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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月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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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吧,常文恩心想,钱留着给何跃买个礼物,他快过生日了。
  可是放假之前的前两天,何跃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却问他:“你想去哪玩儿啊?假期带你去。”
  他想着常文恩最近不开心,带他出去转转,在再三确定,出去玩儿个三四天不会耽误他弹钢琴以后,常文恩说想去凤凰。
  “这时候去那儿……”何跃说:“人肯定巨多。”
  常文恩赶紧说:“那就不去了,你想去哪?”
  何跃看着他,也没说什么,低头订票。
  常文恩坐在他身边看,何跃搜的是到铜仁机场的,回头看他:“到时候去了人多可别怪我啊。”


第十八章 
  何跃说的没错,这个时候凤凰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多。
  两个人下了飞机后坐了大巴往凤凰去,大巴上很快就满了,车开过公路,常文恩有点晕车,何跃拿了水给他喝,又让他在自己肩膀上靠一会。
  到了目的地以后,两个人直奔订好的客栈,这会儿还热着,常文恩穿着短袖短裤也出了一身的汗,何跃回头看他一眼,伸手接过他的行李箱拿着往前走,像个沉默可靠的兄长,常文恩比他走的慢一点,从后面看他,有些惊讶地发现何跃居然已经长这么高了。
  他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体恤,把他少年的好身材都勾勒出来,何跃是个衣架子,宽肩窄腰长腿,常文恩知道他生活习惯很好,除了弹钢琴还会抽时间去跑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伸手捏了捏,又去捏何跃的。
  “干嘛?”何跃回头看他,“快到了。”
  他以为常文恩走累了,常文恩也没说什么,二人走过还沾着雨水的青石板,行李箱的轮子在上面压过发出响来,何跃带着他拐进了一条长巷,低头看了看手机确认了地址,找到了客栈。
  客栈外面古朴,是个吊脚楼的样子,里面装修的很现代,何跃订的房间也很好,是一张大床房。
  他们俩从小就睡一张床,彼此都觉得没什么可避讳的,常文恩也觉得理所应当,他到了以后就去洗澡,何跃不让他穿客栈里的拖鞋,从行李箱里找了人字拖扔给他,“穿这个。”
  常文恩脱了鞋站在地上,两只脚蹭来蹭去的往下脱袜子,何跃蹲下去给他脱,又帮他穿上人字拖,抬头看他,“你就这么脱袜子?”
  常文恩摸狗一样摸了摸何跃的头发,笑嘻嘻的不说话,他洗了一会就出来了,只是冲一冲,因为对着何跃实在是太不避讳,什么也没穿,弯着腰在行李箱旁边找毛巾和换洗的内裤,何跃坐在床上玩手机,正对着他,瞥了他一眼,“衣服快穿好,这么大人了,丢不丢脸。”
  常文恩打了个喷嚏,何跃不耐烦地站起来给他套了体恤,“快点穿,我去洗澡了。”
  洗过澡,两个人都觉得累,挨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常文恩睡觉不太老实,总要搂着何跃,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光溜溜的长腿在何跃小腹上蹭来蹭去的,蹭的何跃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何跃哎了一声,伸手摸他的头,“恩恩,你转过去睡。”
  常文恩八爪鱼一样把他抱的更紧了,热乎乎地贴着他,睡得很香,发出一点呼哧呼哧的声音来,像小猪一样,何跃又想起了那个杀猪的前生,他释然了一些,安慰自己,反正常文恩是猪,他和一只猪计较什么呢。
  二人一直睡到晚饭时间才起,常文恩很累很累,盘着腿坐在床上磨磨蹭蹭地换衣服,何跃去他行李箱里找,怕他冷,找了条牛仔裤和连帽衫,常文恩接过来衣服,对他说:“何跃,我发现你今天对我特别有耐心。”
  “有吗?”何跃说:“可能吧,因为我今天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我觉得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根据你的所作所为,我推测你上辈子是只猪,你这辈子这么折磨我,那么我上辈子应该就是那个杀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常文恩气个半死,万万没想到何跃居然是这么想的,臭着脸不理他,一直到两个人下楼去吃饭,何跃点了几个特色菜,又把菜单递给他,“常文猪,来点菜。”
  “……”常文恩恨恨地看他,“板栗炖鸡。”
  何跃神经病一样,兀自笑个不停,他越想越觉得是真的,常文恩怎么看怎么像猪,直到菜上来了,何跃夹了一筷子酸汤鱼给常文恩,“来,吃食。”
  常文恩踢他的腿,何跃没在意,一顿饭吃的闹哄哄,好在周围都是人,谁也没注意他俩。这会儿真的是人太多了,外面排队等位的人都有不少。
  这边的特色菜以酸辣口味为主,常文恩很爱吃,但是他吃不了太辣的,要了几瓶豆奶放在一边,吃几口就喝一点,辣的鼻涕眼泪一起流,也许是陌生的地方让他放松,他心情不错,不像平时那样总是绷着脸了,两个人吃过了饭,何跃拉着他去街上闲逛,江水两边都是些客栈酒吧,或者卖纪念品的地方,常文恩与何跃一起走,何跃很自然地抓着他的手。
  因为常年弹钢琴,何跃的手指并不像小时候那样细,手掌外侧的肌肉也比正常手型的人略微厚一点,看不大出来,要握着才能感觉到,常文恩捏了两下,觉得被他这样握着,心里很踏实。
  常文恩自己的手就完全是个不沾阳春水的样子,手指很细长,指甲剪的短而圆润,何跃和他这样握着手走,一直走到了人少的地方,沱江奔流的声音和着不远处酒吧歌手唱歌的声音传过来,又飘走,常文恩低头轻轻地踢一块小石头,把它踢的很远。
  “常文猪。”何跃说:“你别乱踢,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不许这么叫我!”常文恩回头看他,“你是不是欠揍了?”
  他肯定是打不过何跃的,不过何跃从来也没和他真的打过,闹着玩也让着他,两个人在江边闹着玩,突然听到了一声狗叫。
  常文恩一下子就怂了,下意识地躲在何跃身后,何跃也左看右看的,找了会儿才看见狗在哪,就在一个水泥台阶的侧面躲着,他过去看看,笑的不行,把狗抱起来给常文恩看,“常文恩,这你也害怕?”
  那狗也就比何跃巴掌大一点点,尾巴一抖一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何跃。
  “……”常文恩头发都要炸开了,“你别过来!”
  何跃笑够了,又把狗放在地上,他很善解人意地说,“来,我带你过去,我走里面,别让这个恶犬把你给咬了,你知道吗,这样的狗疯起来一个成年人都打不过,你不要看我笑,其实我也很害怕,快走,狗要发疯了。”
  那小奶狗摇着尾巴跟了几步,脖子上的铃铛跟着响,它奶声奶气地汪了一声,何跃拉着他赶紧往前跑,跑了好一会两个人才停下,常文恩喘的不行,气还没喘匀就教训他:“你神经啊!”
  “那个狗那么凶,它把你咬死怎么办?”何跃说:“虽然它好像还没长牙,哈哈哈。”
  常文恩这会是真的想把何跃扔进沱江了,他实在是跑的累,一屁股坐在两边的石墩上休息,何跃走到他身后揉他的头发,“不怕不怕,等会回去我还保护你,这个恶犬不敢把你怎么样。”
  常文恩懒得搭理他,何跃却搂着他的肩膀笑的直抖,笑够了才拉着常文恩起来,“走了,恩恩,我不笑话你了,去酒吧坐一会吗?”
  常文恩倒也不是真的怕一只小奶狗,他只是听到狗叫就下意识地腿软,何跃讨打的事情也不是做了一件两件,他懒得计较,找了家离的近的酒吧进去了。
  这边的酒吧大部分都是清吧,很安静,两个人找了位子坐下,点了些零食和酒水,常文恩正回头看下面坐着的那个唱歌的女孩子,没有看何跃点了什么。
  “看什么呢?”何跃问他。
  常文恩转了回来,何跃也看,唱歌的女孩子很年轻,梳着马尾辫,穿了条长裙,正在唱一首粤语歌。
  她长得很好看,是个温婉的杏仁眼。
  “别看了,她不会喜欢你这种小朋友的。”何跃伸手捏他的脸,“小心她男朋友揍你。”
  常文恩说:“你不觉得她像一个人吗?”
  这么说着,常文恩拿出钱包给何跃看,那是一张全家福,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个小孩子,男人的脸被常文恩拿五块钱叠成一小块挡住了,女人的脸透过塑料纸被很清楚地看见了。
  常文恩觉得那女孩子长得像自己妈妈。
  何跃觉得第一眼看上去不太像,但是看久了又有一点像,常文恩的这张照片是他去初中时偷偷带走的,因为太大,他去打印店做了缩印放在钱包里,每天都会看,不知道要看多少次,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了。
  常文恩又低头看了看钱包,没再转过去看那女孩了,他抿着嘴沉默了一会,转移话题似的问何跃:“你点了什么啊?”
  何跃心里突然觉得很不舒服,酸疼酸疼的,他总觉得常文恩很可怜,但是常文恩不喜欢别人可怜他,他不好表现出来。
  “零食,饮料,酒,你喝不喝酒?”
  话音刚落,酒吧的服务员就端着一个大托盘过来了,何跃点了很多,饮料和酒都装在玻璃杯里,看不出什么是什么,常文恩随手拿了一杯喝,是冰红茶。
  唱歌的女孩子唱过一曲,客人们给她鼓掌,她调了调吉他,换了首歌唱。
  “如果明天看不见太阳,整个世界会变成怎样——”
  她唱的是张震岳的《抱着你》,这不是一首情歌,它被收录在一张援助灾后儿童的公益专辑里,那女孩子唱的很温柔,一直唱到那句“我只要抱着你,抱着你,抱着你。”何跃突然伸手抓住的常文恩的手腕,常文恩任他抓着,与他对视了一会,看着何跃伸手从盘子里拿了薯片递到他嘴边,轻声说:“吃吗?”
  常文恩觉得很奇怪,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下子就觉得有些慌乱,没被何跃抓着的那只手拿起被子就喝了一口,可是咽下去他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饮料,是酒。
  酒度数不高,里面还加了饮料,可是常文恩没喝过酒,喝了一点就觉得脸很热。
  那女孩子又唱了两首歌,何跃与常文恩才离开了,常文恩不至于一口酒就醉,只是脸很红,两个人又路过刚刚的地方,那只小奶狗还在,趴在台阶上休息。
  “恩恩,你听过一个故事吗?”何跃对他说:“从前有个地方叫景阳冈,那里有一只猛虎——”
  常文恩还没听完,就知道何跃不能说什么好话,他凶巴巴地看着何跃,何跃不说了,嬉皮笑脸地搂着他的肩膀,“不说就不说吧,走,咱俩轻轻地走过去,不要吵醒了这个恶犬。”
  那只小奶狗今天被人摸了几百次,早就累死了,看见人经过动也不动,常文恩走过去了,松了一口气。这会已经完全黑了,凤凰的夜景非常美,山脚下的吊脚楼与酒吧客栈发出了星星点点的灯火,常文恩与何跃在江边看了一会别人钓鱼,才慢悠悠地转回了客栈。
  洗过澡后,两个人坐在床上研究明天去哪里,常文恩说想去吊脚楼,何跃同意了,又搜了搜附近口碑还行的饭店,很顺利地敲定了行程。
  也许是因为晚上那口酒,常文恩总觉得热,何跃把空调开的很低,睡了一会他又冷,迷迷糊糊地往何跃怀里钻。
  他只穿了短袖和内裤,何跃被他蹭来蹭去的,觉得自己都有了一点反应,很尴尬地往旁边躲了躲,可是很快何跃更尴尬地发现,常文恩居然也有反应了。
  何跃心里仿佛一万头大象踩过,常文恩才多大?!只是他过了会冷静下来一想,常文恩初二,这个年纪有生理反应好像也很正常吧……
  他很纠结地没有动,手还搂着常文恩的肩膀,常文恩今天睡得尤其不老实,哼哼唧唧地不消停,何跃看着天花板,在心里背琴谱,他突然觉得很茫然,类似一种自己种的麦子即将被人割了的心情,常文恩要长大了,以后就要去考大学,谈恋爱,何跃一想到常文恩可能会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就觉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这样的小孩脾气能照顾好对方吗?何跃背一会琴谱,想一会常文恩,到最后完全串了。
  他又想到了那个女孩唱的歌,怎么唱的来着?我只要抱着你,抱着你——
  他犹豫了一会,转过去与常文恩脸对着脸,把他抱的紧了一点,常文恩突然哼唧了一声,把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腰上。


第十九章 
  何跃没有动,他知道常文恩有这个毛病,你越是推他,他越要凑过来,只好劝自己算了算了,小心地把常文恩的腿从自己身上拿下来,把自己那边的薄被子扯过来放在两个人中间,常文恩骑着被子睡,两只手还抱着他的脖子。
  何跃往窗外看就是山,这会已经是深夜,灯火通明逐渐消去了,变得阑珊,屋里的空调开的低,他觉得不热,甚至有点凉,常文恩的手臂与他脖子贴着的地方很热,暖融融的。何跃心想,不知道回去以后还有机会带着常文恩一起玩吗?他升高二了,家里已经开始让他准备托福,国外学校的目标也订好了,只等着他自己努力去考。出去了以后虽然能回国,肯定不能像现在一样总是与常文恩见面了。
  说实话,他是放心不下常文恩的。如果照顾与惦记一个人成了习惯,那么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改掉的,何跃虽然心里觉得他们俩的关系有一点奇怪,相比其他男孩子之间过于亲密了,可是他又觉得有些理所应当,如果他们俩和普通的朋友一样,那也不正常。
  普通朋友哪有换过尿布的呢。
  常文恩睡了一会觉得冷,拿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又哼哼唧唧地往何跃怀里拱,何跃实在是没办法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恩恩,你好好躺着。”
  常文恩迷糊了一会就醒了,他坐起来说要喝水,回来时忘了买,何跃下楼给他买了瓶果汁,常文恩咕咚咕咚地喝了半瓶,把剩下的递给何跃,又倒在了床上。
  可是他有点睡不着了,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两点二十五。
  “何跃——”常文恩说:“我睡不着了。”
  何跃把乱七八糟的枕头和床单都收拾好,让常文恩好好躺着,自己也躺在了他的身边。他伸手去摸常文恩的脸,问他:“聊聊天吗?”
  常文恩说好的,却又不知道聊什么。
  “你想出国吗?”何跃问他,“还是想留在国内,考虑过吗?”
  “考虑过啊……”常文恩捏着他的手,“不出国,就留在国内,出国的话我爸未必同意,主要是我不想出去。”
  “为什么不同意?”何跃回头看他,“你不用担心钱。”
  “不是钱的事儿……”常文恩沉默了一会,“反正我不会出去的。”
  “其实我也不想走了,我放心不下你。”何跃轻声说:“我出国那年你正好读大一,什么都一个人,怕你做不来。”
  常文恩似乎觉得很好笑,他问何跃:“你怎么这样啊?脑袋里想的都是带孩子吗?”
  何跃说:“想的都是养猪。”
  “不开玩笑……”常文恩转过去看外面的景色,“你钢琴弹的那么好,自己有天赋又很努力,如果只因为放心不下我就不出去了,放弃好的机会,我觉得我会愧疚很久。我觉得你的生活以后会很好,你会去到更高的地方,你有你的爱好和追求,我对你来说是很重要,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放心不下我,我也要自己努力好好生活。”
  何跃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楚地感觉到觉得常文恩真的长大了,他不是那个被狗吓到了只知道哭着让自己抱的小男孩,虽然人总有一天都会长大,何跃知道。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何跃突然说:“我就是想你开心点,三年五年,一眨眼就过去了,我总觉得你还是那个小孩,但是你现在也不是了,再过去三年五年,你还会再长大,还要这么不开心吗?我对你确实是要比别人好一点——”
  “就一点吗?”常文恩拿手比了一个小小的距离,“就这么一点点?”
  “……”何跃说:“很多点。”
  常文恩非要看很多点是多少,何跃哎了一声,“比谁都多,行了吧?”
  常文恩笑嘻嘻地说:“行啊,你爱对谁好就对谁好嘛,我又不拦着你。”
  何跃简直没有脾气,叹了口气拍了拍常文恩的头,“不和你说了,快睡。”
  常文恩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少年单薄的身体很温热,何跃顺着那里一直往上,摸过了他的脖子与下颌,再往上,摸到了他的耳朵。
  “我总担心你听不见。”何跃说:“每次过马路的时候我都挺害怕你一个人的时候万一听不见出事了怎么办。”
  常文恩觉得他想多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何跃坐起来看他,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恩恩,你要是女孩就好了。”
  “你才是女孩!”常文恩踢了他一脚,“起开。”
  何跃捏着他的下巴看,看的常文恩浑身不自在。
  “你要是女孩,说不定咱俩还能结婚呢。”何跃说:“青梅竹马,是不是这么叫的?”
  “谁要和你结婚啊……”常文恩直翻白眼,“反正我不想。”
  “你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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