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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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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晚上再联系你。”宋文轲主动说道。
  “嗯,那你路上小心点。”林宽抬起手挥了挥,没挪步。
  宋首长觉得现在的自己比修成正果之前还没人权。
  当天晚上,宋文轲打电话过去,想约林宽出去吃饭,没成想对方却说已经和季桂棠去茶楼了,第二天宋文轲又要回部队,只能遗憾作罢。
  等宋文轲好不容易从部队回来,林宽已经开始上课了。
  有时候得了闲打电话过去,问他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答案不是领导就是季桂棠。
  季桂棠,季桂棠,全是季桂棠,该死的季、桂、棠!
  有时候宋文轲气到临界点了,就会隐晦地问林宽是不是真相信对方不是gay,每当遇上这个问题,林老师就会十分认真地回答:“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宋首长压根不愿意相信这些话,他对对方有多少邪恶的心思,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同样拥有。要不是自己事务缠身,林宽又只在周末有空,估计他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对方拖到远离其他男人存在的地方。
  不过……林老师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了。
  (删)
  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就听见大门被“砰砰”敲响。
  将纸团狠狠塞进垃圾桶里,宋文轲穿好裤子,把沙发上的枕头归位,堂而皇之地走去开了门。
  不用说,肯定又是季桂棠。
  其实宋文轲也不必如此负气,毕竟季老师几乎天天都来串门,一有空就找林宽。他想度过真正的二人世界,不出去是几乎没可能的,否则季桂棠一定会时时刻刻地跑过来烦宋首长。
  林宽还在洗脸,没出来,季桂棠一见打开门的居然是宋文轲,瞬间就撑大眼睛:“林宽呢?”
  随即他便闻到了空气里浓郁的精腥味。
  宋文轲看出来他变得僵硬的脸色,便猜到他是闻着味儿了,也没戳破,更不回话,只是简单用拇指比了比浴室的方向,季老师的表情开始转成惨白。
  “你、你们……”他颤巍巍地举起手,指着宋文轲,完全不敢置信。
  虽说他知道宋文轲和林宽都是gay,但毕竟两个人之间曾经发生过那些事情,以他对林宽的了解,应当是不会和情敌在一起的才对,可是屋子里这一股味道却无法使他否认心中的猜疑。
  正语无伦次地想着骂人的言辞,林宽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刚洗好脸,头发还是半湿的,看起来像是正好做完不可描述的事情去洗澡了一般。
  “怎么了?”没看出来季桂棠的异样,林宽抬起手擦了擦额角的水滴,疑惑地走上前去。
  “你们……在一起了?”季老师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心也碎了一半。
  “……”林宽的表情变得微妙。
  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就见季桂棠虎着脸转身飞快跑下了楼。
  “阿棠——”林宽心叫不好,下意识想跟着追上去,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臂。
  回过身来,宋文轲紧紧攒着他的手臂,模样看上去有些隐忍的愤怒:“他就有这么重要么,是我和你在一起,还是他?!”
  “不是,文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林宽焦急得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下的情况,转而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惊疑不定地问,“你告诉他我们的事了?”
  听见这句话,宋文轲真真明白心口被砸上一拳是什么感受了,他却只是闷声说:“他自己闻见味道了!我一句话都没说。”
  “……”林宽想了想,还是没能忍住,犹豫着挣开宋文轲的胳膊,“我还是追上去看看,他就我一个朋友,我怕他出什么事……”
  宋文轲的面色黑得像淬了墨汁一般,眼睁睁看着林宽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道里,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操他妈的……”
  最终,宋文轲抓着来时带的一件外套,咬牙切齿地出了林宽的学校,路上他还留心观察了一下附近有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结果却一无所获。
  要是还放任林宽和季桂棠背着自己搞七搞八,他就不姓宋!

  ☆、第 25 章

  林宽急匆匆地追着季桂棠的脚步跑下了楼,却没在外边的庭院里看见对方的影子。他心下焦急得不行,只能转身回去问看门的大爷。
  “季老师啊?他刚才往荷花池那边跑了……”大爷手里抓着报纸,茫然地推了推眼镜。
  “谢谢您啊!”林宽草草挥了挥手,就往荷花池的方向赶。
  学校里的荷花池是当年60届的学生们一铲一铲挖出来的,面积惊人地大,几乎可以媲美四百米环形跑道,周围又种满了树,不熟悉构造的人若未仔细找,还真很难发现谁会在里边。林宽围着萧瑟凋零的荷塘,没费多大功夫,就看见季老师一个人坐在石道边的长凳上。
  “……喂。”他没有犹豫多久,踩着草坪一步步走到季桂棠身旁。
  发现他来,季桂棠也没回话,只是哼了一声,别过脸,明显在气头上。
  搓搓指尖,林宽没敢动他,只是一屁股坐到了人家隔壁。
  “你还有脸来找我?”季桂棠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张脸拉得老长。
  其实他也不是说极度讨厌宋文轲,以至于不同意林宽和那个师长在一起——毕竟他俩充其量也就算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他只是想到,要是当初宋文轲能跟楚峣那样的人处对象,多少也证明他稀罕的就是心机屌一类的货色吧?林宽若从了他,岂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你生气了,我不找你找谁?”林宽哥俩好似地撞了撞季桂棠的肩膀,满脸赔笑。
  “我没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季老师弯下腰,搓了一把自己的脸,神情颓丧。
  “……其实我和他在一起也不过就是想试试,”林宽突然说,“他长得还不错,不是吗?”
  季桂棠双眼无神,盯着枯黄的荷叶,喃喃道:“那也不应该选他啊……我就不信你能忘了那个姓楚的事情。”
  “是,我是忘不了,”林宽四指拨弄着不知从哪里拔下来的榕树叶,仿佛在思索些什么,“可是我也没法躲开,而且我确实对他有一点感觉,所以……与其一直拒绝徒增痛苦,还不如一了百了,试试就试试呗!不合适——分手,这是他说的。”
  况且——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他没好意思说。
  冷冬的风轻轻拂过细碎的枝叶,一个留校的学生碰巧跑步路过,见到两个体育老师坐在上面,扬声打了个招呼。
  “林老师好,季老师好!”
  两人就笑着挥了一下手。
  ***
  宋文轲回家之后空等了一个下午,愣是没等到林宽联系他,只在傍晚的时候收到对方发来的一条看起来就十分敷衍的短信,而里面的内容更让他窝火非常。
  “今天的事……对不起,希望你不要生季桂棠的气,他是无心的,因为他知道我们之前的事,难免会有些惊讶。”
  这则短信给宋首长的感觉,就像林宽在完完全全地维护季桂棠,而且怎么看都是他宋文轲要吃了他朋友一般。
  宋文轲咬牙切齿地回复俩字:“没事。”转眼就将电话打给了黄文彦。
  他实在太苦闷,太憋屈了。
  从来也没有谁能给宋文轲找这样的难堪。他甚至不知道,原来能有人比对象更加重要,重要到林宽只怕朋友生气,而不管他的情人在场会不会感到窝火。
  虽然是他宋文轲上赶子去追人,但也从未料想过自己会被忽视成这样,而且当时两个人那种事刚做到一半——他总有一种被“拔屌无情”的凄楚感。
  黄文彦说他正好在倒三角附近,便让宋文轲直接到那边去。甫一落座,几个搔首弄姿的小gay就围了上来。
  “说吧,你大少爷又有什么烦心事?”黄文彦最近玩男人玩累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隆过胸的妓女,还把人带到gay吧来观摩,好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宋文轲于是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抖落了。
  其中一个长得莫名像楚峣,让他不禁一阵心烦,最后还是忍不住挥挥手把人赶走。
  “这还不简单,”黄少爷一拍大腿,把骰子摔到地上去,“别让他住学校宿舍里了!有事没事都在你别墅里呆着,铁定没工夫跟朋友混在一起。”
  宋首长茅塞顿开。
  对啊!他怎么把这件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周末的时候,宋文轲抽空从部队回市区,一大早就去林宽的宿舍,把搬家这件事跟他说了。
  林老师嘴巴张了张,似乎不大情愿,但最后他只是说:“我、我每天都要上课的,你的别墅离学校这么远,来来去去不仅费时间,还费金钱,这样不太好吧。”
  “那我在学校附近买层楼,你住那儿算了。”宋文轲主动退了一步。
  林宽当然更不同意:“不要浪费钱了,买楼干什么呢?我在这住得好好的……”
  “……”宋首长深深吸了口气,握紧拳头,“那你把工作辞了吧,搬到我那里去。”
  “哈?!”林宽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转而认真拒绝,脸也沉了下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要这样拐弯抹角的。我不是小白脸,工资虽然不高,但也没有撒手不干的道理,我不知道你以前和楚峣是什么样的相处模式,但我不是他,不可能全部生活都绕着你转的。”
  这句话很有挑起火花的意思,宋文轲听到最后,脸色都变成铁青,但他还是竭力压抑着怒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瞅了几十秒,宋文轲冷不丁笑了一下。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跟那个季桂棠谈恋爱呢?”
  听到这句话,林宽惊讶地睁大眼,一脸难以理解:“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件事?”
  “你说呢?!”宋文轲像是彻底爆发了,因为他似乎一下子全懂得了林宽情绪里的那些细枝末节——那就是对方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林宽从头到尾压根没把他的芥蒂当过一回事,他在家里、部队里为这两个人烦心的时候,对方正和季桂棠“打得火热”。虽然名义上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但由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林宽就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他完全不记得也不在乎宋文轲到底在介意些什么狗屁!
  他和林宽认识仅仅一年多,季桂棠却已经是对方五年的朋友,朝夕相处,理所当然早便不把这种程度的亲密当成什么了不得的问题。这样想着,宋文轲仿佛也明白为什么当初楚峣出轨的时候他全然没有察觉,原因就出在林宽身上!他从来不会愿意主动去联系自己的恋人,这比所谓的得过且过还要令人抓狂,因为他一切的所作所为都纯粹是无心之举。
  而现在,报应终于落到宋文轲身上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很莫名其妙啊,有什么话不能直接敞开了说吗?偏要这样阴阳怪气,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林宽一脸的不明所以。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宋文轲攒紧拳头,索性也不忍了,一把拉过对方的胳膊:“和你说不通,跟我走。”
  “你疯了?!”林宽下意识用力挣开他的桎梏,而后慌乱退一步,满脸戒备地瞪着他,“先把话说清楚,干什么老是动手动脚的……”
  “我动手动脚?!”手心里的臂弯猛地脱离,宋文轲瞬间就跟吃了炸药一样窜起来,“老子是你男朋友,碰一下怎么了?!你自己说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有做过一次吗?每次亲一下你都跟受刑似的,上一回估计也是不想被我插才用手帮我弄出来的吧?我就有那么令你恶心吗,那个季桂棠抱着你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开心,当我死的是不是?!”这一通好吼,把宋首长心里那些压抑已久的委屈情绪全吐露出来了,宣泄到最后,他都有些热泪盈眶,自己何曾如此受气地吵过架?林宽根本就不像个弯的!简直要活生生把他逼疯。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林宽一时没有回话,似乎是被吼愣了,表情也有些歉疚起来。
  就在他将要张口的时候,大门处再次传来熟悉的敲门声,季老师在外面喊:“我管你什么师长营长,快点开门,别想欺负林宽……”同时将门拍得哐哐响。
  他早在对面听到林宽屋子里传来的剧烈争吵声,本来还想着尊重林宽,躲在宿舍里注意一下就好,没成想宋文轲的声音越来越大,军人训话的时候习惯了中气十足,一旦吵架,地都像是震了三震。季桂棠心下焦急,生怕林宽有事,就赶紧跑出来了。
  话音未落,面前的防盗门就被一把拉开。宋文轲赤红的眼珠子死死钉在季桂棠身上,高大的身子严严实实挡住屋内的景象,嗓子像浸过毒药般阴沉:“滚开,他是我的。”
  说完便“嘭”地一声盖上了门。
  季老师从没见过真正军人发怒的样子,当即被吓得呆愣在原地,脑袋彻底死机。
  而宋文轲回到屋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不容置喙地扯过林宽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拖进了卧室。
  “喂——”
  林宽根本没法与认真起来的宋文轲作斗争,尽管他惊慌得立刻剧烈挣扎,终究未能阻止对方把他甩到床上的动作。宋文轲像是被气疯了,捋起袖子就要干,如狂风一般扫过的双臂运满了雷霆万钧的力道,几秒便轻松将对方反抗的双手压下,然后迅速沉下膝盖压住林宽的腹部,粗暴地扯烂了他上身的卫衣。
  也就是到这时候,林宽才真正明白了,之前宋文轲对他一直都算得上——相当温柔。

  ☆、第 26 章

  (这一段好有意思可是还得删)
  尚还杵在门外的季老师将两人从吵架到呻吟的全过程悉数收入耳中,最后,他只能面红耳赤、抓耳挠腮、神情恍惚地回到自己的宿舍。
  整个世界都像在眼前刷新了一样……
  ***
  (删)
  一句话吓得林老师敢怒不敢言。
  其实和宋文轲这么一吵,他也意识到自己对对方实在太不上心。况且因为之前那些惨痛的回忆,林宽一直在刻意躲着宋文轲——他盯着他看的眼神真的过于饥渴了。再加上季老师不停跑过来找林宽,更让他没工夫想起对方,就这么一路拖到了今天。
  宋文轲对他挺好,他却只顾自己开心,十足地自私。
  林宽宛如将上战场的悲壮战士:既然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今天就由着他吧……
  见身下的人死死闭着眼,却不再反抗,宋文轲清清嗓子,松开被舔得通红的耳朵:“喂……”
  一个字都未来得及说,不知从哪里响起了电话铃声,宋文轲听出这是他的电话,只好皱着眉头从床上爬起来,从地上乱糟糟的衣服中翻找自己的裤子,掏出手机一看,他爸的。
  狠狠翻了个白眼,他接起电话:“喂?”
  “你这家伙,又去哪里混了!?你奶奶刚才不小心从摇椅上摔下来,现在送医院去了,赶紧回来!”
  宋文轲脑子里“哄”地一下就炸开了。
  问清楚是哪家医院以后,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只对林宽扔下一句:“我奶奶出事了,下次再和你说。”
  便匆匆离去了。
  林宽从床上坐起来,张了张嘴,脸渐渐变白。
  ***
  宋老夫人越老越活回去了,不仅时常喜欢在闲暇无聊时找昔日的姐妹聊天踏青放风筝,还爱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后来宋老司令觉得他娘这动作实在太过危险,就想方设法地把秋千给拆掉了,没成想宋老夫人因此大发雷霆,对她儿子不理不睬好几天。
  宋老司令没法,只好让管家从家具公司买来一套摇椅挂在原来牵秋千的地方,这样起码安全得多。
  宋老夫人无事便爱在上面坐着晃,有时一晃就是一个下午。
  没成想,这日却出了意外。平日里看住她的看护抽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便见她老人家整个人摔在地上,嘴里连哀嚎也发不出。
  这可把宋老司令吓坏了,收到看护的通知之后,他先打了120叫救护车,然后冲到楼下把他妈扛了起来。
  宋老夫人年纪大了,挨不住痛,看见儿子的一瞬间便晕死过去。
  宋老司令抱紧了他妈,十几年没看过这么恐怖的景象,冷汗都飙了满脑袋。
  救护车来的时候,医生先粗略地给老夫人检查一下伤势,便将她担到车上去,乌拉乌拉飞向医院。
  宋文轲他爸急得嘴上出了一圈水泡,电话就是那个关头给宋文轲打的。
  路上堵车,等宋文轲到,也过去了小半个钟头。父子俩因为着急,都没穿外套,医院走廊一直有阴风在吹,吹得满头大汗的宋文轲生生打了个寒颤:“奶奶怎么样了?”
  “正检查呢,”他爸终于看了儿子一眼正的,“又去哪个野男人家里搞了?!你顶着这个死样子见奶奶,象话吗?”
  宋文轲只好扯扯领子跑到厕所去,对着镜子把自己通红的嘴唇搓白了,然后将那一头乱七八糟的发型理顺。
  等整得勉强有个正经样后,他才回到走廊。
  医生碰巧从病房里走出来,和宋老司令握了握手:“老夫人没什么大碍,就是腰扭着了,脚踝轻微骨折,老年人骨质疏松,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多补钙。
  “……下次她再坐摇椅的时候,最好扣一条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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