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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工不太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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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冥曦走到富乘风身边,继续介绍:“这洞房的建筑面积是9394平,得房率百分之百。层高的话,最高的地方能通天,最矮的地方能遁地。别看门小,进去走到头,后门出去就是个亿眼望不到头的后花园,绝对彰显巨坟气度。”

富乘风没太注意听,眼睛扫来扫去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最后目光停在了远处马路旁边三五成群出出进进的小人上:“那儿是咱们这儿最好的男子高中吗?”

牧冥曦顺着方向看过去:“那必须的,我这儿可是学区坟。那所男高年年升重点率都是百分之一万,哪个学生敢升不上重点,家长直接过来买坟了就。”

富乘风扭头看着牧冥曦:“我指的最好,是颜值和身材。”

牧冥曦顿了顿:“哦,脸和肉体啊……我感觉吧,它旁边那所艺校好些,不过那是所大学,而且是男女混合的。”

富乘风皱皱眉:“大学……老了点儿。”

“您喜欢年轻的,那对过是所男初。”牧冥曦说。

“初中……太嫩了。”富乘风摇摇头。

“其实啊,都差不多。”牧冥曦赶紧补充道,“现在的小男生,13和30看不出差别。”

这话不假。富乘风笑了笑,转身往洞房里走。牧冥曦也跟着迈了腿。还没进房,牧冥曦的手机就响了:“不好意思啊,我接个电话,您先看着,里头可大了。”

刚按下接通,电话那头就急火火地往外冒话:“牧老板我是晏羊邢空邢爷的助理我这儿今天出了点事我们家爷那洞房的尾款我就给忘了这刚想起来我现在马上交您赶紧准备收钱收到了告诉我!”

“晚了有人买了全款一次性还多给了十倍的价格!”牧冥曦也跟着晏羊一样一个标点没顿地说。

“别逗我了,我今天没心情,转了啊,您收到没?”晏羊蔫巴巴地说。

“没逗你,真卖了,钱退你,骗你不得好活。”牧冥曦回。

“不能够吧,我才晚了半个小时啊!怎么办……我没法跟邢爷交代啊!你那还有没有别的洞房啊?”晏羊吃惊地说。

“没了,说了是唯一的。”牧冥曦说。

“我买包包还都说是限量唯一最后一只呢,结果还不是满大街撞包。”晏羊说。

“我的羊仔子啊,这是墓地,不是包包,再说了,上次就让你一次性付了,你非说要给你家邢爷多做几天理财。现在好了吧,钱财是有了,棺材套没了,得不偿失。”牧冥曦说。

“哎呦,都怪那帮绑匪,要不是他们,我怎么可能把这事儿忘了呢!”晏羊埋怨道。

“绑匪?”牧冥曦惊讶,怕不是自己听错了。

“呀,糟咧,说秃噜了……”晏羊小声嘟囔着。

“你被绑架了?”牧冥曦追问。

电话那头:“不是我!是邢爷!呀,糟咧,又说秃噜了……”

“他人有事吧?”牧冥曦急忙问道。

“没事儿,不过要是知道洞房没了,估计得出大事……”晏羊说,“哎呦,哪家的公子哥儿这么二百五啊,还花十倍的价格买,要不要这么讨厌滴呀!您把他联系方式给我呗,我跟他买。”

“客户的信息是隐私,我要是……”牧冥曦话没说完,一转身,“曹操”手里抱着宠,身后跟着侍卫,就这么出现了,“邢爷……?”

“您要是邢爷?然后呢?”晏羊等着牧冥曦回话,结果听到的却是自家主子的训斥:“让你办点儿事儿,就喜欢拖到最后一秒。理财理财,我那么多钱,花都花不完,跟我这么多年,一天都学会花钱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呢!”说完就把电话还给了牧冥曦。

“邢……邢爷,您不是在睡觉呢么……怎么……”晏羊还在惊诧中吞吞吐吐地懵逼着,想着自己看着邢空入睡的,下楼吃了几包零食的功夫,他人怎么就在墓园了呢……

牧冥曦看着邢空的脸色,冷静地说:“邢爷,我们做生意的都是在诚信的基础上最大限度的见钱眼开,您看……”

“我懂。”邢空镇定地说,“买家没走呢吧?我想跟他聊聊。”

“没走没走,进洞房了,要我陪您进去吗?”牧冥曦急忙回道。

“不用了。”邢空示意裘一天在洞口等着,自己撸着小千进了洞房……






第4章 洞房
邢空这一天可真是不消停。凌晨莫名醒来,就满身炸弹的在浴缸里坐着了,没见着绑匪,更别说谈条件了。他从十年前第一次成为奢球首富至今,屁股就没离开过万豪之首的宝座,而且越做越稳。也正因为如此,他这十年来,经历了各种昏天暗地姿势体大的绑架,可他从来没想过要麻烦警察,主要是怕帮倒忙。

幸好,绑匪们都是识时务的俊杰,爽朗直率,只顾钱顾厚,不拐弯抹角。可毕竟面对的是首富,开口要钱的时候还是有些拘谨。最后还得邢空自己开价,摆平绑匪们内心的大算盘。

绑匪们也都是懂得知足心存感激的善良之辈。拿了钱,磕了头,叫声邢爷,变身孙子。邢空看他们挺会来事儿,就让他们考了教师资格证去当老师。小学,初中,高中,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有他们在的学校,升学率都是杠杠的。

可这次绑架不一样,没前没后的卡在了中戏,而且还被绑了一身炸弹,这可是头一回。邢空还是不愿意报警,让助理晏羊找了个最贵的救援公司,National Trade and Rescue特勤局,简称NTR特勤局,来救自己。还特意交代不能看自己的脸,让助理把自己的头蒙上。没想到碰上个乱来的排爆特工,不仅掀了自己的面罩还对自己动手动嘴。生气,不爽,很蒙。但还是扛不住他那颗感恩的心。

毕竟是救命恩人,也没做出更过分的事。而且投诉举报只会让更多人知道自己被绑架了,闹不好上了新闻,又没空花钱了。

无影无踪的绑匪,没规没矩的拆弹师傅,这俩邢空都懒得管了。就想着六点能拿到洞房的坟本。结果到点了,手机什么消息都没有。他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晏羊那货出了岔子。他急忙带上裘一天直奔躺赢墓园,想用钱把洞房从买家手里抢回来。

他喜欢这个洞房,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喜欢。喜欢的东西被别人买了,那就变成爱而不得的爱了。超生气,生晏羊的气。很不爽,不爽买的人。特别蒙,谁啊究竟。

他头顶黑烟,脚踏怨气,身上晃着连蛇虫鼠蚁都得退避三舍的虚影在洞房里寻找着买家。

当他在一束从洞顶缺口打下来的光里看到买家正双手插兜仰天闭眼晒喉结的时候,他更蒙了,完全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是你?!”

富乘风缓缓侧头半睁开眼看着邢空,看着看着嘴角一勾:“你在追我吗?”

“这地儿是你买的?”邢空诧异,这是拿自己付的委托费买的吗?他心想,不然一个拆弹的还是个地球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不过他更诧异的是,他居然跟自己的品味一样!而且还是个行动派!

“你是那个到点儿没钱付的客户?”富乘风也有点儿吃惊,邢空居然跟自己看上了同一件东西。

“是没付钱!”邢空回嘴。

“一个意思。”富乘风说。

邢空上前了几步,走进光圈,站定说:“你开个价吧。”

富乘风看着他,油而不腻的大背头,看着就想解扣子的墨绿色暗纹丝绒西装,比蛇精脸略宽的复古尖头皮鞋。胸针袖扣口袋巾,耳钉镯子大手表,除了左手无名指外的九根手指,全都戴着珠宝。估计是出门太仓促,现在的穿戴,跟自己在各种正经假正经或不正经的新闻里看到的还差着至少半小时的打扮。但这丝毫无法掩盖他那“绝不活在裆下”的气势。

邢空看富乘风许久没有回答,眼神在自己身上走着蛇形,以为他是在琢磨开多少钱合适。没想到走了几遍后,自己等来的是一句很鄙视的“我不缺钱。”

邢空有些意外,他觉得“我不缺钱”这四个字应该只有自己有资格说。转念一想,也许对方是为了给“离谱”的金额做个铺垫,那自己就给对方个台阶下吧。邢空拿出一张白钻卡,递到富乘风眼前。还没开口,富乘风更加坚决地重复了一遍:“我不缺钱。”

掏出来的卡还是头一次原路返回,而且返回的很迟疑。看富乘风的神情,也不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邢空想了想说:“那你开个条件吧。” 

富乘风刷的一下把短裤连带裤衩一起脱了:“我要破处,现在,就在这儿。”

邢空飞速地扫了一眼懒趴小富:“我有病。”

“我有套儿。”富乘风反手就是个套套,跟变戏法似的捏在手里呼扇。

“套儿不是万能的。”邢空看了看在自己眼前晃荡的小方片,还真是套套。

“病是你瞎掰的。”富乘风紧接着说。

“你为什么会有套儿?”邢空立刻回问。

“出门在外,行房四宝,随身携带。”富乘风从堆在地上的裤子里走出来,逼近着邢空。

“另外三宝是什么?”邢空板直板直地站着,看着富乘风朝自己越贴越近。

“卡车钥匙。”富乘风快速回道。

“什么玩意儿?”邢空没明白,难道地球人流行在卡车里找乐子?

“黑卡,跑车,房门儿钥匙。”富乘风把脸凑的更近了,邢空还是纹丝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在琢磨为什么是这三样东西,大致猜猜估计是地球人喜欢的套路。那富乘风应该是个有风流史的人。

回想起把自己抱到卧室后富乘风说过的话,邢空微微抬起下巴,狠狠地看着富乘风:“你是处么,你就是想干我吧!”

富乘风也拿着下巴犀利地看着邢空痞痞地说:“条件我开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儿。放心,我不会强来,强扭的瓜太甜,我怕齁儿着。”

“你就没点儿别的追求?”邢空问。

“在你同意的情况下上了你就是我全部的追求。”富乘风说。

两个人用眼神互□□着对方,谁也没眨眼,感觉各自身后随时都能召唤出一群拿着斧头砍刀的打手。头顶的光看到这种情形,自觉地慢慢挪到一旁。

洞房里暗了下来,俩人的眼睛都快盯出泪了。

邢空觉得这样僵持下去没什么意义,他后退一步,似笑非笑地说:“好,那你躺下。”

“我刚说了我是要破处,不是破雏!”富乘风跟了一步。

“让你躺下是我要坐上来,不是插下去!”邢空愤愤道。

富乘风蒙了,反应了一会儿:“啊?第一次就这么……这么这么的姿势?”

“你破处就等于我破雏,破雏的话,这个姿势最不容易受伤。”邢空一边说着,一边把小千放下,把披在西装外的大衣铺在地上,脱了鞋,站在衣边,开始解皮带,“你躺我大衣上。”

富乘风有些意外,这是要来真的?自己恍恍惚惚地摸着大衣躺了下去,眼睛没离开邢空的手。那是一双不是风流物不拈的手,皙白修长,关节透着很淡很淡的粉。他看着邢空把皮带利索地抽出来卷好套在小千的脖子上,傻乎乎地说:“可我还是喜欢面对背的感觉,这个体位,我觉得我像是受。”

邢空解开西裤的扣子,拉下拉锁:“进去以后,你动,我不动,我喘,你不喘,你就是攻。”

“哦……”富乘风看着今天已经视奸过十几个小时的小邢在印着玫瑰花的内裤里凹出的造型,菊花一紧,下意识地说出了心里话:“可是我怎么感觉我在气势上已经成受了呢?” 

“那就跟着感觉走。”邢空把脱下的裤子往富乘风脸上一甩。

富乘风眼前漆黑,闻着西裤上一股淡淡的“事后清晨”的味道,呆呆地“哦”了一声。

“前戏就免了吧。”邢空用脚温柔地踩着小富说。

“可……可我还没全硬。”富乘风微微一颤道。

“就是要这个硬度进去才不疼。”邢空脱了西装上衣,又给富乘风敷了一层木质花香面膜。

“你把衣服从我脸上拿开,”富乘风摸着邢空细滑的脚面轻声说,“我看不见你了。” 

邢空脚下使劲儿一压,挑逗道:“情趣懂么。”

富乘风撸着邢空的小腿跟腱:“看着你的脸做才是最高情趣啊。”

“好啊……”邢空用脚把蒙在富乘风脸上的衣裤掀了起来,“那就好好看着吧!”

富乘风并不惊讶,其实他早就料到邢空不会让自己上。看着他摘皮带的样子,就预感着自己免不了被捆。西裤蒙上眼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不会幻想成真。但他还是想陪邢空玩儿玩儿,因为喜欢呗。而且觉得就算被捆自己好歹也是个特工,想逃脱不是难事。

两只脚腕被皮带勒着,挺紧。富乘风看着正在抖裤子的邢空,至少他没上来就用皮带抽他,还陪自己整出点儿混着苦橙叶薰衣草海藻棉花广藿香琥珀学松味道的前戏,余味很浓,富乘风很满足。

他乖乖躺着两手抱头得意地笑说:“我就知道你得捆我。”

邢空穿好裤子,看着低下头的小富心想,是自己魅力不够么?还是这拆弹的不太行?看着看着,一股无名火上头:“小千,尿他。”

“…………”

富乘风千想万想也没料到邢空会来这招,但他觉得此时此刻,以不动应万动是最明智的选择。要是没躲好,趴土上了,那这泥泞感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让它尿,反正奢球的动物不臭不骚,尿是透明的,连屎都带着雨后春笋的味道。

好在,小千的一泡尿不长。

富乘风看着小富,他居然在想被首富宠物的尿浇了,小富会不会长个儿。如果再是泡童子尿,会不会加快增长速度。可转念一蒙,抬头看着邢空痴呆地说:“我承认,我的知识盲区可以说是全方位的覆盖了我的脑仁儿,虽然我不想正视这个问题。但此时此刻,我必须弱弱地问一句,小熊猫的尿有毒吗?”

“有啊,你今晚就会七窍流血浑身溃烂而死。”邢空说。

富乘风半信半疑,但还是赶紧拿自己的内裤擦了擦。反正也是快一命呜呼的人了,心大。他一个仰卧起坐坐了起来,拱拱屁股挪到一片干净的衣服上,摸着真丝里衬说:“所以,这大衣你不要了?”

“给你当尿片了。”邢空抱起小千转身就走。

富乘风叹了口气:“我进来的时候发现这洞里埋了很多炸弹,跟你身上的不是一种型号。这种可以随便踩不会炸,但是只要踩过的人出了洞,所有的炸弹就会一起引爆。”

富乘风看邢空停下了脚步,便继续道:“至于这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炸弹,你也看到了,这儿其实就是个野山头上的野山洞,很可能是以前战争遗留下来的弹药库。”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解皮带。

邢空无语地笑了:“这儿我几天前进进出出了好几次,你觉得我的智商像是需要补税的吗?”

“看来还真是骗不了你。”富乘风说。没想到这皮带越解越紧,手都抠红了,脚脖子却越来越奔着出血去了。

富乘风急了,从帽绳里挤出把小刀,一边割一边说:“你放了我呗,我开始以为我能挣脱的。”

割了半天,小刀弯了,皮带就起了点儿毛。

“你买的这什么高级床上用品啊,割不断啊。”富乘风喊道。

“这洞房,我出你给的十倍价格买。”邢空说。

“嫁给我,这就是你的。”富乘风把刀掰直,继续卖力地剌。

邢空转头看着富乘风严肃地说:“一百倍。”

小刀一丢,往后一躺,邢空以为这是要谈拢的节奏。他走回了富乘风身边,看他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的窟窿,平淡地说:“你走吧,上你想上的人去吧。”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邢空这辈子就没遇过用钱摆不平的事儿。他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好奇。

“你为什么非要洞房不可?”邢空问。

“那你为什么非要洞房不可?”富乘风回。

“我看上了,喜欢。被你抢了,我就更喜欢了。喜欢就得争取,争取就是势在必得非要不可。”邢空坚定地说,“我回答了,你别告诉我你的理由跟我一样,我想听你真实的原因。”

富乘风侧了个身,想了半天说还是不说。最后还是说了。

“你知道CP弹吗?你肯定不知道。就是今天你身上绑的那些炸弹的名字。”富乘风摸着邢空的皮鞋头说,“CP弹是地球时代威力最大的炸弹,按理说,应该已经跟地球一起毁灭了。”

“能说重点么。”邢空看着富乘风的手从自己鞋上滑倒裤脚上,就跟挑面料似的,在一个地方搓来搓去。他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裤脚,因为他觉得富乘风的手是真好看,比他的脸要招人喜欢多了。

“我们弹圈儿有一个关于CP弹的诅咒,叫无七徒刑。”富乘风把手伸进了邢空的裤腿,用食指在袜子上画着圈,“但凡拆了CP弹的人都在第六天的时候死了。开始大家都觉得只是巧合,可十次可以是巧合,要是次次都是那就是必然了。总之目前为止,拆弹史上还没人躲得过这个厄运。所以我们弹圈儿流行着一句话,叫CPCP,拆了就嗝儿屁。”

“我是个拆弹的,不信神佛只信邪。所以,我觉得我没几天日子了,我就想几天后能有个喜欢的地儿好好补补觉。” 富乘风的手继续往上溜,“这事儿我没跟任何人说,因为我还是抱着那么一丢点儿‘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的希望。而且就算我说了,谁信啊,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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