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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极他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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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湿漉漉、软软的淤泥上,下陷的双脚被冰凉的水土包裹,夹杂着零星的贝壳碎片,咸咸的海风拂面而来,熟悉的感觉让墨禾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莫岩城满脸的不可思议,一个不留神,一脚踩到了不实的地方,大半个脚掌深深陷进淤泥之中,使了劲儿将脚□□,对墨禾举起手上提着的小桶,问道:“我们是要捡贝壳回去吗?”

“贝壳又不能吃,捡回去干嘛?”说着,墨禾抬脚先前方走去,莫岩城连忙跟上。

一直走了约有二十分钟,墨禾才停了下来,指着身侧一块块用某种海中植物围起来的长方形淤泥地,说:“这是属于陈爷爷的,我们挖点里头种着的蛏,今晚回去煮宵夜。”

“蛏?种在这里?”莫岩城不明所以。

墨禾也懒得解释,直接一脚跨进那淤泥地,掏出放在小桶里大约只有小臂长的铁锄头,开始刨淤泥,一锄头下去,劈出了一道切口,看到切口中镶着的一个个长条形小东西,墨禾微微一笑,抓了一个递到莫岩城眼前,说:
“就是这个。海产贝类,软体动物。介壳两扇,形状狭而长,外面蛋黄色,里面白色,生活在近岸的海水里,也可人工养殖;肉味鲜美。”

听完墨禾教科书般的解说,莫岩城接过蛏,仔细打量了一番,这玩意儿他还是头一遭见着,看着挺丑的,但感觉好像很好吃。这么想着,莫岩城二话不说,长腿一迈,也跨进那分割好了的淤泥地中,弯腰挖起蛏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提着的小桶装满了伸缩着触角的蛏,墨禾抬头看了看落到了天边的夕阳,想着差不多该回去了,便用干净的手肘推了推莫岩城:“够了,回去吧。”

刨了这么会儿的蛏,两人吃在肚子里的晚饭消化地一干二净,墨禾将两桶蛏交给陈爷爷便带着莫岩城上楼洗澡去了。

洗完澡,拉开门的瞬间,一股香气窜入鼻腔,墨禾看向茶几,上面摆着两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同样洗完澡的莫岩城正坐在沙发上,头发上的水珠也没擦,就这么盯着面条,墨禾看着感觉他那口水都要和水珠一起滴了一地了。

叹了口气,墨禾转身回浴室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出来,盖在莫岩城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帮他把头发擦干,说:“吃完记得把地板拖干净。”

莫岩城点点头,把另一双筷子递给墨禾,拨了拨自己碗里白色的不明生物,犹豫地问:“这个就是蛏了?把壳去了煮熟就成这样了?”

“嗯,别废话,吃。”

十分钟后,墨禾看着干干净净一点汤都不剩的碗,再看看打着嗝一脸满足的莫岩城,心知他对着迷之生物吃得满意,便站起身把碗拿下楼洗干净了放进橱柜。

回到楼上时,莫岩城已经不在沙发上坐着了,墨禾以为他回房去了,刷过牙,便关了客厅的灯,摸黑走进自己的房间。

刚在床沿坐下,一双手就伸过来,环住了墨禾的腰,墨禾猝不及防心下一惊,猛地就要站起来,对方低笑了两声,道:“阿禾,这岛上的东西真好吃。”

“你还能吃好几天,回你房间睡觉去。”

“刚吃饱怎么能睡?”

“那你要干嘛?”

“自然要做点什么消消食咯!”说着,莫岩城手上一个用力,将墨禾抱上床,随即压了上去。

墨禾挣扎着翻过身,反将莫岩城压倒,黑暗中,两双眼睛对视着,熠熠生辉。拍了拍莫岩城的脸颊,墨禾轻笑道:“想压我,你还不够格。”

莫岩城拉过墨禾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道:“我觉得我很够格了呀。”

感觉到手心上游走着滑溜溜的舌头,墨禾脸上发烫,急忙把手缩回,从莫岩城身上下来,清咳了两声,说:“别闹,回去睡觉。”

瞬间又被莫岩城扑到,墨禾翻了生平的第一个白眼:“怎么?想打一架?”

“行啊!我输了就回去睡觉,我要是赢了,嘿嘿嘿。。。”

“。。。。。。”

这一架,自然没有打上,莫岩城的实力,墨禾也是见识过的,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绝不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但最后也没能成功把莫岩城撵走,两人在宁静的小渔村里安然入睡。





第23章 和平分手
噩耗传来的那天,墨禾在A国拿下了数学国际竞赛的金奖,他率先给莫岩城发了信息,然而,等了许久都没有收到莫岩城的回复,想着两地有时差,他估计已经睡着了,墨禾便收了手机跟上参赛团队。

回到宾馆,带队老师匆匆忙忙敲开了墨禾的房门,看到他极其难看的脸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墨禾淡淡一笑,问道:“老师,我这都拿下金奖了,难不成审核出了问题,要把我的奖杯还回去?”

带队老师摇摇头,伸手抓住墨禾的肩膀,轻声说道:“墨禾,你听我说,你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老师带你回国。”

“现在?行程安排不是要明天才走吗?为什么这么突然让我们先回?”墨禾心底蓦地升起一股不安与惶恐。

“刚才,你母亲打来电话,说。。。你父亲他。。。出车祸了。”

闻言,墨禾的脸色瞬间苍白,反抓住带队老师的手,攥得紧紧的:“车。。。车祸?严重吗?他。。。怎么样?”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母亲让你立刻回去,机票都已经订好了,快收拾一下跟老师走吧。”

墨禾的父亲墨景琦作为MO公司在J国分公司的总经理,常年生活在J国,这次公司将他调回了国内的总部,半个月前他便回到了国内,墨禾昨天才和他与柳婉衾通过视频电话,两人神秘兮兮地说等他回来要给他一个大惊喜,还要他带莫岩城回家吃饭。

浑浑噩噩地搭上飞机,坐在座位上,墨禾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浑身上下皆是冰冷,一直沉默不语。带队老师看他这样,心情也很沉重,但能做的也只是口头上的劝慰了。

漫长的飞行过后,两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墨禾是在太平间里见到柳婉衾的,她呆呆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她面前的是一张白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只露出一个脑袋,那是一个眉目清秀、异常儒雅的男子,样貌与墨禾有八分相似,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闭着眼睛,额头上有一块伤口,血早已凝固。

“爸。。。”墨禾踉跄着扑到白床边上,颤抖着摸向墨景琦的脸。

冰冷的触感,没有一星半点的温度,仿佛被人一脚踹进了冰窟窿,从身到心的冰凉,寒得墨禾不住打颤。

墨禾与柳婉衾沉默地在墨景琦的尸体边从天亮坐到天黑,又从天黑坐到天亮,母子两个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有看过对方一眼,各自的目光都是聚焦在已逝之人的脸庞上,竭尽所能要把墨景琦刻在自己的心上。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在看到墨景琦的时候,他轻叹了口气,随后拍了拍墨禾的肩膀,轻声道:“阿禾,你还记得我吗?”

良久,墨禾呆愣着转过身,望向来人,他记得这个人,莫承晟,是墨景琦所在公司MO的总裁,旗下子公司遍布世界,资产过亿,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眼光独到锐利,与墨景琦亦是多年好友。

见墨禾缓缓点了点头,莫承晟才继续说道:“景琦的身后事,我已经派人安排好了,你放心,你们母子两个日后若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能帮上的忙我一定帮。你长大了,要多劝劝你母亲,事已至此,节哀顺变。”

“嗯,谢谢您。”墨禾许久未开口、滴水未进的嗓子沙哑不已。

看到墨禾应了这么一句便又转过头怔怔地看着墨景琦,柳婉衾也是一动不动,莫承晟开口还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离开了。

此时,眼前熟悉的脸庞看着墨禾眼中,已不能激起惊涛骇浪了,巨大的打击与强烈的悲痛过后,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可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很想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一家人就这么在一起,无需担忧明日会突发意外,无需害怕明日会少了谁,这样很好,很祥和。。。

然而,这样的祥和终究会被现实打破,就像是被一锤击碎的镜子,支离破碎,散落一地。

在莫承晟的安排下,墨景琦的葬礼办得很隆重,墨禾与柳婉衾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地接受着前来吊唁者一声又一声的“节哀”与不住的惋惜。

Adonis被陈爷爷带了回来,它感受到主人的哀伤,安静地守护在墨禾的身边,时不时用担忧的眼眸看着墨禾。

葬礼结束后,墨禾扶着柳婉衾回到了市区的公寓,让柳婉衾躺下休息后,墨禾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抱住脑袋,喉间溢出压抑过后低声的哽咽,泪水颗颗滑落。

Adonis跟着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伸着前爪搭在墨禾的背上轻轻地拍着,似是要给予自己力所能及的安慰。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发出幽幽的白光,墨禾从模糊的视线中勉强可以看到是莫岩城发来的短消息,深吸了口气,他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点开消息的下一刻,他狠狠将手机砸在了墙上,“啪”的一声响,手机碎得七零八落。

柳婉衾听到声响走出卧室,看到的是墨禾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戾气,尚未开口说些什么,就见墨禾咬着牙说了一句“我去县城一趟”便摔门离开了。

墨禾是在县城唯一的一家小酒吧里找到莫岩城的,他正喝得烂醉倒在一个陪酒女的腿上,见到墨禾,“嘿嘿嘿”傻笑了许久,才挣扎着坐起身,当着墨禾的面,搂着那个浓妆艳抹的陪酒女亲了一口。

“莫岩城,你TM在做什么?”墨禾猛地扑上来,揪着莫岩城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沉声质问道。

莫岩城费劲地掰开墨禾的手,跌坐回沙发上,一把拉过满脸惊讶的陪酒女,死死抱进怀里,热烈地亲吻着,吻够了,他转过脸看向面色铁青的墨禾,口齿不清道:“你。。。你看。。。不。。。出来吗?把。。。把妹啊!”

“你找死!”墨禾将陪酒女从莫岩城怀中拉开丢到一边,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要往莫岩城头上砸,却被人猛地从后头截住,那人抱着墨禾的腰死命将他往后拖,大声吼道:“校花,不对!墨禾,冷静点!”

墨禾疯了似的挣扎,完全听不进林鼎乾的话,挣不开林鼎乾的禁锢就干脆把啤酒瓶砸向莫岩城,眼见瓶子飞了过来,莫岩城仍坐着不动,手上举着一杯酒闷声喝了口。

酒瓶子砸在了莫岩城脑袋边的墙上,大大小小的碎片应声四溅,大的划破了莫岩城的右脸颊,小的掉进了他手上的酒杯子里,但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感觉不到痛,也不在意酒中混杂的玻璃碎屑,指着墨禾“哈哈”笑了两声,抬手就要把酒喝下去。

看得林鼎乾一阵心悸,狂骂不已,刚要松开墨禾冲过去,好在陪酒女先一步夺下了莫岩城手中的杯子。

杯子被夺走了,莫岩城也不恼,反倒顺势又拉过陪酒女,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倒了一杯新的,一口闷了后,嘻皮笑脸地说:“我给你发短信,你跑来干嘛?”

“放手。”墨禾抓着林鼎乾环着自己腰的手,冷声说道。

感觉墨禾似乎没有那么暴怒了,林鼎乾才犹豫地松开了手,道:“有。。。有话好好说。”

在被放开的同时,墨禾转过身,提膝狠狠撞上林鼎乾的肚子,林鼎乾“草”了一声,捂着肚子颓倒在地。墨禾眯着眼向莫岩城走去,陪酒女连忙站起身走出了狭小的包厢。

墨禾看也没看她一眼,一脚将莫岩城踹翻,语气阴寒:“你妈死了,我好生劝慰,我爸死了,你和我分手。莫岩城,你倒是了得啊?”

莫岩城倒在沙发上,嗤笑了一声:“哦,那还请班长大人节哀顺变。不过,这和我腻歪了要分手有干系吗?班长大人不是早就做好了和平分手的打算了么?我短信分手,应该算是相当和平的了。”

“理由。”墨禾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

“呵,班长还真逗,我本来就是异性恋,和你在一起只是觉得好玩儿,可你那么当真,我心里过意不去呐,也就不好再耽搁了。我可是为了你好,趁早分手,彼此也能再觅佳姻,你说对吧?”

“对!很对!”墨禾将莫岩城提起来,看向莫岩城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冷笑了一声,将他甩在地上,转过身走出包厢前,话语间没了一丝温度,语气亦没有任何波澜,“别再让我看到你。”

天下起了倾盆大雨,走出酒吧,墨禾幽魂般往租下的公寓走去,经过一家准备打烊的生鲜超市,停了下来,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是在苦苦压抑着什么,迟疑片刻,他走了进去,买了一大袋的生肉提着回到了公寓。





第24章 何以救赎
蒙住全身的被子被人猛地一把掀开,墨禾皱了皱眉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睁开眼,仅是默默地把自己蜷成了一团,仿佛要将自己禁锢起来。

好累,好烦,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做,就这样睡着就好,求你了,不要打扰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倦了,疲了,生时既无需久睡,那便当我在死后长眠着吧。。。

“阿禾,你又。。。吃生肉了?”柳婉衾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墨禾,眼角瞥见一地狼藉,话语微微颤抖。

墨禾患有暴食症,但他的暴食症比较特殊,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二次发作。第一次发作是在他六岁那年,当时柳婉衾与墨景琦临时有事出了趟门,本来当天便能回家,结果却因暴雨被耽搁了,墨禾从小懂事,夫妻两人觉得他有能力在一个晚上的时间内照顾好自己,就只是打了电话交代要锁好门,不要碰危险的东西。

当天晚上,雷电交加,一声响过一声的震天闷雷与时不时划破天际的闪电让独守空旷海景别墅的墨禾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不远处滔天的海浪声带着诡秘的阴森之气,在他心中更添了恐惧。

他抱住脑袋努力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一日未进食的胃部一阵阵抽搐着,叫嚣着、翻滚着,一股暗藏的可怕欲望蠢蠢欲动,不断冲击着墨禾的脑子。

饿,好饿,吃东西,吃东西,吃好多东西,吃,吃,吃。。。

强压下心头不断升腾的恐惧,墨禾从黑暗的角落中站起身,疯了般打开房门,往一楼的厨房冲去,脚底一个打滑,从楼梯滚落,狠狠地跌落在一楼冰凉的瓷砖地面上。

剧烈的疼痛撞击着墨禾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他一时难以动弹,在地面上趴了许久,缓过那阵子的疼痛,墨禾挣扎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摸黑向厨房走去。

好不容易在一道闪电带来的亮光中找到了冰箱,打开的一刹那,幽白的灯光映在墨禾的脸上,衬着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变成了惨白。

“乒乒乓乓”地将冰箱的每一处翻找遍了,墨禾找到被冻出了白色浮油的一碗鸡汤,捧着鸡汤的双手剧烈抖动,墨禾看着那碗鸡汤,重重地咽了口口水,猛地举起汤碗灌进嘴里,冰凉不已的汤冻得他直哆嗦,可不知为何心下一阵满足。

不够,不够!

那碗鸡汤彻底击破了墨禾的忍耐,他不管不顾地拖出今早柳婉衾出门前未来得及处理的生牛肉,抓了一大块,张嘴刚要啃,蓦地僵住了,茫然的双眸在白光之中怔怔地盯着那鲜红的牛肉。

最后,心中的那股欲望终是打破了理智的防线,墨禾闭上眼迅速且疯狂地啃食了冰箱内三大块带血的牛肉。

那强势而又可怕的欲望终于不再作祟,墨禾瘫倒在地,理智回归的瞬间,满嘴的血腥味与残留的生肉在口中咀嚼后顺着喉咙滑进肚子冰冷与柔软的感觉,让墨禾忍不住作呕,双膝跪着一手撑在地面上,另一只手则两指并拢,伸到了他的嘴里,一直向内,不断深入,强行将方才吞入腹中的一切给吐了出来。。。

柳婉衾与墨景琦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倒在一片呕吐物中浑身瘀青、昏迷不醒的墨禾。慌忙将他带去医院,两人才得知,柳婉衾家族遗传的暴食症也在墨禾身上出现了,但好在不算严重,只是会在情绪起伏超出他负荷的情况下会发病。

从那之后,夫妻二人的悉心照料,加上墨禾天性淡漠,一直没有再发过病,柳婉衾甚至以为第一次的病发只是一个偶然,但看到此时的墨禾,她知道,这个病其实一直潜伏在墨禾的身体里,仿若一只沉睡的猛虎,要被唤醒折磨他,仅是缺少一个契机。

墨景琦的突然离世已让猛虎跃跃欲试,而莫岩城给予的蔑视与打击则成了压死墨禾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彻底放纵了自己,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明明没有犯错的自己。

这个世界没有错,酒驾司机没有错,莫岩城没有错,错的是我,我要受惩罚,我活该。。。这,便是墨禾麻痹自己的方式。。。

墨禾的异常与满地的污秽早已证实了柳婉衾的想法,她别开脸,不知想了些什么,手握成拳,指甲深入掌心。良久,她松了手,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墨禾的背,道:“阿禾,跟妈去医院。”

墨禾没有任何回应,似是将一切阻隔在自己围起的城墙之外,听不到、感觉不到,保持着原先的姿势,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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