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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沙雕男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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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池羽瞥了张天兆一眼:“今天学校没人,我们早点去涿鹿之野。”

    张天兆哦了一声,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今天涿鹿之野开在了校体育馆附近,城池羽在双杠下面布置好法阵,看向张天兆,“你陪我进去?”

    张天兆看着城池羽,为难地说,“我不能陪你进去。”

    “为什么?”

    “不允许。”

    “今天的守门人是谁?”

    “我不能说。”

    城池羽不再说话,只看着张天兆。

    张天兆的头发长了些,在他的打理下换了发型,看起来更加英俊不凡,在稀薄的夜色里仿佛发光一样迷人。但表情却是苦闷的,一双桃花眼里神色复杂,好像暗涌翻腾的深海,有着不为人知的恐慌。

    城池羽轻叹了一声,淡淡说,“那我自己去好了,老规矩,你在这里等我。”

    张天兆正答应着,城池羽已经发动法阵,进入涿鹿之野。

    这次的情景再次改变,天空电闪雷鸣,大地碎石嶙峋,四周飞沙环绕,铜门宛若新筑一般,闪着青铜特有的,柔润的金属光芒。

    城池羽走上前,敲了敲门,然后立刻退了回来。

    一身战甲的守门人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长戟,脸上带着铁铸的獠牙面具。

    “我是雷电的守门人,来者何人。”这次的声音金属感十足,甚至让城池羽有了电音的错觉。

    城池羽看着守门人,心情尤其复杂。

    之前以为守门人是轮换的,暗夜,冰雪,代表的是张家不同的人。现在再看,是张天兆的沙雕SPLAY吧,戏弄自己么?

    城池羽一言不发,抽出桃木剑直接开打。

    跟城池羽对阵的守门人,与跟白银月对阵的守门人好像就不是一个人,虽然招式是一样的精妙绝伦,但凶狠和戾气半点也无,如果不是守门人戴着面具,城池羽觉得他们拆的大概是眉来眼去剑法,或者情意绵绵刀法。

    自己真是色令智昏,之前两次就应该看出差距,没必要白银月提醒才发现其中蹊跷。

    两人走了上百招,攻守交替,势均力敌。

    城池羽突然恼了,大喝一声,“救不出姥爷,我还活着干嘛,死了算了。”

    说着,城池羽忽然扔掉桃木剑,就往长戟的尖端撞去。

    守门人赶紧收戟,伸手去拦城池羽。城池羽却趁着两人身形贴近,骤然伸手扯掉了守门人的面具。

    张天兆那张姣好的面容露了出来,一脸的无奈。他伸手搂住城池羽的腰,带着城池羽落在地上。

    “羽哥,对不起。”张天兆轻声开口。

    城池羽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责怪张天兆,守护涿鹿之野是张天兆的指责,张天兆如果徇私,他也会看不起。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火气,质问张天兆,“为什么不告诉我?耍我很好玩么?”

    “我不能说。”张天兆紧张的解释,“我故意穿成这个样子,就是想让你猜出来。”

    “你不穿成这个样子,我第一次来就能知道是你。”城池羽毫不客气的说。

    张天兆脑袋一缩,犯错的孩子被抓了现行似的,小声说,“那第一次,那不是咱两还没定下来,我怕你不喜欢我嘛。”

    “我要是知道是你,我就不会喜欢你。”城池羽一把甩开张天兆的手,转头就走。

    结果两步走到飞沙旁边,那飞沙立刻化成刀刃朝着他砍了下来。

    张天兆赶紧伸手将他拉回去,搂在怀里,可怜兮兮的说,“羽哥,你别这样。”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城池羽无力的说。

    “我想让你开心啊。”

    “那你就让我进去。”

    “我也想让你进去啊,但我不能啊。”

    “那就别说了。”城池羽轻轻一挣,张天兆也顺势松手,两人分开,面对面对峙。

    “羽哥,我有别的办法帮你进去,你可不可以不硬闯。”张天兆将一双高级的桃花眼挤成三角眼,用表情生动的演绎纠结。

    “如果你的方法能让我进去,我就不硬闯。在你的方法实现之前,你别管我是不是硬闯。”城池羽冷静的说。

    张天兆赶紧点头,一双眼睛终于恢复了神采。他往前走了一步,一身铠甲化成细沙飞散,露出城池羽新帮他买的外套,深灰色混织的长款开衫毛衣,里面是白色的卫衣,小脚的牛仔裤塞进长筒皮靴里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干净。

    城池羽伸出手,将一个小盒子拍在张天兆的胸口,顺便挡住了即将来到的拥抱。

    城池羽松手,小盒子落下去,被张天兆稳稳地接住。

    张天兆看到那个小盒子,一双眼睛里闪出精光,声音因为惊喜而扭曲,“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城池羽平淡的说。

    张天兆看着他,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你要把自己送给我么?”

    “本来是要的,但现在,只有它。”城池羽说着,轻轻打了个响指,回到了校园。

    张天兆仍旧一副等在外面的样子,手里却还拿着那个小盒子,他伸手要拉城池羽,却被城池羽甩开了。

    城池羽一路回到寝室,完全不理会张天兆,直接上床睡觉。

    张天兆站在他床边上,小声的喊了声羽哥,他也没理会。

    城池羽失眠了,出生以来第一次,一晚上都没睡着,全都因为张天兆站在他床头,一晚上都没走。

    第二天一大早,城池羽起床洗漱,拎着箱子就走了,张天兆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走进传送法阵。

    回到家的时候还很早,爸妈都很惊讶。他之前说明天才到,这算是提前回来。

    “这么早,考完试了?”钟晴接过他的行李箱,帮他把肩膀上的雪拍掉。

    城池羽嗯了一声,换鞋回房间。

    城池染安走过来,不解的问,“他这是怎么了?”

    钟晴摇头:“不知道。”

    “是不是他姥爷的事情没头绪,所以不开心。”城池染安说。

    钟晴将城池羽的行李放好,叹息着转向城池染安,“老公,你说,我爸他真的还活着么?”

    “我怎么说啊。我对道法完全不了解,谁知道你们那都是什么神神鬼鬼。”城池染安将钟晴拉到沙发上坐着,“算了,不是答应让他尝试的么。”

    “说是这么说。可我现在觉得,还是不应该让他去搞那些东西。那些神鬼莫测的东西多危险啊。”钟晴眉头紧锁,一脸的忧愁,“万一小羽跟老爷子一样,我可怎么办。”

    “别瞎想。”城池染安搂住钟情的肩膀,柔声劝道,“小羽也说过不喜欢道法那些东西,想当航天员,他也就是为了老爷子,才去读那个什么大学的。”

    “希望是吧。”钟晴说着,长叹一声。

    城池羽回到房间,扑在自己的床上,瞬间就睡着了,甚至没时间想一下张天兆的事情。

    等城池羽睡醒,都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因为睡得太久,他太阳穴针扎一样的疼。他狠狠锤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洗了把脸,然后直接上了餐桌。

    “做鱼了呀。”看到老妈炖的鱼,城池羽的头疼立刻缓解了。

    “馋了吧。老妈的鱼可是得你姥爷真传。”钟晴还在厨房做饭,随口应了一声,说完才觉得不太对劲,赶紧探头瞄了一眼城池羽。

    城池羽拿着筷子,在鱼汤里捡了一块碎肉渣塞进嘴里,愉快地说,“好吃,我最喜欢这个味道。”

    城池羽放下筷子,转头望望,没见城池染安,“我爸呢?”

    “你爸去给你买烧鸡去了,你最喜欢的那家,买热的才好吃,我掐着点让他下去的。”钟晴颇有些得意的说。

    城池羽笑了起来,世上只有爸妈好啊。张天兆个渣男,骗他,还装深情,太坏了。

    城池染安回来的时候,钟情的汤正好上桌,算上烧鸡不算甜品,四菜一汤,一家三口。

    一顿饱饭,城池羽烦躁的内心总算平复了一些,他边帮老爸收拾碗筷边报告,“我明天要去钟家一趟。”

    老妈本来靠在厨房门上看父子两人忙活,听到这个,立刻站直了身体,横眉竖目的瞪着城池羽,“去钟家干嘛。”

    “在学校的时候,钟子兴帮了我一个小忙,我答应他会回去,帮他们打开姥爷的房门。”城池羽说。

    “不准去。”老妈强硬的说。

    城池羽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的看向老妈,“我只是去一趟而已,早上去,晚上就回来。”

    “那也不准去。”钟晴走到城池羽身边,严厉的说,“除了你姥爷,钟家就没一个好东西。现在你姥爷不在了,我们就要跟他们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妈,怎么你也说姥爷不在了。”城池羽震惊的瞪着钟晴。当年就是钟晴最支持他救姥爷,怎么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

    钟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眼神颤抖一下,再次开口时,语气更加强硬,“小羽,之前我是不能接受你姥爷的死讯,这才支持你去救你姥爷。但现在三年都过去了,我也清醒了,你姥爷已经不在了,我们都不应该再去纠缠。你也不要再去上那个道法大学,现在就准备复读,明年高考你肯定还能考上。”

    “不可能。”城池羽冷冷的抛下三个字,从钟晴身边走过,回自己房间去了。

    城池染安还在刷碗,同情的看着钟晴。

    钟晴却瞪了城池染安一眼:“你怎么不帮我说句话。”

    “我能说什么啊。小羽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么?他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城池染安无奈的说。

    “他就是像你,死心眼,犟种。”钟晴无差别攻击。

    城池染安叹了一声,小声嘀咕,“怎么就是我的错了。我多平和一个人啊,我从来不犟的。”

    钟晴冲城池染安呸了一声,转头去客厅看电视了。

    城池羽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瞪着那架太阳系的模型。这模型是他自己做的,没用姥爷帮忙,自然也不会转不会动,但他一直摆在桌面上,提醒自己,他的征程是星辰和宇宙。

    哎,人不中二枉少年啊。

    城池羽戳了戳那颗火星,突然就有点茫然,以后该去哪里?

    原本,他的打算就是将姥爷救出来,然后就跟道法之类的东西永不相干,重新高考,学自己想学的东西,像老爸那样,当个能上新闻的科研工作者。

    可是现在,现在他连能不能救出姥爷都没把握。甚至不敢肯定,姥爷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想到这里,城池羽出去将行李拖进房间,把箱子里的那盆昙花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只要我活着,这盆昙花就不会枯萎。”

    姥爷说过的,会是错的么?

    城池羽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想再思考,感觉脑子都要被撕碎了。

    城池羽起身脱下毛衣,就见一个闪花人眼的东西晃了一下,那枚1克拉的钻戒从衣服里落下来,被白金的链子坠在他脖子上。

    随手将毛衣扔到床上,城池羽捻起那枚钻戒,凑到眼前看。

    自己当时是怎么被迷花了眼,就同意张天兆给他买了这么个东西,还天天戴在脖子上,蠢毙了。

    城池羽将项链从脖子上摘下来,想了想,到底找了个盒子装好,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从认识张天兆开始,事态就已经渐渐不受控制了。

    他和张天兆是怎么搅合在一起的?都怪张天兆缠着他。

    可分到一个寝室是巧合,军训绑定是校长的安排。

    城池羽呼吸一重,突然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什么才想到这点呢?

    城池羽坐在床上,直直盯着眼前的白墙,直到钟晴推门进来,才终于回神。

    “你干嘛呢?大冬天穿个背心坐在那里,着凉了怎么办,好歹把睡衣穿上啊,家里暖气烧得又不好。”钟晴匆匆走进来,把城池羽的睡衣找了出来。

    城池羽接过睡衣穿上,轻声跟钟晴说,“妈,钟家找不到家主令,是不会放过我们两个的,左右我们都不想跟他们有牵扯,就去把姥爷的房门打开算了。姥爷也不希望钟家出什么乱子。”

    钟晴叹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管不了你。你自己想好了就行。”

    “谢谢妈。”城池羽说着,起身去洗澡。

    第二天仍旧下着雪,城池羽天没亮就出了门,打车到中转站,然后传送到钟家所在的城市,找到古玩市场的那家老店,已经快中午了。

    店铺开在古镇里,偏僻的小巷深处,也没有店名,只有门帘上一块招牌,上面写着钟灵毓秀四个字。

    老板是个平凡的中年男人,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城池羽刚进巷子,他就站了起来,远远的迎上来。

    “子羽少爷您回来了。也不知道您会不会到我们这里来,我一大早就在等您了。”老板对着城池羽点头哈腰,十分殷勤。

    “姥爷不在,我想去钟家,肯定要到你这里来。”城池羽淡淡的说。

    “怎么会。你想回家,跟代家主说一声,直接通个传送法阵就是了。”老板将城池羽引进店铺的后院。

    后院很小,只有两米见方,正中间立着一颗红豆杉,哪怕是冬季,上面也结着红色的果子,坠在绿色的叶片之间,活泼可爱。

    城池羽认识这棵红豆杉,就是钟家山门前的那颗。

    “直接走过去就行么?”城池羽问老板。

    老板在某块地砖上踩了一脚,对城池羽说,“子羽少爷请。”

    城池羽淡淡应了一声,走向红豆杉。他从红豆杉旁走过,眼前的景象立刻变幻。

    他站在一座山门前,眼前是向上的阶梯,阶梯连接着一片古建筑群,正是钟家的宅院。

    城池羽沿着阶梯向上,这还是他第一次从这里走进钟家。阶梯的尽头是大敞开的红漆木门,两个人正在门口说话,身影极熟悉。

    面对外面的是钟子兴,他一眼看到城池羽,立刻招呼,“羽表弟回来了。”

    背对外面的人立刻转头,露出灿烂的笑容,“羽哥。”

    张天兆怎么阴魂不散的,为什么他会在钟家。

    城池羽走进钟家大门,先对钟子兴点了点头,然后问张天兆,“你怎么在这里?”

    “啊,我来给姑奶奶送年货。”张天兆的脚边还真放着大包小包的年货。

    “姑奶奶?”城池羽挑眉。

    “羽表弟,你忘了,太婆姓张,是他太爷爷的亲妹妹。”钟子兴解释道。

    钟家如今最年长的就是老人,城池羽叫太婆,钟晴叫四奶奶,钟无厌叫四婶。现在看来,张天兆叫姑奶奶。

    “我们先进去吧,午饭做好了,正好一起吃。”钟子兴说着,引两人进去。

    城池羽和张天兆跟着走进宅院,其间张天兆一直试图凑近城池羽说话,可惜他一凑近,城池羽就往旁边让,宁愿走下小路,都不跟他挨近。

    城池羽和张天兆跟钟子兴一家简单吃过饭,先去见太婆。

    “你们先去看看太婆,我去请三位长老,到时候再一起进三叔的房间。”钟子兴的父亲钟亥彦现在是代家主,跟三位长老一起管理钟家的事务。

    城池羽随口答应,劝退了钟子兴,领着张天兆去见太婆。钟家他熟悉得很,哪里需要钟子兴当向导。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就别缠着我。”城池羽在路上冷冷的对张天兆说。

    张天兆瘪了瘪嘴:“那我不说了。”

    “爱说不说。”城池羽冷哼。

    太婆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见到两人却很激动,在保姆的搀扶下走过来,一把抓住张天兆,“子羽啊,太婆想死你了,怎么这么多年也不来看看太婆。”

    “太婆,我是子羽。他是您哥哥的玄孙,张家少主张天兆。”城池羽在一旁解释。

    “天兆啊!”太婆抓住城池羽,“太婆也好久没看到你了,我哥他还好么?”

    “姑奶奶,我太爷爷去世几十年了。”张天兆在一边说。

    城池羽伸手掐了张天兆一把,太婆都糊涂了,还提这些做什么。

    “我哥他就是太忙了,一天天降妖除魔的,也不说来看看我。”太婆完全无视了张天兆,还在跟城池羽说,“天兆啊,你多大了?结婚没啊?”

    保姆在旁边小声解释:“老太太耳背,不肯用扩音符,你们得大点声说话。”

    城池羽于是提高音量,大声说,“没结婚。”

    太婆拍了城池羽一下:“我问天兆呢,你回答什么。着急结婚啊。”

    城池羽尴尬的笑笑。

    “也是,你跟天兆是指腹为婚,早点把他娶进门就对了。”太婆说着,把城池羽往屋里拉。

    张天兆颇为惊喜的问太婆:“我跟羽哥还有婚约呢?”

    “是啊。当年你爸妈可是答应过,只要你是女孩子,就嫁给我们子羽。”太婆说。

    “可惜他不是女孩子。现代社会也不流行指腹为婚。”城池羽立刻打断这个话题。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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