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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工不太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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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乘风突然咳嗽起来,邢空这才注意到他一脸刚出桑拿的模样,再一看烟盒:“你这不是普通的烟,是不对外出售的止痛烟。你刚才怎么不……”
话没说完,就被富乘风痛苦的模样揪了下心。邢空赶紧把烟塞进富乘风嘴里,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我送你回你公司吧。”
富乘风使劲吸了一大口,这种止痛烟可比止疼片来的快多了,雾化的药剂能被瞬间吸收,立竿见影,专供特殊工种使用。
没个十秒,金森也不帕了,腰板也挺直了。富乘风长舒一口大气,飘飘欲仙地看着邢空:“谢谢啊。”
邢空看他叼着个小烟屁股半睁着眼跟自己犯色,揪着的心算是泄了劲儿:“你抽的到快。”
“这叫一口流。”富乘风把烟屁股扔进烟盒,又拿了根叼在嘴里,凑到邢空手边:“再帮我点一次呗。”
邢空把手挪开,冷冷地说:“自己点。”
“别啊,我刚才疼的没顾着享受你的温柔。”富乘风用牙咬着烟,在邢空侧脸边上下动着烟:“再点一次呗……”
邢空把打火机扔到富乘风腿上:“抽完我送你。”
唉,知足吧。富乘风跟自己说。
自己点上烟,又是一大口:“我不想坐车,我骑摩托来的,等缓过劲儿了,我自己走就行。”
邢空坐着没动。
富乘风把自己往邢空身边拽了拽,头歪向邢空的肩膀:“怎么了?难不成……你想成为坐在我后座的人?”
邢空看了看手机时间:“我让一天骑你摩托送你回去。”
“谢了,不用,我不习惯搂着我没兴趣的男人。”富乘风又吸了一大口烟,冲着天上吐圈圈,吐完了继续道:“而且,我的摩托,只能我开,我媳妇儿坐。”
邢空没接话,静静看着烟圈顺着风越飘越远,越散越大,听着富乘风吸一口呼一口的声音。他突然觉得这样很踏实,踏实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想这么坐着发发呆。富乘风明目张胆地盯着邢空的侧脸看,从舒服看到了不舒服,一只手不自觉就往自己□□上跑。
俩人挺好的气氛被远处一声“邢爷!”破坏了。
晏羊带着廖商桐急火火地跑过来,大气还没喘上,赶紧上上下下看了邢空几十遍:“哎呦我的天,您没事儿吧?我们俩这刚做完脸,看到新闻就火速赶来了。现在什么情况了?选好炸楼的良辰吉时了没?”
邢空没言语。晏羊冲廖商桐使了个眼色,廖商桐赶紧绕到邢空背后帮他捏肩捶背。
晏羊冲着十米外的裘一天喊道:“一天,什么时候炸楼啊?”
裘一天看这阵势,也不用守在十米开外了。他快步走到晏羊身边,平静地说:“不用炸了,弹被他拆了。”
晏羊扭头一看,又是昨天那个拆弹的。再仔细一看,被对方手上的操作弄的一脸迷茫:“邢爷,楼里是不是特别多的炸弹啊?您看那拆弹师傅,都累成什么样了,拿着烟点火机,天呐,好可怜啊,要不要请他吃顿饭啊?”
众人一齐看向富乘风。还真在拿烟点打火机,而且还目露凶光一脸不悦地看着邢空。
“邢空,老子要干你,现在就要,就在这儿,青天白日,光着膀子,晒着屁股干。”
邢空一脸懵逼,这刚刚气氛还挺小清新的,怎么这会儿人一多,就开始人来疯了?虽然不明所以,但看着富乘风一脸要把自己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的劲儿,还有那说话的尺度,气不打一处来。当着助理保镖和“小情人”的面儿,脾气更不能软了。
邢空起身拔了富乘风手里的烟,往他脸上一拍:“你烟抽多了吧!”
“不多,就三根儿。”富乘风用鞋面接住了从脸上滑下去的烟,一甩脚尖,回赠给了邢空,被裘一天半路拦截了。
邢空心说这厮居然敢往自己脸上扔烟!他走到富乘风面前,冷眼放火球:“你是不是有点儿太异想天开了!”
富乘风倒是不吝,刷的一下把病号裤一脱,就跟在洞房里脱裤子的动作一模一样。然后顶着胯拖着裤子往邢空面前一杵,拿自个儿的枪指着邢空的西裤拉锁:“先给爷口一管儿,免得一会儿疼的你叫哥。”
邢空心里犯着嘀咕,觉得富乘风不大对劲。嘴上耍贱也就算了,这大庭广众的玩儿光杆司令知男而上,不知道自己那小手枪的尺寸么,也不怕丢人?难道是真神经了?
邢空把声音降了降:“你够了啊,快把裤子穿上。”
富乘风右手托着自己的枪杆子,恶狠狠地看着邢空:“你没听见我说什么是吧?我让你给我口!现在!跪下!舔!”
这话一出,甭管他是真脑子进精了还是假脑子注水了,邢空只想噼里啪啦的拿皮带抽他几巴掌。但是鉴于自己美观而不可械斗的玉手,他决定转身给裘一天一个眼神。
“想走?!”富乘风伸手要抓邢空的胳膊,被裘一天一个擒拿给按在了地上,朝着一箱跌打损伤膏的分量出着力。邢空回头一看,这货居然没叫疼?!明明枪杆子都跟水泥地你侬我侬了,他也不担心自己没了香火?
邢空觉得富乘风不至于如此不在乎自己的命根子,可又实在想不出来他怎么会突然这样。他赶紧吩咐裘一天:“一天,下手轻点儿,先给他翻过来再打。”
话音刚落,由远及近的一连串“手下留根!”吸走了众人的视线,除了富乘风。
“……卧槽……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来晚了……”何紫枫飞奔而来,大声阻止:“一天!一天!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误会!误会!”
何紫枫赶紧拉开裘一天,使劲儿按住富乘风,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老富!老富!”一边喊一边往富乘风胳膊上扎针。富乘风扭身一个反抗,何紫枫被推到一边,手里拿着个没针头的管子,里面的液体还剩下一大半。
“操!……针断了……”
裘一天急忙拉住往邢空身上扑的富乘风。何紫枫看这架势,没办法,只能用强了。
“一天,正好,你帮我箍着他胳膊。”
裘一天倒挺配合,照做了。何紫枫捏着富乘风的嘴把针管里的液体灌了进去。一边倒一边喊:“老富!老富!丢人啦!丢大人啦!赶紧清醒清醒!”
富乘风呛了几口,把刚灌下去的水都吐了出来。
“操!这是抽了几根儿啊!”何紫枫崩溃,只能出杀手锏了。他一掌打晕了富乘风,迅速地帮他穿上裤子,背起人对邢空鞠了个对折躬:“实在对不起啊。”
邢空急忙问:“他怎么了?”
“抽错烟了……”何紫枫显得有些难以启齿道,“邢爷,误会,真的是误会,他不想这样儿的。他出来的时候太着急了,拿错烟了。唉,也不是他拿错了,是对的烟盒装了错的烟!总之,总之就是他抽的不是止痛烟,是……是bgm……”何紫枫掂了掂从自己背上往下出溜的富乘风,继续道:“实在是对不住!您千万别投诉他,他不想的。您看他背上那么多伤,还没好呢又被打了一顿,肯定能消停几天了,不会再骚扰您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先带他走了!”
话音刚落,何紫枫背着富乘风拔腿就跑。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
几位当事人站在原地目送,一群警方的围观者目瞪口呆,周围楼群的窗户里还透着一些吃瓜群众翻着手机咧着大嘴的模样。
廖商桐悄声问晏羊:“bgm是什么?”
晏羊趴在廖商桐耳边,小声回:“beast go mad,迷情烟,能激发出人的兽性,使其无所顾虑的疯狂放飞自我,一根儿就能干足仨小时……”
廖商桐瞪大眼睛看着晏羊,晏羊冲他瘪嘴点头。
邢空看了眼掉在地上的打火机,晏羊很“识趣”地捡起扔进了垃圾桶,笑呵呵地跑到邢空身边:“爷,我一会儿就去给您定制个新打火机。”
邢空无语地看着晏羊:“谁让你扔的?”
“您……的眼神?”晏羊回的迟疑,心说刚才爷看打火机那眼神,难道不是嫌弃?
邢空:“捡回来。”
“…………”
晏羊此刻无比确定自家爷肯定是受了绑架的影响变性了。昨天捡衣服,今天捡火机,虽然都是捡,可毕竟昨天是自家的垃圾桶,干净啊。今天这街边桶……呃……晏羊想想就下不去手。他磨磨唧唧地走向垃圾桶,半道又折返回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邢空:“爷……我给您定制个同款行不?”
廖商桐一看这情形,稳坐新宠的机会就在面前啊。他从包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跑到垃圾桶边,憋了口气,把打火机捞了出来,用了一包消毒喷雾和湿巾纸里里外外擦了遍。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再用纸巾把打火机包好递给晏羊。晏羊一个心照了的眼神双手奉上火机在邢空面前。
邢空把廖商桐拉到身边,一边把自己右手上的戒指一个一个摘下给他戴上,一边吩咐晏羊:“送回店里,打理干净了再拿给我。”
第13章 清醒
NTR特勤局的病房里,富乘风躺在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痴傻地望着何紫枫和闫雅策。
“我刚才……是不是当街耍流氓来着?”
“我刚才……是不是当街对着邢空耍流氓来着?”
“我刚才……是不是当街对着邢空,在他保镖,助理,新欢和众目睽睽之下,耍流氓来着?”
何紫枫把手机扔到富乘风面前:“你自己看头条吧,有完整的视频。”
闫雅策看了看床头的仪器:“你现在的体温,心跳,血压都偏低,旧伤新伤合并同类项后,至少得卧床两天。”
富乘风点开视频,一个光着腚举着小旗的猥琐男,拐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暂停,简直不忍直视。手机扣在枕头边,富乘风用脚点了点闫雅策,埋怨道:“老闫,你在止痛烟的烟盒里放那种烟干嘛啊?”。
闫雅策手里写着东西,平和地说:“那烟送过来让我检测的时候手底下的小医生把烟盒撕烂了,烟没地儿搁,正好有个止痛烟的空烟盒,我就给放进去了,放完一忙就给忘了。”
富乘风立马坐了起来:“为什么你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因为我没有必要唯唯诺诺啊。”闫雅策还在低头写着东西,“我以前可嘱咐过你的,拿我的烟抽,一定要再三确认好烟嘴的颜色。”斜眼一瞄,看富乘风一副吃瘪的表情,又说:“你应该感恩,感恩我居然能够及时发现异情,不然……哎呦,不敢想不敢想……”
富乘风使劲闭上眼,脑海里瞬间出现了自己给摩托车的油箱口灌精的画面。
何紫枫拿起手机,又看了一遍视频。眉头一皱,沉声道:“老富,我觉得……其实当街耍流氓不是重点……”
富乘风赶紧接话:“我知道。”
他真正在意的是自己当着那么多奢球人的面露根了,毕竟和奢球人的尺寸比,自己就是个鸡稚的boy。在地球的时候,去游泳他都穿三角裤,来到奢球,去游泳他都穿沙滩裤。从鸡头变凤尾的感觉想必是人生最考验心态的事吧。
何紫枫拍了拍富乘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挺久没见你兄弟的站立姿态了,要不你也换个血吧,还能二次发育一下。”
闫雅策忙说:“换什么换,你是没办法,不换就死了。纯种地球人的血本来就稀少,还指着他每周献血呢。”
富乘风倒头捂上被子,烦躁的跟个耍性子的小娃娃似的在里面瞎翻腾:“你说咱们来到奢球后,身体变化这么大,为什么单单老二不变大呢?”
闫雅策干笑一声:“别算我,我长了。”
何紫枫补刀:“也甭捎上我,我换血后,二爷的个儿蹭蹭的,现在已经达到奢球人的平均值了。”
“神妈???”富乘风猛地掀开捂在脸上的被子,腾一下坐了起来,“你俩脱裤子我看看。”
唰唰,两坨裤子落地。富乘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怒发冲冠为哪般,他抬了抬手,两坨裤子归位。他闭上眼睛捂着脑门,感觉自己的两个瞳孔变成了刚才看到的两只鸡。缓了又缓才睁开眼睛:“老何换血了,我可以稍微给予一些理解。老闫你这是为什么呀?咱俩哪儿不同了?”
闫雅策毫不犹豫地说:“我有男人,你没有。”
“你说景向眠啊?”富乘风哼笑一声,“他能算是你男人?他那个家族,他那个血统,他那个身份地位……虽然都可以假装无视吧。但他的智商高出咱们600多啊,600多,什么概念?这个概念就是他只是拿咱们当研究对象,就跟当年咱们军训的时候把猪圈里的猪当倾诉对象差不多。尤其是你,最积极配合的一位纯种地球人,你还真当他对你来真的啊。”
何紫枫举起手:“诶,我纠正一下,换血后,我的智商只比景院士低214乘2了。”
闫雅策放下笔:“诶,我纠正两下。首先,我的智商已经517了,他只高出我316了。其次,我才没当他对我是真的呢,我只是说我有男人,意思就是我有床戏。”
富乘风动用了全身上下所有能用的头,思考了半天,问:“所以……奢球人的血和液……这么强大的吗?”
何紫枫和闫雅策使劲儿点头。
过了一会儿,富乘风突然说:“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老何你刚才说你的智商只比景向眠低214乘2了,那算下来……你比我智商高???”
何紫枫冲富乘风比了一个“对勾”手势,富乘风咽了咽已经顶到嗓子眼儿的老血。
闫雅策用仪器扫描了一下富乘风的石膏腿,结果显示已经可以拆了。他一边帮富乘风卸石膏,、一边安抚道:“其实智商就跟老二一样,够用就行。太聪明就会被迫一直加班,太大就会被爽到不想上班。所以……”
话没说完,闫雅策的兜里传出一阵猪叫。
“喂您好。”
“怎么还‘您好’这么见外。”
“哦,我手头忙事儿呢,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了。”
富乘风跟何紫枫一听闫雅策这秒变柔弱的语气就知道是景向眠的来电。俩人互相对了个白眼。何紫枫看看手机,到了追剧时间了,他点点手腕,用嘴型跟其他二位拜了个拜就出病房了。
闫雅策也不管富乘风了,靠着窗台专心打电话。富乘风见怪不怪,只要是景向眠的电话,闫雅策一定放下手头的一切,就算是粑粑拉一半都能被他掐断了等打完了再继续拉。他摇摇头长叹一声,开始接替闫雅策的工作。
“在忙什么?”电话里温的能柔出水的声音把闫雅策的脸暖红了。
闫雅策咧着嘴:“老富受伤了,我正好也快要考核了,就拿他当病案对象观察着写报告呢。”
景向眠:“他还能下床吗?”
闫雅策看看自己拆石膏的富乘风:“你有事儿?”
景向眠:“我这里有个研究对象,地球人,快不行了,已经通知家属过来了。他说他的遗愿是想看烟花,我手下的研究员买来的他都说不是,他说了半天我们也不清楚他到底要的是什么,所以我就想请富指挥过来,看看能不能按照他描述的烟花给他做点儿,可是富指挥一直没接电话。”
闫雅策:“哦,他刚醒,没看手机。那我现在就带他过去。”
“好。”景向眠,“哦对了,外面风大,多穿点儿,戴好围巾。”
闫雅策羞答答地“嗯。”了一声,不舍的把电话挂了。
看看富乘风,挺能个儿,自己把自己的腿都弄利索了,还伪装成深度睡眠的样子。
闫雅策飞速地拿了根拐杖回来,戳戳富乘风的脚底心:“别装了,你睡觉从来不打呼,过分的演技暴露了你根本没有演技的事实,赶紧起来跟我走。”
被子被拐杖腿掀起,富乘风鬼哭狼嚎地叫唤:“没人性啊!没天理啊!你刚不是说了我至少得卧床休息两天么!”
“我是个连烟都会放错盒子的人,话说错了很正常。”一边说着,一边把夹在富乘风手指上的监测夹卸掉。
“妈的,景向眠那个高智商的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了,他说什么是什么,我可是你发小儿啊!不应该情比景坚的吗!你看我,发着低烧呢!他现在要拿我做实验,我就能喷他一口老血!”
“不是实验,他有个研究对象,地球人,撑不过今晚了,说想看烟花,外头买的他看不上,你就帮个忙儿呗。”
“哦,酱紫啊。”富乘风刚要下床,突然转头看着闫雅策的眼睛,“你没诓我吧?”
闫雅策摆出一副“我就诓你了咋地吧”的表情说:“工作就是如此,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富乘风看他一脸不诚实的样儿,心想应该是真的。
闫雅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给病人特制的运动外出套装扔给了富乘风。
富乘风没穿过,挺好奇,可看了看这套装,就是普通的帽衫运动裤嘛。再一翻背面,上衣后背和裤子屁股上写着的“patient in gear”,还有帽子中间有一个“pig”的标志。真是狠不下心穿啊……但自己的衣服肯定被闫雅策泡进消毒水里了。唉,别无选择,穿吧。
可这套装怎么不带内裤呢?他翻了翻衣兜裤兜,都没有:“这套装没有小内内吗?”
“这是特质的病号外出服,里衬的面料上有一层感应监测膜,有小内内那不是多此一举嘛。”闫雅策看富乘风纠结的样子,又说,“你就甭穿了,又不会透。”
富乘风心有余悸,就想捂严实点儿,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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