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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先生的裙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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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极快地叫了一声:“哥哥。”
  徐闻野炸了——
  他怎么到现在才提这个要求,他是傻子吗?
  “宝宝,再喊一声,我大概……”
  戚铭才不理他,趁他说话的功夫,自己主动上了嘴,恼人的声音顿时化为乌有。
  徐闻野只能是他的了。
  在最后一分钟,独角戏的主角又重归舞台。
  灯光骤熄,幕布缓缓落下。
  表演者在黑暗中说了最后一句台词:“哥哥,多谢招待。”
  戚铭坐在徐闻野脱下的外套上,懒懒散散地使唤人:“裤子。”
  草丛那边应了一声,徐闻野提溜着麻绳一路拖过来,顺路捡了已经滚了一圈土的西裤。戚铭接过来,搁在膝上一顿拍打,徐闻野便蹲在他旁边收拾。
  小南瓜沾了他的东西,这会儿还没干,穿着挺不舒服,戚铭站起身来,刻意背过身去,反反复复调整他那根东西的位置。
  他平时爱放右边些,今天不得不拨到左边去,倒也不是难受,只是一动起来感觉还是有些别扭。
  “不舒服就脱了,”徐闻野捆好了麻绳,望着他弓起的后背笑,“瞎折腾什么呢。”
  他一出声,戚铭正插在小南瓜里的手电击似得飞快抽出来,无措地在空气中抓了两把,欲盖弥彰地解释:“没、没事儿。”
  徐闻野叹口气:“我说真的,这儿这时候,别说碰见人,撞鬼都得摇号。”他伸了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听话,脱了哥哥帮你收好。”
  他还叫上瘾了!
  情`欲刚退潮的戚铭又觉得脸颊有些热起来,“什么哥哥!”
  但也只是嘴硬罢了,哥哥的话还是要听的。
  小南瓜变成了白屁股,白屁股又变成了灰蒙蒙的西裤。西裤走过来,将团在手心里的小南瓜朝他丢了过去。徐闻野抓在手里搓了搓,笑得像得了什么便宜似的,嘴上故意感叹:“吃完哥哥的东西就不认人,小白眼狼。”
  戚铭那股劲儿过去,人也骂不动了,皱着鼻子反驳他:“你才白眼狼。”
  徐闻野仿佛听了什么好话,也不反驳,嘴抿着,戚铭却知道他在笑。他在大腿上仔细将小南瓜叠成了豆腐块,平平整整地贴着包最里侧的小口袋放好。
  捆好的麻绳被小南瓜插了队,滚落在一旁没来及收起来,戚铭瞧见了,心里忽然打了个突。徐闻野说的那些话,又像被按了单曲循环,开始一刻不停地在脑子里翻来覆去。
  害怕吗?倒也不。
  大概是因为戚铭某些隐蔽的兴奋点,单论行为本身,戚铭非但不害怕,倒是很乐意与徐闻野一起尝试一下新花样。
  要是这样就好了,可事实并非如此。
  徐闻野并不只是想跟他玩一场游戏,狂风骤雨般的性`事仅仅是一枚止痛药,症结依旧存在,只不过病历悄悄翻过这页罢了。
  止痛药是他开的,病历是徐闻野翻的。
  戚铭现在更多的,还是一种看不透的担心。徐闻野向他坦白的是症状,而他更想知道的是病因。徐闻野的不安太过于强烈,只泄出半分都令他惊愕,他们自相识到同居,除开上班时间,几乎算是同进同出。平日里偶尔拌嘴,也都是开开玩笑而已,戚铭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问题不在两人之间,那只能是出自徐闻野自身了。
  徐闻野收拾完了东西,起身痛痛快快伸了个懒腰,胳膊还没放下,腰便被人从后面抱上了,他“哎哟”了一声,由着人又将脸颊贴过来。
  除了在做事儿,戚铭很少有这么黏糊的时候,徐闻野微微后仰起脑袋,在他鬓边蹭了蹭,笑着问:“这是怎么了?”
  那颗脑袋也回应似的轻轻撞了下他。
  “徐闻野,”戚铭从没说过这么没把握的话,他没学过什么心理学,专业也跟教育不沾边,只能凭借着多年在这行里攒下的一些擦边的经验猜测,因此声音听起来格外不真实:
  “你到底……在自卑什么?”
  ……………………………………………………………………
  冬日尚早,夜晚的野外说安静也不过是相对的。但凡稍加留意,就能听见诸多细微又频繁的声响。
  风掠过枝条,泛黄发脆的叶片划过空气,落在草尖。
  一只兔子还是什么,小小的一团窜过去,叶片擦擦地碎裂,草丛发出毛茸茸的窸窣声。
  这些声音使得清冷的林间很鲜活,给人的感觉并非危险重重,而是一种亲近自然的熟悉与放松。
  可现在戚铭的世界是无声的。
  徐闻野很安静,非常安静,安静到戚铭开始怀疑,自己究竟出声了没有。但怀里的身体确确实实发生了变化,具体哪一点他也说不上来,呼吸似乎重了些,抱起来硬了些,或者他像是在控制自己,下颌动了几下,贴在他颈部的戚铭感受着他的脉搏,里面仿佛住着一只不安分的野兔,扑腾得他的心都燥了起来。
  那大概确实是说了吧。
  徐闻野为此感到紧张,自然而然地建起一间门窗紧闭的屋子,他像个神经敏感的孩子,躲在空荡的屋里,赤手空拳地面对来意不明的敲门。这种情况,他无论是装傻还是直接否认,都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这不能怪他。
  戚铭十几秒内脑补出一个小可怜的形象,又心软了。
  其实也可以不用这么逼他吧——他们之前不也很好地相处了几个月吗?而徐闻野的情况还没发展到不可控或是他不能接受的程度,他又在着什么急,非得将人从安全的小屋里拖出来,拖出来怎么办?
  他不知道。
  况且谁又没有点问题呢?
  戚铭,你没有问题吗?
  他一个爱穿女装,有受虐倾向的中年男人,大半夜穿成这样和年轻的同性恋人在野外交‘合,放在世俗的视野里,完全可以当成变态的典型了。
  说得再直白些,他有那个资格吗?
  在他沉默又激烈地质问自己的同时,徐闻野开口了:“为什么这么问。”
  这句话的语气乍听上去平静无波,尾音却无声无息地消融,像在叹气,像无奈,像示弱,也像从窗户缝隙递出的小纸条。
  又皱又软,连塞出去都需要准备多份的勇气。
  避开了正面的回答,往往等于间接承认。戚铭正经历压倒性的内心挣扎,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然绷紧,又缓缓地松下来。
  对不起。
  他要为心里面那个小可怜向徐闻野道歉,承认太过艰难,哪怕是说出来也很难受,徐闻野大可以咬定是自己多心,说他不过是太喜欢自己,占有欲强些罢了。
  而占有欲,是爱情中最为常见的东西。
  这些说辞,戚铭想得到,徐闻野必然也想得到,更有可能的是,在生出那些危险的念头之初,他已经如此宽慰过自己。
  但徐闻野没有。
  徐闻野不是小可怜,哪怕屋子里是个小孩儿,也是个尤为坚强的孩子。
  门没有那么容易打开,于是孩子递出了纸条,隔着门板与他喊话。明明是勇敢的孩子值得嘉奖,可现在却反过来,他被徐闻野嘉奖了。
  不躲不避,对他展现出愿意沟通的姿态,这是徐闻野授予他的资格。
  戚铭偏过头去亲吻他的耳后,后颈,徐闻野上周才去了趟理发店,后颈上的一截短发还有些粗硬,扎得嘴唇麻麻地痛,但他还是一丝不苟地亲吻了一遍,像对待曾经的校区那样,严肃而认真。
  “小野,我想知道。”
  没有人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戚铭会为了徐闻野格外用心地挑选裙子,会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悄悄换下不好看的内裤,也会在两人无事的时候,突然与徐闻野分享一个绝妙的店铺设计灵感。
  想把自己的世界装点得精致有趣,再署上他的姓名。
  这是一个幸福的过程。
  徐闻野的世界,是一片白皑皑的雪景。空中地下,屋顶窗台,全是绵软可爱的白雪。徐闻野给他堆雪人,挂铃铛,与他在雪地里嬉闹亲热,浑身滚上雪的他们,也是纯白色的。戚铭非常喜欢这个世界,他知道。
  可冬天总会过去的。
  万物回春,冰雪消融,徐闻野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时刻。
  他的世界没有漂亮的花,没有可爱的溪流,树木是死气沉沉的,屋顶上的瓦片稀稀落落,窗台上还残留着死在去年秋天的飞虫。
  全世界都鸟语花香,他却糟糕透顶。
  就是这样一个灰暗的世界,因为戚铭一句想看,他便只能咬着牙,将人带进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样总比戚铭自己发觉要有尊严一些,到时候戚铭脸上遮掩不住的惊讶与失望,只会加重他的难堪。
  “我其实是个很没用的人。”
  戚铭听出他在假装平静,细小的颤抖像昆虫振翅,总是一不小心就容易忽略,徐闻野注意力全在如何剖开自己,这一点不明显的漏洞很轻易就被他放过去了。
  戚铭又亲了亲他的脖子。
  “我……先跟你说个事。”
  戚铭含糊地嗯了一声,埋在他脖颈间没有动。
  “其实那片果园,现在是我的。”
  戚铭消化了几秒,猛地抬头,“什么?”
  话题仿佛跳频,戚铭懵了懵:突然炫富?为什么要现在说这个?转而一想,不对,那刚才自己紧张半天不是都白瞎了?
  他心里腾地窜了个火气小苗苗,又在他一口咬在徐闻野肩膀上之后灭了下去。
  “你骗我。”
  徐闻野诚诚恳恳地说了声“对不起”。
  “不过这个没想瞒你,原本准备今晚回去后跟你说的。而且,这个果园很快也不是我的了。”
  果园当然不是徐闻野买下的,是徐闻野的爷爷当初花钱,雇了这里健壮有力的山民,自己亲自上山督工,费了大工夫开垦出来的。一开始全种了梨树,因为奶奶喜欢看梨花,后来又跟着政策加种了些核桃。
  “其实收益还不错,但我把它卖了。”
  “卖了?”
  徐闻野轻声说:“我打理不好。”
  徐闻野的爷爷去世时,果园留给了徐建海,徐建海每年在这上面也花了不少心思,直到11年后惨剧发生。
  “还剩28年的使用期,卖了两百来万。”徐闻野也不知用什么表情说这些,刚扯起嘴角,想起戚铭让他不想笑就别笑,又放了下去。
  “果园是爷爷给奶奶的金婚礼物。奶奶说,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不讲究那个,爷爷不答应,还是去办了。”
  “在他们还走得动的时候,都要去看梨花的。”
  “现在被我卖了。”
  戚铭被他的情绪逐渐感染,也跟着感到可惜难过,他轻轻问道:“什么时候卖的?”
  “四月底。”
  那时候他还没遇见自己,戚铭想。
  徐闻野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你有你自己想做的事。”
  “徐建海的两个厂子,我也给卖了。”徐闻野又说,“我现在的房子,是卖了徐建海的房子换来的,这么多年的吃穿用度,全是靠着家里。而卖了这些手上的钱,注意着些,再活个几十年也差不多了。”
  “用我爸欠的来做挡箭牌,放纵自己懒惰无能。一边恨着他,一边又靠着他的钱生活,明知道或许自己再努力一些,经济独立才能彻底摆脱家庭,”徐闻野抿了下唇,“结果到他死,甚至直到我死,或许也还是这样。”
  “跟你相比,我只是个废物而已。”徐闻野掰开他腰上的手指,轻轻吁了口气。
  “不是。”戚铭说,“这不能比较,你只是不擅长。你读书很好,待人也周到,做的菜也好吃——还有你的班级,不是才被评为优秀班级吗?”
  “钱不能说明什么,那些家产留给你,也不代表你有必须经营的义务。”他想了想,继续说:“虽然你的父亲很不好评价,但我觉得,起码在他允许你选择这个专业的时候,并没有强迫你接手这一切的心思。”
  “况且你爷爷对奶奶的心意,也并非必须一个果园来证明。”
  “你只是被自己困住了。”戚铭微微皱起眉,带点儿不满地说道,“你怎么看不见自己的好呢?”
  他不等徐闻野说话,将人转过来,揉开那紧蹙的眉头,稍微提了提身板,在那上面点了一下。
  “你该来我的世界里看看,”他柔声说,“我的世界里,树是你,花是你,随便什么,只要在我这里,全都是你,也都不及你。”
  “小野,你真的特别好。”
  …………………………………………………………………
  徐闻野用力眨了下眼,风吹得他眼角冷嗖嗖的,眨完又觉得有点儿痒,抬手飞快地擦了一下。
  “我会去的,”他说,“你等等我,你要等我。”
  戚铭笑了笑:“好。”过了两秒,他又说:“徐老师,你哭了。”
  徐闻野反应非常迅速,“没有。”为了证明,还特意冲他睁大了眼睛,只不过由于用力过度,导致看起来更像是在瞪人。
  戚铭撇了下嘴角,手快地在他眼睛旁蹭过去,舌尖一舔指腹,挑着嘴角冲他笑:“咸的。”
  “……”徐闻野还是瞪着眼,奈何一句重话说不出来,卡了半天壳,最后捞起地上的背包衣服,不自在地喊了声“回了”,领着戚铭转身一步步往山下走。
  山并不陡,他们离山脚也不远,一路都是很平缓的斜坡,徐闻野走在前面,戚铭落他一两步的距离。也不知戚铭在后面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徐闻野又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气音,带着笑的那种,似乎还担心被他发现,刻意憋住了。
  戚铭真以为徐闻野听不见,山里有动静,远处的河水也有动静,他们脚下步子不算轻,走路能踢出土块儿来,于是他就回味了一下徐闻野眼睛红红要哭不哭的样子,像只受了委屈还要装凶汪汪汪的小狼狗,觉得新鲜又讨人疼。
  刚刚动作快了,应该再捏捏脸蛋儿,他想。
  想得有些入迷,他就没注意到徐闻野向后伸了半天的手,直到徐闻野停下来扭头看他,才后知后觉地问:“怎么了?”
  其实他问的同时就瞧见了。
  徐闻野的手还保持着朝后的方向,不过又抬高了些,很倔强地没去主动牵戚铭,但五指都张着,很方便那种十指相缠的握法。
  这还不好意思上了。
  戚铭乖乖递出右手,牵上了,手被徐闻野牢牢扣着,比用绳子绑紧多了。
  “等你调整好了,”戚铭被他拉着,走路更稳当些,便开始分心乱七八糟的想法,徐闻野还没恢复状态,他的话自然就变多了些,“还会想要把我那样吗?”
  徐闻野还没回答,却攥得他手骨头疼。
  “哎!”他叫了一声,手上的力道立即小了些。
  “大概……不会。”
  徐闻野回答得极其犹豫,戚铭猜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以为这是戚铭想要的答案,所以就这么说了。
  “不行。”
  徐闻野没理解他的意思,顺口追问:“什么不行?”
  “你不想绑我,这不行。”他们几乎已经来到了山脚,往前再迈两步就要上小路了,路上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危险,徐闻野想松开,被戚铭使劲儿一捏,他又立刻收紧了。
  “你快些,”戚铭催促他,“我等着呢。”
  徐闻野低低应了,想了想又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还挺想……”
  “是。”戚铭迅速截了他的话,不让他往下说了。
  “但是你得先调整好,”戚铭小声补充,“不然绳子丢掉都不给你用。”
  “我尽快。”徐闻野保证。
  戚铭以为今晚的入睡不会太顺利,没想到一挨上床,困意便势不可挡地将他拖进梦乡。徐闻野没让他睡楼上,毕竟房间太小不舒服,拉着人进了楼下的大房间。徐闻野大概是每次来都睡在这里,房间陈设还比较新,尤其是厚重的欧式窗帘,与整间房子的风格都格格不入。
  托这条窗帘的福,戚铭醒来时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徐闻野不在旁边,他只当人去了卫生间,迷迷糊糊地想等他上床,谁知左等右等也不见人,伸出胳膊去摸手机,这才觉得被窝外面好像比昨天回来时要凉,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闻野?”
  没人应答。
  他摁开手机一看,刚过六点。拨了个电话过去,下一秒熟悉的铃声就在床头响起。
  一大早就出门了?手机也不带?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
  戚铭在床上待不住了,下床去找人,走到门口又觉得冷,顺手从衣架上抄了件外套披上,冲着楼上又喊了一声:“徐闻野!”
  “怎么了宝贝儿?”
  戚铭愣了下,声音不像是从楼上传来的,而像是在他身后——
  徐闻野一身雨衣滴滴答答,手上还提着昨晚他丢进河的蟹笼,一边回身锁门一边答应着。再转过身一看,先笑了:“怎么穿着我衣服就跑出来了?”
  戚铭刚刚着急,哪顾得上看是谁的,昨晚剧情一波三折,折腾到最后他只记得徐闻野有点儿心理上的坎,等好了就一块儿玩新游戏,最初的目的倒是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会儿看徐闻野这身打扮,哪还能不明白,眼一横,嘴里差点儿打个磕绊,纸老虎似的发威:“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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