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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倒者的情书-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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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酒醉,让季玩暄穿越回了噩梦缠身的过去。
但这些痛苦不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薛嘉胤不知道,沈放更是第一次听说。
心被揪成了一团破布,他像是真的面对着十九岁的季玩暄,很抱歉地握住他的手,虔诚地请求少年的原谅。
“我的手机掉进水里,坏得彻底,手机卡也报废了。一直忘了补办,所以没有收到消息,对不起。”
原来是这样。
季玩暄瞪大了眼睛,缠绕数年的噩梦一夕之间仿若烟消云散。
“你没有不要我?”
沈放叹了口气,抚摸着季玩暄的脸颊,轻轻抵上了他的额头。
“从来没有。”
季玩暄松了口气,很开心地笑了出来。
模糊的认知里,他还是只有十九岁。
在一个没人叫他“季玩暄”的地方,自己身处的漆黑暗处忽然被落下一道月光。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喝醉了,但却好像想起了自己喝醉的理由。“陈师兄很好。”
沈放:“嗯。”
季玩暄捧住了他的脸,眼神里像盛了两窝浸在酒里的月亮。
“可我只喜欢你。”
沈放按住他的后脑,向下一揽便抵上了那两片柔软。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彻底地占有季玩暄。
十九岁的季玩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羞涩却什么都愿意配合。
沈放扣住他纤瘦的腰肢,一个人的胸膛抵着另一个的脊背,欲望燃成火海,沸反盈天,但最终却又幻化成了无边的静海,
深得足以溺死不慎坠入其中的神祇。
“别害怕。”沈放在他的耳边喃喃。
季玩暄几乎碎在了他的臂弯里,红着眼睛,好乖好乖地摇了摇头:“我不怕。”
我只怕余路漫深荆棘密布,你却不拉着我往前走。
这么好说话。
沈放额头抵在他的肩上,温声哄骗:“叫哥哥。”
季玩暄整张脸都埋进了交叠的双臂,声音软得像快要融化的棉花糖。
“哥哥。”
沈放闷闷地笑了一声:“乖。”
也不知道他喝醉以后会不会断片,但今朝有酒,今朝醉即可。
沈放如夜行的独狼,低头叼住乖乖送死的猎物后颈,也被染了酒意一般,在心中出神自语。
记住了,季玩暄,你只是我的。
季玩暄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一半是因为确实困得起不来床,一半是心中羞耻心强烈作祟,让他每半个小时就要用被子蒙住脑袋啊啊啊惨叫一通。
沈放,你不是人!
不是人的东西去上班了,顺便给张列宁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给嫂子请假。
小眼镜就是个男八婆,立刻鸡贼地嘿嘿笑了起来,但在他八婆出口之前沈放就把电话挂断了。
对待季玩暄以外的人,他总是如冬天般的冷酷。
但对季玩暄,他又如……好像也不太如春天般温暖,但他会向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
时钟指向正午,季玩暄肚子饿得咕咕叫,生理需求战胜心理阴影,他终于还是哆嗦着双腿选择下床洗漱。
沈放在桌上给他留了午餐,热一下就好。
季玩暄端起盘子,有些意外地看见了一张被垫在底下的纸条。
上面的字体俊秀挺逸从不曾改变。
——你是我的窦房结。
季玩暄又疯了:窦房结是谁!!!
不懂就问,文盲也能善用搜索引擎。
三个字的输入结果弹出了一大串专业术语,但季玩暄只用看到最简单的那则解释,脸就立刻红了起来。
被关在门外一整夜的马克思乖巧地跑过来卖萌,立刻被季玩暄捉住塞进怀里当抱枕,似乎这样就能遮掩住他快要跳出喉咙
的心跳一般。
沈放,你不是人!
人民医院的住院部走廊里,沈放看着窗外的蓝天,心情十分晴好。
他在想现在这条在天上拖着白色长尾的航线大约就是陈奕然的航班。
挺好的,一路顺风,以后就不用见了。
笑容还没勾起来,他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路过的小护士有些意外地和他搭话:“沈医生,你感冒啦?”
一想二骂三感冒,多半是家里那位起床了。
沈放点了点头:“嗯,换季了吧。”
他心情愉悦地揣着白大褂的口袋,慢悠悠地走向自己的科室。
窦房结是什么?
每一位熟悉心内的医生都知道,窦房结是心脏自动节律性最高的起搏点。
知道吗。
从初遇开始,我的每次心跳都因你而起。
作者有话说:
有机会给我们陈奕然配条小狼狗写师生年下
薛嘉胤番外·摇滚歌手的一天①
上午9:10,薛嘉胤第三次按掉闹钟,准备继续赖床。
但门被从外面推开了,薛璐鹿抄着锅铲站在门边:“再不起床你就去住酒店。”
薛嘉胤顶着一头呆毛从床上坐起来,迷瞪着惺忪睡眼委屈瘪嘴。
“你们就欺负我没有房产。”
薛璐鹿回去煎蛋了,不理他。
薛嘉胤最近在攻读现代诗选,一边两眼发直地醒神,一边坐在床上小声吟诗:“燕城本没有海,是我的眼泪让它变为海
港。”
屋里就他一个人,连回声都没有,薛嘉胤自讨了个没趣,掀开被子下床了。
餐厅的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当姐姐的很迁就他,一桌子炒蛋吐司煎火腿。
堂弟洗漱出来时,薛璐鹿正端起玻璃杯喝牛奶,无名指上的素戒闪闪发光。
薛嘉胤盯着那圈银环上的碎钻出神:“姐,姐夫根本不爱你。”
薛璐鹿挑了挑眉:“?”
睡醒了的薛嘉胤嗓门很大:“他那么有钱,竟然不给你买鸽子蛋大钻石!抠门儿不抠门儿!”
薛璐鹿失笑出声:“你土不土啊,到时候你给你男朋友买鸽子蛋看他要不要。”
不要。
薛嘉胤以前倒是想过要给季玩暄买大鸡蛋,可惜人家不稀罕。
如今一大把年纪了,他竟然还是个情感经历等于零的小学生,真可怜。
薛璐鹿怜爱地看了堂弟一眼,主动岔开话题:“你今天打算去哪玩?”
薛歌手难得回国一趟,除了西餐厅看哪儿都新鲜,除了回澳洲什么都想做,哪怕在燕城没有家,他也非要滞留到堂姐举办
完婚礼才肯走。
可戒指虽然戴上了,婚礼哪有那么快,就算两位新人再想从简,两家的家长也不乐意,到现在还在拿着黄历推敲吉日良
时。
薛嘉胤给经纪人打电话时言辞凿凿,说自己要留在燕城开拓中国音乐市场,说罢也不等对方如何夸张回应,薛歌手立刻就
选择了结束通话。
他心血来潮的坏毛病诞生不是三两天,也许从多年前孑然一身抵达墨尔本的某个凌晨就有迹可循。
或许是无奈,或许是弃疗,经纪人这次没纠结,只给Yin发了一条越洋信息过来。
“Such a wilful boy。”
二十八了,他还是那个任性的小男孩。
也许一辈子也长不大了。
薛嘉胤抿了一口牛奶,顶着一圈奶胡子无聊回应:“你去哪,我就去哪。”
作为一颗职业电灯泡,薛嘉胤归国后一直缠着季玩暄不撒腿,前两天终于被人忍无可忍打包丢给了姐姐。
小薛在短暂的心灰意冷后瞬间重振旗鼓,开始和堂姐堂姐夫三人行必有我弟。
他很快乐,薛璐鹿很无奈。
这傻狍子。
她还能去哪,除了上班就是和路拆约会,干什么都不适合随身揣弟啊。
真难搞,但薛小姐从上学之前就很聪明,响当当的计划通。
趁着薛嘉胤专心致志切割炒蛋,薛璐鹿滑亮手机屏幕,水晶指甲翻飞着给她未婚夫发了条求助信息。
虽然是计划通,但未婚夫都有了,谁还自己想办法啊。
上午10:14,被堂姐随手遗弃在楼下的薛嘉胤抱肩坐在小区花园里,仰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眯眼微笑的大男生,脸很臭。
“你是哪来的?”
从Luis酒吧被老板发配过来的。
这位调酒师“自来十成熟”的名号不愧是由老板亲自盖戳认证的,小关就跟一点儿看不见对方不满表情似的从容落座,十
分自然地将自己手里提的星巴克纸袋递到身旁。
“伯爵红茶多加奶?”
完美击中自己的喜好。
薛嘉胤低血糖的差劲语气和缓了些:“谢谢,Ja。ven告诉你的?”
男生的台湾腔软得像糖果:“不啊。”
薛嘉胤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套着夸张涂鸦T恤的大男生。
小关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一口软软小岛腔调,笑起来像杂志上的模特画片。
“我在路上关注了你的ins,你相册里出现的所有饮品都是这个。”
薛嘉胤好歹一届摇滚歌手,各种社交账号粉丝都以万起步,名号非常好搜索,多一个追随者也不算什么。
他抿了一口尚温的红茶,感觉又有些心不在焉了。
当电灯泡的日子里,薛嘉胤又去过堂姐夫酒吧几次,和这个男生也有寥寥几面之缘。
只是除了对方是个大学生、正在燕大学期交换、兼职做调酒师之外,薛嘉胤对他一无所知,连大名都不清楚
只知道姓关,关公的关。
只是他也没什么兴趣。
年纪渐长对薛嘉胤的唯一影响就是他再也提不起兴致去结交新朋友了。
从头认识,渐渐熟悉,慢慢相知,听起来就是个漫长复杂又麻烦的过程。
虽然薛嘉胤喜欢男生,身旁这个小朋友也很合自己的眼缘,但歌手懒得出奇,只想上楼回屋做他的独立音乐。
“你喜欢射箭吗?”
薛嘉胤脑内的电源突然通电了。
他眨了眨眼缓缓转头,小关刚刚好也从搜索“附近好玩”中抬起头,看着他时眼睛弯得就像小钩子。
真帅。
真香。
上午10:40,薛嘉胤站在射箭馆里,正在听小关耐心讲述注意事项。
“红色这边箭头朝内,搭在这个小窝上,听见‘哒’的一声就是扣好啦,射箭时手臂要拉直,不用太用力,拳头到下巴就
好。”
光说不练太过抽象,小关举起弓箭逐步演示,姿势漂亮得像教科书,连旁边不放心的教练都看惊了。
这算什么。
薛嘉胤很酸地腹诽。他肯定会脱靶演砸。
小关射了个十分,正中红心。
旁边全副武装的射箭爱好者吹了声口哨为他喝彩,男生笑眯眯地转过头来,耳朵上那一串碎钻在灯光下面很亮,跟薛璐鹿
的婚戒一样晃人眼睛。
“我好厉害呀。”弯弯的眼廓也明亮。
旁边人友好的笑声中,薛嘉胤不由自主摸上自己莫名绯热的耳垂——素净到一个洞都没有,真给摇滚歌手丢人。
射箭是个体力活,但我们歌手从来不做家务活,半个小时就举不动弓了。
小薛不动声色,小关却很会察言观色。
小关:“你饿吗?”
小薛:“不饿。”
薛嘉胤的肚子叫了。
男孩子低软的嗓音掺着很好听的笑意:“但我饿啦。”
上午11:11,两人拿到了楼下网红茶餐厅的1111号餐位,在他们前面还有111桌人。
薛嘉胤咬着男生买给他的奶茶吸管,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珍珠波霸,一边悄悄抬眼,看小关在柜台那里与人交涉。
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这个俊朗的男孩子有一张感染力十足的笑脸,说什么都好听……
薛嘉胤呛了一下。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他是说宝岛方言真是瑰宝,又软又嗲,说什么都好听……好像还是哪里不对。
薛嘉胤呛得伸手揉眼泪,动作很有些粗暴,连旁人都看不下去,抬起食指小心地划过歌手的眼尾。
薛嘉胤愣住了。
不知何时走回来的男生微微蹙眉,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点了点他微小到几乎不见的泪痕。
超级小心,非常认真。
薛嘉胤很震撼。
他感觉到自己被调戏了。 还是被一个小自己八岁的小屁孩调戏了。
可是人家本意好像不是要调戏自己,不好质问。 但薛嘉胤还是像误吞了个惊叹号,音量瞬间拔高。
“你刚才干嘛去了!”
小关被他吓了一跳,背过手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堂食等位太久了,我去问可不可以打包外带。”
嗨呀,吓着小孩儿了。
薛嘉胤有些愧疚,心虚起来说话都动听了几分:“这样呀,你可真聪明。”
小孩儿立刻被他哄好了,嘴角上扬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
有点儿可爱。
薛嘉胤咬住奶茶吸管,更加心虚地想。
中午11:30,两人一人一个大菠萝夹心包,在等位顾客们艳羡的目光中走进了隔壁的和府捞面。
小关点了番茄猪软骨面,回头问小薛要什么。
爱番茄的小薛摸了摸鼻尖:“和你一样。”
声音怪小的,但还是被听见了。
男生对着柜台姐姐笑眯眯,好像炫耀一样的语气:“他和我一样喔。”
句尾还加语气词,真要人命。
薛嘉胤感觉自己动心了。
动心的对象是手里的菠萝包。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菠萝包!无语!!
好吃到看见给他买菠萝包的人都觉得愈加顺眼。
好饿的薛嘉胤幸福地咬着菠萝包,恍惚回想,发觉自己这大半天竟然一直在被投喂。投喂他的男生就坐在自己对面,正兴致盎然地研究座位旁边用来摆设的书架,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刚刚好面对自己,薛嘉
胤惊讶地发现他的睫毛竟然有那么那么那么长!
假的吧!
“是真的诶!”
小关惊喜地转过头。
薛嘉胤磕巴了一下:“什么?”
男生举起自己刚才抽出来的《诗经》晃了晃,虎牙又没藏好。
“我还以为都是道具书呢,原来是真的呀,你在国外长大,有读过这本书吗?”
在国内长大的小朋友都不一定读过呢,文盲薛嘉胤从容地转移话题:“你喜欢读诗?”
小关点了点头:“还行吧,拍拖时蛮好用。”
“……”
肚子好像突然不饿了。
薛嘉胤放下菠萝包,挠了挠眼皮,心想拉面怎么还不上来。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小关:“你拍过拖吗?”
小薛:“……”
小关:“我交往经历还蛮丰富的,要不要传授经验……”
小薛怒气冲冲:“Fuck you!”
小关兴致勃勃:“e on!”

薛嘉胤番外·摇滚歌手的一天②
中午12:31,薛嘉胤带着一肚子闷气与猪软骨面走出了热闹的店面。
在他身后半米左右的位置,笑容干净的男孩脚步轻快像个小尾巴,宠物一样不停吸引着主人的注意力。
“我们去看电影吧,你喜欢恐怖片吗?”
“或者去电玩城?我开赛车还蛮厉害。”
“要不去逛公园吧,附近有个很漂亮的公园。”
前面的人猛地刹车,小关及时调整步伐才没撞到他的身上,但薛嘉胤转过头来时表情却严肃得像刚刚得知自己当了人大代
表。
“你现在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他问。
小关眨了眨眼,老实摇头:“没有。”
“但你以前有过很多。”薛嘉胤咬字很清楚,面上却又恢复了没睡醒时两眼发直的状态。
小关默了默,没说话。
薛嘉胤回过神,睡醒了。
“我们去看电影吧。”
电影13:10准时开场,最近没有口碑好的恐怖片,他们退而求其次,挑了一部动画片。
在满场少年儿童的欢声笑语中,两个成年人不出所料地睡着了。
薛嘉胤先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脑袋靠在小关肩膀上,心脏陡然一惊,飞快地弹了起来。
但心跳却没有停止疯狂的念头。
屏幕上的摇滚藏獒们已经演到了合家欢的尾声,薛嘉胤惶然无措地转过头,目光像磁极,被身旁安然入睡的男孩子吸得死
死的,得花好大力气才能看向别处。
花心滥情,中央空调,年纪这么小,我才不喜欢你。
瞪着五颜六色的动画片洗脑催眠了自己一万次,在一万零一次的时候,隔壁座位的小朋友快乐地尖叫起来打断了他的思
路。
薛嘉胤下意识转过头,在再一次控制不住看向身旁男生时,摇滚歌手崩溃又恍惚地腾出了一丝余暇感叹他长得是真的合自
己心意。
跟伯爵红茶多加奶一样,一分一毫也不差。
完蛋了。
薛嘉胤想。
他动心了。
14:43,电影结束散场,小关擦着口水在亮灯的影厅里睁开眼睛时,薛嘉胤正颤抖着指头给某条微博点赞。
“你在看什么,Yin?”
薛嘉胤慌乱锁屏,差点儿就把手机丢出去:“什么也没看!”
掩耳盗铃,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关一脸困惑地眨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把歌手的魂魄扇到了九霄云外。
“哎呀,我口水滴到你肩上了,对不起。”
又一把捞了回来。
小关歉意地给他递纸巾,歪着脑袋时没留神对上薛嘉胤的目光,愣了愣。
“之前都没注意,你的眼睛真好看呀。”
又一把吹走了!
薛嘉胤感觉好屈辱。
他28岁了,虽然粉丝们天天说Yin是“不老的男孩”,但他已经是个叔叔了,早就到了应该成熟的年纪。
成熟的表现是什么,薛嘉胤不太清楚,但至少不该是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对一个陌生人疯狂动心,所有沉寂的心思都翻舞
着火花叫嚣燎原。
连唯一被他认可为初恋的那段未果暗恋都没能这么激烈地操控过自己的情绪。
这是假的,是荷尔蒙的作怪,是脑内啡的冲动,日久生情才是真理,他早就过了一见钟情的年纪。
“You got my life in your hands now;
我的命运现在掌握在你手上,
You wanna hit me with an arrow;
你是想用箭矢射穿我,
6 sends till it’s man down。
六秒后 我就该应声倒下。”
男孩沙哑的烟嗓抓人耳道,薛嘉胤被歌词惊得浑身战栗,小关却对此一无所知,拿出手机接通了远方的来电。
“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男孩回头看他,一脸歉意:“学校有急事,我必须要回去一趟,你可以等等我吗?”
小关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腕上的机械手表:“三个钟就好,傍晚我来接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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