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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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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也有些忐忑,她幼时林海对她也是百般疼爱,四书五经的都找了先生教她,只是也曾经叹过:“可惜我的玉儿是女孩儿,不然,我定然亲自教她。”史书之类,确实有些超乎女孩儿们的读书范畴了。
  “我不是为了让妹妹成为才女或者什么才叫你读这些的,史书能叫人明辨是非。”林沫对着坐在他下首的黛玉,轻声说道,“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能叫你、你的家人朋友、你的晚辈们一生受益。”他的声音不大,温和而又蛊惑,“莫要小瞧女孩儿,在外头做事的男孩儿,他们都是由女子带大的,一言一行都是看着自己的祖母、母亲、姐姐,若是女子们教的好,这孩子将来对自己的家族是有大益处的。”
  黛玉从未听过这些话,一时间有些怔忪。
  “你不要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如今年纪也大了,咱们家里确实没有长辈教导这些,少不得我做哥哥的扯下这个脸皮子——女孩子,会做人,会做事,比会说话要有用的多。”林沫想起什么一样地笑起来,“那个荣国府的琏二嫂子,一张嘴不知道多凌厉,可是分不清黑白,要不是悬崖勒马,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黛玉暗暗心惊,想起自己初入荣国府时,凤姐那样出挑的言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哥哥说的有理,好在凤姐姐已经懂了。”
  “她若是不懂,才费事呢!你想想,她的丈夫是将来的一家之主——虽然老太太大概更喜欢另一个孙子,将来有了儿子,那也是要袭爵的,她作为妻子母亲,若还是那般地唯利是图,为着几千辆银子的事儿置国法人情皆不顾,她教养出来的孩子,能得好么!”林沫顾及着贾母是黛玉的外祖母,也是教养过她的,没拎出来说,只道,“一饮一啄,就如同你如今行事谨慎一样,为何?为的是林家的名声?为何你要维护林家的名声?因为父亲生你养你,骨肉之情比天还重。这便是知恩图报。而倘若我得了个妹妹,享受着父亲留给他的荣华富贵,却不把父亲的恩情放在心上,我定然是不如待你一样待她的。”
  黛玉知道他暗有所指,心里明白哥哥是对宝玉这样的纨绔子弟不满,但是宝玉做的也委实叫人心寒,她原先看不分明,觉得宝玉对贾母、王夫人都是恭顺有加的,如今想起来,宝玉却是对贾政恐惧为多,敬爱不够,甚至叫姐妹们替他抄书蒙骗父亲……当时只觉得是小孩儿的机灵,可是现在看来,却大大地不是。
  “娶妻当娶贤。”林沫看着黛玉涨红的两腮,忍不住笑道,“我也不怕妹妹笑话,我同孔家的姑娘定亲,伯母婶娘们看的并不是和惠大长公主的,而是孔家的门第,这姑娘又是嫡女,教养是不差的。若真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你道我们为什么可了劲地要去寻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子?为什么许多人家庶子不叫姨娘养叫嫡母养?因为姨娘多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奴才,庶子也是儿子,为了叫儿子上进,家门有望,让嫡母去教养,见解自然不同。”
  黛玉见哥哥渐渐把话引到了相夫教子一处去,不禁脸色发烫,连耳根子都泛红了,可是听着他渐渐地说着,便也觉得痴了。
  “我小的时候,也是长在妇人之手,师娘教我念三字经,礼义廉耻这四个字,不能忘记。伯母曾说,百善孝为先,一个人孝顺,不是为了叫别人夸他孝顺,而是对于生他养他的人的感恩。名声重要,可是做出来的名声没有意思。”他笑道,“也是师娘告诉我,三才是天地人。何为善,何为恶,这些,母亲小时候可曾告诉妹妹?”
  黛玉脸色泛红,双眼中几乎要滚下泪来。
  “老管家曾经呈上来过父母亲的遗物,我在母亲的家书中曾看到,大舅舅强纳民女,母亲去了信斥责——这便是善。我想,薛家人的事儿是母亲去得早不曾知道,她若是知道了,定不会叫你同那个杀人犯的妹妹在一起吃住的。”林沫冷笑,“此事虽是薛家小子一人所为,然而他们家人的做派着实叫人寒心,那姓薛的来我们家说道后悔那日里杀人,不是悔的自己抹杀了一条人命,只是说那人命贱,居然敢挡自己妹妹的青云路而已!那薛姑娘可有母亲半点的风范,去说自己哥哥两句?日后莫要同那姓薛的称什么姐姐妹妹的,她不配!”
  黛玉被镇住了,好半天才咬唇道:“哥哥说的是。”
  “比他们尊贵了不知道多少的皇家,哪个娘娘公主的虐死了下人都要被御史言官口诛笔伐的,他们真当自己是什么呢。没觉得他们怎么样,口头骂几句,还是尽心尽力地替他逃脱该有的惩罚的人,即便每天都要读很多遍的佛经说自己又正经又慈爱,就真的是好人么?”林沫问道。
  黛玉语气中已经带了些许坚定:“不是。”
  “你很好。”林沫笑道,“不愧是咱们家的姑娘。我们可以来看《吕氏春秋》了。”
  人之初,性本善。
  林沫心想,这真是一件好事情啊,姓贾的再也不要指着我妹妹心软来给我们家添麻烦了。以后妹妹就算嫁出去那个现在还没影的妹夫也不用烦那么些个糟心的亲戚,
  下手的少女一身青衫,带着素净的青玉银簪子,眉尖若蹙,眼角略略上扬,执笔的手柔弱却竖的笔直。
  林沫安心地靠在椅背上。
  人要知道感恩。别人把爵位留给自己,自己当然也要好好地对待人家的闺女。不光要护她周全,还要让她自己也立起来。虽然那个凤姐行事他瞧不上,但对待下人时候那通身的气派却也叫他叹过。妹妹也不能一辈子活在自己的庇佑下,她日后也会为人妻,为人母,虽然自己定会为她找个好丈夫,但是世事难料,她自己也得担当起来。
  将来为一家主母,理家管事自不必说,将来孔姑娘进门来,想来也不会吝啬对小姑的言传身教,可是做主母的,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教养子女。
  母亲虽未明说,但言传身教下,妹妹还是知晓善恶同礼数分寸的,性子也要强,只是不知到了谁的嘴里,就成了小性儿?林沫揉着自己胀疼的太阳穴,对着黛玉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来。
  离他出孝,其实不算很远了。
  在这之前,得把一切安排妥当。免得那些没命算计的想多余的心思,真真可笑了,大门口的匾额挺气派的啊,靖远侯府四个字多大气,他们是当自己还是国公府不是?一个个地敢把手伸头上来。不过想想人家忠靖侯保龄侯兄弟两个也没被贾母这个姑姑给多少好脸子,心里又忍不住唾了一口。
  保龄侯当着差,忠靖侯也曾经领过兵,这兄弟俩还在省吃俭用地还亏欠国库的银两呢,那王家自然不必说,虽然也不是什么好的,但没跟史家一样还躺在祖上的功劳簿上吃老本,顺便把鼻孔抬得朝天。这传说中的金陵四大家族,是把那些残的缺的脑子有问题的,都给挪到了贾薛两家去了吧!
  他悄悄的想,其实王家,同薛家还有贾家是有仇的吧?
  容嘉如今领了差事,他倒没有在翰林院熬资历,皇帝任命他为太常寺奉礼郎,管着皇家祭祀,最最清闲不过的官儿,着六品冠带,享七品俸。容嘉初时也摸不着头脑,跑来问林沫这个官职如何,林沫笑道:“人说,非翰林不得入内阁。”
  “我知道的,有父亲在,我也不用太过出挑——登阁拜相的,我也不合适,这……”
  “太常寺卿正三品,不能说是陛下宠臣中的宠臣,至少是心腹中的心腹。”
  “啊?”
  “自崇元帝先例,礼部同太常寺时常换人,陛下这是在拉拢姨父,你且看着吧。若是姨夫真的愿意告老还乡,那你的好日子就真的来了。”林沫摸了摸他的脑袋,“运气忒好,前人替你把路都开好了。”
  容嘉听得更傻。
  “不过,怕也是在牵着姨夫,毕竟,你如今这个位,不上不下,若上头人记着自然是千般好万般妙,可若是姨夫惹了上头不高兴……”林沫叹道,“幸好姨夫向来谨慎。”
  容嘉这才笑起来:“我懂了。”
  “懂了就好。”林沫酸溜溜地道,“你小子运道好。”
  “表哥运道不比我差——我听说景宁郡君已经到了京城,住在公主府里?”
  林沫笑了笑:“我还挺说,你娘也想来京城给你相媳妇呢!”
  容嘉怪叫一声,扭着林沫不依。
  林沫一脚把他踢开:“跟姑娘似的,丢不丢分。”
  
    第 34 章

  和惠大长公主千里迢迢赶来京城,自然不独独为了孙女的婚事。以他们孔家的声望地位,便是叫林沫回山东迎亲也宜得的,更何况离他出孝还有一年,孔静娴的年纪也不算大,实在没必要着急,叫人看了笑话去。她来,是为了另一个孙子的婚事:八百年没联系的皇兄忽然来了信,有意为孔家嫡子与忠顺王的小女儿雅宁郡君指婚。
  和惠是个极重规矩的公主,其生父端亲王为宗人府宗令,自她被太皇太后收为义女后便一直对她执君臣礼,其后她又嫁入孔家,对于规矩礼数四个字十分看重。因而,也就不大瞧得起这位雅宁郡君——明明不过一个庶女,仗着忠顺宠妾灭妻,撒娇着要请封为郡主,虽事后遭礼部、宗人府、御史等联合进谏给拦了下来,但是好端端地毁了皇家名声!这么个骄纵的郡君,孔家怎么可能要?皇兄把孔家当成什么人了。因而她与儿媳长孙氏一合计,上京,来同宗人府先通口气。
  她年纪身份都高,在宗室中说得上话,连太上皇都高看她一等,她进宫同皇后说了一声,告诉太后,她是来挑孙媳妇的。
  一个挑字,把忠顺王气得摔了杯盏。
  这样一个长辈,自然是值得拜访的,不过林沫不是那等轻浮之人,公主的门第不是那么好踏,何况他如今是在孝中,未得公主宣召不便登门,再者说了,景宁郡君在公主府待嫁呢,他贸然上去,容易叫别人说郡君的闲话。
  水溶对于他这种把好好的拉关系的机会扔一边的行为表示不解:“怎么了?我真不记得,你林侯爷是会把到手的结交机会放过去的人。你快要出孝了,大长公主深得两位帝君的心意,她出嫁前,崇元皇帝甚至废除了公主宣召驸马的祖制,你若得她为你美言几句,还愁出孝后的前程?”
  “没有去特意交好的必要。”林沫随口道。
  不管他是否去刻意结交,都是大长公主的孙女婿,人人都有私心,和惠公主当年自请和亲西藏,以报帝后的恩情,不得不说,以退为进,将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也扶上了端王的座位,并领宗人府宗令之职。可见也是个有远见有魄力的。若说她没有私心,何故崇元时的亲王都泯然消散,唯独端王府屹立不倒?既然景宁郡君是她最宠爱的孙女,那么自己这个孙女婿,实在没必要上赶着凑过去叫别人有话说。
  水溶冷笑一声:“你觉得忠顺王和和惠大长公主二人若起了间隙,太上皇会帮哪一个?”
  “这可难说,不过,若是北静王爷你有两个素来信任怜惜的孩子,一个天天管你要东西,一个一直默默地替你分忧解难,难得才有一求,你会答应谁的要求?”林沫挑眉。
  水溶默默地举起杯盏,轻呡了一口。
  “听说皇上给王爷指婚了?大喜。”
  “什么喜不喜的,不过,幸好是周家的姑娘,有周翰林那个老古董在,我也有借口先回绝了忠顺王安排来的侧妃。真是够了,这几年,自己先把侧妃的位子填一填吧,回头来几个庶妃,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林沫笑道:“这种内事,告诉我真的没关系么?”
  “你说呢?”水溶冷笑,“你这种人,难道猜不到我的心思?我痛痛快快地告诉你,还省你些许算计。”
  “其实——”林沫犹豫地看着他。
  水溶皱眉:“你还想说什么横竖我是被你算计怕了。”
  其实,你被算计的价值已经消耗干净了。林沫默默地想。
  实权不够多的北静王,又得罪了老臣和新贵,本来就是不是什么朝堂助力,先头的用处不过是用来打压荣国府罢了,如今因着容嘉的一阵吵闹,那贾母也没再派人来他们家里生事过,这事应该也能就算了,至于上次救水溶,说是要他记着欠个人情,到底也没什么大事,他为的不是救王爷,而是探听那些皇家争斗的内幕。除此之外,水溶对他的仕途,着实没什么帮助。之所以现在还能耐着性子同他周旋,不过是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打上三皇子系派的烙印时,才发现这个水溶不简单。
  他不相信水浮会用这样的手段把他逼上船。这种事情,十有八九是水溶的手笔。
  叫他觉得挺不高兴的。
  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难得被人算计了,多难的的事儿。不过这个是不是也说明,水溶其实心眼挺多?
  心眼很多的水溶丝毫不觉得自己算计林沫是件不道德的事情,他已经被林沫算计过了很多次,何况历来夺嫡之事,皇子们拉拢的手段无过威逼利诱四字,林沫自诩要做纯臣,然而他不明白飞来横祸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么?他的身份给了他无限的荣耀和机会,但是,也将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他的身份不可能瞒一辈子,然而上皇不会说,逼儿子杀死亲孙这样不慈的名声,实在是影响他的圣明,可是,越来越大的皇子们不会允许他独善其身。他想要做纯臣,可是,这会遭所有的皇子忌讳,他必须选择一个依靠。
  助那人成万古基业,而那人,也庇佑他的雄心壮志。
  林沫自己不知道这些,那水溶就只好替他自作主张了。
  欠他的人情,此次也算还清。
  当然,水溶绝不承认,他这么好心,更大的原因。是为了替三殿下在三殿下那里多几分看重。
  林沫将来会做到什么程度,他也不敢想象。王室宗亲贵则贵矣,然而真正能够不得君王忌讳手握实权的其实不多,像现端王那样能带兵打仗后又统领宗人府的实在是凤毛菱角,要么登上那个大位,要么,就等着碌碌无为地守着些闲差吧。本朝自开国高祖以来,每一个皇帝都继位得很不容易,也因此,对自己兄弟们,忌讳得厉害。可是林沫和他们不一样。
  一个小小的侯爷,敢算计王爷,他趋利避害的水平叫人惊叹。
  水溶也是一个活得小心谨慎的人,他并不介怀林沫先前对他的利用,对于他来说,这些手段无伤大雅。既然已经决定放弃对水浮的执念,那么他也很想放开手来做一番事。可是正如林沫所想,他不为新贵所容,又得罪了老臣,前景堪忧。但是他有林沫这样的朋友。
  虽然他们自己都不相信,彼此是朋友。
  但是说假话互相恭维,假装关系不差并不是件难事。
  虽然林沫这个人一恭维起人来就是要图什么事,但是这又算什么?水溶不是输不起玩不起的小孩子,遇强则强的不只是林沫一个。
  道家有云,上善若水。
  可是水至清则无鱼,上苍给他们这个姓氏,也给了他们不少心机。
  水溶忍不住想要试一试,同林沫相比,自己的脑子够不够用。
  林沫这个未来的孙女婿确实是个难得的,知进退,懂世故,也重规矩。起初在山东时和惠公主就对极其满意,如今知晓他为父守孝时的举止,更是赞赏有加,忙完了孙子的事,看到坐在房里绣嫁衣的孙女,更是喜上眉梢:“不要累着自己。”
  孔静娴手中的针线停下,盈盈行礼,眉眼的笑意客气而有些疏离,面容恬静,也静得有些不像年轻女孩儿了:“见过公主。”
  和惠公主忍不住叹了口气:“快起来,自己家里,何须如此。”
  “礼不可废。”静娴起身,扶着公主坐下。
  “小女孩儿,活泼些不碍的。”和惠公主并不是个拘泥的。
  “多谢公主,静娴省的。”
  算了,矫枉过正了。
 
    第 35 章

  周氏因族旺而出皇子妃,如今又出了一个王妃,饶是清高如周翰林,这几天也是满面笑容,他们自诩满门忠烈,如今得了两位君王的赏识,夫复何求?然而即使自诩清流,也是有些心思的。五皇子齐亲王是他女婿,又是嫡子,虽非长子,但是宅心仁厚被皇上夸了又夸族里有不少人躁动不安,便是周翰林自己也忍不住起了些心思。
  王子妃的父亲和皇后的父亲,到底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大皇子韩亲王上门拜访后。
  韩王为长,其母吴贵妃亦是出自名门,舅舅任兵部尚书,位高权重。他分府出宫的又早,虽然因而同两宫少了许多亲近的机会,但是他结交了不少朝臣,手底下能人众多,只是家宴时,皇上却夸了一句:“吾儿可为贤王。”
  这便把韩王的后路给堵死了。
  因而他决定,贤王便贤王,只是三弟已然得了父皇的宠幸,又有“名正言顺”的大义在,他若登基,自己也卖不了好,一丝恩情都不曾施与君主,这个贤王,当得就如同闲王吧。何况水浮确实是个心狠手辣的,江南贪污案,他差点把长江水给杀红了,人是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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