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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后清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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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说不就是Trueman‘sshow嘛,没问题!
  我们充满期待地说一定要表演一百零八种不种姿势。
  老大说就一百种吧,凑个整。
  我们问什么时候?要赶在热天气,盖了被子那不就是蒙我们嘛!
  老大说没问题,……大约在冬季!
  第三部(三)
  三。
  1。
  我差点忘了提糖酒会后回来那天晚上的事儿了,瞧我这记性,老忘事儿——不过也许是我不愿记起那天晚上的事儿了,那是我与赵玉之间的第一次吵架。
  我带了两盒从糖酒会上偷出来的饼干去找赵玉,想给她也补充补充营养,老这么吃青菜,说不定连咪咪也吃成了绿色的,那以后我们的儿女岂不就得吃绿色食品了?!
  我拉她到外语楼后,说:“瞧官人我多好,混了点吃的首先就想起你。”
  她笑了,说:“飞飞坨不对我好我还怎么活?”然后她突转语气给我泼了盆凉水,经过我后来分析她可能当天正值每月几天的好日子,叫酷哥我给碰上了!她说:“飞飞你不能再这么混吃混喝了……”
  我立刻凉了半截,猛地站起来说:“没错,我不能老在您这儿吃软饭了!”
  她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这样说话,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有点脾气了——请原谅我,那时年轻,脾气还是有点的,不象现在,说偶是屎偶也认了。
  她顿了一顿,说:“我是说你该找份象样点的工作,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凑齐学费?……”
  “我这不是在找吗?我这不是在找吗?什么机会都没有我又能怎么着?”
  “那我让你来我们那儿教英语你又不去!?”赵玉也提高了声调,这让我隐隐地看到了我们以后夫妻生活的模式了!我们一定能组成“五好家庭”!
  “赵玉同学,以后我的学费就用不着您操心啦!”我用一种极尽讥讽的语调说。
  赵玉眼圈一红,尖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爱你。”我先明确这一点,就象我在文章中屡屡先明确我爱我的父母一样,但是……“可你不能用这个来要挟我!你不要想支配我!我最讨厌受人指使你知道吗?”
  “我没有想要挟你!我没有想支配你!我只是为你好!因为我爱你!”赵玉一边象打开了自来水笼头一样在脸上浪费水一边声嘶力歇地嚎叫。
  这就是女人的致使武器了,因为她爱你,所以你应该按她说的作!所以你应该不再是你!我母亲又何尝不是这样?
  “飞飞,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她泗泪滂沱地扑过来想抱住我,但我厌恶地推开了她。
  “啊!……”她凄历地尖叫,“你不再爱我了,你厌恶我了!飞飞,你说,说你还爱我!”
  我说了,不过我说的是:“神经!!”
  然后我转身走了!留她在我身后号陶大哭,就象……
  我母亲……
  2。
  有件事令我感到非常恐惧——我以前并没有过小夫妻吵架的经验,即使是跟秦雨的那一次强吻挨耳光也并没有愤怒的成份,所以这本应该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可是在那一刹那,我突然体验到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就好象它已经伴随我多年……
  那晚后连续三天早上,我都在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梦里醒来,并不停地抽泣着,我好象有点头绪了,这一次应该是赵玉把那只哀伤的小精灵给引了出来,我好象有点清楚它是谁它长什么样了,我好象看到了它的一条小尾巴,它在前面拼命地逃蹿。
  它不想让我看到它的忧伤,它只喜欢躲在暗处,孤独地流泪——所以它跑得很努力。
  那么算了吧,我不再追它,我只轻轻地,无泪地抽泣……
  3。
  我们寝室在又一次洞人酒会上就一个哲学问题差点分成两派互相丢花生米打起来。对了,插叙一下,我们寝室的夜聊大会有很多不老的话题,其中聊得最多的排一个次序则分别是女人与性(:,第一代领导人,体育,战争,哲学和心理学……那天我们就是在聊哲学。
  我,老大和包菜属于颓废派;大头,风爷和猪头则属于激进派,
  “这个世界没什么希望了!”我奠定了我们颓废派的发言基调,可能是跟赵玉吵架后的不良心境仍在影响我吧,我一出口就对整个世界进行了不容反抗地攻击。
  “何解!?”大头等着我们的论证。
  “熵定律!!”我又搬出哲学课上学来的一套,“世界是在发展吗?大家一直都这样认为,可是根据熵定律,它只是在不可逆转地走向热寂,走向毁灭!”
  猪头发言,“可是宇宙的发展是这样的,一个宇宙热寂了,另一个宇宙又在大爆炸中产生了,希望于是又延续了!”
  “我拷!那是外星人的希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是老大的发言。
  “不要这么偏激嘛小同志,”大头品着酒作官僚状发言,“首先,要肯定你们的熵定律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熵定律讲的只是物质世界的发展规律,不能生搬硬套地用在我们人类社会和精神世界里嘛!”
  “党说精神是物质的反映,”我发言,“那么精神当然也要遵照物质发展规律了!”
  “没错!”包菜补充,“而且物质世界都他妈热寂了,还精神个鸟鸟!”
  激进派立马全体发起了总攻,他们一起跳起来说话。
  “哎!你们怎么不遵守发言次序?”猪头说。
  “而且包菜同学还讲脏话!!评委,扣分!!”大头指着包菜叫喊。
  风爷镇定地说:“把那包花生米递给我一下!”
  “包菜,”老大对他进行了严厉批评,“不要再给我方抹黑!”包菜吐了吐舌头,然后辩论继续展开。
  “就精神世界而言,也是一步步走向混乱的,”我义正辞言地说:“大头你不是跟我讲过那个姓弗的吗,他不是说人有潜意识嘛,潜意识不就是因为随着社会压力越大储藏的混乱本能就越多嘛!?”
  “就是!”包菜又激动地跳将起来说:“而且人不都得死翘翘嘛!”
  老大一把把他按在座位上,斥责他:“要按顺序发言,不要给我方抹黑!”
  大头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说:“就精神世界而言,有两个伟人可以证明我方观点。首先是心理学家艾利克森,他承认人都有自我混乱的时候,但最终健康的人会走出混乱,而且对于死亡,他的解释是一种圆满,这跟很多宗教是相通的;另一位就更伟大了,是大哲学家尼采,他说人可以超越自己,成为超人!Superman,飞来飞去,多酷!”
  “我们都要成为超人!”猪头付合鼓掌。
  “哎,你们也没按次序发言!”包菜总算逮着机会报复了。“扣分扣分!!”
  “是你方先有这种行为的,我方跟进!”风爷简节且镇定自若地说。
  “可是!”我作出手势,要给他们致命一击,“——尼采是个疯子!!”
  老大和包菜跳起来热烈鼓掌。另外三人遂偃旗息鼓,觉得尼采兄给他们丢了脸面。
  我方大获全胜!
  第三部(四)
  1。
  “飞飞坨,跟我去打饭吧……”
  我和赵玉吵架后的第四天,她来到我们寝室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望着我说。
  她一定是好日子已经过去了,天下太平了!
  于是我说:“同意!”
  然后我们去了食堂打饭,居然碰到了李熊刚同学,赵玉很大方地跟他打了招呼,我也极尽阿谀跟他热情地握手。
  “……怎么样?都还好吗?”他干笑着好一阵才找到话说,“怎么两个人都瘦了?”
  我忙说:“都还好都还好,这段日子正减肥哪,效果不错,给您看出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最后拍拍我的肩说,“好好照顾她……”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赵玉的眼圈又有些红了。拷!没想到熊刚同学还挺有后劲儿!
  “又怎么了?!”我有点不耐烦地问。
  她停下了筷子,眼泪卟地落在了饭里,“你对我不好……你就因为小吵一下就可以三天不理我,你对我不好……”
  “……你在我爸爸跟前说的要照顾好我的……可你对我不好……”
  在听到她第一句埋怨时,我的脾气腾地又上来了,但在听到她第二句话后,我的精神几乎跨了下来,悲哀一瞬间占有了我。
  我呆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她说:“玉儿,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爱你……”
  她嗯了一声象只小猫一样蜷在了我怀里。
  我继续说:“我会去找份象样点的工作,我会赚到我的学费,我会照顾好你的,玉儿……”
  我们俩象是对贫贱夫妻般抱头痛哭起来。
  “放心吧,玉儿……我不会再去扮演火腿肠了……”
  于是我们又卟地在满脸泪水中大笑起来。
  2。
  我下决心要找份象样点的工作了。
  职介中心看样子是靠不住了,我和风爷直接跑到了人才市场。
  汉语表达意思总是如此地意味深长,什么是“人才市场”呢?比如说菜市场是卖菜的地方,人市场当然就是卖人的地方!
  而且它与菜市场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我很后悔没把我的弹簧秤带过来。
  一进去里面人头攒动,人们摩肩接踵啮牙咧嘴,而各个公司都在墙边摆着地摊,看上去真的很象农村的年前赶集。只不过我们不是赶去买的,我们是赶去卖的——卖什么?卖身!!
  招聘人员们一个个坐在座位上跷起二郎腿作黄帝状,尽管他们在自己公司的地位可能也卑微得不值一哂,但在求职人员面前,他们便尽全力地彰显着这一巨大的区别:他们有工作!他们来到人才市场几乎已经不是来招人了,而是来体验一下在下岗工人的包围圈中他们的强烈优越感。——中国人在两种时候是要遍尝羞辱与折磨的,一个是上医院,另一个就是找工作。
  我们居然还看到许多上了年纪的人在摊前苦苦哀求,感人肺腑催人泪下,不过招聘人员很铁面无私地驱赶着他们:对不起,我们只要三十五岁以下的人!
  几乎所有的摊位前都人满为患,人们象打仗般在招聘人员面前表现着自己。不过有家公司前倒是很清静,于是我和风爷走过去瞄瞄。
  公司名字挺唬人的,叫“XX国际教育集团”!
  一看我就明白了,知道为什么就他们这么清闲吗?首先当然是这个“国际”,把下岗工人们给吓住了。其次我们的社会借教育的幌子骗人的太多,甚至连祖国首都的“XX大学”“中央XX大学”这种绝对的名校也在借什么自考什么成教大赚不义之财,所以弄得大家都对之很戒备。我们看这边清静便走过去问要不要兼职,那人说要。当然了,清静成这样儿,都可以搓麻将了,哪有什么不要的,于是便通知了我们去面试。
  那家公司在某国营单位的废旧厂房里租了间办工室,穿过厂房里堆积满地的锈铜烂铁和破得看不出形状来的机床,我和风爷便来到了这家举世闻名的“XX国际教育集团公司”。
  面试的时候倒来了很多人,真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难不成是外面那堆破烂变出来的?他们中间也有几个大学生,不过大多数是找不到工作的中专生和下岗工人。
  我们看上去都象是从巴勒斯坦逃过来的!
  当然了,跟这些人一起面试是很能凸显本人的,他们就是绿叶,我就是开放在祖国的废弃厂房中的大朵藏红花!
  那位所谓国际总裁的中年人问了我一些问题,比如对中国教育有什么看法,对团对合作有什么经验等等。本人可是国贸专业,学的就是吹!这点屁问题能奈我何,……不好意思,就让我在下岗工人面前先小骄傲一下了……于是我侃侃而谈——简直就是侃侃伐谈兮,置之河之干兮!侃得那些个中专女生和下岗妇女们对我大抛媚眼——所以我的面试很成功,所以那位所谓总裁的就说了,好,你就当第三组的经理!
  我拷!我就这么着成经理了!我吃着五毛钱的白菜就吃成经理了!?
  我们组包括风爷和另外五位中专生和下岗工人,有位四十多岁年纪了,还得出来跑腿,真难为他,哎,下岗工人,苦啊!
  而我,唐飞,拷,就是他们的经理了!
  怪不得这世界上这么多经理呢,感情都是这么吃五毛钱白菜吃出来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有这么个名号还是很有些荣光的,风爷羡慕我,下岗工人们甚至忌妒我——我拷,我吃五毛钱白菜也有人忌妒我了,这世道!
  回到学校我兴高彩烈地对赵玉说,玉儿,我现在可是经理了!
  她卟地笑了,问,你这经理多少钱一个月呀?
  我说按件提成,没底薪,拉不到生意就没饭吃。
  这象经理嘛!?赵玉吻我并问。
  不太象……拷!那又怎么了?我气壮山河地说,反正我就是经理了!
  来,让经理亲亲咪咪!
  赵玉笑着捶我。
  3。
  我们“XX国际教育集团公司”从事的基本上就是一种教育咨询吧,让家里有小孩的家长们交些钱,然后全年为他们提供各种少儿教育及健康咨询。其实说真的,这倒是个挺不错的想法,可是不知为什么,在中国却混得挺惨。没多少家长愿意加入。
  中国的家长们怎么这样?
  不过后来一想明白了,家长咨询就是要给家长们上课——天哪,我国的家长们大多属于那种自己小时候成绩一塌糊涂却梦想着小孩是爱因斯坦的主儿,让小孩子们一天到晚象机器般搞学习是应该的,谁让他们是爱因斯坦来的呢;可要让家长自己搞学习,甚至学习一下怎么教小孩——没门儿,咱们都是差生来的,你拿我们怎么着!
  另一个可能原因是,中国其实在各方面都极缺真正的专家,你说你是专家咨询把脉,可谁知道你不是请了位居委婆婆就当回事儿呢?!谁能保证你不拿个痔疮膏就给别人治牙痛呢?!
  风爷一开始干得很有劲儿,他觉得这是个很有希望的事业——教育集团,听上去真不赖,更何况是在我唐飞的英明领导下,这就象是黑暗中看到了曙光。
  周末时我们就象“专家免费坐诊”“义务看病”一样在几片居民区搞了几次免费咨询。
  其实说白了就是去拉客。
  所以只要一有抱小孩的妇女走过,我们马上就如见到屎的苍蝇般拥过去,大赞哎呀这小孩多可爱呀,多听话呀,要加入了我们的咨询圈,那一准儿成为爱因斯坦莫扎特维克多雨果或者维他命!于是很多家长都跑来看我们的资料了,也问了很多问题,形势一片大好,我们暗乐,这么多鱼儿都来看热闹,总该有那么两条呆头愣脑点儿的上钩吧。
  可是结果一个报名的也没有,那帮妇女问了些有关小孩教育的问题后又问起我们的私人问题来,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啊等等——那位四十多岁的下岗工人回答有一傻儿子——然后她们又象是居民区妈妈茶话会一般互相调笑起来,说起互相间的趣事儿来,我们只好在一边干瞪眼。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她们大呼小叫着哎呀该做饭了,于是作鸟兽散。
  我拷,妇女们纯粹是周末无聊了,来耍我们玩儿!
  中午我们忍着饥渴干坐着。
  一位老太婆踱了过来,咦?!她来给孙子咨询吗?
  希望来了!我们既兴奋又紧张,把老太婆热情地扶到座位上。
  “风爷,看茶!”风爷忙倒了一杯矿泉水泡茶。
  老太婆很感激地喝着茶开口了,说:“医生啊,我就是这腰啊腿啊,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痛,别的医生也看过,一直都没什么效果……”
  我拷!失败!彻底地失败!
  4。
  后来我们又作了几次居民区咨询,还是没一个人报名——我这经理很没面子。不过这其间倒是有个中专毕业的女生,注:也是唐经理的手下,她瞧上了咱们风爷,没事儿就在风爷处挨挨趁趁发发小嗲弄得风爷鸡皮不已。
  有时我问风爷,窗前美女嘛,不去惹也就算了,现在有送上门儿的了,怎么也跟躲麻风病人似的。他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不说话。
  我国教育事业不想想歪点子看来是撑不下去了,于是我想了个办法,联系幼儿园!
  可惜那个时候对于教育收费问题已经很敏感,我们吐露出的给回扣的意思都当场被拒绝了,偶真他娘的生不逢时,早两年不知有多少人靠这一损招成了巨富。
  还好有位园长看我们可怜,同意让我们在家长来接小孩时设摊搞咨询。
  我们又有了希望,于是我们又大张旗鼓地扯条幅搬桌子布置着我们的小摊。连赵玉也来帮我们,他们干得热火朝天,激情澎湃——我,指挥!经理嘛。
  其间赵玉看风爷干得满头大汗便拿手帕给他擦了擦脸又作了个亲嘴的样子,结果被那位中专女生看到了,于是在风爷又一次满面汗水时她也拿了手帕抓着风爷猛擦一通并要亲嘴——她把风爷当成是谁都可以蹂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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