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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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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容白氏笑道,“昨儿在小叔叔那儿好不好?叔叔欺负你没有?”
    容嘉插话:“母亲把我当什么了。欺负得了他呢!”
    迎春坐一边,觉得手足无措,他们一家子嘻嘻哈哈的,自己却游离外,好她荣国府里头也时常是这个样子,过了半刻便也适应了过来,安分地伺候公婆小姑用膳,容白氏慈善,连声道不用,容家规矩并没有那么严格,叫她也坐下来好好吃饭。
    容熹抱着遂承,与容明谦、容嘉另一桌上吃饭,遂承也乖巧,没见他挑食闹腾,倒是容嘉隔着还跟他打闹了几句,被容明谦狠瞪了几眼。
    迎春偷偷打量了一眼桌上的小姑,容家一共四个姑娘,三个已经出门了的都嫁各地,这趟大哥续弦也没赶得及来京里头,毕竟将近年关,已经出门的姑奶奶到底也要打理婆家的事情,现如今席上只有一个容四姑娘。
    这个庶出的女儿曾有过被柳家拒婚的传闻,但最近也定了名门大家,看着仍旧咋咋呼呼的,说话做事风风火火,不像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倒像是个小子了,容白氏笑道:“吓着嫂子了。”又对迎春道,“今天她还是收敛了,平常更不像话。”
    迎春也不大会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应承,只好点头了事。
    容白氏心里暗道,姐姐说的果然没错,这孩子是个老实的,却不是当家奶奶的样儿,经不起事儿,更别说持家应酬,不过幸好,看着是个让省心的,不过闹腾,应当也会对遂承好,只求个家宅安宁了。
    用过了早膳,容熹送迎春回门,贾家爷们摆了酒席待他,他也只喝了一杯,便匆匆地回了家,今儿个要去答谢恩师亲友,他家里事情也多。贾母亲自去见了迎春,问她婆婆小姑可好相处,欧阳氏留下的儿子如何,迎春一问三不知,倒叫她叹了口气。
    宝玉哭道:“二姐姐好端端地家里住着不好,做什么偏偏要嫁?别家能有自己家好?”
    司棋有些急,不禁插嘴道:“二爷这话说的,女儿家哪有不嫁的。”
    这话却是正中了宝玉痛处,他不觉更是伤心,心想,大姐姐进了宫里,从此便只见了一面,连点音信都难,如今二姐姐也嫁了,听说还得远远地跟着回山东,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宝姐姐和云妹妹也许了,今年连凤姐都回了娘家,大观园里头原先热热闹闹的起诗社的样子再也不见,怎能不叫他伤心!
    贾母笑道:“傻孩子,你哪里知道,人总是聚聚散散的,什么时候遇到了,那是缘分,咱们家的姑娘嫁出去,自然也会有别家的姑娘到咱们家来。”
    邢夫听这个意思,是要给宝玉说亲了,也就笑了笑,想要答话,却被王夫抢道:“老太太说的是,你也这么大了,这些道理不会不懂,女孩儿总要嫁的。”
    宝玉仍旧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到了晚间,探春姐妹有心留她过夜,只是贾赦邢夫却不开口,只宝玉一个哭哭啼啼的,也没什么用处,到底让她被容家的下给接走了。等走了,王夫同薛姨妈唠叨:“别说嫁进好人家就是好的,看看二丫头,容家也就多给了两个丫头,那几个婆子跟看犯似的看着,就差没直接给主子脸看了,要不是为了二丫头以后在婆家过得好些,我也不敢跟她多说什么,大嫂子也是,她自己姑娘,也不多想着。”
    薛姨妈道:“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是心里却说了一句,只怕将来探春回来,也未必多想呢。
    薛姨妈虽然是个老实,但是也不是看不分明的,宝钗如今待嫁,也不常往他们那边去,听了妈妈回来说的,倒是笑道:“二姐姐的性子,也就是容家这样的家能过得好了,他们这样的家,就算是为了面子都会好好地待二姐姐,给婆子丫鬟就是不拿她当主子了?真是一个都没有,那才是叫寒心。难道姨妈会不知道?妈妈就别跟着掺和了。”
    薛姨妈道:“是傻子,管家的闲事。”又说,“凤姐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姑回门她都不回来,昨儿个听说都不是送嫁的,这是要怎么回事?舅舅也由着她在家里住这么久,这都要过年了,薇哥儿巧姐儿也都还在王家,谁看了都不像话啊。她到底想什么呢,这世上男人不都是那样,她就是别扭,也该顾顾大局。”
    宝钗听着“世上男人还不都这样”,心里有些发苦,只是微微点点头道:“横竖她舅舅舅母家,想来舅舅也是有数的,估计也由不得我们操心。”
    迎春嫁了,虽说丈夫冷淡,遂承也带着些抵触,但是婆婆和蔼,小姑也爽利,她倒也没觉得自己过得不好。原先在家里,也没几个和她说话,现如今也没什么改变,衣裳首饰还比家里头多些。
    司棋说她不知道冷热,她却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容白氏知道她的深浅,也没放手叫她管家事,只把过年要准备的同她略略提了一提,把容家京里头来往的家家里头是什么情况说了一说:“你是新媳妇刚过门,自然有同开玩笑,别理就是,记着家长辈、姐妹们叫什么,好玩到一处去。”
    迎春也只能低头应了。
    容嘉说给林沫听:“有时候都怀疑大嫂子会不会说话,原来还担心她要不要欺负遂承的,现在都担心遂承会不会欺负她了。”
    “我们家要是教出个会欺负女孩儿,还是自己长辈的长子嫡孙来,可就要大开眼界了。”林沫笑了笑,随手翻开账本子,“茜雪国的使者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玉尚书不让说给听。”容嘉嘿嘿一笑,避了过去。
    林沫冷笑一声:“好啊,都成别人了。”又推了推面前的杯盏,“最近你不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有空来户部喝茶?”
    “便是奉尚书大的命令我来户部支银子的。”容嘉吐了吐舌头,他倒不是不愿意告诉林沫事情,只是这里多嘴杂的,现如今林沫的屋子外头坐着的两个副手,都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他敢乱说?也就林沫心宽。
    林沫指了指北面,道:“怕什么?”
    容嘉愕然:“外头是北静王的?”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么多手。”林沫也是最近才知道,水溶消息灵通,并不全是因为他是个墙头草,各派各系他都派了,便是他林沫手底下,也有一两个盯梢的。
    知道的这么多,早晚弄死他。

    第148章

    朝中的风起云涌;水溶不是没有察觉到,甚至;他比其他人更早知道,人人都知道他消息灵通;耳朵长,却不知道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布下了多少暗棋,如今因为娇妻过世,他独自抚养两个幼女;次女身子又弱;看起来像是万念俱灰,除了在户部帮帮忙;其他时候;就在家里头陪着两个姑娘,即使是年关底下都不常走动了。
    这种低调,叫林沫不得不怀疑,他是另外起了什么心思。
    林澈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收拾行囊了,他是随军,也不敢多带什么东西,怕到时候反成了负担,黛玉亲自带着几个姑娘挑了上好的野鸭子毛,给他缝了一身大棉袄子,白日里头穿着御寒,晚上也能盖着。面料没敢挑太好的,精心选了块颜色暗沉的绒布做里子,一针一线的,都是姐弟情深。
    林澈知她最近又要准备嫁妆,居然腾出手来给自己做了这个东西,几乎要流下泪来,只道:“定不辜负姐姐美意,在沙场多救几个人的性命,不丢我们林家的名声。”
    黛玉抹泪道:“谁管名声不名声的,你给我好好地回来就是了。”
    话虽这么说,只是林澈知道自己这番去,若真的一事无成,那也太对不起父老乡亲,别人不说,光他大哥二哥就要笑话他三年。如今大哥同容嘉东奔西走的,整天闷着头嘀嘀咕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清楚,只怕舅舅那边也不太平。
    但是就因为这样,他才更要去。
    云初起先一定要跟过去伺候,他怎么说都没用,还是静娴出面,问了声:“你是当三爷多特殊,还是当自己多特殊?他舅舅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都没敢违反军规,带丫鬟去伺候着,三爷几条命够折腾?”叫她羞红了脸。
    云初想当主子的心思埋得并不算深,只是念在她家几代服侍着,也没做什么手脚,几个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林家有娶妻十年无子方可纳妾的家规,通房丫头做到顶了也还是丫头,林澈是嫡子,又是幼子,林白氏从来更偏爱些,当然不能叫他真娶一个丫头过门,现在她有些逾矩了,林澈又懵懵懂懂的,自然是长嫂出面。
    “这丫头也就是生在你们家,规矩奇奇怪怪的,在别人家,早当成姨太太了。”静娴摸着肚子道,“身段模样都不错,性子也还说得过去。”
    林沫埋头翻着诗经给没几个月就要出生的儿子找名字,闻言头都不抬:“现在也是你家了,要没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当家主母要是被丫头压着了,像什么样子。”
    静娴冷笑了一声:“怕丫头的主母也当得够爽利呢。何况,我看你这性子,我也倒不用怕丫鬟,倒是要怕比丫鬟更吓人的呢。”
    林沫知她意有所指,也不生气,淡淡地说:“这种闲话传了多少年了,你到现在才发火,也太晚了些。”
    静娴笑笑:“我想的起来的时候跟你提一提,如今当个把柄捏在手上,你哪回不好了,我拿出来弄死你。”林沫苦笑:“我竟不知道得罪你得罪得这么狠,明明什么都没做,说什么的都有。”
    静娴奇道:“你竟然什么都没做?”
    林沫不动声色道:“若是男孩儿,叫修淇,女孩儿就叫修沅,如何?”
    静娴也就不说话了。
    她堂堂景宁郡君,孔家的嫡女,自然也不用担心在夫家的地位如何,也没人敢欺辱她。只是林沫这人却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收养修朗时,便也是知会一声,幸而修朗是姓申的,静娴自以为清高,到了自己的儿女身上,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大大的俗人。林家十年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真是对极了她的胃口。却也担忧,若林沫真看上了哪家姑娘,甚至哪个丫头,难道还能有人能束住他?
    孔静娴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回说“不敢”“不能”几个字。
    仔细想想,她倒是觉得,若林沫真与北静王有意,反倒是好事了。她也不用担忧林沫会惹上什么不干不净的人,生出什么扰她孩儿地位的庶子来,若水溶真跟了林沫,还能容忍他四处勾搭,那才真是叫人觉得北静王府不过如此了。
    林沫收起书,有些无奈地笑笑:“你哪怕相信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琢磨些虚虚实实没个实数的小道消息,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丈夫的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天色不早,你早些歇息,我去看看修朗。”
    “侯爷也早些歇息。”静娴不紧不慢地道。
    小孩子睡得早,林沫在窗外看了几眼,倒也没太担心,云夕是修朗的亲娘,难道还会待他不好?他转身,想去看看黛玉,聆歌提醒他:“大爷,天晚了,姑娘想来也睡了,爷要去园子里,就算吵不到姑娘,园子里、燕子坊的丫头婆子们,也是要折腾一通的,天都黑成这样了,爷不若也早些休息?”
    林沫沉默了一阵,道:“过了这个年,玉儿差不多就该定亲了,没多久,也要给人家了。澈儿这一去,也不知几年能回来。咱们这个家,好容易热闹几天,又要只留我们几个了。”
    聆歌道:“大爷怎么不说,家里多了修朗少爷,明年又有小少爷要出生呢?姑娘嫁的也不算远,容二爷本来就是时常走动的,不过是亲上加亲。我知道大爷想说什么,这世上聚散无常,不是您当初教我们的?怎么自己倒忘了。”
    林沫笑了笑:“我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竟开始感时伤怀了。”
    “许是这几天事情多了吧。”聆歌劝道,“不早了,大爷早些歇息呢。”
    林沫倒也不急着回自己院子,先折去了林澈那儿,远远站在园子里头,几个看夜的婆子刚要叫人,就被他拦了下来,在窗外看了几眼,林澈果真还没有歇息,捧着本书在写写画画,还时不时地停下手来,闻闻嗅嗅桌上的几尾干草,颇是用功。
    林沫歪着脑袋看着,不自觉地就笑了起来。
    要是林澈在他面前,他一定嗔怪几句这个点儿还不睡,是不想长个儿了,或者是就知道在人前假装用功。不过现在,他也只有一种骄傲与辛酸弥漫在心口。风有些冷,他晃悠了两下,聆歌上前扶了他一把,他也倚着得力的大丫头又看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回去罢。”
    刚转身,就听到妙荷吃惊地叫了一声:“三爷。”扭头看,却是林澈举着灯笼跑了出来:“大哥这么晚来看我,便这么回去,叫我怎么安心。”
    “自己家里,你有什么不安心的。”林沫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莫要把我当你姐姐了。”
    林澈早就紧走几步,扯住了他的袖口:“咱们好久没一块儿睡了,我也想起与大哥二哥抵足而眠,彻夜谈天的时候了。”
    林沫失笑:“你那时候多大?还嫌我同涵儿说得太晚,害你睡不舒服,吵着要师娘同乳娘。我跟涵儿被师娘骂了许多回呢,说我们哪来这么多话。”
    林澈眼神一暗:“我当时其实挺难过的,你同二哥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明明就躺你们中间,还是感觉离你们挺远的。想着等长大点就好了,可我真的长大了,你们却变得更大了,如今你同二哥都是娶妻生子的人了,我好想怎么长都赶不上你们似的。”
    林沫已经把手上的灯笼递给了妙荷,拉着三弟往屋里走去:“哪来这么多话,你去舅舅那儿走一遭,等回来的时候,只怕瞧不起哥哥,觉得我们小家子气也可能的。”林澈刚要辩驳,已经被他一把拉进了屋里,看夜的丫头都急急忙忙地给他们抱被子铺褥子。
    “火盆子也换了罢,大爷闻不惯炭火味儿。”云初笼着头发起了身,叫小丫头别忘了炭火盆子,又指挥着,“今夜刚煮的枣茶呢?给大爷上一碗,去去寒气。”
    冬天喝枣茶确实养胃,林沫也不嫌娘气,接了一碗来,坐在炕上喝完了,觉得暖和了,才慢吞吞地脱下毛衣裳,又褪了夹衣,裹好被子,林澈那头才脱了靴子,穿着亵衣也跟着爬进了被子,林沫笑道:“你小时候睡觉可喜欢什么都不穿,师娘还得记着给你缝肚兜,怕你肚子受凉。”
    林澈笑笑:“不是怕大哥嫌弃我么?”又躺了下来,叫云初领着几个小丫头收拾了桌子,“行了,你们睡去,我跟大哥说说话。”云初道:“还是留人看夜,晚上大爷三爷想喝水呢?”
    “有我呢。”林澈挥了挥手。
    云初知他兄弟二人也没几日能处的,虽然万分不愿意,还是折身出去,还顺手将里间的帘子拉了起来。
    “大哥今天不高兴。”林澈把头闷在被子里,声音沉沉的,“爹没了你就没高兴过。连中状元、封侯、娶妻生子都没见你怎么高兴。不过今天尤其不高兴。”
    “别缩在被子里,仔细喘不过气。”林沫不理他。
    林澈几乎半个身子压了过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林沫侧过头来,睡在他身边的、他的幼弟,身条已经不弱于他了,过了年,也是要去黄沙场生死关去打拼的人了,于是也就苦笑了下:“明儿个,老爷督察院的旧友邀我去喝茶。”
    “老爷?”林澈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是说林海,紧张了起来,“叔叔在督察院有什么不妥当么?”
    “我也不知道,睡吧,不早了。”
    林沫说着不知道,其实心里敞亮。他是为什么揪着多年前的账本子不放,从来也没瞒过谁,谁不知道当年山西那批莫名消失的赈灾银两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山西巡抚都换了几茬了,当年的贪官污吏该死的死,该撤的撤了,也没个人出来说一声,那一大批银两究竟去了哪里。
    若是弄不清楚,他怎么对得起林家那满祠堂的灵位。
    若真是都察院有什么线索甚至是说,林海知道什么

    第149章

    六部之外;都察院算是整个朝堂之中另一个肥沃所;王子腾也是都察院起的家;如今谁都得叫一声王相。景瑞年说起来;资历比王子腾还要老些;他是那年的状元,只是却一直没能外放,京官做久了,脉关系那是没的说,要升;却也难。
    林沫去拜访他之前;一直不明白;景瑞年这个,究竟是什么样。
    大抵御史言官;尤其是这种一朝状元出身的言官,总是有些刚正不阿直言进谏的名声的,景瑞年却低调得很,这么些年,别说什么死谏血谏,他的折子,竟是些温和的言论。但是要说他什么也没说没做,倒也不竟然,这也是写过些针砭时弊的东西的,不过他也就写一写,皇帝听进去了,那挺好,皇帝不听,他也不会像别一样嗦几遍。
    都察院做官,能做到他这么安稳又中庸的,实不多。
    林沫哑然失笑,要是水溶有这老叔叔的本事,也用不着被嘲是墙头草了。不过景瑞年的本事虽然大,这些年官却做得没什么起色,不如北静王府风生水起,看样子,如今连王子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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