐他大腿,危冬歧缓缓捋着师宥翊脊背,将他摁得更加靠近。
  两人鼓起一团的部位隔着裤子硬碰硬,师宥翊略微烧红耳尖眼神闪烁起来。
  他强装镇定的小模样惹得危冬歧不禁啄向眼角,问道:“那天晚上还怕得直哆嗦,现在又敢瞎撩了?”
  师宥翊不想辩解自己哆嗦并不是因为害怕……
  他不自在地后移臀部,也不管会不会从危冬歧腿上滑下去,幸好危冬歧及时禁锢住他。
  师宥翊愤愤啃了口对方下巴,含糊回答道:“在探寻真理的道路上,总得需要一定牺牲。”
  两位身高腿长的成年男子连体婴般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你啄过来我吻过去,薛嵘从半掩的门撞见这一幕,满眼写着不忍直视。
  薛嵘木着脸屈指敲门,他突然发现,因为良良的真诚一笑就跑来报喜的自己颇为凄惨。
  两人视线难舍难分地齐刷刷望来,薛嵘冷静嘱咐道:“办事记得关门。”
  师宥翊唇角微抽,他咳了一声脑袋难为情地磕向危冬歧肩膀,当起鸵鸟。
  薛嵘冲这对如胶似漆的恋人翻了个白眼,拉上门前扔下一句:“请关怀孤寡老人,待会儿控制音量,谢谢合作。”
  探寻真理的小冒险家依旧没能抓住真理尾巴。
  一帧帧画面一天天强行塞入脑海,师宥翊抓耳挠腮怎么也无法将它们连贯起来。
  唯一突破口也毫无进展,无法,师宥翊只撬得开危少爷的唇,撬不开危少爷的嘴,实在有些心塞。
  早知那时候就不阻止危冬歧述说回忆了,师宥翊在前往苏良住所的路上闷闷想道。
  危冬歧瞥了眼垂头丧气的恋人,默不作声握住近在咫尺的手腕,师宥翊下意识放慢脚步,两人很快又走在同一水平线上。
  抵御住枕边风的危冬歧一松一紧捏着师宥翊,师宥翊没回应他,只是懒洋洋任由他牵着。
  等到了苏良门外两人才分开,目不斜视的薛嵘这才找着机会偏头嘱咐道:“良良他……”
  “放心吧,我们知道。不会乱说话刺激苏良的。”师宥翊板着脸意有所指地回道,“特别是危少爷,嘴巴可紧了。”
  危冬歧:“……”
  师宥翊原本只是想发泄小情绪,可不知薛嵘脑洞开到了哪去,闻言面色瞬间僵硬。
  薛嵘猝然转头,将门砸得嘭嘭直响。
  薛嵘怒想道:整天秀就算了,光天白日下你们居然在良良门口开车!良心不会痛吗!
  与薛嵘日渐熟络的苏良滑着轮椅很快开了门,薛嵘自然握住把手将他推到茶桌前,细心地在苏良腿上搭了个小毛巾,转身轻车熟路开始准备茶。
  苏良从没被人悉心照顾过,他车祸前的回忆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孑然一身,没什么可思念的也没有思念他的。
  苏良残疾后,撞见的更是人性薄凉,没料到如今还能有位闯进生命的“志愿者”,把苏良当孩子一样照顾。
  对师宥翊和危冬歧抱歉一笑,苏良转动轮椅想阻拦反客为主的薛嵘,结果被薛嵘凶巴巴瞪了一眼,苏良只好乖乖闭嘴挪回茶桌。
  红着耳朵被薛嵘擒手用湿帕子擦干净,苏良心虚地瞥向对面一本正经的两人——
  薛嵘近日强硬地劈开苏良铠甲,本就渴求温暖的苏良溃不成军,只好任由薛嵘自来熟地照顾他。
  两人独处时的羞赧,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渐渐消失了,可今天有其他人在,苏良抿着唇只觉一阵难为情。
  不过他清楚自己改变不了薛嵘的执拗,正如他清楚自己不愿拒绝薛嵘的好。
  “良良,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薛嵘竭力维持语调平稳,实则绞紧的手指早已暴露一切情绪:“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
  苏良捏玩腿上的小毛巾,闻言侧抬脑袋眨巴眼望向他。
  薛嵘不敢瞧那双小鹿般信赖双眸,他凝视桌角呼呼大睡的煤煤,说:“良良,我们曾经关系……很亲密,只是你忘了。”
  说完前句,剩下的话就顺畅多了,薛嵘咬牙快速说完:“我上回情急之下说的话,全是真的!”
  苏良“啊”了一声,似乎有些懵。
  他捏皱腿上搭着的浅粉色毛巾,缓缓回忆起那日,薛嵘凑至耳边哀怨吐出的“始乱终弃”。
  虽然后来薛嵘为缓和气氛,只说自己是开玩笑的,但苏良心知肚明——眼前人那一霎那的伤痛不似作伪。
  只可惜苏良试图回忆过去时,一深思就头疼欲裂,尝试几晚后睡眠不佳的苏良只好作罢。
  苏良瞪向和薛嵘紧挨着的鞋尖,不明白薛嵘为何要选择在今天打破融洽气氛。
  对面两人诧异完薛嵘的直白后,很快就猜到了薛嵘心思。
  他俩暂停桌下小动作,凝重地对视一眼——时间真的不多了。
  原本就只有四周的游戏时长,薛嵘光是打破苏良心理防线就耗费了一周多时间。
  接下来,他们还得医好苏良腿、帮他恢复记忆,更重要的是,他们需要找到让苏良在不同房间数据共通的方法。
  师宥翊瞥向危冬歧,望了眼紧张到喉结滚动的薛嵘,在心里长叹口气。
  “我不求良良化出实体,只希望我有更多机会陪伴他。”
  薛嵘临行前夜,抖着嗓子对他俩说:“只要虚拟人不被抹杀数据,我愿意一间间房去寻他。相遇再分离,分离再相遇……我都承受得住。”
  “我顶多忍受一次次失去,却忍受不了永远失去他。”薛嵘疲惫地捂住脸,几近哽咽说道,“拜托你们了。”
  如果危冬歧不是隐瞒身份的危少爷,而是真正的虚拟人……
  光是这种永远不可能成立的假设,就令师宥翊一时之间呼吸困难。
  他忍不住指尖刮挠危冬歧指缝,随即与危冬歧十指紧扣。
  危冬歧挑眉望来,师宥翊没敢看他,紧扣的右手用力到指骨泛白。
  他听见薛嵘颤声问了句:“良良,你真不记得嵘哥了吗?”


第二十六章 “你说好要收下我的心脏……”
  苏良歪头打量薛嵘,他蹙起秀眉按按左胸口,不理解自己为何听见“嵘哥”二字会一阵心悸。
  薛嵘猛地蹲下身,轱辘轱辘,吓了一跳的苏良轮椅后移一大截,薛嵘没在意苏良迷茫无措的神情,自顾自地将额头靠上苏良腿搭着的小毛巾。
  “良良……”薛嵘长叹一口气,声音闷闷的,“我该怎样做,才能让你重新想起我?”
  抵在大腿的热度令苏良僵直身子分外不适,他凝视薛嵘发旋,想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表达,苏良只好逃避般将视线挪向窗台玫瑰。
  玫瑰花今日开得格外娇艳,苏良瞳孔中倒映红色花瓣,一时之间,遗失太久的画面拼命挤入脑海。
  苏良几不可查地颤抖起来。
  薛嵘没能察觉苏良异状,他鸵鸟般将脑袋埋进避风港,即使隔着裤子和小毛巾,薛嵘也因苏良隐约透出的体温安心不少。
  忘记就忘记吧,薛嵘迷迷糊糊想,能有机会和良良搭上话,甚至可以近距离感受到良良温度,我应该知足了。
  薛嵘为心脏重新穿上铠甲,刚想抬头缓和气氛,薛嵘突然意识到苏良正在无声颤抖。
  苏良颤抖的幅度很微弱,频率却很快,薛嵘不禁拧眉抬头,径直撞向苏良满怀悲怆的双目。
  刹那间,薛嵘心如刀割。
  他从未见天真的小王子露出过这等表情,但薛嵘混沌已久的大脑却毫无预兆地拽出一幅画面。
  画面中,苏良颤巍巍将什么东西递向自己,滴答滴答,他白净指尖有血珠接连滑落。
  与血腥场面不符的是,苏良眼中正熠熠生辉千万颗星星,和满屏血色搭配出别样美感。
  站在苏良对面的薛嵘嗓子发干,他看见自己很轻地摇摇头,似乎说了句什么。
  很快,苏良眼中星星接连陨落,不真实的美好被撕裂开来,幻化出永无止境的噩梦。
  莫名挤入的陌生画面逼得薛嵘一阵天旋地转,与此同时苏良将脑袋转来,薛嵘恍然察觉到苏良满身悲怆渐渐湮灭——
  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变得虚无而荒凉,薛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忽地就被苏良从腿上掀下去。
  吱呀——,轮椅发出凄厉刹车声,薛嵘跌坐地面两手撑于身后,迷茫仰望着神色突变的苏良。
  苏良胸口剧烈起伏,他像只搁浅的鲸,再大口呼吸也阻止不了失水的痛苦。
  半晌后,薛嵘注意到他的小王子渐渐掩面,从掌心传出来的声音饱含哽咽。
  苏良肩膀颤动不已,沙哑嗓子问了句:“你当初说好要收下我的心脏……为什么骗我?”
  ·
  半年多以前,薛嵘第一次进入玫瑰之国。
  薛嵘家里不算富有,也不至于穷到揭不开锅,薛嵘咬牙省几个月饭钱,好歹能买到一台游戏设备。
  家里不支持他的“败家”爱好,薛嵘只得偷偷摸摸买游戏。
  为了逃避责骂,薛嵘考上本省最好的大学,他认为逃离了原生家庭,就能尽情玩自己的游戏了。
  薛嵘在大学混得风生水起,他当上学生会主席,参加过大大小小游戏比赛,偶尔还会有小学妹给他递情书。
  不过薛嵘对和建立亲密关系实在没兴趣,他能当上学生会主席也是凭借威慑力,而不是人缘好。
  薛嵘不在意其他人,他只对游戏感兴趣,况且他从不和人组队。
  虽说薛嵘在现实世界不太讨喜,但孤僻恰好成为他玩某些推理游戏的优势。
  次次在比赛中名列前茅的薛嵘愈发膨胀,他坚信自己能够靠游戏活下去。
  某次得到校内比赛不菲的奖金后,薛嵘回家摊牌了。
  他将那叠钱搁在父母桌前,下颌微扬振振有词道:“你们不必再给我生活费了,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希望你们从今往后别再阻拦我玩游戏。”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薛嵘意识到语气太强硬,又低头补了一句,他抬眸瞥见母亲颤抖不已的左手。
  一场拍桌子摔碗的激烈争执后,早已猜到这种局面的薛嵘还是心情沉重。
  薛嵘父亲指着他鼻子吼道:“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有什么本事来证明自己?我看你只擅长说大话!”
  薛嵘选择了近日危氏集团没落的一款游戏作为证明自己的筹码。
  之所以选择这款游戏,一是游戏规则很适合关键时刻铁石心肠的薛嵘,根据攻略所言,游戏最忌讳的就是真凶和被狩猎者产生羁绊。
  二是这款游戏热度衰退导致商场大促销,省吃俭用的薛嵘自然会优先考虑入手。
  薛嵘链接游戏设备,缓缓闭上眼睛,他在沉睡前神经质地喃喃道:“你必须赢,薛嵘。你必须赢。”
  薛嵘踏入游戏,系统宣布他为本局真凶,薛嵘紧蹙的眉头闻言反倒舒展开来。
  他哼着歌游览路旁娇艳的玫瑰,真凶身份对薛嵘来说反倒提高了胜算,毕竟他最擅长手起刀落和栽赃陷害。
  薛嵘在长期家庭压迫下性格有些偏执,不过他并不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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