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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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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个看膝盖,一个看对方的脸,足足过了三分钟,季桂棠才突然撞了一下林宽的肩膀:“你该惆怅该颓废,整个两三天就好,想清楚就赶紧把胡子刮了,将过去那些操蛋的回忆统统忘掉。还有我呢,知道不?”
  道理是个人都能懂,但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林宽站起身,走过去把电视打开:“看电视吧。”
  季桂棠盯着他表情空洞的脸,只能幽幽叹出一口气。
  至少两个讨厌的人全被淘汰出局了。
  ***
  宋文轲从楚峣家出来之后,特地去收拾了一顿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门卫。
  也就是路过大门的时候一脚踹断了门锁而已。
  他气得简直想杀人。
  车子就停在社区外面,还没来得及开进去。勤务兵坐在驾驶座上,自顾自玩手机,见宋文轲又折返回来,赶紧把手机揣入兜里。
  本以为对方会让他把车开进社区,但宋文轲却直接上了后车座,还重重地关起车门。勤务兵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里瞄了瞄宋文轲的脸色,简直黑得能沁出墨汁来。
  “首长……您请指示。”
  “开车,回部队。”宋文轲沉声命令,眼里似乎有几千把刀在来回挥砍。
  “是!”
  车子迅速被发动,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绝尘而去。
  宋文轲没思考出别的东西,他只是忽然想起几个月前那一黑一白的两个小兵。
  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为了区区一个男人。
  整个周末林宽都呆在宿舍里没出去,自从季桂棠知道这件事之后,干脆连粥也不煮了,全程让季老师照顾他。
  季老师心情好,忙前忙后那叫一个尽心尽力,又是上药又是买粥的,一点怨言也没有,还帮林宽剪脚趾甲。
  尽管这样,到了周一,脸上的伤依旧没能好。
  “我上网查了一下,你这个去做种牙的话应该还是能补好的,就是吃硬的东西不能用这边的牙了。”季桂棠一边用遥控器换台,一边说。
  “哦。”林宽听着,小心翼翼地又碰了一下被纱布蒙着的脸。
  看他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季桂棠也没法了,他对感情的事情比林宽还要一窍不通,至今也没想过要交女朋友,更别提这种高难度的情感纠纷了。
  第二天,林宽让季桂棠帮他请了个假,继续在床上躺尸。就这样过了三四天,脸上的伤终于也好得差不多了。
  于是他抽空去了一趟牙科医院,咨询了医生的意见之后,发现其实还是可以治好的,也就是一万多块钱的费用,他想起之前还没通知领取的二十万奖金,也只能痛下决心交了钱。
  他以为今后自己的人生都会这样过下去了。
  ***
  宋文轲风风火火地回到军区之后,也没和哪个营长打招呼,就自己窝在宿舍的红木椅子上抽烟冥想。
  那烟一根一根地,不过两个小时,便堆成了一座小山。
  勤务兵给他从外边带回来整整三条中华,就这样一包一包地抽。
  宿舍里烟雾缭绕,熏得勤务兵直接跑到外面避难去了。
  从来也没见宋首长愁成这副模样的时候。
  活像一只死了老婆的公犬。
  宋文轲想了很多。
  他先是回想了一遍楚峣近半年来所有怪异的言行举止,然后更加仔细地揪住他和林宽从认识到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这些复杂的情景还要再钻回脑子里,对于他来说还挺困难的,所以宋文轲只能一边抽烟一边思考,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拼命地想这些东西究竟是要干什么。
  为了找到一个答案,还是只是想为这段荒唐的经历找一个完美的借口?
  他努力地回想着林宽每一次面对他脸上的表情,企图从回忆中找出对方在耍他的证据,可是最终他发现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想到后来,宋文轲又开始担心自己打林宽的那一拳会不会太重,毕竟当时人都直接被他掀到地上去了。
  似乎他的嘴角还流出了血。
  宋文轲在部队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第三天的时候,宋老司令来了一个电话。
  “还不知道回来?你为了那个小白脸和陌生男人打架的事情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了,还嫌脸丢得不够啊?我早跟你说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鸟,你还跟个傻大个一样天天开开心心地,还好好过日子,日子过得太好了是吧?我们宋家的老脸全被你丢尽……”
  宋老司令人快退休,更年期正处于旺盛期,估计是他奶奶不在附近,一旦开始唠叨就说个没完,宋文轲沉默地听完他爸一长串的叨逼叨,一个字也没回,直接把电话挂了。
  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把那些嘴碎的闲人全部抽筋扒皮,一个一个好好收拾……
  接下来四天,宋文轲跑去部队的后山上拔了几宿的草。他向来由上到下一视同仁,自己犯了错,惩罚得比谁都狠。
  然后他就下定决心,直接下山,换了件好衣服,让勤务兵送他去林宽的学校。
  想不明白,那就去问个清楚。
  宋文轲不打算轻易地放过林宽,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他都一定要把事情的真正经过全部知晓才行。
  依照林宽的性格,应该不会对他记仇那么久才是,毕竟两个人之前还玩得那么开心,难道就为了一个楚峣,能轻易地和他断绝关系么?
  宋文轲想得挺简单。
  ***
  林宽刚从医院回来,才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几分钟,门就被谁敲响了。
  他以为是季桂棠,也没多想,直接站起来,嘴里随意喊一句“来了”就走过去开门。
  没成想,门一打开,外面站着的居然是宋文轲。
  那人就直愣愣地杵在门槛边,盯着他的眼神讳莫如深。
  两人对视了三秒钟,宋文轲还没来得及开口,林宽便果决地一把关上门。
  吓得宋文轲直接一脚伸进去挡住要阖上的门:“喂——小宽,你别急着关门,我们聊聊……”
  林宽的力气当然比不上宋文轲的,况且他伤又刚好,身子本就虚弱,只能使出吃奶的劲顶住门:“没什么好谈的,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不想再和你们扯上关系了……”
  听到他说不想再和自己扯上关系,宋文轲心底没来由地又升起一股怒火,他干脆也不客气,一把将门撞了开来,失控地吼道:“没什么好谈?!你偷了我的马子,还想置身事外,想得倒挺美——!”话出去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过分了,但却已经收不回来,只能僵着脸站在原地,观察着林宽的表情。
  林宽差点被弹出去,狼狈地后退两三步,皱起眉头捂着被撞痛的胳膊,听见宋文轲的话,脸色更是“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我难道知道楚峣本来是你的对象吗!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好吗?被楚峣骗不说,还无缘无故被你打掉一颗牙,我招谁惹谁了我?”到如今这样的地步,他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撕破脸皮,谁怕谁啊,这里是他宿舍,又不是在宋文轲的地盘。
  听到林宽说他被自己打掉了一颗牙,宋文轲脑子里“嗡”地一声,也没考虑太多,连忙两步跨上前捧起对方的脸:“哪颗牙掉了,我看看……?”
  只可惜这样关心的举动立马就被林宽干脆利落地回绝了。他狠狠地推开宋文轲的手:“你别假惺惺地装腔作态了。我已经够惨了好么,求求你宋首长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行不行?你和楚峣的事情我以前不知道,现在也还是不知情,你还是去问他吧,找我没用的。”
  “你难道敢保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看出有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我就不信你们都不上床,你们两个背着我做那些苟合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别想置身事外!林宽,你以为自己一个人逃走了就万事大吉了么?我告诉你,没门!”宋文轲看林宽这一副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就忍不住一阵火起,军人训话时的气势一时显露无遗,劈头盖脸地吼了林宽一顿。
  林宽的脸色也黑得像锅底似的,捏着拳头不甘示弱地梗直了脖子:“那你是想怎么样,要我赔吗,难道是我的错吗?我还没找你们俩算账,你打掉我一颗牙的医药费我还没让你出呢!!”
  两个人就这样在狭小的宿舍里吵得不可开交,不断地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斗嘴行为,其过程完全是在斗谁的声音更大,到最后也没吵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是贴得越来越近,脸都快挨在一起了。
  然后,不知道是谁首先打了谁肚子一拳,他们两个的嘴仗就正式升级到了拳脚之争,你缠着我、我揪着你地扭打起来。
  不过,也许是因为林宽正在气头上,虽然招式非常凌乱,但都是使了十成的力气把拳头往宋文轲身上招呼过去,外加胡乱的脚踢。两个人直接扭打到地上去,场面非常地混乱。
  要是教导主任在场的话,一定会吓得当场把林宽开除出师籍。
  “□□妈的,玩我……”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脸还没好完全……”
  “你别踹我□□——!!”
  “我就踹——”
  “啊——”
  突然,他们两个互相掐着彼此的脖子,不知碰到了什么,耳朵边瞬间传来喧哗的呐喊声,还有解说员激情昂扬的呐喊:“进、球、啦!恒大这一波踢出了世界级的水平啊,我们再来看看回放……”
  宋文轲和林宽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了电视机荧幕。
  这一局广州恒大对上海申花的比赛非常精彩,恒大二十分钟内连进两个球,踢得对手的守门员摔在地上好几次,将两个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他们居然就这样停止了任性的缠斗,坐在地上看起了比赛。
  季桂棠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鼻青脸肿的宋文轲和胳膊上青黑了一大块的林宽,并排

  ☆、第 18 章

  发现季桂棠站在门外的时候,林宽一度在想要怎么解释现在这个状况,毕竟他俩几天前还试图预谋合伙殴打宋文轲呢,现在主人公居然就在他家,还和他坐一起在看电视,这未免太奇怪了。
  而还没等林宽想明白要如何为自己辩护,季桂棠就怒吼着冲进来了:“你他妈个混蛋,我管你什么师长首长,居然还敢来这惹事,想得美——!”
  见季老师一副要拼命的模样,林宽赶紧双臂一撑从地上站起来,急急忙忙挡住他:“你冷静一点,我们刚才已经打过了……”
  季桂棠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停下了动作。
  林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阻止季桂棠——明明对方是要为他报仇的,但等他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宋文轲跟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他俩。
  “你什么毛病,斯德哥尔摩吗?!我这是为你好诶……”季老师一脸的委屈外加恨铁不成钢。
  林宽一时语塞,张张嘴回头又看了一眼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宋文轲。老实说,宋首长这么狼狈的样子可不常见,还是被武力值完全不如他的林宽打出来的。
  “我来这里不是为打架、吵架的,”宋文轲看他们俩争持不下,终于发话,“既然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无辜的,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然再这样争执下去也不是个事,问题始终无法解决。”
  季桂棠一听他这执掌一切的语气,顿时不爽起来,伸直脖子就要怼他。但林宽用力地戳了一下他的腰眼,季老师痛苦地惨叫一声,弯下身子捂住腰。
  “你……行,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无力的控诉当然对林宽不起作用,他无奈地看了季桂棠一眼,转身对宋文轲说:“你说得也对,那我们就坐下来谈谈吧。”
  本来季桂棠和这件事根本没关系,但他就是倔强地要留下来“旁听”——顺便提防着宋文轲以免他对林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是他们“平心静气”地交换了和楚峣相处这大半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俩都被楚峣骗了。
  现如今宋文轲对楚峣连半分的爱意也没有,要不是看在近两年的关系上,早就恨得直接冲到楚峣家收拾他了。
  当然,此“收拾”已与彼“收拾”相差甚远矣。
  他早该知道,楚峣这样的货色,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水性杨花不说,还死玩闷骚,以为钓着他好玩。
  宋文轲正在气头上,想什么东西都特别地消极、暴力。
  林宽本来还没这么伤心,听完宋文轲说的那些话之后,便更加惆怅起来。
  他甚至连备胎也算不上,楚峣本来就是想利用完他便果断甩掉的。
  想到这里,林宽一瞬间感到自己对人生都失去了信心。
  季桂棠就交叠着手,叉起二郎腿,缩在单人沙发的角落,阴沉沉地听着他俩说话,那是既开心又气愤。
  他的直觉果然是对的。
  楚峣那男人,他第一眼见的就全是奸诈相,虽肤白貌美,但有尖嘴猴腮之像,让人看了便觉得不舒服。而至于他为什么不喜欢宋文轲,第一当然是对方长得比自己帅太多,第二……
  宋文轲看林宽的眼神,实在令人讨厌。
  那里面藏着的欲望,太过露骨了。
  ***
  那天聊完以后,宋文轲接到他爸的电话,说宋老夫人让他马上回去一趟。于是他便离开林宽学校,回了自家别墅。他奶奶听说自己孙子被一个男人戴了绿帽,也没表示什么,依旧笑得慈祥。
  宋文轲和奶奶谈天说地一番完毕,估摸着她老人家合该是一开始便猜中了楚峣是这样的人,不然怎么可能会如此淡定?
  当他隐晦地问她是不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宋老夫人却笑眯眯地回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我看你的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
  宋文轲为这句话苦苦思索了整整两天两夜,感觉自己悟出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悟出来。
  不过很快他就将精力投入到新一轮的工作去了。
  上次越狱犯留下的手尾还没弄完,林宽的奖金走流程申请和审批要起码一个月的时间,最重要的是——那几个玩忽职守的营长他还没来得及收拾。
  勤务兵昨天夜里给他打来一个电话,说之前要找的资料已经全部整理好了。
  第二天他就回了部队。
  调查的结果也不出他所料。这几个营长和监狱的领导有贿赂关系,那些领导看自己的职位估计是快保不住了,那时候找出犯人的把握也不大,就想着让那些营长放弃搜查,然后将责任嫁祸给宋文轲。
  他一边冷笑,一边用力翻着那一页页的资料,临了重重地将资料夹拍在红木茶几上。
  证据都搜集齐了,要搞死他们还不简单?
  最后的结局是显而易见的。几个涉事营长被罢免职位、开除军籍,剩下的交由法院的法官来解决。
  等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宋文轲才想起来之前林宽说他被自己打掉一颗牙的事情。
  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歉意,宋文轲第二天跑去商场里买了四排dutch lady,用纸箱装好,马不停蹄地送到了林宽家里去。
  他小时候就爱喝这种奶,没什么文化,也不知道dutch lady是给小孩子喝的,只想着掉牙应该补钙,贸贸然便把自己喜欢的口味买下来呈到人家面前。
  想法很美好,可惜没注意课表。下午三点去的时候人林宽正在上课,宿舍里没人,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半天也没人接起。于是宋首长就只能让勤务兵先回车里,然后自己一个人站在林宽宿舍门口干等。
  连他自己都对这难得的耐心惊讶不已。
  林宽下午的课从两点四十上到三点半,下课之后他习惯跑去操场边心理老师的办公室里喝喝茶,于是又耗掉了十几分钟,直到差不多九个字才慢悠悠地踱回宿舍。
  走到楼下的时候,他瞥见一辆熟悉的吉普车停在一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过宋文轲了,也压根不太愿意再见到他。
  自从两个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后,他就越发觉得自己不如宋文轲,再想到楚峣为了宋文轲如此大费周章地拿他当炮灰,心中的不忿和自卑之情更甚。不巧,教导主任要他等下交过去的档还放在宿舍里,不然林宽早便转身离开了。
  一步一挪地上到三楼,果不其然,宋首长人就直愣愣地杵在那,脚边放着一个纸箱,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和宋文轲面对面的时候,还是有种难以言说的尴尬,林宽勉强地扬了扬嘴角,刚想叫“文哥”,却发现自己的嘴像被上了蜡一样,怎么都叫不出口。
  反倒是宋文轲,一见到林宽,整个人就跟被点着了似的,巴巴地迎上去:“小宽!……你上次不是说我把你牙打掉了吗,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怎么补偿你,就给你买了一箱牛奶。”他说着,就把地上那箱子搬了起来,捧在手上。
  林宽有些受宠若惊,不尴不尬地笑了笑:“哦……谢谢。”
  看宋文轲那一副迫不及待要献宝一样的表情,他也有些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奶——居然需要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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