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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vs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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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崴和王斯互相看看,发现对方都有些脸红,于是都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牵起了手跟着小李朝前走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转眼又是新一年
  和王远实谈话之后没过几天,何菲打来了电话,劈头盖脸将王崴一通臭骂。
  王崴茫然的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王远实是去找了她了解他和王斯的情况,而他那晚之后以为万事大吉了,心情舒畅,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根本忘了跟何菲交代这事。
  而何菲还在王远实面前帮王崴说瞎话打圆场,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王崴早就什么都坦白了。
  何菲原本毕业时曾在SDC实习,彼时王远实正是她的师父,后来工作两年之后何菲跳槽转行去了夏新,但也一直和王远实保持着联系。
  她比王崴王峻大十来岁,又比王远实夫妇小十来岁,因此王崴哥儿俩管他叫姐,她又管郑晓平叫姐。虽然论起来差了辈儿,但也就这么糊涂的叫了许多年。
  当初王崴提出想混娱乐圈的时候,王远实夫妇就私下找何菲商量过,何菲也算看着王崴长大,知道他的天分不干这行有些可惜,再加上王远实的背景,也定是能混的顺风顺水的,因此表达了支持。
  王远实夫妇对她当然信任,也就放心的把王崴交给了她,因而何菲不仅是王崴的经纪人,更是王家的半个家人。
  因此何菲的瞎话被王远实拆穿时,王远实对她流露了从未有过的失望的神情,那眼神如针扎在何菲心上,让一贯坚强的她险些哭了出来。
  “你坑死我了!!!”
  何菲在电话里咆哮着,似乎还带着哭腔。
  王崴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他哪见过何菲这样失态?即便是跟梁郁彬大战撕输了也只是有些疲乏倦怠而已,他双手握着电话一个劲儿的道歉,身体也下意识的跟着鞠躬赔礼,就差面朝B市的方向跪下磕头了。
  何菲发泄了一通之后,心里也松快了点,仔仔细细的问了一遍他们到底是如何沟通,王崴便一个字不落的完整复述了一遍。
  “那说到底,你叔这也是没接受啊。”
  王崴微微笑笑,说:“他是没说可以接受,但是他最后跟我说‘先别告诉你婶’,这意思就是,他会去告诉我婶,他来做我婶的工作。”
  “你确定?”何菲有些将信将疑,就王远实找他去谈的时候的神情来看,他可不像是能接受的样子,更别提什么去做郑晓平的工作。
  “放心吧,我叔这个人,最心软了,我从小听话,压根不提什么要求,但凡提了就没有不答应我的。他去找你估计也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也没准想让你配合配合怎么说服我婶,总之你就放心吧,我叔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怪你的。”
  王崴虽然有点心虚,但还是强撑着安抚了何菲一番。尽管他并不敢确认王远实是否真的能够接受,但是七八成?五六成?四五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何菲姑且信了王崴的说辞,又接着余怒训了他几句才勉强作罢。
  《智者胜》播出后,CP粉们毫无悬念的又在网上狂欢起来,一个名叫“斯崴大旗我来扛”的ID在节目官微下头评论:只要粉对了CP,情人节每天都过。收到了上千个点赞。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另一波黑粉,各种抨击王崴王斯捆绑炒作恶意卖腐,脑残粉智障不可救药,甚至有些提出两人宣传同性恋是危害社会、反对核心价值观的。
  这样的言论慢慢扩大,又因两人的最新作品都涉及平权内容,最后竟渐渐演变成了恐同人士和平权主义者的一场论战。
  而正在网友们在网上吵得如火如荼时,引起论战的两位主角,都已结束了这一轮的宣传工作,跑回别墅休假去了。
  只是这假期也不过是相对而言,王斯的新片马上又要开拍了。
  原本贾连宇计划着减少王斯的曝光量,提升咖位,包装新的形象,可是从罗马回来之后,接连收到了几份大片的邀约,其中既有一线制作班底的商业片,也有大师级导演的文艺片,不过也有些搜罗群星汇的串烧喜剧片。
  贾连宇纠结许久,还是认定机不可失,把王斯叫到了公司,仔仔细细讨论研究一番,决定接拍一部犯罪题材的商业片。
  而另一边,王崴也要准备自己的首场演唱会了。
  自上回的网络EP发行之后,公司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做王崴的巡演了。在王崴焦头烂额的和梁郁彬研究专辑制作的时候,何菲已经开始着手于各种前期安排。
  新专辑宣传期结束后,何菲特赦王崴几天跟王斯过二人世界,等王斯飞去片场第二天,也就开始了演唱会的正式工作。
  除了电影之外,贾连宇没有给王斯安排更多的通告工作,王斯也终于得以踏踏实实的待在剧组好好研究演戏。
  尽管已经得过了飞狮奖的提名,但对电影来说,王斯还算半个新人,尤其是从未接触过的犯罪题材,挑大梁担任男主,他心中还是有些发虚的,不得不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应对。
  而王崴那边也没有料到演唱会的准备工作会是这么辛苦,不说别的,光是体力训练就要了他半条命。
  他深刻的知道要在三个小时内又唱又跳是需要强化训练的,心里也觉得自己此前一直坚持健身,身体素质也还不错,但是面对公司教练的魔鬼训练法,好几回都让他险些崩溃大哭要回家找媳妇儿,一到家恨不得澡都不洗就直接趴地上睡了,因而也顾不上跟王斯联系。
  王斯更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角色中,也没空理他,两人就这么各自辛苦奔忙着,一天一天,日历又翻到了新的一年。
  临近春节的时候,王斯的戏份杀青,贾连宇安排了完成了最后几天的工作后,与他和朱家萌一起吃了顿饭,宣告大家开始放假。
  朱家萌欢呼雀跃,连忙给老公打电话,让他赶快请假陪她补过蜜月。
  王斯一听顿时有些脸红,自己作为半个老板,光顾着使唤人家,害得人家连蜜月都没过成,于是连忙说道:“家萌,你蜜月开销,回来给我报个数,我全包了。”
  朱家萌受宠若惊,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我结婚您已经给包了那么大的红包了,这我可受不起啊。”说着就拿眼睛一直瞟贾连宇。
  贾连宇挑了挑眉:“看我干吗,我可没钱。”
  朱家萌撇了撇嘴,王斯噗嗤一笑,说:“你年终奖我还没给你呢,你去了就可劲儿造吧,就当年终奖了。”
  贾连宇一听,接话道:“年终奖我已经给了呀,家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朱家萌扶着自己的胸口,沉默片刻,说:“还好。”
  散席后,王斯开车回了1903,王崴跟他前后脚也到了家,见到他有些意外:“你咋没回别墅去?”
  王斯耸耸肩:“陪陪你呗,看你一天辛苦的可怜劲儿的。”
  王崴一听,立马哭丧着脸说:“还是我媳妇儿知道疼人儿——”说着就往王斯身上扑。
  王斯一把撑住王崴的胸膛:“去去去,先去洗澡去,洗完给你按摩按摩。”
  王崴听了,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去浴室了。
  洗完澡出来,王崴趴在床上,王斯跨坐在他背上,沿着颈椎轻揉推拿着,捏着嗓子问:“先生这个力道可以吗?”
  王崴哼唧两声,连声说“舒服”。
  王斯又问:“先生您做什么工作的呀?”
  王崴又哼唧两声,说:“鸭子。”
  王斯听了一时撑不住狂笑起来,笑过之后不再玩闹,问道:“你这体能训练要到什么时候?”
  王崴哀叹一声:“一直到演唱会之前都要练啊!”
  王斯有些意外:“那不是还得一个月?春节呢?”
  “春节教练说靠我自觉,人家要放假回家的。”王崴忽然撑着身子扬起了头,问道:“你春节什么安排?”
  王斯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说:“我已经放假了,年后才有工作。”
  王崴顿时来了精神,说:“那咱俩出去玩儿呗!”去年K市那个美妙的除夕夜历历在目。
  王斯摁着王崴的肩头把他按倒,说:“玩儿什么玩儿?去年你就没回家过年了,今年还不回?你不回我也得回啊。”
  王崴听了,有些失望,说:“你非得回呀?还跟去年似的安排你妈出去旅游不行?”
  王斯无语:“去年那是要拍戏没办法,今年又没工作。”
  王崴嘟囔道:“你妈又不知道你有没有工作,我去年不也说我在工作么。”
  王斯叹了口气,说:“行啦, 咱俩什么时候出去不行?等你演唱会完了,我那段应该也没安排,天气也暖和了,不正合适吗?你现在要准备演唱会,又要维持身材又要训练体力的,怎么玩呀,消停点儿吧。”
  王崴知道王斯说的在理,无法反驳,扁着嘴沉默半晌,说:“那你什么时候回?”
  “明天没事就回呗。”
  “明天?!”王崴激动的撑起身子,差点把王斯掀翻,“也太突然了吧!”
  王斯哭笑不得:“这有什么突然的,再过几天就春运了,我怎么回?”
  “那不是半个月见不着了吗!”
  王斯彻底被逗笑了:“半个月很长吗?我一拍戏不久好几个月,你一宣传期也不小半年过去了?”
  王崴心急火燎的说:“那不一样!之前再怎么也是一见面都干柴烈火的,可是这段时间我太累了,见了面都没力气啪,本来想说你走之前啪吧,你这明天就走,哪来的及?我今天还练了腿,一点儿劲儿都没了!“
  王斯简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照着他后背拍了一掌:“啪!啪!啪!一天就知道啪!满脑子都是精虫!”
  王崴满腹委屈:“那我不也是稀罕你才想跟你啪嘛,我咋不想跟文言啪呢!”
  王斯噗嗤一乐:“你还想跟文言啪呢?我都怕耿思齐给你下毒!”说完脑补了一下耿思齐穿着宫廷装,涂着红指甲沾毒药的画面,又把自己逗笑了。
  王崴皱着眉纠结了一阵,扭头可怜兮兮地瞅着王斯说:“媳妇儿,要不今天晚上你自己动吧?”
  “……”
  最终王斯还是败给了王崴的小狗眼,自甘堕落的伺候了王崴一夜,第二天定了机票,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直奔机场。
  飞机起飞前,王斯犹豫了一下,关掉了手机,还是没有提前知会朱秀云。
  他知道这回回去无论如何要面对朱秀云投资被骗的事了,语气提前让她准备出一个更大的谎言来骗他,还不如回去直接解决。
  B市离H市非常近,飞机几乎是才起飞就落地了。
  朱家萌提前帮王斯安排好了车,这回的行程临时确定,也很保密,一路也没有什么粉丝,在车上睡了一小觉,顺利的到了村口。
  王斯带了一个雾霾口罩,拖着一个小行李箱,村里的人虽看不出他是谁,却也都能看出这一身名牌潮服不是村里常住的。
  王斯拖着行李一路朝前,没有停下和任何人讲话。
  虽然村里的人大多都是沾亲带故,但少时他和母亲那样的遭遇,却也没有几人曾伸出援手,他对他们也无甚感情可言。
  一路走到家院门口,看着古旧的院门,王斯叹息一声,果然一点都没修,钱全都不知用哪去了。
  王斯摇摇头,抬脚进入院中,却隐约听到了争吵和哭泣的声音。
  他心中一惊,急忙往房子奔去。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他猛然推看门,见到母亲朱秀云正坐在床边大哭,而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是他离家多年的父亲,王振杰。


第一百三十九章 那个所谓的父亲
  王斯突然的到来,让王振杰和朱秀云都愣住了。
  房间里还有一只小土狗,正蜷缩在床脚,耳朵因为害怕而向后撇着。
  三人一狗,八只眼睛,不知谁该看谁,谁该开口。
  “小斯……”终究还是朱秀云先打破了沉默,声音还带着哽咽和颤抖。
  王斯看向朱秀云,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什么神情,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僵硬了,脸上必然也是很难看。
  “啊呀,小斯呀。”王振杰脸上堆着笑容,乐呵呵地站起了身,“你看咱们爷儿俩,前后脚儿。来、来。”说着就伸手去接王斯手上的行李箱。
  王斯下意识的后撤一步,将箱子也往后推了推,与王振杰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王振杰的动作顿了顿,搓了搓手笑道:“把东西放下,坐着呀。”
  “你来干什么。”王斯的脸上恢复了些知觉,冷冷地开口问道。
  王振杰的笑容淡了几分,说:“回家过年啊,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我也挺想你们娘儿俩的。”说着又伸手去接箱子。
  “回家?”王斯又将箱子往身后推了推,身体却横过一步挡在王振杰面前,“这是你家吗?你凭什么回来?”
  王振杰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然后又轻笑两声,却换上了一副讥讽的笑容,说:“怎么不是我家?”说完转身又坐回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白水,端起杯子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又抬眼看向王斯,“户口本上的户主可还是我呢。”
  一股怒火从心头直烧到双眼,王斯盯着王振杰,死死攥着行李箱的手因用力过猛而开始颤抖。
  他紧紧地咬着牙关,明明有千言万语的质问和咒骂,却像是被贴了定身的符咒,只能立在原地,任凭身体的每块肌肉每个关节彼此较劲、战栗。
  “你走!”开口的是朱秀云,方才忍回去一些的泪,又在开口的一瞬间飙出了眼眶,“这么多年……你……你……”不过说了几个字,她便再说不下去,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床脚的小狗也跟着呜咽两声,磨蹭到朱秀云脚边趴下,胆怯地抬眼看着她的女主人。
  “是。”王振杰慢悠悠地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回来过,你们娘儿俩吃苦了,但是现在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别哭了别哭了。”说着抽了两张纸,就朝朱秀云走去。
  朱秀云察觉到王振杰的靠近,从双手中抬起了脸,惊恐的朝后退去,双手慌乱的在床上支撑着,原本整洁的床铺迅速被扯出了凌乱的纹路。
  “你别碰我妈!”王斯暴发出一声咆哮,身体却仍僵硬的杵在原地,动弹不得。
  小狗被这一声怒吼吓到,夹着尾巴钻进了床底,没了动静。
  王振杰也被王斯惊到,身体停在半路,扭头看看王斯暴突的双目,又看看朱秀云恐惧的表情,苦笑着摇摇头,抬手将抽纸扔进了垃圾桶。
  他左右看看王斯与朱秀云,叹息一声,说:“你们这是干嘛?跟见了鬼似的。”
  王斯因刚才的一吼而心跳加快,身体也恢复了些知觉,他的胸膛猛烈的起伏着,只觉得血液一股一股地冲进头顶,他松开拽着行李箱的手,指着门口,仍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滚。”他咬着牙说道。
  王振杰再也挂不住虚假的笑容,彻底黑了脸,开口道:“你再给我说一句。”
  “我让你滚!!!”王斯又一次地吼了出来。
  王振杰冷笑一声,缓缓踱步到王斯跟前。
  他的个子没有王斯高,还需要微微仰着头盯着王斯的眼睛。
  “你让我滚?”王振杰的声音低沉的像是夏季远方的闷雷,“我他妈是你老子。”说着抬起了手:“你、让、我、滚?”
  一字一巴掌地轻轻拍在王斯脸上。
  王斯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随着王振杰的一步步靠近,还有他手掌落在自己脸上的触觉,童年那被遗忘多年的恐惧和绝望此刻像藤蔓一样迅速从最黑暗的角落蔓延攀爬覆盖了整个心房,让他无法喘息。
  “你以为你现在有本事了?”王振杰拿手指戳着王斯的胸口,冷冷的说,“你以为你翅膀硬了?你以为你赚了几个钱就了不得了?”
  他一把扯住王斯的领口,说:“到什么时候你也是老子生的老子养的,还轮不到你跟我耍横!”
  说罢揪着他的衣领狠狠一甩,王斯立刻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
  四肢酸胀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才发现全身都已经麻木了。
  “啊!”朱秀云看到王斯倒下,痛苦地哀嚎一声,双腿因焦急和绝望在床上无助地蹬踢着。
  王振杰蹲下身,一手掰过王斯苍白的脸,狠狠的掐着他的双腮。
  牙齿划破口腔的皮肤,血腥的味道在王斯口中蔓延开来。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我是太长时间没收拾你了,家里的规矩都不懂了?还敢跟我吵吵了?还让我滚?!”
  王振杰又将手一甩,“砰”的一声,王斯的头就这样被砸到地上。
  他只觉得一阵目眩和恍惚,耳朵嗡鸣,接着痛感才迟钝的传来,沿着头皮头骨一寸寸的传递回荡在头颅里。
  他痛苦地抬手抱住头,口中因疼痛发出无意义的“啊……啊……”的声音,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
  一幕幕可怕的回忆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破碎的酒瓶,散落的扑克,惨白的灯光,折断的烟头,乌青的眼窝,嘴角的鲜血,医院的走廊,母亲的哭泣……
  那些他以为都已彻底抛下的过去,以为再也不会重现的画面,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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